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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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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有一种特有的磁力,是她喜欢的那种金属质感和胸腔共鸣,语气短促,言辞恳切。从专业角度讲凭他的音质肯定能成为一个有天赋的优秀播音员。

    “其实,我来督城已经有两三天了,我看了,听了,甚至还经历了,越发感到我们的督城经济繁荣,历史悠久,地域优势明显,不愧是全国百强县之一,可以看出经过改革开放,经过历任市委市政府领导班子的共同努力和中省地直各单位的大力支持,才取得了今天这样令人瞩目的成就,当然,在大发展的背后,有些地方还不尽如人意,我愿意与在座的各位共同努力,建设一个让人民满意的督城,让投资者满意的督城”

    天啊,原来他提前进入督城了?而且微服私访了几天

    夏霁菡看了一眼会场,发现大部分人的眼中都露出不安之色。

    大概他们都在思忖着同一问题:市委记私服微访是不是到过本部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问题?接下来会不会又是新一轮改朝换代?他这话是在向外界传达着一种什么样的政治讯息?

    接下来就是省委领导讲话和锦安市委邵记讲话,大都是高度赞扬关昊同志党性原则强和个人工作能力以及个人魅力,希望关昊在督城工作生活愉快等等。

    再接下来就是督城市市长常远安排部署春季经贸洽谈会的有关事项。

    会议很快就散了,督城各个单位的领导者们,各怀心事,交头接耳地离开了会场。

    夏霁菡帮助小单收好三角架,就见古局长和市委办公室何主任走过来。

    何主任不放心地问单勇:“怎么样?”

    单勇知道他问的是摄像问题,就说道:“没问题,您放心吧”

    何主任说:“剪辑时一定要注意关记的形象,他是大机关出来的,非常讲究,一定要仔细认真,古局,必要的时候你亲自把关。”

    何主任认真地叮嘱着,显然,他是非常重视这次新任市委记在电视上亮相的问题。

    古局长也可能感觉何主任有些“越权”就说:“请何主任放心,我们会的。”

    何主任又说:“那你们就回吧,按刚才说的办,稿子出来后关记要审,抓紧时间,今晚必须播出。”

    “他还要审新闻稿?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古局长的目光迅速瞪向单勇,又回头看了一眼早已走出会场的何主任,这才严厉地说到:“这话是你该说的吗?干好自己的事,嘱咐你们多少遍了,不许乱说话这是新闻记者最起码的职业素养和纪律除非你不想吃这碗饭了,找什么事”

    单勇吐了吐舌头,刚想说什么,古局长又瞪了他一眼,就什么也不敢说了,拎起机子随古局长往外走,边走边小声地跟夏霁菡说:“大惊小怪,是不是被新记吓坏了?”

    夏霁菡笑笑,没吭声。

    其实夏霁菡认为古局长批评的对,别说是要闻组的记者,就是任何记者都不可以这么乱说话,这不仅是职业素养,也是记者自我保护的基本常识。

    像这种地方小台,尤其是跟着领导的记者,每时每刻都得小心行事,保不准什么时候饭碗就被砸了。

    从前就有一位记者为了寻找角度,让市委记挪下座位,哪知,市委记的座位不但没挪,记者还被炒了鱿鱼,而且是一炒到底。

    事后人们反省,觉得这位记者的确是有些唐突,市委记的座位哪能随便挪动呢?这是当官最忌讳的事了。

    出了这种事,单位也无法保全。所以夏霁菡特别理解古局长的用意,毕竟新官上任,而且又是背景深厚的新官,更要命的是还微服私访过,谁能保证以后督城的官场不发生变化?新官换将那是常有的事,这在如今的官场上早已约定俗成。

    管好自己的人,做好自己的事,是眼下这些各局委办的领导最明智的做法,别惹事,别出事,任何小动作都有可能引致祸端。古局长是老官场了,这其中的奥秘他怎能不知道?

