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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相如-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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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你们的陪伴,我这日子也还勉强过得下去!”文君抚着琴心的小手道,“那司马先生,见与不见又有什么区别?”

    “不会吧?姐姐其实是盼着司马先生来相见的。”琴心取笑道,“那日,你俩对望的眼神,可热得烫人哦。”

    文君一时间羞红了脸,拧着琴心的小脸蛋咬着牙道:“不许胡说,去把琴给我摆好。”

    “好嘞,姐姐要弹琴了!”

    相如双眼热切地望着窦府靠西的一角,带着葛云一路赶来。

    “琴声,是文君在弹!”相如心头一喜,加快了步伐。

    “少爷,哪有啊?”葛云都快跟不上了,“莫不是你日日思夜夜想,想出了幻觉?”

    “真是文君啊,你听,还有琴声!”相如止住脚步。

    “唔,原来真有啊,这分明是相思之曲。少爷,”葛云坏笑着看着相如,“少爷大喜啊!”

    “零下枝头化作泥,

    零落红尘空翩跹。

    零点愁绪不凝泪,

    零星忧思天地暗。”

    琴声有些伤感,歌声更多忧郁。相如不觉听得痴了。

    “一眸而睇情思甜,

    一点痴缠聚心田。

    一生一世当为你,

    一方琴弦痴情恋……”

    “哈哈哈,贵客,贵客,请进!”那窦兴老远跑了上来,将相如与葛云二人引入窦府,“我就知道司马先生会来。来人,接客!”

    随后跟出一众人来。

    “你手中这是?”

    “不正是你亲笔的《子虚赋》吗?”窦兴领着相如边走边道,“愚兄,正要请贤弟鉴定一下真伪!”

    “真倒是真,不知窦兄亦不喜赋,何以要花费两千金购赋?”

    “这是宝贝啊!”窦兴似乎故意气相如,神秘道,“窦婴是我的远房小叔知道吗?”

    相如笑笑,不置可否。

    “可那人很傲气,不好打交道啊!”窦兴晃着绢帛,“我将这《子虚赋》真迹送给他,求他讨一个好职位,你说我这两千金花得值不值?”

    相如紧皱起了眉头。

    “哈哈哈,我这可是付出了代价的哦,你不用不好受!”窦兴要的就是这效果,“要不,你再书一篇,我同样给你两千金!”

    文君心头一震,一根琴弦无来由地断了。

    印月急急地从处边跑了进来:“文君姐,司马先生被窦兴拦进院里去了!”

    “嗯,他,他不是来讨教这琴谱的么?”

    其实,文君在这种环境能遇到琴中知音,就如同久旱的禾苗突逢甘露,落水的人儿突遇稻草。大前天的两相待见,更如干枯的柴草遇上烈火,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满溢情怀。

    但在文君心中,这似乎是一个梦,一个美丽而忧伤的梦,转瞬即逝。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听说窦府是要为难司马先生的!”

    “那怎么办?”文君急道,“快,快去叫他离开。哦,不……”

    文君急得都快哭了,那一副小女儿状,看得印月和琴心都觉我见犹怜:“他们有什么阴谋?为什么会这样?”

    刚走到窦府演武厅,随着窦兴的一声喊,立刻便涌上来五六十名武士,为首一人手持黄金大枪,让相如一愣。

    “陆兄,你怎么在这里?”

    “哈哈哈,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陆晓双哈哈大笑,“听我郎舅哥说,相如贤弟欲来府上作客,特来会一会,看看这些年来我们的武功都长了多少?”

    “嗯!”相如抱拳道,“陆兄,原来是用枪来迎接我这个老朋友啊!”

    这小子,竟攀上了大树,做了蜀郡郡丞窦楚贤的女婿。

    “哈哈,一直以来,难道我们不是刀枪相见的老朋友吗?”陆晓双依然笑道,“当年,我莫名其妙地丢了冠军,今天,我们再比试一场吧!”

    “为何一定要比?”

    “比也得比,不比也得比!”陆晓笑得有些阴冷,“赢了,你就走,输了,我就成全你!”

