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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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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桑的头颈和右肩露在外面,手里还抓着一串佛珠,他惊恐地大叫:“救我!快救救我!”
陶文回头一看,见格桑遇险,就要过去救人。周坤一把拉住他:“没救了,赶紧走!”
热泉间歇喷上来,有独立成股的,也有成片涌出的,在空中凝固成形态各异的冰帘和冰柱。
周坤和陶文在格桑的呼救声中往外狂奔,只差几步就能跑出危险区域,谁知一阵热气喷出,脚下似有泉涌,周坤奋力往前一跃,摔在下层台阶上。陶文腿脚慢,眼见着就要被泉水冲上身,危急关头,冈达矫健的身影从侧方腾跃而出,用力扑在陶文身上,把他给推开,恰好避过了涌出的热泉。一人一獒不敢耽搁,迅速退到泉台下。
格桑被冰在柱子里,一时半刻死不了,还有大叫的力气:“你们敢过河拆桥?啊?是老子带你们过来的!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快把我挖出去!快!”他两眼通红,声音尖锐刺耳。
陶文听着良心不安:“就这么放着不管行吗?”
周坤的语气很淡漠:“冰冻部位超过全身的三分之二,他已经没救了,挖出一具尸体有什么用?你那位朋友也是,就让他在柱子里安息吧。”
陶文喃喃说:“也许我看到的是梅明的灵魂……”
“朋友会引你来送死吗?”
周坤问得一针见血,陶文不吭声了。
格桑扯破嗓子大呼小叫,他只是想活命,这次行动后,他打算讨个老婆生儿育女,就算要在警方的监视下生活一辈子,那也足够了。他参加这次行动,是为了争取一线生机,不是来送死的!
想起田洋的一言一行和那张免罪合约,格桑猛然意识到,自己踏入了一个陷阱,所有人都在告诉他:只要完成任务,你就自由了。可是没人能为他的生死做担保,一旦遇险,谁会伸出援手?周坤冷漠的态度已经给出了答案,她会牵起陶文的手,却对自己见死不救。对他们这些人来说,他格桑只是个工具,把人带到冰湖就可以抛弃了。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带我进来就是想让我死是吧!哈哈哈,我真他妈傻,尽心尽力把你们领过来,任务完成了,我就没用了是吧!你们……你们这种做法,跟鬼头教有什么区别?你们是警察啊!有义务保护我,你们必须要保护我,老子还有内幕没爆出来,还有很多关于鬼头教的秘密,你们听没听到?听没听到!”
☆、塔怖十六
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让陶文心惊胆颤,他实在听不下去了,把帽子戴上,紧紧捂住耳朵。
周坤拉着陶文走远了些,用很平常地态度劝说:“别多想,先看冈达找到了什么。”
冈达从嘴里吐出两样东西,一样是符纸包,另一样是纸扎的小人,已经被冈达给咬烂了。符纸包上写着“招魂幡”的字样,里面装着干稻穗和绘有迷幻阵的纸符,小人上写了梅明的名字和一个日期。
周坤冷笑:“果然是提前埋了符,那人影是个幻象,不是你朋友,如果我们再迟一点下来,就会像格桑一样,全都变成冰柱里的冻死鬼。”
泉华台是富含高浓度的矿化物水从山上流经谷坡时沉淀结晶所形成的特殊景观,有些野生动物会舔食土壤岩石,从中吸取体内缺少的营养元素。周坤在台上粗粗一扫,冰墙里冻着不少野驴和羚羊,甚至还有高原狼的尸体,大约是狼群追逐猎物来到这里,却不想泉华台上危机暗伏,枉自送了命去。
风吹过时,泉台上仍会传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到底是类似于鸣沙的自然现象,还是被冰封的灵魂在哀嚎,谁也说不清,只知道一点——梅明是先被杀死才被冻进柱里,他颈骨折断,指尖还残留着鲜红的血迹。
!!!
