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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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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坤把客房收拾了一下,掩盖山本铃与佐藤白雀的追打痕迹。
这案子牵涉到桥本社的内部机密,如果警方介入,很可能会被有权势的高层从内部摆平,最后不了了之。周坤权衡利弊,觉得有必要保护佐藤白雀这条线索,并使她能尽快摆脱警方盘查。在与佐藤白雀交涉成功后,周坤有选择性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地隐瞒了部分真相,声称山本铃是为了挂辟邪物才爬上窗台,在悬挂物体的过程中不幸失足跌落。
在同一家酒店,一晚上死了三人,这三人都与佐藤白雀息息相关,未免太巧合了,不管是谁,都会怀疑这其中有没有计划性谋杀的成分。
不过山本铃事故有周坤作证,当地警方对周坤的证词深信不疑,而桥本俊介和铃木庆造那边也有监控录像和目击证人,这三起事故可以说是毫无疑点。警方在佐藤白雀房里盘查到凌晨,在周坤的周旋下,他们一无所获,只能先判定为意外。
☆、咒杀十六
警方离开后,周坤本还想接着盘问,但佐藤白雀眼下淤青,显然已经疲惫不堪。周坤看了看手表,对佐藤白雀说:“你先休息吧,休息好了,我还有话问你。”
佐藤白雀却不敢睡,因为她的床就靠在山本铃跳下去的那个窗口。这时,山本铃的尸体已被运走,周坤关了窗户,拉起窗帘,扶佐藤白雀上床,自己往床边藤椅上一坐,说:
“你睡吧,我不走,就坐这儿陪你。”
接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叼了根在嘴里,咬着烟问:“不介意我抽烟?”
佐藤白雀缩在被子里,无力地笑笑:“没关系,我对烟味不过敏,周警官,谢谢你啊。”
周坤用打火机点起烟,抽了一口,再慢慢吐出来,隔着烟雾望向佐藤白雀,笑着说:“如果你真想谢我,那等睡饱了以后,就把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全给我一五一十倒出来,怎样?”
佐藤白雀的表情在瞬间冷漠下来,她淡淡地说:“能告诉你的,我全都说了,就这么多。”
周坤也不急,坐在藤椅上吞云吐雾,张良带魏淑子去三里铺调查吊灯坠落的事故,据她推测,这起事故的幕后黑手和313坠楼案的真凶脱不了干系。而桥本俊介的异常表现和坠楼案的受害者非常相似,都是在死前出现窒息症状,并且一度精神失常。
周坤起先怀疑言行不一的桥本俊介是坠楼案的真凶,既然他死了,那主谋者会另有其人吗?
!!!
当酒店发生事故时,魏淑子正在昏睡,意识朦胧之间,感到自己像是飘了起来,越升越高,越升越高,升到某个高度点时忽然停住,身体晃荡了两下,猛然往下一沉,就像是从万丈高空坠落下来,强烈的失重感令她打了个激灵,浑身一怵,眼睛就张开了。
视线内的景物很快从模糊转为清晰——灰暗的街景,三两个路人往来匆匆,街道上路灯已熄,天空泛出青色晨曦。这条街道很眼熟,是遇上老怪的长街;魏淑子靠墙坐在巷子口——还是那条通往三里铺的暗巷。但附近没有老怪也没有那辆老旧的人力车,只有蹲在一旁抽烟的张良。
魏淑子撑起发胀的脑门,轻轻甩头,问道:“怎么在这儿?我记得我还在木犊里没出来。”
张良咬着烟嘴说:“你得好好谢我,没你良哥进去收魂,你哪还能活着见到今早的太阳?”说完还竖起食指往上戳戳。
魏淑子瞥向满地烟头,随即看表,昨晚八点一刻到达三里铺,现在是凌晨四点半,看来他们在这巷子口坐了不是一会儿半会儿。
魏淑子问张良:“你进去给我收魂?”
张良说:“是啊,上下裂两半,魂气差点散了,还指望靠你自己爬出来?”
魏淑子斜眼瞟他:“那我谢谢你了。”
张良也从高处俯视魏淑子,屈指在她太阳穴一抵:“我说你这人怎么连说声谢都不爽利?你的口气就不能多带点儿诚意?”
魏淑子摊手,做了个欠扁的表情:“我诚意十足,你自己听不出来,怪谁?”
张良把烟头吐在地上,用脚狠狠踩熄,充分表达内心的不爽。
魏淑子转头看四周,喃喃地说:“醒了也该在店里,怎么就回巷子口来了?老板娘逐客?”
