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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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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坤说:“人的灵魂会维持死前的记忆状态,也许在她死时的确是戴了观音坠子,可能是在坠楼过程中脱落?暂时不追究这个,在我没看到那个小菲之前没法证实你所看见的小菲和坠楼身亡的顾易菲是否是同一人,而且她和吊灯坠落有没有关系,是什么样的关系,也都不好说,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吊灯坠落不是事故,在无法确认凶嫌的情况下,我们要看动机,扯落吊灯的动机。”
魏淑子问:“你的意思是,让吊灯落下是不知轻重的恶作剧还是故意杀人?无论动机是什么,这种行为所构成的结果必然是故意杀人无疑。”
周坤说:“就看瞄准的目标是酒吧里的船客,还是某个特定对象,如果是水怪的恶劣游戏,就属于无差别杀人,对它们来说只是恶作剧,那还会有第二起,第三起事故发生,如果是有针对性的行为,事情恐怕就不单纯了,有多种可能性。小魏,你怎么看?”
魏淑子说:“我很在意签售台摆放的位置,佐藤白雀的座位正好处于吊灯中心,如果凶嫌的目标物是佐藤白雀,那么这种犯罪手法太明目张胆,谁安排的场所,谁放的桌子,谁放的椅子,很容易就能查出来。话又说回来,游轮如果不触礁,那女人稳死。”
周坤起身说:“走,去找姓佐藤的谈谈。”
没等两人出门,船务人员急匆匆地找来了,见到周坤以后气喘吁吁地倒苦水:“警官同志啊,你那两同事跟日本游客快干起来了,我们是两头得罪不起,你赶快去阻止。”
周坤和魏淑子对看一眼,跟随船方来到阳光酒吧。甲板上正进行一场超越国境的精彩掐架,掐架的有四人,分两方,张良、炮筒一方,完全是土匪做派,脏字连篇。铃木庆造和小白脸男那一方则是高贵冷艳,尽显高官看贱民那种不可一世的嘴脸。
一边用中文骂,一边用日语贬损,对话驴头不对马嘴,但是交流起来全无障碍。船务横在中间调停,佐藤白雀和助理山本铃远远旁观,看佐藤白雀神情焦急,像是有意上前调解,但山本铃一直拦着她。
周坤快步走过去,大声喝问:“怎么回事?”
张良从小白脸男身边走过,低眼俯视他的头顶,轻蔑地哼哧了一声,对周坤说:“有人要闯事故现场,不让进还横起来了。”
魏淑子以前觉得张良只算一般高大,因为叶卫军比他更高,炮筒比他壮硕,夹在哥俩中间,张良也就落个一张俊脸还能看。果然优势要靠对比,有娇小苗条的白脸男衬着,这哥们儿一下子威猛雄壮起来。魏淑子心里老怀宽慰,还是中国男人爷们儿。
炮筒说:“听船工的意思,他们和猪方代表有约在先,要去现场清什么灵,扫什么晦气。”
周坤立即拉下脸,瞪向船务,冷冷地问:“你带他们过来的?”
船务掏手帕擦汗,支支吾吾这啊那的,半天说不清楚,完全被周坤的气势给压住了。
佐藤白雀挣开山本铃的手,小跑到周坤面前,先深深鞠了一躬,又对张良和炮筒二人致歉,然后以协商的口气请铃木庆造和小白脸男暂时离开。从谈话内容中,魏淑子得知两件事,小白脸男名叫桥本俊介,是桥本家的三男、桥本实业的继承人之一,难怪鼻孔朝天。既然有来头,想当然尔,他们不是来给佐藤白雀当保镖的,而是另有旁务。这所谓的“旁务”与三峡游轮发生的诡奇事件相关。
桥本俊介很尊敬地称呼佐藤白雀为“佐藤老师”,在尊敬当中流露出孺慕的感情,所以当佐藤白雀开口请求之后,他很顺从地带着铃木庆造离开甲板,走之前还不忘回头狠狠瞪张良与炮筒一眼,当然,被瞪回去了。
二人组走后,佐藤白雀主动邀请周坤、魏淑子去她的房间谈话。佐藤白雀入住的是豪华间,宽敞明亮,装修精致。魏淑子一眼就扫到梳妆台上放置的三层香樟木无量寿佛游戏坐木雕造像塔笼。这间房的墙壁和门上挂满咒符封绳,窗口位置摆放一柄展开的军扇。这种日式结界和意式装潢格局形成鲜明的对比。
佐藤白雀请山本铃去安抚桥本俊介与铃木庆造,再次对周坤与魏淑子致歉,她说:“船长邰师邰先生与我是老朋友,在商议签售会的举办事宜时,我曾听他提起游轮上发生的离奇事件,在日本,我们把类似的现象称作触灵,需要靠专业人士除灵才能解决。”
“为了能让签售会顺利进行,是我自作主张与桥本社取得联系,请来铃木先生与桥本先生协助处理相关问题。没想到还是发生了那样的悲剧,桥本先生非常自责,他之所以急于去现场除灵,是想弥补自己未尽到的责任,避免再次发生触灵事故。我没能及时劝阻他们,冒犯了各位,在此深表歉意。”
说到这里,她又鞠了一躬,言语态度都很诚挚,虽然魏淑子很不习惯这种过头的礼貌,但佐藤白雀的礼节像是惯性使然,不显得虚伪,亲切自然流露,令人如沐春风。
直到这时,周坤才缓下脸色,她开门见山地对佐藤白雀说:“我们怀疑吊灯坠落不是单纯的意外,而是针对你所引发的犯罪事件,如果游轮没有触礁,你很有可能被吊灯压住。”
佐藤白雀有些讶异:“听说吊灯是因船体剧烈震荡才掉下来的。”
周坤说:“不排除人为原因,还需要进一步调查,你有没有这方面的线索?曾经与谁有过节?书迷中有没有心理不健康的人员?”
