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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魔借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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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淑子赤手空拳搏斗,五人组力量大、速度快,但是攻击套路单调,仅以扑、抓、咬为主进行直线进攻,应付起来并不难,要命的是打不倒,无论打趴多少次,他们总是能站起来,速度力量没有丝毫减弱,反而有增强的趋势,似乎感觉不到疲累。

魏淑子却是拿体力在拼,再这么纠缠下去,总有气空力尽的时候。魏淑子狠踹小洛的膝盖骨,只听“喀拉”脆响,是骨头碎裂的声音,小洛两腿一软,倒在地上。魏淑子才喘了一口气,后面小王和黄飚同时扑上来。而倒下的小洛爬到魏淑子脚边,用劲抱住她的左腿。魏淑子抡动右腿把小王踹飞,却被黄飚掐住肩头。

小洛张口就咬,正好咬在左腿的伤口上,黄飚也张大嘴朝魏淑子的颈侧咬去。魏淑子大叫一声,横臂抵住黄飚的下巴,另一手把他往外推,同时抬脚猛踩小洛的头,连踩几下后,小洛终于松开口,魏淑子一脚把他踢老远,然后拔出匕首□黄飚的手臂,再□,没有血液喷溅,匕首上的血颜色发黑,已经成半凝固状态。

魏淑子在打斗过程中感到不对劲,这些地痞的身体很僵硬,但是关节却异常柔软,四肢开合超越了人体极限,怀疑不是活人。用匕首扎手臂是试探,试探的结果证实了魏淑子的猜测——这些人要么早死了,要么是变成了怪物。

于是第二下没了顾忌,匕首直接往黄飚的颈子捅去,一刀贯喉,把他放倒在地。

小洛仰面朝天,以四肢撑地,像蜘蛛一样飞快地爬了过来,过来之后伸手就要捞魏淑子的脚。魏淑子“呸”地吐了口唾沫,往旁边跳开一步,抬脚踩上小洛的胸口,这一脚不偏不倚地踩在鼓起的肿块上,发出“吱”的出气声,缕缕黑烟从皮肤里冒了出来,全都钻进了魏淑子的腿里。

魏淑子感到肌肉阵阵痉挛,一股火辣辣的感觉顺着腿部传至躯干。她往下一看,只见小洛胸口的肿块形成一个近似于人脸的轮廓,并能看到清晰的五官,两眼和嘴部向内凹陷,鼻骨凸出。这不像人脸,倒与那张黑烟形成的鬼脸有相似之处。

这张鬼脸被埋在人皮下,并不断向外凸出,把小洛胸前的皮肤撑出了丝丝裂痕。魏淑子正好踩在鬼脸口鼻的凹陷处,鞋底周围的皮肉冒出一个个小凸点,这些凸点迅速拉长,形成触手状的肉条,朝魏淑子腿上卷去。

魏淑子连忙抬脚后跳,那些从身体里长出来的肉条慢慢缩回皮下,看来鬼脸部位有自动防御系统,遭到冲击时就会发动,攻击必须避过这个部位。正在惊疑时,小商大呼“小心”,魏淑子的眼角余光已经瞥到黄飚和刘家兄弟冲了过来,最先冲到身后的是黄飚,紧接是刘家兄弟一左一右尾随其后。

魏淑子把匕首咬在嘴里,回身冲刺,先避开黄飚,跑到刘朝面前弹地跳起,踩着刘朝的身体当借力点,第一脚踏在腹部,第二脚踏在胸口,第三脚踩上肩膀,用力把刘朝蹬开,靠着反作用力做了个后空翻,在空中伸直右腿,直劈黄飚的头顶,落地后拔下匕首往他太阳穴上补了一刀。

这时,刘廷近在身侧,魏淑子看也不看,旋身一匕首戳上他的颈侧。刘廷厉声大叫,颈部的肌肉呈流水状蠕动,没等魏淑子拔出匕首,他就转身掐出魏淑子的腰部,张大嘴,硬生生地把头往魏淑子的方向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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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变十一

魏淑子只觉得气堵胸口,眼前景物募地发红。她大吼一声,使出全身的力气,紧握刀柄往前冲。刘廷被逼退了七八步,脚一歪,往后仰倒。魏淑子跪下来,拔出匕首,朝着头颈部位连刺三下,最后一刀戳在锁骨上方,刀刃从后颈戳出来,插进土里,把刘廷钉在地上。

正当魏淑子放开刀柄起身时,忽然觉得背后一重,是刘朝趴上来了,他露出两排森森白牙要啃魏淑子的肩膀。魏淑子用两手按住刘朝的脸颊,用力一掰,颈骨被扭断,刘朝的头颅软软垂了下来,浑身如烂泥一样瘫倒在地。

