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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相如-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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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然在他掌心中如陀螺一般旋转起来。

    阳昌的右手缓缓抬起,但那酒壶却始终在他掌心上高速旋转,就像是他的手掌有吸力似的,里面的酒液因为有大量番茄汁的缘故,已经完全被渲染成了红色,酒壶在急速旋转之中,宛如一个红色圆盘被他托在手掌上。

    阳昌托着酒壶的手渐渐竖立起来,那不断旋转的酒壶自然也随之竖立,可却依旧紧贴在他掌心上快速旋转着,并没有任何掉落的迹象。

    他的右臂从身体右侧缓缓抡起,掌心向前,带着那高速旋转的酒壶从右到左,从低到高再到低,就像是太阳从清晨到正午再归于夜晚的整个过程。

    而在这个过程之中,那酒壶始终是竖立旋转着贴合在他手掌之上,单是这一手,就让全场讶异。

    大家无不大瞪着眼睛,紧紧盯视着那太阳般的红色光盘。

    整个大厅哑寂无声,观众无不深深陶醉,哪怕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也只怕会惊醒一大片人。

    相如凭着锐利的目光,发现阳昌的手掌并不是只有手臂在动,它自身也在动,只不过动的幅度很小。

    掌心不断调整,做出收缩、上挺的动作,而他的五根手指如同波浪一般有节奏的轻颤,每一次都准确的按照顺序与那旋转着的水晶酒壶轻触,这就是他能够保持酒壶旋转,并且始终贴合在手掌上的秘密。

    但是,谈起容易,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哪怕是节奏上乱了一点,这酒壶也立刻会从手中坠落。

    就在众人都以为阳昌的调酒将以这炫丽的方式结束时,突然间,阳昌先前收在背后的左手也伸了出来,右手上的酒瓶在高速旋转中抛飞而起,然后划过一条弧线落下。就像是太阳陨落一般,顿时引得酒客们一片惊呼声。

    但阳昌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他的两只手仿佛突然消失了似的,只能看到一丝淡淡的影子。

    这一下,就算是相如都没看清楚。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那陨落的太阳已经重新升起。

    就在众人使劲地眨了眨眼睛的时候,砰的一声轻响,酒壶已经稳稳落在桌子上。

    阳昌额头上沁出密密的汗珠显示着,他完成这些过程并不轻松。

    但他没有去擦汗水,怕脏了自己的手。

    他自然而优雅的拧开壶盖,将那略微有些粘稠的血红色酒液倾倒入一支金爵酒杯之中。

    一滴不多,一滴不少,正好留出酒杯的一个边缘。

    他右手拇指竖直的贴在酒杯内侧,食指环绕在外侧,以一个无可挑剔的标准姿势,将这杯酒送进一个专供竞价最高者享用的雅室。

    总管向相如一揖道:“司马先生,请到雅室品尝。”

    相如启步后,众酒客才从刚才阳昌的调酒过程中醒悟过来。

    一位老酒客叹道:“一百金,这杯酒值!仅仅是调的过程就比以前精彩无数倍啊!”

    推开门,正对着门坐着一位矮壮男士,相如一愣,即刻醒悟过来,忙跪下谢恩:“壮士救文君之大恩大德,我司马相如不知何以能报?”

    壮士起身盯着相如,忙扶起道:“先生儒雅之中不失英武,果非凡人!”

    “相如愿效犬马之劳!”相如拱手再谢。

    壮士还礼道:“司马兄,我郭解非为图报才救嫂夫人,而是顺手铲下不平之道!”

    “郭大侠?”相如惊喜道,“吾早闻郭兄对人以德报怨,厚施薄望,声望极高。今日得以相见,乃相如之幸也。”

    “相如兄谬赞了,倒是先生之名如雷贯耳,在下久仰!”郭解诚恳道。

    相如双手端起阳昌烈焰:“郭大侠今救得文君,相如无以为报,谨以此酒敬与先生。”

    “哈哈哈,相如兄既听闻吾行事,难道没听闻过吾从不喝酒吗?”郭解接过阳昌烈焰,豪爽地笑道,“这杯酒既是送与我的,就听任吾来处置可也?”

