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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3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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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郄老说:“没事,我给秀秀留纸条了,她醒来就知道了。”

    彭长宜感觉他很爱他这个小妻子张明秀,居然在外人面前,称呼妻子也用的是昵称。彭长宜不清楚,张明秀当初决定嫁给这个都可以做她爷爷的人时,是出于一种怎样的心态,难道,仅仅是为了转变命运吗?

    彭长宜和老顾连忙下车,把郄允才搀上车,彭长宜就陪着他坐在后排。

    没多大会,当彭长宜和老顾把郄允才搀扶着下了车,坐在驴肉烧饼摊位的小圆凳上时,老人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对面紧闭着房门的石铁匠“三个字”,老人就问道:“这个铁匠铺有多少年了?”

    彭长宜说:“据说有一百来年了。”

    “哦,怎么没开门?”

    卖驴肉烧饼的老板说道:“他们八点开门。”

    彭长宜见他对铁匠铺感兴趣,似乎找到了拉家常的话题,就饶有兴趣地给他介绍自己看到的他们打铁分钱的那一幕,然后说道:“不瞒您说,我现在迷上了他们分钱,没有特殊情况,我肯定要来这里吃,就是想看他们分钱的过程,那是一种无比让人羡慕的过程,所以,昨天跟我们办公室主任就说要领他来看看一副最能感动我的画面,不巧,我们来晚了,人家分完钱走了。”

    “哈哈。”老人看着彭长宜开怀笑了,说道:“年轻人,你太有意思了,你挣的钱怎么也比他们多吧,你还这么喜欢看他们分钱?”

    “我刚才就说了,我爱的不是他们的钱,是他们在分钱过程中的那种感动,那是一种劳动后的成果享受,我相信,他们把这浸着汗水的钱拿回家后,他们的家人也是非常珍惜的。您以为,我是财迷疯啊?”

    “哈哈。”郄允才朗声大笑,说道:“小彭啊,你可真有意思。财迷疯怎么了?不要认为天下财迷、恋财的人就是邪恶的象征。你说他们分钱,我看就是对钱的一种崇拜,这种崇拜之情应该让我们的后代看到合适,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金钱的,那是劳动所得,你那么迷恋他们数钱,不是恋财的表现是什么?”

    彭长宜赶紧给郄允才抱拳作揖,说道:“您说的太对了,我现在感到我工资卡的钱不叫钱,他们手里那湿湿的、皱巴巴的毛票才叫钱。”

    郄允才说:“你工资卡里的也叫钱,只不过不像他们这样天天去触摸它。”老人顿了顿,说道:“小彭啊,我这次来三源,原本是对新来的县长很有意见的,三源要搞红色旅游,你却不拜访我,谁都知道我是从三源出来的,是三源第一任县委记,别人搜集红色历史、搜集红色素材,居然搜集到了我的头上,你说我能不火吗?我跟三源的关系就是鱼水交融的关系,所以,我一来是兴师问罪,二来也是唤起了我一个回忆,那就是三源还有我一个未竟的心愿。”

    “哦?郄老,您能跟我说说吗?也许,我能帮助您。”

    “呵呵,不了,还是我自己去办吧。”

    这时,驴肉老板跟他们说道:“二李师傅来了。”

    彭长宜抬头看向对面的铁匠铺,就见那个年轻一点的李师傅提前来上班了,他支好自行车,先把外面的门板歇下来,然后掏出钥匙,开门,进屋,捅火,倒炉灰。又抬出一个铁架子,把准备出售的各种铁具摆好,干完这一切后,就坐在一堆铁件前翻腾着。

    郄老说:“走,咱们过去看看。”说着,也不等彭长宜是否同意,就来到了铁匠铺前,他低着腰说了声:“师傅好。”

    哪知,这个二李师傅居然连头都不抬,说道:“要什么?”

    郄老一愣,说道:“我什么都不要,我就想问问,你们掌柜的姓石对吗?”

    二李仍然不抬头,一边倒腾着各种铁件,一边说:“原来是,现在不是。”

    彭长宜从墙根处拿过来一个马扎,让郄老坐在马扎上,自己则蹲在门口。

    郄老说:“你们这地方有几个姓石的铁匠?”

