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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相如-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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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累,我现在就想知道答案!”

    “这么大的事,你容我家姐姐与司马先生商议一下。”

    “妹妹为正,我为偏!”柳若风补充道。

    葛云看着事情要遭,急忙去找王吉。

    王吉笑笑:“这事我可帮不了忙,要不你劝你家先生两个都娶上也行!”

    葛云气恼地道:“我家先生只对卓文君有意,肯定不会愿意!”

    琴心带着柳若风来到厢房,进门也不让座,拿起鸡行掸子摔摔打打:“真烦,这屋子怎么跑来苍蝇了!”

    “琴心姑娘,”柳若风面带轻蔑的语气道,“你讨厌我,是因为我跟你家少女主抢夺相如哥哥吗?其实,我已经够退让的了!”

    “哟,我看看你是哪根葱?”琴心可不给她留一点面子,“我家文君姐姐和司马先生两情相悦,今晚就要拜堂成亲了,你偏要跑来横插一杠子。你还反过来说你够退让了,天下还有比你更不知羞耻的吗?”

    “我与相如哥哥早有婚约,你可知道?”

    “什么?你和他有婚约?”

    琴心怒气冲冲地跑回新房,冷冷地对相如道:“这事,你怎么解决?”

    “我们不正在商议吗?”

    “躲在这儿商议,能把柳若风商议走吗?想一下子娶两个,我琴心第一个不答应!”

    “文君也不会答应的!”文君坚定地道,“我只爱先生一个,先生也只能爱我一个!要不,我们改期吧?”

    “不改期!”相如皱着眉道,“婚事办得如此简陋就已经让你受委屈了,岂能再节外生枝!我找柳姑娘说去!”

    相如不待文君制止,来到厢房,见柳若风坐在床上,脸上还蒙着一块新娘用的红盖头。

    听得开门声,柳若风道:“相如哥哥,是你吗?”

    “是我,你这是做什么?”

    “我等着和文君妹妹一起与你拜天地,我愿意为偏妃!”

    “愿意为偏妃?唉,你这不是胡闹吗?”

    “我怎么胡闹了?”柳若风气愤地扯下红盖头,“我只问你,我提出的这事,你们到底答不答应?”

    “别的事我们一定答应你,但这么荒唐的事,我们怎能答应?”

    “那,”柳若风像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相如,“那你独身这么多年,不是在等我?”

    “自从你与我分手后,我就从没向这方面想起过!”相如啼笑皆非,“不过,你既与文君结拜,我们以后就是好姐妹了!”

    柳若风呆住了,两行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终于忍不住伏在床头上痛哭起来。

    文君抱着绿绮琴走了进来,拉着相如来到桌前,与相如四手联弹。

    舒缓美妙的乐曲流淌开来,柳若风止住哭声,抬头看见这对琴瑟和谐的佳偶边弹边深情地对望着,显然,他们此时已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和鸣境界。

    一曲终了,柳若风仍痴痴地看着他们,脸上还挂着冷却的泪,一种羞辱惭愧的感觉涌上心头。

    文君过去抚着柳若风的肩,柔声道:“姐姐,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吧,不要憋在心里。”

    “文君妹妹,你和相如哥哥才是天生的一对。”柳若风艰难地挤出了笑,“我,我走了,你替我照顾好相如哥哥。”

    言毕,柳若风向文君拱手一拜,转身冲出屋子。

    文君想要去追,相如拦住:“让她去吧!”

    婚礼终于开始了。

    “红杏枝头春意闹,凤凰比翼结连理。”王吉自充礼生,高声唱道,“各位来宾,是琴与歌把这对知音男女揉捏得甜甜蜜蜜,是缘与份把这对钟爱新人结合得美满幸福,是天与地把这对心仪夫妻融合得恩恩爱爱。此时此刻,让我们共同见证凤凰奇缘的婚礼吧!”

    高烧的红蜡烛将墙上的大红喜字映照得分外鲜艳,众宾客的脸上亦是红彤彤的欢喜。

    在王吉的主婚和证婚下,相如携着头戴蜀红盖头的文君兴奋地走到喜案前,在行了拜祭之礼后,相如又拉了文君向众乡邻拜谢。

    “相如的成长,相如的幸福,离不开各位乡邻的帮助。”相如诚恳道,“今天,我们夫妻二人衷心地祝福所有乡邻们美满幸福!祝愿所有未婚男女早日找到如意伴侣!在此,我和文君以琴相伴,请大家不嫌薄酒淡饭,开怀畅饮!”

