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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4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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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要是忙就别跑了。”彭长宜愣愣地说道。

    “呵呵,不忙了,项目的事该做的都做了,就等着国家计委审批了。我现在调到了自治区计委工作了,时间相对宽松一些,工作也相对单纯一些,前两次因为单位提前买好了往返的机票,所以没有时间去看你们,这次我单独留下了,机票改签到明天了,其他同志已经回去了,我听说了王圆的事,临时决定回去一趟,没办法,长宜,想啊……”

    江帆一句“想啊”,让彭长宜的心立刻热了,也释怀了,他不再装矜持了,用三源的口音说道:“市长额,俺也想你呦——那段时间,没有一天不想的,后来一狠心就坚决池底地吧想了……”

    “呵呵,长宜,理解万岁,我那段也挺难熬的,好兄弟,理解一下吧,我现在已经度过了心理煎熬期了,一切都过去了。”

    彭长宜一愣,心说,什么叫“度过了心理煎熬期”?什么叫“一切都过去了”?难道,当他再次面对过去的人和事时,心理不再有波澜了吗?难道,他的爱情也过去了?他嗫嚅着说道:“市……市长,您的话,我、我不明白……”

    “哈哈,长宜,见面再谈吧,王记这段时间会难过一些,你勤回去陪陪他,跟他聊聊天,给他开开心。”江帆转移了话题。

    彭长宜说道:“他不让我回去,我就是回去,他也很少出来见我。”

    “他是保护你。”

    “唉,其实没有必要。市长,你是怎么知道王圆的事的?”

    “我听樊记说的。”

    “你跟樊记联系过?”

    “呵呵,一直有联系呀。”

    “唉,市长,你心真狠,真做得出来啊我,服您了……”

    “长宜,好兄弟,这个世上只有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是啊,江帆的心理历程彭长宜是知道的,也是理解的,想到这里,他不再刺激他了,就说道:“市长,不说了,长宜想您,千真万确,另外,您交给我的任务我没有完成,也等着咱们见面时向您交差呢。”

    江帆沉默了一下,低沉着声音说道:“长宜,见面再谈吧。”

    “好的,我马上也往回赶,兴许您到了我还没到呢。”

    江帆笑了,说道:“不是兴许,而就是这么回事,北京离亢州多近啊,没事,你别急着赶,你不回来我不走,多晚我都等你。”

    彭长宜心说,好不容易看见你冒出来,多晚我都要回去,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您放心,多晚我都回去。”

    江帆笑了一下,说了一声“好”后,就挂下了电话。

    彭长宜赶紧转身,就看见了赵丰在车间门口正在看他,他便跟赵丰招了一下手,赵丰便快步走了过来,彭长宜低声跟赵丰说道:“赵主任,我有点急事,马上要出去,你带他们看看,让羿楠和电视台的加大宣传报道力度,另外,包装上,要特别注明糯玉米生长环境和土壤的宣传,还有海拔高度的宣传,管它有没有关系,反正咱们山区生长的玉米就是和平原的不一样,你把这个意见跟他们讲一下,要找到卖点,和别人不一样的卖点,就跟有个电视广告说的那样:什么什么电视,不闪的电视。其实,咱们国产显示屏早就攻破了闪屏这个难关了,不光这个牌子的电视不闪,哪个牌子的电视都不闪,但是他们找了一个诉求点。糯玉米在咱们这个地区种植算是很落后的了,但是只要有卖点,不愁打不进大城市的超市,不愁没有市场,要打海拔高度、环保、原生态的牌子,定价也要比同类产高,听我的,保证没错。”

    赵丰点点头,说道:“您说得对,我一会就转达给他们。”

    彭长宜说:“我就不进去跟李冬打招呼了,赶紧走。”

    赵丰说:“好的,明天上午去桃花谷调研您能回来吗?”赵丰知道领导有事不能随便问,但他却巧妙地给领导划出了时间段,以便安排明天的工作。

    彭长宜想了想说道:“我尽量参加,如果参加不了,你们就组织去吧,另外,我出去有事的事,尽量少的让人知道,有什么事及时给我电话。”

    彭长宜不能不注意了。

    赵丰连连点头,其实,县委记去哪儿、有什么事,彭长宜一个字都没提,他也一概不知,也不能问,但是嘴里还得坚定地说道:“嗯,我明白。”

