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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相如-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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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是吉人自有天相。印月醒来时,见自己正躺在船舱中,旁边一丫环打扮的姐姐正给自己喂着姜汤。

    “啊,你这小女子的命可真大,晚上这么大的风浪还能活过来。”印月见说话的是一位和蔼的老夫人,见她又向外喊道,“次卿啦,快进来快进来,落水的女子醒过来了。”

    一位年过半百的男子走进了船舱,印月一见其人恢弘奇伟,相貌堂堂,眼似星光,眉如刷漆,虽是便服打扮,恐是一官太爷吧。忙起身跪下道:“恩公啊,我难女九死一生蒙你相救,恩同再世父母,即便今生难报,来世也当犬马相报。”

    “小女子,我且问你。你深更半夜的怎会掉进这江里呀?你叫什么名字?”男子示意丫环扶起印月道。

    是啊,印月怎么会掉进这江里呀?文君姐私奔的事能说得出口吗?为官之人肯定把这档子事视为伤风败俗!

    印月略一思忖即泪水涟涟道:“恩公啊,我难女名叫印月,五岁时父母亡故。好赌如命的远房叔叔带我长大,自小受尽苦难,见我成人后又卖进勾栏院。”

    “啊?竟有这般畜生不如的叔叔?”老夫人慈爱地抚着印月的头,忿忿地道。

    “难女虽是布衣女,却懂得三纲五常,拒不接客。鸨婆给我三日限期,再不接客就叫我死无葬身之地。”印月只得继续编下去,“恩公啊,我难女全仗两位姐妹帮助才逃出了勾栏院,没想被鸨婆发现后派打手紧紧追来,我走投无路只得投江以保清白了。今夜若非遇到恩公,我难女的命早被阎王收了去。”

    说着,印月又要起身下跪,老夫人忙按住:“不要折腾了,你的身子还很虚弱的。”

    “好啊,好!了不起,了不起!”男子捋着三络银须赞道,“小女子身落勾栏院,出淤泥而不染,一腔正气玉节远胜过王府千金。老夫钦佩!”

    见印月生得可爱,且眉宇间透出一股英姿之气,男子甚是喜悦,迟疑了会终于开口说道:“好,想我公孙弘也是寒门出身,虽曾任过薛县狱吏却被免职,苦读到四十又修儒术,一生抱负难遂,好不凄凉!”男子期盼地看着印月,似在自言自语,“如今游历蜀郡,若不是连夜赶路恐无缘救你。想我老夫年近花甲尚膝下无子,此真乃上天眷顾于我吗?小女子,吾欲收汝为螟蛉继女,与我共赴淄川,同享天伦之乐,可愿?”

    “啊?”印月稍一迟疑,心道他夫妻二人救得我性命,已是再生父母!加上他俩膝下无子,我亦当成全其心愿,忙跪下道,“爹爹、母亲,请容女儿万福叩见!”

第118章 抱得美人归() 
相如文君等不来印月返回,只好依约启程。

    一路走走停停,虽跋山涉水却也乐在其中。

    相如有文君相伴,如同新婚燕尔,酒香饭足,哪还有半点病魔缠身的影子?

    一路琴瑟和鸣,如胶似膝,待得归至安汉,二人已如一对百年老夫妻般恩爱有加,羡煞天下有情人。

    司文和司一刀早得到消息在渡口等候,后面还跟着不少乡邻。

    “唉呀,才走两个月不到,犬子就抱得美人归,真能干。”邻里百岁老人马氏眯缝着双眼,一脸慈祥地拉着相如和文君的手道。

    “抱得美人归!”琴心伸伸舌头,又悄声问葛云,“犬子是什么意思?”

    “你咋个这么笨啊?犬子就是狗儿!”葛云附在琴心耳边说,“以后啊,你就是狗夫人的狗奴仆。”

    “我是文君姐姐的妹妹,不会和你一样,当个狗奴仆的!”琴心骂道。

    青苇的母亲张氏见相如文君携着手如此恩爱,也喜道:“是啊,我们相如和文君真能干!前几天都听说了你们动人的故事,好样的!好样的!”。

    “大街小巷都在传唱你们的爱情故事。”婶姨们无不为相如和文君的结合叫好。

    相如忙向文君介绍这位是张婆,这位是胡姨,那位是罗婶……

    “各位爷爷奶奶,叔伯婶娘,兄弟姊妹,我文君与相如一见倾心,今能得以同归安汉,还望大家以后多多关照。”文君见乡邻们如此亲切和蔼,喜道,“以后我也将成为这个大家庭中的一员,真是太高兴了。”

    相如满面笑容,也连连拱手道:“问好乡亲们!等相如安顿好了,请列位高邻一起过来赏光喝酒!”

