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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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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江帆意识到的问题,彭长宜也意识到了。

    江帆又说:“现在从中央到地方,选拔干部的条件已经非常明了,所以我们应该有危机意识。”

    彭长宜点点头,心想,倒是国家部委出来的干部,站位就是和基层干部不一样。于是说道:

    “您说的有道理,丁一,回头问问你父亲,看都哪些学科招在职研究生,我走走后门,是应该继续提升一下自己了。”

    丁一看了一下手表,说道:“爸爸有早睡的习惯,我明天再问吧。”

    江帆说:“说办就办,现在准备还来得及,今年上半年争取入学。明天给同学打电话,看看北京的学校,有什么适合的专业。”

    “我还是对教育学感兴趣。”彭长宜说道。

    “尽管我知道你教育人有一套,尤其善于对方那些调皮捣蛋的初中生,但是你不可能再去从事教育事业了,还是加强一些政治理论修养吧。”

    彭长宜觉得江帆说的很有道理,而且话很实在。

    丁一对眼前这两位领导没有了陌生感,反而有了一种很亲切的感觉,觉得他们是她在亢州值得信赖和的人。

    这种感觉,在以后的岁月中,一直陪伴着丁一,尽管经历了种种磨难和考验,始终未曾消褪,而且,历久弥新……

    :

26。第24章 半夜召唤() 
三个人在这里闲聊着,谁也没有意识到,亢州的选举之波已经酝酿成熟。

    这时,江帆办公室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江帆接过电话,只听了一句,就对彭长宜说:“找你的。”

    彭长宜接过了电话,里面传出妻子沈芳抱怨的声音:“怎么还不回来?这么晚了也不打个电话?”

    彭长宜其实往家里打了电话,沈芳还没有到家,再后来到饭店后就忘了。那时的座机电话还没有来电显示功能,所以沈芳不知道他已经打过电话了。

    他懒得跟沈芳解释,沈芳从来都是喜欢用这种“疑问加埋怨”的句式和他说话。此时他也不想招惹她多说话,就淡淡地说道:“有事吗?”

    沈芳没好气地说:“王部长刚才来电话找你着,我一猜你就在和江市长闲聊呢。”

    彭长宜看了一眼江帆,皱下眉说:“他说什么事着吗?”

    “没有。”

    “知道了。”彭长宜挂了电话,说道:“部长找我。”

    江帆看了看表,说道:“这么晚了肯定有事。”

    彭长宜感到晚上部长找他应该有很重要的事,他不敢耽搁,就说道:“我上去看看。”说着就要往出走。

    江帆说道:“长宜,还是先打个电话吧。”

    彭长宜想了想,就拿起了外线直播电话,他没有直接往办公室里打,而是先把电话打到部长家里。

    果然,得到部长夫人的答复是“他去单位了”。

    彭长宜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江帆。

    江帆又冲着电话向他努努嘴。

    彭长宜再次拿起江帆桌上的内线电话,刚要摇,江帆说道:“用那个。”

    江帆指的是外线直播电话。

    彭长宜忽然就明白了江帆的用意,他拿起外线电话,拨通了部长办公室,果然,部长在办公室里等他。

    王部长说道:“你在那里?”

    彭长宜想反正今晚的活动部长肯定会知道,别人不告诉他王圆也要告诉他。就说:“我们刚刚散,我在江市长办公室。”

    “丁一呐?”部长问道。

    “和我在一起。”

    “你带她到我办公室来,江市长如果没事的话一起过来吧。”王部长说完就放下了电话。

    彭长宜撂下电话,对江帆和丁一说道:“听见了?”

    江帆点点头。

    丁一不解地看着彭长宜,说道:“还有我?”

    彭长宜说:“听口气你还是主角,我们俩是配角。”

    江帆愉快地说:“这配角必须要当,大晚上的部长找一个女孩子势必不方便,所以咱们一定要讲政治。”

    三人一起上了楼,刚来到楼上,彭长宜就听到江帆使劲的吸着鼻子,好像在闻什么,彭长宜不解地看着他,他却若无其事地仰着头往前走去。

    部长见他们进来,没有站起来,而是问江帆和彭长宜:“晚上喝了多少酒?”

