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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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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淑子的心悬了起来,压低声音问:“不是吧?这还真是食人花?”

张良说:“如果是食人花,不会把骨头剩下来,以这些石蟠罗的体型来看,它们吃不了人,只能捕食昆虫和小型动物。”

魏淑子觉得有些不安,她看向脚前一片石蟠罗铺成的花圃,眉头越皱越紧:“你说,在某个局部地区聚集了大量的捕食者,还都是同一类的,这说明了什么?”

张良的面颊紧绷了起来,用一种不自然的声音说道:“说明那地方有更大量的猎物?”

☆、魔鬼眼十一

魏淑子侧耳倾听,听到极细微的摩擦声从“马蜂巢”里传出来,她拽着张良慢慢地朝西侧岩壁挪动,一边像开玩笑似的说:“我看这前面的岩壁就像个马蜂窝,可别出来一群巨大的马蜂,还好这附近有水潭,储氧袋还有备份的,真碰上了,我们就到水底避避。”

魏淑子是真希望石蟠罗的猎物是马蜂,但她心里清楚,石蟠罗对蜂毒的抵御性很差,而这洞里的环境也不适合马蜂筑巢。回想进入隧道后看到的景物,魏淑子已经猜出藏身在洞窖里的“猎物”究竟是什么。

她拉着张良往地图上画出的那三个洞穴移动。空气中的香味忽然加重,石蟠罗摇晃着触手上的红珠,散发出吸引猎物的香甜气味。几只毛茸茸的老鼠从“马蜂巢”的孔眼里钻出来,往花圃直奔过去,还没有接近石蟠罗,就被触手卷住,腺毛如钢针般扎进老鼠体内,“注射”麻痹毒素,这几只老鼠很快就失去了抵抗力,被绽开的花团吸了进去。

接着,一波又一波的老鼠从“马蜂巢”里源源不断地潮涌而出,在岩壁上好像一条条蠕动的灰色巨虫。石蟠罗的捕食特性和蟒蛇类似,一次性捕食完毕后需要耗费很长时间来消化食物,在这段时间里,它们不会进行二次捕猎。

而鼠群的数量太庞大了,挤挤挨挨地堆叠在一起,就像在地面上铺了一层毛地毯。没有被捕食的老鼠疯狂撕咬散发出甜美香气的触手,腺毛刺穿老鼠的上颚,被刺中的老鼠会因麻痹毒素而丧失行动能力。当它们倒下后,周围的老鼠一拥而上,用尖利的啮齿把同类活活分吃掉。

只那么一瞬间的工夫,地面上就多了十来具带血的鼠骨。

魏淑子看着挤在花圃中的鼠群,想起黑鼠食人的恐怖场景,连忙关掉手电筒,心惊胆战地说:“这些灰老鼠难道也会吃人?地图上可没提醒啊……”

张良冷静地说:“这是山鼠,变异的山鼠,三江水路和白伏镇的地下水脉相接。”

魏淑子压低声音问:“这和白伏镇有什么关系?”她不敢走动得太快,怕心跳体温的变化会吸引鼠群,现在它们正挤在花圃里相互撕扯,似乎还没有发现外围的动静。

张良说:“关老鼠的笼子被开了个漏斗形的口,大部分黑鼠从防空洞跑上来,还有一小部分从下面的口子溜了出去,疫气顺水脉朝外流动,山鼠本来是吃素的,之所以食肉,应该是被疫气感染了。”

魏淑子打了个激灵:“照你这么说,不是有很多地方要遭殃?”

张良说:“放心,从水路流出来的疫气很微弱,短期内不会大面积扩散,这些山鼠受的影响不大。”

魏淑子看向花圃中的碎骨,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滑,她用胳膊肘捣张良:“听你说得这么有底气,是不是表示我们暂时没有危险?”

张良梗着声音说:“是啊,在它们发现有人之前,我们没危险。”

就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离他们最近的一小拨老鼠突然立起身体,齐刷刷地把头转了过来。在幽暗的光线下,一双双小如绿豆的眼睛闪烁出凶残的红光。很显然,它们已经感受到人肉的香气。

魏淑子的心一下子提了上去,她咧着嘴角问张良:“我记得严老板有给我们提供喷火器,你没把它丢在渔船上吧?你不是一向不听人话吗?”

张良说:“这次我还就听了一回人话,当时我说要带一个喷火器以防万一,是谁听了老船头的话,怕引起爆炸,还特意把三个喷火器一个不剩地清出行李包?”

