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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相如-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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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相如在家里是呆不下去了,交待好司七、青苇后,随后跑得一趟王吉府,亦是没有良策,只借得一笔估计可以赎出葛云的银两,但任都尉以关押时间太短为由,硬说等半个月后再赎。
相如气闷,干脆住进了窦府斜对面的阳昌酒楼,欲等文翁回府后,再状告窦府强抢民妇纵火行凶。
“哈哈哈,相如兄弟只顾独自喝闷酒,可曾记得我俩在梁园一约?”阳昌不知何时已立在相如身前,脸上挂着一缕坏笑。
“不就是三棍之约的第三棍吗?”相如没好气地道,“不比了,就算你赢了。”
“什么意思?”阳昌抢过相如的酒杯,“叭”地一下摁在桌上,“我现在自信能破掉你的防御了,必须打!”
“你独个打去,我不陪!”相如抓过酒瓶直接向嘴中倒。
“如果你赢了,救出司马夫人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什么?”相如猛地一愣,将酒瓶缓缓放了下来,死死盯着阳昌,不是不相信阳昌的能量,而是害怕他反悔,“好,我和你比!”
“如果你输了,”阳昌却又得意地笑道,“鹔鹴裘就归我阳昌,咱们两不相欠,你也别在这里喝酒,自个儿走人!”
“成交!”相如来了精神,起身就走。
如果能救得文君,一件鹔鹴裘算什么,所以相如立马就向蜀郡演武台走去。
虽只是破掉阳昌的一棍之式,但估计这一棍必不可小觑,也必得一个宽敞的场地,而演武台再好不过。
“战吧!”相如屹立在阳昌对面,一剑点出,虚空之中顿时银芒闪耀,随意就撒出漫天剑光。
“哈哈哈,先热热身吧!”阳昌齐眉棍一摆,人棍合一,化作一道乌光,电光石火一般弹身而起,朝着相如兜头劈下。
“好!”相如依然是守招,毫无惧色地从下向上挥剑挡去。
临时起意,观众虽不多,但他们都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战斗已经拉开了序幕。
“叮叮叮……”相如依然是那招守势“驽马十驾”,但威力却比在梁园时高了许多!
演武台上,顿时暴起一簇簇刺目的火星。
兵器激烈的对撞之声犹如雨打芭蕉一般连绵不绝。
普通观众的视线,已经无法捕捉那握着刀棍的两个身影,虚空之中只是无尽的流光来回飞旋,划出一道道羚羊挂角一般无迹可寻的轨迹。
偶尔的空间一顿,视线之中出现两个身影。
对于许多蜀郡的武者来说,这绝对是令他们目眩神迷的一幕。
虽然没有磅礴如海如渊的恐怖玄气波动逸散出来,但是如此高速的身法和快到他们无法捕捉的出剑出棍的速度,已经不是他们所能企及和想象的了。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他们能看得出来,眼前的战斗只是相如和阳昌相互试探的过程而已,但即便如此,双方剑法和棍法的精妙程度,和对于招式的掌控程度,无不令他们眼前一亮。
无论是外来或本地武者,都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两个武者,即便是放在整个大汉,都是罕见的高手。
只是二三十息的时间而已,双方在虚空之中,不知道换了多少招。
突然,虚空之中的火星一敛。
剑棍交击之声的回应兀自在台上回荡,相如和阳昌却已经各自跃回起初站立的位置。
“哈哈哈,看来凭你这般实力,要破我这一棍之威,似尚有难度。”阳昌豪爽地大笑。
“阳兄的棍法,也未见得高明到哪里去。”相如傲然道,“拿出你的真正实力吧,不要再试探了,如果你只有这点儿本事,那今日这一棍之约,还不能对我造成威胁。”
“汝可知我这一棍招式叫什么?”阳昌怒道。
“当年阳兄似乎说过叫‘棍轰天地’吧,不知确也?”
“好!好!好!”阳昌抚棍连叫三声好,“当年这一招我是毫无机会能胜过你,但这五年来,我专练这一招!你,可小心了!”
“来吧!”
