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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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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有的事一旦发生,就无法了断了,但她此时没有多少能力来阻止事情的发生,她的意识游离了她的身体,游向了不知什么地方去了……

    :

第45章 接下来的日子会很苦() 
他不再理她。

    是的,他要赶回去,常远跟他说市长岳筱来了,既然他不在就不要告诉他了,但出于尊重和纪律,常远还是告诉了他,尽管回去未必跟他见面,但总比呆在外面踏实所以,也就没时间跟她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

    她洗漱完毕,换上自己的衣服,从镜中看见了自己憔悴的脸,想起外面那个男人的身份,她忽然觉得这一晚的经历是那么的不真实。

    她走出洗漱间,看见她苍白和不振的面容,尤其是看她走路时异样的姿势,他有些不忍,他昨晚就像是一只疯狂的饥饿很久的猛豹,贪婪地、不知疲倦地反复掠夺着她,恨不得把她吃干榨尽想到这里,他怜爱地攥住了她的手,正在这时,门铃响了,服务生送来了早餐。

    与其说是早餐,还不如说是午餐,因为此时已经接近中午十一点。

    原来他刚才还去订了餐

    应该说他菜点的很有水准,全部江浙和淮扬菜。苦瓜干贝荷花汤、半条清蒸鲩鱼、鸡丝炒芦蒿、水果沙拉、两小碗钵饭。他不了解自己的口味,点的却是她爱吃的,可见他用了心。

    他为她舀上一小盅苦瓜干贝荷花汤汤,说:“你们南方讲究在吃饭前先喝汤,这很好,有利健康,这些菜不知是否对你的口味?”

    看着那色彩鲜艳漂亮的苦瓜干贝荷花汤,她的眼睛湿润了,强眨着眼睛,还没使眼泪流出来。怎奈,即便是再好的美味,满腹心事的她却怎么也提不起食欲。

    “你要多吃点,太瘦了。”他在一旁怂恿着,自己却不吃,夹得菜都送到她面前的小碟里。

    她真的没有胃口,而且心乱如麻,被强迫着吃了几口。

    “饭后,把这个、吃了。”他并不看她,而是自己低头在吃。

    他的手轻轻递过来一个小药盒,她仔细一看,苍白的小脸立刻尴尬的通红。原来他出去不止定了餐,而且还买来这东西她无法想象,这么一个大男人,一个督城五十多万人的当家人,是怎么到药店买这种药的?

    “我们以后不要再来往了好吗?”她弱弱地说,不敢看他的眼睛。

    “好。”他答的干脆。

    听到他干脆的回答,她有些失望。

    心想,他就是一个不负责的男人,得到以后就不珍惜了,真不知他跟多少女人玩过这样的游戏,她可不做他大餐后的甜点,没有尊严的活着,就错这一次,以后就是真命天子也不她咬着下嘴唇,不说话。

    这就是这种感情的先天缺陷,内心充满矛盾和愧疚,总想最大程度摧毁对方,以期心灵能归于平静,感情能回到原来的轨迹。

    关昊对这个女人第一次有了不解,不知道她因何变得的如此冷漠,心里有些气恼,加上惦记着早点回督城,想都没想就说。

    “还有什么要求或者条件,一并说来,比如,我可以补偿……”其实很在意她的无情,也很恼怒她的无情,偏要这么刻薄地说她,他明明知道她不是这样的人。

    “你是不是经常和女人这样谈条件”她显然是愤怒了,小脸僵硬,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原以为他是个君子,不想也是一个庸俗下作之人,夏霁菡啊夏霁菡……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她愤怒的样子很好笑,平时柔弱的爱脸红的她,此时就像一个小刺猬,张开了浑身的刺,准备随时随地进入进攻状态。

    她这句话,也的的确确被她刺伤了,好像他关昊是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没好气地说道:

    “对,我经常在事后和女人谈条件,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的一个,所以识趣的话就别跟我谈什么条件……”

    他倾过上半身,逼近她,本来想“震慑”一下她,提醒她别在闹了,不曾想“啪”的一声,脸上挨了她一巴掌,他立刻懵住了。

    倒不是这个巴掌有多大劲头,而是一切都发生在粹不及防之中,还是、还是这个刚刚和自己度过美妙夜晚的女人打的。他从小到大都没挨过别人的打,就是父母都没打过他,因为他一直都是本分自律且骄傲的人,不曾做过被罚戒的事。

