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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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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作为父亲,他决定跟这个男人好好谈谈,他相信,一个市长,还是有羞耻之心的,既然他给不了女儿的未来,你就不要纠缠不放耽误女儿的青春了。

    这一切,里面正在听课的丁一不知道。等她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爸爸仍然抱着他的包,靠在椅子上闭着眼,似乎是睡着了。

    丁一说道:“爸爸,我还以为您回家了呢?”

    这时,刚才讲课的那位教授也出来了,说道:“丁教授,女儿都这么大了,还用你陪啊,真是瞎心。”

    老教授站起来,笑着说道:“我下午正好没事,闲着也是闲着。”

    那位教授笑了,跟丁一说道:“希望你明天考得好成绩,不辜负你爸爸这片心。”

    告别了这位老师,丁一赶紧从爸爸怀里接过包,掏出了手机,打开后看了看,又合上了。

    丁乃翔看着女儿那迫不及待地看手机的样子,心里也很不好过,他已经将那个“江洋大盗”的来电记录删除了。女儿,对不起,尽管爸爸这样做可能很残酷,你开始也会感到痛苦,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年龄的增长,你会把他忘记的,你也会明白爸爸的苦心……

    晚上,丁一拿出电话,江帆说下午给自己打电话,却没有打,估计他是不方便吧。她想给江帆打,又唯恐他不方便,想了想,还是复习一下明天的考试内容吧,等考完了再给他打不迟。

    早上,丁乃翔早就起来穿衣服,乔姨问他,起这么早干嘛?他说:“睡不着,小一今天要考试,我去给她买早点。”

    乔姨说:“不用买,一会我做。”

    丁乃翔说:“你做得她不爱吃,我出去给她买她最爱吃的黄桥烧饼。”

    乔姨一边穿衣服一边说:“我说你是不是得了什么魔障了,怎么忽然不正常了?”

    丁乃翔说:“我怎么不正常了?”

    “昨天晚上我遛弯,看见同事,同事就跟我说,说她下午看见你在学校的走廊里坐了好几个小时,问你干嘛,你说陪女儿听课,同事就跟我说,感觉你不正常,女儿都那么大的人了,还陪在外面。”

    丁乃翔看了她一眼,不高兴地说道:“我看她还不正常呢,我陪我女儿,怎么了?犯法了吗?多事。”

    “我也感觉你不大对劲,就说昨天晚上吧,你到家就把小蕾母子轰走了,说小一晚上要复习,不能吵到她,真要要说这话你也不能说,跟我说,我去跟他们说,幸亏杜蕾这孩子懂事,不然非得对你有意见。”乔姨白楞了他一眼。

    “有什么意见,本来就是,她明天考试,晚上当然要安静地看会了,怎么了?我把他们的事都办完了,现在就剩下小一这一件事了,让他们早点回自己的家,给小一腾出时间,这要求过分吗,她要是连这都不能理解,我看就成问题了。”

    “我说你别冤枉孩子,小蕾可是什么都没说,你说完了人家不是乐乐当当的走了吗?知道你疼女儿,我们都不跟较真。”

    丁乃翔看着乔姨,生气地说道:“我看小蕾没往心里去,倒是你往心里去了。”

    乔姨见丁乃翔的脸变了颜色,就赶紧说道:“是是是,是我往心里去了,怎么着吧你,我是提醒你,以后遇到这种情况,你跟我说,我去当恶人,你不要当恶人。”

    “不可理喻”丁乃翔根本就不领她的情,气鼓鼓地开开门出去了。

    乔姨冲着他的背影嘟囔道:“老东西,还不让说了。”

    丁乃翔就像一个保镖,护送女儿去考场,给女儿拎着水杯和包,只让女儿拿着笔和一个文件夹。他一直看着女儿进了考场,这才转身往回走,他没有回家,出了校门后,直奔西面不远处的瑞典咖啡厅,他要到那里去等江帆。

    这个咖啡厅24小时营业,丁乃翔进来时,客人很少,只有一对小情侣在窃窃私语。他径直来到了二楼,坐在了那晚女儿和江帆坐过的位置上。

    :

348。第33章丁父约见江帆() 
很快,丁乃翔就看到一辆奥迪车停在门前,江帆从车上下来,他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个咖啡厅,就迈开大步,器宇轩昂地走进了门口。

