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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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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她羞愧的脸通红。低头,不语。紧咬牙关,不再说话。

    可能发现自己话重了,关昊连忙解释道:“跟我熟悉的人都知道我有个毛病,就是不喜欢谈论私事,无论别人的还是自己的,你别介意。”

    听到这话,她心里似乎好受些,但仍施展她的防御大法——不吭声。头扭向窗外,看着外面的风景。

    关昊知道又吓着她了。

    奇怪,那天愤怒挥毫写下谴责他的那个大诗人哪儿去了?

    其实,她说的对,他应该利用休息日和家人团聚,他这次又快一个月不回家了。

    按说调到督城工作,离北京的家近了不少,但他却很少回家,一来督城的工作千头万绪,二来他有时间了妻子罗婷未必有时间。

    昨天晚上他就接到罗婷的电话,说是她要随军区文工团下基层巡回演出,大概要半个多月的时间。前几天去北京和那个美国人托雷斯见面,他下榻的酒店就在父母家附近,他顺便看了看父母。

    关昊出身军人世家,妈妈是一位军转干部,在京城做纪检工作。

    父亲是北疆军区一位军级干部,去年底从领导岗位退下来,尽管不再担任领导职务,但工作依然繁忙,业余时间还写回忆录,父亲说他准备近期要带着母亲回陕北老家看看。

    这是关昊到督城后第一次和父母见面,汇报工作是必不可少的内容。

    关昊的父母都是比较开明的老人。为官,一生清廉、刚正;为父母,理解、尊重孩子们的选择,从不干涉他们的工作,但大方向他们掌握。

    当初,弟弟关垚在大一的时候,关昊就背着家里给弟弟出资,和三个同学一起注册成立了软件开发公司,关昊很支持弟弟做生意,不太喜欢他往政界上发展,直到生意做的有模有样了,父母亲才知道。

    头毕业,关垚放弃了进国家大机关工作的机会,向父母表明了今后的发展方向是做企业。

    尽管父母当时没强烈反对,但他们还是希望两个儿子将来都能从政。

    可弟弟持否定态度。他的理由是已经有一个各方面都优秀的哥哥从政就足够了,他不适合从政。

    年代不一样了,观念也不一样。

    父母最终还是被说服了。

    可父亲却给他约法三章:第一,不许偷税漏税;第二,不许走私贩毒;第三,不许拖欠工人工资。后来,关垚的生意做到国外,老爷子又追加一条:不许丢中国人的脸。

    关昊一直是关垚背后的支持者,无论是资金还是人脉关系,甚至是企业重大决策,关垚始终都离不开哥哥的帮助。

    这次回家,妈妈用哀求的口气对他说:

    “昊儿,我们都退下来了,在为官这条路上可以说走到了终点。可是还有另外一个岗,我们还没上。当初我们只顾工作了,要你们哥俩的时候,都人到中年了,你们就不要再给我耽误孙子了吧?”

    这是妈妈第一次这么郑重其事地和他说这个问题,要是换了别的老人,肯定从他一结婚就开始唠叨这事。可这么多年来,妈妈还是第一次和他谈论这事,而且极其严肃。

    他发现父母真的老了,在军区大院里,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早就晋级当爷爷奶奶了,他的确没有权力剥夺他们这个资格。

    可是,这也不是他一人就能决定的事呀?

    :

第21章 你在贿赂我吗() 
关昊的妻子罗婷,是军区文工团一名舞蹈演员,为了她钟爱的舞蹈事业,他们始终没要孩子。

    尽管妈妈平时没提起过孩子的事,那是老人不想给他们压力,可今天,他就要认真对待了。他故作顽皮地说:

    “您别着急,等婷婷演出回来,我就跟她说,让他给您生个十个八个的,有您忙活的。”

    正说着,弟弟关垚也回来了,他也有段时间不回了。他进门就听见了哥哥的话,咧着嘴笑着说:“关记,这可是你说的,咱们家传宗接代的重任可就有你来完成了,妈,您听好了,以后可别催着我结婚了。”

    “谁是谁,他生十个八个的也不能代替你,你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自个儿就不知着个急?唉——”妈妈忽然叹了口气,转头对父亲说:“我说老关啊,你说咱俩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两个混蛋,一个不给咱生孙子,一个不给咱结婚,真是坑人啊。”

    爸爸不说话,他不太善于和他们讨论这个话题。

    见关垚坐稳后,爸爸问他:“听说你又拿下一块地?”

