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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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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带来着,怕看见了你们这些翩翩美青年后又把我踹了。”陶笠自黑道。

    “哈哈。”关垚得意地大笑。

    :

第112章 莫染我情田() 
陶笠原来的妻子也是个大夫,结婚后时间不长,就跟来医院就诊的大款好上了,先是跟陶笠离婚,后来请长假跟那个大款去了南方,不到一年后,两人分手了,那个大款给了她一笔钱,她就带着这笔钱又回到原来的单位上班,大有和陶笠重修旧好之意,但陶笠对前妻的情意已绝,考虑到两人同处一个单位低头不见抬头见,陶笠就跟领导申请,调到了和甸市医院,并且还荣升了副院长,不久老院长退休,陶笠又被任命院长。

    陶笠升迁的似乎随意,其实谁都知道是他的父亲——锦安市人大副主任起的作用。

    前妻很是后悔,但陶笠不为所动。他也很崇尚姜子牙“覆水难收”的典故。

    “陶哥,那不叫踹,是人家择良木而栖之,你别总是耿耿于怀。”关垚想都没想就说出这话,想收住话已经说了出来,他偷眼看看哥,发现关昊并没在意。

    关昊注意到了弟弟不自然的表情,他只是一笑说道:“是啊老夫子,这是宿命。不过我忽然想起你家墙上有八个字,‘江花与芳草,莫染我情田’,在你头结婚之前,是不是把这幅字摘掉。”

    陶笠笑了,说道:“还是记厉害,不过你犯了就事论事的错误,我不但不摘,反而要向她证明,我在她之前是一个怎样的人?”陶笠狡黠的看着关昊。

    “挂羊头卖狗肉。”关昊说。

    “诬陷,我是真正的货真价实。”陶笠忙分辩说。

    关昊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说什么没说出来。

    倒是关垚不假思索地说:“您老还货真价实?”

    陶笠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说道:“我是指独善其身方面我是货真价实。”

    “哈哈,您老就别解释了。”关垚把服务员打发出去后,起身倒酒。

    “我不喝。”没想到陶笠捂住面前的酒杯说道。

    “不喝酒请我们干嘛来了?”关昊皱眉问。

    “夏记者怎么不喝?”陶笠矫情到。

    “你跟她比?要不你也喝白水?你还别挑衅,她要是真喝起来,你未必是对手?”关昊想到了她喝红酒的样子。

    夏霁菡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脸微微红了,她也想到了省城那次喝酒的经历。

    陶笠说道:“记者都有量,再说我哪敢跟夏记者矫情呀,有人会不答应的,我还是识趣的。”他说着,把酒杯往前推了推,示意关垚倒酒。

    关昊对夏霁菡说道:“这个人啊,是有名的老夫子,‘孤高自许,目无下尘’这句话用在他身上是在恰当不过的了,只和对的人喝酒聊天,大多时候自己喜欢独饮。”

    “‘有时三盏两盏,淡酒醉蒙鸿’”陶笠说道。

    “自己从不吟诗作赋,但喜欢搬弄古诗词。”关昊不失时机地给夏霁菡介绍着陶笠。

    夏霁菡笑着起身,从关垚手中接过酒瓶,忙给陶笠满上了酒。

    关垚说道:“我自认三杯,酒后开车不安全,我要保证首长和记者的绝对安全。”

    陶笠说:“喝多了就别回北京了,大不了我那个房子还让给你们哥俩。对了,我说,你们要是看上我那房子好呢就赶快住,明年陶兰毕业,那房子就是她的了。”

    “兰兰,明年大学毕业?真快呀”关昊说。

    陶兰,陶笠同父异母的妹妹,现在省警官职业学院特警专业学习。

    “是呀,她让我告诉你,明年要是找不到工作就回督城,你这个市委记要给她安排工作。”

    关昊笑笑:“警官学院毕业,又是女特警,只怕回不了督城啊。”

    “特警,兰兰是不是得会点功夫?”关垚问陶笠。

    “何止点功夫?你这样的有两三个近不了她的跟前,前些日子我听她说一不留神还拿了个什么射击比赛第一名。”陶笠欣慰地说道。

    “哦?那可以呀小丫头片子不简单呀?”关垚眼里透出惊喜。

    陶笠说:“什么不简单呀,疯疯癫癫的,将来都不好找婆家。”说道这里,他看了一眼恬淡的夏霁菡说道:“看人家小夏多好,文文静静的,女孩子,还是应该有女孩子的样子才好。”

    关垚笑着说道:“兰兰那是巾帼不让须眉,是铿锵玫瑰,你是不是为有这么个妹妹骄傲的才这么说?”

