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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仕途成长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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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我们搬到了省会。”

    “啊?西安?”

    “是啊,我们调到了矿业集团研究所工作。”

    “哦,您是不是有了新的研究项目?”

    “是啊。”

    “爸爸也跟着您调了过去?”

    “是啊,我一辈子都跟着他调来调去的,只有这一次他随我调了,一肚子不愿意,最近心情一直都不好。”妈妈说道。

    江帆就听爸爸在里面说“不愿意我也来了”

    妈妈把话筒给了爸爸,爸爸说道:“小帆,我不是不愿意,你说我跟矿山跟矿工打了一辈子交道,冷不丁跟知识分子打交道不习惯,到了研究所闲人一个。”

    “您可以继续留在矿山呀?”

    “唉,我是这么想的,可是又想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老了老了再两地分居,何苦哪。”

    “呵呵,您慢慢就适应了。爸爸,我跟妈妈说话。”

    “小帆,你说。”话筒里就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妈妈,您研究什么哪?”

    “老本行呗,稀土。国家在这一地区又探明了新的储量,目前尚属保密阶段呦。”

    “明白。”

    江帆的爸爸和妈妈都是中国矿业大学毕业的,双双分到西北某个著名的矿山工作,妈妈一直在矿山研究所工作,爸爸最初也是搞研究工作的,后来慢慢转行做了行政管理工作。前两年从矿山党组记位置退下后,又被公司返聘回去做工会工作。

    我国稀土储量在世界排名第三,最近一两年才开始稀土出口,由于稀土是不可再生的资源,许多专家呼吁要适量出口,保持我们的稀土储量。妈妈曾经在家里说过不止一次,照最近稀土出口速度,用不了四五十年稀土就被挥霍光了。二十年后,果然印证了妈妈的预言,由于日本等国家大量进口储备我们的稀土,使我们国家的稀土储量有最初的稀土大国变成不足世界储量的百分之三十,这是后话。

    江帆说道:“妈妈,你们什么时候搬的家?”

    “元旦前。”

    “那怎没告诉我?”

    “你爸爸说你太忙,搬家的时候你妹妹跟妹夫回来着。”

    “这下你们离妹妹近了。”

    “是啊,他们经常来。”

    “妹妹上次打电话说她快生了?”

    “是啊,就是过年这几天,是个大生日。你回来兴许能赶上外甥出去。”

    江帆很高兴,妹妹和妹夫都在省会医院工作,两个人都是医生,为了事业,一直没有要孩子,江帆的女儿去世后,妹妹才决定要孩子。

    “呵呵,妈妈,您没时间给她带孩子吧?”

    “我哪有时间带呀,课题组刚组建,一摊子事等着呐。”

    “呵呵,妈妈,你这是在发挥余热啊。我有可能回不去,过了年就是两会,您知道儿子头上还有一个代字呐。”江帆说道。

    “嗯,你没时间小姶也没时间吗?”

    “我不回她怎么回?”江帆心里就有些犯堵。

    “好,随你们便吧,”

    江帆有些不忍,想想他已经有两年没回家了,就说道:“妈妈,如果春节我不回去,明年也会找机会回去的。”

    “呵呵,什么时候回来都行,没时间就别回了,太远了。”

    挂了妈妈的电话,江帆有了那么一刻的沉寂,也许是春节这个特有的日子,也许是的确想他们了。

    他看了看表,彭长宜他们肯定在等他,就双手搓了搓脸走了出去。

    腊月二十八,江帆回北京了,他没有回他和袁小姶的家,而是直接去了袁小姶父母的家。他给自己的老领导目前还是岳父,买了他最喜欢的烟和酒,又托同学搞来了正宗的辽参,加上别人送他的东西,乱七八糟拉来了好多,害得保姆和他往返两三趟才将这些东西搬进袁家。尽管退下后,岳父的待遇不变,但是门前显的不如在位时那么热闹了。

    袁小姶没在家,老两口见到江帆很高兴,尤其是岳母,那次车祸,她也落下残疾,而且得了抑郁症,总是处在自责中走不出来,尽管家人做了不少的工作,又把她送到疗养院,但是老人每次看见江帆都会抑制不住的激动,浑身颤抖,眼泪汪汪。