得知格桑的遭遇,田洋暗暗松了口气,到达冰湖白塔后,格桑的使命也就宣告结束,他本性贪婪怕死,不是能共患难的伙伴,难保不中途生变,出卖队员。如今一死,倒减轻了田洋的负担。而且以格桑犯下的罪,足够他枪毙一百次,仁钦达扎队长为了能尽快解决鬼头教,私下和格桑定了免罪合约,这事不合规矩,如果真让格桑活着回来,反倒会惹上不少麻烦。
其他队员对格桑都没什么感情,也没亲眼看见他的死状,顶多唏嘘一下,顺便为自身处境担忧。只有陶文对格桑的死耿耿于怀,他忘不了格桑最后那种遭到背叛的绝望眼神。
魏淑子丢给陶文一块饼干,安慰说:“让那种人活着才没天理,他杀了多少人?死了正好,省一份口粮,还不用担心他会背叛。”
陶文这会儿没食欲,只把饼干捏在手里,无力地笑了笑:“是吗?可他一直信任我们,自首也是为了寻求警方保护,不知道是谁背叛谁。”
周坤拍拍陶文的肩膀:“遇到这种事也是始料未及,如果能救,我当然不会丢下他不管,可是在救不了的情况下,我们能做的也只有把伤害降到最低。”
陶文心情沉重,始终难以释怀,只靠在墙上发起呆来,冈达和列列都凑上去用鼻子拱他。
周坤把装着金珠的箱子放在地上,说道:“经格桑证实,这寺塔里的东西全被搬运到泉华台上,我看他们是有意让我们发现藏箱子的地方,一层层把人引到危险地带。”
张良额角青筋微凸,冷笑着骂道:“藏头缩尾,专在背后搞小动作,妈的一窝鼠辈。”
魏淑子虚眼瞄着望远镜,一手把饼干往嘴里塞,含含糊糊地说:“我看他们想把咱一个个耗死在这儿,如果不是周警官察觉得早,别说是格桑,周警官和小陶恐怕也危险。”
周坤把冈达找到的符纸包和纸人丢在地上:“纸人上有梅明的人名,这是针对小陶来的。”
田洋皱起眉头:“怪了,小陶是半路加入这次行动的,他们怎么会知道?”
鲈鱼掌柜前不久才把'风声'这部老影片回顾了一遍,脱口就说:“难道我们队里有只老鬼?”
管师傅长手一圈,勒住鲈鱼掌柜的脖子:“你电视剧看多了,还老鬼?给我严肃点!”
田洋说:“小卢说的也有几分可能,如果格桑次仁还与鬼头教藕断丝连,或者从一开始就是打入警方内部的奸细,也许他们之间有什么隐秘的通讯方式。”
周坤也说:“关于葛巴尔族和遭到追杀这些事情,全都是格桑的一面之词,仁钦队长之前的行动和咱们这次行动,都是在格桑的引导下进行,如果他是内鬼,想要做手脚很容易。”
之所以把责任都推到已死的格桑次仁身上,是为了避免队员之间相互猜忌,田洋和周坤心里都很清楚,如果真有内鬼,绝不可能是格桑次仁。格桑身上并没有带任何能接受或发射讯号的装置。在行动之前,田洋已经和周坤私下沟通过,让她严密监视格桑的一举一动,一切尽在掌握中。
周坤瞟向魏淑子和石田英司,如果真有内奸的话,这两人嫌疑最大,但目前不能表露出来。
子夜一点正是阴阳交替的时辰,举凡方术道法,此时起效最快。管师傅拿出亲手做的十二经络导气板,用锋针牵丝,把导气板、皮人和孔明灯按序连接在一起,当孔明灯内的灯芯引燃后即断去丝线。
这种灯和普通孔明灯不同,是管师傅特制的流动窥魂灯,是祖上传下来的手艺,底座上装的是长明灯,不用灯油蜡烛,只插了一根灯芯。灯芯用的是特殊材料,只有人的魂气能引燃,只要灯芯引燃,就说明引气附魂术成功了。
大概由于叶卫军和李安民体质特殊,魂气比一般人强,引气附魂术实施的很成功,一次性搞定。管师傅把接在底座上的丝线绕在手指上,对大伙说:“不知道魂气能支撑多长时间,得快。”
其他人背包的背包,戴眼镜的戴眼镜,一切准备就绪。管师傅放长丝线,窥魂灯不往上升,反而缓缓向楼下飘去。
众人跟在窥魂灯后出了寺塔,沿着用罗汉镖标出来的路离开冰湖,沿湖西行,不知走了多久,越过多少道古时冰川所留下的“终碛垅”,直至天色发白,来到一座雪山脚下。从山脉走向来看,这座雪山应是冈加雪山的末端,地势低,也较为温暖,地面上能见到葱葱郁郁的绿色草皮。山前有三个因冰碛物阻塞而形成的湖泊,两个靠外的两个湖泊里全是泥浆水,而山根下的圆形小湖却碧绿澄澈,仿若一块无瑕的美玉。碧湖上方蒸汽缭绕,竟然还是个温水池。
窥魂灯飘过湖面,幽幽荡进一个融洞里,穿过狭窄的洞道,进入一个殿堂,在大堂上方盘旋回绕了几圈,忽然掉了下来。管师傅上前一看,是灯火灭了。
这座殿堂的格局和冰湖白塔相仿,顶部和岩层融合在一起,六面墙壁上也有祥云菩萨等佛教图案,正对大门的墙壁是一整幅金刚护法神的全身像,在他脚下站着一只龙头兽身的动物。
“应该是广目天王的护法像,这花狐貂是被广目天收服的赤龙兽。”陶文指向那只奇异的动物画像。
管师傅收起窥魂灯,对田洋说:“灯在熄灭前,绕着这大殿转了好几圈。”
“也就是说叶卫军和李安民就在这附近?”