    江帆上了楼,当他正要寻找什么的时候,丁乃翔站起来,冲他喊了一声:“江市长。”

    江帆扭过头,就看见一位花白头发、气质儒雅的老者在叫他,无疑,这就是丁一的父亲丁乃翔。

    江帆含笑地走过来,恭敬地称呼了一句:“是丁教授吧?”他不敢叫丁叔叔了,随后伸出了自己的手。

    老教授也很有风度地伸出手,但是却没跟握手,而是请他入座。

    江帆笑了一下,尴尬地收回手,恭恭敬敬地坐在了老教授的对面。

    这时,服务生过来,问他们都需要什么。

    老教授说:“给这位先生来一杯咖啡,我要苏打水。”

    江帆没有说什么,表示接受。

    很快,服务生就给他们上来了咖啡和苏打水,等服务生离开后,江帆发现老人锐利的双眼,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他心里就有些发毛,冲他谦虚地笑了一下。

    老教授说道:“江市长,我不得不说,你英俊潇洒、气度不凡,目光里充满了智慧和深沉,既坚定勇敢,又含蓄镇定,而且还不失优雅与柔情,不错,你具备的这些特质,正是男人魅力的集中体现,也是我女儿喜欢的那种类型……”

    江帆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您过奖了,我没有那么好。”

    “嗯,这也是实话。”老教授正色地说道:“知道我今天为什么选择坐在这个位子上吗?”

    江帆的脸有些红,他下意识地点点头。

    “你可能很奇怪,我为什么一眼就认出了你,因为我见过你,也是在这个咖啡厅,你和我的女儿在一起,但是,你们没有看见我……”

    原来是这样,江帆还以为是丁一告诉了爸爸他们喝咖啡的事呢。他没有说话,而是选择了倾听。本来今天这样的场合,他只有听的份儿。

    丁乃翔又说:“你的妻子找过我,跟我说了你们的事情。”说到这里,老教授停顿了一下,看着江帆。

    江帆往前倾了倾身子,说道:“对不起,我很抱歉……”

    老教授打断了江帆的话,继续说道:“对于你妻子的话,我当时没有完全相信,但我还是被她气病了,不过你妻子找我这件事,我始终都没跟小一说过,更没有跟家里人说过,你可能知道,我这种家庭状况,我不希望我的女儿被人看轻薄了,但是,自从贺鹏飞出现后,我才感到你妻子说得是事实,因为,贺鹏飞那样一个阳光、健康,质好,学问好,而且家世也好,可以是百里挑一的年轻人她居然看不上,我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后来,为这个问题,我跟女儿有过一次深谈,那夜,她哭得跟个泪人一样,自从她妈妈去世后,我再也没见过我的女儿那样哭过,不瞒你说,我逼迫她,跟你断绝来往,她不同意,不停地对我说,爸爸,我做不到……说真的,我当时心里也的确很难受……”老教授有些说不下去了,他端起杯子,手在不停地颤抖。

    江帆的心隐隐作痛,他仿佛看到他的小鹿是怎样的眼含热泪,哀求他的爸爸,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没有说话。

    老教授喝了一口水,又说道:“我当时给他分析了,你们不能在一起的原因,今天,我也不隐瞒我自己的观点,我再跟你重申一遍……”

    老教授就把那天跟女儿说的话,又跟江帆重复了一遍,最后说:“江市长,我知道,如果靠我女儿,她是忘不了你的,这就需要你拿出男人的勇气来,承担起该承担的一切,放开她,让他去追寻属于她的正常的婚姻生活,我不希望看到我女儿将来心灵遍体鳞伤的那一天。”

    江帆使劲地闭上了眼睛,把头扭向窗外,半晌,他才痛苦地睁开眼睛,看着丁乃翔,说道:“叔叔,我是真心的,也可能您认为我是玩弄感情,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是,她也知道我不是。她说得没错,我们是源于爱才走到了一起的,之所以给您造成这样的印象,那就是我们相爱的时间不对,我目前婚姻的确是遇到了困境,但请您相信我,我会解决好的,给我时间,如果您让我放弃,我和她一样,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

