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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相如-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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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捉刀长门() 
这陈阿娇原是王侯世家,曾祖父陈婴和高皇帝一起打天下,封为堂邑侯。

    父亲陈午娶了汉景帝的姐姐刘嫖,生下了掌上明珠阿娇。

    阿娇小时候到太子府去串门。刘嫖把刘彻抱在膝盖上问:“彻儿,你想不想娶媳妇啊?”

    刘彻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想!”

    刘嫖指着旁边的一个个宫女,问:“这个好不好?”

    刘彻均把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不好!”

    刘嫖又指着阿娇:“阿娇好不好?”

    刘彻乐不可支地道:“要是阿娇嫁给我,我就盖一座黄金屋子给她住!”

    这一幕被恰巧赶到的汉景帝看见,认为这是天意,就成全了刘彻和阿娇的亲事。

    “这也是一曲浪漫的《凤求凰》哦。”文君依在相如胸前。

    相如却不赞同:“不可比也,《凤求凰》是成人间的爱情表露,金屋藏娇不过是孩童时的戏言。”

    二人正轻声争论着,又听阿娇弹唱道:

    “想当年,爱得天崩地裂,爱得不能自已。白天策马狂奔,纵情山水之中;晚上相依相偎,寄情花前月下。

    看如今,怨得痛彻心扉,疼得肝肠寸断。醒时柔肠百转,强抑内心悲哀;梦时凤冠霞帔,与汝出双入对。

    错了吗?错就错在我阿娇一生只为‘情’字而活,可情为何物,爱为何物,我已不得知。

    疯了吗?疯就疯在我阿娇一生痴念,我欲作汝之唯一,汝能是我的唯一吗,我已是痴心妄想。

    我欲独占汝,是想当作自己的丈夫;他人欲近汝,不过是想得到汝之宠幸。

    难道天生的骄傲,还敌不过一个女奴?难道一生的痴爱,还敌不过一场诬陷……”

    这如泣如诉的琴歌,听得文君同病相怜,泪水盈盈。

    文君明白,陈皇后有着和她一样的烦恼——没有生育。

    文君和相如可以用爱厮守一生,皇上和皇后却未必能。

    宫廷御医看过,民间医生看过,什么祖传秘方啊,宫廷秘制啊全都试过,花在治疗阿娇不育病上的钱就多达九千万,但依然于事无补。

    没有生育给了阿娇一个沉重打击之后,更致命的打击又接踵而至,武帝爱上了歌女卫子夫,随后又封子夫为夫人!

    此时,宫里发生了一件真相莫测的“巫蛊”案,矛头直指被武帝冷落已久的陈皇后。

    武帝命酷吏张汤查案。张汤用灭绝人性的严刑拷打逼迫巫婆楚服和她的手下“自动招认”,结果一场悲剧就此上演,包括楚服女士在内的三百多个无辜者全被砍头。

    公元前130年,二十七岁的刘彻以“巫蛊”罪名颁下诏书:“皇后失序,惑于巫祝,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

    无疑,这样的惩罚对阿娇来说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她不服,她喊冤,她哭叫,但没人相信她。出身显贵,自幼荣宠至极,难免娇骄率真的阿娇颓然跌倒在地上,第一次流下了屈辱的泪水,预感到自己的世界末日就要来临。

    囚禁在长门宫的阿娇整日与泪水相伴,每天望眼欲穿的希望看到武帝向她走来。每一次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她立刻就敏感起来,但每一次都大失所望,来看她的是她的老娘,武帝一次也没有光顾冷清的长门宫。

    武帝元朔元年,卫子夫生下皇长子刘据,遂被立为皇后。

    金屋崩塌,“恩”“情”皆负。

    留给人们的是长长的叹息、无尽的遗憾和悠远的回响。

    “凭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凭什么皇上可以三宫六院?”相如与文君正自神伤时,只听得陈阿娇一声声凄楚的呐喊,“为什么女人的爱情,一旦动了,连自己也管不住!”

    阿娇再也没有力气弹下去了,扶着琴台慢慢地坐在地上,地好凉呀,可是又怎凉得过阿娇的心?