    江帆便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到她的手里,不敢跟她说话,怕她激动。

    岳父见他搬进来这么多东西,就说:“在下边要注意影响,不要把手伸太长。”

    江帆还是很尊重岳父的,就说道:“值钱的都是我给您买的,不值钱的都是单位发的福利,人人都有。”他特地拿出那包辽参,说道:“您尝尝,绝对是您家乡的味道。”

    岳父打开,看了看那黑黢黢的长满小刺的海参说道:“不用尝,一看这相就是。上次小民请客,在饭店里吃的就是假的,口感不对。”

    袁小民,是袁小姶的哥哥,现在在国家土地管理局工作。

    岳父放下东西,他说道:“你们那里过了年是不是就该开人代会了?”

    “是。”

    “有问题吗?”

    “这个,我无法预测,原来那个地方出现过选掉市长的事,但是我自认为做的还可以。”

    “凡事谨慎为妙,千万别在起步的时候跌倒。在基层你需注意两点,就应该问题不大,一是经济问题,一是男女作风问题。”

    江帆心一动,怎么这话跟翟炳德的口气一样?

    江帆笑了一下说道:“我会注意的。”

    江帆想走,岳父说:“在家里吃吧,我新请来一个山西的保姆,面食做的非常地道,你尝尝,小姶一会也就回来了。”

    江帆最不想见的就是这个人,他说:“我只有这两天的时间了,北京的关系还没有走动,我是先回的家。”

    岳父说:“既然有事就先去办事,年后想着回来一趟,我有话和你说。”

    “好的。”江帆说着就往出走。

    这时,妻子袁小姶从外面进来,见到江帆,很意外,也很高兴,就说道:“你,干嘛去?”

    江帆说:“走。”

    袁小姶立刻失望了,说道:“刚回来就走?”

    “嗯,还有事要抓紧办。”

    岳父在后面说:“到时候了,赶紧转吧,在有两天就过年了。”

    袁小姶看了爸爸一眼,说道:“爸,我去送送他。”

    江帆皱着眉说道:“不用。”说着摘下外套就走出了门。

    袁小姶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爸爸冲她挥挥手,意思是让她出去送江帆。她反应过来后,就追了出去。

    来到院里,袁小姶冲着江帆的背影说道:“你等等。”

    江帆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袁小姶追上他说道:“过年回来吗?”

    “没准。”

    袁小姶一阵冲动,从背后抱住了江帆,说道:“回来吧。”

    江帆伸出双手,毫无表情的板开她的手,默默的上了车。

    袁小姶的脸红了,她拉开车门说道:“姓江的,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还耿耿于怀?有完没完啊?你不要总是抓住小辫子不放,我知道你又有了新欢,看上更年轻的了,告诉你,我不会跟你离婚,不会让你的美梦得逞的1说完,狠狠的关上了车门。

    江帆不忍看她那张因为羞愤而扭曲的脸,他无法把这张脸和当年那张美丽、优雅、迷人的面孔联系起来,他现在都怀疑当年怎么就这么痴迷于这张脸,痴迷于袁小姶。

    她刚才说自己有了新欢,看上更年轻的了,是不是说的丁一?那么,也就是说,石广生把在亢州跟江帆见面的事告诉了袁小姶,不然袁小姶怎么知道自己有了“新欢”,还是“更年轻的”

    该死的石广生,自己做了见不得的事,还得把别人拉进去垫背

    江帆恨恨的咬着牙。

    就在江帆忙着在北京“走动”的时候,他的秘林岩又获得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张怀的确想在选举中有所动作,这个情况是秘李立提供给林岩的,本来李立不想告诉林岩,但是在得知江帆对他的态度后,他彻底改变主意,倒向了江帆这边。

    江帆去北京,林岩也就有了自己的时间,妻子小红一人把所有的亲戚都走动完了,林岩就仔细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工作和关系,想想除去市长,他还真没有什么关系需要年前走动的,忽然他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张怀的秘李立。

    上次收了李立的人参后,按照小红的指示,跟市长去省城的时候,他给妻子小红和李立的妻子丽丽各买了一套名贵化妆,回来后一直没有时间给他。趁着市长回北京的机会,他邀请李立出来喝酒,就他们两个人。

    本来林岩还想去上次那个小饭店,但是年底这样的小饭店几乎都关门了。林岩想了想,他们是绝不能去太明的酒店,因为两个市长秘相会,而且没有第三者,是很耐人寻味的。林岩就说去中铁招待所吧,那里碰到的熟人几率小。

    谁知,他们俩一前一后走进招待所后,一眼就看到了寇京海。寇京海是出来等彭长宜的,他和姚斌、卢辉、黄金和刘忠等人今晚最后一次聚会。没想到出来就看见林岩和李立。

    寇京海说道:“两个大秘今天有什么应酬,赶到一块了?”

