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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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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长宜说:“不许带着自己感情办案,这是你们一个民警的大忌,懂吗?”

    “懂。”

    “你认识刘成吗?”

    “我岁数小,对他可能会有印象,但是他肯定不会认识我。”

    “嗯,那好,你去找孙科长吧。”

    彭长宜的电话响了,接通后,是江帆。

    江帆说道:“长宜,放下手里的活儿,跟我去北京。”

    彭长宜想了想,说道:“多长时间能回来?”

    “下午吧。”

    “好,我安排一下。”

    彭长宜放下电话后,看了看学习排班表,一看今天正是自己召集学习的日子,这几天,他们学习的主要任务就是省报那篇文章,一个共产党员的追求,这几天一直在对照文章,做有针对性的发言。想到这里,就就拿起手包,走出办公室,敲开了刘忠的门,刘忠不在屋子,他就来到了任小亮的办公室,就见市委信息科的两人在跟任小亮座谈什么,彭长宜进来后和他俩握过手之后,就跟任小亮说道:

    “任记,我有点急事,去趟北京。”

    任小亮抬头看着彭长宜,又低头看看学习表。

    彭长宜说:“今天是我组织学习,如果我回来的晚,你就帮我调个班,我估计差不多能赶回来。”

    任小亮说:“好吧,如果赶不回咱俩调换一下,你去吧,他们就是来给咱们总结学习经验来的,本来还想让你介绍一下情况呢。”

    彭长宜说:“任记都代表了吧,不凑巧,我的确遇到点急事。”

    任小亮说:“你去吧,我们接着座谈。”

    彭长宜又跟那两个人打了一下招呼就出来了。他走出单位,没在大门口等江帆,而是往前迎了一截,就见江帆的车过来了,小许降下车窗,冲他笑笑。

    彭长宜上车后,见江帆一人坐在后面,他回头看了一眼江帆,说道:“林秘没来?”

    “哦,我让他替我去开了会。”江帆答道。

    “呵呵,我还担心出不来了呢,市委办来人,总结我们学习经验来了。”

    “哦,你们要成为典型了。”江帆笑着说道。

    “估计是我们选择的教材好。”彭长宜的嘴角弯起一丝笑。

    江帆没有继续和他讨论“教材”的事,说道:“长宜,咱们今天去见经贸大学的一个金融教授,是去咨询有关基金会的事。为什么叫上你哪?就是让你了解一下这里面有可能出现的问题,我最担心这个了,因为其他地方已经出现问题了,所以想让你了解的多些。”

    “呵呵,我了解管用吗?”彭长宜说道。

    “当然管用,基金会是政府的事,北城是试点,你提前了解一下有可能出现的风险,到时在管理上好引以为戒。”

    “估计不管用,市、区两级记对基金会都很上心,这么一块大蛋糕,肯定是记做主。”

    “你态度不端正,我们只做我们该做的,至于结果不去管他。”江帆淡定的说道。

    彭长宜感觉江帆很有理想主义色彩,放着市里的会议不开,去北京见什么专家?如果以彭长宜的性格,这个基金会早就该成立了,甚至从上级有精神有文件那天起就该成立。他已经听到不止一家企业跟他抱怨,说市里为什么迟迟不见动静,北城运输公司的经理甚至直接跟彭长宜说:文官就不能抓经济,因为懂的多,顾虑就多,一有顾虑,机会就错过了。甚至彭长宜也认为江帆有些过于谨慎。前几天,他就听说亢州有些有钱人,就到外县去入股基金会了,如果再拖下去,恐怕亢州的资金就都外流了,想到这里他说:

    “您过于谨慎了。”

    江帆一愣,他一直以来,都认为彭长宜最理解他,没想到在这件事上,彭长宜却不温不火的说了这么一句。要知道,北城,将作为第一个农村基金会的试点单位,如果北城政府一把手不能和他达到共识,那他所有的努力也就白费。

    想到这里,江帆说道:“长宜,你在温和的批评我动作慢?”

    彭长宜笑了,说道:“哪敢呀?”

    江帆说道:“我最近也听到了不少要求成立基金会的呼声,你不知道啊,上周开通了市长热线,就接到了好几个询问什么时候成立基金会的电话。你是不是也认为我思想保守?”