    “啊呀,我的关大首长,您都退下了消息还这么灵通,我今天就是来向您汇报来的。”关垚识相地说道。

    “目前有什么困难吗?”

    “困难多多,银行贷款,拆迁,变性手续……您能帮什么忙啊”他放轻了语气,试探着问道。

    “你做企业这么多年了,银行那点事还用我给你跑,拆迁不能苦了老百姓,至于土地手续吗,也要合理合法。”

    关垚耷拉下脑袋,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还纳闷,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主动问我有没有困难,原来又是老一套。”

    “说什么呐,你小子别没良心,你的事我不可能公开出面。”

    爸爸突然黑着脸说。

    “你也没背后出面呀?”关垚小声反驳。

    “你别不知足,你以为你打着我旗号我不知道哇,我不跟你较真儿就算了。”爸爸有些温怒了。

    “得得,暂停,不谈公事不谈公事。”

    关垚怕老爷子跟他掰叱,就赶紧挂免战牌。

    他看见哥哥在一旁幸灾乐祸地阴笑,忽然就来气了:

    “关记,我那车你准备霸占到什么时候啊,我的新办公大楼都预留出空位,准备在前厅供着它呐,这可是我的荣耀,你把它开旧了我还怎么供呀?”

    “供什么供,别没正形。”关爸爸这次真的严肃了。

    “您都不让我们哥俩打打嘴仗,我都好长时间没见他了,说真的,比想您还想他呢。”关垚委屈地说道。

    “好了好了,咱下岗之人,不管他们那么多了。走,咱们上楼做理疗去。”

    妈妈站起来赶紧打圆场。

    爸爸乐得不管他们的事,颠儿颠儿地跟在妈妈后头,上楼去了。

    “哥,说正经的,这车开着怎么样。”

    “一般吧,不过我能凑合着开。”

    “一般的你有几辆?我跟你说,像你,除非坐公家车,你挣的钱就是买得起也养不起。哥,我早就想说,你辞职吧,我正缺人手。”

    “混账话”

    这时,一个威严的声音在哥俩头上炸响,吓了两人一跳。

    关昊这才看清是爸爸铁青着脸,怒目圆睁,站在楼上怒斥着弟弟。

    弟关垚一吐舌头,小声的嘀咕着:“该干什么不干什么,偷听墙根。”

    “你小子别没正经,以后你要再敢动摇军心,小心我跟你没完。”

    关老爷子声若洪钟,震得房间嗡嗡直响。

    妈妈听见吼声跑了出来,把爸爸拉走了。

    关昊抿着嘴笑,不吱声。

    关垚推了他一下,说:“你别阴阳怪气,我刚才说的是真的。”

    “小心让关大首长治你的罪”关昊威胁他说。

    关垚往哥哥跟前凑了凑,继续说道:

    “哥,我刚才真没跟你开玩笑,现在我觉得遍地都是钱,没人手去捡。我还想把海外的生意扩大,我还想扩大房地产领域,你知道吗?”

    关垚给哥哥倒了一杯水,接着说:

    “专家分析,未来十年,中国的房地产将是拉动国民经济的主要命脉。我恨不得把自己分出个四、五个来,怎样,这可是咱关氏百年大计呀。”

    关昊笑着说:“关氏的百年大计有你一个人做就够了,我还是干我的小事小业吧,再说,你那些我也不懂啊?”

    “你怎不懂,你是名牌大学电子信息工程的高材生,还是经济与金融的硕士研究生,尤其是电子信息领域,你应该是专家呀,我跟你说,我这次去美国的硅谷,见到你给我介绍的那个同学,他就跟我说,你当年可是学院的高材生,远在他们之上,只是没选对行罢了。他早就移民了。”

    “你在动摇军心,知道是什么罪吗?”关昊用手往楼上指了指。

    关垚泄气了,他就搞不懂,他的事业做这么大,而且还成立天正集团,在京城也是小有名气的青年企业家,是媒体追逐的对象,是创业者崇拜的偶像,怎么在家里就这么不被重视呢?

