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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9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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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组织部长的言传身教() 
樊良说这话,也是有意想了解丁一对江帆的影响,他很喜欢丁一,也很欣赏丁一的性格和素养,凭丁一的为人,她可能在政治上帮助不了江帆,但绝对不会给江帆添乱,更不会给江帆拉倒车,某种程度上也是能成就江帆的,一个好的贤内助,作用是巨大的。 当有记者问比尔·盖茨,他一生最聪明的决定是创建了微软还是大办慈善事业时,他说道:都不是,找到合适的人结婚才是。所以,有时候妻子的角色,既是“军师”,又是“大掌柜”的,有的时候还兼有组织部长和纪委记的多重角色。樊良认为自己最大的成功,就是找对了人结婚,这个人成就了他的一切。明智的皇帝在选接班人的时候,看的不光是这一代,甚至还要看他的下一代,这也是樊良对丁一格外关注的原因所在。

    想到这里,他很有感触地说道:“小丁这样考虑也对,不过你不能光做好自己,还要主动帮助他做一些工作,比如,消除他在工作的一些不利影响,这很关键的。”

    丁一尴尬地说道:“这个我……恐怕不行吧……”

    樊良说:“有什么不行的,你平时要多跟他沟通,要及时掌握他的工作动态,有时候你说一句话,相当于一个民主生活会的作用这个我不是夸大其词,也不是夸大你们家属的作用,是的的确确的事,因为领导比较相信来自最亲近的人,他们说的话,能改变他的决定,尤其是不冷静的决定,我有切身体会。”

    丁一的脸微微红了,她看了江帆一眼,发现江帆正在含笑着看她,她支吾着说:“我……恐怕没有那水平不说,最近,我还总是在给他添乱……”

    樊良笑了,说道:“你们刚在一起生活,尽管有爱情基础,但也需磨合,无论是你给他添乱还是他给你添乱,这都属于正常的家庭生活,是不伤大雅的,另外,凡事多包容,有时候当下过不去的事,过段时间你再回头重新审视这件事,你就会发现什么都不是问题,只要两人在一起,就能克服一切问题,这个是梅大夫早就总结过的至理名言,不会有错的。”

    丁一的眼圈红润了,想起自己的种种所谓的委屈,跟梅大夫一比,简直不算事,梅大夫经历的都是大事,在大是大非面前,她和樊部长永远是站在一起的,难道,她就不曾委屈过?想想她,他和江帆的那点小恩怨就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想到这里,她再次看了江帆一眼,低下了头。

    樊良转移了话题,说道:“小江啊,其实我们很幸运,一个好的贤内助,能顶上千军万马,你信不信?”

    江帆感觉今天的樊部长的确很有兴致,就赶忙说道:“我信,非常相信。”

    樊良端起酒杯说:“能找到这样好的家属,是我们的幸运,来,为我们的贤内助们喝一口,就喝一口,这酒得省着喝,不然喝没了还得去给你要一瓶,今天就这点酒,有小丁在,不让你多喝。”

    丁一感觉到,樊部长今天说的话,好像已经知道他们夫妻再闹别扭,联想到爸爸在北戴河听到的闲言碎语,莫非樊部长也听到了?

    她的心就是一动,她看着樊部长,希望能从他的眼神和表情看出什么,很快,她就感觉自己这个想法是幼稚的,樊良是谁呀,他向来是深不可测的代名词,别说她丁一,就是那些在他身边的人,都很难从他的表情上发现出什么,无论多大的事,他向来是不动声色,你很难从他的脸上揣摩出他内心的活动。尽管樊良的兴致很高,但他却从没有忘乎所以过,哪怕是说一句不该说的话,他总是能恰到好处地把握自己。

    江帆趁着樊良的好兴致,问了一个他比较关心的问题:“我上次跟您说的人事问题,可行吗?”

    樊良看着他,说道:“你的要求又不过分,某种程度上是属于你市委记的正当权益,没什么不可行的,你不是想让肖爱国进班子吗,市委秘长问题不大。另外,政府秘长也可以从你们内部产生,如果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就给你派。”

    江帆说:“目前没有发现合适的人选,我当时想到兰匡义了,但后来发现他的性格做秘长的工作有点不大合适,倒是做纪委工作比较合适。”

    “就是那个建设局局长?”