    “好!”相如忙道。

    “其实,救文君也只是举手之劳。”郭解将酒分为二杯,“这其中功劳最大的还是阳兄。”

    相如诧异地望着阳昌。

    “哈哈哈,吾听闻程亦虎手中握有窦兴卖卓文君与他的字据。”

    “卖卓文君?”相如惊道。

    “窦兴收了程亦虎的钱,欲将卓文君卖与他!”阳昌继续道,“我便请郭大侠出面,逼着程亦虎交出字据,再以此字据找窦兴换得了文君出来。”

    “如此,那窦兴就只得放人了?”相如诧异道。

    阳昌捻须哈哈笑道:“若窦兴不干,这字据将复制后贴满全城,必毁其一生名誉和前程。”

    “唔!”相如点头道,“这种计策你阳昌也想得出!”

    “放心吧,窦兴同意交换后,即便他毁了字据,也不敢轻易再来为难尊夫人!”阳昌依然大笑道,“郭大侠的威名可不是拿来吓唬吓唬人的,届时不用郭大侠亲自动手即可要了他的狗命。他窦兴有几个脑袋敢再来打尊夫人的主意?哈哈哈。”

    原来,郭解去年顺路随公孙弘回轵县老家,他曾为一女子带过一信交王吉县令转交于相如,但终未见得一面。

    今日不但得愿,还出手救得文君,心情高兴,便将酒递与相如和阳昌,自己端起一杯茶道:“二位均是吾郭解钦佩之人。此二杯酒,吾今日得以相敬二位先生,乃郭解之幸也。待吾此次回轵县后,将恭俭处世,多不出门。请二位保重。”

    言毕,郭解一饮而尽。

    相如举杯道:“郭大侠对吾恩重如山,相如今生若不能报,下世也必效犬马之劳。”说罢,也一饮而尽。

    阳昌烈焰入口,相如的脸色几乎在下一瞬间就已凝固,整个人像是呆滞了一般站着。

第131章 秘方酿酒() 
相如原本内敛的气息完全消失,一种怒发冲冠的炽热感汹涌而上,胸内燃烧的烈焰大炽,烫熨得他全身毛孔仿佛都舒展开了似的。

    喝下这杯酒,相如竟有此生虚度的感觉,一抹红晕瞬间蔓延面庞之上,双眸之中光芒大放,如同燃烧起了两簇火焰。

    阳昌看向他,神色间流露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这是我喝过的最有特点的酒!”相如惊叹道,“也是我喝过的最强烈和最震撼的酒!”

    良久,相如甫一回头,只看到文君等人,竟没发觉郭解是何时走的,直悔道:“都是这酒害的,吾失礼了!”

    “我要学酿酒技艺!”文君突然道。

    “什么?”相如睁圆了眼,一脸震惊,“你想酿酒?”

    “嗯!”文君坚定地点头,“我要与阳老板一样,开一个红火的酒店,这样,就再不用为用度发愁了!而且,夫君也不会再缺好酒喝了!”

    “唉,都是我没用!”相如摇头叹息,“不过,夫人想开店,我相如依了你,就开一家夫妻酒店吧!”

    “真的?”文君眼中刚闪过一丝兴奋的神采,可马上就暗淡了下来,“你是读书人呀!不行,有失身份。算了,还是不开了吧!”

    “哈哈哈,开!文君当垆相如涤器,有何不可!”相如笑道,“孔子的弟子还不是有从商的?凭自己的双手挣钱养家糊口有什么身份可失的?

    “好!”阳昌颔首道,“我这儿刚好有一酿酒的秘方,就送给你们吧!不过,尚有一条件!”

    “什么条件?”相如问道。

    “不但不能开在成都,而且只能开在临邛!”

    “那怎么行?”相如急了,“开到临邛,不是正好打我老丈人的脸吗?”

    “哈哈,要的就是这效果!就是要一打一个响!”阳昌得意地道,“如果同意,我阳昌还可亲自来指导酿第一缸酒!否则,就当我没说这话!”

    “你,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相如皱眉道,“好歹我们还是朋友,你这不是在害我吗?你这秘方不要也罢!”

    “我就是看不惯你老丈人的做法!”阳昌皱眉道,“既然他不看好你们,那你们就应该做个好样的让他看!”

    “好!这个酒店我开定了!”文君坚定地道,“就开到临邛,我就要让我爹爹看看,我的夫君不仅能写赋,还能经商!就是不要他一分钱,依然可以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

    “不愧是女中豪杰!”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相如兄弟的眼光果然不错,娶的夫人原有这般魄力!”

    众人回头一看,正是王吉兴奋地走了进来:“到临邛开酒店,我王吉以后也不愁没有好酒喝了!”

    “也罢!那我们就在临邛开,并且酿出自己的好酒来!”相如见大家都支持,兴奋得拍着胸脯一锤定音,“卖掉我的踏雪乌骓,开酒店去!”