    彭长宜嘿嘿笑了,算作回答。

    “你看看这个?”

    彭长宜回头,接过来江帆递过来的一张报纸,他说:“这是什么?”

    “这是我让小林搜集的一个学者的文章,咱们今天就去见这个人。”

    这是一张金融时报,在二版头条位置上,刊登着一篇署名文章:农村基金会发展初探。

    彭长宜有个毛病,那就是坐车的时候不能看东西,晕车,他就说道:“我看不了,晕车,您给我简单说一下吧。”

    江帆说道:“这个人叫毕格金,是经贸大学金融系博导,是很有名的经济学家,与其他三位新近鹊起的年轻经济学专家并列为京城四少,曾经参与许多经济金融领域里的政策制定工作,从一开始,他就跟踪研究农村基金会这一金融组织形式,可以说目前是我们国家对农村基金会最门清的学者了。我们去听听他的意见,没有坏处。”

    彭长宜笑了,说道:“您太注重政策层面上的东西了,在基层,都是先做了再说。”

    江帆笑了,说道:“是啊,我理解你的意思,但是明明看到了风险,在那么做的话就有些揣着明白使糊涂了。”

    “明白不明白也要做,这是上面要求的。”彭长宜很少有反驳江帆的时候。

    “上面是这样要求的,我们也必须做,但是咱们可以做的更加科学一些不更好吗?省得到时留下许多后遗症。”江帆说道。

    彭长宜想了想说:“这项工作是基层的事,市政府只是起到一个审批作用,即便真有了问题,与市政府也没多大关系。”

    江帆说:“长宜,考虑问题不能那么狭隘,真是出了问题,凡是涉及到钱的都是大事,将来都是政府的事。我们提前了解一下,对这项工作做到心中有数,不是更好吗?”

    彭长宜显然没太懂,他嘿嘿的笑着说:“我搞不懂了。”

    “有什么不懂的呢?将来做具体工作的是北城区政府,政府一把手是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了,您这是从娃娃抓起呀?”

    江帆也笑了,他说道:“也可能我做的是无用功,但总是小心没过,长宜,你知道那天说起基金会的事,钟记说我什么吗?”

    “他说您什么?”

    “嘿嘿,说我怎么跟小脚女人一样,还说南岭县你们穷,都成立了三家基金会了,亢州这么富裕,居然这项工作落后了。”

    “呵呵,也是,难怪他会这么说您了。”

    “如果不是广场项目,我还不会着急呢,我想等到明年。看来,这项工作在不做的话,不但上级不满意,同僚不满意,兴许啊,下边人也不满意呀。”江帆偷偷看了一眼彭长宜。

    彭长宜笑了,说道:“到没什么不满意的,这毕竟是好事,有利于乡镇企业发展。”

    “嗯,所以我也想明白了,不能因为别处出了问题,我们就因噎废食,有些风险是可以规避的,这也是我为什么执意要见毕格金的缘故。”

    “您怎么认识的他?”

    “我不认识,是我同学介绍的。我们今天中午跟他吃饭,边吃边聊,听听学者怎么说,我昨天和人行的梁行长呆了一会,他把农村基金会抨击的体无完肤,说是地方政府滋生政绩的怪胎,是扰乱金融市场的杀手,简直就是十恶不赦。”

    彭长宜笑了,说道:“他们当然要抨击基金会了,因为抢了银行的市场份额,谁让他们门坎那么高,企业想贷款,四处求爷爷告奶奶不说,还要请客送礼,如果按照他们的规定贷款,许多企业都达不到他们的标准,所以,这里就有了潜规则。我突然想起阿Q正传里,阿Q说的话,他说:不是我不想姓赵,是赵老太爷不让我姓赵。现在银行体制,远远不能适应改革开放形势的需要,所以才会有农村基金会这样一种民间融资载体的出现,其实,在南方,民间融资早在十年前就出现了。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银行服务意识的缺失和服务意识的淡漠”

