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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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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昊已经走出了房门,他头也没回,举起手中的车钥匙,向陶笠晃了晃,跨进了电梯,就下楼了。

    陶笠无可奈何的回到房间,想了想他就给关垚打了电话。

    正如刘梅比喻的那样,此时,关昊就如同一只孤独的夜鹰,穿梭在夜色中,向他心灵最向往的地方飞去。眼下这个地方无疑就是他们的新房。

    他回到了新房,指望着能在这里安然的睡一觉,简单的洗漱后,他钻进了被窝,躺在松软的床上,果真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

    “昊——”

    :

第283章 穿透夜空的呼喊() 
这声撕心裂肺的呼喊,立刻让他惊醒。

    是她,这声音绝对是她。

    他满头大汗坐了起来,气喘吁吁,心腾腾的跳着,再也没了睡意。

    难道是梦境?

    但声音是那么绝望、又是那么的渴望,还是那么的真切,这绝对是她的声音。

    他走到了窗前,拉开了窗帘,就看到了寂静的城市沉浸在一片清冷的夜色中,一钩弯月高挂在天上,冬季的天空,显得寂寥而深远,他的脑海中又响起了刚才她的呼唤声,仍然回彻在耳边。

    对着星空,他也在默默地呼唤:萏萏,你在喊我吗?我听到了,此时我也在喊你,你听到了吗?无论你身在何地,无论你的心里是否还有我,无论时间过去了多久,我都会在这里等着你……

    他的眼里流出了两行清泪。

    他打开了窗户,立刻冬夜里的冷风扑面而来,只穿着睡衣的他不禁连着打了两个喷嚏。

    重新回到床上后,他辗转反侧,心乱如麻,耳边总是想起她叫他的声音,难道他的萏萏遇到了什么不测?难道是她怀着孩子出现了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无法排解的焦虑让他从床上一跃而起,他穿好了衣服,就下了楼,刚走到楼梯口,就发现楼下亮着灯,他有些纳闷,他记得上楼的时候关灯了。

    很快,他就看到了从沙发上坐起来的关垚,他躺在那里正看电视。

    关垚见哥哥下楼了,就奇怪地问道:“哥,你干嘛去?”

    关昊看到弟弟在这里,他就明白了,肯定是陶笠不放心自己,给关垚打了电话。他连问都没问就说道:“小垚,正好,我睡不着,陪哥出去喝杯酒。”

    大半夜的想喝酒,不是有心事是什么?关垚没说话,关了电视,穿上外套后就和哥哥往出走。他们开车来到了关垚经常光顾的那家酒吧。

    记得上次也是在这个酒吧,哥哥的手机里,第一次有了一个女人的照片。

    这是京城很有名的酒吧,无论酒还是服务,都是无可挑剔。关垚点了一支拉菲红酒,被关昊制止住,他说:“来一支木桐吧,86年的。”

    不一会,酒吧负责人亲自把一个很普通的用原色木板钉制的包装盒放在他们面前,满脸带笑地说道:“先生您真会点,这是我们通过期货途径才买到的酒,刚刚下飞机,本店只到了六只。”

    他打开木盒,果然里面是六只木桐酒庄的正牌酒。关昊拿起来,仔细看着上面的商标和说明,点点头,挥下手,意思是他们可以到别处去醒这支酒。

    那个负责人捧着木盒就下去了。

    关垚看出哥哥今天有酒兴,就点了与这支酒相匹配的四道小菜。然后就两眼看着吧台上,醒酒师在优雅的开启这瓶酒。

    关昊见弟弟不说话,就故意说:“嗨,怎么不说话呀,心疼钱了,哥今晚就想痛饮。”

    关垚把目光收回,他看了一眼憔悴的哥哥,低下头,半天才说道:“哥,别说一支酒,您就是要我身上的一块肉我都不心疼,只要哥哥……”他说不下去了,站起来,向吧台走去。

    当醒酒师怀着对陈年酒特有的崇敬和虔诚的心态,极其小心的把这暗红色的液体缓缓注入面前酒杯里的时候,关昊的心也有了片刻的安稳。

    他仿佛感觉到一个沉睡了多年的精灵被轻柔的唤醒一样,然后用手托起酒杯,将鼻子凑近跟前,慢慢的闻着那淡淡的成熟的果香的味道。

    轻轻的啜一小口,将酒吸入舌尖,在嘴里打着旋儿,才深深的咽下去,那留存在舌尖上的成熟的黑加仑子果味和咖啡、烤木的香气,以及单宁的劲道,才充分的显现出来。

    关垚看着哥哥陶醉的样子,心里轻松了许多。也学着哥哥的样子,轻轻晃动着酒杯,仔细吻着陈年酒那复杂的味道。

    然而,这瓶酒还没喝完,关昊的耳边似乎又听到了夏霁菡那声喊叫,是那么的绝望和凄楚。他的手一松,酒杯就掉在了桌上,红色的液体洒在桌面上。

    关垚说:“哥,怎么了,不舒服吗?”

