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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相如-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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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影响我家少爷的前程吧?”葛云突然急急地冒出一句。

    “哈哈哈,不但不影响,还会有所帮助!”任都尉笑道,“我蜀郡金水河畔乃属成都市辖,不论在任职或其他方面都会有优先权的!”

    “好!只要能落籍成都,其他小节相如不会在意!”

    相如的户籍不但闪电般得到了落实,而且也顺利地在金水河畔购买了大宗田地,置相如宅邸。

    由于工钱材料能及时到位,两个月不到,一座红檐绿瓦、雕梁画栋的豪华府院便在喜庆之中落成了。

    这府院的豪华与宽大程度虽不及卓府的十之一二,但对于安置一百僮仆已绰绰有余。

    司马府院的宅内厅堂构置与其他豪绅之家没有多大区别,所不同的是在后园筑有一别致的琴堂。

    这座琴堂隆顶圆基,古朴敦厚,位于后园一角,修竹深处,幽径尽头,三级青石台阶之上。

    此琴堂乃是相如亲自设计,奇妙之处在于地下。

    建堂之前,先是将琴堂正中地下掏空,用米浆和粘土垒砖,砌成直径五步大小的鼓型,严密如瓮,其中注水,将满欲满,其上再覆以石板。

    琴几置于石板上,琴置于几上,如此,奏出的琴声特别飘渺悠扬。

    文君将此琴堂取名为相如琴堂,并吩咐琴心将那顶历时经年终于完工的春秋帐悬于琴堂一侧。

    春秋帐做工极为精致,相如左看右看,花团锦簇而不显繁乱,浓墨重彩而不失淡雅,不禁惊异道:“想不到我夫人构思之巧,绣工之妙,天下恐无人能及也。”

    “帐里日月乾坤走,”文君娇羞道,“有这帐遮着,累了,再不怕别人偷看。”

    “哈哈哈,这叫温柔帐,更为贴切吧!”相如打趣道。

    于是,弹琴唱和之余,相如常常将文君拥于帐中,要文君一遍遍地说着当年相遇相知的情景,自己也一遍遍地说着窦府一见之后的倾心与相思。

    但每次总说不到私奔的那夜,便已双双坠入温柔之乡。

    以至于以后无论人前人后,只要提到“春秋”二字,相如便会偷眼去看文君的脸,直看得她面红耳赤才肯罢休,文君回来嗔怪道:“以后万不可如此了,羞死人。”

    相如却哈哈大笑道:“谁叫你挂起了这春秋帐啊。”

    一百僮仆中,相如和文君挑了一名中年管事任管家。

    此人名为卓充,忠厚老实,管起家来也精明能干,相如便把田地家业和生意上的管理全交给卓充。

    司七辞了石室的教授方面的事务,与青苇协助卓充在成都各处开办起了涉及十余个行业的商铺。

    相如则朝领葛云舞剑于金水河畔,暮携文君和鸣于琴堂,重拾书卷,再著新赋,不分阴晴,天天如此,日子过得好不惬意。

第141章 杨得意回乡() 
幸福的时间总是飞速地流逝着,一晃眼就是一年多时间过去。

    公元前141年的冬天,长安传旨,诏告天下,景帝驾崩,武帝登基。

    当然,这与相如的生活没有什么影响,照样与文君过着悠闲的生活。

    弹琴作赋,游山玩水,是相如和文君生活的主旋律。

    司马府生意也大体顺畅,财富稍稍有增。司马府院扩建了十之二三,僮仆也增加到一百二十余人,一切都是这么惬意而自然。

    第二年初夏,相如便被任都尉邀至郡府作客。

    原来是老朋友杨得意回归故里,听说司马相如落籍成都,富甲一方,杨得意忙叫请了来。

    “杨兄弟啊,不知是哪股东风把你吹回家乡来了?”相如拱手道,几年没见,二人一见面好不激动。

    杨得意携相如一同入席道:“先帝驾崩后,皇上决定一年不狩猎。我便告假到处走一走,也顺便回到家乡看一看啦。”又笑道,“相如兄非凡人也,这几年可风光了啊,愚弟钦佩。”

    “杨兄弟取笑了。”相如又转过话头,“哦,皇上即位一年也快到了吧?”

    “嗯,所以我要见老朋友一面,回长安也才无憾。”杨得意举杯道,“来,拙弟敬兄台一杯,先恭贺你的机遇已经来啦!”