    “是的。”

    樊良说:“一个班长在最初完善的阶段,没有必要总是盯着熟人,有时,陌生人比熟人更好领导,在大是大非面前更容易统一思想。”

    “是的,您说得有道理。”江帆感觉今天的樊良,既像导师,又像园丁。

    樊良继续说:“当然了,以你阶段的情况,你像省委提什么样的要求,如果不是太匡外的话,领导都会满足你的,但你要小心使用这一点,要求提得越多,领导对你的期望就会越大,你的工作难度就会越高,班子成员的人,尽管是按你的要求组合的,真正工作起来,最后也未必达到你满意的程度,所以,要善于学会跟各类人打交道,善于领导各类人,善于在他们间保持一个平衡的状态,说句大白话,工作可以让市长去放手干,你当记的,只需要干好一件事就行,那就是用人,人是决定工作的关键,控制住了人,也是控制住了工作,所以,没有必要过多地干预政府的工作,相信哪个市长都不想把工作干砸。想想我当初在基层的时候,往往都是市长、甚至是副记、副市长,他们屋里来汇报工作的人都比我屋里的人多,我经常半天见不到一个汇报工作的人,来我那里的人,大部分都是汇报思想的,说白了就是领导间产生矛盾了,这种矛盾影响到工作了,才来找我。所以说,记的工作对下就是年初对全年的工作定调子,定方向,平时就是用好人,就基本完成任务了,还有对上搞好外围关系的协调、多争取上边政策对本地区的倾斜,保持外部环境顺畅就行了,当然,我这一点当时在亢州的时候做得不怎么样,主要是有些历史原因,不过亢州并不吃亏,如果不是后来周林胳膊肘往外扭,亢州的日子在全锦安那是最好过的,只有你自己的日子好过了,你在领导面前说话才有底气,如果连自己局部的日子你都过不好,你就是把自己说得跟花儿一样也不行,领导看什么,看的是你的业绩,是你这个地方有没有变化,当然,这个变化自己也要掌握好节奏,别前一二年放卫星,后几年销声匿迹了,要稳步发展,要一年有个变化,有个进步,要让领导看到你这个地区是有发展后劲的,是充满朝气的,你这个当家人是有思想、有章法的,工作作风是稳健的,只有这样,领导才会感到自己没有用错你,他的心里才会欣慰,你以后才有发展空间的,否则,你的政治生涯有可能到此为止。当然,所有的工作成绩必须要建立在政局稳定的基础上,别回头搞个项目,老百姓到处告状,这也不好,要把群众的工作做细,想好再做,哪怕时间推迟都没关系,总之,只要你不急于表现自己,把脚步迈得过张就行。”

    樊良的一席话,说得是那样的实在、直接、接地气,江帆激动得不知怎么着好了,他颤抖着手,端起杯,一句话都没说,就把自己杯里的酒干掉了,抹了一下嘴唇说道:“部长,您就是我的导师,有您在,我会好好把握自己的,丢我自己的脸不算什么,我都不会给您丢脸。”

    樊良笑了,说:“那倒也不是,我说这话不光是我自己对你寄予了很大希望,领导们对你寄予的希望也很大,这届班子不同以往,尤其是两位主要领导,他们的工作作风很扎实、稳健,咱们都不说廖记本人,你就看看关昊,就能从他的身上出廖记的作风。本来可以直接任命关昊为锦安专职副记的,可是他不这么做,非要让他先到基层去锻炼,两年后才提拔他为市长。省长也是这样,他们的党性原则很强,对自己、对周边的人要求都很高,遇上这样的领导,其实是我们小伙计的福气,也是全省人民的福气,这样就能扭转官场上的一些歪风邪气,以后这些歪风邪气也就没了市场,所以我说,这也是一个施展政治抱负的良好机会。另外,廖记和袁省长对你印象都不错,他们都在私下场合表露过,所以,你们要抓住这个机会,这样的机会不是总能碰到的,兴许十年、二十年、三十年都不准碰到一次,要好好珍惜,要带好你这支队伍,带好队伍的每一个人,另外,你还要带好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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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另找住处() 
听樊良说到这里,丁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江帆,樊良此刻可能不理解丁一看江帆的目的,但是江帆用余光注意到了来自妻子方面的目光,他看着樊良,微笑着说:“记和省长对我印象不错,那都是您在他们面前美言的结果,不然他们没有理由欣赏我,因为我现在还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成绩,如果不是您,他们没有理由对我印象不错。 ”