    张氏拉着文君和琴心绕司马府院外走了一圈,然后又“参观”司马府院内。边看边说:“相如为了救我女儿青苇变卖了所有的家产,害得你们以后可要受苦了。如果受不了就给我说,我舍了这条老命也要帮你们的。”

    “放心吧张姨,文君不怕苦的。只要能和相如在一起,再苦也会觉得甜。”文君见司马府的外观倒还算得一处周周正正的院落,可进得院来,家徒四壁,只有竹简书籍无数。

    好在司文和司一刀早已打扫过,乡邻们忙里忙外帮着摆放家具,加之葛云、琴心的欢声笑语,老屋倒也焕发了一派生机。

    琴心翻了翻卧室的床垫,白了葛云一眼:“你看看,这就是你们家的床啊?还垫的是稻草,我文君姐姐咋睡得下啊?”

    “夫人都不挑剔,你还挑什么啊?要挑的话等咱俩成亲的时候……”

    琴心不等他说完,早操起柜上的拂尘把他扫了出去。

    果然,文君不但没有感觉到一丁点的苦,相反,她觉得再也没有比两河塘更惬意的地方了。

    因为这儿民风纯朴,这儿风景如画,这儿自由幸福!

    她与相如的日子就像这玉环溪里的水和鱼,滑爽得想停都停不下来。

    卓安照样洗他的马,当然连同相如的踏雪乌骓一并洗了,然后就是睡觉。

    不过,睡着的时候,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经常露出丝丝甜蜜的笑。

    相如和文君醉心于如诗如画的田园风光和恬淡惬意的幸福之中,还没机会安排请乡邻们喝酒,反而是乡邻们一家家排着轮子请相如、文君等人到家作客。

    附近两个里的人不但骄傲于家乡出了个相如,更钦佩于文君的容貌和才华。纷纷以最好的酒菜款待相如一家,相如推辞不过,终日带着文君一行体验着朴实亲切的乡风民俗。

    却说卓王孙受到了程府和窦府的冷嘲热讽,还经常遭老夫人的骂,直骂他逼得女儿跑了。

    冷静下来后,卓王孙想起了应该去找王吉要人。

    因为女儿是跟着司马相如私奔的,而司马相如又是王吉带来的客人。

    “县令大人,都是你引来的好客人!”卓王孙坐轿来到县衙府,气冲冲地对王吉道,“司马相如竟将我的女儿拐跑了,你必须对此事负全责,尽快把我女儿弄回来!”

    当然,人家是县令,他只是个商人,还不至于放肆得说王吉和司马相如共同算计了他卓家。

    “快请坐。给卓翁上茶!”王吉没有感到惊讶,也没有生气,反而一边吩咐手下奉茶一边彬彬有礼地问道,“卓翁呀,你怎么就咬定是司马相如拐走了的呢?

    “不是司马相如又是谁?他来喝酒,假惺惺地弹琴,弹什么《凤求凰》的曲子,我听着就知道不妙……”

    “等等,”王吉作手势打断道,“司马先生宴会上弹唱《凤求凰》时,你不是也大赞弹得精,唱得好吗?”

    “不说这个吧,但他为何又要假装醉酒,在我府客房住下……”

    “等等,”王吉又作手势打断道,“当时好像是卓翁你提议留宿贵府吧?我说不方便,你偏说方便呀!”

    “反正这些全是他耍的花招!如今可好,竟把我的女儿拐跑了……”

    “等等,”王吉再一次作手势打断道,“我怎么听说是你女儿趁黑主动跑去都亭的,相如可没跑到你卓府来接人呀!怎么能说是他把你女儿拐跑了的呢?”

    卓王孙气得脸红脖子粗,又不好发作,只管道:“不管过程怎么样,结果都这样了!反正司马相如是你引来的伪君子,你必须把我女儿给劝回来!”

    王吉沉默了好一会,忽而拍手笑道:“我看你大可不必生气,这本是一件应该贺喜的事呀!”

    “还贺喜?”卓王孙气愤道,“我都不敢见人了,我来你县衙还是把轿帘捂得严严实实的,真把我老脸都丢尽了!喜从何来?”