    “多了去了,原来遍地都是,现在少了,没有几家了。”

    “你们是正宗的石铁匠吗?”

    “正宗不正宗等你用了我们的东西后就知道了。”二李对自己的产很有自信。

    “哈哈哈。”郄老笑了。

    二李这才抬头打量着来人,说道:“你不是来买东西的?”

    郄老说:“不是,我刚在对过吃早饭,过来看看,你师傅呢?”

    “哦,师兄今天会晚来一会,他赶集去了。”

    “请问,你师兄姓什么?”

    “李。”

    “哦——”郄老有些失望,但又说:“多大岁数了?”

    “比我大八岁,今年七十。”

    “你师傅姓石?”

    二李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彭长宜感到这个二李有着所有手艺人一个共同的毛病,那就是惜话如金。

    郄允才又问了一句:“你师傅是姓石吗?”

    彭长宜唯恐这个二李怠慢了他,就抢先答道:“是,他们的师傅是姓石。”

    老人有些不满地看了彭长宜一眼,说道:“没让你回答”

    彭长宜一听,赶紧捂住嘴,夸张地低下头。

    老人又和颜悦色地问道:“二李师傅,你还没回答我呢?”

    “他不是告诉你了吗?”二李依然没有抬头,继续扒拉着地上的铁件。把需要修补加工的挑出来,放在一边,因为少了一个人的配合,他只能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

    彭长宜抬起头,偷眼看了一下郄允才,发现郄允才并没有生气,依然和颜悦色地说道:“石师傅是多大年岁去世的?”

    “七十二。”

    彭长宜发现,郄允才眼睛里露出失望的神态,但是想了想后依然说道:“你多大开始跟师傅学艺?”

    二李抬起头来,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这个人,这才看清跟自己说话的是个老人,脸上就有了一些表情,说道:“十五岁。”

    “十五,六十二……”郄允才低头沉思了一下,没有说话。

    彭长宜感到,郄允才要找的人可能跟铁匠有关,他就看着郄允才。这时也好郄允才看了彭长宜,自言自语地说道:“对不上。”说着就要站起来。

    彭长宜赶紧起身,就要去搀扶老人,这时二李说道:“我师傅的事我知道的不多,中途回老家了,我师兄知道的多。”

    “呵呵,谢谢你。”郄允才愣了一下,在彭长宜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彭长宜说道:“李师傅,咱们三源姓石的打铁师傅,年岁大的是谁?”

    二李也站了起来,想了想说道:“年岁大的几乎都没了,剩下的都是我们这辈儿的了。”

    郄允才说:“我早年认识一个石铁匠,不过牺牲了,叫什么我不知道,我就想知道他的后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

299。第107章约法三章() 
郄允才说:“我早年认识一个石铁匠,不过牺牲了,我想知道他的后人现在的情况,他们住在什么地方?”

    二李听了,挠着脑袋说:“这个,要不您等我师兄吧,因为我不是三源本地人,说是跟师傅学艺,其实我是跟师兄学的,因为那个时候,师傅身体不好,他就教不了我了,后来我又中途回老家娶媳妇,回去了好多年,师傅去世的时候,我也不知道,等我再回来,师傅已经没有了,师兄腿脚不好,我后来就把老婆和孩子都带来了,就在三源落了户。 您要是想找姓石的铁匠,就等我师兄吧。”

    一见二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郄允才很领情地说道:“好,我们先去别处转转,等您师兄回来再说。”

    彭长宜问:“李师傅,你能给我们推荐一下姓石的铁匠吗?”

    二李说:“我是外地人,回来的年头不长,还是等我师兄吧,他是这一带有名的铁匠,而是是师傅最待见的徒弟。”

    彭长宜还想问什么,被郄允才制止住了,他跟二李说道:“好的,等你师兄回来再说吧。”

    刚走出铁匠铺,彭长宜的电话响了。是邬友福。

    邬友福说:“长宜,郄老跟着你吗?”

    彭长宜赶紧说道:“是的。我们刚吃完驴肉烧饼,正准备回去。”

    “长宜,你怎么真带他去了,要有个好歹的咱们可是担当不起啊”邬友福口气里有了责备和不高兴。

    彭长宜说:“嗯,知道,我们马上回去。”

    放下电话,彭长宜冲着郄允才咧嘴笑了一下,说道:“我挨批评了。”

    郄允才说:“是小邬?”

