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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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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射不死他,要不我们开船去撞吧。”年青的水手跃跃欲试。
“不行!船刚一靠近他就跳上来啦。”年长者急忙劝止。
船上还在商量,洪大朋却已经想出了主意。
他反手抓住身后的两个海寇,将他们一先一后抛入海中。
洪大朋长笑一声,用力一踩船头,腾身而起。舢板前部猛然一沉,竟然没入水中,残余的几个海寇大声惊呼。
洪大朋一纵数丈,落下来时刚好踩到第一个海寇,被踩的海寇口中冒血向下沉去,洪大朋却借力再次腾身,跃到另一个海寇身上,然后腾空而起,如同大鹏一般向船上落来,人在半空中就狞笑道:“小子们,爷爷来找你们玩啦。”
看着魔神一般的洪大朋从天而降,霞岛来的水手们心胆俱裂,轰的一下子散开闪避。
“我来!”“看我的!”
两声大喝,杨岳和陈虎各提着一根长杆,迎着空中的洪大朋扎去。
洪大朋在半空中挥舞钢叉格挡,啪啪两声脆响,两根长杆被钢叉击中的地方竟然炸裂成漫天的碎片。
杨岳和陈虎感到虎口巨震,低头一看竟然渗出了血丝。
洪大朋落到船头,一道雪浪般的刀光当头向他劈来,却是连平源出手了。
“雕虫小技。”洪大朋轻蔑地一笑,钢叉一绞,连平源手中的钢刀立刻飞上了半空。
刚想顺势将连平源一叉叉死,身侧传来一股沉闷之极的压力,洪大朋匆忙中斜眼一看,一个穿着长衫的年青人正一掌击向自己的腰侧。
“一个渔岛,哪来这么多练家子?”洪大朋无暇多想,杨岳、陈虎、连平源等人练功的时间很短,眼下功夫还有限,不过孟超从小修习家传功法,底子扎得极深,加上得了杨云传授的山君功,更如同猛虎添翼一般。
这一掌击来,竟然隐隐发出风鸣虎啸的气势,已经有了江湖一流高手的气势。
洪大朋不敢怠慢,钢叉一时不及收回,索性弃叉出拳,和孟超的手掌重重撞击在一起。
一声闷响,孟超身形暴退,一直撞到舱板才停了下来。
洪大朋却也被孟超的掌力击得后退,他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抢身上船、格挡长杆、绞飞连平源的钢刀,一系列动作做下来,正是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时候,接着又和孟超硬拼一掌,再也稳不住身形。
一步、两步,满船的水手盯着洪大朋的脚步,期待他就这样跌出船去。
结果事与愿违,洪大朋退到船边,眼看再一步就能跌落下去,结果他摇摇晃晃的竟然稳了下来。
满船人心头一沉,刚才交手众人都看清了,这个洪大朋的功夫竟然还在传言之上,满船人估计也就只有孟超能和他比斗一下,但也不是他的对手。
此时众人都忘记了杨云的存在,虽然知道他有一些神奇的本事,但是杨云年纪太轻,还是很容易被人忽视。
洪大朋心头也是一阵狂跳,后怕不已,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落入海中,没有借力就再难跃上来了,船上的人再居高临下地攻击,那可真没有活路了。
因此他站定以后,又看见残余的手下拼命向这边游来,心中大定,张大了口纵声狂笑。
正笑得欢畅,一道银色的影子无声无息地没入他的嘴中,然后炸开成几片。
突然遭此重创,洪大朋的笑声嘎然而止。
嘴里受的伤也就罢了,让洪大朋恐怖的是,他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暗器上有毒,而且是剧毒。
洪大朋刚转过这个念头,劣钱上的过山风已经发作到头顶,一股眩晕袭来,洪大朋再也站立不住,一个跟头翻身落水。
长福号众人呆立着,嘴里个个能塞进去一个鸭蛋。这事情跌宕起伏的,让大家的心脏都有点接受不了,有几个水手已经跌坐在甲板上,伸手去捂狂跳不止的胸口。
怎么刚才还在猖狂大笑的洪大朋,下一个瞬间就满嘴冒血的掉下去啦?