    陶笠说:“我骄傲什么啊,我是担心她找不到婆家,是,她是巾帼英雄了,将来谁敢娶她为妻呀?”

    “这不是有没有人敢娶她,而是有没有人能够配得上她,你这个做哥哥的就不要瞎操心了。”关垚开导着陶笠说道。

    “不是我操心的问题,自古就有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一说,人们头脑里固有的观念还是去除不了的。小夏是江南人吧?”陶笠转移了话题。

    夏霁菡微笑着点点头,说:“是的,我是江苏无锡的。”

    “家里还有什么人?”

    夏霁菡刚要回答,关昊就看着陶笠说道:“我说,你什么改行变成查户口的了?”

    陶笠笑了,说道:“我是对小夏好奇,不过一看小夏就是典型的江南佳丽,文静、柔美,恬雅。”陶笠说道。

    “你对江南佳丽也有研究?”关昊问陶笠。

    关垚在一旁暗笑。

    “没研究,因为有了一次失败,自觉不自觉地就对女人对婚姻有了一些感悟,见到小夏,让我想起了曾国藩,曾国藩就对江南女子情有独钟。”陶笠看着关昊说。

    “哦,说说看。”关昊来了兴致。

    陶笠接着说道:“已经步入晚年的他,意欲纳妾,照顾一下饮食起居,他给儿子写了一封家,对纳妾没有什么特殊标准,只是提出要娶江南女子,他不喜欢北方女子,认为北方女子性情乖戾,而南方女子性情柔顺,易于相处。我今天一见到小夏,就明白了为什么连当时权倾朝野的直隶总督都要选择江南的女子,果然慧眼识女人啊”

    他说完这话,抿了一小口酒,而关昊和关垚几乎同一时间把目光投向了夏霁菡,夏霁菡不由的脸红了,对着陶笠说道:“我更欣赏您的妹妹,随性、洒脱,豪气,可以担当重任。”

    “对对对,老夫子,我觉得小夏说的有道理。”关垚说道:“我对女人没什么研究,我认为北方的女子相对独立一些,可以和你一起跨马飞刀上战场,而南方的女子温婉可人,可以让你一辈子挂怀的。”

    不知为什么,听关垚说到最后一句时,夏霁菡不由侧头看了一眼关昊,而关昊也恰巧看了她一眼,俩人这下意识的侧目,就平添了些许的伤感,只感觉彼此内心有暗潮涌动。

    关昊这时肯定没想到,就在他们谈兴和酒兴正浓的时候,从纽约直飞北京的波音–747降落在首都机场,他的前妻罗婷奉父命回来了。

    从和甸回来的路上,关昊问起弟弟为何想去塞北投资的事,关垚支吾着,也说不出太好的理由,只是前期的一个想法,他也去那里考察过,得到了那里最尊贵的待遇,说想在哪儿建一所希望小学,还说想在北京建一所儿童村。

    关昊感觉弟弟理由不但不成熟,还有些支支吾吾,就没再追问下去,可能是当着夏霁菡关垚不想说太多吧,就又问了一些他公司的事和明年发展情况。最后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垚,柳传志说过一句话,很经典。他说一个伟大的公司有可能被太多的机会撑死,而不是被太少的机会饿死。你的企业目前正处于上升趋势,肯定会有太多的机会,一定要清醒,不能蛮干,不能盲目扩大规模和领域,你能什么事都跟哥说,这一点很好,说明你决策时的小心谨慎。”

    关垚呵呵笑了,说道:“哥,其实塞北投资我也是事出有因,以后再跟你说。”

    关昊再次感到他的支吾,就没再追问,因为他基本断定关垚不会去那里投资的,可能是当着夏霁菡的面他不好说罢了。

    其实,此时的夏霁菡早就偎在关昊臂弯里睡着了,她有个毛病,上车就困,何况他们弟兄谈的话她也插不上嘴。

    关垚从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后排座位上相依着的两个人,想起此行的目的,不知该不该告诉哥哥父母们希望他跟罗婷复婚的事,显然这个女子跟哥哥关系不一般。

    进入督城境内,关昊说:“小垚,太晚了,到我那儿去吧,明天再回。”

    关垚又抬头看了一眼他们,犹豫了一下说:“不会打搅你吧?”