    “成全我?”

    “你不是要向窦大奶奶讨教琴谱吗?输了,你就呆在窦府,保你天天听到她的琴声!”

    相如也不答话,身形一动,闪电般到了窦兴面前,等窦兴醒过神来,一卷绢帛已到了相如手中。

    “窦兴,汝不喜赋,这赋,岂容尔等玷污?”

    “等等!”窦兴惊道。

    相如拔出剑,竟是一柄普通的精钢剑。

    “那卷《子虚赋》是东方朔卖给我的,是我的东西了。”窦兴道。

    “我知道!”相如很平静地道。

    “那你得还给我。”窦兴有些急了,直疑相如就是个神经病。

    “为什么要还给你?”相如故作疑惑地问道。

    “因为那已经属于我的。”窦兴道。

    “可是我说我要收回来了。”相如理所当然地道。

    “但那是我的。”

    “我知道啊!”相如很认真地道。

    “那你还给我。”窦兴感觉有点头大。

    “为什么要还你?”

    “因为我买了啊!”

    话又绕回来了,他感觉司马相如真是个疯子。

    “因为你们要抓我啊,有了这东西你们总得顾忌着了吧?”

    “原来是要以这个来要挟我?”陆晓双冷冷地道,“司马相如,你胆子何时变得这样小了?”

    “哈哈哈,那就如你意!”相如挥动手中剑,一卷绢帛瞬间变成碎屑飞扬在空中。

    “你,你,”窦兴又惊又怒,“他奶奶的,上啊,给我狠狠地打!”

    陆晓双不屑地盯了众人一眼:“站一边去!”

    众武士连同窦兴立刻散了开去,相如示意葛云也退到外围去。

    陆晓双一抖手中黄金枪,气势陡涨。

    相如横剑在胸,眼帘微沉,似在凝思,突又猛然睁开,道:“出枪!”

    陆晓双喝叫一声:“小心!”甩臂、抖腕,竟将长枪脱手射出。

    “哼!”相如只轻哼一声,岿然不动。

    就在相如一声轻哼的同时,陆晓双有如离弦之箭,扑身而出,追抵银枪之后,右臂前展,手抓枪柄,凌空飞旋。

    那杆长枪随着他的臂摆而动,点、刺、划、挑、扎,五记杀招一气呵成,势大骇人,竟是陆晓双全力一击。

    相如何以轻哼一声?原来这陆晓双所使的这一路枪法根本不必甩枪离手,只需挺枪扑进,凌空耍来便是。而陆晓双所以如此而为,不过是存心卖弄罢了。

    卖弄归卖弄,陆晓双也确有卖弄的资本。

    仅听枪上所携带的破风之声,其势已不可小窥。再看长枪的枪头,乃是随着臂摆而动;常人尚若如此控枪,力道与速度自然会有所增强,可精细之处却难免带有瑕疵;但如今陆晓双使来,长枪却如同他的手指一般灵活自如。

