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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8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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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现在在中央党校脱产学习。怎么了?是不是也有反映他问题的?”

    陆原奇怪她居然这么敏感,就说道:“我怎么随便打听个人你就是这个反应?”

    丁一也为自己的过‘激’表现感到不好意思,说道:“我在组织部呆过,那个时间就听科长他们说,组织部是戴帽子的,纪委是摘帽子的,不怕组织部谈话,就怕纪委喝茶。”

    “哈哈。”陆原大笑,说道:“难怪我第一天上班接受培训的时候就说,任何部‘门’的人都可以随便说话,纪委工作的人绝不能随便开口说话,哪怕你无意打听一个故‘交’,都会给这个人带来影响,所以,我刚才就是随便问了问,你看你就联想了这么丰富。”

    丁一说:“哥,我不这么认为,你肯定不是随便问的。”

    陆原笑了一下,说道:“好吧,我告诉你,亢州有老百姓开始告状。”

    “为什么?”

    “具体问题我就不能告诉你了。”

    丁一看着哥哥,她明白,做为一名纪委干部,哥哥能跟她说这些,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陆原拿起扫帚,又说道:“好了,开始干活了,对了,你楼上晾晒的那些本,就不怕越晒越‘潮’?”

    丁一这才想起上次晾晒的本,就说道:“上次江帆也这么说,我去收了吧。”说着,她就要往屋里走。

    小虎正在屋里看电视,丁一把小狗放到他身边,就来到了楼上,她来到阳台上,果然看见她上次晾晒的本比从前更‘潮’了。她拿起一本翻了翻后,又放回到阳台上。

    丁一打开热水器的开关,一会陆原哥哥干完活就会冲澡的。她也不能闲着,开始拿着抹布,准备将楼上楼下所有的家具和地板擦了一遍。

    这时,她接到了江帆的电话。

    江帆问道:“你没在家?”

    “是的,我在老房子,跟哥哥一块正在搞卫生。”

    “那么热,又去了?这样,刚才樊部长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北京有个蝇头小楷艺术沙龙,下午有个联谊活动,他想带你去参加,你要是去的话准备几幅作带上。”

    丁一说:“下午几点?”

    “正式开始是四点。你去吗?”

    “我今天倒是不上直播,你说呢?”

    “我说你去吧,一来是也是长长见识,二来我今天也陪不了你,再有主要是樊部长邀请你,我可不敢挡道啊”

    “哈哈。”丁一笑了,说道:“好的,正好我在这边,可以挑几幅作。”

    江帆说:“我估计那些人见过你的手抄本了,因为樊部长上次就说过,他拿给这些人看过,你就带你那两幅出师表就行了。那两幅作比较经典。”

    “呵呵,行。”

    “好,那就这样,我这就给樊部长打电话。”

    丁一挂了江帆的电话,想了想,打开一个柜子,里面都是她的作。

    她找出江帆说得那两幅《出师表》,这是她的“成名作”。

    她将它们展开在地板上,她非常喜欢两幅作的对称,当年为了抄写《出师表》,一个一个数的字数,她写过好多幅。

    她讲两幅作沿着原来的样子方方正正地折好,装进一个大信封,这才开始搞卫生。

    陆原扫完院子,又将走廊和窗台擦了一遍,这才进屋,站在空调的出风口,一边呼扇着衣服,一边说道:“太热了。”

    丁一说道:“是啊,我开了热水了,你上去冲个澡吧。”

    陆原看了看满胳膊的土,说道:“好的。”

    等陆原洗完澡下了楼,丁一就准备走了。她说:“哥,我要走了。下午还有事。”

    陆原说:“我送送你。”

    丁一笑了,跟小虎再见。f

    :

第242章跟樊文良参加沙龙聚会() 
来到院里的香椿树下,丁一将包放在自行车的车筐里,陆原将包从车筐里拿了出来,套在她的脖子上,说道:“这么热的天怎么骑车来了,为什么不打车?”