魏淑子扯出干笑:“呵……是我,真不好意思,难为你听了回人话还听错了,不过良哥,你不是顶牛吗?这几只小耗子在你眼里应该不算什么吧。”

张良一本正经地点着头说:“是不算什么,这儿我顶着,你先跑,能跑多远跑多远,以我的体型,勉强能支持五分钟。”

魏淑子的声音开始发抖了,但她还有心情缓和紧迫的气氛:“你是说被吃完的时间吗?能支持五分钟,不错,是有料的身材。”

立起的老鼠发出“吱吱”的叫声,这是一种讯息传递,随之更多老鼠停下了动作,也直立起来,很快,鼠群就像产生了一个共同的意识,所有老鼠都把头对向张良和魏淑子,它们快速扇动鼻翼,像在辨识人的气味。

张良大声咆哮:“跑!快跑!”

魏淑子打了个哆嗦,猛地反应过来,看也不看,转身就跑。

鼠群行动了,它们发了疯似的朝这边冲过来,在奔跑的过程中,有些老鼠被石蟠罗猎食,有些老鼠被触手的腺毛刺中,但这丝毫无法阻止鼠群的移动,一小片老鼠倒下,很快就有其他老鼠涌上来,填补那处空缺。

魏淑子没命地狂奔,不敢停步,也不敢回头看,她甚至不知道张良有没有跟着跑过来。防空洞里的吃人黑鼠给魏淑子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从此她一见到老鼠,脑海里自然而然就会浮现出鲜血淋漓的场景,“吱吱”的尖叫就像催魂的恶鬼索命声,催促着魏淑子不停朝前跑。这时也管不了地图了,看到前面有洞就先往里钻,哪有路朝哪儿跑。

魏淑子在昏暗的洞穴中横冲直撞,根本顾不上回头去看张良的情况,老鼠的叫声一直在耳边回荡,她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被这群绞肉机追上!

不知道跑了多久,洞道逐渐宽敞,喀斯特地貌起了变化,石笋剑柱减少,灰白色呈云纹状起伏的岩幔过度到黄土和石灰岩的混合体,光秃秃的岩壁上爬着许多阔叶藤蔓,地上也长出一丛丛草叶和蕨类植物。

这是一个过渡带,看来离洞穴出口不远了,山鼠避光驱暗,生活在阴暗潮湿的地下,一般不会轻易出洞,凭感觉来预估,这会儿应该已到了中午,外面日头正火旺,只要能出洞,基本上就算脱离危险了。

魏淑子不敢停,踩着草皮闷头直冲,前方出现光亮,当她满怀希望跑过去时,却发现在离洞口不到五十米的地段整片塌陷,塌陷的范围从左面岩壁延伸到右面岩壁,像是用巨大的刀斧在平坦的地面上硬生生劈出一道缺口,这劈出来的断崖形成不可跨越的深谷鸿沟,阻断了魏淑子逃生的道路。

魏淑子站在断崖边望向不远处的出口,鼠群的嘶叫声渐渐逼近,如果不通过这处塌陷地,唯一的结局就是被凶残的老鼠生吞活剥。可是该怎么过去?距离太远,跳肯定是跳不过去,身上虽然有钢爪索,但是靠人工投掷,也不可能牢牢扎进岩壁里。

魏淑子上下左右扫视,想尽快找到一线生机,她发现岩壁上爬满藤条,由于藤蔓植物具有趋光性,几乎所有的藤条都顺着洞顶朝洞口方向生长,这些藤条大约有两指粗细,这头的藤条与洞口附近的藤条缠绞在一起,中间部分就悬吊在断崖上方,好似一条条空中缆绳。

如果在平常,魏淑子还要考虑一下植物有没有毒,这么细的藤条能不能承受住人体重量,但是现在来不及思考了。

魏淑子回头瞟一眼,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三魂飞了两魂,鼠群已经从最后一个弯道口涌了出来,像爆豆子似的,一波漫过一波。

魏淑子什么也不敢想,咬着匕首跑到洞壁下,一把抓住藤条,掌心传来刺痛,这些藤蔓上竟然长满细密的小刺。这时也管不了伤口了,疼就给它疼,魏淑子拉着藤蔓往上攀登,等爬到洞顶的时候,鼠群已经冲到了脚底,后面还有老鼠像井喷似的不断从拐角处涌出来,汇聚到这一处,从上往下看,底下灰蒙蒙一片,耸动的小脑袋密密麻麻地挤在一起,整片地面几乎全被鼠群占满。

魏淑子心想:就是掉下断崖被摔个四分五裂,也比当鼠食舒服。

抱定这个想法,魏淑子拉住最近的“吊桥”,是三根藤蔓缠绞在一起形成的空中缆绳,先试了试韧性,然后把脚一蹬,整个人就悬在了半空中。她维持身体垂直,轮换左右手行进一小段距离,接着摆动腰部,把两条腿慢慢抬起,勾在藤蔓上,运用四肢的力量朝对面攀援。