    面对陆晓双的五记杀招,相如面色平静,侧身、退步,闪避步施展开来,轻描淡写地一一让过。

    长枪再又上挑,自相如的左腰挑向他的右肩。

    “铮!”的一声,长枪竟然挑中。

    但它挑中的却不是相如的左腰,而是相如的剑鞘。

    相如以剑鞘与长枪相接,弹腿跃起,借力上蹿。

    但听“嗖”的一声,就在相如蹿在半空的同时,陆晓双手中长枪凌空飞旋着,自相如身下掠过。

    “噗”的一声,陆晓双收势不及,一枪扎进石地之中,整个人顺着枪柄的余劲弹起,手握长枪,倒立在半空。

    相如蹿在半空,忽见陆晓双倒立在自己身下,一时门户大开,全然没有防备。

    相如挺剑翻身扑下。

    众人正在惊呼之际,却见陆晓双既不躲也不避,但是,他松开了手。

    黄金长枪虽然扎入地中,可陆晓双整个身躯的前冲之势并未消除,当枪杆在他的带动下弯曲变形之时,他突然松手,仗着前冲的余劲再又飞出,而失去束缚的枪杆却绷直回弹。

    这一下惊呼的换成葛云了,而周围众武士却是纷纷叫好。

    相如的处境的确不妙,明明是一个抢手回攻,一举定胜负的绝佳机会,转瞬之间却变成了身陷险境的圈套。

    人已冲下,那杆回弹的长枪也正朝相如身上拍来。

    陆晓双单脚点地,一个转身再又闪电般回窜,向着枪杆的尾端以及相如的腰眼蹬去。

    谁都可以看出陆晓双其后的杀招,只要他蹬踏在长枪的枪杆之上,长枪必将自石地中蹦出;他手抓长枪,展臂甩摆,向着相如全力投射;前冲之势、蹦弹之劲、投射之力,三者相加,相如绝难相抗。

    这一切都来得极快,从陆晓双甩出长枪到此时反身踢来仅仅用了常人眨下三次眼皮的时间。

    这么短的瞬间,相如如何能判定陆晓双为他设下了一个圈套,而且还要想好破解之法?

    但即便无法预测陆晓双的圈套,相如偏偏做到了成功破解!

    相如手中利剑所指乃是长枪的枪杆,而且是枪杆回弹后的准确位置。

    “当”的一声脆响,相如利剑刚好刺中弹在他身前的枪杆;借力后退,又恰好躲过陆晓双踢来的一脚,而后翻身落地,横剑防守。

    陆晓双虽然没有踢中相如,可他的确蹬在了自己的枪杆之上,长枪亦如所愿,蹦弹而出;他顺势展开手臂,倒抓长枪,做好了全力一抛。

    但他并没有将手中长枪抛射出去,因为相如已经先他一步落地防守,而且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陆晓双看到了相如的架势,似在等待他射出手中的长枪。

    陆晓双突地一笑,手中耍过两个枪花,探臂在前,长枪旁指,却是一记守势。

    他很明智,因为他知道,长枪若出,必须一击而中;一抛不中,长枪则失,空手相对,必然落败;既然相如此时已经做好防护准备,那他的长枪便绝对不可抛出。

第90章 离文君近一些() 
“当”的一声脆响,相如利剑刚好刺中弹在他身前的枪杆;借力后退,又恰好躲过陆晓双踢来的一脚,而后翻身落地,横剑防守。

    陆晓双虽然没有踢中相如,可他的确蹬在了自己的枪杆之上,长枪亦如所愿,蹦弹而出;他顺势展开手臂,倒抓长枪,做好了全力一抛。

    但他并没有将手中长枪抛射出去,因为相如已经先他一步落地防守,而且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陆晓双看到了相如挑衅的笑,似在鼓动他射出手中的长枪。

    陆晓双心头突地一跳,手中耍过两个枪花,探臂在前,长枪旁指,却是一记守势。

    他很明智,因为他知道,长枪若出,必须一击而中;一抛不中,长枪则失,空手相对,必然落败;既然相如此时已经做好防护准备,那他的长枪便绝对不可抛出。

    “使出你的陆氏枪法吧!”相如利剑一抖,威严道,“让我领教领教闻名边塞的江州枪王!”