    其实,打这个巴掌完全出自本能,打完她就惊呆住了,尤其是看到他眼里聚拢在一起的烈焰,不用他还手,就足以让她烧为灰烬。她浑身颤抖,泪水溢满眼眶。

    他浓眉紧皱,身上散发出一股逼人的戾气,浸得她全身冰凉,要知道她打的可是督城的一号人物啊

    看到她惊恐的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心里一阵揪心的疼痛,眼神慢慢温柔下来。自己刚才的话太伤她了,本来他们这种关系就脆弱无比,别说道德和良心了,就是他们自己心灵这一关都不好过的,而且她又是那样的爱她的丈夫,清醒后她肯定会感到内疚的,自己不安慰她不说,反而伤她。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慢慢走近她。

    见他朝自己靠近,她下意识地站起,往后退了两步,嘴唇儿打着颤,泪从眼窝里涌出,那么多,那么亮,象两眼小泉,不断线地流,划过她细嫩的脸颊,顺着她有着美丽曲线的下颌,滴落到洁白的颈间……

    天哪她太美了,像一朵带着夜露的花儿,莹莹滴泪、楚楚可怜。

    他冲动地攥住那双冰凉的小手,把它们分拢在自己背后,紧紧的、紧紧的抱住了她,吻住了她颤抖的小嘴,直到她喘不过来气才松开她的唇,声音低哑着说:

    “我们不要彼此伤害了好吗?”

    听到他这样说,她哭的更伤心了,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他,晶莹的泪珠不断涌出,她娇柔的小身子,由微微地抽泣,变成剧烈的抽泣,最后索性嗡嗡地哭出了声。

    他松开她的唇,紧紧地抱着她,任她哭下去……

    哭着哭着,她就用小拳不住地捶着他的后背,直到没了力气,瘫倒在他的怀抱里。

    那一天他真正见识了什么叫女人的泪,总也流不完。

    她哭得稀里哗啦,晕头转向。无尽无休的泪水,浸湿了他的干净的衬衣,也使夏霁菡筋疲力尽,他反复地吻她,以至她的唇都有些晶亮和红肿,他力求用无尽的温存和怜爱,来抚慰她,却总也不见效,还是嗡嗡地哭着,于是,他突然狠呆呆地说:

    “你要再哭,咱今天就不回了,我就再要你一个昼夜保你明天下不了地,走不了路如何?”

    果然,她的哭声骤然而止,但还在剧烈起伏着,压抑地抽泣着。

    见这话起到了效果,他吻了她一下,低沉着嗓音说:

    “宝贝,你把我的心都哭碎了。”

    口气中充满了怜爱,他从来没跟罗婷叫过“宝贝”话一出口,他就有种真把她当做心肝宝贝呵护的冲动。

    她流着眼泪,伸出小手,抚着他的半边脸,边呜咽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你知道吗?以后我们会很苦的?我们真的不该……”

    是啊,一个女人,心里怎么装得下两个深爱的男人,她今后怎么去平衡这种关系?怎么面对深爱着她的丈夫?她已经彻底颠覆了她的爱情和婚姻,即便这种爱再真挚、再无辜,也经受不住道德的拷问啊

    “我知道,我知道。”

    他的口气充满了伤感,他不能要求她做什么,他不能太贪婪,他更不能承诺给她什么?

    他的眼睛也有些红润起来。

    但他不能沉浸在女人的患得患失之中,他没再要她,尽管特想再要一次,一来是她已经招架不住自己的疯狂掠夺,她走路的姿势都不正常了;二来他必须尽快赶回去,他要掌握岳筱来督城的真正动机。

    他拥住她,说道:“答应我,不许再说绝情的话,好吗?”他目光灼灼,口气坚定,不容质疑。

    她点点头。

    从关昊的眼睛中,她读到了痛苦和忧愁,她知道自己的言行深深的伤害了他,通过这一段的交往,她也知道他是真心爱她,但是,错过季节的爱情,很难再有美丽的花朵开放。

    想到这里,她的泪流的更凶了。

    他把她抱的更紧了,低哑着说:“相信我,我能处理好。”