还有人不放心,抢到船边查看,结果就看见水面上漂着一股气泡,那凶威赫赫的大海寇头子竟然再也没有浮起来。
满船人中,只有孟超第一个想到是杨云做的手脚。
“云弟,刚才是怎么回事儿?”孟超走到杨云身边问道。
“咦?不是洪大朋接你一掌受了暗伤,然后又强撑着不退,最后伤势发作才吐血掉海的吗?”杨云笑嘻嘻地说道。
旁边的水手听了纷纷点头,也只有这个解释能说得过去了。
孟超听杨云这么说,刚刚被洪大朋震动的血气又是一阵翻涌,差点受了暗伤。
“你――唉。”孟超只能摇头苦笑不已。
“赶紧了赶紧了,收拾完了喝酒庆祝。”杨云兴高采烈地提着酒坛叫唤着,他吃了两天烙饼,嘴里早就淡出鸟来了。
长福号众人也不是嗜杀之人,首恶已除,剩下的海寇不成大患,于是不再继续杀人,只是用渔网把海寇打捞上来。
洪大朋毙命,剩下的海寇再也没有抵抗意志,一个个束手就擒。
这些海寇捞上船,立刻被孟超废去武功,做苦工的下场在等待着他们。
那个四海盟来的向导在俘虏中没有发现,应该是已经葬身大海。
正文 第53章 这是真的吗
九月初二,凤鸣府乡试考场大院。
一府九县,数百乡镇,有秀才资格的学子都拥在考场门外,足足聚了上千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开门的一刻。
这些人要竞争六十名举人名额,可见竞争程度之烈。
门口外面,凤鸣府的差役已经全部出动,在那里维持秩序。但是所有的差役都不能进入院墙的十米之内,那是府城镇军负责的范围,凡擅闯者杀无赦。
靠着院墙,镇军十步一岗,有两名校尉带队,他们不但要保证考场的安全,还承担着搜查违禁物品――主要是夹带小抄的责任。
随着吱扭的一阵响声,考场沉重的大门被推开了,学子们一阵骚动,但是在差役的弹压下还是勉强维持了秩序。
学政衙门的官员走了出来,在门口支开桌子,守门的镇军开始十个十个往里放人。
进去的学子不但要搜查夹带,学政衙门官员还要根据学子的随身文书,验明他们的秀才身份,防止代考或者没有资格的人混进来。
这些文书上标明了学子的姓名、年龄、籍贯、相貌和保举人等等信息,学子随身一份,各县学衙门行文过来一份,二者必须相互符合,完全一致才行。
人数太多,虽然是秋天,负责检查的官员们还是忙得满头大汗。
聚集在门口的人群用蜗牛一样的速度在减少着。
学政衙门的人手有限,历年乡试都是这个检验速度,有经验的人家为了自家孩子能早点进考场,先熟悉熟悉环境,往往都是头一天晚上就在考场外排队。大户人家派仆役,平民就只能自家亲戚上阵了。
甚至还有白发苍苍的老者在场中排着,也不知道是皓首为功名的高年秀才,还是为儿孙辛苦劳碌的老人家。
可是面临鲤鱼跃龙门的关键时刻,又有那个考生能安之若素?即使提早进入考场,也不过是换了一种煎熬方式罢了。
人群虽多,从卯三刻开始,一直到了将近辰时,终于还是放完了,此时门口外边只有最后三名学子还在等待着入场。
最后三个学子也检验完入场,闲下来的官员们开始收拾文书材料,官兵们走过来打算关上大门。
“等一等!”
随着一声高喊,两条人影飞奔而来。
“等一等,还有两个秀才!”人群也一起跟着喊起来。
正在关门的士兵犹豫了一下,去看学政衙门的官员。
那官员则抬头去看挂在一旁的自行钟,只见指针正正的指在辰时的位置。
官员刚想开口让士兵关门,两个人影已经出现在面前。
“这么快?”官员惊讶了一下,又看看挂钟,犹豫了一下,还是一摆手说道:“文书呢?”