    关昊明白他的意思,笑笑没说话。

    关垚又说:“如果你方便我就不走了,年底了警察半夜都查酒驾,我到你办公室对付几个钟头就行了,你,自便。”

    关昊说:“你跟我回公寓。”

    关昊感觉弟弟这次特意来找他肯定有事,不然年底这么忙,他那么大一个摊子,还能有空找他喝闲酒?只是当着夏霁菡不好说罢了。

    关垚没再坚持,他本来找哥哥就有事。

    关昊提前弄醒夏霁菡,帮她穿好羽绒服,在她头下车的时候又给她把羽绒服的帽子扣好,然后穿上自己的外套,拥着她下车。

    :

第113章 离开我就别来安慰我() 
夏霁菡本想不用他送,外面实在太冷了,他穿的又单薄,但看了一眼黑乎乎的胡同,就没拒绝他送,她转头跟关垚道别,关垚坐在驾驶室里说:“再见,我会记住你的涮肚茶。 ”

    夏霁菡笑笑,还想说什么,就被关昊拥着一路小跑,开门进了她的小屋。关昊感觉到屋里还是有些温度的,拥住她小声说:“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有事电话。”

    夏霁菡一下抱住了他,踮起脚尖,往上一蹦,吻了他一下,就松开了手。

    关昊立刻抱紧她,从这个小动作中他看出,夏霁菡开始依赖他了,这个发现使他内心开始荡漾,立刻就吻住了她。

    夏霁菡知道自己惹火了,忙推开他,小声说:“快走吧。”

    关昊不舍地开门,惦着脚步,轻轻走出这个大杂院,然后小跑着一直到车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不住的哈着气。

    关垚松开手刹,悍马徐徐前行。

    说真的,刚才看着哥哥对小夏的一系列的动作,他真的惊呆了,他从没见过哥哥还有如此温情和细心的时候,这种温情纯粹是男女之间的温情,不由的感染了他,或许,他也该认真的考虑一下自己的事了,看着眼前空旷清冷的城市街道,他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说道:“哥,你喜欢她?”

    关昊没有回答他,而是说:“你先说说你干嘛来了?”

    关垚无奈的笑笑,说:“给你通风报信来了,免得你打无准备之仗。”

    “什么意思?”关昊问。

    关垚迟疑了一下,想起夏霁菡,忽然不想告诉哥了。就避重就轻地说:“也没什么事,主要来看看你。想你了。”

    关昊故意冷笑了两声说:“就为这个?”

    关垚投降了,他从来在哥哥面前存不住话的,对哥哥依赖的程度超过父母。想当年父母调到西北军区工作,奶奶就极力不让俩个孙子跟去,说那边环境艰苦,执意把小哥俩留在了爷爷奶奶身边,他从小就养成了对哥哥的依赖,所以他有任何心思都逃不出哥哥的眼睛。

    听着哥哥表示怀疑的话,他只能说:“你前妻要回来了。”

    “哦,你怎么知道?”

    关垚就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哥,我感觉你要有麻烦。”

    关昊说:“在这个问题上,我不会有任何麻烦。”

    哥哥的口气不容置疑。

    “但如果他们非让你们复婚呢?”

    “那是他们的一厢情愿。”哥哥很坚决。

    这时,关垚有了一种担心,哥哥的态度越坚决,这种担心就越强烈。

    “如果你的事业需要这种婚姻呢?”关垚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关昊笑笑,说:“你知道当初哥哥结婚也不全是为了需要。”

    “这倒是。”

    如果说当初关昊选择罗婷是为了今后事业的需要,那他当初就会加入追求看罗婷演出的秘队伍中了,也就不会有后来罗主任和罗婷的愤怒。

    但是婚姻和事业向来是男人放在一起考虑的事情,不像女人那么感性,即便关昊不像别人那么对婚姻有着很强的功利性,但罗婷的出身也就加大了他婚姻的砝码。按说关昊也是高干家庭出身,还有一个在中央纪委任职的舅舅,但为事业保鲜保险是每个男人都会考虑的问题。