    “痛苦啊,痛苦。”他说。

    关昊乐出声。

    “找不到知音吧,别痛苦,兴许有一天我这芝麻官做不下去了,就投奔到你的麾下去了。”

    “等你做不下去了,再来我还不要了呐。阿姨——”

    他站起身,冲里面的厨房喊道:“别做我的饭,我晚上还有事,不在家吃。”

    关昊送他走到门口,看着沧桑疲惫的弟弟,心疼地说:

    “有什么事勤沟通,哥能帮你什么一定帮你。”

    “哥,你给我介绍的硅谷同学,帮了我大忙,我最近还去美国,准备跟他们公司谈合作的事。”

    “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目前不需要,你已经给我领进门了,接下来就看我的了。”

    关家的男人从来都不缺乏自信。

    “错了,向右拐。”

    关昊的思绪突然被夏霁菡打断。

    原来他走错了路。

    “你怎不早说”

    “您直接上了大坝,我以为您认识路呢。”她说道。

    他没再说什么,上大坝是他看督城地图时,大致知道三关坝的方向,具体怎么走他哪里知道啊。

    倒车,右转向,汽车下了防洪大坝,沿着水泥路,向一个村庄驶去。

    他准备等罗婷回来后,就跟她谈孩子的事。为了双亲,他也要和她谈谈了。

    何况,自己也都34岁了,34岁的男人该有自己的孩子了。

    尤其是这次回家,见到年迈的双亲,忽然感觉若大的房间中,缺少一些该有的生气,难怪妈妈这么严肃地跟他谈这个问题。

    他认识罗婷的时候,是他刚参加工作后不久的事。

    那时,他刚刚分到中央办公厅工作。

    一天,将近下班时,他被通知晚上去国家芭蕾舞剧院看演出,是老部长罗荣请客。

    他因为晚上约了朋友,所以跟科长告假。

    没想到科长神秘地说:“小伙子,你真打算放弃这次机会?”

    他有些纳闷,不就是个《天鹅湖》吗?这次不看,有的是机会,况且自己也不是没看过,谈的上什么机会吗?

    科长见他没明白他的意思,便笑着说:

    “你来没几天,可能不知道,今天是老部长的千金第一次领演《天鹅湖》,请你们这些年轻人去看演出,说不定是想在你们中间物色乘龙快婿呐。”

    关昊愣了,这和招驸马有什么区别?

    难道他女儿是呆子傻子,还用这一套选婿不成?

    关昊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嘴上却没这样说出来。

    关昊后来知道,罗部长是资历最老的副部长,红军烈士的后代,是在马背上的摇篮中长大的,他成家晚不说,还是老来得女,在他四十多岁时才有了这个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娇生是自然的,但他不惯养,据说这个女儿是北京舞蹈学院毕业,不但人长得的漂亮,而且学业优秀,刚刚毕业,就被北京军区文工团看中,招进团里,成为团里最有发展潜力的芭蕾舞演员。今天在京城第一次做为主角,领演《天鹅湖》。

    罗副部长可以说是那个时期为官的典范,他先后在中央几个部门工作过,勤政清廉、刚直不阿,性格爽快、肝胆照人。后来退居二线,但退岗不退位,仍然按时上下班,为这,没少遭到女儿的嘲讽和奚落。

    这是女儿的特权,别人都忌讳在他面前说:“退”字,只有女儿敢公开挑战他的权威。老伴去世的早,女儿享受母爱的时间短,他认为充分的父爱,照样可以弥补母爱的不足,也正是这个原因,他一直没再婚。

    就是这样一个有着至高父爱的党的高级干部,却扼杀了女儿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

    也正是罗婷的这段刻骨铭心的初恋,使他们的婚姻在后来走向了死亡……

    :

第22章 此刻他想到了妻子() 
“关记,前面这个村头有个小卖部,您停下,我买点东西。 ”

    夏霁菡打断了他的思绪。

    关昊聚拢目光,就看见前面有个村庄,他驶到村头小卖部前,徐徐地停下车,看着她跳下车,将头探进小卖部窗口,然后又钻出,手里多了两包香烟和矿泉水。

    他不禁有些奇怪,这个小女人,买烟干嘛?