    葛云将相如的绿绮琴捧来放在桌上,相如与文君联弹,悠扬的《凤求凰》琴声如仙乐般从司马府院飘出……

    二人边弹边深情地对望着,一曲待尽,婚宴大厅响起了雷鸣般的喝彩声和掌声。

    席间,琴瑟和鸣,笑语欢歌,觥筹交错,气氛热烈。

    众乡邻直乐到月上柳梢,才送相如文君进入洞房。

第120章 新婚() 
两根大红蜡烛映照得整个房间一片喜庆,相如激动地掀开了文君头上的蜀红盖头。

    红烛下,文君粉嫩的俏脸被映衬得愈发娇艳,带着一些娇羞的味道,让相如顿时看得有些痴了。

    也许是相如的唇离着文君的耳朵太近了,温热的呼吸喷在文君耳后有点儿痒痒的,让她的粉脸有些发烫起来,红彤彤的。

    文君幸福地闭着眼,她感觉到了相如不大安分的手,身体有些发颤,那是一种无法言表的爱念。

    “文君,你真美!”相如拥过文君,情不自禁地说道。

    “等等……”文君起身吹灭了红烛,她知道要和相如睡在一起,在那种红烛的映衬下,她依然感觉到有些害羞。

    虽然红烛熄灭了,但是月光却依然很亮,从窗户外照射进来,映射着两人眼里浓浓的爱意。

    文君的身体柔软温暖,散发出阵阵的清香,让相如难以自已。

    当相如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已经将文君身上的衣服褪掉大半了,文君犹如一个小羔羊一般蜷缩在他的怀里,只知道紧紧地搂住他,放任他的侵犯,任凭他的施为。

    当文君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被相如解开的时候,她不但没有感觉到冷,甚至感觉到了一种燥热。

    相如的胸膛宽厚结实,他的嘴唇温热带着男性刚毅的气息,让文君愈发的迷离起来。

    她有些情不自禁地挤进相如的怀里,一种潮湿从她腹部涌起。当相如的手完全搂住她的时候,她甚至都可以听见自己心的跳声。

    这种情景文君不止第一次想起,她甚至在梦中和相如都有过这种的事情,可是真正来临的时候,她才发现她的温度却可以将自己融化。

    相如再也无法控制他对文君的感情,无法控制内心的躁动。木床带着一些声音,在静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温馨。

    一种刺痛传来,文君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她下意识地咬紧了唇,一双玉手搂紧了相如的肩。

    文君的身体犹如一道道热流,在相如一次次的冲击中越发敏感。她有些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她的手更是紧紧地搂紧了相如的后背。

    她疼得想去咬或者去抓相如的肩膀,但相如已经烙在了她的心里。她不要让相如和她一样的疼,她只是紧紧地搂住他。

    她的生命中,一辈子,从生到死,只有他一个人,烙在了她的心里。明知道他的心里疼自己,又如何忍心让他疼?

    好在疼痛是短暂的,更长的是幸福和快乐的晕眩,文君再也忍不住内心澎湃的爱意,伸手将相如的脖子搂住,舌尖已经伸进了相如的口中。

    原先有些疼痛,可是随着相如爱抚疼惜的动作,她更是有些不舍的离开他的怀抱。她感觉那种味道就好像她喜欢相如的那种感觉,有些回想,却说不出来。

    她紧紧地搂住相如的后背,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文君是第一次,相如也不是老手,确切的来说这是相如的第二次。第一次因为不是新婚之夜,远远没有这次来的印象深刻。

    此时他同样的搂紧了怀里的文君,他可以感觉到文君身心的舒畅和战栗,就和他一样。

    在那一刻,他好像和文君化成了一个人,不,那是真的,他已经和文君结合成了一个人。

    “啊!”相如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吟,他的双手撑起整个身体,他怕压疼了文君。

    在相如心里,文君就是她的一切,文君给她的不仅仅是爱,还有牵挂,如今她的体内还有他的温度。

    木床轻响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床毯上,一片触目惊心的处子红。

    原来文君嫁与窦府时,还真是拜过堂却未曾进入洞房!