    彭长宜转身就快步向自己的车走去,老顾一般在有活动的时候,他都是人不离车的,这会看见县委记大步走过来,就知道有事要提前走了,他就把座椅弹起,发动着了车。

    彭长宜上车后,就看见现任的龙泉乡党委记李冬走了出来,站在赵丰的旁边往这边看着。李冬是目前三源最年轻的党委记,当时任用他的时候,就连康斌都不同意,认为他太年轻不说,还有点学生气,三源是山区,文绉绉的开展不了工作。彭长宜的理由是要大胆使用年轻干部,让他们在工作中学,在工作中成长,三源,该有一些这样的年轻干部来掌管权力,事实证明,李冬没有给彭长宜丢脸。

    彭长宜隔着车窗,看了李冬一眼,跟老顾说道:“开车,回亢州。”

    在回去的半路上,彭长宜想给丁一打个电话,但他不知道江帆能有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江帆目前的情况,所以就没有打这个电话。

    等彭长宜回到亢州的时,已经到了下午下班的时间了。彭长宜也学得小心了,他在下高速路的时候,就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并且嘱咐老顾,回来的事不要跟外人讲。

    金盾酒店经过招商,又重新开业了。彭长宜没有走金盾酒店的门口,而是从宾馆旁边的小门直接上了步行楼梯,来到了王家栋的房间。他敲开门后,江帆和部长正在里面谈着什么,有些烟雾缭绕,彭长宜推开门后,下意识地咳嗽了两声。

    彭长宜忽然发现,江帆在抽烟

    江帆看见他后,立刻将半截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急忙起身,老远就向彭长宜伸出了手。

    高原的风,吹黑了他的脸,吹沧桑了他的容颜,尽管他依旧保持着儒雅、深沉、镇静的风度和气质,但是,此时的江帆,和两年前那个玉树临风、俊逸优雅,换句话说细皮嫩肉的江帆判若两人了。

    彭长宜只看了一眼,就不忍心再看江帆了,他双手同时伸出,紧紧地握住了江帆伸过来的手,却把目光投到了别处。

    部长王家栋笑了,说道:“长宜啊,那段时间你总是念叨江市长、江市长的,怎么见面了,你都不敢看他呀?”

    彭长宜听部长说这话后,很感慨,他说:“不忍心的啊不忍心”

    江帆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是不是不忍心看我现在这张脸?”说着,自己摸了一下。

    彭长宜看了他一眼,又掉开了目光,郑重其事地点着头,说道:“您说不说的呀,还真是这么回事。”

    “哈哈。”江帆和部长都笑了。

    王家栋说:“我开始也是这个心理,想当年那个风度翩翩的北京大部委的才子,如今被高原的风和高原的太阳晒成了这样?哈哈,除去牙齿没变黑外,哪儿都变黑了。”

    江帆赶紧指着心口说道:“这里还是红的。“

    彭长宜这才把目光投在江帆的身上,他说:“还有一样没变黑,那就是依然的白衬衫。”

    “哈哈。”江帆伸出手,捶了他一下。

    彭长宜再次看了看江帆,说道:“高原的风和太阳,唯一在您身上留下的好处就是身材健壮多了。”

    “哈哈。”江帆又给了他一拳。说道:“长宜,不错啊,进步不小,刚才王记还在夸你呢。”

    彭长宜说:“这话我不信,记如果夸我,就不是校长只是记了。”

    “哈哈,臭小子。”王家栋笑着说:“好像我没夸过你似的。”

    彭长宜认真地说道:“我印象里就没有过。”

    王家栋说:“你就亏心吧。”

    “最起码没有当面表扬过。”彭长宜据理力争。

    江帆笑了,说道:“你需要的不是夸,是鞭策”

    彭长宜咧着嘴说道:“鞭策的同时也得给点草料吃才对。”

    “哈哈。”王家栋又笑了,说道:“你们俩先聊两句,我出去安排一下。”说着,就走了出去。

    江帆笑容可掬地看着彭长宜,彭长宜也看了他一眼,弯腰给江帆的杯里倒了一点水,故作痛苦状地说道:“市长啊,不是一般的想您啊您怎么着也得让我们联系上您啊,我是天天背着您留下的那首诗入睡啊——”