“在这里。”杨云和孟超连忙递上文书,连额头上的汗水都没有股上擦拭。
解决了海寇袭岛的事情之后,杨云和孟超惦记着赶考,长福号连夜就出发送他们来凤鸣府。
不料运气欠佳,当夜海上就刮起了大风,长福号逆风而行甚是艰难,足足花了两倍多的时间才航行到凤鸣府。
眼看要误了赶考的时辰,杨云和孟超甩开杨岳等人,一路狂奔,终于在最后的关头进了考场。
文书检验无误,杨云和孟超进到考场里面,兵丁关上考院大门。
这时又有几个人影飞奔而来,那官员气不打一处来,心想怎么这还接二连三啦,这回说什么都不再放人进去。
结果人近了才看到,来的几个人并没有穿秀才的青衫。
杨岳、连平源、陈虎等人跟不上杨云和孟超的速度,但也是一路紧赶,来到考场门口,看见大门紧闭,却不见杨孟二人,心中就放下三分,又向周围的人一打听,知道刚才两个人已经进了考场,这才额首相庆。
连平源后怕地说:“幸亏杨孟两位兄弟及时赶到,否则为了我的事情误了秋考,我非得愧疚死不可。”
杨岳也是抹了把冷汗,定了定神,对连平源说道:“好在没事儿了,你还是回码头看着吧,小心四海盟再出什么恶毒的伎俩。”
连平源点头称是,“那我先回去安排一下,明天两位兄弟出考场的时候再过来。”除了防备四海盟,他还要去安排老家老人,还有买船的一堆事情。
这次的事情让连平源警醒起来,看来船就先买一条,剩下的银子要买些武器防备着,最好能多买些弓弩,以后岛上的防御到大大加强才行,不能指望每次都能像这次这样,杨云偶然间听到敌人的计划。
连平源担心码头上的长福号,先回去看了一下,结果发现什么事情都没有,心中稍微安定了一点,心想洪大朋带领的海寇全军覆灭,四海盟应该没有那么快得到消息。正好这次又刮了大风,也许四海盟会以为海寇船在风浪中倾覆了?
盘算了一番之后,连平源带上两名水手,去接老家增山府的来人去了。
杨岳和陈虎也回到了客栈,好在当初住店的时候押的银子足够,房间和行李都没有动过。
客栈掌柜对这交了钱又不住的客人有点奇怪,但也没有多嘴多舌地打听。
在房间中安置下来,连灌了几大口茶水后,陈虎长出了一口气,说得:“岳哥,云弟和老孟连着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不会受到影响吧?”
杨岳也颇为担心,但还是安慰地说道:“不会的,老孟是个心思沉稳的人,轻易不会受到影响。我弟弟嘛――”杨岳想了半天,突然苦笑起来,“他变得太厉害了,我都有些看不透他,不过这两天他倒是一点焦急的神色都没有。”
“希望云弟和老孟都能高中,那我们可就神气啦,到时候我就挂个你们家的庄客,以后连租子都不用交啦。”陈虎有点憧憬地说道。
“但愿吧。”杨岳说道。
考场之内,此时已经公布了考题。
杨云和孟超进来的太晚,分到的号舍当然是最偏最破的,主考在高台上公布的考题都听不清楚。
孟超叹了口气,他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中举的希望渺茫,只是希望杨云能成功高中。可是这回考试一开始就不顺利,也不知道杨云会不会受到影响?
想到这里,孟超抬头向对面号舍的杨云看去。
“这――”
所见的情景让孟超瞪大了眼睛。
杨云竟然伏在桌子上睡着了――至少先把考题记下来啊!