    两人都说:“不多。”

    王部长也没有再追问,就说:“樊记在练字,我跟他说我们组织部来了个才女,写的一手好字。他很高兴,想见见。丁一,你去拿几张你写的字,请樊记指教指教。”

    这一刻,彭长宜更加证实了自己刚才下楼时的猜测。

    他知道樊记有晚上练字的习惯,但是每次练字都是在没有人打扰的前提下,这次这么兴师动众,是不是故意告诉别人,他今晚来单位只为了练字?

    丁一听部长说樊记要看她的字就有些紧张,她说:“我的字拿不出手啊?”

    部长笑了,说道:“切磋技艺,能拿出手的那是法家。去吧,一会儿你直接去樊记办公室找我们。”

    说着,他就站起身来,掐灭了手中的半截香烟,又喝了一口水,在嘴里反复漱了几下后吐在痰盂里,然后自嘲的说道:“还是你们不抽烟的人好啊,没有口味。”说着,就带头往出走。

    彭长宜非常佩服部长,他知道樊记不抽烟,不但不在他面前抽烟,居然还很在意口腔里的烟味,难怪樊记把他当做心腹,看来不光是能力问题,还有一个发自肺腑真心真意的尊重问题。

    一个领导能得到属下这样程度的尊重,试想,不拿他当心腹才怪呢?

    他们跟着王部长来到了樊记办公室,王部长却敲了旁边的那个门,等待里面的答复。

    这个房间本来是打算给记当做临时休息室的,可是樊记有个“毛病”,就是从来不在单位设置宿舍,更不在办公室放床,就把这间屋子改成一个小房,当作他练习法的场所。

    :

27。第25章 惊叹她的小字() 
他们进来后,彭长宜果然发现樊记刚刚开始练习写字,之所以说他是刚刚铺开宣纸,刚刚开始写,还因为旁边没有任何写好的或者晾晒的字。

    两会在即,明天代表们就报道了,樊记居然有闲心练法?彭长宜感到周围似乎都不对劲了。

    尽管彭长宜不知道首脑们今晚商议了什么大事,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和法无关。

    跟丁一切磋法艺术也只是个表面文章,因为大家都知道,樊记练法的时候,是不喜欢有人打扰的。

    樊记抬头看了看他们说道:“来了两位文化人,献丑了。”

    江帆说道:“您才是真正的文化人,我根本拿不起来软笔,一握毛笔手就开始哆嗉,勉强写几个字那笔画也都是锯齿状。”

    樊记笑笑,说道:“练时间长了就好了。你们墨水喝的比我多,对文字结构的掌握比我强。”

    “您太谦虚了,不练法的人,是很难理解汉字间架结构的。”

    彭长宜发现江帆很会说话。

    一会儿,樊记就写好了三个字:天地人

    彭长宜知道,这是《孙膑兵法·月战》里的话: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不得,虽胜有殃。练习法的人习惯于取前三个字。只是后来彭长宜才琢磨出樊文良此时写这个几个字的真正用意,他是借助这三种力,完成了撤县建市后的选举工作。

    樊记写的是隶,扁方形,典型的蚕头燕尾,方正、雄厚、饱满。

    这时,旁边传来两声敲门声,彭长宜走了出去,看见丁一在敲记办公室的门。

    彭长宜冲丁一招招手,丁一手里拿着一小卷纸就走了进来。

    丁一只是在机关食堂见过一两次樊记的面,从来没有机会和樊记说过话。

    王部长见丁一进来,就说道:“小丁,见过樊记的法吗?”

    “没有。”丁一轻声答道。

    “你看樊记的法怎么样?”

    很明显,与其说是王部长在考验丁一,不如说是再给丁一创造跟樊记交流法的机会。

    彭长宜就为丁一捏了一把汗。

    就见丁一歪着头,端详了一会樊记写的大字,说道:“樊记的法,方劲古朴,藏锋逆入,大气藏于内敛中,颇有造诣。”

    她的话,不但引来部长欣慰的笑意,还让江帆向她投去吃惊和赞许目光。

    彭长宜也看着丁一,他没有想到,这个洋溢着卷气息的女孩子,果然是表里如一,内外兼修。

    听了丁一的话,樊记略微直起身,他抬头看了一眼丁一,就又低下头,边写边说道:“家栋,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大学生?”