    “嘿,卓翁,你仔细想一想,文君这一年半来独守空房,郁郁寡欢,如果再守个一年半载,不把她逼疯才怪!如今她与相如情投意合,算是找到了真正的归宿,难道不是美事一桩么?”王吉看卓王孙直摇头,又道,“再说了,相如乃当今文豪,天下名士,能成为你的乘龙快婿,传为千古美谈,门庭生辉,有何不好?”

    “还美事一桩?还门庭生辉?”卓王孙叹道,“逆女守节不成,败坏家风,你身为一县之父母官,却以非为荣,替司马相如鼓吹!原来,你和他是一气的!”

    王吉皱眉道:“卓翁,如果他们私奔有错,秉公而论吧,这责任,还在你的头上!”

    “责任在我头上?”卓王孙一愣。

    “难道不是你亲自上都亭去请司马相如赴宴的吗?我没叫你去请吧?难道不是你执意要留宿司马先生的吗?我还阻拦过吧?”王吉见卓王孙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转过话题道,“我正好要到安汉去一趟,你如果想去的话,不妨同行?”

    卓王孙气恼:“我哪有脸去安汉!女儿不孝,我不要也罢!”

    这一日午后,王吉一行人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司马府。

    “县令大人,文君有礼了。”文君忙迎上去万福。

    “哈哈哈,”王吉摆手道,“此地不是县衙,不必拘礼。况且,你现在可是我相如贤弟的夫人,一家人还讲究什么俗礼哟!”

    相如听闻也兴奋地出门迎接:“好你个王县令,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让相如未能远迎。”

    王吉落座后,文君忙问起印月的情况。

    “印月姑娘投江了……”

    琴心听此便眼眶一红哭了起来。

    文君也泣道:“天啦,我的好妹妹!印月,印月死了,就是为我文君而死的。文君这一辈子都不得好受!”

    王吉忙道:“我还没说完啊,印月姑娘被人救了起来!”说着掏出一方手绢递给文君,“这是一个自称郭解的人捎来临邛府给我的。”

    文君忙接了过来,原是一首五言诗。琴心擦了泪凑过来看,果然是印月的笔迹:

    “印台有几张,

    无月亦能望。

    好在平常夜,

    终得人安康。”

    琴心道:“什么意思?”

    文君喜道:“第一句的第一字第二句的第二字以及第三句的第三字第四句的第四字合起来是什么?”

    琴心念道:“印月平安!”不禁破涕为笑,“嗯,我就知道好人有好报,印月永远会平安的!”

    “哈哈哈,就是就是。我告诉你们啊,自打你们走后,卓翁就求我全城戒严,四处查寻。我当然要做做样子,接连三天大搜未果。这下可火了各家酒馆茶房,不论是读书的做官的,打铁的经商的,种田的下力的,几乎每个人都从探听者到传播者,又从传播者到探听者,每一次身份的转换都不乏加进自己大胆的想象,把你们勇敢夜奔之事传得是神乎其神。哈哈,什么月老提灯,凤凰引路,什么乘风而去,御风而行等等都编了出来。”王吉笑道,“人们虽然都钦佩和羡慕你们,但卓府和程府可是闹得天翻地覆了,程府扬言要和司马先生决一雌雄。哈哈哈。”

    文君意志坚定:“文君跟了相如,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会有半点悔意的!”

    相如也道:“管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与文君若遵古礼,岂能像现在这样幸福地在一起?”

    “好!好!好!本官今日前来,是以实际行动来支持你们的。”王吉叫下人奉上礼金,“本官欲为你们主婚,弄个简单的仪式,婚期就定在明天吧,本官好讨杯喜酒喝。”

    “多谢王兄美意。”相如大喜,即吩咐大家按王县令的意思办。

    家人齐声喝彩,说干就干,马上动手部署新房。

    第二日,乡邻们一传十,十传百,刚吃过午饭,就把偌大的司马府院挤满了。

    众宾客也齐齐动手,大红灯笼挂起来了,大红喜联和“喜”字贴出来了,喜酒喜糖买回来了。杀猪屠羊,剖鱼烹饪……

第119章 愿意为偏妃() 
葛云正在点燃案头的一对红烛,琴心白了一眼:“瞧你们这家,要啥缺啥,插两支红蜡烛就算把婚事办了?”

    “夫人都不在乎,你挑什么礼呀?”葛云气恼道,“你若是想讲究,等我成富翁的时候,咱俩风风光光办一场仪式呗!”