    她蜷起身子,将身体缩成小小的一团。孱弱的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将头埋入膝盖之中,无声地啜泣。

    “娘娘,你这琴声太过伤感,你这又是何苦呢?”文君不忍的声音响起。

    “你们,相依相偎,又怎知情断相思之痛?”阿娇抬头,泪眼朦胧中吟道,“一别之后,二地相悬。虽说是三四月,谁又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万语千言道不完,百无聊赖十凭栏。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仲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秉烛烧香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石榴似水,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作男。”

    相如尴尬地苦笑道:“皇后所吟之诗,实为拙妻所做!”

    阿娇微晕的星眸中闪过一丝亮光,惊喜道:“你们,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

    “嗯。”

    阿娇向相如盈盈一拜,恭声道:“今日有幸得遇才子司马先生和才女文君夫人,实乃阿娇之福气!”

    原来,武帝酷爱相如之赋,馆陶长公主在女儿失位后,便和女儿商量欲花重金请司马相如写《长门赋》。没想到天缘巧合,竟然在中秋之夜偶遇大辞赋家司马相如,不禁欣喜万分。

    相如和文君连忙扶起:“皇后之尊,行此大礼,我们实是愧不敢当。”

    阿娇凄然一笑:“阿娇一向心高气傲,除了司马先生,从未佩服过什么人,今日得见,实为三生有幸,阿娇不得不拜!”

    说罢,阿娇弓身拜下,相如又急忙拦住,笑言:“天下除了皇上,谁又能承得起皇后这一拜呀?皇后折煞微臣了。”

    提起刘彻,阿娇泪眼闪烁,抬头静静地望着天上的满月:“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感觉到我才是我,才是彻唯一的妻子!”

    阿娇虽傲,却如此痴情。相如看着文君的脸色也不禁黯然:“皇后之痴情,相如不及,相如汗颜。”

    “如此花好月圆,阿娇却孤寂若斯。不知司马先生与文君夫人能否陪我到长门宫小憩一会?”阿娇诚恳道。

    “皇后之命,不敢不遵!”

    长门宫比东宫略小一些,却依然显出精巧华丽的气象来。

    阿娇回府后,立即跟上几个殷勤的丫环。

    阿娇挥手:“你们不要跟上,各自歇息去吧!”

    相如携文君跟着阿娇,一边走一边听阿娇介绍深幽的长门宫,把偌大的宫殿仔细地看了个遍,连寝宫也没放过。

    文君随相如回府后,仍不住地叹息:“陈皇后真是太可怜了,皇上也真是太够断情绝义的了。”

    “是啊,可惜陈皇后没有文才,不然也要写一首《白头吟》了。”

    文君的脸际腾地泛起一片潮红,正欲想着话儿来反唇相讥时,仆人进来道:“司马先生,外面有人求见。”

    “有人求见?”相如看了看疲惫的文君,“你就告诉他,我和夫人累了。若非急事,就请改日再来吧。”

    “这……”仆人迟疑着,“老爷,那几人还抬着一担礼物,是陈皇后送来的,说有要事相商。”

    “陈皇后?她会有什么事呢?”相如赶忙拉着文君往客厅走去。

    一阵寒喧后,客人终于说出了来意:“司马先生,陈皇后别在长门宫,愁闷悲思。欲请汝帮忙作赋,道出其悲怆的处境和苦涩的相思。今特奉上千两黄金,权作润笔之资,为先生与夫人取酒,请务必收纳。”

    “这可使不得!”相如慌忙站了起来,“皇后之命鄙人自当遵从,只是我才疏学浅,恐难写出让皇后满意的文章来。何况,何况相如有冤在身,岂敢再受如此重金?”

    “这,这可叫我为难了。如果先生不收下,奴才回去没法交代。”

    “润笔费用,光明正大。”文君见来人着急,不禁也急道,“相如若写出长门赋,或许会让天子回心转意也未可知。”

    “夫人,你这不是怂恿我当一个‘刀客’,帮人写赋卖钱吗?”

    “那又怎样?”

    “对,对。皇后说了,文章无价,这润笔费用太少,还望不得推辞。”来客伤感地低声道,“皇后知道司马先生蒙受了不白之冤,但司马先生可知否,‘巫蛊’之案,皇后亦是蒙受了不白之冤。”

    “何也?”相如惊异道。

    “皇后请楚服作法,原是祈祷能与武帝白头偕老。没想到……”来客伤感地摇头道,“此案已结,皇后亦是有口莫辩,不提也罢。只望先生早日赋成。”

    文君听得前额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想不到这宫中……如此复杂。长卿,你就赶快为陈皇后写一篇赋吧。”