    王部长赶忙说道:“对,这就是丁一。”

    丁一赶紧点了一下头,身子往前稍倾了一下,说道:“樊记好。”

    樊记皱着眉说道:“家栋,分明是个女孩子吗?”

    如果不了解樊文良的人,一定觉得这句话是废话,但是王家栋理解这话的含义。

    樊记对机关干部性别有些额外的要求,尽量少的进女同志,对此多次和组织部部长王家栋讲这个问题。他很反感机关男女的是非问题,作为他本人在工作之外也是极少接触女同志。

    但是有一个部门他却束手无策,那就是妇联,其次是团委,这里大部分是女同志。尽管机要室也有女同志,却很少抛头露面。

    王家栋连忙说道:“是的,京州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字写的相当不错,当然了是在我这外行人的眼里。她父亲是京大教授,很有影响的法家。”

    樊文良直起身,打量了一眼丁一,说道:“你父亲是谁?”

    “丁乃翔。”丁一微笑着回答。

    樊文良点点头,说道:“难怪。”

    “樊记认识小丁的父亲?”王家栋说道。

    樊文良放下笔:“听说过。”

    王家栋见樊记对丁一并不反感,他的心里轻松了下来。从丁一手里接过那个纸卷,展开,放到樊记面前,说道:“樊记给看看,小丁这小字写的怎么样?”

    樊记低头只扫了一眼,就吃惊地说道:“这是她写的?”

    “是。”王家栋答道。

    那一刻,江帆和彭长宜也都凑了过来,弯腰看着。

    这是人们熟知的诸葛亮的前《出师表》,工工整整的写在在一张竖幅的宣纸上。六百多个蝇头小楷,而且字的大小如一,清逸秀丽,整洁干净。

    江帆再次吃了一惊。

    就连再一次看到这种蝇头小楷的彭长宜,也是赞叹不已。

    樊记不由的用手托起,细细地打量,半天才说:“不错,非常不错”

    他转过身,问江帆:“江市长,你看怎么样?”

    江帆惊喜地说道:“叹为观止叹为观止简直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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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26章 歧视女孩子() 
樊记笑了,说道:“你这个词用在这里可不全是夸奖,也有歧视女孩子的意思。   w w wnbsp;。  。 c o m”

    “哈哈。”王家栋听樊记这么说,他的心就彻底放了下来。知道丁一的小字打动了市委记。

    江帆说道:“的确太出乎我意料了这组织部里,藏龙卧虎啊。”

    樊文良说道:“那是人家王部长长着一双慧眼啊”

    樊记最初见到丁一时的不快没有了。

    王家栋见自己顺利过关,就说:“丁一,樊记是法家,早年他的作参加过全军法展的,你以后多向樊记请教。”

    丁一说:“以后请樊记多指教。”

    樊文良看着王家栋,不动声色地说道:“家栋同志啊,你说什么呐?她这才是真正的法家,她要是到了我这个岁数,那可不得了。”

    丁一谦虚地说:“不会的,爸爸当初让我练这种体,为的就是传承,这个就跟现在的印刷体一样,照着写,写好就行了,是成不了法家的。您那才是真功夫,一看就有法大家的气象,真正是‘笔所未到气已吞’”

    丁一这番话说完,别说其他人,就是彭长宜这个不懂法的人都暗自佩服。

    这个女孩子不但人长得漂亮,字写得漂亮,就连说出的话都这么漂亮,让人们听着舒服,比起那些直接奉承的话,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樊记抬头打量着丁一,说道:“你来多长时间了?”