    是啊,应该相信他,他的确能够让她信任。

    她渐渐止住了哭泣,只是还一抽一抽的。

    他再次低下头,吻干她脸颊的泪,说:“现在,我们、必须、马上回去,岳市长来了。”

    她一惊,原来他还有大事等着呢。难怪刚才沉闷,自己还误会了他。快速抹了一下脸,拿起小包就说:“快走吧。”

    看到她满脸泪痕,他说:“你去洗把脸,我可不想带着个三花脸回去。”

    就在关昊急忙往回赶的途中,接到了常远的电话,告诉他别着急了,岳市长只在督城吃了顿便饭就和家人进京了。

    他松了一口气,稍微放慢了车速。

    :

第46章 邀请市长() 
不知为什么,自此甄元的事情出现后,他就总觉得岳市长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理解他,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个小结。尽管岳筱没有任何言行证明他在乎了,但关昊就是这么肯定地认为他放在心上了。

    岳筱是穆省长在锦安工作期间一手提拔起来的干部,跟穆省长非常莫逆,现在锦安市几乎是党政一肩挑,锦安市委邵记由于受到前任省委第一记的影响,只求善终,所以乐得当老好人,在许多问题上都是岳筱说了算,就拿今年锦安市最大的旅游开发项目明珠湖来说,全是岳筱一手操办的,这个投资数亿的项目在全省都是很少的。

    “党弱政强”,是目前锦安的现状,邵记几乎被架空,而且经常借病在家研习画艺术。各市县的领导也就很少找他汇报工作了,但关昊除外,关昊不但没有远离这个记,还经常给他介绍一些省里的画家,和他切磋技艺,另外,关昊总觉得邵记是大智若愚、城府极深之人,只是目前比较淡泊名利罢了。

    锦安市委记下一届人选大家有目共睹,没有任何悬念,岳筱也志在必得,但关昊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不用急着赶路,关昊也就轻松了许多。他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夏霁菡,不由得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不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纸条女,尽管有悖常理,但就是不能停止对她的渴望,他做过努力,他也知道这样做的风险,但所有的努力都无济于事。

    一想到她,心里的那种温情、那种渴望是从未有过的,他从来没有为了一个女人这样伤神耗力过。罗婷也没有。她的身上有着他对女人向往的一切美好,这种美好时常折磨着他,时常在他工作之余或者夜深人静的时候的偷袭他的思想,搅得他心神不宁。他经常在内心里拷问着自己的这种感情,也知道她说的“不能”是什么意思,但就是不能抹掉她在心中的位置。他忽然理解了罗婷,这么持久、痛苦的爱着一个人,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就像夏霁菡说的那样,以后,他们会是很苦的。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了些许的伤感,眼睛里有了很温热的东西胀满了眼眶。该死,怎么变得这么儿女情长了?他甩甩头,咽下泪水,又扫了她一眼。

    这时,他的车载电话响了,他按了接听。

    “哥,你在哪儿?”是弟弟关垚。

    “我从省里回督城的高速路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昨天晚上回来的。哥——”关垚欲言又止。

    “有事吗?”

    愣了一会儿,关垚说:“哥,我想你——”听得出,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这小子,三十多岁了,怎么玩起伤感来了。

    “想我了?呵呵,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求我帮忙啊?”

    “哥,别硬撑着了,你离婚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他一惊,瞟了一眼夏霁菡,这车载电话是免提的,他赶紧对弟弟说:“关垚,有时间再说,我开车呢。”

    “哥,我再有半个小时就到你单位了。”

    关昊一听就急了,说:“你来干什么,过一两天我就回家,你回去吧啊。”

    “不回,我想你了。”关垚的声音哑哑的。

    关昊缓和了语气,就说:“那你和陶笠联系,他也回来了,先到他那儿等我。”

    关昊的同学关垚差不多都认识,跟陶笠就更熟了,因为前几年陶笠在协和医院进修,只要有时间,就往关垚公司跑,无非就是打打牙祭什么的,关昊在外省工作,招待他自然就是关垚的事。所以一听哥哥让他找陶笠,他连想都没想就痛快地答应了,还不忘了嘱咐要哥哥路上注意安全。