佐藤白雀认真考虑片刻,摇摇头:“印象中没有这样的人。”
魏淑子扫视房间,问说:“为什么要在房里拉结界?这是哪里的习俗?”
佐藤白雀迟疑了一下,小声回道:“是桥本先生提议的,他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保证我的安全。”
结界的布置很讲究,军扇封窗,并且正对大门,用作镇邪,符咒是九字真言,按照排列顺序和方位,所结成的法阵应是降三世明王诛心咒阵,不仅能固防,也有主动辨识恶气的功用。封绳上悬挂的菱形骨牌能够感应魂气,阴气过盛时会引发骨牌连环震动。
这类咒阵对术士要求很高,如果布置结界的法师没有相应的本领,那这法阵也只是摆出来好看的。
魏淑子对周坤说:“这种结界针对性较强,人死后会如果有怨气,会化作怨鬼,有一种怨鬼的怨是来源于负罪的人心,这明王诛心咒就是为了阻绝人心怨气而设,会布下这种阵,说明布阵的人很清楚防那怨鬼的来历。”
☆、咒杀六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某个已死的人对佐藤白雀心怀怨恨,而佐藤白雀也知道自己招怨,并且害怕被怨鬼缠身,她把这件事告诉桥本俊介,桥本俊介根据情况布下了有针对性的诛心咒。
周坤稍一思考,马上问佐藤白雀:“你最近是否见过一个叫顾易菲的女孩?也就是你在华师大授课时期的学生。”
佐藤白雀脸色微变,微微张嘴。魏淑子立即下结论:“你见过她。”
佐藤白雀垂下眼沉思,隔了许久才抬头看向魏淑子和周坤,她很严肃地说:“你们不是警察,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周坤把警官证亮给佐藤白雀看,说道:“警察当中也有信鬼神的,这没什么好奇怪,而且我这位学生。”她拍了拍魏淑子的肩膀,“魏淑子,算命世家出来的,她的家族事业和你们那边的阴阳师类似,我们这边称风水先生或神巫。”
佐藤白雀盯着魏淑子看了会儿,紧绷的面色逐渐缓和,她轻喘了一口气,面带微笑:“原来如此,真是令我感到意外,谢谢周警官的关心,这属于个人私务,已交由桥本社处理,不会为您增添麻烦。”
魏淑子与周坤交换眼神,周坤说:“不好意思,这件事恐怕已经不能算是你的个人私事,它牵扯到目前正在调查的人命案,我们怀疑顾易菲坠楼身亡不是意外,而是谋杀。”
魏淑子指着佐藤白雀胸前的挂坠说,“你这尊白杨木童子雕像和顾易菲坠楼时戴的手饰相同,她的那件手饰是你送的吗?”
佐藤白雀没有隐瞒:“是我送给她的,收藏木雕艺术品是我的爱好,其中包括小摆件和饰品,我会把这些饰品送给学生,作为师生友好的桥梁,不仅是易菲,其他学生我也会送。”
魏淑子和周坤对望一眼,魏淑子说:“你送给其他学生的东西我看过,只有顾易菲的木坠子是童子圆雕,与你的一模一样。”
佐藤白雀的目光里闪现出迟疑的神色,像是欲言又止。
周坤不着痕迹地观察佐藤白雀的表情,从顾易菲坠楼时的照片来看,她死时并没有戴手链,顾易菲的事故发生在313坠楼案之前,当时没引起重视,被认作一场意外,而周坤着手调查在后期,可能遗漏了一些重要线索。
她大胆推断:“佐藤小姐,你这件挂饰上的木坠子,就是顾易菲那条手链上的,对不对?”