阳昌双手握棍,乌光灼灼,能够正面抗衡司马剑而不受损,可见这齐眉棍显然也是一件不凡的武器。
下一刻,阳昌将棍紧得一紧,战意陡涨。
“看招!”阳昌大吼一声,腾身而起,双手握棍,举过头顶,然后缓缓地一寸一寸劈下。
整个动作浑然天成,优美至极,不含丝毫的烟火气。
只是他手中之棍,距离相如足足有一米远,这一棍劈出,犹如稚童耍棍一般,看起来无论如何也无法伤及一米之外的相如。
大多数人在这一瞬间,都有些错愕。
但是相如却是面色一变,他感觉到了一种莫大的危机。
相如将剑举过头顶,对着虚空猛地一架。
“锵!”
虚空一阵激荡,撞击之声骤然传出。
下一瞬间,齐眉棍前端一米长的透明细棍显现出来。
这透明棍也不知是什么材质,仿若无色,却在这一瞬间,被司马剑恰好架住,如果再迟上丝毫,相如必会被一棍砸晕。
四面一片惊呼。
透明棍不但突然弹出,而且还可以匿形,藏匿在虚空之中,且没有丝毫的气机外泄,以至于在之前,许多人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它的存在。
可以想象,如果换做是其他人的话,根本无法察觉这匿形一击的到来,只怕此时已经被砸趴在台上了,没有人怀疑它的可怕攻击力。
相如以司马剑架住透明棍,只觉得一股磅礴难以形容的压力压了下来。
“棍轰天地!”阳昌收回透明棍,猛喝一声,手中齐眉棍所过之处,空气似被劈开,卷起一片呜声,铺天盖地砸了过来。
这一次的棍招,气势熏天,极为恐怖,横硕在天地之间,整个演武台似乎都承受不住这一棍之威,不断地在颤抖!
阳昌的齐眉棍刚刚击出,相如就感觉到了一种呼吸不畅,他甚至有这样一种错觉,整个演武台的空气都被阳昌这霸道的一棍带动了,而这一棍带起的这些空气聚集起浑厚的杀气,击向了自己。似乎只要他稍微迟疑一下,他就会被这一棍击的粉碎。
棍轰之下,天地为之变色。
先前一棍原是偷袭,此招才是棍轰天地!
先以偷袭震摄对方心智,再以致命的一棍打他个措手不及!
看出阳昌的狡诈,相如不由鄙夷地一笑,大喝道:“来得好!”
第129章 百金竞拍一杯酒()
这的确是威力惊人的一招杀式。
相如身形一纵,手中剑卷起一片银芒迎上去。
似乎只是微微一动,便有无尽的剑光飞旋着斩出。
“叮叮叮叮……”
那凶猛的齐眉棍被剑光撞击在其上,发出金属激荡的火星四溅,在一瞬数十次的撞击之下,齐眉棍开始微微震颤,下劈速度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减弱。
对面,阳昌握着乌金齐眉棍的双手,也在微微颤抖,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反击力量。
相如的身体依然在上冲,不断有银芒剑光飙射出去,疯狂地击斩在那齐眉棍之上,虽然看起来效果缓慢,但是却在一点点一点点地降低齐眉棍下劈的速度。
在众人感观之中才不过是一瞬的时间,但那棍峰之尖,在相如千万道剑刃的撞击之下,居然逐渐地碎裂了开来。
相如击出的这数千道剑刃,却是精准地击在了齐眉棍的同一个部位。
阳昌脸色剧变,浑身颤栗,如同遭受雷击一般。
他握着齐眉棍的双手之上,已经是青筋暴露,肌肉凸起,肌肤毛孔之中,隐隐有血珠沁出。
阳昌千算万算,浑没算出相如浑身都是丹田,他的内力竟然逆天到源源不断地涌过来。
而且丝毫还没有衰竭的迹象!
别人不会知道,阳昌此刻承受着什么样的压力。
阳昌虽然施展出了必杀之招,却也承受着恐怖的反震之力,换做其他任何一个对手,只怕最多承受五六下撞击,齐眉棍就会脱手而飞了。
现在不是相如能不能破他这一棍之约了,而是阳昌在思考怎么才能摆脱相如的重击而不致受伤。
狭路相逢勇者胜!