    小夏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关昊:“您喝。”

    “我从来都不吃不喝路边买的水。”他淡淡地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夏霁菡没想到,满心欢喜地将第一瓶水给他,居然得到他这样的回答,她手举着的那瓶水僵在半空。

    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早知道就该买一瓶,路边买的怎么了,还能药死你这个大记不成?切。她一仰脖,咕嘟咕嘟,一赌气喝下半瓶还多。

    关昊觉得好笑,任她再怎么渴,也喝不下那么多的水,显然,她在抗议他刚才说的话。于是就说:“小姐,如果人的身体在不缺水的情况下,饮下多余的水,容易造成水中毒。”

    她听后一抹嘴,故作痛快淋漓地长出了一口气,把头扭向车窗,做出一副不屑于搭理他的样子,眼睛看着外面不说话。

    不知为什么,那么多人崇拜的记大人,却总是跟她过不去?

    关昊暗笑,这个小女子,在消极抵抗。每次见到她,总让他有一种很特别的情愫在心底里滋长、蔓延……

    他不能允许自己把这种特别的东西想明白,尽管这种东西让他的心底升出丝丝的柔情与暖意,但他仍不能把它想透,他要想罗婷,想妈妈的话,想他未来的孩子。

    不知为什么,今天满脑子都是罗婷,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即便是新婚离别,他也没这样认真地思想她。

    其实,罗婷不叫罗婷,她的原名叫罗光婷。由于爸爸是烈士的后代,从小生活在延安保育院中,是在马背的颠簸中长大的孤儿,在一次战略转移过程中,他们遭到敌人追杀,为了不让敌人发现这些孩子隐蔽的山洞,小战士李光,骑马向相反的方向跑去,结果壮烈牺牲。那时,爸爸已经完全懂事,他透过掩映在洞口的树枝,亲眼看见小战士李光的身体,被敌人的子弹打成了筛。为了纪念李光,那躲在山洞生存下来的孩子们,长大成人后相约,如果他们有了后代,在起名时,无论是男是女,都要带一个“光”字。罗婷四岁那年的春节,她爸爸邀请了六、七个当年的小伙伴,带着他们的“光”字辈的后代,来到陕北,来到当年李光牺牲的山坡上,纪念和缅怀这个勇敢、无私的小战士,如果他还活着,他也会儿孙满堂的。

    长大后,罗婷觉得“罗光婷”不好听,从上学时起,就把中间这个字悄悄的去掉,尽管户口本、身份证还是罗光婷,但所有同学朋友都知道她叫罗婷,亲密一点的人索性就叫她“婷婷。”

    罗婷从小到大,得到了最好的教育和舞蹈的熏陶,考上舞蹈学院后,情窦初开的她,暗恋上了比他大三岁的舞蹈教练,直至坠入爱河,可是爸爸强烈反对,他讨厌甚至是厌恶跳舞的男人,他的女儿就是嫁不出去,也不嫁这样的男人。她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对跳舞的男人深恶痛绝,面对从小娇生不惯养的爱女,他不可能让步、更不可能妥协,表现出了一个父亲十足的家长权威任她怎么哭、任她怎么闹,就是不同意。

    面对深爱的男人和威严的父亲,罗婷最终放弃了爱情,她退却了,因为她深知父亲的脾气,这是个凡事都讲原则的人,平时他对她可以听之任之,但涉及到原则的事他一点都不溺爱她,就像她可以叫“罗婷”,但她永远都不敢想去改户口簿和身份证一样。轰轰烈烈的初恋,就这样断送在父亲强硬的铁掌下。

    这些故事,还是后来听秘小甘说的。自从看了罗婷的舞蹈后,秘小甘和若干个小甘,就疯狂地迷恋上了罗婷。怎奈,无论他们燃起的爱情之火多么的热烈,他们发起的爱情攻势多么的强劲,都难以融化和攻破罗婷冰冷的心。小甘们都说罗婷优雅的像诗,寒冷的像座冰山,气得老首长大骂他们是一群废物

    后来经过考证,罗主任的确想帮女儿在机关中找个如意郎君,怎奈,罗婷和那个教练断绝来往后,一直不谈朋友,把自己埋入舞蹈中,几乎与世隔绝,别说一个小甘,就是比他强上百倍千倍的青年才俊、靓男阔少,都难以打动她的芳心。哀莫大于心死,这恐怕就是她当时的状况。直到有一天,她听说那个舞蹈教练在美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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