佐藤白雀摸着胸前的木坠,犹豫了半天,点头承认:“这木坠是易菲寄给我的,寄件日期是……是她坠楼后的第七日,收到木坠后我试图联系易菲,也是在那时得知她的死讯。”她说这话时眼神来回游移,显得很紧张。
周坤问道:“在这种情况下你仍保留木坠并随身携带?”
佐藤白雀正色道:“在中国有头七还魂的说法,易菲特意在还魂日将木坠寄给我,她一定有话要传达给我,易菲不仅是我的学生,也是重要的朋友、妹妹,既然是她的遗物,我不能随意丢弃,我相信,易菲一定是有事要传达给我!”
说最后一句话时,始终冷静淡然的佐藤白雀激动了起来,但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没有让情绪过多表露出来。
按外界说法,佐藤白雀能引导出别人的前世今生,对灵魂学说深信不疑。但魏淑子和周坤都知道鬼魂不可能像普通人那样寄国际邮件,除非是上了人身,借人的身体来做这件事。
魏淑子问:“你这童子圆雕是在哪儿买到的?”
佐藤白雀皱起眉头说:“是我在游历竹山时购买的纪念品,当地景区有许多卖艺术品的商店,还有流动摊贩,我记得当时买了许多小物件,这尊雕像只是其中之一,具体在哪家店买的,我实在记不清了,山本小姐也会帮我留意。”
周坤经办过的案件有多起出自竹山地区,为了养鬼案专门去调查过,她对那地方很熟悉,木工艺是竹山的一大特色,陈刘两大木雕派系的发源地就是那里。
313连续坠楼案中的木雕饰品经鉴定,用的不是任何一派的技法,或者说每派的技法都混合掺杂,只能肯定木雕师傅是个熟练工,刀法精湛,自成一派。魏淑子是外行,只要是人形圆雕,在她看来都大差不差。
周坤对佐藤白雀提出:童子雕像是重要物证,需要收回调查。
佐藤白雀踌躇了一会儿,摘下来上交。
周坤问她:“这房里的法阵是不是为了顾易菲布置的?你既怕她找上门,又愿意戴着她寄给你的挂坠,你们之间,是不是曾经发生过什么冲突,或者说误会?”
“白雀很随和,不会与任何人发生矛盾,她的学生、书迷也都是高素质群体,你们该反省的是技术落后的服务设施与蛮不讲理的态度。”回答的人是山本铃,她没有敲门,直接开门走进来,说的是日语,她懂汉语,却从来不用中文交流。
魏淑子略通日语,她把大概意思告诉周坤:“那女人说她们是高素质群体,懂得欣赏她们的也不会差,对游轮设施的质量和咱的办案态度表示不爽。”
山本铃斜眼瞪了魏淑子一眼,魏淑子看也不看她。佐藤白雀依旧负责打圆场:“山本小姐并没有指责的意思,她只是为我担心。”
山本铃捧着茶盘,趾高气昂地走到沙发前,将三杯奶咖放在茶几上。佐藤白雀连忙站起来接过茶盘,小心翼翼地问道:“铃木先生与桥本先生还好吗?”
山本铃滔滔不绝地说:“仍是忿忿不平,铃木先生说这次是船方委托你当中间人,邀请桥本社的社员来华解决事件,他们是看在佐藤小姐的面子上才勉为其难地答应,桥本先生强调绝没有怪罪佐藤小姐的意思,即使你不出面,他也会跟随保护。两年前我就劝告过你,中国服务业发展滞后,硬件设施简陋,是个充满危险的落后国家,事实证明,从触礁事故到现在,专业救援人员仍未到场,警察在这场意外事故中仅是业余人士,能起到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吗?不,他们缺乏专业素养,保护不了你,只会大呼小叫,行为举止粗俗无礼。”
听起来,山本铃以为张良和炮筒也是警员。
魏淑子把山本铃的话添油加醋传达给周坤,小声加了句:“那女人能听懂中文。”
周坤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慢慢吸了两口,把烟灰往奶咖杯子里弹。这奶咖是山本铃亲手冲泡出来的,见周坤把杯子当烟灰缸,她的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
周坤也只象征性地吸了几口,把燃着的烟直接丢进奶咖里,站起身,似笑非笑地望着山本铃,撇嘴说:“事故发生时,你、铃木庆造和桥本俊介都在哪儿?能做什么?别忘了,救下佐藤白雀的是我中国制造的……一把椅子,很遗憾,你们的人力保护连我中国的椅子也不如。小魏,咱们走!”