阳昌硬撑着这恐怖的反震之力,猛吸一口气,趁着齐眉棍稍松劲之后的后弹,再运足最后一口劲,猛然加力压下,要以巨大棍力劈伤相如。
“哈哈哈,看来这一招也不行,给我去!”相如大喝一声,身形一顿。
漫天的剑光一敛,也趁着齐眉棍稍一后撤之势,相如只是略略一顿,接着他整个人已经猛然跃起,挥剑又是数十下密集地斩在了棍尖之上。
这一击之力转眼间就无声无息地传播过去,震得阳昌终于再也握不住棍,不得不撒棍后撤。
但饶是如此,阳昌依然“噗”的喷出一大口鲜血,丝毫没关注齐眉棍已“当”地一声飞出演武台,只惊骇地盯着相如。
好半天,阳昌才苦笑着摇头:“想不到我阳昌的棍招有了进展,而你的那招‘驽马十驾’也精进了!”
眼见明日就是正月十五,阳昌酒楼二楼正在进行着激动人心的竞价拍卖。
这是开年的第一杯酒拍卖,自然参与竞拍者更多。
相如坐在角落里喝着闷酒,恨恨地骂道:“这阳昌也太黑了,一杯酒竟然卖上二三十金!一群有钱人无聊的游戏,却不知穷苦人是怎么捱日子的!”
“哈哈哈,相如兄弟在唧咕着什么呢?”相如扭头一看,阳昌不知何时已坐在了旁边。
相如没好气地道:“你不是说会想办法救我家夫人的吗?办法呢?”
阳昌故作神秘地道:“明日中午我制作阳昌烈焰的时候,也许,夫人就出来了。”
“我可不想再听你没有结果的安慰,”相如不耐烦地道,“阳兄的好意相如心领了。不过你天天都在说,办法会有的,夫人会出来的。你认为我听得你几句无聊的安慰,我心就会宽了吗?”
“哈哈哈,我说的可是真的!不过我阳昌是生意人,当然也不想做亏本的生意。”阳昌严肃道。
“我们不是有赌约,我破了你那一棍,你不是就该帮我救出夫人了吗?”相如没好气地道,“如果你不承认赌约也罢,相如自行想办法!”
言罢,相如起身就走。
“我阳昌救是要救,只是再加一点小小的交易而已!”阳昌急忙拉住,“交易条件很简单,你将我明天那杯阳昌烈焰的酒价竞到一百金!”
“什么?百金竞拍你一杯酒?”相如醒悟道,“欲借我的名气来抬高你阳昌烈焰的身价?只是,你阳昌酒楼现在不是已经名扬巴蜀了吗?”
“哈哈哈,我要让它蛮声海内外!”阳昌逼道,“你只说干与不干就行了。”
“好!”只要有一点希望,相如也不愿放弃,“可我没那么多钱,就先欠着吧?”
“不欠!这酒是为救你夫人的恩人买的!”
“救文君另有其人?”
阳昌点点头:“以一杯酒报恩不为过吧?”
“不!不为过!”相如嘴上说着,心中却对阳昌极是鄙夷,你既然赌输了,怎么报答你就不能悄悄地安排了吗?但嘴上却急道,“只是你不欠,这一百金我却拿不出来啊!”
大厅里的竞拍师声音永远那么高亢地喊着:“张力先生出价二十一金,五十息后没人再出更高的价,本价即成交!”
相如急了:“这么短的时间,你这不是明摆着逼死我吗?”
阳昌拍拍手,一名职业装的少女捧来一个精致的托盘放在相如桌上。
“虽说千金易得,鹔鹴难求。”阳昌道,“但现在你当在我店里的鹔鹴裘这个时候就只值百金,这是百两黄金,卖与不卖?”
“你是逼我卖鹔鹴裘?”
“只说卖与不卖?”
相如心道,原来阳昌这王八蛋指定要吃掉我的鹔鹴裘,打赌没能赢去,竟然落井下石,再出一小人之招。其实,你要鹔鹴裘,只要能救出文君,直说也罢,何苦要逼着人家卖。
“哈哈哈,莫说一件鹔鹴裘卖一百金,只要能救我夫人出来,十件卖一百金也值!”相如捧起托盘神采奕奕地来到大厅中央。
一位主管马上迎了上来:“司马先生要报名竞价吗?如果要的话就赶快,不然来不及了。”
“好!”
主管高声叫道:“司马相如报名竞价!”
叫了一声再叫一声,害怕有人思想开小差没听到一般。
大厅里立时骚动起来,以《子虚赋》名动天下、以《凤求凰》情挑文君夜奔的司马相如竟然也来竞价这杯阳昌烈焰!
