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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0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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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好办,没有资质就等有了资质再开发,没有实力不是问题,现在银行可以搞按揭吗?”

    王家栋回头看着樊文良,说道:“您认为可以?”

    樊文良说:“那有什么不可以的?趁着咱们还能帮上忙,让他腾出精力,琢磨开发的事吧,只有开发,他才能彻底翻身。要说还是你这个当老子的厉害,有眼光,当初给他置下这个家当啊——”

    “唉——”王家栋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还不是您和江帆帮忙……”

    “诶——这话可是不能当着孩子们说啊——”

    “那是,那是。”

    樊文良说:“其实,也用不着太急,现在商房正要兴旺,等个两三年再开发会更有利。”

    “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我说让他现在不要急于开发,先做前期的准备工作,但是他现在的压力很大,急于翻身,急于求成。”

    :

第36章 不染尘世的小天使() 
樊文良说:“急什么?你看现在北京的房子了吗,打着滚往上长。”

    王家栋说:“比不得北京,也比不得阆诸,亢州尽管经济发达,但毕竟是县级市,县级市房价涨得慢。”

    樊文良说:“这要分从哪儿说。如果跟锦安其他县级市比,亢州的房价是最贵的,跟北京和阆诸比,是有点距离,所以我说,只要在这三年左右的时间把这事做了就不晚。”

    “嗯,长宜也是这么说的。”

    “那你还打算回去吗?”

    王家栋停住手,说道:“这是跟您说,我是真不想回去,在阆诸这段时间,心特别清静,就跟超脱一样,再有,我跟说一件事,您可别生气。”

    樊文良点点头:“嗯。”

    王家栋不好意思地说道:“长宜这小子,连江帆都没让知道,他把我的关系落在了干休所,现在我是干休所的退休干部。从一月份,正式开始拿退休金了。”

    樊文良意味深长地笑了,他慢条斯理地故意说道:“他怎么做的?”

    王家栋说:“他开始把我的关系弄到了三源,又从三源转了两个地方后,最后才落到了干休所。这些我都不知道,后来通知我去银行办工资卡我才知道。”

    樊文良点点头,说道:“弄就弄了吧,难得他这片苦心,你和小古将来生活有依靠了。”

    其实王家栋不知道,彭长宜这样做,也是得到了樊文良的暗示。

    王家栋似乎料到樊文良知道这件事,就说:“所以说,我现在特别感谢我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如果不是这档子事,我可能没有什么幸福感。”

    樊文良盯着王家栋,说道:“家栋,这是你该得到的,换句话说,是你修来了。”

    听樊文良这么说,王家栋的眼圈就又红了,说道:“您千万别这么说,您对家栋的大恩大德,家栋这一生恐怕都难以回报……”

    “唉——家栋啊,你看你说着说着怎么还激动了?赶紧做饭吧,一会该开饭了,你要是因为看见我激动,我就到院子里坐着去,不打扰你干正事。”

    王家栋笑了,赶紧说道:“别,您就坐在这里,我踏实。”

    樊文良尽管这样说,并未起身,他换了话题,问道:“小江和长宜他们什么时候到?”

    王家栋说:“小江我说不好,长宜早不了,他现在天天不闲着,到处转,前几天跟着去追一个发烧的病人,愣是从家里把这个人带走,连同他的家人一道送进了隔离区,直到这个人退烧,所有跟他接触的人也都没事才允许他们回家,您说,这个工作量该有多大。人都累瘦了,他们的口号是努力不让阆诸出现一例病例。”

    樊文良说:“这样当然是好,但有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这个病有时防不胜防,但是不防肯定不行。”

    “是的。”

    樊文良笑了,说道:“我说老同志,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都是彭长宜的好,他就没有不好的时候吗?”

    王家栋就是一怔,说:“我没有说他好啊?”

    樊文良说:“还没有,一口一个他辛苦,一口一个他累瘦了,还举例说明,这比说他好还强啊”

    “哈哈哈。”

    王家栋看着樊文良,不由得大笑。

    他们正笑着,老顾进来了,他说道:“王部长,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您尽管吩咐。”

    王家栋说:“你还有公干吗?”