在这种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玩儿高空杂技是技术活,更是体力活。魏淑子尽量保持身体平衡,不让藤条摇晃的幅度过大,她的手掌被刺伤,由于用力过度,两手肿胀发紫,鲜血顺着手腕往下滑,在胳膊上画出一条条弯曲的红线。

藤条深深嵌在肉里,每多往前爬一寸,就感到带刺的藤条是直接从手骨上勒过。魏淑子咬紧牙关,她感到手臂发麻,藤条的刺上恐怕带着轻微的毒素,必须在丧失生理机能之前爬到对面。

可是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魔鬼眼十二

鼠群似乎是受了血腥味的刺激,竟然不顾藤蔓带刺,一只只直窜洞顶,顺着“吊桥”爬了过来!有些老鼠爬到一半就从吊桥上摔落,但是更多的老鼠又从后面赶了上来,一梭子紧接着一梭子,像赶死队似的,朝魏淑子所在的位置聚拢。

魏淑子已经爬到悬崖中间,稍有不慎就会摔得粉身碎骨,当她看见鼠群的行动后,脸色刷的一下青了,想加快速度,可现在处于吊桥的最低点,再往前就是要顺着弧线朝上爬,比之前更加吃力。

第一只老鼠已经顺利抵达魏淑子的手边,它沿着手臂爬到肩部,在衣领周围钻来钻去。鼠毛油滑凉爽,蹭在皮肤上是说不出的舒服,魏淑子不讨厌长毛皮的小动物,甚至觉得老鼠的外形挺可爱。但是她敢肯定,如果能安全见到明天的太阳,从此,所有鼠类生物都会变成她的噩梦。

山鼠在魏淑子的耳边吱吱尖叫,湿润的鼻头贴在颈部嗅来嗅去,似乎正在找满意的下口点。魏淑子忍住呼吸,调整好姿势,腾出左手,一把捏住灰鼠,把它从身上拔下来,甩手往下一抛,垂死挣扎的尖叫声随着老鼠的身体一起消失在断崖下。

眼见着更多老鼠朝这边窜来,魏淑子当机立断,抽出嘴里的匕首割断藤条。吊桥被分成两截,爬满灰鼠的一截和挂着人的一截分别朝相反的方向荡出去,许多老鼠被甩下断崖。

魏淑子本想顺着惯性直接荡到对面,但猿人泰山果然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被割断的藤条承受不住拉扯的重量,还没有荡到位就“啪嗒”断裂。魏淑子没能安全登陆,也亏她眼疾手快,在下落过程中抓住另一根藤条,缓冲坠落的势头。

这根藤条也不保险,吸附在洞顶的部分转瞬就被拉下一大片,土石灰尘扑朔朔直往下落。魏淑子离地面距离不远,她转身朝斜上方腾跃,扒住断壁上的一块凸石,同时用匕首□岩缝里,两脚在岩壁上寻找支撑点。等稳住身体后,她从随身包里掏出连接钢爪的救生索,把钢爪朝上抛投。经过多次失败,钢爪终于扒在断崖边缘,魏淑子使劲朝下拉了拉,扒得很牢固,于是她像攀山运动员一样,拉着绳索一口气爬了上去。

等两脚踏实地踩在地上后,魏淑子长长吐了一口气,她满手鲜血,两腿发软,站着直打抖,但眼下还不是松懈的时候,仍有些不怕死的老鼠试图沿着藤条爬过来,不管有多少同类从藤条上滑落,也无法撼动它们的掠食欲望,这股凶狠贪婪的劲头令人不寒而栗。

魏淑子又看了一眼洞窟深处,她一直在前面跑,没分神留意张良的动向,洞穴系统错综复杂,也许是走岔了路。魏淑子倒不是很担心,张良没那么容易死,连她都能活蹦乱跳,那张良肯定还生龙活虎。

魏淑子看向那些锲而不舍的小老鼠,心想不能再等了,良哥,你就自求多福吧。转身朝洞口跑,扑面而来的泥土气息和花草香味令人心旷神怡,就在迈出洞口的刹那间,脚下震动,地层大面积塌陷,魏淑子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外面的世界,就连同塌落的石块一起坠入地底深渊。

!!!

老船头载着炮筒,第三次漂入魔鬼眼,岸上空无一人。

在炮筒之前,老船头把周坤和顾易贞先送了进来。周坤没见着本该在原地等候的张良、魏淑子,怀疑是先进去了,于是跟老船头说定在原地等炮筒汇合。老船头在返回途中出了点岔子,绑排筏的绳子断了两根,回到渔船后重新结绳加固,耽误了不少时间,等带着炮筒再进来,又没了周坤和顾易贞的人影。

老船头抓着后脑说:“明明叫他们等着,咋一个个的都这么没组织没纪律呢?”