魏淑子心里想:总算解决了三个,有希望。

还剩下满地乱爬的小洛和五人组当中攻击力最弱的小王。刘廷虽然被钉住,但是手脚还在扑腾,不能轻易拔下匕首。魏淑子当即立断,跑到小商身边,拔出钢钎,一根从小洛的肚腹穿过,另一根像串烧烤一样从小王的侧腰捅进去,穿透大腿内侧,钢钎头扎进土里。

魏淑子穿刺小洛和小王的时候,感到一阵说不出的爽快,看着在被钉在地上扭动挣扎的小王,听他发出仿佛低泣似的悲鸣,魏淑子不由自主地露出笑容,并觉得口干舌燥,心里有种强烈的冲动。她舔着下唇朝小王走去,伸手往他心口一抓,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小商大喊:“不要靠近他!”

话音没落,一条触手贯穿了魏淑子的手腕,魏淑子先是怔愣了两秒钟,痛感如电光火石般蔓延开来,她吃疼大叫。

鬼脸长在小王的背部,小王背对小商站立,当魏淑子接近小王的时候,从鬼脸上冒出许多触手,小商看得一清二楚,可是魏淑子毫不知情。当小商提醒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那条触手在穿过魏淑子的手腕后迅速拉长,沿着手臂一圈圈往上缠绕,又有更多触手从小王的背后延伸出来,缠住魏淑子的两腿和颈子。魏淑子拼命想要甩脱,可是这些触手就像蟒蛇缠裹猎物一样,越是挣扎,它缠得越紧,怎么甩也甩不开。

与此同时,除了小洛以外,另外三个被魏淑子下了死招的流氓兄弟也都站了起来,他们一个被捅破太阳穴,一个喉咙被刺穿,还有另一个连颈骨也断了,竟然还能爬起来。这根本就是一群打不死的怪物!魏淑子忍不住爆了句国骂,几乎绝望了,她垂下双手,瞪大两眼,决定看清楚自己会被怎么弄死,是被勒断气,还是被触手捅穿?

触手越收越紧,看来是准备把她勒死,魏淑子喉咙受压,脑部缺氧,意识逐渐模糊,很多人的脸像跑马灯一样闪过眼前,熟悉的景象过去后,依稀看见一片黄橙橙的油菜花田,五六个孩童在花田里追逐嬉闹。

在记忆中,魏淑子从没有过这么天真无邪的童年,然而这幕温馨的景象却总出现在睡梦里,连临死前也要不甘寂寞地冒出来现一现。

就在魏淑子即将神游太虚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只要照我的话做,你就有救了。”

这句话刚说完,魏淑子的眼前弥漫出一片血红的颜色,这片血色旋转翻腾,形成巨大的漩涡,把飘散的意识全都吸回脑中。魏淑子猛然张开双眼,视线内的景色依然泛着淡淡的红光,她转动头部,只见张良、炮筒两人朝这边跑来。

张良扯着嗓子大喊:“照我的话办,快削下鬼脸!”说话的同时,甩手投出一柄斧头。斧子打着旋朝魏淑子飞去,削断了缠住她颈子和手臂的肉条。

魏淑子猛地抽了口气,闭嘴憋住,瞪大眼,从怀里掏出一根带锯齿的链子——是她从链条手那里缴获的方便武器。用链子把缠在腿上的触手捆成一束,攥紧把手往两头交叉拉开,细链被拉成一条直线,所有的触手全部被勒断。

魏淑子连退两大步,终于把憋在喉咙口的气长长吐出来,她捂着脖子剧烈咳嗽,并不断地甩头让脑袋恢复清醒。

张良和炮筒已经赶了过来,张良两拳把黄飚揍倒在地,一脚踩他的后颈,一脚踩屁股,大掌抓住鬼脸往外拔出,另一手抄三棱刺平贴背部将鬼脸削开。黄飚不动了,身体急速萎缩起皱。而被割下的鬼脸又改变形状,变成一条长有三尺的巨大肉虫,肉虫的虫体上裂开数个口子,内部皮肉像花苞绽放一样整体外翻,露出一排排尖牙,朝张良的手上吸去。

张良把肉虫甩落在地,先用刺刀砍成数段,然后用脚跺烂。肉虫发出“唧唧”的嘶叫声,转瞬化成一滩粘稠的绿水。那边炮筒也摆平了刘朝,正把刘廷摁倒在地。

有他们在,魏淑子大可以安心休息,但她静不下心来,只觉得莫名恼怒,情绪高涨,急需找一个发泄渠道。魏淑子抬起手,拔出贯穿腕部的肉条,随手丢在地上,然后走去拿斧子。斧头掉落的地方离小洛较近,魏淑子紧握斧头走到小洛身旁,一把抽出钢钎。