    彭长宜点点头,说:“是,他不放心您。”

    “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三源的人民,都没有让小日本和国民党害了我,现在就更不会有人要害我了”郄允才有些激动。

    彭长宜心说,邬友福才不担心有人会害你了,但是他担心有人接近你,更担心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想到这里,他说道:“那当然。咱们走吧?”

    郄允才还想说什么,见已经走到了驴肉烧饼摊前,他就说道:“咱们买着几个回去,给他们尝尝。”

    老顾听了后,就紧走几步,来到卖烧饼的摊位前,说道:“再来十个,带走。”

    驴肉老板点点头,拿出十个烧饼,用刀逐一剖开,又从冒着冒的热锅里捞出金黄黄的打着颤的驴肉,放在案板上剁碎,还不时地放进香菜和青椒,一同剁碎。他抬头打量了一下不远处的彭长宜,小声问老顾,说道:“老师傅,那个年轻一点的怎么跟咱们的彭县长长得一样?”

    老顾也故意回头打量着彭长宜,认真地说道:“嗯,你别说,还真有点像。你见过彭县长?”

    “没见过真人,偶尔在电视上见过,彭县长比他岁数大。”

    “呵呵。”老顾笑了。

    老板又试探着说:“您在哪里发财?”

    老顾说:“我是打工的。”

    “给他打工吗?”

    “当然,你没看见我开车他坐车哪?”

    “嗨,我天天招待好几十人,哪有功夫盯着客人看,忙都忙不过来,你们刚才从对面铁匠铺出来的时候,我才认真看了你们一眼。”

    说着,就把十个烧饼分装成两个食袋里,递给了老顾,老顾把早已准备好的钱给了他。

    彭长宜他们刚上了车,正要往回开,哪知郄允才忽然心血来潮地说道:“我不想回去了。”

    彭长宜一听就笑了,说道:“那您想干嘛?”

    郄允才说:“你们开着车,拉着我转转,到哪儿转都行,我想呼吸山里的空气。”

    “可是……”彭长宜有些犹豫。

    “可是什么,我这个要求过分吗?”老人的口气有了明显的不耐烦。

    彭长宜赶紧说道:“不过分,就是……”

    “就是什么?你是不是担心小邬,他就喜欢搞虚张声势那一套,别理他,听我的,咱们去山里转转。对,去你们那个桃花谷看看。”

    彭长宜一听他要去桃花谷,就说道:“行,但是您得听我的指挥。”

    老人一听,就笑了,说道:“好,我一辈子都是指挥别人,这回听你的。”

    彭长宜说:“第一,我要给邬记打电话,告诉他我们的行程。第二,您不许自由活动,不许随便下车。第三,您看了不能白看。”

    郄允才说:“好。”

    彭长宜就掏出了电话,说道:“那我得跟邬记请示一下。”

    “别跟他请示,跟他请示我就不自由了。”

    彭长宜拿着电话不知如何是好。

    郄允才又说:“咱们到了地方再告诉他,要不他又来警车开道那一套,十年前我来那次他就是这样,搞的我就不舒服,我的命都是三源人民给的,我有什么理由在这里摆谱?”

    听他这么说,彭长宜对这个老人有了好感,就收起电话,说道:“行是行,不过您得回答我两个问题。您早上吃完饭后,是不是有些日常的药要吃?”

    郄允才没想到他说的是这个问题,就说道:“我那都是保健药,多一顿少一顿的没事。再说我带了医生,没事。”

    “嗯。您可以不告诉别人,但是应该告诉……告诉您家属吧?”彭长宜实在想不出是该跟张明秀叫大姐还是叫阿姨。

    老人想了想说:“一会一块告诉吧,没事,我最近身体没事,她知道。”

    彭长宜说:“行,这两条通过,不过咱们先说好,您这次得听我的,我有三个条件,您答应了咱们就去,您不答应就不去。”

    “你干威胁我?”老人不高兴地说道。

    “不敢。这是条件,要不我就把您送回去,交给邬记。”彭长宜极其严肃而认真地说道。

    “哈哈,好,你说吧。”