    丁一说:“不用,那太**了。 …”

    陆原从兜里掏出一张存折,说道:“这是两万块钱,让江帆再给你添点钱,买辆车吧,那样自己去哪儿都方便。”

    丁一赶紧将他的手推回去,说道:“哥,我买车干嘛?我住他那里,上班有公‘交’车,再说了,还有江帆呢,而且,我都不会开。”

    陆原仍然坚持着,说:“不会开可以学,下次我回来用你嫂子的车先教你,然后你在去驾校学,这样的话就又基础了,用不着天天去学了,到时候捡重点的学学就行了。你不能天天让江帆接送你你上下班,总接你影响不好。”

    丁一感觉哥哥真是一个标准的纪委干部,她笑了,说道:“我上直播的时候,他也就是晚上来接我,而且躲得远远的,那个时候半夜了,别人也看不见他。”

    “那也不如你自己有车方便,别跟我客气了。”

    丁一仍然不要,她说:“哥,小虎爱好航模,而且上初中费用也高了,我不能要你们的钱,如果想买车的话,我自己有钱。”

    “跟我见外,我跟你说,这钱是我的奖金,还有我住院的时候单位同事来看我时,给我买营养的钱。”

    丁一笑了,说道:“哥,那你该上‘交’嫂子,小心她治你的罪”

    陆原笑了,说道:“赶紧拿着吧,堂堂一个省纪检干部贿赂你,你都不要。”

    丁一再次将他手里的存折推了回去,说道:“我不要,坚决不要,我再说一遍,如果真的买车的话,我自己有钱。”

    陆原说:“你有什么钱,你们连房子还没买呢,‘花’钱在后头呢。”

    丁一说:“我们说了,先不买房呢,先在他那儿住着。反正也没人撵我们。”

    陆原说:“住他那儿可以,但房子也要买,再不买就涨钱了,到时就买不起了。”

    “这个不急。好了哥哥,我要走了,再见。”丁一说着就脚蹬在自行车蹬上滑行着出去了。

    陆原紧走了几步,追了出去,在院‘门’口的时候说:“小一,算我借给你的还不行吗?等我儿子结婚的时候你再还给我。”

    丁一笑了,回过头,说道:“哥,我刚才就说了,我有钱,真的。爸爸给我的还没‘花’呢。这样,你先放着,以后我用钱再去找哥哥要好吧?”

    陆原见丁一执意不要,就装回了自己的兜里,说道:“好吧,你想着跟我要。”

    丁一点点头,跟他招了一下手骑上车就走了。

    回到家里,丁一冲了个澡,她见自己的脸果真晒得红红的,就找出了一款清凉型、抗过敏果冻状的面膜,敷在了脸上,立刻,感觉脸凉凉的,舒服多了。

    穿着宽松的无袖睡袍,她走出浴室,就听见家里的电话响了,她就想肯定是江帆,果真,接通电话后,就传来江帆的声音:“回家了?”

    “是的,刚洗完澡。”由于脸上敷着一层厚厚的、滑滑的面膜,脸上发皮肤有些僵硬,她说话就难免要挤着说。

    江帆问:“你怎么了,听着声音不对?”

    丁一继续绑着脸上的肌‘肉’,从牙缝里往出挤着话:“我脸上敷着面膜。”

    江帆笑了,说道:“呵呵,这就对了,我还纳闷,怎么这声音听着这么费劲呢?”

    “你回家吗?”丁一费劲地说道。

    江帆说:“我给你打电话就是告诉你回不去了,中午要招待日本客人,我们正在去酒店的路上。”

    “嗯,樊部长什么时候来接我?”丁一一字一句地说道。

    江帆说道:“我估计两点差不多,你吃点东西,中午休息一会,把需要带的东西提前准备好。”

    “两点你能回来吗?”

    “这个,说不好,你别管我,樊部长来了你就走,我已经把你的电话给了他,你到后方便的时候给我发个信息就行了。”

    “明白了。”

    挂了江帆的电话,丁一找出下午要穿的衣服,由于这是一个文艺沙龙,而且又是跟着樊文良一起出席,她就想自己的着装要简单、自然,端庄、大方,这样想着,她就找出一件靛蓝‘色’的小套头衫,简单的后面开襟的地方只有一粒扣子,没有其它的任何装饰,然后配了一条米‘色’的棉麻半身布裙,一双半高跟的白‘色’凉鞋,整个人看上去既清新自然,又有一种文艺气息,一点都不张扬,放在人群里丝毫不显眼,但是那么的别有韵味。