    关昊半天才回过神,说道:“小垚,今晚真是奇怪了,我已经听到两次她在喊我了。”

    关垚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说道:“哥,你思虑过重,这样对身体不好。”

    关昊扶起酒杯,立刻就有服务生上前把桌子擦干净。他苦笑了一下,说:“也可能是幻听吧。不过刚才在家里我就听到她喊我,刚才好像又是在喊我。”

    “哥,你好长时间不回家了,爸爸内疚的很啊,抽时间回去一趟吧。”关垚说道。

    关昊没回答,而是说:“小垚,你结婚吧,生个孩子就好了。”

    “哥,我和周月都说了,你一时不结婚,我就一时不结婚,她愿意就等,不愿意就请便。”关垚赌气地说道。

    “那怎么行,你别比我,我是特殊情况。再说你这样会让我心不安的。”关昊皱着眉说道。

    关垚不想和哥探讨这个问题,就说道:“哥,咱们不喝了,回家吧。”

    “回家,回哪个家?”关昊眼里出现了迷茫的表情。

    关垚的眼睛又一阵潮湿,他说道:“哥,你要注意身体啊,不管怎样,你还有工作,你是一个地方的市长,要振作啊。你这样耗下去身体会垮掉的。”

    关昊知道他担心了,就说道:“我没有不振作,我一直在努力为锦安人民工作,争取把锦安带入全省前五名之内。我身体也好好的,能吃能喝,而且现在胃病也好了。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走,回家。”说着,站起就走。

    关垚招呼过来服务生,将剩下的小半瓶酒存在酒吧,刷卡后就追了出去。

    关昊早就坐在了奥迪里,等他出来后,说道:“小垚,你自己坐地铁回去吧,我要回单位。”

    关垚刚想问问他喝酒了能不能开车,就见哥哥驾着车噌的就蹿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关昊开着车,驶出了京城,他没有直接回锦安,而是中途下了高速,拐入了督城防洪大堤上。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防洪大堤漆黑一片,只有两束汽车灯的光亮,刺亮黎明前的黑暗,打破了两边的宁静,惊醒了树上的小鸟。

    奥迪缓缓的行驶在大堤上,他降下车窗,原野的冷风立刻肆虐着钻进来,车内立刻冷如寒夜,他浑身战栗了一下,又关上了车窗。快到三关坝了,他甚至听到了老杜的狗的叫声,于是,他在相对宽阔一点的地方掉头往回走,走着走着那种莫名的躁动和不安再次袭来,他真切的感到了胸口丝丝拉拉的疼痛,他断定他的萏萏肯定遇到了什么不测,不然他整夜不会这样坐卧不宁的。

    他踩住了刹车,下了车,站在防洪大堤上,对着夜色下的茫茫原野,不由的脱口喊出:

    “萏——萏——”

    只这一声,就足以让他心胆俱裂,泪流满面……

    关昊的感觉没有错,尽管夏霁菡没有遇到什么不测,但是她也经历了人生最大的阵痛。

    头天晚上,在李伟的家里,他们刚刚吃完饭,夏霁菡正在用水彩笔跟豆豆一起在纸上涂涂画画的时候,她突然就感到了肚子疼,起初没太在意,因为离医生给她算的预产期还有将近一周的时间,她继续在纸上画着一朵五瓣的粉色小花。豆豆天生对花感兴趣,也模仿着她的样子在画这朵小花。

    只是智障儿童注意力先天就差,豆豆还没画完,又对彩笔盒上的小鹿来了兴趣,夏霁菡就藏起小鹿,继续用花诱导她。

    李伟这时拿着一张纸过来,他见夏霁菡在费力的教着豆豆,就说道:“小夏,别太认真,你看我都不让豆豆上学,在家里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夏霁菡的肚子又疼了一下,说道:“表哥,我还是觉得你应该送豆豆去上学,这样对她的将来有好处。”