    “杨兄弟玩笑了。”相如一愣。

    “哦,那我也先恭贺司马先生。”任都尉也举杯道。

    “不敢不敢。”相如忙举杯还礼。

    “嘿嘿,我先说说当今朝中的局势!”杨得意洋洋自得地道,“当朝天子啊,不但机智超群,勇武刚毅,还不拘一格用人才!”

    见引起了二人兴趣,杨得意才呷了口酒慢慢道:“先是任命魏其侯窦婴为宰相,田鼢为太尉,随后又任命年不足三十的赵绾任御史大夫,王藏为郎中令。”

    “窦婴任了丞相?”相如随口问了一句,蜀郡府窦兴好似窦婴远房。不过,随即又摇了摇头,这窦婴性情耿直,意气中人,当不喜窦兴之类。何况,这窦婴即便做了丞相,也不会是窦太后看中之人。

    “是的,其他职位任用的新人更多,连以贤良的名分去应征,已年满六十岁的公孙弘也被任命为博士。”杨得意连珠炮似的说着,这才顿了顿看向相如,“这皇上啊,还特别特别爱辞赋。”

    “看看,这半年来,我都没怎么关心朝中大事,真是惭愧!”但相如并没在意后面半句,又抓住了关键一句,“你说公孙弘任了博士?”

    “嗯!”杨得意疑惑地看向相如,“你认识公孙弘?”

    “不认识!”相如摇头道,“拙内原来的丫环印月姑娘认了公孙弘为继父,我在想,印月现在应该不会再受苦了!”

    “哦,原来如此!”杨得意放下酒杯道,“我还说,皇上特别喜欢辞赋,而且他自己都作了很多辞赋!你听了吗?”

    相如和任都尉都忙点着头:“快说说,正想听呢!”

    杨得意这才神秘道,“皇上读过枚乘的作品后,忙不迭地慕名而求,但又怕其年纪大了禁不住折腾,你们猜皇上怎么着?”

    “怎么着?”两人都齐齐问道。

    “便令‘安车蒲轮’,让人在车轮外边裹上蒲垫子,减轻颠簸。可那枚乘命不该入朝,还是在去长安的路上病死啦。”见相如和任都尉都摇头唏嘘,又道,“皇上连叹可惜,听闻枚乘之子枚皋正流落长安,皇上即拜其为郎。”

    “好,这枚皋总算了了心愿。”相如松了口气,因当年枚乘曾将其子拜托给他。

    “随后,皇上又下旨征召天下贤良方正和有文学才能的人,司马兄不会不知道吧?”

    “皇上下诏求贤的事大家早已知晓,”任都尉道,“这不,石室精舍的好几位贤良都赶赴长安应诏去了。”

    “这倒是实情,拙内也催过我几次,叫我进京一试,但我一直舍不得离开她们,所以一拖再拖。”相如若有所思道,“既然枚乘之子都去了,我也应该去闯一闯了。”

    “好,司马兄的才华和声名远在枚乘之上,何况一个小小的枚皋都得了郎官?”任都尉故作不平道。

    “我再给大家讲个应诏中的一件趣事吧。”杨得意没理任都尉,只管讲来,“关于那个胆大心细的东方朔应诏得郎的经过。”

    “愿闻其详。”相如兴趣又大为增加,对这个东方朔,相如还是大有好感的。

    “那东方朔用牛车拉去了两大车共三千枚竹简,自称从齐鲁到京城足足走了两个月,此举引起了皇上的兴趣。”

    “哈哈哈,这东方朔的鬼点子真是多。”任都尉笑道,显然他也接触过东方朔。

    “皇上忙令搬进寝宫,这可花了两个月时间才看完。东方朔在自荐书中写道,‘我东方朔十三岁才读书,勤学刻苦,三个冬天读的文史书籍已够用了。十五岁学击剑,十六岁学《诗》、《书》……”

    “读了二十二万字。”相如接口道,“十九岁学孙子兵法和战阵的摆布,懂得各种兵器的用法,以及作战时士兵进退的钲鼓。这方面的书也读了二十二万字,总共四十四万字!”

    “你怎么知道他是这样写的?”杨得意惊讶地望着相如。

    “东方朔这小子向我吹过一次了!”

    “哈哈哈,原来如此,先在你面前吹,再向皇上吹,这小子够意思!”杨得意笑道,“他还自吹了些什么?”