    “还有你典在我店里的鹔鹴裘,以及文君夫人典当的各类首饰!”阳昌哈哈笑道,“我阳昌富压蜀郡,岂能去占相如贤弟的便宜!”

    相如和文君都一下子愣住了,原来这阳昌还有如此好心!

    “不会吧,商还有不奸的!”王吉戏谑道,“你可知道,现在各地茶坊议论最热的话题是什么?”

    “是什么?”阳昌不屑地盯着王吉。

    “当然是奸商阳昌的话题,一杯酒就卖了相如一百金,还说没占便宜?”

    说干就干!相如卖掉鹔鹴裘和踏雪乌骓,文君卖掉各类首饰,将金水河畔的几间茅屋进行了简单修葺,留下司七和青苇照看房屋,继续到石室精舍上课。相如怀揣阳昌的酿酒秘书,一行四人打马来到临邛县城。

    在王吉的照顾下,相如将里人巷一处空着的几间公房盘置下来,王吉还派人请来羌人探明地脉,找到一处地下水极佳的位置打井。

    相如就近请来十余名短工,先挖出长、宽、高各两丈五方坑,再在坑内修筑木架,呈瓮形。沿架子砌好石片、陶片等,用糯米浆和黑粘土粘结。再填平泥土,夯实。待井壁石缝间的粘土灰浆干固后再拆除木架,井边井面铺以石板。

    如此,井口径不过二尺,井腹一丈多宽的瓮形井便成型了,整个井仿佛一只埋入地下的巨型坛子。

    一边打井,相如一边又在井旁不远处设计起了琴台,台前置月池、假山。

    喜得文君道:“只要有琴弹,文君再累也高兴!”

    “这琴台是必须建的!”相如道,“没有琴,怎么会有我俩的今日?”

    井打好后,一家人掬起清洌的井水对饮。葛云道:“少爷,此井不可无名,还是取个名吧?”

    琴心道:“这名字还用取啊?我们文君姐姐不是现成的吗?就叫文君井不是很好吗?”

    “文君井!好。”相如满意地点着头。

    “使不得使不得!”文君娇笑着,“怎么能以我的名字取名呢?就叫相如井吧?”

    “俗话说,女人如水,就叫文君井!”琴心道。

    “好!”相如高擎碗中井水,笑声朗朗,“祝‘文君井’万古流芳,干杯!”

    井名取好了,相如又如法炮制将酒店取名为“文君酒肆”。

    文君近日都在研读阳昌送来的酿酒秘方,将酿酒的各道工序背得滚瓜烂熟,但也只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因此还得请来阳昌兑现当日的诺言,即亲自来指导酿第一缸酒。

    阳昌果不食言,但来到还未开业的酒肆后就叹了口气:“酿酒哪里是女儿家干的活计,叫相如来酿吧!”

    “谁说女人不能酿酒?”文君断然拒绝,“酿酒太花精力和心血,相如来酿的话,只怕他再也没精力写赋作文章了,不行!”

    相如拗不过,阳昌也被她缠得没法,只好许了。

    “酿酒,治糯为先。”阳昌指导着文君,相如和葛云、琴心则打下手,跑东跑西,准备材料。

    秘方的头一句话便是如此,文君点点头,她知道,酿酒必须用糯米,而不是梗米。

    阳昌对淘米这一道工序,要求也极是严格。选用上好的糯米,精心拣择,不能含哪怕一丁点尘土、砂石或是鼠粪。

    “再好的米中少不得掺杂了些异物,不过是些砂石或是鼠粪,用水一淘便去了。”文君皱眉,忍不住出声,“便是大户人家的御品梗米,也难免掺杂了点细小的砂子进去吧?”

    “不严格无以出好酒!”阳昌摇头,边示范边说道,“走水一淘,大忌久浸,米当然是越洁净越好。糯米一放入淘米的大缸中,要立即用木棒旋转水米,自然匀净,切忌不能在水中浸久了。这样淘出的米,才能既洁净又没有陈气。”

    淘好的米,倒入竹箩内沥去水份,要整整晾上一宿才行,这样的糯米才更容易入浆,发酸。

    “原来淘米这一道工序,便要耗费一日一夜。”文君对阳昌的严格是真心佩服了。

    相如见文君站在淘好的糯米前,衣袖挽起,冻得鼻尖通红也不自知,暗自心疼,上前拉了她过来,细心地替她放下袖子,嗔怪道:“好了,回前边取取暖吧。”