“杨云的耳朵好使,难道他已经听见考题了?”孟超安慰自己说道。
为了防止泄密,开考之前考题只有主考官知道,密封在筒简里。公布之时,正副主考验看过封印,拆开来告知考生。
为了防止考生们遗漏,还有书吏将考题抄录到大幅的白纸上,拿着在考场中来回展示。
一名书吏举着记录考题的白纸走了过来,孟超连忙瞪大眼睛。
“啊!”孟超不由自主地一声低呼,眼珠一下子鼓了起来。
书吏经过后没有停留,孟超看着他的背影远去,这时才发觉自己的心脏在不受控制地狂跳。
“押中啦!竟然真的押中啦!这是真的吗?”一股狂喜冲击得孟超几乎无法思考。
押中考题的当然不是海天书院的那个老夫子,而是杨云。
孟超下意识地扫了杨云一眼,看见他依然在伏案大睡,来回巡查的考场官员和兵丁对这个异类无不侧目。
“这考题真的是他幸运才押中的吗?”孟超心中疑惑。
不过转眼之间孟超又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先不说杨云有没有那个本事,押题的时候两人还是在海天书院,那个时候恐怕考题都还没有出出来呢。
因为杨云押的题只有一道,孟超仔细的准备过,甚至比那老夫子押的十道题下的功夫还多些。
此时回忆起来,苦心准备的那些章句历历在目,孟超不再迟疑,在一张白纸上誊写起来。
正文 第54章 名次
第54章 ;名次
九月初三下午申时,漫长的两天考试终于结束,紧闭多时的考院大门一下子打开,考生们蜂拥而出。
考场外面早已被数千焦急等待的家属挤满,一片繁乱之像。
出场的考生,面露喜色高声谈笑者有之,沮丧若死抱头痛哭者有之,但大多数都是一脸茫然,心中没什么把握,但也没有完全绝了指望,是一种患得患失忐忑不安的心态。
杨岳、陈虎、连平源早已等候在外,他们倒是第一时间就接到了杨孟二人。
预先知道考题,下笔自然飞快,不用像其他秀才那样苦苦思索,搜肠刮肚一样地准备字句。
孟超半天就答完了题,剩下的时间一直在检查错别字,也不知检查了几百遍,搞得他最后头昏眼晕。
杨云第一天基本在考场里睡觉,晚上来了精神,在号舍中盘膝而坐修炼起来,相比他白天呼呼大睡,这种行为还显得正常了许多。考官们见的人多了,甚至半夜闹起来要撞墙上吊的每次也总有那么几个,在巨大的科考压力之下,发挥欠佳的考生做出一些迥异平常的行为,在这里反而是正常的事情。
第二天孟超在翻来覆去检查错字的时候,杨云终于开始动笔,挥洒间写就,连草稿都没打,事后也没有检查。
孟超在对面看见忧心不已,又无法提醒杨云。就算文章写得好,万一有几个错字,还是会被黜落下去。他当然不知道,这篇应试的文章在杨云的识海经纶堂中已经推敲琢磨过无数遍,几乎达到了杨云现阶段一字不能改删的程度,再加上杨云在写卷子时识海即时就检查核对过了,哪里还有再检查一遍的必要?
人去检查还可能疏漏,识海没有灵性,但是却绝对不会犯错误。
杨云写完以后把卷子放在一边,就开始瞪着眼睛发呆。实际上他是把心神沉入了识海中,孟超白着了半天急。
考试结束,杨云和孟超都是第一时间交上卷子,他们的号舍离门口也最近,因此得以最先出来。
最开始出来的只有聊聊几人,杨岳等一眼就看到了,等他们几个会合后挤出人群,浩浩荡荡的考生大军已经夺门而出,身后乱成一锅粥的样子。
“考得怎么样?”杨岳急不可耐地问道。
“还可以,应该有四五分把握。”杨云答道,说完看了孟超一眼,“老孟应该考得也可以吧?”
孟超心领神会地一笑,“还行,不过我只有两三分把握。”
杨岳大喜,“走……找间最大的酒楼,咱们好好吃上它一顿,今天我请,谁都别和我抢。”
连平源连声说道:“那怎么行,上次说好是我请的。”
“上次说是庆祝高中的酒你请吧。”
“不行不行,等榜放下来,请两个兄弟赴宴的帖子还不得排到天上去?就这次我来请。”
杨云笑道:“到时候有再多帖子,我们也一定先喝源子你这顿……这次就我二哥出钱吧。”
“好啊,那一言为定。”连平源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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