    在《长门赋》中,相如以细腻曲折的笔触,如泣如诉地刻画了曾经受宠的阿娇被废黜的经过,刻画了阿娇在凄冷秋窗中的悲凉处境和凄苦心情,有自咎,有期冀,辗转徘徊。夜长如梦,阿娇时而抚琴排遣,时而遥瞻帝宫,时而涕泪纵横,时而中庭踟躇……

    阿娇读完《长门赋》,不禁掩卷饮泣,只觉得字字句句道出了她的心声。反复吟咏,忍不住连夜谱出了曲子,泪流满面地对月弹唱。

    相如文辞缱绻伤感,阿娇曲调催人泪下。一时间,三千宫女竞相传唱,伤感动人的《长门赋》风靡京城。

第178章 淡泊心境() 
又是一个月夜,阿娇遣退众人,一人独坐素馨花园,面对满地落花,悲伤之意顿起,于是纤手一挥,樱唇微起,哀怨动人的《长门赋》便从指间、唇间溢出,在琴歌声中,阿娇心中所有的委屈倾吐贻尽:

    “夫何一佳人兮,步逍遥以自虞。魂逾佚而不反兮,形枯槁而独居。言我朝往而暮来兮,饮食乐而忘人。心慊移而不省故兮,交得意而相亲……

    “刻木兰以为榱兮,饰文杏以为梁。罗丰茸之游树兮,离楼梧而相撑。施瑰木之欂栌兮,委参差以槺梁。时仿佛以物类兮,象积石之将将……

    “忽寝寐而梦想兮,魄若君之在旁。惕寤觉而无见兮,魂迋迋若有亡。众鸡鸣而愁予兮,起视月之精光。观众星之行列兮,毕昴出于东方。望中庭之蔼蔼兮,若季秋之降霜。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澹偃蹇而待曙兮,荒亭亭而复明。妾人窃自悲兮,究年岁而不敢忘。”

    一曲唱毕,阿娇累了,轻叹一声,抱起琴准备回宫,忽听一悲怆的声音道:“夜曼曼其若岁兮,怀郁郁其不可再更……”

    阿娇转身,心中一惊,手中之琴掉于地上,发出铿然之声。

    彻,我为之日思夜想的人,我为之柔肠百转的人,你,你终于来看我了!阿娇一阵晕眩,几欲跌倒,武帝忙扶住了她。

    “司马相如作的吧?”武帝的眼中也含着少见的泪花。

    “司马先生作的赋,贱妾作的曲。”阿娇第一次放下了骄傲的架子,第一次称自己为贱妾。

    “嗯,这赋写得太好了,情真意切,扣人心扉。”武帝道,“这赋和曲,皇宫都在唱,太过伤感,以后不要唱了。朕,今晚就歇这儿。往后,朕宠幸子夫时,汝不要再哭闹就行。”

    阿娇心中动容,却暗自苦道,彻,恐怕阿娇永远做不到!我要你做我唯一的丈夫,我,也要成为你唯一的妻子。

    其实,在这一年里,相如也象一个“陈皇后”,冷居“长门宫”。

    好在印月在公孙弘面前以死相逼,终求得其放过了相如一马,令蜀郡府想法补回了相如将刘泽礼金充作军用的登记证明。

    于是,公元前128年秋,相如复官,被任命为郎。

    相如三度为郎后,心境已至为开阔、平淡,生活也进入了一个相对平静的时期。

    在这样的日子里,相如开始品味起这种生活的安谧恬淡来。

    连他自己有时都感到疑惑,没想到自己何以能做到如此平淡如水、激情消歇。

    “文君,我对功名利禄仿若无闻。”相如拥着文君道,“我,是不是老了?”

    “怎么会老呢?你还不到五十啊!”文君柔声道,“只不过你的心境已经超然于官场,这是好事,但并不是说你老了!”

    “五十了,该老了。”相如叹道。

    文君却道:“公孙弘到六十岁和七十岁才两度拜为博士,人家都没说老哩!”

    “公孙弘?”相如陷入了沉思,“对,是公孙弘这小人让我看透了官场的险恶,平淡了心境!”