    相如爱怜地吻了一下怀里的文君,拥着她同时进入了梦乡。

    一晃,蜜月过去了。

    在这一个月里,相如、文君双双沉浸在新婚的幸福生活中。

    虽是粗茶淡饭,但文君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爱情和幸福的浪潮把以往的哀伤全都冲走了。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了,象五月里娇艳的蜜桃。

    她总是用燃烧的眸子深情地望着相如,相如亦常常出神地端祥着她,喃喃道:“文君,你变得更美了!”

    琴台则是二人最爱之处,琴台旁有荷花池,靠玉环溪。

    “琴台夜月!”文君挽着相如的胳膊,走向琴台,“这真是人间仙境哩。”

    相如将绿绮琴置放台上,笑着与文君坐下。

    每到月明星稀之夜,月照琴台,台映水中,二人抚琴纵歌,其乐融融。

    在这一个月里,相如带着文君踏遍了安汉的山山水水,龙角山、白云山、漫滩湿地,无不留下了他们浪漫的足迹。

    “安汉是一幅天然双太极图!”在龙角山上,俯望安汉,相如介绍道,“从东北至西南纵贯全城的玉环溪,把县城分为鱼形的两半,犹如小太极;县城与嘉陵江之间的漫滩湿地和形如玉带绕城三面的嘉陵江,成为了天然的大太极!”

    “原来如此,我一走进安汉,整个灵魂都干净多了!”文君道,“似与这太极有关吧。”

    在白云山上,听说有个“一碗水”的神奇所在,终日有一股甘冽的清水从碗口粗的石窝中流出。这水不但甘甜,而且煮饭香醇,长饮长寿,但每三十息只能注满一碗。

    当二人寻去时,却见一个三角眼的壮汉正指挥几名家丁霸占着“一碗水”,不让上山的村民舀水。

    “原来是武霸天这个恶霸!”相如听村民气愤的指控后,不由怒从心头起,拳脚交加,打得武霸天不断哀求饶命。

    武霸天被制服后,相如即刻将其捆绑至县府治罪。

    文君在此处等相如返回,轻轻掰开石窠,忽见石洞中水如泉涌,文君喜在心头,忙与村民们一道打出一口大大的井来。

    待相如返回时,井已成,清泉又多又甜。

    村民们欣喜地称这口井为“文君井”,称相如坐的那块石头为“相如石”。

    “哈哈哈,不管叫什么井,只要村民们能受益就好!”相如笑道。

    有了文君井、相如石的称号,乡亲们又如法炮制,接着有了相如里、文君里、相如坪、相如琴台、洗笔池、慕蔺山、卓剑水等村名地名的称号。

第121章 蜀红() 
“少爷,用度已过半,”这天,葛云悄悄告诉相如,“我们应该早想办法挣点钱,不然再过一段日子可能会揭不开锅了。”

    相如这才感到事态严重,生活艰难。可是自打出世以来他只知道如何把钱花出去,就是在长安和睢阳,那也是每月按时领奉禄,或者时不时地获得可观的奖金,却从没想过如何主动去挣钱。

    在临邛街上,没钱了也曾叫葛云去卖过《子虚赋》,而且还卖得了好价钱,但那也是柳若风故意买下的。

    在安汉可能也能卖出赋,赚得一点小钱,但那却不是稳妥的,也许几天十几天都卖不出一卷呢?

    司文和司一刀两人在家是不愁用度的,但突然多出来五个人吃饭和花销,而且还大手大脚的,本来就拮据的家资更显得捉襟见肘了。

    相如也想过到成都文翁石室去教学,但文君特别喜欢安汉,那就还是等段时间再考虑吧。

    文君也听出葛云在说什么了,不经意地皱了皱眉头。

    但文君以前更是连花钱都是丫环打理的,更别说挣钱了。买东买西要给银子她是知道的,但一粒米一口酒都是要拿钱去换的,这对她的确是个新课题。

    “有了!”相如哈哈笑道,“我来教孩子们读书习字,挣个家用开支还是可以的吧!”