    “第一,您上贼车容易下贼车难,不能随便对司机喊停。”

    老顾听后,会意地笑了,就把车又重新掉头,稳稳地驾着车,向城外桃花谷的放向开去。

    “第二?”郄允才算是默认了第一个条件,就主动问起下一个问题。

    “第二,看一会您透透风,咱们就回来,因为咱们没有准备,也没给您带着热水什么的,不能长时间在外逗留。”

    难得他想得这么仔细,郄允才说:“我就不信你这么一个大县长,还给我找不到一口热水喝?如果这一点你都办不到,你就不要当县长了。”

    彭长宜乐了,说道:“热水不成问题,但是我不能让您喝,因为当地的水我怕您喝不惯。”

    “那我来这里喝的是什么水?”

    彭长宜心说,您来这里喝的水都是特地准备的纯净水,但是他没有直接回答他,就说:“甭管是什么水了,反正不能随便喝。”

    “我现在不渴,刚喝完小米粥,没事。”郄老说道。

    老顾听不下去了,说道:“没事,后备箱里有热水,早上出门的时候我带着呢,另外还有新的保温杯。”

    郄允才听了,说道:“听到了吧,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有水喝了,说你的第三个问题吧。”

    彭长宜当然明白水不是问题,因为他总回来回去的,路上需要三个多小时的时间,彭长宜就让老顾特地做了一个铁托,专门固定暖水瓶用的,老顾也有喝开水的习惯,所以,车里总是带着热水,他之所以提了这两个条件,其实都是在为第三个条件做准备。听了郄允才和老顾的话后,彭长宜又说道:

    “第三……”

    彭长宜刚要说第三个问题,这时电话又响了。彭长宜一看,跟郄老说道:“邬记。”他接通了电话,就听邬友福说道:

    “长宜,回来了吗?”

    彭长宜只好说道:“邬记,老人家想出去走走,我带他来桃花谷了。”

    哪知邬友福不高兴了,严厉说道:“彭县长,你怎么能这样,让他去那么远的地方,又是山路,颠簸不说,路上要是出点什么事,是你负责还是我负责?”

    彭长宜刚要说什么,郄老就夺过电话说道:“小邬啊,这和彭县长没有关系,是我想去看看,看看你们的桃花谷有没有说的那么好,你放心,不会有事。好了,挂了。”说着,跟本不听邬友福继续说了什么,就挂了电话。

    彭长宜说:“得,回去咱们俩该挨批评了?”

    “别理他,往桃花谷方向开。”他果断地下着命令。

    彭长宜心说你可以不理他,我不能不理呀。他就又打开电话,想跟邬友福解释一下。这时就听郄允才说道:“对了,你刚才说的第三条是什么意思?”

    彭长宜正在琢磨着怎么跟邬友福解释,他冷不丁这么一问,竟然忘了自己说的第三条是什么了,就说:“什么第三条?”

    郄老说:“你刚才说的约法三章最后一条啊?”

    “嗯。”彭长宜想起来了,就合上电话没打,说道:“最后一条就是看了不能白看。”

    “怎么叫不能白看,你那桃花长在野外,谁都可以看,难道我看了还要给你们纳税不成?”老人争辩到。

    彭长宜笑着说:“我们是贫困县,享受国家税收的优惠政策,有些税是不用纳的,但是,您还是要纳税的。”

    “哈哈,你搞什么鬼?”郄允才和感兴趣地问道。

    “我不敢,等您看完后再说。”

    “哈哈,你这个小鬼,好,只要不被你劫持,怎么都行。”

    “您知道我多想劫持您啊,能得到您的支持和肯定,我们的工作就好做多了,您不知道,在基层干事,千头万绪,方方面面都得照顾到,目前,我们这个博物馆立项的事就还没有比批准。”

    “哈哈,我就知道你有条件。”

    彭长宜连忙说:“首先声明,这可不在那约法三章里,这个是附加的。”

    “哈哈,你还敢威胁我?”

    “不敢不敢,您什么时候怕过威胁,我听说,你当年来三源后,小日本出过高价悬赏您的人头,国民党也出过高价悬赏过您的人头,但都没有奈何您什么。”

    “哈哈。”老人下意识地摸自己的脑袋,笑了,说道:“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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