    “你这身歪理邪说,银行有银行的操作流程,有银行的管理体系,哪能谁想用谁就用?对了,你这样说是不是将来有了基金会就可以随便贷款了?”江帆说道。

    “呵呵,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有了基金会,肯定会有一些违规行为了,不瞒您说,我对基金会也关注很长时间了。”

    江帆高兴的说:“哦,看来你也上心了。”

    彭长宜也笑着说道:“是啊,您几次在我面前流露出对基金会的担忧,我再不上心就属于冥顽不化了。”

    江帆笑了,说:“好啊,好,上心就说明用心了,用心做的事和不用心做的事结果就不能一样。这件事上,你用心,我就会省心。”

    “但愿我将来能有让您省心的资格。”

    “嗯?什么意思?”

    “只要我能做主,就怕到时我做不了主。”

    江帆不言语了,他知道,他们是两个不同级别的政府一把手,但是,他们前面都有一个主事的记。

    其实,尽管彭长宜也感觉江帆在这个问题上思虑过于谨慎,但他还是很佩服江帆严谨的态度,已经有几个县成立了农村基金会,但是作为经济条件做好的亢州,却在这项工作中落了后,彭长宜知道主要是江帆还在顾虑。按说,这件事对地方政府是很有好处的,许多行政长官为能有这样支配资金的权利而欢欣,毕竟这是政府部门的金融机构,支持地方企业,再也用不着求爷爷告奶奶仰头看那些国有银行老爷的脸色了。

    其实,对市里迟迟不成立基金会,彭长宜也有看法,自从知道了江帆的顾虑后,他也理解了江帆,有些事,如果操作不好捅娄子,莫不如不做,尤其是基金会这类金融性质的领域,跟政府一般工作还不一样。所以,江帆严谨的态度也让他有所长识,对于新鲜事物,任何冒进和蛮干都将付出代价,这已经被多次实践验证过的道理。但是,在基层,行政长官的命令往往取代一切科学的论证,早就是不争的事实,江帆担心的也是这个问题。想到这里他就说道:“也可能您现在费了半天心思,等到了具体运作的时候,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这就是我叫叫来的初衷。”

    “我能顶那么大的作用吗?”

    “按照文件要求,都是基层政府牵头,行政一把手参与。审批贷款也应该参照专有银行那样的程序,不然就会出问题,甚至是大问题,这是我最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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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第77章 久别的人() 
彭长宜又说:“以您的了解,都有可能出现哪些问题?”

    “根据毕格金教授的分析和多方面汇总来的消息,有这么几方面,一是高息揽储;二是无序放贷,你细想想,这两条哪一条出了问题都是大事,这也是我迟迟不往上报的原因所在。 ”

    彭长宜说:“不对吧,我看文件是只许入股,不许吸纳存款。”

    “你说的没错,如果光靠入股,是根本解决不了庞大的资金需求量,慢慢的就都会面向社会吸储了,面向社会吸储,基金会肯定不如专业银行有竞争力,为了提高竞争力,就高息,有的地方甚至贴水,扰乱了金融秩序不说,有些行为还是违法,这就是人总行对国务院这一决定强烈表示反对的原因所在,你想想,如果金融秩序要是乱了,那就会影响整个社会秩序,林家铺子你看过吗?这样的事保不准在当今社会出现,是很后怕的一件事,这些都在那张报纸阐述的明明白白。”江帆忧心忡忡的说道。

    彭长宜下意识的拿起那张报纸,但是他看不了,就说道:“这张报纸我回去好好看看。”他把报纸折好,放进手包里,又说道:“既然您很清楚了,咱们干嘛还要见那个学者?”

    江帆说:“我同学约好了他,当面聆听一下他的意见,会更好,再说,文章所反应的东西都是有局限的,可能有些东西他不便公开说,我们可以跟他深入探讨一下,如何能做到规避风险,或者把风险降到最低。”

    彭长宜还想说什么,这时,他包里的呼机响了。他掏出一看,说道:“市长,是王记。”

    “有事?”江帆问。

    “没说,就说让我回电话。”

    江帆明白彭长宜说这话的意思,就说道:“没事,你跟他说吧。”

    彭长宜掏出手机,拉出天线后开机,回拨了王家栋办公室的电话。

    “你小子跑哪里去了?”