田洋让大家在殿上寻找出入口,这是个只有进口没有出口的死洞,统统就那么大地方,众人把整个山洞都翻倒过来了,也没有找到暗门和通道。
魏淑子反复观察墙上的壁画,发现广目天王的手里也托着个白玉盘,和之前在白塔里看到的多闻天一样,她记得四大金刚的佛像和壁画,不管是坐像还是立像,都是手持武器,没看过把武器插一旁,却捧着个盘子的。
难道有什么机关?
魏淑子敲敲白玉盘,拍打扭转,毫无动静。
冈达和列列冲着墙根大叫,用狗爪子扒拉墙砖,竟然把砖块给扒松了,露出一个洞来。陶文赶紧过去察看,从洞里拖出三具野生动物的尸体——两匹冰原狼,和一头成年羚牛。把尸体拖出来后,陶文又趴在地上,打电筒往里面照,回头说:“是个死洞,里面还有猞猁和驴蹄子,看起来像是个储藏粮食的地方。”
冰原深处有雪熊出没,雪熊有储存粮食的习惯,敢狩猎冰原狼这种极速杀手的猛兽,也只有皮粗肉厚不怕咬的雪熊。看来这座佛堂被雪熊当成了巢穴。雪熊和人类一样,都是白天出去活动,夜晚回窝休息。从冈达和列列的反应来看,居住在这里的雪熊应该刚出去没多久,暂时不会回来。
鲈鱼掌柜朝外探头探脑,担忧地说:“没事儿吧,我是没见过雪熊,倒是知道黑瞎子,万一它突然回来怎办?要不要在外面设个陷阱?”
田洋对野生动物的威胁是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们队里怪物多,只要提防鬼头教成员暗中捣鬼就行,像雪熊和冰原狼这类凶猛的野兽,真遇上了,用喷火器就能解决,再说冈达和列列也不是吃素的。
为了犒赏冈达和列列,陶文把羚牛结实精壮的后腿卸下来,分给它们一人一只。列列乐得撅蹄子直撒欢,迫不及待地撕咬腿肉。冈达把后腿叼到角落里,背对众人坐下来,一口一口细嚼慢咽。
石田英司看冈达和列列吃肉吃得香,口水也快流下来了:“我看这牛搁着也是浪费,虽然对雪熊是不厚道了,但它也不缺啊,不如咱们烤来吃吧,牛肉补充体力哈。”
田洋看大伙儿也辛苦了几天,从开漂到现在,可以说是没歇下来过,体力消耗太大不利于行动,于是在佛堂里扎营,让他们自己弄吃的。
☆、塔怖十七
周坤和张良合力把羚牛抬到碧湖旁,把被雪熊咬破的地方割下来丢掉,开膛破肚,剥了皮,洗刷干净。那边陶文已经带着管师傅和鲈鱼掌柜把烧烤架子搭好了。魏淑子娴熟地把大羚牛拆分成小件,用削尖的粗枝子串起来,搭在架子上熏烤。
田洋可没他们那般清闲,还得在营地周围布法阵,这地方用不上旱冰鞋,只能靠两条腿来回跑动,石田英司含着一口酸水,乖乖跟在后面打下手。
布好阵后,张良他们已经开吃了。魏淑子把两大块吱吱冒油的牛胸肉扔给田洋和石田英司:“喏,专门给你们留的,赶快吃吧!”
野生动物的肉最是有咬劲,原汁原味,就算不加任何调料,也能嚼出滋味来。田洋想了想,从包里拿出胃舒宁服下,顺手给了鲈鱼掌柜和管师傅一人一片。
魏淑子开他玩笑:“怎么只给他俩呀?你这做队长的偏心了。”
田洋调侃说:“咱们都是普通人,适应力差,比不上你们铁胃能磨剑。”
众人哄笑成一团。
大约是罗汉镖上的罡气太重,直到傍晚也没见着雪熊的影子,野生动物向来对自然气息的变化异常敏感。
放松了一整天,各人都早早休息,魏淑子还坐在湖边泡脚,顺带欣赏流光溢彩的天空。高原景色多变,气候也变幻无常,中午才下了场暴雨,傍晚已放晴,在这里看不见夕阳,它已经化作霞光给成片的云彩染了色,粉红中夹杂着一条条橙黄,而露出来的天空却还瓦蓝瓦蓝的。
魏淑子喜欢看自然奇景,广阔浩大,美得恐怖,每当看到这些不属于人类生活的景象,就有种想让时间停止的欲望。
身后传来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发呆?想什么?”张良蹲在魏淑子身边,咬着松枝戳她的太阳穴。
魏淑子往旁边挪了挪:“没想什么,就是发呆,你不去洞口守着,跑这儿来干什么?”