张良嗤笑:“没床给你睡大头觉,同样都是睡地板,睡她那儿不如睡在大马路上,透气宽敞。”
魏淑子忍不住问:“你就那么讨厌老板娘?好歹人家也帮了大忙。”
张良从鼻子哼气:“错,我讨厌女人,自家的不算。”
魏淑子指指自己,用眼神问他:我不是女的?
张良看懂了,斜吊着眼睛把魏淑子从上扫到下,伸手在她头上掸灰似的掸了两下,说:“你是小孩儿、儿童,只算半个人,没那么讨厌,顶多欠扁。”
魏淑子打开张良的毛手,瞪眼问:“咒术解除了没?那五口大缸里分别装着人的四肢和躯干,你知道是种什么阵法?我从来没见过。”
张良冷冷地说:“五脏尸柱,是从车裂酷刑演变而成的一种封尸咒术,死囚被分尸后,剜出五脏,塞进被分裂的五个部位里,倒置而立,做成尸柱,分别布置在祭祀场所的东南西北中五个方位,在有尸柱的祭坛举办法式,通常很灵验。”
“法式之所以能成功,不是因为仪式办得好,而是尸柱禁锢了死者灵魂,灵魂所发散出的怨气能产生灵场,这是决定术法成功与否的一个关键,当然,这只是制造灵场的途径之一,当然还有别的方法,诸如画符阵之类,那就比较麻烦了。中国人都很聪明么,那些聪明的后人把这方法加以改进利用,以符咒控制亡魂,从而达到咒杀的目的,真要说起来,这也算是养鬼,养的是咒鬼。”
“听着挺残忍,死了也不
留全尸,这五脏尸柱是你听那个老板娘说的吧?”
以魏淑子对张良的了解,他喜动手不喜动脑,常识有,知识不会多,因为张良不看书。
张良倒也大方承认:“没错,是她告诉我的,缸裂了也就证明咒术被破,咱们没白跑一趟,你成功了,开心不?”
魏淑子皱起眉头,觉得不对劲:“我说,人死后都得送殡仪馆火化,那要怎么分尸?还得把尸体带到不同地方封存?这动静可大了。”
张良说:“你在木犊里看到的只是咒术的形象体现,跟真实情况有出入,给死人分尸下咒再缝合,从表面上看不出痕迹来,只要买通殡仪馆内部人员就行,你不知道有些黑馆会做尸体买卖?家属在追悼会上看到的遗体就只剩一个头,寿被底下填的全是布条棉花,假货!到时往火炉里一推,呵呵,罪证烧得干干净净。”
各行各业都有见不得光的暗门。
'还记得当年住在老家那会儿,隔壁是监狱,对面山头是刑场,经常能看到很多面包车在山路上来来往往,那边一声枪响,这边面包车上就下人收尸,尸体不是卖给医院学校就是送到某处隐秘地点制成标本销往国外。
监狱里有一份死亡名单,今年预计枪多少囚犯,内部发散,关系户需要提前下订单,谈定了之后还要和行刑的人打招呼,执行枪决时该瞄准哪儿,是要西瓜开瓢还是穿心眼,都是有讲究的,这些技术的运用直接决定尸体将来的可利用价值是多少。
一些看似平常的表象背后总是掩盖着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现实,就好比当你进入一座村落,接受村民的热情招待,看着满桌子鸡鸭鱼肉,感受那淳朴乡情的时候,绝想不到在这顿饭过后,你也会成为桌上的一道名菜。这世上只有想不到的事情。'
魏淑子问张良:“你的意思是,下了咒再火化对咒术没影响?”
张良耸了耸肩:“谁知道,如果那个什么小菲确实已经被火化了,那肯定是不会有影响,只要留根指骨就能当寄体。”
魏淑子回想在木犊里发生的事情,一张巨大的蝙蝠脸冷不丁浮现在眼前,她心里一跳,直觉地往张良脸上瞅去:“木犊里有一只黑毛蝙蝠怪,好像不是式神,那是什么鬼玩意儿?而且,我又看到了蝙蝠群,这次倒是帮了大忙,问题是,那些蝙蝠……这次是从我身体里跑出来的,你有什么看法?”