    她将衣服熨好,用衣架撑起,等一会走的时候穿。

    由于职业关系,她中午为自己做了半小碗干贝水蒸蛋,外加半片面包片,就算吃好了中午饭。没有江帆的午饭,她就省了许多时间,为此江帆经常说她对自己太不在意了,吃得太少,那样的话不容易怀孕。丁一反驳他说,我吃的只是量少,但是营养够了。江帆说,如果她再任‘性’下去,就以政fu批文的形式,让她“下台”。丁一笑着说:“好啊,那我有整宿的觉睡了。”

    婚后的生活,尤其是跟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生活,她的确感到了无处不在的幸福,有一次她曾经无心地跟江帆说道:“早知道跟你在一起生活这么幸福舒心的话,我就该早点去追求你,嫁给你,唉,‘浪’费了我那么多的幸福——”

    也许,那段岁月是江帆和丁一都不忍回忆的,她见江帆沉默就不再说下去了。

    对于过去的苦恋,他们彼此都有着难以磨灭的记忆,好在如今他们在一起了,都倍加珍惜在一起的幸福和甜蜜。

    两点整,丁一接到了樊文良的电话,樊文良说:“小丁啊,我是樊文良,江帆告诉你了吗?”

    丁一感觉樊文良的语气很亲切,也很温和,她说道:“是的,樊记,我知道了,也准备好了,我去哪儿等您。”

    樊文良说:“我们再有半小时就能到你住的地方,你要是方便的话就在军区大‘门’口等我们就行,我们的车没有通行证,进入那里不太方便。”

    丁一赶忙说道:“好的,好的,半小时我准时在‘门’口等您。”

    挂了电话,她便开始换衣服,穿上刚才熨好的衣服,对着镜子简单打扮了一下,又左右照了照,感觉非常满意,拿出一个稍大点的米‘色’挎包,将‘女’孩子出‘门’要带的必需统统塞进这个大包里,看了看表,离半小时还差十分钟,她心想不能让樊记等自己,就撑起一把防晒伞,下了楼。

    可是,当她来到军区大‘门’口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一辆奥迪停在‘门’口的旁边,她刚一出来,就看见那辆车的车‘门’推开了,樊文良探出头,冲她招了招手。

    丁一急忙跑了过去,樊文良始终给她推开着车‘门’,丁一来到跟前,就跟樊文良一起坐在了后排,等丁一坐好后,司机便开着车驶离军区大‘门’口,向着阆诸北面的高速路入口驶去。

    丁一看着樊文良,歉意地说道:“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樊文良微笑着说道:“是我们来早了。”

    前面司机说:“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快到‘门’口了。”

    “啊?那怎么跟我说……”

    樊文良慢悠悠地说道:“你们‘女’孩子出‘门’不是都要捯饬一番吗,我给你的时间是让你捯饬的。”

    丁一不好意思地说:“我早就准备好了,怪我,早点出来就好了,让您等了我那么长时间。”

    樊文良“呵呵”笑着说:“是我剥夺了你的休息时间,还好,小江上班去了,不然我就是剥夺了两个人的休息时间了。”

    丁一也笑了,她看着樊文良,就见樊文良除去比十年前在亢州稍胖一点外,几乎没什么变化,头发依然的紊丝不‘乱’,短袖白衬衣一尘不染,在丁一的印象中,他始终就是这样的打扮。难能可贵的是,他现在身居高位,依然表现的那么平易近人,但只有丁一知道,在他平易近人的背后,有一种无形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威严,这种感觉,丁一刚到亢州见到樊文良的那天就感觉到了。

    丁一坐在他的旁边,心里有点紧张,这么长时间,这是她樊文良离得最近的一次。为了掩饰心中的紧张,她掏出手机,开始给江帆发信息,告诉他,她跟樊部长已经走了。

    樊文良换了一个姿势,让自己更舒服地靠在后背上,他双手抱在‘胸’前,说:“给小江发信息?”

    丁一笑了,说道:“是的,他说让我走时告诉他。”

    樊文良说:“他说下午要陪客人参观,不然就让他陪你来了。”

    丁一笑着说:“他几乎很少有陪我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最近稍稍好了点,前段时间更忙。”

    樊文良笑了,说道:“你要多支持他的工作啊”

    丁一看着樊文良,说:“你们怎么都这么说啊?”