    “没了。”

    “哦,那我继续讲来。”杨得意见二人点着头,又道,“他写道,如今我已二十二岁,身高九尺三寸。双目炯炯有神,像明亮的珠子,牙齿洁白整齐得像编排的贝壳,勇敢像孟责,敏捷像庆忌,廉俭像鲍叔,信义像尾生。我就是这样的人,够得上做天子的大臣吧!臣朔冒了死罪,再拜向上奏告。’”杨得意顿了顿道,“哈哈,这家伙,我们暗地里管他叫‘吹牛大王’!”

    “东方朔为了引起皇上的兴趣,才如此自许自夸的吧?”任都尉面露钦佩之色。

    “皇上赞赏东方朔的气概,令他待诏公车署。”杨得意继续道,“公车令奉禄微薄,又始终没有见到皇上,东方朔很是不满,他就故意吓唬给皇上养马的几个侏儒:‘皇帝说你们这些人既不能种田,又不能打仗,更没有治国安邦的才华,对国家毫无益处,因此打算杀掉你们,还不快去向皇帝求情!’侏儒们大为惶恐,哭着向皇上求饶。”

    “天下只怕也只有这东方朔,才会有如此大的胆子了!”相如不由咋舌道。

    “皇上问明原委,怒召东方朔责问。东方朔道:‘我是不得已才这样做的。侏儒身高三尺,我高九尺,所挣俸禄却一样多,总不能撑死他们而饿死小臣吧!圣上如果不愿意重用我,就干脆放我回家,我不愿再白白耗费京城的白米。’东方朔一番话逗得皇上捧腹大笑,遂命他待诏金马门,随后又擢为侍郎,侍从左右。”

    “这人机智诙谐,在皇上面前将如鱼得水,吾只能望其项背也。”相如叹道。

    “人各有所长,其实,我很鄙视他们瞧不起人的那种派头。”杨得意道,“听说这枚皋和东方朔作赋都非常快,虽能取悦皇上,却拿不出有斤两的佳作。我这次要见你,就是想把你的《子虚赋》找机会献与皇上,让他领略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大赋!”

    任都尉听到这里,心中一凛,这《子虚赋》可是名动一时的大赋啊,一旦皇上得见,说不定这司马相如真要得势了?

    如此一想,任都尉忙举杯对相如谄笑道:“是啊!当朝皇上如此重才,司马兄乃人中娇子,必可飞黄腾达!本都尉先行恭贺了!”

    “任大人说哪里去了,这一切尚还是未知之数!”相如举杯应了下。

    杨得意征询道:“相如兄可愿亲自抄写一份《子虚赋》与我?若皇上见了赋,我敢肯定,必将如当初见枚乘赋作一样,钦点诏见!”

    “诺!”相如感激地举杯敬道,“愚兄先敬杨兄弟一杯。若愚兄得以为国效力,当对兄弟涌泉相报!”

    “不必客气,汝既已落籍成都,已为同乡也!同乡有所作为,吾亦沾光!且在京城共事,相互也好有个照应嘛。”

    “那是那是。”相如道。

    “哈哈哈,”任都尉举杯道,“吾虽不是同乡,但也在蜀郡呆过几年,且以半个同乡的身份恭祝二位早日在京城团聚!”

    “干杯!”杨得意提议道,“今晚高兴,我们三人不妨行个酒令喝个痛快?”

    “好,杨兄为京官,汝定规则并从汝这儿开始吧!”任都尉恭敬道。

    “那吾就不客气啦。”杨得意道,“我们且玩‘席上生风’的游戏。规则如下,借日常生活中常用物品的谐音,利用人物或故事加以发挥,凑成诗句。如何?”

    任都尉系武官出身,一时哑然,但杨得意既已提议,也只得道:“行,从杨兄这儿开始吧。”

    杨得意道:“这油不叫油,屈原水中投。转眼相隔人世间,那游才叫游。”

    相如应声道:“这油不叫油,孔子行九州。周游列国十四年,那游才叫游。”

    轮到任都尉了,杨得意催他:“快,不许磨蹭。”

    “这油不叫油,相如梁王游。赋得子虚,虚,虚……”

    杨得意问:“赋得子虚什么啦?”

    任都尉急道:“赋得子虚喝一杯,那游才叫游。”

    相如与杨得意二人大笑,任都尉也笑着举杯饮道:“罚一杯少了,我把下一轮该罚的也一并喝了。”

第142章 题字升仙桥() 
文翁登门造访,相如不敢怠慢。

    “相如贤弟,本郡有事相询,”文翁直接表明来意,“本郡欲请贤弟在蜀郡府衙任职,可愿?”