五十息不到,一块书有“司马相如”的标牌放在了相如手里。
相如举牌高声叫道:“一百金!”
第130章 阳昌烈焰()
大厅里“哗”地一下骚动了,就像滚烫的油锅中突然撒下了一把盐。
竞拍师仿佛没听清,眯缝着眼睛看着相如高举的牌子,忍不住问道:“请司马先生再说一遍。”
“一百金!”相如磁性浑厚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下子整个大厅却一下子哑寂无声。
竞拍师终于确认了,清清嗓子,兴奋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司马相如先生出价一百金!”
“一息……三十息……五十息!成交!”
大厅里由死寂到掌声雷动再到拼命地欢呼,一时间震得楼宇都动了起来。
相如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阳昌身上,第二天天刚亮就跑到窦府祠堂门前去等着。
他好几次都仿佛看到文君从窦府飘然而出,奔向他的怀抱。可等来的只是路上的行人,还有行人兴奋中的议论。
“天啦,一百金买一杯酒!这司马相如是不是疯了?”
“对,这个司马相如,走到哪儿都会干出匪夷所思的事儿来!”
“阳昌烈焰真那么好喝吗?他竟然舍得出一百金去买?”
“我喝了五年酒,能让我这老酒鬼流连忘返的,当今世上确也只有阳昌烈焰!”
……
但相如耳边的议论忽然全消失了,因为相如看到了葛云!
葛云打马从官府方向飞奔过来,相如惊喜地大喊:“葛云!”
葛云奔至相如身前,下马急切地道:“夫人和琴心呢?她们还没出来吗?”
“葛云,你受苦了。”相如抚着葛云瘦削的脸道。
“苦倒是没受,只是心中挂念夫人和琴心。”葛云仍是一脸急切。
相如有些哽咽地道:“你能出来,说明夫人和琴心也能出来。阳昌没食言,阳昌果然没食言!”
“少爷,你也瘦了。”葛云还是不放心,“如果夫人和琴心出不来,我出来又有什么意思?”
正说着,文君和琴心相互搀扶着从窦府祠堂走了过来。
相如和文君愣得一愣,忙迎了上去。
这一对有情人,结合后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久,现在终于见到了朝思暮想、为之疯狂的对方,都惊喜地扑上前去。
“文君!”
“相如!”
两人唤着对方,在大街上就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也不管市民或惊异或愤怒或羞怯的眼光。
二人相依相偎,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温暖自己,对方的心跳震动自己,泪水止不住地流在了一起。
葛云激动地拉开琴心:“你们,是怎么出来的?”
“我,我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让我们梳洗后,就放我们走了。还叫我们到阳昌酒楼会见先生。”琴心激动得言语不畅。
葛云乐了:“我也是这样被放出来的啊。”
相如道:“文君,我们去看阳昌先生制作阳昌烈焰吧,权作为你压惊的表演,好吗?”
文君抬起一双泪眼,使劲地点点头:“一切都听夫君的!”
阳昌从头到脚整洁得一尘不染,昂首来到专为中间柜台设置的洗手池处开始洗手。
他洗得很认真,一个手指一个手指地清洗,不论是指缝还是指甲处,都一丝不苟的清洗干净,甚至连手腕也不放过。
细节决定成败,别人的酒是酿的,他的酒不但要酿,还要精心来调的。
相如从阳昌眼角的余光处看到了一丝虔诚和狂热的光芒,不禁点了点头,心道这一杯阳昌烈焰不容易,一二十金也不是不值。
洗完手,阳昌从酒柜上拿下一瓶酒,与几份蕃茄汁、柠檬汁、辣椒粉、胡椒粉等奇怪的配料一溜儿摆开。
阳昌将瓶中的白色酒液倒至调酒壶的十分之三,接下来是十分之六的番茄汁,最后的十分之一,阳昌按照一定的比例快速加入了他需要的各种调料。
阳昌掂了一下手中调酒壶的重量,向后微微退出半步。
在这一刹那,他的双眼宛如两颗繁星般点亮,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托起水晶酒壶,猛然间五指轻甩张开,掌心上挺紧贴酒壶,只见那水晶酒壶骤然在他掌心中如陀螺一般旋转起来。
阳昌的右手缓缓抬起,但那酒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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