张良看着脚尖,眼神发直,
不知道在想什么,隔了好半天才露出个阴笑:“看法?你不是说蝙蝠是我近亲?我看你跟它们才是一窝里出来的兄弟。”
魏淑子吊着眼角梢瞥张良,半真半假地说:“谁知道呢?说不定那些蝙蝠是你的好哥们儿,你就是那个蝙蝠头儿,你可别趁我灵魂出窍,就对我的身体动了什么手脚。”
魏淑子带着刺的小眼神让张良看得不痛快,抬手就在她后脑上猛拍一巴掌。
魏淑子给这一掌拍得眼冒金星,胃里翻江倒海,趴在地上吐了一滩黏糊糊出来,呕吐物腥臭难闻,还夹带着浓烈的铁锈味。
☆、咒杀十七
魏淑子没心思骂张良,一抹嘴,惊悚了:“不会吧?吐血?”忙趴地上察看,果然吐出了暗褐色的血块。
魏淑子回头瞪向张良,又说了一遍:“吐血了啊。”
张良满不在乎:“没啥,大概是灵魂脱壳的副作用,你是第一次,总归会有不适应的地方,多来几次就好。”
魏淑子扶墙站起来,跺跺脚,拍拍胸口,除了脚底有些发虚,一切正常,她松口气,暂时安了心。嘴里还留有符灰水的腥臭味,估猜张良在那碗水里下了料,所以才会出现蝙蝠,反正问他,他也不会老实说,魏淑子就不废话了。
两人各怀心思,在路边小店草草扒了几口饭,打车回酒店。
回到酒店时已经是清晨七点半,仙客来大酒店外的警戒线还没撤除。张良、魏淑子二人先跟炮筒通了气,得知桥本俊介和山本铃坠楼身亡。这和预期结果有出入,魏淑子只把桥本俊介视作重点嫌疑人,没想到和山本铃也有牵扯。
张良严重缺觉,回房后沾床就睡。魏淑子懒得管他,独自一人去佐藤白雀的房前敲门。出来开门的是周坤,佐藤白雀正在浴室冲澡醒脑。
两人进厅,相互交换情报,把时间对上一对,魏淑子解开封印在先,桥本俊介精神失常在后,之间相隔不超过一刻钟。
据此推断,桥本俊介正是对顾易菲的灵魂施加咒术的主凶,咒术被破以后,顾易菲的怨气反扑回来,咒杀饲主,而吊灯坠落事故也是桥本俊介操纵怨灵所为,但犯案者不止他一人,还有布置会场、安排佐藤白雀坐在吊灯正下方的山本铃。
周坤早发现佐藤白雀的行动不自由。山本铃名为助理,却像是代言人,在任何场合都把握绝对的主导权。而桥本俊介和铃木庆造两人说是保镖,实际上是盯梢的。这三人形成夹角,把佐藤白雀牢牢锁在眼皮子底下,限制她的一言一行。
而对这一系列的事故,佐藤白雀真的毫不知情吗?她真是置身事外的无辜群众吗?显然不可能。
周坤让魏淑子把在木犊中看到的“五脏尸柱”尽可能详实地描述出来,等听完之后,突然问了一句:“被存放在大缸里的手臂有没有缺点什么?比如小指。”
魏淑子回想了一下,摇头:“没有,虽然尸体重度腐烂,但骨骼齐全,没有一块缺损。”
周坤低头沉思,魏淑子马上知道她在怀疑什么,照理说,既然小指骨
被埋进童子像里,那么尸体上就应该缺少这根指骨才对。
这和魏淑子之前的顾虑一样,但是张良给出了合理解释,于是魏淑子对周坤说:“木犊中所见到的情景不是现实,只是咒力的一种表现形式。”
周坤只是点点头,仍然敲着太阳穴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佐藤白雀出来,周坤和魏淑子一左一右把她围在沙发中间,继续昨晚没说完的话题:“警方的盘查虽然结束了,但咱们之间还有不少话能聊,监视你的人都死了,有什么话,你也不用憋心里,都说出来吧!”