    相如急忙让座,并吩咐奉茶。

    一边啜着茶一边思虑,相如一时间还真拿不定主意。心道,吾自幼苦读,文慕相如武羡长卿,后又千里宦游,与天下名士砥砺,学得满腹经纶,亦曾名噪一时。若如今蛰居蜀郡,那心中抱负或永无实现之可能了。

    可是,那杨得意带去《子虚赋》已一月有余,居然还没有消息传来,难不成他忘了将《子虚赋》荐与皇上?亦或是《子虚赋》不中皇上意?

    相如忐忑,但又想到那枚皋、东方朔之辈既可得到皇上器重,想来皇上是真正好辞赋的。何况我还曾作过京官,再作京官亦非难于上青天吧,此机会怎可轻易放过?

    如此想得一番,相如放下茶杯,坚定道:“太守大人,相如恐有失大人所望。今武帝诏贤,吾决定去长安一试。吾走后,拙内等家人还望大人多多照看。”

    “哈哈哈,若不放心,何不与尊夫人一道进长安?”

    “带来

    “吾前途未料,不便带着家人。”相如摇头道,“何况偌大司马府才刚刚步入正轨,我与夫人都走了是不妥的!”

    “好,你就放心去吧。”文翁爽朗地笑道,“贤弟学富五车,知识渊博,今不愿做蜗居之蜩鸠,愿做振翅青云的鲲鹏!好!本郡高兴,也衷心预祝贤弟马到成功!”

    送走文翁后,文君款款走了出来。

    相如握住文君的手道:“我每每想到要和你离别,远赴长安,而你却在成都,山水遥隔,必会日思夜念,离愁之苦,必将梦萦魂绕,我心中便千个不舍万个不忍,所以一直下不了决心。”

    “我也不愿离别,一天也不愿意。”文君依偎在相如怀里,柔声道,“但是,你应该而且是必须去。如果儿女情长的话,你就不是文君所倾心的相如了。”

    相如捧着文君的脸颊:“唉,别离,应诏,这是多么矛盾的事情。”

    当相如深情地把文君揽进怀里的时候,文君止不住眼角湿润,闪出了泪花。是喜悦?还是忧愁?她心中有太多的不舍。

    “弹琴吧,相如。”文君亲自为相如焚香摆琴道,“今天你弹我听,我要好好享受你的琴声。”

    文君默默地坐在相如身边,让自己的思绪随着美妙悠扬的琴声飘浮。

    相如那富于变化而缠绵的琴声,时而象波光潋滟的溪流,让文君乘舟轻轻荡漾;时而象神奇的牧笛,引领着文君在绿草茵茵的草地上徜徉……

    往日生活的点点滴滴,随着琴声一幕一幕地在眼前呈现。

    琴声就象一条神奇的飘带,它可以跨越所有障碍,勾通两个人的心灵;它可以传递火一样的感情,海一样的恩爱;它是无声的诺言,可以使青山不老,流水不断。

    “相如,以后你不管走到哪里,都带着绿绮琴。你弹它时,我就能听到。”

    “真能听到?”

    “嗯,能听到的,哪怕隔着千山万水。”

    “文君,我一定弹。当我想你的时候就弹琴,用琴声倾诉对你无穷无尽的思念。”

    “离别的时候,我们都不准哭。”相如和文君深情地久久相拥,同时说道,“应诏是好事,不哭。”

    黎明。鸡啼。

    文君只是将身体紧紧地挤进相如的怀抱,他们谁也没说话,就这样紧紧地拥着,就象一对难分难舍的热恋中的情人。

    在他们以前的日子里,从来没想到过离别,而当离别一旦真正来到眼前时,他们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恩爱的珍贵。

    相如去长安宦游,一切都还是未知数,是否能得到皇上重用?什么时候才能得到重用?重用之前的生活如何解决?文君都担心着。

    他们这一别,也许少则一年两年,多则三年五载也不一定。

    旭日早已跃出,离别的时候终于来到了。

    相如告别乡邻,带着葛云,踏上了宦游长安的征途。

    虽是低调出行,但仍有不少热情的乡亲们来送行。

    文君恋恋不舍,也一直送到了城北十里长亭。

    长亭又名送客观,历来送客都是到此为止。过了此观,北去数步,有一座宽大的石桥,桥头石柱上题曰:“升仙桥”。

    琴心揭开提篮上的蜀红巾,斟上一杯酒递与文君。

    文君双手捧着,深情地递与相如:“相如,我敬你三杯酒。这第一杯,文君不求富贵,只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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