    几年来,公孙弘阴险的一面暴露无遗,特别是主父偃和郭解的惨遭灭族,董仲舒被徙于胶西的遭遇,让相如耿耿于怀。

    公孙弘曾几次上奏不合圣意后,便专心捉摸武帝心思,迎合奉迎。

    在朝廷议事,他常提出要点,陈明情况,供皇帝自己取舍,从不固执己见和违逆圣意,武帝非常喜欢他这种驯良守礼之德,认为他口行敦厚,善于言词,有文彩,熟悉法令与各种公务,很快便升任他为左内史。

    公孙弘所奏朝事,都一一符合帝意,起因是他巧用“心计”。

    有一次,他和主爵都尉汲黯商议,为一事二人分别上奏。面见皇上,他等汲黯上奏完后,窥伺上意,据上意再取决自己的立场态度,然后才上奏章。他这种表里不一,前后矛盾的做法,遭到一些王公大臣的非议。

    汲黯尤其反感,当庭诘责公孙弘:“齐人多诈而无情实,始与臣等建此议,今皆倍之,不忠。”

    武帝随即问公孙弘,弘答道:“夫知臣者以臣为忠,不知臣者以臣为不忠。”

    武帝听后,认为公孙弘说得有理,更加“益厚遇之”。

    公孙弘为人意忌,外宽内深,表面伪善,暗中报复。

    公孙弘与中大夫主父偃在建立朔方郡一事上有分歧。汉武帝采纳了主父偃的意见;主父偃又常常当着天子面与其争论,争得面红耳赤,使他难以下台。

    于是,公孙弘表面上与主父偃往来,暗地里寻机报复。

    公元前127年,主父偃为齐相,有人上书告发他受诸侯重金,因此,诸侯子弟多以得封。后来,齐王刘次昌自杀,汉武帝认为是主父偃索金所逼,大怒,严予审治。主父偃承认受过诸侯贿赂,但不承认齐王自杀与己有关。

    公孙弘乘机进言,说齐王自杀的首恶是主父偃,如不处死,将无以服天下。

    汉武帝本想不杀他,给与其免职归里的处罚,但听了公孙弘的进言后,信以为真,便下令灭了主父偃的全族。

    公元前127年,大侠郭解被捕获。郭解亲手杀人案皆发生于朝廷颁布大赦令前,按律应无罪释放。公孙弘却主张族灭郭解一家。理由是:“解布衣为任侠行权,以睚眦杀人,解不知,此罪甚于解知杀之。当大逆无道。”郭解遂遭族灭。

    公孙弘忌妒博士董仲舒,特别是在研治《春秋》方面,其成就远逊于董仲舒。正巧,胶西王刘端矫纵无赖,数害官吏,肆行不法。公孙弘便向皇帝谏言:“独董仲舒可使相胶西王。”汉武帝便把仲舒徙到胶西。

    公元前126年,公孙弘升任御史大夫。两年后,公孙弘又奇迹般地升任为丞相。

    见皇上对公孙弘如此看重,相如的心却愈加平静了。

    匈奴之战胜多败少,西南夷逐步安稳,现在已是太平盛世,大家都乐得个清闲。

    相如携文君时不时往来于茂陵司马府和京城二地,常常称病不予上朝。

第179章 被幽默的东方朔() 
“夫君,如果你对朝廷的事没了兴趣,那就辞官回乡吧?”文君试探着问。

    “对官场的心境不同,但并非对朝廷之事没有兴趣!”相如爽朗地笑道,“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在着意将自己放到局外,以期适时地写赋劝谏皇上。”

    不久,相如又接到一项新的任命。

    这次武帝将他由郎官改派为孝文园令,从长安调到了二十里外东南方向的霸陵,管理汉文帝陵墓。

    文帝陵寝位于霸水边上,依山而建,是一个清静幽雅的好地方,而文园令也是一个清闲的官职。

    这样一来,相如不但可以远离长安的扰攘喧嚣,真正做到旁观者清,而且还可以与文君游山玩水,修身养性。

    文君看到相如如此高兴,也不知不觉跟着他笑逐颜开。

    于是,他们即日便告别葛云、琴心夫妇,以及已任郎官的司七,还有也成了官太太的青苇,赴任霸陵而去。

    这种日子果然惬意。

    相如携妻常常漫步于霸水边,他们边走边絮絮而谈,脚下是软绵绵的青草,不远处的南山一片黛青。

    文君显出了少有的开心:“夫君,没想到这里竟有如此赏心悦目的风景,真赶得上安汉了。”

    “是啊,文君。这多象一个世外仙境呀!”

    “哈哈哈!世外仙境!”二人忽听一人开怀笑道,“汝之人,避世于深山中;如朔等,避世于朝廷间也。”

    “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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