张良回头看了一眼:“这儿离洞口也就十几步,守这儿和守洞口有什么区别?”
“我想洗澡。”
“啥?”
“我说我想洗个澡,你去洞口看着,有人出来先拦一下。”
这几天魏淑子挺累的,就算身体素质过硬,连续折腾下来也有些吃不住了,泡温泉是减缓疲劳的最好办法,白天的时候,其他队员已经泡过了,男人就是方便,只兜条内裤也敢满地乱跑,周坤不在乎男女分别,跟着下水洗了一把。
魏淑子倒也无所谓,又不是裸体,多穿件背心短裤一样洗,但老古板张良不同意,他不把周坤当女人,却开始用看女性的眼光来看待魏淑子,唯独不同的是,张良讨厌其他女人,却对魏淑子青眼有加。不知道是戳上哪处萌点了。
魏淑子也不等张良回应,自顾自地拉下拉链,把防水外套垫在草皮上,站起来解裤带。张良对这种豪放派作风显然很感冒,歪头吐掉松枝,脸色又阴沉下来。
“你在外面也随便乱脱?”
魏淑子把长裤卷成一团丢过去,心想张良这人不动感情便罢,一旦动了感情,终归也要落入俗套了。
“我不是小孩吗?小孩怕什么?”魏淑子又脱掉毛衣,里面只剩下紧身衣和背心。
张良噎住了,最常说魏淑子是小孩的就是他,光看外表,也的确是个黄毛丫头,他两人站在一起,说是兄妹有人信,说是叔侄也不夸张。
“对我来说,你是个小孩儿,但也是个女孩,女孩要有女孩的样,不要随便在外面坦胸露体。”
张良这个老古板,说来说去就是这么几句教条的话,但苗晴露□臀沟没见他说什么,周坤穿内衣下水游泳也没见他说什么,看来还是区别对待的。
魏淑子又开始脱裤子,这次脱的是贴肉穿的紧身裤。张良立刻背过身。
看在他扮君子的份上,魏淑子也不好意思再多戏弄,放软了声音说:“良哥,我是把你当自己人才没顾忌,能让我这么当自己人的,除了你没第二个了。”
张良的肩膀明显一抖,看着要转头。
魏淑子忙说:“我脱光了。”
张良果然又僵住了。
魏淑子坏心眼地偷笑,平常都是被他呼来喝去,头上不知道攒了多少个包,终于有这么一天能报复上了,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魏淑子穿着背心和平角短裤下水,水温偏高,硫磺味却不算重,泡着很过瘾。张良听到水声才转身,蹲在岸边盯着她看。
最近张良时常这么盯着魏淑子,眼神忽闪忽闪的,说不出的深沉,还带着些惯有的阴狠。魏淑子对张良始终保有一份畏惧感,这是弱势群体的防卫本能。但每每被他用这种眼神看着,心底深处却泛起一丝有别于畏惧的荡漾。
就像人类拥有探索危险的欲望一样,魏淑子也会兴起探索张良的渴望。
“良哥,一起洗吗?”魏淑子转了个身,面向张良,捧水泼他的脸。
张良撩起散落下来的一缕刘海,表情又阴沉了三分,阴沉中还透着某种压抑。他蹲在岸边,紧绷的动作像一只潜伏在暗中窥视猎物的猛兽,肉体、精神,都已经蓄势待发,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
魏淑子真的觉得张良会扑过来,一口咬住她的颈动脉,张良的表情就是这么告诉她的。但张良什么也没做,只是照例在魏淑子头上敲出一个包,然后把手□裤子口袋里,驼着背,悻悻地走回洞口,坐在火堆前,灼热的视线隔着火光烧在魏淑子身上。
魏淑子被烧得胸口窒闷,把身体缩在水中,对张良的“止乎于礼”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望,或者两者都有。在魏淑子看来,张良并不像个人,而更像是一头凶猛的、靠原始本能生存的怪兽,他总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学会克制自己反倒显得怪异了。
!!!
通往塔怖空间的大门是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发现的。
本来众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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