    撇去这些因素,夏霁菡还觉得今天古局长这些话也有冲她说的含义,毕竟自己第一次参加这样的采访,也算是现场培训吧。

    她就是这么个性格,什么事都能随遇而安,不善纠结。

    “小夏,你赶紧把稿子写出来,辛苦一下中午加个班,下午一上班就得给何主任送去,晚上就播出。”古局长的态度温和了许多。

    小单冲她做了个怪脸,咧了咧嘴,不想被古局长看见了,又挨了一眼瞪,这才老老实实的下了车。

    古局长往旁边的楼梯走去,临上楼时夏霁菡发现他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这才是他们的古局长,亲切、温和。

    不用古局长说,夏霁菡中午也是回不去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还不够等车的呢。想到这儿,她又恼从心头起,不知那辆混蛋车走没走。

    夏霁菡想起了老公田埴,明天是周末,不知他回不回家。

    南方长大的她习惯称丈夫为“老公”,可在北方,都跟太监叫老公。婆婆干预他们唯一的一件事就是不许她叫“老公。”

    田埴显然很得意这个称谓,他跟她说背地里可以叫“老公”,但夏霁菡背地里也很少叫,她担心叫习惯了当着婆婆的面改不过来,为了不穿帮,她尽量不叫“老公”,除非夫妻亲热的时候,情为所至。

    为这个他俩还讨论过到底怎样称呼合适,丈夫?当家的?官人?相公?嘻嘻,想了好多,最后还是她最初的叫法“田大哥。”她手机里存的就是“田大哥。”

    掏出手机,开了机,才发现有他一条短信和一个未接电话,没她的消息他肯定是不放心了。她偷偷地笑了,给他挂了电话:

    “我今天采访去了。”她压低了声音。

    “我已经知道了。”

    :

第四章 虐待亲夫罪() 
夏霁菡听田埴这样说就问道:“你怎么知道?”

    “嗯,嗯,那个——那个谁——”田埴在那头开始支吾。   w w wnbsp;。  。 c o m

    “别不好意思说了,我知道是谁了。”她暗笑,他从来都不会跟她撒谎。

    没别人,市委办公室机要员李丽莎,当年疯狂的追过田埴,他们是高中同学,至今未婚。上午头开会时夏霁菡看见这个李丽莎给何主任送过材料。所以,肯定是李丽莎告诉田埴的。

    “知道还问?”他的口气忽然假硬了起来。

    夏霁菡反击道:“当然,看你内心是否健康,是否诚实。”

    “健康的很”听得出,田埴是咬着后槽牙说出的话:“晚上你就知道了什么是健康的男人挂了,拜——。”

    不用说,他今晚必回无疑。

    夏霁菡的心情大好,偷偷扫了一眼办公大厅,都下班了,没人听见他们通话,她放心了。

    深呼了一口气,她展开稿纸开始构思。

    说实话,她对这类的新闻稿件提不起任何兴趣,尤其是地方台的新闻,就是政府的有声板报,极其乏味枯燥,一般就是流水账,谁参加了谁讲话了谁强调了谁指示了什么的等等,业务培训时古局长就说:“如果咱们的新闻这样写下去的话,大街上卖菜的大妈都能成为新闻记者。”

    说归说,气归气,新闻改革嚷嚷这么多年了,大台做的又怎么样?

    从对矿难的报道中就不难看出端倪,我们所有的笔墨都给了赶来施救的领导,而境外的媒体在这种时候,大都会把镜头对准那些遇难者的家属,他们撕心裂肺的哭声,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试想,无论是那些灾难的始作俑者还是各级领导,包括普通百姓,任谁看到这样的画面都会震撼,都会心碎,这种警示效果她个人认为要比表现领导来的直接,当然,表现领导也要必不可少,但要适可而止。

    领导代表着政府,政府组织就是服务百姓的,她这个观点和后来的关昊不谋而合。

    我们现在的新闻表现领导的活动太多了,多到烂的地步。从中央到地方所有的新闻节目都是领导活动的画面,有时报道一个会议时,所有的领导都要给正脸,有市领导甚至是局领导还为自己上的是侧脸而找电视台领导发脾气。

    尽管她从事的是专题的采编,但对会议消息的写法也有着自己独到的看法。其实,观众厌烦的会议消息有很多内容是可以转化为经验消息和社会消息的。其实任何一个会议、任何一项政策措施的实施,都有一定的新闻价值,老百姓都有了解的必要和兴趣,就看我们的记者怎样切入、怎样把握,谁都知道新闻要“三贴近”,可谁都不能保证自己完全做到。