    老顾说:“我没有了,彭市长今天就是让我给您打下手来了,他自己当司机了。”

    王家栋说:“那好,外面大铁锅里正熬着鱼,你看着点,另外,另一只锅里是排骨,这些孩子就喜欢软烂的东西,你负责看着这两只锅就行了,把小卓换下来,让她帮助带孩子吧。”

    “好嘞,我这就去。”

    一阵孩子的哭声从西屋敞着的窗户中传出,这哭声力气之大,嗓门之高,让樊文良和王家栋听得清清楚楚。

    刚进院的古卓,听见哭声后,就急忙跑上了台阶。

    樊文良笑了,说道:“这是哪个孩子,嗓门这么大,看来是受了委屈。”

    王家栋一咧嘴,说道:“往往哭得欢的那个,未必真的受了委屈。”

    “哦?”

    “这是量量在哭,你别看他哭的嗓门高,声音大,但他未必受了委屈,他往往是把别人打了,自己却哭得不依不饶。”

    “啊?哈哈。”樊文良大笑。

    王家栋继续说:“这个小家伙比较狡猾,不信您就看,好几次我观察他,他打了大宝后,比大宝哭得还委屈。”

    果然,古卓抱出了量量,走进了厨房,量量的腮边挂着大颗的泪珠,他的手里抓着一把条状的饼干。进屋后,说什么也不在厨房里呆,还往出曳。

    王家栋急忙说:“量量,你看这是什么?”

    量量看见爷爷的手里变出一个萝卜刻的小鹿,眼里还含着满眼的泪水就笑了,他伸手就去够。

    王家栋将这个小鹿递到他手里,问古卓:“怎么回事?”

    古卓说:“大宝的衬衣领上有个红色的领结,他非要,还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大宝坚决不给他,事实上也给不了,那个领结是缝在衬衣上的,我们就用玩具把他打发过去了,谁知他趁大宝不注意,就去薅大宝的衣领,大宝护住领结,不给他,他上手就打了大宝一巴掌,把大宝脸都打红了,结果,他哭得比大宝还委屈。”

    “哈哈,果真让老王说对了。”樊文良笑着,弯下腰将量量掉在地上的一根饼干捡起。

    王家栋笑着说:“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

    古卓说:“可是量量从来都不抢二宝的东西,他的玩具还会主动让二宝玩,他们俩在一起,很少打架。”

    “哈哈,你是不是看上二宝了?”樊文良笑着扒拉着量量瓷实的脸蛋说道。

    古卓说:“我们大家都这么说。”

    量量的眼睛一直往外面看,这时,她看见妈妈抱着大宝出来了,就要出去。

    古卓没有及时领会他的意思,还在说话,大宝抬起手,就将古卓的脸往外扒拉,可能动作过猛,就听“啪”地一声,把大家都“打”愣了。

    “你还敢打我?”古卓冲着他喝斥道。

    量量也许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哇”地一声又哭了,一边哭还不忘往出曳身子。古卓只好将他抱出去。

    王家栋说:“看到了吧,就这么不是东西。”

    樊文良说:“这下好了,我不用担心你寂寞了。”

    王家栋也笑了,说:“我一点都不寂寞,就是他们不来我也不寂寞,我早就跟您说过,您不用惦记我,倒是您自己要多家保重,只有您保重自己,我们大家才能过上好日子。”

    樊文良笑着说:“老同志啊,这话可是不许当着他们的面说啊。”

    “那是,就连您今天来他们都不知道,我连小卓都没告诉。”

    樊文良笑笑,刚要说什么,就看见丁一领着女儿进了厨房。

    丁一弯腰跟女儿说道:“二宝,这是樊爷爷,叫爷爷。”

    小姑娘漆黑的眼睛看着樊文良,怯怯地但很清脆地叫道:“爷爷。”

    樊文良一看,这个小女孩长得太好了,身穿一件白色的公主裙,胸前系着一根和大宝领结一样颜色的蝴蝶结,可能是刚睡醒的原因,小脸粉嘟嘟的好看极了,要多水灵有多水灵她的脸上有一双带着稚气的、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美丽的眼睛,就像两颗水晶葡萄,清澈无比,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樊文良,她那黑亮黑亮的头发像柳丝一样轻柔,秀气的鼻子,饱满的小嘴,跟妈妈长得一模一样,简直就像一个不染尘世的小天使

    樊文良不由自主地弯下腰,伸出手,轻轻地握了一下她的小手,说道:“江绮昕,你好,真乖”

    小家伙笑了,露出跟大宝一样的洁白如碎玉一般的牙齿。

    樊文良轻柔地说:“你是安琪儿降生吗?”