小洛一得到自由立刻龇牙咧嘴地朝魏淑子扑上来,魏淑子举起斧头劈上他的腰椎骨,小洛折成两截跌了回去,鬼脸上果然又冒出一根根触手,弯弯曲曲地朝魏淑子身上卷。

魏淑子一把捞住五六根触手,在手上绕了两圈,使劲往后拉,把鬼脸拉得几乎脱离人体,接着仿照张良,用斧头紧贴着小洛的背部,将鬼脸齐根削落,甩在地上用斧头一阵猛劈,鬼脸被砍得稀烂,连同触手一并融化成肮脏的绿水,魏淑子的火气也泄了,回想刚才那阵几近失控的情绪波动,不由出了一头冷汗,不知道会不会被疫气感染。

解决了小洛后,魏淑子还想对被插在地上当烧烤串的小王下手,但是张良早已处理完毕,小王仍是被串在钢钎上,姿势没变,却与其他四人一样,都成了皮肉萎缩的干尸,再也动不了了。

魏淑子长出一口气,斧头脱手落地,她两腿一软,朝后躺倒在烂泥地里,精神一放松,剧烈的疼痛感一下子遍布全身,魏淑子紧紧握住出血的手腕,勒在伤口上方止血,疼得脸部肌肉直抽动,她也不忍着,放开嗓子叫喊:

“疼死了,真是倒霉!疼死我了!”

喊疼是种宣泄。魏淑子捂住眼睛,疼得咧歪了嘴。

就在这时,脸上忽然一凉,魏淑子被刺激得打了个寒噤,忙移开手,就见张良蹲在头前,手拿矿泉水瓶,把瓶里的水浇在她脸上,水里有沙石,还有泥土的腥味。

张良问:“清醒了?”

魏淑子问:“这是什么水?矿泉水?”

张良说:“怎么可能,刚在河里打的。”

魏淑子又问:“哪来的矿泉水瓶?买的?”

张良说:“河边捡的垃圾。”

魏淑子还问:“如果河边没有矿泉水瓶,你是不是打算拖我下去洗个澡?”

张良咧嘴一笑:“好主意,你想洗澡?现在去洗也不迟,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魏淑子说:“我以为你只是有暴力倾向,没想到还下流。”

张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习惯性地伸手想去拍她脑袋,但是没拍下去,而是在她的短毛上撩了撩,把刘海全都抹开,露出凸起的宽脑门。

“我看你才下流,才多大就满脑子□思想?我说帮你,是帮忙把你扔进河里,不是要帮你洗澡,你真变态。”张良用手指点点魏淑子的脑门,动作很轻柔。

魏淑子情绪不佳,冷笑着讥讽他:“是啊,反正你对女人没兴趣,高大俊男才对你口味。”

张良眉头一竖,低骂:“疯话?贱嘴!”然后看向魏淑子血淋淋的手腕,什么也没做,站起来拍拍屁股,朝小商走过去。

魏淑子算是出了口气,心情稍有好转。没过一会儿,张良提着黑皮包走回来,往地上一坐,从包里拿出急救用品,帮魏淑子处理伤口。

魏淑子不领情:“假惺惺。”

张良没理她,对炮筒说:“苗晴她们在废庙,你先带小商过去,等会儿胖子和瘦皮猴也会带刀疤他们去那里会合。”

炮筒扶起小商,问张良:“良哥,你呢?”

张良说:“丫头伤太重,我带她去趟医院,不然这手要废了。”

☆、灾变十二

炮筒干脆得很,点头说好,背起小商走了。

张良帮魏淑子做了简单的止血包扎,问她:“你腿上也有伤,能不能走,不能走我抱你。”

魏淑子闭上眼睛做了两次深呼吸,攀着张良的肩膀站起来,倒也没逞强,直说:“还没到那个地步,扶我一把就行了,没想到削鬼脸就能解决,靠!前面力气全白费了,怎么就没想到?”

张良说:“谁能想到?我们在地下林园碰见马天、三牙和卞锐,那三人跟这边也是同样的情况,怎么打也打不死,骨头断了还能站起来,胖子肚子上的肥肉被活生生咬下一大块,我们也是折腾了老半天才偶然发现窍门,不然还有得耗。”

魏淑子琢磨了一下,喃喃问道:“为什么鬼脸削了就能制住他们?这是什么原理?”

张良说:“先别想这个,治伤要紧,手腕被穿了个洞,不好好整治,将来活动成问题。”

魏淑子看向五具不成人形的干尸,问:“这些尸体怎么处理?不能摔这儿不管,被发现就是杀人抛尸,我们一个跑不掉。”

张良说:“不用你烦,警方已经派特案组过来协助救援,我会把大概情况告诉周坤,由她来处理就行。周坤你知道?”