    樊部长说:“那也不是,你的成绩还是有目共睹的吗,刚来就引进乳厂这个大项目,而且还是民生项目,佘秀被双规后,您能把控局面,让阆诸平稳过渡,这就是成绩,当然,当上记后就不用说了,记的首要职责就是把控政治局面,你当市长时做得都很好,当记就更应该如此了。再有,工作是稳步向前推进的,这完全是你的风格,我今天也是为你高兴,才喝酒的。”

    “谢谢,您把我举荐上去了,我是万万不敢不小心的。”江帆又说:“刚才您提到了长宜,长宜的能力和为人不用我说,您是最了解的,某种程度上,我很依赖他,不光是在工作上,在生活上和个人感情上,我也是这样的,所以请您放心,我们俩不会有问题。”

    樊良看了丁一一眼,笑着说:“你这话我信。”

    江帆继续说:“其实,您肯把长宜调过来,按说我早就该满足了,但我不知深浅,又跟您提了肖爱国这个要求。”

    樊良说:“不过分,这些要求不过分,你别有的人好多了。”

    江帆不能再往下说什么了,樊良今天已经破大例了,他不能得寸进尺,就赶紧转移话题,说:“长宜领证结婚了,他跟您汇报着吗?”

    樊良一愣,说道:“没有,是不是跟政研室的小舒?”

    “是的。”江帆笑着说道。

    樊良说:“哦,那个女孩子不错,真的不错,综合素质较高,我到省委后听说有人曾经试图把她介绍给关昊,尽管她跟关昊也很相配,但那时关昊和小舒似乎都没这个意思。不错不错,长宜也算有家了”

    江帆说:“是的,所以我还有个意思,就是想把小舒调到阆诸,您看她该在一个什么位置好?”

    樊良吃了一口菜,眼皮都没抬,不紧不慢地说道:“长宜什么意思?”

    丁一又看了一眼江帆,说真的,她不希望江帆说下去了。

    不知为什么,不知是江帆没有看出樊良的内心,还是偏要一意孤行,继续说道:“长宜的意思很明确,不希望她进市委、市政府机关。”

    樊良不再说什么了,冲着江帆和丁一举杯示意,这才发现江帆的杯里没有酒了。江帆把自己的杯放在樊良面前,樊良看了看江帆,又看了看自己杯里的酒,说道:“我知道小丁此时肯定不想让我把酒倒给他老公,算了,我还是自己来吧。”

    丁一一听,赶忙把自己杯里的水喝干,将自己的杯放在樊良面前,笑着说道:“您的酒,我想喝——”

    “啊?哈哈哈。”

    樊良大笑。

    江帆知道,尽管樊良在舒晴工作问题上不表态,但是他已经把这事放在心里了,解决干部的生活问题,本身就是组织部的工作范围。

    他也跟着樊良大笑,然后看着丁一说:“别刚樊部长说让你支持我工作,你就马上表现,来,樊部长,我跟她一样,也想喝您的酒。”

    樊良又看了看自己杯里的酒,说实话,今天自己的确喝了不少,真的破例了,脸都红了,他晃动着杯子,说道:“我今天的确破例了,脸都发烧了,小丁,看过樊部长这么喝过吗?”

    丁一摇摇头,说道:“从来都没有,您的脸真的红了。”

    樊良说:“是啊,感觉发烧了,这样吧,你们两口子都想喝我的酒,不给你们匀点也不合适,再说我自己干杯也不符合酒场规矩,来,一人匀点,小江多点,小丁少点,我也少点。好了,干杯。”

    三只杯子就碰到了一起,丁一将酒杯抬得高高的,才喝到了一滴酒。

    最后,江帆重点跟樊良汇报了行政审批心剪彩活动的事项。樊良大多情况下是倾听,偶尔提问一下具体问题,听完江帆的安排后说道:“嗯,你们的活动方案很周密,我挑不出毛病来,唯一的就是希望你们保证那天的饮食安全,夏天太热,饭菜要严格把关,照顾好参加仪式的省领导的身体,在外面的时间不要太长,尽量多安排室内的活动,还有……”