    彭长宜笑了,说:“在去北京的路上。”

    “去北京干嘛?”

    “我跟江市长一块来的。”

    王家栋语气变缓了一些,说道:“江市长也去了,那你们先忙。”

    “您,有事吗?”

    “没什么大事,来个客人,想让你陪一下。”

    “呵呵,谁呀?”

    “不是咱们本地的,是从外地来的,你陪不了就别打听了。”王家栋不耐烦的说道。

    “呵呵,我知道了。”彭长宜想到了谷卓。

    王家栋说:“你知道个头。”

    “呵呵,我绝对知道,是不是我上次陪……?”

    “不许当着市长的面胡说。”王家栋训斥道。

    彭长宜笑了,说:“我懂——不过,有些客人您要大胆去陪。”彭长宜故意说道。

    “混蛋”王家栋骂了他一声就挂了电话。

    彭长宜收线,忍不住呵呵笑了两声。

    江帆笑着说道:“挨骂了吧?你敢开校长的玩笑。”江帆知道王家栋和谷卓的事,而且在深圳的时候,跟丁一参加完雷总女儿的酒会后,在回来的路上,他们亲眼所见谷卓很亲昵的挽着王家栋的胳膊。

    彭长宜也想到了这个客人十有八九应该是谷卓,他还想到了弥漫在部长办公室里的脂粉味。按说,王家栋这样的人,有一两个女友是不足为怪的。他忽然想起部长跟他说过的一句话,女人,是上帝安插在男人身旁的一个诱饵,拒绝开来你就是圣人,拒绝不开你就是一只比飞蛾还要低级还要愚蠢的虫子。

    显然,彭长宜做不到,江帆做不到,王家栋也做不到,兴许,大凡男人都做不到吧?也许,只有古代那个男人能做到。

    彭长宜突然想到今天自己遇到的上访户,就说道:“市长,我头来时,遇到了这么一件事……”于是,他就将陈二喜的事跟江帆学了一遍,最后说道:“我原来一直认为借种这事只是传闻,没想到还真有这事,而且还让我碰上了?”

    “呵呵,听着稀奇,却也不稀奇。毛泽东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指出:农民平素在性方面也比较的有自由,农村中三角关系及多角关系,在贫民阶级几乎是普遍的。”

    “哦?我看过毛主席这篇文章,不记得里面有这么一句话?”彭长宜说。

    江帆笑了,说:“现在的版本当然不会有,我在图馆里看的是东京北望社的《毛泽东集》以及初版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

    “哦,难怪。”

    “我刚参加工作时,部里组织一批年轻人去大西北体验生活,我们住的那个村就发生过你说的这种事。”

    “哦,那是怎么处理的?”

    “呵呵,不存在处理问题,两家一直和睦相处,而且有协议,孩子不知情。”

    彭长宜点点头,说:“如果和睦相处到也罢了,用不着官方干涉。”

    “是啊,这件事你如果不好掌握就交给司法部门处理吧。”

    “不行,那样孩子就知道了,而且我已经答应陈二喜了,不让孩子和外人知道。”

    江帆笑了,说道:“那个老太太要是活着就好了。”

    “对呀,那个老太太这么重视传宗接代的问题,肯定有当初的协议。”

    “这个协议陈二喜应该不知情。”

    “当初是瞒着他的,不过我想他媳妇肯定知道,可是,市长,即便有协议的话,能有法律效应吗?”

    江帆说:“这个协议是民间的行为,那你就用民间解决问题的方式解决。”

    彭长宜一拍手,说道:“太对了”

    江帆突然笑了。

    彭长宜回过头说:“您笑什么?”

    江帆说:“我突然想起叶德辉这个人来。”

    “叶德辉?”

    “对呀,也在组织部工作过,说来跟你还是同门哪。”

    彭长宜皱着眉想了想,摇摇头。

    “他在清朝吏部工作过,是不是你们同门?”

    彭长宜笑了,说道:“您把我弄糊涂了,我在心里搜肠刮肚想了半天,也不记得组织部出去过这么一个人。”

    江帆也笑了,说道:“这个人嗜如命,他说过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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