    相如说干就干,吩咐葛云去市井上买来毛笔和砚墨,自己亲自动手,将在成都石室编写的《凡将书》写了下来,并作了进一步充实。

    准备停当,相如把附近相如里、文君里两个里愿意求学的人召集起来,设立司马学堂,教大家一笔一划地习字。

    司马学堂其实也就一个大教室,不过还真是一呼百应,教室天天学员爆棚。

    很多时候,男女老少聚集在一起,室内挤不下,就站在窗外,室内室外全都屏息静气,专心地听着相如授课。

    这“生意”表面上很红火,每天人满为患。但乡亲们多半不富裕,相如亦不忍心收他们的钱财,挣来的钱两实在太少。

    听张氏说青芦开了家青芦织染坊,文君对蜀红极为喜爱,突然拉着琴心跑了去。

    染坊里,一排排的大瓮大缸特别显眼。

    “青芦姐姐,听说你们织染蜀红可以挣钱,我也想来织蜀红,可以吗?”文君到得染坊,急切地拉着青芦道。

    “当然可以,不过,”青芦看着她粉嫩的一双玉手,“你,干得下来吗?”

    “行啊,我在家里还织过锦哩。我织的春秋帐蜀锦都快完工了呀!”

    “那好吧,文君妹子,以后我们就一起织锦染锦。”青芦热情地道,“熟练后,你一个人的工钱至少可以供五个人的生活用度,你和琴心二人的收入就够你们一家人所有开支了。”

    “真的?我也可以养家糊口?”见青芦坚定地点着头,文君搂着青芦的脖子差点跳了起来,“姐姐,那太好了!”

    于是,文君、琴心天天与染坊的员工们泡在一起,忙得不亦乐乎。

    文君喜欢思考,对漂染蜀红的研究更是特别感兴趣,她不屑于当个普通的染工,开始跟着师傅在料屋里称量颜料,学习复杂的染艺。

    小五子蹲在炉子前扒炉灰,手脚十分麻利:“司马夫人,昨天我去司家送货,司家门口站着好几个娘们,评说谁家染的布好,谁家染的蜀红漂亮,我躲在一边儿听,你猜我听见了什么?”

    “嗯?”文君自顾自下着颜料,头也未抬地应道。

    “大家都在说,司马夫人的染艺最好,染的布不掉色,染的蜀红最鲜亮。”

    “不会吧?”文君笑道,“这么多老师傅,我哪比得过他们!”

    文君嘴上虽如此说,但心里还是欢喜的,她对自己的染艺有着绝对的自信。

    小六子晃晃悠悠地挑了一桶水来,双手攥着桶绳子,肚子顶着往染缸里倒水:“岂止是司家的人说呀,全村现在谁不知道青芦染坊出了个司马夫人?谁不佩服司马夫人的手艺?”

    “夸得太过了吧?”文君笑道,“看你两个一唱一和的,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儿。”

    “哗!”小六子将水倒进染缸,把空了的水桶一放,大声道:“那当然,要不你往其他染坊走一趟,说不定还没走过一个染坊就会被当成宝贝抢了去呢!”

    “抢?”文君笑得花枝乱颤,刚要转身,却不小心在铁棱上划破了手臂,痛得叫出了声。

    “怎么啦,文君妹子?”青芦跑了过来,见文君的手臂血流如注,忙给她止血,“怎么这么不小心!”

    小五子小六子一时间愣在了那儿,青芦一声娇喝:“都怪你们多嘴,还不去干活?”

    两人见青芦给文君止住了血,忙一溜烟去干自己的了。

    青芦转过头,忽然就呆住了,好半天才惊喜地指着染缸:“妹子,你这一缸蜀红好艳啊!”

    “大红成功了,大红成功啦!”文君看着这一缸蜀红,忽然激动得忘了痛,只不停地喃喃道。

    青芦孩子一般搂着文君又跳又叫:“太好了,太好了!谁都染不出纯正的大红,没想到妹子染出来了!”

    文君也极为惊异,几滴鲜血和进了染缸,加上自己对工艺的独特改进,竟能染出纯正的大红!

    于是,每次染蜀红进入尾声时,便融进一些动物的鲜血,加之精准的火候,即成就了鲜艳夺目的大红。

    再不是以前暗淡的紫红!

    这才是真正的蜀红!

    凭着这种大红,安汉的蜀红很快便走俏国内外。

    青芦织染坊红火了起来,两个月内扩建了数次厂房,招聘了大量染工,但产量依然供不应求。

    “青芦染坊的产能满足不了市场需求了!”相如征询道,“你是否可以将染艺教给有实力开染坊的乡邻呢?”

    “夫君怎么说我当然就怎么办啦!”文君高兴地道,“何况乡邻们待我们如亲人,我有了这染艺应该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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