炮筒也忍不住发牢骚:“良哥和小丫头是急性子,就不提了,怎么连小周也沉不住气?这才耽误多长时间就等不及了?”

老船头紧张地说:“小伙子,就算没人陪你,我老爷子一把老胳膊老腿儿,只能玩玩水上漂,可不能下地走路。”

炮筒笑了:“您老回船上喝酒去吧,赶紧的。”

老船头摘下挂在胸前的麻布袋抛上岸,喊道:“接着!”

炮筒连忙伸手接住,捏了捏,麻布袋沙沙的,像是装满沙粒。

他扬起手问老船头:“这是什么?”

老船头热心地说:“驱虫防鼠的药,洞里山鼠多,留着,没准能派上用场。”

炮筒连忙道谢,把这麻布袋套在颈子上,他全身被江水打得透湿,但这麻布袋却干绷绷的,一点儿水也没沾上,老船头的竹漂功夫堪称神技。

老船头说:“那我去了,隔天再来找你们,多留神。”

炮筒对他挥了挥手,老船头撑着排筏漂离。炮筒原地坐了会儿,拧拧沉重的背包,总觉得不对劲,行李家当都在这旅行包里,怎么也该同进同退,别是老船头进错洞了。炮筒拿出路线图的复印件对照周围环境,都能对得上,应该是这地方没错。

他继续查看地图,路线朝河道西北方延伸出去,在路线中段画了条鱼形。炮筒照着路线行走,走没多远就看见一个形状奇异洞口,远远望去,如同一个巨大的鱼头在亲吻地面,山壁上的凹凸起伏和鱼形头部的花纹相吻合。

炮筒笑了:“画路线图的人还真是细,连须子都给画上了,这不就是鲶鱼头吗?绝了。”

他没多考虑,打着电筒就往里走。这条遂道狭窄幽暗,和外面自然成形的溶洞大有区别,像是在完整的山体上硬是凿出一条通道,岩壁上有很清晰的凿刻痕迹,越往里深入,洞的宽度越窄,洞顶也越来越矮,地面明显向下倾斜。

走到后来,炮筒不得不趴在地上爬行。由于洞道里的空气流通状况很好,炮筒认为前面必定有出口,也就不打算掉头返回,而是顺着斜倾的窄洞一直爬了下去。

又朝前爬了大约五十米,前面没路了,但路线图上那条代表隧道的黑线还没中断,炮筒暗骂见鬼,猛地朝地上一拍,下面传来石墩子摩擦的声响,被拍打的地面竟然陷下去一块。

炮筒马上意识到这底下是空的,又用力拍下去一掌,地面再下陷三寸,他的眼睛亮了,吐口唾沫在掌心上,两手一搓,连着猛拍六七掌。只听见“咔哒”一声,下陷的那一圈地面缓慢打起起了旋,一面打旋一面朝旁边平移,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石阶。台阶由灰白色的长石条堆砌而成,陡直宽阔,丝丝凉风从下面往上倒灌。炮筒沿台阶往下走,顺利到达底部。

虽然到底了,但炮筒却不知从何下脚,因为地面上爬满了灰色山鼠,看来他是闯进了耗子窝。防空洞里的食人黑鼠令炮筒记忆犹新,现在他看到老鼠就浑身不舒服。但这些山鼠并没有做出攻击姿态,而是旁若无人地满地乱窜。

炮筒不敢走下台阶,老船头不是给了他一包驱鼠药吗?正好试试。炮筒拆开麻袋,里面装着像黑色沙子一样的细小颗粒,他用手指拈起一撮黑沙,往下撒去,神了,沙子刚落地,附近的山鼠就呼啦啦退了一片,自动让出一条路来。炮筒把黑沙抹了点在鞋子上,继续往前走,边走边往两旁丢沙子,鼠群果然避如蛇蝎,炮筒的脚踩到哪里,聚集在那地方的山鼠就往四面八方逃窜。

炮筒像吃了颗定心丸,这时才抬头打量周围环境,是座阴森森的洞府,地面潮湿积水,岩壁光滑平整,像是被打磨过的石板,石板被刻线分割成一块块等大的正方形区域,每个区域内都刻着一副图纹,有的是小鸟叼着根树枝,有的是猛兽猎食,线条简单,造型奇特,给人以古朴的艺术感。

炮筒边走边朝两面张望,总觉得有几幅图纹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就在动脑筋的时候,头顶上传来阵阵轰鸣声,成块的土石从顶上坠落下来。炮筒站立不稳,只觉得整个山洞都在摇晃,连忙紧贴岩壁抱头卧倒。震荡只持续一会儿就停了下来,炮筒慢慢撑起身体,一抬头,赫然看见一张臃肿的怪脸倒悬在眼前。炮筒“啊”的大叫一声,坐着往后倒退。离远了再看,只见平整的岩壁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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