    “哥,你喜欢她?”关垚又问道。

    “谁?”显然关昊没弄明白关垚的指代。

    “小夏。”

    看来这个问题关垚不达到目的不罢休。关昊长出了一口气,说道:“目前,这还是我的一厢情愿。”

    “什么?难道她还看不上你?”关垚吃了一惊。

    关昊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垚,等你真正爱上时,你就会明白一切身外之物都派不上用场了,我说的是真正,是那种发自肺腑的,来自灵魂深处的爱。”

    目前,关昊是万万不能跟他说明白的,只能用含糊的话搪塞他。

    要是在以前,关垚听到哥哥这么说一定会感到好笑的,哥哥什么时候说过这么糊涂的话?但他最近就自己的一段经历来说,这话他觉得有些道理。

    看来爱情能降低女人的智力指数也同样能降低男人的智力指数。

    显然,关垚没能也断不可能听出哥哥话里的隐情。

    春节的前两天,夏霁菡突然忙了起来,因为市委记关昊集中在这两天走访慰问有代表性的困难户和下岗职工,中省地直的驻督企业以及驻督部队。

    其实这项工作从一进腊月就开始了,市委市政府各位领导早就分头去做了。市委记走访慰问的都是一些重点单位和有代表意义的贫困户,尽管丁海算计了严格的行车路线,还是耗费了关昊整整一天多的时间。

    夏霁菡、单勇和刘梅也跟着马不停蹄的跑来跑去。

    她无意中看到了丁海笔记本里夹着的一张“关记春节期间活动安排”的表格,除去除夕的晚上和初三没有安排,几乎放假这几天都有安排。活动范围从省里到市里到督城,再到北京,心里不由的生出感慨,没想到他春节也这么忙。

    春节前最后一天的下午,夏霁菡接到刘梅的电话,说让她来她家过年,因为她的父母被表哥带到南方去过年了,家里只有她一人。

    夏霁菡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自己真的不知道怎样过这个年。

    刘梅又说最好今天晚上就来。

    她犹豫了一下,没有答应,因为她看到丁海的日程安排,关昊可能下午要和她联系,他晚上肯定要回北京和父命过除夕的,他怕她找不到她。不知为什么,离婚后,夏霁菡在感情上对关昊产生了很强的依赖,这在从前从未有过的。

    临近年关,年的气息就已经相当浓了。鞭炮声不绝于耳,街上购年货的人走亲访友的人行色匆匆,春节,中国这一古老传统的节日,已经渗透到每个华夏子孙的骨髓里和血液中了,这种根深蒂固的文化影响和文化魅力,是任何一个外来节日都无法复制和替代的。

    由于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需要准备的东西,夏霁菡就在单位值班,下午,她接到了田埴的信息,只有三个字:

    你好吗?

    她的心里立刻千回百转,起伏难平,她清楚的知道,田埴放不下她,尤其在这传统佳节来临的时候。可是放不下又能怎么样?她突然想到《西雅图夜未眠》里的一句话:离开我别安慰我,要知道每一次缝补,也会遭遇穿刺一样的痛。

    的确,眼下这种痛就已经袭来了,看着手机的屏幕,泪水,逐渐模糊了双眼。几次想给他回信息,回答他好或者是不好,或者是谢谢关心,或者是反问你好吗,或者是不经意的调侃,但最后这些所有的“或者”都被她放弃了。

    是的,说什么呢?从内心来讲,夏霁菡对田埴还是有些依赖的,毕竟他们有好几年的相恋基础,毕竟他全心全意的爱了她好几年,包办了她好几年。可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刻,万一他们的联系被李丽莎发现了不好,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大意,为田埴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样想着也就没给田埴回信息,田埴也没在给她发信息。

    她突然就有了一种“人在异乡为异客”的悲凉,离开父母后第一次有了飘忽无根的感觉。这个城市是别人的城市,她不属于这个城市。

    夏霁菡有了想哭的冲动,她环视了一下大厅,空无一人,同事们大都是本地人,即便不是本地人在这里也会有个家,完成本职工作后他们就都回家操持过年了,只有她默默在这里神伤着。

    确信大厅没人后,她用单位的电话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很快,电话接通了,是妈妈。

    “妈妈,是我——”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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