    “不,你必须做到”老教授有来了怒气:“江帆,你给不了我女儿幸福,我女儿生性单纯善良,与世无争,她斗不过你们夫妻的,她也斗不过周围的一切的,你就忍心让这么一个心地单纯的女孩子,永远都背着破坏别人家庭的名义吗?不客气地讲,你调离亢州后,照样可以异地为官,照样可以风风光光,前后簇拥,然而别人又会用什么眼光看待我的女儿?她永远都会背着第三者的骂名造别人唾弃的永远都会生活在阴暗的角落之中的,永远都见不得阳光的试想,一个女人,她能有几年的青春,再有两三年,她就是大龄女了,就找不到好人家了,你不能只顾自己享乐而不顾他人的幸福,男人,不能太自私”

    江帆的脸被丁乃翔说得一红一赤的,尴尬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是,他仍在做最后的争取,他说道:“请您给我时间,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的。”

    “不行,给你时间了,我女儿的青春就流逝过去了。我绝不容忍她跟一个有妇之夫保持关系的,既然这事我决定管,那我就会管到底。”

    丁乃翔看着江帆,继续说道:“现在,有个小伙子非常爱她,她也挑不出人家的毛病,显然,她的心被你牵着,如果没有你,他们兴许早就成双入对的了,江市长,贺鹏飞能给她的,你给不了,你能给的,只有屈辱,屈辱懂吗?你们让她抬不起头,做不成人,你们夫妻是犯罪,是作孽,懂吗你们会毁了我的女儿,毁了她的一生啊我就是死了,都无脸见她的妈妈……”老教授情绪很激动,说到这儿,他痛心疾首,不由地抡起拳头,使劲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江帆见他嘴唇发紫,浑身颤抖不停,就慌了,赶紧拉住了他的手,发现他的手冰凉冰凉的,而且一直在哆嗦,他吓坏了,赶忙说道:“您别这样,您别这样,我……答应您……”

    听了这话,老教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他闭上了眼睛,两行老泪就顺着眼角流了出来,嘴唇仍然不停地哆嗦着……

    此时的江帆,五内俱崩,他一直攥着老教授那只颤抖的手,说不出话来。

    过了许久,老教授的嘴唇才逐渐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他悲痛地叹了一口气,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双手扶着桌子,说道:“江市长,我丁乃翔谢谢你。”说着,就冲江帆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就感到一阵头晕,手就扶着脑袋重重地坐在了座位上。

    江帆羞愧极了,痛苦极了,他的双眼也噙满了泪水,哽咽着说:“叔叔,对不起……”

    老教授闭着眼睛,制止住他,不让他说下去:“您能放开她,我就感激不尽了,要知道,女儿是我的命啊,我不能没有她……”

    “可是,她也会伤心难过的呀,您想过没有?”江帆仍然不甘心。

    “我想过,可能她最初会痛苦,这就需要你努力,努力让她忘掉你,没有永远的爱情,懂吗?再说,她比年轻,比你面临的诱惑更多,我相信,她会接受一份新感情的。你比他大那么多,比他受到的教育程度高,比她懂得也多,而且是受党培养多年的干部,比一般人更具有责任感,更有担当意识,不用我教你,你知道该怎么做。”

    丁乃翔的目光如剑,直把江帆的心刺得痛彻入骨,滴滴泣血……

    老教授盯着他,再次说道:“我再重申一遍,今天,是我们男人间的谈话,我不希望我女儿知道。”

    江帆皱着眉,痛苦地点点头。

    老教授谢绝了江帆送自己的好意,他看了一下表,说要去考场外等他的女儿,从今天开始,他要弥补自己的过失,要保护好女儿,使女儿不再受到伤害。

    江帆慢慢地开着车,远远地跟在他的后面,他没有进校门,而是在远离校门的地方,呆呆地望着大门口出神,整个人,就跟行尸走肉一般,毫无生气和活力,但是,不大功夫,他的眼睛就灵动起来,人也随之一振。

    从校园里,走出了一个美丽的身影,头戴一顶彩色草帽,清新淡雅的花色长裙,就像一朵灿烂的花朵,盛开在阳光下,她一边走,一边和爸爸开心地交谈着什么,时而比划,时而走到爸爸的前面,跟爸爸说着话。看得出,她很快活,一定是考得不错,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老教授的脸上也布满了笑容。但是很明显,由于经历了刚才的事,他显得有些疲惫和憔悴,只是被动地应付女儿,脚步跟不上女儿,这时,就见女儿停下来,伸手去摸了摸爸爸的脑门,似乎还说了什么,老教授就不停地摆手,自顾自地往前走去,女儿拖着飘逸的长裙,追上父亲,懂事地搀着父亲,又开始有说有笑地向前面走去……