    林岩只好说道:“碰巧了,您怎么在这里腐败呐?”

    寇京海说:“嗨,金盾现在火的不行,没有预约,根本就吃不上饭。只好来这里了。”

    金盾大酒店目前的确是亢州甚至周边市县最高档的酒店,不光接待亢州境内的客人,就连周边兄弟县市的客人都来这里就餐。如果不预约的确没有位置。

    寇京海左右看了看说道:“如果就你们两个腿子尽管吃,抹嘴走就是了。”

    李立说:“谢谢寇局嘴下留德,没给我们加上‘狗’”

    “哈哈哈,我嘴上没德心里有德。说好了,你们俩一人拿两条烟,完了走人。”说着,就甩着两只胳膊走了回去。

    “谢谢寇兄。”林岩冲着他的背影说了一句话,跟领班的要了一个小雅间。

    简单点了几样菜,林岩说道:“老规矩,一人一瓶啤酒。”

    李立说:“咱们俩要半斤装的白酒吧,冬天喝啤酒太凉了。”

    在等待上菜的间隙,林岩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粉色的包装盒,说道:“这次去省城,我奉夫人之命,给小红和丽丽买了一套化妆,闹了半天,这两个人一直在用这个牌子,我不知道你,反正我是快养不起了。”

    李立也没推辞,接过来说道:“是啊,谢谢你们。”

    林岩说道:“李兄,上次你跟我说的事,我这次去省城跟市长透露了一下。”

    本来,李立见林岩上次不阴不阳的态度,就没对他抱什么希望,没想到这次他主动约自己,送了礼物不说,主动说起这件事,心里就涌起期盼,他说:“市长怎么说?”

    “市长说等两会过去后再说,他自己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呢,如果他能顺利当选,当然没问题,会在春季合适的时候考虑的。”

    “谢谢老弟,谢谢市长,只要市长心里想着我这档子事我就满足了。”

    林岩看了他一眼,说道:“其实老兄也用不着这么着急,也许在选举中张市长当选呢?那老兄就用不着出去了。”

    李立知道林岩在套自己的话,就说道:“即便真有这种情况发生我仍然会跟组织要求出去。”

    “为什么?”

    “江市长是最近十年中最有思想最有远见的政府一把手,这样的人不当选就没有天理了,他跟周林不一样,周林是自己作的。至于你刚才说的那种可能,尽管有人不甘寂寞,正在多方努力,但是我感到最后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折腾的有多欢,丢的人就会有多大。”

    林岩对他说的话警觉起来,故意漫不经心的说:“老兄言重了吧,谁能这么蠢,明知道砸脚还要去搬石头?”

    李立看着林岩说道“如果都是你这想法,就没有痛苦和悲剧,也没有贪婪和欲望了。可是,总会有人明明知道要烧死,还要去扑火,为什么?是贪欲,是侥幸心理在作怪。”

    林岩点点头,默默的喝了一口酒。

    李立神情严肃的说道:“你可能认为去这个人不咋地,最不应该背叛主子,但是,你明明知道跟着一个糊涂的将领去打一场注定要失败的战役,你还会去卖命吗?生死存亡的关健时刻,为自己提前找条生路,这有错吗?”说完,自己把一杯白酒倒进嘴里。

    林岩给他满上酒,说道:“老兄,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可是我还不太明白,这块石头,他怎么搬?”