    李伟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普通学校不收,到了特教学校后,她看到那么多奇怪的孩子尤其是聋哑孩子扯着大嗓门说话的时候,吓的哇哇哭,真是尿裤子了,一提上学就摆手,怎么也不去了。”

    夏霁菡在督城的时候,采访过特教学校,那里的孩子的确像李伟说的那样,都很奇怪。尤其是聋哑孩子由于先天的缺陷和发音位置的区别,声音几乎都是直着出来的。就像没有经过消音的排气管一样。尽管豆豆是智障,但她的性格安静,而且生性胆小,听了他们的说话声吓的尿裤子就不足为怪了。

    李伟继续说道:“什么学不学的,她不愿去就在家呆着吧,已经够不幸的了,我不想再勉强她,我有时间就教她,没时间她就跟大姐玩。我感觉她对手工有兴趣,看见我雕刻,她也学,就是不敢让她拿刻刀。”

    夏霁菡也发现了豆豆对画画和雕刻感兴趣,有的时候摸着爸爸的木雕能看好长时间。只是李伟怕伤着她,不敢让她学。

    :

第284章 求你保佑宝宝() 
夏霁菡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她皱了一下眉,倒吸了一口气。李伟问道:“怎么了?”她说:“可能是吃多了,肚子有点疼。”

    李伟说:“吃多了只能是撑得慌,怎么也不会肚子疼。大姐,大姐。”他冲着餐厅叫道。

    立刻,一个身材健壮的六十多岁的女人从餐厅小跑着出来,急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李伟说道:“小夏肚子疼,你快看看怎么回事。”

    大姐解开了腰间的围裙,擦着手说道:“怎么个疼?”

    夏霁菡皱了一下眉,不好意思地说道:“没事,就疼了两三下。”

    大姐跟李伟说道:“别是要生吧?”

    李伟一听,马上就说:“大姐,你赶紧给她收拾东西,我去暖车,咱们马上去医院。”

    这位大姐其实是李伟一个远房的堂姐,豆豆妈生豆豆时难产而死,李伟就把在茶厂干活的这个堂姐接到家里来,照顾豆豆。

    十多年过去了,大姐始终在这个家里照顾他们父女俩。夏霁菡来了后,李伟考虑到将来家里添人进口,大姐的劳动强度肯定要增加,就把大姐的工钱增加了一倍,本来就沾亲带故的,这下大姐就更高兴了。

    其实夏霁菡住进来后,豆豆几乎不用大姐照顾,一切都是夏霁菡的事,包括睡觉豆豆都跟夏霁菡在一个房间。

    李伟担心夜里她休息不好,就让豆豆回大姐的屋,豆豆不愿回,夏霁菡也不愿豆豆离开,有了豆豆,她可以夜里不害怕,甚至可以黑灯睡觉。

    另外在表哥家白吃白住,夏霁菡巴不得能为这个家做点事。

    所以,照顾豆豆就成了她义不容辞的责任。

    她买来许多专业的籍和针对智障儿童的教材,对豆豆进行启蒙教育。

    每天都趴在桌上教豆豆算数、认字。看她真拿事当事的样子,李伟就劝她对豆豆不要着急。

    而夏霁菡认真地说道:“表哥,你不能管豆豆一辈子。最起码的生存技能她要学会。该她面对的你不能代替。”

    自从夏霁菡来了以后,豆豆明显懂事多了,而且还会做一些简单的劳动。

    只是豆豆就更加的依赖她。一会见不到姐姐都要找。这会听说姐姐要去医院,本能的抓住了夏霁菡的胳膊。

    李伟说:“豆豆,听话,姐姐去医院生宝宝,你跟姑姑在家。”

    大姐说:“你一个男人家跟她去医院不方便,咱们都去吧,反正豆豆也不惹事。”

    李伟想了想也对,就出去暖车。

    夏霁菡说道:“大姐,没那么快吧,还差好几天呢?”