    小姑娘当然听不懂爷爷的话,但却下意识地摇摇头。

    王家栋说:“小丁,厨房油烟味大,带着孩子,陪樊部长去院里喝茶吧。”

    “好的。”

    丁一说着,就抱起二宝,走了出去。

    樊文良转身冲着王家栋,说道:“家栋,那你就辛苦了。”

    “不辛苦,我高兴。”

    “哈哈,好,我去喝茶,你继续。”

    樊文良出来,丁一将女儿放在椅子上,将桌上的两杯剩茶倒掉,冲着屋里喊道:“梅姨,您出来喝水吧。”

    屋里没人答应,樊文良说:“我刚才看见他们都去外面了。”

    丁一给樊文良重新换上一杯茶水,示意樊文良坐下。

    樊文良没了立刻坐下来,而是低头看着丁一怀里那个天使一样美丽的小姑娘,说道:“昕,明也,从这两个孩子的名字中不难看出你们费了一番脑筋。”

    丁一感慨地说道:“是啊,当时孩子的名字大家都给起了好多,最后综合了大家的意思,大宝叫江绮旸,二宝叫江绮昕,开始我给二宝起的名字叫江旖旎,后来江帆把旖旎的旎字改了,换成了昕,也是天快亮的意思,另外还有一层意思,昕跟温馨的馨是同音,也有纪念我妈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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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大功臣() 
樊文良知道丁一的妈妈是省内文化界很有名的学者,丁一遗传了妈妈的才学,江帆当然希望自己的女儿将来能像母亲和外祖母那样有才学,内外兼修,而不是靠美貌吃饭的那种人。 :

    樊文良坐在二宝的旁边,看着丁一说道:“小丁,你了不起,给江帆生了一儿一女,而且还都这么懂事漂亮,是个大功臣啊。”

    丁一知道,樊文良说这话,绝不是单单指她生了双胞胎的事,江帆得子不易,得双胞胎更不易,丁一心想,哪是对江帆而言,对自己同样如此。

    她看着怀里的女儿笑了,哪知,小家伙听完爷爷的话后,正好抬头看妈妈,母女俩对视的一瞬间,都笑了。

    樊文良感觉此时丁一为人母的幸福,在她的身上,不但有知识女性的文静恬淡的气质,还有母性的柔情,他由衷地说道:“小丁啊,你尽管养了两个孩子,但是还这真没什么变化。”

    丁一笑了,不好意思地说:“变了,我变得婆婆妈妈,以前我不太能说话,现在倒好,整天唠唠叨叨,嘴里说个不停,就连江帆都说我最辛苦的不是身体,而是嘴。”

    “哈哈。”樊文良大笑,说:“那是小江幽默。对了,你现在上班吗?”

    丁一说:“上班倒是上班,但是两个孩子真是离不开,爷爷奶奶带他们太累,现在台里照顾我,一周只让我主持一次节目,樊部长,不瞒您说,弄两个孩子,我天天脑袋都是晕的,都不知道怎么一晃悠天就过去了,自己的爱好就丢在脑后了。”

    “哈哈,这就是你养双胞胎的好处。”

    丁一笑了,说道:“您不知道,我养双胞胎还有一个好处,那就凝聚力特别强,如果我说,妈妈累了,谁来给我捶捶,两个小家伙保证是争先恐后地跑来给我捶腿,有时候江帆大声训斥他们的时候,我就说,爸爸怎么又那么大声说话了,是不是你们惹爸爸生气了,这个时候,两个小家伙保证集体低头躲到我身后不吭声,如果我说,看,爸爸不生气了,爸爸笑了,爸爸太累了,你们去拥抱一下爸爸,爸爸就不累了。这个时候,两个小家伙保证第一时间跑过去,一人抱住他的一条腿撒娇。”

    这时,梅大夫手里拿着一朵野花进来了,她听丁一这样说,就问道:“这两个孩子性格差异大吗?”