    说道,这天,他看着江帆,严肃地说道:“防止突发事件。所以,安全保卫工作也要多长几个心眼,尽管阆诸现在没有什么不稳定因素,但绝不能掉以轻心。”

    江帆不停地点头称是,这一点,江帆心里有数,因为阆诸的不稳定因素,在他当代理市长的时候就领教过了,这一点,他从来都不敢掉以轻心

    樊良转了话题,他告诉江帆,让他提前把工作安排后,可能下月初,省委会组织出去考察,另外他建议江帆,等工作纳入正轨,也要适当安排一些主题考察,这样对开阔干部视野,增强兄弟市的经验交流很有好处。

    江帆说:“您的确说道点上了,长宜来了后,顶了大用,我下半年的确可以抽出时间,琢磨一下发展、人事、党建等工作。”

    他们聊到了很晚才散,樊良属于沾酒就脸红的人,他走的时候,跟丁一握手说:“小丁,如果对于住宿的地方不满意,可以调换,跟服务员说,后面可供住宿的房间还有很多。”

    丁一赶忙说道:“好的,好的,您放心吧。”

    江帆和丁一送樊良上车后,目送着樊良的车消失在夜色后才往回走。两三个服务员开始收拾餐桌。

    江帆没有进去,而是转过身问妻子:“想在这里睡吗?”

    丁一看了看里面的餐桌,又看了看周围的房间,说:“如果不想呢?”

    江帆说:“如果不想的话,我们可以到后面专门住宿的房间去看看,再如果不满意的话,我们可以走,外面那么多宾馆呢?随便住。”

    丁一小声说道:“不好吧,既然樊部长已经安排在这里了,肯定住宿费用也会算进去了,咱们在到外面去住就是浪费了。”

    江帆说:“不会,咱们不住的话,也就是算饭费,他不敢算住宿费。”

    丁一想了想说:“那咱们走?我不大喜欢这里的环境,似乎没有睡眠的心情。”

    江帆一听,说道:“好,我们走,出去找宾馆。”江帆带丁一出来,吃饭都是小事,住宿的地方必须要让她满意。

    江帆进了屋子,跟领班的说好不在这里住,领班看着江帆,她表示不理解,说道:“这里您不满意吗?好多省来招待的央客人都是住在这里的?”

    江帆笑了,他温和地说道:“不是不满意,是非常满意的,因为我们头来的时候已经定好住的地方了,都交了钱办好手续了。”

    “哦——”服务员这才点点头,理解了江帆的决定。

    就这样,江帆开着车,直奔不远处的商务酒店驶去,那里的住宿条件还是相当不错的,是省城非常著名的高档宾馆。省政府招待所某种程度上就跟国产红旗轿车一样,是因为某种独特的血统才显得尊贵和高档,这里也一样,无论饭菜质量还是住宿条件,好不好都是其次的,关键是来这里就餐人的身份。偏偏遇到了不太在意这些的丁一。

    江帆带着妻子,将车停在停车场,说道:“你先看看,如果满意我们就住,如果不满意我们就走。”

    丁一知道他在乎自己,心里很是欣慰,说道:“这里不用看,你带我来过,最好我们还要我们上次那个房间。”

    江帆想起来了,他的确带她来过,那还是丁一从国外回来后不久,也是让她跟着来省城,找樊良的,当时印象深刻的是那是一个下雪天。

    江帆一看妻子对这里有感觉,就说:“那好,我们带上东西,下车。”

    他们来到前台办理入住手续,江帆故意问道:“十二层最西头的那间有人住吗?”

    服务员说:“不好意思,已经有人了,现在只剩下九层最东头的那间了。”

    江帆看着丁一,丁一冲他微笑着点点头。

    他们办好入住手续后,江帆拥着妻子走出了电梯,来到宾馆房间,这是一个高间,宽大的双人床,独立的浴室和卫生间,还有一间小客厅。雪白的床上用,米白色的木地板,绿色的植物和盛开的盆栽鲜花,空气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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