    江帆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说道:“长宜,好兄弟,我知道你的心意,想,肯定是想,我又何尝不想你们?但是我知道,尽管我们断了联系,情谊,是什么时候都断不了的。”

    彭长宜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搓着双手,眼睛看着别处,说道:“这倒是真的。”

    有千言万语要对江帆说的彭长宜,现在忽然却不知先说什么好了,他便去端面前自己带来的杯子,才发现,杯里只有一口水,但他仍然端了起来,喝了一口。

    江帆看出了彭长宜明显的不自然,就说道:“长宜,尽管咱们没有联系,但是我知道你的每一次进步,为你感到高兴和骄傲。”

    彭长宜搓着双手,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道:“您又不接我电话,跟亢州一点联系都没有,您怎么知道的?”

    江帆笑了,想去抽烟,想了想彭长宜不抽烟,就又把烟盒放回原处,说道:“我是听樊记说起的你。”

    “哦?樊记最近怎么样?”

    “樊记想动动,目前正在活动。”

    但凡在官场上听到“动动”这个词后,就知道不想在原来的地方当官了,想挪个地方;“活动”,就是跑动,俗称,就是跑官。彭长宜听后点点头,又问道:“有目标了吗?”

    江帆说:“目前上边有两个意思,一个是省会城市市委记,省委常委,一个是省委组织部长,他比较倾向于后者,不想为了那些个硬性指标操心费力了。”

    “是啊,太好了市长,市长啊,您说您要是不走,再忍个二三年多好。您这次是名符其实地牺牲在胜利的前夕了……”

    江帆笑了,又要去摸那盒烟,彭长宜伸手把烟拿过来,抽出一支,叼在自己嘴上,点着后,递给他。

    江帆接过了香烟,笑了一下,说道:“各有利弊,二三年说起来好忍,可是兴许有人连忍都不让我忍,我去支边,一点都不后悔,何况,还有官场之外的许多因素,所以,我选择的应该没有错。”

    彭长宜点点头,官场之外的因素他是清楚的,他说道:“也对,换做我,我也会走这条路。”

    江帆笑了一下,说道:“长宜,说句真心话,听到你进步的消息,我的确很高兴,比自己升迁还要高兴,有一种感觉,就像后方有人的那种感觉。”

    江帆说得很实在,彭长宜知道他是真心为自己高兴,就不好意思地说道:“就像当初您说自己的那句话一样,我也是这样,只是幸运而已,并不是我水平有多高。”

    江帆看着他说道:“长宜,不要谦虚了,你,我是了解的,如果说是幸运的话,也是你有水平把一些不利的因素转化为幸运的因素,这一点,我和部长刚才还讨论着呢。再有,幸运,从来都是跟有准备的人的,你具备这方面的实力和能力,才能既‘幸’又‘运’。”

    彭长宜憨憨地笑了几声,说道:“别听部长的,我就是什么都不是,他都看着我好。市长,您在电话里说调到自治区去了?”

    江帆喝了一口水,习惯地两手只在身体的两边,靠在沙发上,说道:“是的,说到这一点,我也有些幸运,新调来一位副记,居然是我在党校学习时的副校长,亲自给我发表过论文的那个人,所以他来后不久,正赶上自治区准备发展风电事业,并规划出了下一个五年计划的项目,因为我是内地来的干部,在北京又有些关系,所以就推举了我,把我调了上来,专门负责这一项工作。”

    尽管江帆的脸上有了高原的沧桑之色,但这丝毫掩饰不住江帆仍然是个美男子,他说话的神态、气质、一颦一笑,仍然不失一位魅力官员的典型形象,仍然是彭长宜心目中的偶像。

    彭长宜忽然就想到了丁一,他的心动了一下,刚要说什么,部长从外面进来了,说道:“开饭、开饭,咱们今天哪儿也不去,就在我这里喝几杯,叙叙旧。”

    江帆说道:“王记,我还是怀念您做的王氏私家菜啊。”

    彭长宜感慨地说道:“多么温馨的回忆啊想想都馋,只是现在咱们没有口福了,时间都给了孙子了”

    “唉——眼下也没有心情鼓捣这些了,时间没有完全给孙子,都给了孙子他爹喽。”王家栋叹了一口气。

    江帆赶紧说道:“没关系,我以后会经常跑北京的,抽冷子我就回来,我相信,总能碰上您心情好的时候吧?”