    李立看着林岩,冲着讥笑了两下,说道:“我已经做的够过分的了,你就别让我继续过分了,至于他怎么把石头搬起来,又砸向何处,你老弟慢慢琢磨去吧,如果连这个都琢磨不出来的话,你就白跟着两任市长混了这么长时间了。”

    林岩的脸红了,他低头喝了一口酒。

    李立又将杯里的酒喝干,跟他说:“老弟,我就不陪你了,年底事多,谢谢小红,谢谢你。”说完,拿起那盒化妆,夹起自己的公文包,深深的看了一眼林岩,就走了出去。

    林岩呆呆的看着他,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都没有想起要叫住他,他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在心里:一个口口声声背叛“主子”人,居然还这么悲壮?

    别说,刚才李立那几句话,居然让林岩对他的鄙夷消除了不少,别说是他,可能自己身处他这个境地也会这么干的。谁不向往光明,谁愿意为黑暗献身?趋利避害是人的共性,他不能谴责他做的不对。

    秘如浮萍,是不能左右自己去向的浮萍。他本不想在市长面前为李立说话,他对李立的做法很不屑,但是那天不知为什么他还是跟市长说了李立的想法,当然,他没有说魇镇的事,这件事他准备永远都不告诉市长,他不想让市长因为这件事乱了心智。别说市长是当事人,就是他自己每每想起来心里都堵得慌。既然彭长宜也说这是子虚乌有的事,那就更不该让市长知道了。

    当他跟市长说了李立的要求后,市长跟他一样,感到很意外,随后就表示理解,刚才他跟李立说的,的确是市长的原话。

    再说李立出来后,服务台的工作人员早就把两条烟包好,塞给了他,他知道是寇京海安排的。惦着手里两条香烟,他自嘲的笑了一下,心想,刚刚背叛了“主子”,现在却又实实在在的享受着“主子”带来的实惠,如果自己不是张怀的秘,凭他寇京海,怎么可能给自己上供?我他妈的算什么人?

    走出饭店,站在门口,他仰头看了一眼天空,眼睛竟然有些酸痛……

    这一幕正好被进来的彭长宜看到,他一愣,说道:“李秘,吃好了?”

    李立装作眼睛不舒服的样子,使劲揉了揉眼睛,说道:“彭主任,有应酬?”

    “是啊,有几个朋友在这儿。”

    李立心说,如今的人都他妈的这么会装,谁不知道你跟寇京海的关系?没有你牵线搭桥,寇京海在范卫东手下能有出头之日吗?李立心里明白,他正是受到了寇京海这件事的启发,才想到要找林岩的,没想到这个小子开始就跟自己卖关子,还他妈的学会了打官腔,如果不是没有别的办法,谁会愿意向一个处处不如自己的人“摇尾乞怜”?

    李立冲彭长宜挥了一下手,走了。

    彭长宜进了房间,见大家都在等他,菜都已经上来,杯里已经倒好了酒,他就坐在留出的空位上,说道:“以后这些有名的饭店都不能来了,刚进来就碰见李立了。”

    寇京海说:“你看见一个,我看见了两,还有小林子。”

    “哦,林岩?”

    “是啊,跟李立一块来的。”

    彭长宜有些纳闷,林岩和李立怎么又到一块儿了?该不会是林岩为了套点小情报故意接近李立吧?说道:“就他们俩?”

    “是啊,我给他们拿烟的时候,问了服务员,就他们俩,没有别人。”

    卢辉说:“好了好了,大家等你这么长时间,不说喝酒,竟说没用的。我提议,长宜先自裁一杯,然后大家在共同喝干第一杯。”

    彭长宜笑了,就伸手去端酒杯,怎奈,倒的太满,他根本就端不起来,索性低头,嘴凑到酒杯边,“吱”的一声,先喝了一口,最后索性用牙齿咬住杯沿,头慢慢抬起,把酒杯叼起来的同时,杯里的酒也喝干了。

    大家都看呆了,彭长宜说:“咱们今天统一个标准动作,都这样喝,怎么样?”

    姚斌说:“你岁数最小,还来晚了,这本身就犯规了,还想给我们制定游戏规则?你没有发牌的权力。”

    彭长宜一听,就耷拉下脑袋,说道,“可怜。”

    坐在最中间位置上的寇京海说道:“可怜什么?等你熬到我这个位置就发牌的权利了。”

    哥几个平常在一起喝酒,不按官衔大小排座次,而是以岁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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