    琴心操起案上的鸡毛掸子就打了过去,葛云一闪,哈哈笑着跑出了厅堂,忽听司文来报:“少爷,斯榆国柳翁主来见!”

    新房中的相如听得纳闷,我只请了左邻右舍,斯榆国的翁主又不认识,何以来了?忙迎得出来。

    “柳若风?”相如惊喜道,“快请进,没想到柳姑娘愈来愈漂亮了!”

    柳若风却站住了,愤怒而又哀怨地盯着相如。

    “你何以到了斯榆国?”相如毫不在意,只急切地问道,“还成了翁主?”

    “我本就是斯榆国皇室人,国王乃我伯父。当年爹爹为躲避内乱,才来到安汉县府!”柳若风语气一急,“相如哥哥,你真的要娶亲了吗?”

    “是啊!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来得正好,快请进!”

    “你,你,”柳若风急道,“你真喜欢你那个新娘子?”

    “怎么了?”相如严肃道,“文君是我等了一千年才等来的意中人,怎会不喜欢?如果没有文君,这辈子我也不会开心的!”

    柳若风咬了咬嘴唇,瞪着大眼睛:“既然相如哥哥如此喜欢,那我去见见她,看是何等的美女?”

    说着,柳若风径直进了屋。

    相如正要跟去,葛云却拉住了他:“少爷,这柳翁主喜欢你!说不定是来搅局的!”

    “胡说,小时候就各走各的了!谈何喜欢?”

    “我在临邛街头卖你的《子虚赋》,就是她买去的!哼,她一直都关注着你,她是真喜欢你的!”

    “你别看葛云说话从来没个准头,但这件事他还真没说错!”卓安老人家忽而在旁边插上一句。

    柳若风并没搅局,见到文君后,竟被她的美艳惊得呆了。

    柳若风没想到相如看中的人竟比自己还美三分,当即惊羡不已。

    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打过招呼后,她替下琴心,精心地为文君梳着头发。

    “我想与姐姐义结金兰,你可愿意?”

    文君有些不知所措,忙答道:“当然愿意。”

    文君的话未落,柳若风已吩咐旁边的琴心:“烦请你帮我和姐姐取三炷香来,我现在要和姐姐磕头跪拜!”

    琴心嘟囔着将所需之物准备停当,柳若风倒了两杯酒,拔出蓝焰匕首,在手腕上一划,让腕上的鲜血在两个杯中各滴入数滴。

    柳若风又把匕首交给文君,认真地道:“喝了血酒,就是真正的亲姐妹了!”

    文君没有舞枪弄刀的习惯,咬着细碎的牙,割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柳若风帮她剌了一个小口子,将血滴入杯中。

    然后,柳若风拉着文君双双跪在香案前,一人手里捧着一杯血酒。

    柳若风举着杯,虔诚地道:“苍天为凭,大地为证,今天我柳若风与卓文君结为异姓金兰姐妹。今后祸福相依,不离不弃,如有违背这份情谊者,天地不容!”

    卓文君手捧血酒,也真诚地道:“我卓文君,愿与柳若风结拜为亲姐妹,永不反悔!”

    柳若风道:“我们的血已经融为一体了!”

    然后各道了生辰八字,柳若风为姐,卓文君为妹。

    柳若风仰头将血酒喝下,文君也效仿她喝了血酒。

    琴心扶起文君,柳若风也轻快地站了起来:“妹妹,我太高兴了,从今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是啊,琴心,快去告诉先生,让他也高兴高兴。”文君受其感染,也兴奋地道。

    琴心答应着跑了出去。

    “妹妹,我有一句话,说出来你可别不高兴!”

    “既然是亲姐妹了,你有话就直说吧,我没什么不高兴的!”

    “我,我想和妹妹效仿娥皇、女英,妹妹能答应么?”

    相如和葛云在琴心的引领下正走了进来,听着不觉愣住了,文君更是尴尬,不知如何回答。

    琴心悄悄问葛云:“效仿娥皇、女英是什么意思呀?”

    葛云鄙视地盯着琴心:“枉你还跟着巴蜀第一才女这么多年,娥皇、女英是两姐妹,一起嫁给了舜。”

    “啊?这叫什么事儿呀?”琴心忙上前岔开话题,“柳翁主,你一路辛苦,先到厢房歇息一会儿,别的事慢慢再议。”

    “不,我不累,我现在就想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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