    “哈哈。”王家栋用手指着江帆笑了。

    江帆又说:“我还有一个请求,您老什么时候安排一下,也让我见一下您的孙子,顺便跟他握握手贴贴脸什么的?”

    :

429。第117章噩梦预示着什么() 
彭长宜说:“那您要小心了,这孩子有个毛病,第一次见面,保准先浇你一泡尿,看你实交不实交。   w w wnbsp;。  。 c o m”

    “哈哈,你不抱他,他不浇你。”王家栋在为孙子辩护。

    “哦,那就是善于近距离射击?”江帆说道。

    “哈哈,是的,是的。”说起孙子,王家栋脸上的愁容荡然无存。

    吃完饭,王家栋跟江帆说道:“雯雯和孩子现在跟我们住呢,老伴儿有个讲究,不让我回去的太晚,怕把不洁净的东西带回家,我知道长宜你们俩有许多的话要说,我也不打扰你们俩,我先回去,你要是不嫌弃的话,今晚就住在我这个房间,床上的被褥和床单都是今天早上刚刚换洗过的,长宜不走的话就在沙发上睡,跟总台要一铺被褥就行了,有什么事我们电话联系。”

    江帆说道:“谈不上嫌弃,我就住在您的房间,长宜我们俩说话方便。我明天十点的飞机,肯定一早就走了,您家孙子养得娇,晚上又不接见客人,只能等下次有机会我再去看小家伙了,但是,礼节还是要有的,这个,麻烦您老转交给他。”

    江帆说着,从一个大提包里掏出一个红包,塞到王家栋的手里。

    王家栋说道:“你这是什么礼节?没有这个讲究”说着,就往回推江帆的手。

    江帆认真地说道:“我都说了,您是转交,如果真不要的话,那也不是您事,是我和王子奇之间的事,您只是信差而已。”

    彭长宜笑了,说道:“您就别客气了,就冲这个红包都应该收下,我不管里面装的是什么,但是这个红包,肯定是特意而且是用心买来的。”

    江帆立刻说道:“长宜,真让你说着了,我就不知道去哪儿买这个红包,特意问了一个出租车的司机,是那个司机告诉我去什么地方买,您说您要是不转交给王子奇同志,对得起我这片心意吗?”

    王家栋不再推辞了,说道:“那我就替王子奇谢谢他江爷爷。”

    江帆赶紧一拱手,说道:“得嘞您呐——”

    江帆和彭长宜送王家栋到了电梯前,看着电梯关上门后才转过身,重新回到了房间。

    彭长宜坐下后说道:“市长,有件事我不得不提,就是这个。”彭长宜说着,从手包里掏出一个鼓鼓的文件袋,里面有江帆走后的所有租金,还有房产证、委托等。他放在茶几上,推到江帆的面前,为难地说道:“非常遗憾,我没能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她不要,坚决不要,我也没有办法……”

    江帆的神态立刻变得凝重起来,刚才那个谈笑风生的他不见了,他拧着眉头,接了过来,深沉地说道:“长宜,我,想到了……”

    彭长宜小心翼翼地措着词,说道:“我努力去说服她,但是没用,她不要,如果我要是再死乞白赖地给她,恐怕她对您会有更深的误会,所以……市长,这个任务我完成的确有难度,对不起,没把事情给您办好……”

    江帆没有立刻说话,他掏出里面的东西,看着自己亲笔写的委托和房产证,又往里看了看彭长宜刚刚取出的房租,又慢慢地将所有的东西都装了回去,将封口处按原来的痕迹折好,这才抬起头,说道:“长宜,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难为你了……”

    “市长……”彭长宜欲言又止。

    江帆抬起头,看着他。

    彭长宜说道:“您走后,她痛苦极了,整个人恍恍惚惚的,我看了都心疼,后来,温庆轩调走,她所处的环境很恶劣,天天忍受别人的冷嘲热讽,尤其是您那个妻子还穷追猛打,后来,她就大病了一场,深夜被她父亲接走了,他父亲给温庆轩打了一个电话,说她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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