    樊文良扭头看了一样丁一,说道:“还谁这么说?”

    “我哥哥。”丁一笑着说:“今天上午我哥还跟我说呢,说要我支持江帆,别拖他的后退,另外,他还要赞助我两万块钱,让我自己买辆车,说别总是让江帆来接我,影响不好。”

    “哦?江帆总是接你吗?”樊文良感觉这个问题很有趣。

    丁一老实地答道:“平时倒没有,就是我半夜下了直播后,打车就要去对面打,江帆不放心,就来接我。”

    “呵呵,他那是在为阆诸的观众照顾你,况且隔一天接你一次,有时他未必接的了你。”樊文良笑着说道。

    “是啊,的确有这样的时候。”

    樊文良说:“你哥哥是做什么工作的?”

    丁一说道:“他在省纪委信防室工作。”

    “省纪委?哪个科室?”樊文良问道。

    “是信防室。”

    “信防室?陆原?”樊文良看着丁一。

    “是的,您认识他?”丁一也看着樊文良说道。

    樊文良没有回答她,而是继续问道:“陆原是你哥哥?”

    “是的。”丁一笑了。

    樊文良说:“我不认识他,但是他的名字和事我知道,我认识他岳父,他岳父前年退了。”

    “嗯,是的。”

    “陆原他当过兵,好像是空军飞行员?”樊文良又说道。

    “是的,后来从事了一段教学工作。”

    樊文良说:“那很不错了,怎么转业了?”

    丁一说:“那年正赶上部队有个利好的政策,乔姨就死乞白赖地让他转业了。”

    “乔姨说谁?”樊文良似乎对丁一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感兴趣。

    丁一笑了,说道:“就是他妈妈。”

    “哦?他妈妈?哈哈。”樊文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说道:“他妈妈就是你继母?”

    “是的。”

    樊文良笑着说:“那你怎么还跟人家叫姨呀?”

    丁一脸红了,说道:“除去这个称呼不一样,其余我们在各方面都一样。”

    樊文良扭头看了丁一一眼,他懂得丁一这个“一样”指的是什么。他理解丁一说的话,原来在亢州的时候,就听王家栋说过她的家庭的情况,知道她十多岁就没了妈妈,爸爸再婚,也可能‘女’孩子心思敏感,也可能是继母还没有做到像妈妈那样的标准,所以才让丁一这么多年她还跟这个继母叫“姨”而不叫妈妈。

    樊文良始终认为丁一是个很善解人意而且很好相处的‘女’孩子,他就感慨地说道:“看来你这个乔姨做得失败啊”

    丁一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是,是一开始我就这么叫,以后就一直这么叫,习惯后就不好改了,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做为一家人。”

    樊文良笑了,他觉得这个‘女’孩子很可爱,不然江帆不会那么死心塌地地爱上她的,他问道:“江帆也这么叫吗?”

    丁一说:“他不这样叫,因为我第一次给他介绍时就让他叫妈妈,他就叫妈妈了。”

    “哈哈。”樊文良被丁一的话逗笑了,说道:“不错,你叫乔姨,他叫妈妈,呵呵,你们这个家庭很有意思,听着也很和睦。”

    “是的,我跟哥哥很亲,比跟乔姨亲。”丁一说道。

    樊文良说:“是啊,你哥哥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很勇敢,做为纪委干部,有时出去办案是很危险的,在将涉案人员带回的过程中,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他们不同于警察,警察具备的好多手段他们不具备,这就需要格外谨慎,遇到危险,哪怕是牺牲自己,也要保护涉案人员的安全,不允许有意外发生,有时既要胆大心细,又要不怕牺牲。上次他能豁出‘性’命保护涉案人员的人身安全,实难可贵,为此,省委给他记了一等功,并委以重任。我喜欢这样的年轻人,有思想,有头脑,有担当,关键时刻能够‘挺’身而出。”

    “哦,原来纪委的工作也这么危险啊?但是哥哥从来都没说过,他只是跟我们说是个意外。”丁一说道。

    丁一之所以这样说哥哥,也希望樊文良能对哥哥有些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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