    樊文良回头冲夫人说:“大夫总是问这么专业的问题。”

    丁一笑了,赶忙起身,给梅大夫拉出一把椅子,又给她倒上一杯水,说道:“差异还是很明显的,大宝喜欢运动,玩水,玩棍棒,二宝喜欢安静,給她一个布娃娃她能玩上半天,还会模仿大人给布娃娃喝水,喂布娃娃东西吃,嘴里还会振振有词,有时还会用手绢给布娃娃当衣服穿。”

    梅大夫说:“嗯,双卵孩子在性格上的确存在差异,小丁,你在工作上是一把好手,没想到你把两个孩子也弄得这么好,而且还很健康。”

    丁一说:“如果没有爷爷奶奶帮助,我恐怕连饭都吃不上。”

    梅大夫说:“还有时间写小楷吗?”

    丁一惭愧地说:“刚跟樊部长说呢,别说业余爱好了,有时忙得连自己都忘了,现在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两个孩子身上了,没有时间顾及到其它了。”

    梅大夫说:“是啊,眼下带孩子,就是你最大的任务。”

    这时,舒晴两只手领着量量也从外面进来了,量量在妈妈的搀扶下,径直走到二宝的跟前,将手里的一朵小黄花塞到二宝的手里。

    二宝没有接,而且抽离了自己的手,小花掉到了地上,量量弯腰捡起来,又去给二宝。二宝轻轻挪了一下身子,没有理会量量。

    量量举着小花,嘴里说道:“给,给。”

    量量的憨态把樊文良夫妇都逗乐了。

    舒晴说:“我们这叫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哈哈哈。”樊文良和夫人又开心地笑了。

    丁一伏在女儿身边说道:“去跟量量玩吧,哥哥也在外面。”

    梅大夫说:“是不是有点不高兴?”

    丁一说:“这几天有点有点不合适,这个孩子,生下就弱,满月的时候她都没回家。”

    樊部长说:“我记得有一次小江来省里开会,我问起孩子们的时候,他给我看了他手机里的照片,说两个孩子的满月是在医院过的。”

    “是啊,大宝二十多天出的院,由于二宝还在医院育婴箱里,我们出院后就没有回阆诸的家,直接就回北京爸爸妈妈家了。孩子的姑姑非要给孩子过满月,这样我们就把大宝抱回医院,跟二宝一起过的。”

    梅大夫说:“这一年两个孩子也把你们折腾得够呛,那次两个孩子闹肺炎,我看小江都快急出毛病来了,不停地给我打电话,问我儿童医院专家的事。”

    “是啊,想起大宝和二宝挨的针扎,我这心里就……”说到这里,丁一的鼻尖都红了。

    梅大夫说:“所以女人千万不要错过生育最佳年龄,不尊重科学是不行的,你看量量,多壮实,另外,跟你怀两个宝宝也有关系。”

    丁一说:“是啊,我以前没有过高血压,头生他们的时候,居然血压高了,不然不会让他们不足月就出生的。”

    梅大夫说:“你已经挺到了最后,非常了不起了。”

    丁一低下头,一颗眼泪掉在女儿的额头上。

    二宝伸出小手自己擦掉了。

    舒晴说:“看看,又难过了,樊叔,梅姨,你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说起这事,她什么时候难过,总觉得两个孩子受屈了。”

    梅大夫笑了,说:“那不是你的过错,谁摊上这毛病也没办法,如果当时不及时剖腹,恐怕你们娘仨个都有危险。”

    又有两颗泪珠滚了下来,二宝一见妈妈难过,就撇起了小嘴,也要哭。

    舒晴一见连忙说道:“二宝,走,咱们去摘野花,现在地里好多小花,什么颜色的都有。”

    丁一便将二宝抱下椅子,舒晴一手抱着量量,一手牵着二宝走了出去。

    梅大夫问道:“老人现在常住阆诸了吧。”

    丁一起身给樊文良夫妇的杯里续上水,说道:“是的,爷爷奶奶常住,有时我爸爸和乔姨也过来帮忙,不然别说吃饭,我估计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最怕孩子闹毛病,孩子一闹毛病,感觉天都塌了……”

    “是啊,小江平时也帮不上你。”樊文良说。

    “对了,孩子的爷爷奶奶不来参加孙子和孙女的生日宴吗?”

    丁一说:“来不了,回北京了。”

    “这么近可以接回来吗?”樊文良说道。

    “天前他们回北京有事,后来就回不来了,北京是全国乃至是全球最大的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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