佐藤白雀神情淡漠,紧闭嘴巴不说话,看来是打算把河蚌当到底。
桥本社势力庞大,佐藤白雀保持沉默是明智的做法。
想要撬开蚌壳,得下点手段,周坤盯着佐藤白雀看了会儿,突然说:“你不会真以为桥本俊介是意外坠楼吧?我告诉你,他是被杀,被一个叫顾易菲的女孩儿给干掉了。”
佐藤白雀的眼睫毛跳了一下,仍然望着地板,保持沉默。
周坤考虑片刻,用很肯定的语气说道:“顾易菲是你的亲妹妹,她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桥本社做的手。”
佐藤白雀平静的面具果然被这枚炸弹给彻底炸碎了,她猛然抬头,瞠目结舌地瞪向周坤。
“奇怪吗?我怎么会知道?很容易联想,你不是说过易菲是你的朋友、妹妹?你们确实长得很像。”周坤撇嘴一笑,转头对魏淑子说,“小魏,东西给我。”
魏淑子心领神会地从腰囊里掏出装着指骨的塑胶袋递给周坤,周坤把塑胶袋提到佐藤白雀面前:“这是从白杨木童子雕像里取出的指骨,这根指骨不是顾易菲的,而是……”
她瞟向佐藤白雀戴着薄丝白手套的双手上,佐藤白雀下意识地捂住左手。
除非有洁癖,否则一般人不会在刚洗过澡后还特意戴上手套。魏淑子立即反应了过来,一把抓住佐藤白雀的左手,趁她惊讶之际,迅速扯去手套,白手套下的手只有四根指头,在本该是小指的部位却被替换上一根假指。
周坤把塑胶袋和假指贴在一起,说:“这是你的指骨。想要控制鬼灵,不仅能用本人的指骨,也可以用血亲来替代,如果活人灵感力强,那么通过血缘关系制造出来的媒介,甚至比鬼灵本身的尸骨更便于操作。”
周坤早就留意到佐藤白雀的异样
,也向魏淑子探问过遇见顾易菲时的情况,就算在木犊中被截肢的尸体有可能只是一种意象的体现,但魏淑子所遇到的顾易菲同样也是手脚俱全,一根指头也不少。在通常情况下,灵魂是肉身状态的体现,两者之间会保持一定的契合度。
再结合佐藤白雀谈起顾易菲时的态度和一些细节,周坤断定这对师生之间有血缘关系。以佐藤白雀的年龄来讲,她和顾易菲不可能是母女,那有可能是姐妹,也可能是姨侄。周坤大胆地往最亲密的那层关系上推测,猜对了能给佐藤白雀一个震撼,猜错了也不要紧。
佐藤白雀的眼圈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拍着沙发站起来,激动地说:“他们用她来威胁我!我不想再干下去了,他们却用她来威胁我!连死后也不让她安灵!我没选择,只能听他们的!”
魏淑子很强硬地把佐藤白雀又按回沙发上。
魏淑子扮黑脸,周坤很配合地扮白脸,适时放软态度安抚佐藤白雀:“别急,慢慢说,把事情说清楚,你要知道,现在你是孤立无援,能帮你的只有我们。”
说着,顺手倒了杯水递过去。
佐藤白雀接过杯子,急匆匆喝了大半杯。可能是被周坤戳破了心事,也可能是压抑了太久,好不容易得到倾吐的机会,佐藤白雀不再故作姿态,抓着周坤的手滔滔不绝说了起来:
“我和易菲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的本名叫顾易贞,是个纯正的中国人,据说我们顾家是精通玄学的族群,从元初到明末,家族内出过不少有名的阴阳学官,我父亲也致力于此,他对阴阳学说的钻研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为了开天眼,我父亲用过许多匪夷所思的方法,甚至划破我的手,用亲女儿的血来涂眼睛。这种无休止的离谱实验让我母亲忍无可忍,最终选择离婚。离婚后,父亲娶了他的助手,生下易菲,而我母亲嫁给佐藤申,去了日本,佐藤申,也就是我的继父,他是桥本社的社员,也正是因为他,我才会变成现在这个佐藤白雀。”
顾易贞的父亲没能开天眼,而顾易贞天生就拥有一双能看见未知事物的阴阳眼。佐藤申敏锐地察觉出顾易贞与众不同,于是把她推荐给铃木庆造。经过一系列测试,佐藤申的眼光得到证实,顾易贞的灵感力比普通人强很多,的确有利用价值。
从此,顾易贞就改名为佐藤白雀,受到桥本社严密的控制。他们出资把佐藤白雀捧出头,利用她谋取利益。
周坤问:“你真能看到人的前世今生?”
顾易贞摇摇头,捂住脸说:“怎么可能?是他们要我骗人的,借个名目实施催眠术,通过心理暗示达到控制人心的目的。从表面上看,我与桥本社没什么关系,这是为了掩人耳目,喜欢收藏木艺品也是个幌子,所有木雕都是从各处搜罗来的,用于埋骨施咒。这次回国,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把施过咒术的木雕散布出去,这是一批不需要验收成果的实验品,就算被发现也可以往店家身上推托,查不到桥本社头上去。”
周坤问:“你知道313坠楼案吗?”
顾易贞点头:“听说过,不单纯是意外事故,坠楼学生都佩戴着埋过骨的童子雕象,你想问桥本社是不是幕后主凶?很遗憾,童子木雕的真正来源不是桥本社,而是山本铃。”
这又大大出乎魏淑子的意料,她以为山本铃充其量只是个帮凶,桥本社才是施咒养鬼的幕后黑手,但事实真相竟然恰恰相反?原来桥本社只是“下家”,不是真正的源头。
顾易贞提供了几点讯息:
山本铃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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