    煎浆为酿酒的第二道工序,较之淘米更为繁琐。

    先要酿造酸浆,煎沸后用笊篱漉去白沫,再加入葱、椒、油等作料。煎时还要不断地翻搅,等葱熟,再滤去葱椒等物。

    琴心烧火,阳昌照样指导文君搅着锅里的浆水:“造酒,看浆是大事。古谚语有云:看米不如看曲,看曲不如看酒,看酒不如看浆。”

    煎好浆后,就可以汤米。汤米亦是有讲究,夏用温汤,冬用沸汤。

    阳昌早已将一个石瓮酒坛用沸水烫过,再埋入地下一尺,说是这样可以接地气。

    相如和文君将昨儿淘好晾了一宿的糯米倒入石瓮酒坛中,加入沸好的酸浆,这就叫作汤米。

    这汤米也是个技术活,往石瓮中倒入沸浆,不能一骨脑儿全倒进去,还要讲究方法,旋转着往里倾倒,慢慢倒入。

    待文君一倒完,葛云、琴心二人立即很有默契地拿起棹篦,飞快地在石瓮内连底抹起足足有三五百下,直至米滑才停了手。

    这时,几人已是一身大汗。

    阳昌对文君道:“淘好的米在经过煎浆、汤米和蒸麋三道工序后,就可以用曲。曲分新陈,一斗米,陈曲用十两,新曲则要用十二两!”

    蒸麋也是非常复杂的过程,但文君依然学得劲头十足。

    直到蒸煮糊化、冷却拌曲、入窖发酵、蒸发杂质等等步骤全学到家后,阳昌看着清澈醇香的第一缸酒,才满意地点着头。

    “我的酿酒秘方,全被文君夫人传承了去!”阳昌哈哈大笑,吱呀一声推开了门,怀里抱着刚开了泥封的硕大酒坛进来,“这是大家辛辛苦苦酿出的第一坛酒,先尝尝吧!”

    文君讶异:“先生真是神力!”

    相如、王吉等人各尝得一口,均啧啧赞道:“不愧是阳氏秘方,此酒胜过当今无数知名窖酒!”

    “特点?”阳昌骄傲地问道。

    “八字以概之,”相如回味道,“清香醇正,绵甜甘冽!”

    王吉补充道:“醇甜柔和,尾净余长!”

    葛云道:“香而不艳,低而不淡!”

第132章 阳关三叠() 
众人哈哈大笑,文君和琴心更是喜得俏脸酡红,如同喝醉一般。

    为了尽快解决生计问题,“文君酒肆”决定试营业。

    里人巷几间公房经修葺一新,外观颜色以赤色为主,辅以青色。

    相如道,赤色,为金属光泽之色,代表蓬勃之夏;青色,为草本萌芽之色,代表温和之春。视觉效果不乏活力与生机。

    正中一间房屋门楣上方悬挂贴金匾额,其上题字“文君酒肆”则龙飞凤舞,遒劲有力,乃相如亲笔所书。

    迎道路口,竖一竹竿高高挑着黄色酒幌儿,上书一醒目“酒”字。

    相如满意地看看酒肆的外观装饰,又见那高高的酒幌儿正随风轻悠悠飘动,象一面耀眼的旗。心道这设计可谓“精于心而简于形、形于外而蕴于内”。

    相如又检视店内陈设,坐榻几案,俱是崭新清爽的。齐腰高的垆台内,整齐地排列着一长溜小颈大肚的酒坛,每坛上均贴红底黑字的“酒”字,喜气而醒目。

    相如看得一遍,又若有所思地道:“笔墨侍候!”

    “诺!”葛云正要去寻笔墨时,请来的二名酒保手脚更勤,早一人捧砚一人取笔而来:“葛总管,以后这些杂事儿就交给我们小二做,你动动口指挥下就行。”

    葛云正要笑忽然又感觉不妥,便故意严肃道:“老板说了,在我们这儿人人平等,大家都是主人,也是兄弟!”

    相如抖笔泼墨,在垆旁粉壁上写下两列笔力潇洒、意味隽永的字来:“酒兮神仙物,沽者请自来。”

    “好!好!好一个神仙物,难得难得!”从门外走进几人,脚还未踏过门槛就叫起好来。

    文君忙上去迎道:“谢谢各位高邻赞赏,经你们一夸,不是神仙的,也要来尝尝这神仙物了。”

    “哈哈哈,客人来与不来,还看各位是否赏脸。”相如转过身将笔交与葛云道,“其他工作可准备停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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