    这是一幅多么温馨的亲情画卷,这是一对多么让人羡慕的父女,父亲儒雅博学,女儿美丽懂事,不敢想象,这是一对互相引以为自豪和骄傲的父女,他们共同经历了失去亲人的苦痛,经历了家庭重组的变故,依然这么相依为命地走过了十多年,如果因为他而破坏了他们之间原有的和谐的父女关系,他该是多么的不该……

    他就这样望着他们从自己的目光中走过,慢慢走远,然后这一老一少两个身影逐渐变小,直到拐进了另一个大门口,江帆才收回了视线。他低下头,伸出大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但是,两行泪水,还是流了出来……

    他不怨丁乃翔,他也曾经是一位父亲,他理解一个父亲是如何地爱女心切。他发动着了汽车,失魂落魄般地驶出了阆诸市区,驶离了有着小鹿家的城市……

    到了城外高速路的交叉路口,他猛地踩下了刹车,停住,抬起头,茫然地望着前面的“亢州”和“北京”方向的两块指示牌,竟然不知自己该往哪个方向?

    他心里一阵惆怅,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抬头,再看一眼悬挂在路边的指示牌,心底里涌出了前人的诗句:众鸟高飞尽,孤云独去闲。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学生时代,当他第一次读到诗人这首诗的时候,他就被诗中那史无前例的旷世孤独震撼住了天空中的鸟儿们飞得没有了踪迹,飘浮的孤云也慢慢地飘去,只有和高高的敬亭山彼此注视……那个时候,他曾经无数次地遐想,如果不是经历了切身的孤独和寂寞,无论如何都是写不出如此的惊世绝句

    现在,他终于理解了这首诗,理解了诗人的孤独,因为,此时的他,彻头彻尾地经历了理想和事业、生活与爱情的双重磨难后,才理解了那份无法排遣、无法言说的孤寂和凄凉……

    这种孤寂,是他以前不曾有过的,他初到亢州时都没有过,他自己在外生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过,这次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到的孤独,是从内到外,从精神到肉体的孤独。

    他知道他为什么会孤独,那是为了即将放手的爱情,为了即将离开的小鹿……这种孤独直入肺腑,痛彻骨髓……

    中午,回到北京后,他没有去吃饭,而是一人直挺地躺在宿舍的床上发呆,如果不是眼珠偶尔地眨动,说是一具僵尸也不为过。

    眼下,这具僵尸,因为一个电话的到来,逐渐恢复了生气,他的心莫名地跳动了起来,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他的胸口被什么东西堵得难受,喉咙也有些酸痛,他极力保持镇静,清了清嗓子,“喂”了一声。

    “嘻嘻,这么半天才接电话,是不是不方便?要不我一会再打?”她永远都是这样乖巧,可爱,懂事。

    “不、不、不,方便。”他唯恐她挂了电话,急忙说道。

    “呵呵,到底是不方便还是方便?”她调皮地说道。

    江帆想起她给他讲过的播音员断句不准确闹的笑话,说的是外交部长姬鹏飞到机场欢迎外宾的事。早在亢州人民广播电台成立的时候,还没有条件培训播音员,都是赶鸭子上架,那个时候,亢州本地的新闻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念报纸,有个播音员念到:昨日,外交部长姬鹏,飞到机场欢迎西哈努克亲王……。当时讲完这个笑话,逗得他哈哈大笑。他一直认为,小鹿,就是上帝给他派来的使者,让他在遭受女儿离世、妻子背叛的双重打击后,让他的生活有了色彩……

    想到这里,他一阵难受,嗓子就更加沙哑,强压住心头的悲痛,说道:“不许调皮”

    丁一笑了,说道:“嘻嘻,你是不是上火了,嗓子好哑?”

    江帆使劲咳了咳,说道:“嗯,有点。”

    “你在干嘛?”

    “我在宿舍躺着呢。”

    “就你一人吗?”

    “是,今天歇大礼拜,他们都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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