    比如今天的会议,观众关注的是什么样的人来督城当记,兴趣点过后紧接着就是关心接下来他要抓什么工作,怎么抓,为什么这样抓,至于上级谁来了讲了什么不会太关注,只有研究政治的人才感兴趣。

    尽管对时事新闻提不起兴趣,但还得写,因为这是自己谋生的饭碗,何况她对今天的新闻特别感兴趣,可能是新市委记身上散发出的魅力的原因吧。

    构思得当,下笔疾速。一个会议,写出两篇报道,一篇是新记上任,一篇是春季经贸洽谈会的内容。

    她松了一口气,肚子早就发出了抗议,但还不能慰劳它,因为已经快一点了。她必须在第一时间内把稿子交给古局长。

    刚想到这,电话就响了,是古局长叫她上去。

    她来到三楼古局长的办公室,把稿子小心地放到他面前。

    局长戴上老花镜,仔细地看了好几遍,修改了两个字,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让她给上午见到的市委办的何主任送去。

    她没敢怠慢,坐上古局长安排的车,直奔市委大楼,按古局长的交待找到何主任。

    何主任也没敢耽搁,直接给关记送了过去。因为这条新闻今晚就要播出,时间是宝贵的。

    当何主任拿着稿子出来之后,夏霁菡的肚子早就由单调的奏鸣曲升级为交响乐了,她快饿晕了,接过稿子匆匆看了两眼,发现没有太大的改动,只是个别字眼做了修正,古局长改的“指示”两个字又被关记改回了“强调。”

    她长出了一口气,马上朝外走,到了门口又停住,怯怯地说:“何主任,关记——还有什么指示?”

    这个小姑娘,有意思,稿子都通过了,还追着要“指示。”何主任露出笑容,温和地说:“关记说还算得体,只是强调了涉及他的讲话,不要说成‘指示’,他不喜欢这种说法。赶紧回去吧,别误了播出。”

    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有种遇到知音的感觉,难道,就因为关记改的那两个字?其实,那两个字她的原稿里没有,是古局长改的。

    “他乡遇故知”,这句话形容此刻夏霁菡的心理是再恰当不过的了。只是,人家是市委记,自己一介草民,怎么可以是“故知”?正是“我知你是谁,你不知我是谁”,想到这里,她自嘲地笑了。

    拿回稿子后,古局长让她跟着剪辑,她没时间喂肚子,早晨的一个鸡蛋一杯牛奶到下午下班后早就消化的灰飞烟灭了。要不是田埴打电话来,她有可能趴在桌上睡着了,或者说是“虚脱”了。

    半小时后,田埴的大切诺基停在电视台前。

    夏霁菡有气无力地上了车,他盯住她问“怎么没开车?”

    她的回答是:“快找吃的,饿死了。”说完,闭上眼,靠在他的肩上。

    “嘿,逃避劳动,你的夫君一周才回来这么一次,连饭都不给做,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见她不支声,就自问自答:“这叫虐待亲夫罪。”

    “我还有一项大罪你知道叫什么吗?叫自虐。我就早上吃了一个鸡蛋喝了一杯奶,一天还没吃东西呢。”

    田埴见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就插科打诨地说道:“是吗,我听说你今天最大的幸事是第一时间看见了帅哥,要是我啊,不吃饭都不饿,再说……”

    说道这里,他扭头看了她一眼,就见她正撅着嘴瞪着大眼睛看着他。纯净、清晰的两只眸子似乎有氤氲升起,委屈的快溃坝了。

    田埴赶紧收住话:“我投降我缴枪我到了我下车,小姐请——”

    她嘟着嘴笑了,手放在他宽大的掌心里,走进这家“云之彩过桥米线”饭店。

    南方长大的她喜欢吃汤汤水水的食物,这里的过桥米线是她的最爱,这里的装潢也是她的最爱。

    饭店外面的装潢很普通,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有“云之彩过桥米线”几个招牌大字,进门后是个面积不大的服务台,同样也很普通,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可能就是这些的普通,为以后的惊喜做了铺垫。