    大姐说:“凭白无故的肚子疼,就是不该生也要到医院去看看。咱们住的离医院远,真疼起来就晚了。”

    夏霁菡没再坚持,因为她的肚子越来越疼了。

    到了妇产医院,李伟提前找好的熟人妇产科主任早就等在医院中,给夏霁菡做完各种检查后,就让他们办住院手续,宫口已经开了二指了,并且已经有部分羊水流出。

    躺在待产室的夏霁菡让大姐从她的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她早就准备好的住院的钱。

    她跟大姐说:“大姐,麻烦您把这个给表哥送去。”

    大姐拿着信封走了出去,不一会就又回来了,她说,住院费已经交了,你表哥说出院后你再把钱还他吧。”说着,又把钱给她装在包里。

    她感到肚子疼的厉害了,根据上说的这是假阵痛,真正的阵痛还没到来。

    待产室里还躺着另外一名产妇,疼一阵,叫一阵,护士对她说:“别叫了,刚开二指,早着呢,要保持体力,到时你生的时候就没力气了。”

    那名产妇嗡嗡的哭着,一会儿,护士就把夏霁菡这边的布帘拉上,就听布帘外有一个男人在轻声软语的安慰着她,一会橘子一会巧克力的喂着她。

    不疼的时候她有说有笑,一疼的时候就大喊大叫,本来夏霁菡也很疼,她一叫她反而紧张的不疼了。

    这时就听那个男人说:“实在忍不住咱们就剖宫吧?”

    那个产妇说:“在等等。”

    一会儿那个产妇的妈妈和婆婆也进来了,她们都在安慰着她。

    护士这时进来,说道:“谁让你们进来的,出去出去,这里还有别人,感染谁负责。”

    产妇的妈妈探头看了一眼布帘内的夏霁菡,说道:“看人家呆的多老实,不吭不哈的。”

    夏霁菡哭笑不得,她也想大声喊叫,但是她喊给谁听,谁会对她的喊叫动容?她必须要自己忍耐,要保存体力,直到宝宝的到来。

    那名产妇的妈妈和婆婆被护士轰了出去,只有他的老公留下了。

    又一阵疼痛和喊叫过后,那人的老公说:“剖,马上剖,我受不了,你再不生我就晕过去了。”

    那名产妇哭着答应了。

    过了一会儿,产妇被推走,待产室立刻安静了下来。

    安静下来后,夏霁菡才觉得自己肚子疼的厉害了,每次阵痛袭来,她都紧咬嘴唇,双手紧紧抓住床两边的扶手,她不敢大声喊叫,怕外面的表哥听到难为情,她早就做好了独立面对这一切的准备。

    护士进来了,用纸巾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要是疼的厉害你可以喊出来,要不我让你老公进来陪你?但是要收费的。”

    夏霁菡说道:“他是我表哥,老公不在身边。”

    这话说出后,眼里就溢出泪水。

    护士赶忙说:“哦,对不起。我以为是你老公,看他在外面转来转去的。”可能人都是有同情心的,看她不喊不叫,护士反而对她很关照。

    夏霁菡说道:“我羊水破了,对宝宝会有影响吗?你能不能叫大夫来给我看看?”

    护士笑道:“你戴着胎监仪呢,宝宝没事。你应该吃点东西,我让你的亲戚去给你买点吃的吧,生孩子要消耗很大的体力。”

    “不用,不要麻烦他们。我没事……”

    夏霁菡话还没说完,又一阵疼痛袭来,她下意识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等疼痛过后,夏霁菡说道:“大夫,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年轻的护士一听她叫自己大夫,显然很高兴,就说:“什么事?”

    “能否在你不忙的情况,多过来看看我和我的宝宝。”

    她的眼里充满了乞求。

    护士笑了,说道:“你是我们主任的熟人,谁敢怠慢你呀放心吧,耐心等待。

    护士走了,待产室又安静下来,只有走廊偶尔传来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

    产前,她看了大量的,知道了在临床疼痛指数上,产痛是排位第二名,仅次于烧灼的伤痛。尽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但她还是低估了这种痛。

    就这,护士还说远没到真正的痛。等到了真正的痛来临,宝宝也就来了。

    疼痛的间隙,她就闭着眼养神,刚刚迷糊着,就又被更加剧烈的疼痛取代。

    这时,就听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她立刻睁大了眼睛,此刻,她最盼望有人来,面对空荡荡的屋子,她的确有些害怕。

    果然,妇产科主任带着几个人进来了,她查看了各种监测仪器,又亲自给她做了检查,最后说道:“不错,开了四指了,加油啊。”

    说着,摘下手套,摸了一下她的头说:“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要多喝水,抓紧时间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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