魏淑子轻笑:“刑警大队模拟画像专家,乖乖,你们在警察内部也有关系?不得了。”

摩托车就停在不远处,张良骑车载魏淑子到附近医院挂急诊。本来这伤要留院观察,但是病房床位全满,还有很多病患在病房外和候诊大厅搭起了铺子。魏淑子让医生仔细处理创口,因为没伤到骨头,清创后止血缝合,上药包扎,注射破伤风针,开了输液单和内服药,也就算打发了。

魏淑子坐在输液室挂水,张良说要到外面抽烟,出去没几分钟就拧着一大包东西走回来,往魏淑子旁边一坐,从袋子里掏出盒装牛奶和面包扔她腿上。

“贩卖机里面的,你还没吃晚饭吧?”

魏淑子正饿得慌,见了食物两眼发光,一把抓起面包,咬开纸袋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张良看她的吃相觉得挺乐,顺手捞过牛奶盒,拔下吸管插好,再递回去。魏淑子一点也不客气,把面包全塞进嘴里,接过牛奶就喝,被噎得直打嗝,是真的饿狠了。

张良帮魏淑子拍背,也拿出面包干啃起来,边吃边盯着魏淑子上下打量。魏淑子把牛奶喝光,捏扁包装盒,随手投进垃圾桶里,转头看张良,拧起眉头问: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

张良撇嘴一笑:“看你浑身臭泥,对面有澡堂,等会儿去擦把身换件衣服。”

魏淑子无所谓:“脏就给它先脏着,反正干净了还会脏,没必要多费事。”

张良两三口吃完面包,随手在裤子上一擦,托起下巴看魏淑子:“你好像很习惯这种滚泥地的生活?”

魏淑子随口说:“是啊,山里出来的,猪圈钻惯的,烂泥地天天滚,不算什么。”

张良指指她的手腕:“不疼?”

魏淑子咧了下嘴:“疼,怎么不疼,现在好点儿,刚才疼得命都要送去半条。”

张良摇摇头:“看不出来,我看你挺耐操的,还敢用伤腿踢人,也没见你疼得死去活来。”

魏淑子按住胸口:“这里头在死去活来,你看不到,有时候死去活来的感觉也是种享受,受疼就像你抽烟,是会上瘾的。”

张良拍着她的肩膀大笑,满大厅的病患都朝他们看,张良压根不管别人的眼光,眼神炯亮地盯着魏淑子,盯了很长时间,然后笑着说:“丫头,我发现我挺喜欢你的。”

魏淑子也盯着张良的脸看了很久,诚心实意地说:“张良,你很会打架,有实力,在这点上我服你,愿意认输,但是你这个人,我不喜欢。”

张良没生气,反而饶有兴味地问:“哪边不喜欢?说来听听。”

魏淑子也不跟他打马虎眼,直白地说:“你不像人,第一印象太差,而且你养鬼,跟还魂鬼打交道,同情他们,今晚的局面,有一半是你们自己造成的。”

张良嗤笑:“就这个原因?跟我张良本身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跟你不喜欢的沾上边,你都有意见是吧。”

魏淑子说:“个性能磨合,缺点能忍受,但是根本思想和观念不同就没办法调和,这整个白伏镇都招人厌,邪门得不像人住的地方。”

张良说:“我看你对苗晴不错。”

魏淑子老实坦白:“因为她的长相性格和言行举止跟我一个好朋友很像,我朋友死了,本人没得看,看看有共通点的苗晴也是个安慰。”

张良说:“你倒是坦白得很。”

魏淑子说:“我不喜欢扯谎,尤其是没必要的谎。”

张良拆她的台:“可是大家都觉得你满嘴跑火车。”

魏淑子拿沾油的手把刘海往后一抹,用眼角瞧着张良上下看:“你们怎么想,关我什么事?少自作多情。”

张良的拳头又发痒了,越跟魏淑子相处,就越是欣赏她,但越听她说话,就越想K她。魏淑子这种性格会有知心朋友?简直是笑话,朋友都给得罪光了!张良忽然想到了自己,也是嘴欠人横,脾气一上来就脑抽,兄弟们跟着受了不少冤枉气。

张良低头沉思,自问是否有必要反省反省,想了半天,突然觉得这性格不是挺好的吗?男人就该有血性,能接受才是真朋友,忍不了就滚蛋。这么一想,张良也不纠结了,再看魏淑子,神态间果然有他年轻时的影子,又觉得可爱了几分。

水吊完,魏淑子也没喊护士,自己拔了针头,捏住腕部止血。张良一手拎东西,一手拽着魏淑子的胳膊,把她拉站起来。走到急诊室门口时,魏淑子才突然想起来问:

“你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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