周坤一改平常的礼貌沉稳,连招呼也不打,踹门而出。魏淑子紧跟在她身后,出去后追着问:“话才问了一半,怎么说走就走?那女人的话是在放屁,你不用跟她计较呀。”
周坤笑着说:“没计较,想查清一件事急不来,佐藤白雀对我们不够信任,我看她肚里有料,但不一定会配合调查,另一方面,我们这边也必须先把思路理清楚,毕竟不是常规案件,而且313案已经不在的我的负责范围内,佐藤白雀也不是傻子,她谨慎得很,有山本铃在场,问话不方便。”
救援组和特勤中队乘客轮赶到现场展开援救,包括张良等人在内的三百多名的游客被顺利送达港口,从船上望过去,纵横交错的大街小巷和北面的平都双桂山隐隐闪动着阴森森的幽光。
乘客被安排在仙客来贵宾大酒店歇宿,酒店与著名的鬼城隔江相望,行程里留出足够的参观时间,但在饱受惊吓的乘客中,不知还有几人能提起精神去爬山。
当地警方很快来到事故现场进行调查,吊灯下的尸体果然有两具,经确认是温龙青和章小蕙无疑。周坤与现场负责人做了交接之后也入住酒店。
船方为了弥补过失,在酒店顶层的自助餐厅举办压惊晚宴,佐藤白雀的团队也受邀参加。张良说要补觉,魏淑子想清净。周坤便带了饿得前心贴后背的炮筒过去。
魏淑子在房里呆了没一会儿,坐不住,跑去张良房前敲门,里面没动静。张良向来警醒,这不是睡死了,是装死,他懒。魏淑子加重敲门力度,大有不把门敲破不甘休的架势,还连带小踢两脚。
☆、咒杀七
“敲魂啊!门没锁,自己进!”张良暴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魏淑子提醒他:“这门自动锁,插卡的,我没卡。”
里面爆出一句含糊的脏话,静了两分钟,张良铁着一张死人脸拉开门,他上身光裸,头发半湿,看来刚洗完澡,躺上床还没多久。
魏淑子盯着他身上的龙纹刺青说话:“我找你有事。”
“我才睡你就来敲门,你倒是挺会挑时候的,算得忒准!”张良气哼哼地朝里走,晃悠到卧房后往床上一趴,不动了。
魏淑子进房关门,坐在沙发上,对着张良的屁股说:“有事找你帮忙。”
张良把脸埋在床垫里,不睬她。
魏淑子想了想,放低姿态,恭敬地说:“良哥,有件事非得你帮忙不可。”
张良哼了一声,偏过头,咕哝:“啥事儿?”
魏淑子大概摸清了张良的脾性,从口袋里掏出佐藤白雀的白杨木童子圆雕放他脸前:“良哥,劳您看看,这是哪家的刀法?佐藤从竹山买来的,你不是出师陈派么?这是不是陈家手艺?”
张良轻声问:“你说那女人从哪儿买来的?”
魏淑子又说了一遍:“竹山,景区纪念品店和露天摊铺,她说记不清是哪家的了。”
张良捞过木雕上下左右翻看,看完后随手丢一边,闷闷地说:“哪家都不是,刀工挺野,有后期加工的痕迹,底部重新上过漆,两次上漆的间隔不会太近。”
魏淑子用手去摸木雕底部,触感和其他地方果然不太一样,比较粗糙。她把雕像按在地毯上,从腰后拔出刀,高高扬起手,刀刃对准雕像头顶的中线,劈坠子是技术活,一不留神容易自伤。
张良问:“你干嘛?”
魏淑子说:“劈开看看,这坠子里面八成藏了金子。”
张良说:“把底部的漆皮刮掉,如果不是用的灌融法,底部应该有个能活动的塞子。”
魏淑子照张良的话刮掉漆皮腻子,果然发现一个形似栓钉的小构件。张良看魏淑子笨手笨脚,刮半天刮不出来,用刀越来越重,眼见着又要采取破坏性操作,于是把木雕捞上手,解下钥匙环,环上拴着瑞士军刀。
张良用带矬子的金属锯在塞子外围划了一圈,扩大塞子与木雕底部的缝隙,再把平头刀插进缝隙里一旋,锥形塞自然脱落。
“就连我这个外行人也晓得保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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