    关昊不再说什么,感到了亲情的温暖。他从小就对关垚疼爱有加,爸妈工作忙,从小到大都是他照顾弟弟,在弟弟的成长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每次关垚的班级开家长会,都是关昊代替爸妈去开,爸妈根本没时间,关垚经常以哥哥为荣,哥哥的话比爸妈的话还管用,他敢顶撞爸妈,就是不敢顶撞哥哥。每个少男少女心中都有崇拜的歌星影星,记得有一次同学问关垚最崇拜的偶像是谁,关垚想都没想就他说崇拜的偶像是哥哥,当时还惹得同学哄堂大笑。但关垚说的是真心话。

    其实,关昊只比弟弟大三岁。

    这时,夏霁菡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他的腿上。关昊心一动,知道电话把她吵醒了,而且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以前,她从来都没主动向自己表示过什么,哪怕一个暧昧的眼神都没有,这么主动的动作,还是第一次。

    她在以自己的方式来安慰他。唉,这个善良的小女人。从这个微小的动作中,关昊明白了她的心里已经有他了。他激动的就势把那只小手反握住,和她的十指相扣,紧紧地盖住,唯恐这只手会跑掉。

    夏霁菡感到了他握住自己刹那间的力道,心脏又咚咚乱跳,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刚一动,就又被他按住,她不敢再动了,因为他此刻完全是一只手驾车。她偷偷地扭过脸,悄悄地打量着他,只见他目不斜视,正视着前方。突出的眉骨,长而直的睫毛,深隐的眼珠,瞳仁黑黑的,挺直的鼻梁,紧闭的嘴唇,还有轮廓分明如刀凿般的下颌,早就印在她的脑海里了,在姊妹塔的时候她就曾偷偷地看过他,不想还被他发现遭到他的奚落。

    “看够了吗?”他突然说道。

    不曾想这个声音又恰到时候的响起,她一惊,没想到他又说这句话。不过这次她没有羞的无地自容,而是抽出手,娇嗔地在他腿上捶了一下,心里却甜滋滋的,因为他居然还记得这个小细节。

    “哈哈哈。”他爽朗的大笑起来,这几日离婚的阴霾一扫而光。

    关昊的车停在她家小区门口不远处,他不敢再往里走,担心她的邻居看到。他攥过夏霁菡的手,眼望着前方,说:“我们还什么时候见面?”

    听到这话,她的手有些僵硬,脸上的红润没有了,她抽出手,低下头,她不敢看他,忧郁地说:

    “我们、不要见面了。”

    “为什么?”刚还好好的,又说这种绝情的话。

    “你知道的。”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头,仍旧扭向窗外,仍旧不敢看他。

    “可是……”

    没容他说出下面的话,她就打断了他:“求你,什么也别说好吗?”她突然回过头,一对湿眸艾艾地看着他。然后跳下车跑了进去。

    他注视着她离去的背影,忽然间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他深深叹了口气,掉转车头,向市里驶去,尽管他知道此时关垚在陶笠家等着他。

    到了办公室,他找来了市长常远。

    自岳筱走后,常远就没离开办公室,他准知道关昊回来后要找他了解情况,就在办公室眯了一会儿。他说岳市长是带着家人去北京的,快中午才到的督城,吃完午饭后,也没休息,就走了,当然,他让司机给市长洗好车,加满油,这才走的。当然,席间关于他探听关昊的工作及私人情况,常远就不便告诉关昊了。一来只是闲说话,二来的确没对关昊构成危害,所以,他也就不提了。

    其实,在从政的路上,常远现在是最轻松的时候,无论是继续追随岳筱,还是和关昊琴瑟合声,将来都没问题,一个是省委第一记的秘,一个是省长的红人,他只需把心摆正,不做苟且之事,下任督城的记应该不会旁落他人。

    关昊得知岳筱只是路过,放下心来,凭他对官场的敏睿,他隐约感到事情没常远说的那么轻松。

    不错,由于督城紧邻北京,是进京的必经之路,这就使得无论是省里还是锦安市的领导,进京之前都要先在督城歇个脚,说好听一点是顺便视察工作,说不好的就是及时“补充弹药。”督城各部门历来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这可是和领导沟通搞好关系的重要途径,能到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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