    彭长宜见樊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摸不透记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多星期了。”丁一答道。

    樊记又低头看着手里的小字,不紧不慢地说道:“刚来一个多星期就被你们部长带坏了,也这么喜欢夸大事实地奉承我。看来,有什么样的部长就有什么样的部员啊,小丁,你可别跟他们学。”

    王家栋赶忙说:“小丁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据我观察,她还没有学会奉承人。”

    “这还不快,已经一个星期了,再一个星期就出徒了。”樊文良依然慢条斯理地说道。

    丁一听了,用手掩着嘴,不敢笑出声。

    其余的人都“哈哈”大笑了。

    樊记伸了个懒腰,说道:“今天就到这里了,当着真人不敢写了,收工,回家。”

    他这么一说,江帆便主动拿起桌上的毛笔,在水洗里洗净,放在笔架上。

    彭长宜也帮着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他就写了那么一幅字。

    彭长宜说道:“樊记,这幅字归我了?”

    樊记说:“那个字写得不好,别要。”

    彭长宜说:“我虽然不懂法,但是我喜欢这六个字。”

    樊记没再反对。

    彭长宜就托着这幅字开门出去,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放在了自己的桌上。

    江帆一看彭长宜拿了樊记写的字走了,就急了,说:“不行,我也不能空手回去,也得踅摸一幅樊记的字。”

    他找了一圈,除去周围的墙上挂着几幅裱好的字外,没有一件写好的字,失望地说道:“怎么连草稿都没有啊?”

    这是樊文良练字的习惯,每次都让人把练笔的字烧掉,只留下他认为还可以的字。

    王家栋笑着说:“江市长,看你这起点,为什么他要了草稿你也要草稿,墙上有啊,摘呀?”

    江帆看了一眼樊文良,说道:“不忍夺爱,我看了,摘走其中的任何一幅,樊记的心都会疼。”

    樊记笑了,说道:“你们当着小丁就打趣我吧。如果你不嫌弃,改天我特意给你写一幅。”

    王家栋一听说道:“樊记,您的字不是从来不送人吗?甚至草稿都烧掉,怎么对江市长就偏爱了,这么多年我要字您可是从来都没给过我啊,您就不怕我有意见?”

    樊文良的确不给周围的人写字,尽管他的字的确有些功底,但是他不想听那些无聊的恭维。

    再说了,今天你在亢州,是亢州的市委记,明天你离开后人家兴许就把你的字烧掉呢?樊文良不拿自己的法作给人,也是明智之举。

    樊文良冲着王家栋说道:“小江跟你们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王家栋反问道。

    樊记想了想,慢条斯理地说道:“他比你年轻,比你有前途。”

    王家栋一听,立刻用手捂着脸低下头。

    丁一没想到这么大岁数的领导,也很有意思。就忍不住“哧哧”地笑出声。

    王家栋跟丁一说道:“小丁,要不把你这幅小字给部长吧,我要不到记的要你的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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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27章 他为自己轻佻的举动脸红了() 
江帆听王家栋这么说,赶紧从樊记面前把丁一的那卷小字拿在手里,说道:“我既然来了,就不能空着手回去,丁一,你改天再给你们部长写吧,这个归我了。 ”

    丁一说:“樊记的字都不给人,何况我这个无名小辈,更不敢拿出去示人了。”

    江帆边卷起那幅字边说道:“有名的咱现在要不到,我再不顺手牵只羊回去?”

    其实,江帆自打第一眼看到这清丽的蝇头小楷时,就非常喜欢。

    但他不能直接跟丁一要这字,而是假借跟樊记求墨宝之名,巧妙地提出自己的意愿。他没有理会丁一的话,而是很快就把那幅字卷好握在手里。

    “哈哈”樊记和王家栋都笑了。

    走出门后,丁一说道:“江市长,把那字还我吧,那还是以前写的呢,改天我写好一点的再给您。”

    “这个就是最好的,我收藏了。”

    江帆说着,把那卷纸放在自己嘴边,亲了一下,他就赶紧走了,他觉得自己那个动作在女孩子面前有些轻狂,脸就有些发热。

    经过彭长宜办公室时,见他的门敞开着,就站在门口说:“还不走。”

    “马上。”彭长宜说着就关了灯,锁上门后跟江帆一起下了楼。

    “到我那儿再坐会儿吧。”江帆说着,也不等彭长宜反应与否,就拐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彭长宜随后也跟了进来。他看见江帆手里那小卷纸就说:“你要了丁一的?”

    “是啊,我先跟樊记要着,他没有,就顺手牵羊了。其实,对法这门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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