    当身着云南民族服装的服务小姐打开后门时,才真正是别有洞天。

    之间后面是不太大的天井,中间是原竹搭建的拱桥,拱桥下是鹅卵石砌成的小水沟,二尺多宽,里面流水潺潺,各色鱼儿游弋嬉戏。天井周围是三层云南风格的竹楼,四周布满了芭蕉树、棕榈树,左手边的围廊旁还有一丛茂盛的翠竹,郁郁葱葱。这里,四季如春。

    夏霁菡的头也不晕了,身子也不软了,精神也来了,拉着田埴的手,雀跃着跑上二楼,靠近竹林的房间。

    这个房间紧挨着一小簇竹林,有点像林黛玉的潇湘馆,也许就因为“那几杆竹子隐着一道曲栏,比别处更幽静”的原因,他们每次来,只要没人,她都选这个房间。

    “我们要两大碗”夏霁菡跟服务员说道。

    田埴吃惊地瞪着她:“你是想吃不了兜着走呢还是想转嫁给我?”

    夏霁菡没有回答,将上身附在桌子上,下巴抵在桌面,往日那双灵动的眼睛此时无神无光,一幅可怜兮兮的样。

    每次他们都是一大一小两碗,她那个饭量是绝对吃不了一大碗的,田埴刚想继续嘲笑她几句,见她无精打采的样子,就转变了话题,说道:

    “嗨,别发愣了,给我介绍一下新市委记的情况。”

    “哪方面的?”她抬起头,眼睛里似乎有了某种神采。

    田埴想了想说:“先说第一条:学历?”

    夏霁菡说道:“他是大学本科,攻读电子信息工程,获学士学位,后来又上的研究生,法学硕士学位和经济与金融硕士学位。”

    “双料研究生?牛”田埴的眼睛里也露出神采,钦佩地说道:“这是有史以来学历最高的市委记了。不错,督城要改换门庭了,我就喜欢有知识有文化的领导。说了学历,第二该说简历呢?”

    夏霁菡想了想说:“他毕业后在中央宣部工作,期间在延安基层挂职锻炼,部长办公室正处级秘,中央办公厅秘局副局级秘、南方省委副秘长,京州省委副秘长,就到了现在锦安市委副记兼督城市委记,以后在省委或者中央任什么样的职当什么样的官我就说不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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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小别胜新婚() 
“哈哈,你都倒背如流了,看来对咱们这位新来的市委记你很欣赏啊?”田埴说道。

    “那是,一是他本人无论是学历还是经历都太过震撼,二是我今天到会采访了,稿子是我写的,当然了如指掌了。”夏霁菡理直气壮地说道。

    田埴笑着说:“好,现在我们说说第三条,相貌。他这个人长得怎么样?”

    夏霁菡立刻直起身来,说道:“酷毙了,帅呆了”

    田埴为她突然间来的精神瞪大了眼。

    哪知,她还不是一般的精神,直起身说道:“还有第四:年龄,34岁。我跟你说,当时介绍完他的简历,所有人都惊呆了,恐怕在督城的历史上甚至是你们锦安市的历史上都还没有过这么年轻的市委记吧?”

    “恐怕整个京州省也是蝎子拉屎毒独一份。”田埴说道。

    不知为什么,谈起今天新到任的市委记,夏霁菡就来了精神,她漆黑、灵透的大眼睛闪着光彩。

    她郑重其事地说道:“关记是当之无愧的青年才俊,年轻政要,而且前途无量,我敢说,督城,将要吹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新的风。”

    “等等,我说你怎么见了青年才俊、年轻政以后,眼睛就发绿光了?花痴啊?”田埴用手敲着桌子说:“你该向这里发光才对。”他指指自己。

    “哪里?谁呀?”她眨着眼睛,故作迷茫地左顾右看,就是不看田埴。

    “你的田大哥——”他压低声音,似乎不高兴地说道。

    她“咯咯”笑出声,然后站起,倾过身子,闭上眼睛,朝着他嘟起红润的小嘴。

    田埴本想逗逗她,装做看不见,但见她一动不动地在哪儿嘟着,娇媚的表情充满了诱惑,他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而且她总是这样闭着眼嘟着嘴,大有不得一吻不罢休的态势。

    他刚想去亲他,就见门开了,服务员进来了。

    夏霁菡见他红了脸,想起刚才自己的神态被服务员看见,看了田埴一眼,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服务员不时地往他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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