    陆晓双脸颊一红,他分明听出相如话外之音,但又无可辩驳。

    刚才陆晓双甫一出招,便犯下了武者的两个大忌。

    他将长枪抛来撇去地丢,便是存心在众武士面前卖弄,犯了“张扬”一忌。随后又在固有的枪法中混杂入自己的奇思妙想,犯了“随性”一忌。

    任何一种武功招式都有相对的固定性,都是经过无数武学前辈的完善和强化,使其自身的破绽减至最少。如果陆晓双以“陆氏枪法”迎战相如,一时半会绝不至于落败。

    若陆晓双不求稳中取胜,一出枪便不守本源,另辟蹊径,在高手眼中自然能看出诸多致命的破绽。

    幸而相如本就抱着来玩玩的心态,目的是能接近卓文君,也不想在窦氏武士面前伤掉陆晓双的面子,否则仅此一招,陆晓双十之八九已败于相如的剑下。

    相如的话犹如一声响雷在陆晓双的脑海中炸起,惊得额上沁出一层密密的冷汗。

    而响雷过后,他突然感到一片清凉,竟能定心忍性,抱守真元。

    陆晓双长枪一晃,呼喝声中,身影已冲至相如身前,一套“陆氏枪法”施展开来,风雷滚滚,尘沙狂飞,气势迫得众武士又向外围退出一两米。

    相如不敢大意,以司马剑法应对,剑光铺天盖地,攻守兼备,霎时间枪声呜呜,剑鸣啸啸,金铁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这一战威势极大,两人的功力均远超在场诸人,谁也插不上手,如此下去,只怕得斗个两败俱伤。

    众武士胆颤心惊,只怕一个不小心就伤了陆晓双。

    外围的葛云不由心急,突然“呼”的一拳,奔着刀疤脸的鼻子砸去。

    刀疤脸正瞧得兴起,冷不防耳边生风,心中一惊,忙以掌相迎,“嗵”的一声巨响,铁拳砸在掌上,直将刀疤脸击得倒退出去一米多远,落地后再又退后一步,方才稳住身形。

    葛云砸出一拳之后大步追上,对着刀疤脸的鼻子又是一拳,刀疤脸恼羞成怒,只得再以掌来抵。

    葛云一拳之后再是一拳,目标依然是刀疤脸的鼻子;拳法倒是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径直砸来,径直砸向刀疤脸的鼻子,似乎非要打到他的鼻子才肯作罢。

    刀疤脸哪敢让他打到自己的鼻子,他那铁拳砸在掌上尚且“嗵嗵”作响,倘若砸在鼻子上,非得将他的鼻子直接砸进脑袋里去不可。

    刀疤脸竟被逼出四五米远,等葛云再次追来时,也一拳挥出,口中怒吼道:“小杂种,居然敢偷袭你刀爷爷!”

    “如果不想陆晓双受伤,就挟持我!”葛云猱身而上,巧妙地避开对方的拳头,轱辘一般旋进了刀疤脸的怀里。

    刀疤脸一愣,随即呵呵一笑:“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揪住葛云的后领,将其提将起来,大踏步走向场中。

    相如与陆晓双二人斗得正酣,却听刀疤脸一声惊雷般地猛喝:“住手!”

    “锵!”两人再攻拆一招后,双双跃开。

    “司马相如,放下武器吧!”窦兴见葛云被控制,不由心花怒放。

    相如愤怒地将剑猛地一掷,“噗”的一声,利剑深入地下,剑柄竟与地平面相齐。

    “现在,乖乖地为我书一《子虚赋》,”窦兴得意地笑道,“否则,你今日擅闯我窦府,后果严重!”

    “哈哈哈,我司马相如岂是被胁迫怕了的!”相如狂放地大笑。

    “果然脾气不小!”刘嫣走了上来,笑道,“原来折磨你这类情种,还必得下点功夫才行!”

    刘嫣转头猛喝一声:“给我绑了!关进东边铁屋!”

    原是这刘嫣既已看透相如和文君相慕的心思,岂容他们再见面?既然我得不到相如,你卓文君一个未亡人,为什么就能得到?

    被情者迷,总是要做出一些在旁人看来不可理喻,很笨拙很低级的傻事来的。

    这相如亦非圣贤,也不例外,竟然不听司七等的苦苦劝阻,为见文君居然信了东方朔出的这个馊主意,将《凡将书》初稿交与文翁,暂时辞了教学工作,与葛云硬闯窦府,说要共研琴谱,这下好了。

    主仆二人被窦府家丁绑住往死里打,然后以持械闯窦府为由将其关押,一为逼迫相如写出《子虚赋》,二为让其受尽感情的折磨。

    刘嫣这妇人掂记当年拒婚之仇,疯狂报复相如,将相如、葛云关在东边,耳中能听得西边房中文君所奏琴曲,眼中却看不到人,亦听不到彼此的说话声。

    苦得相如日思夜念,食不甘味,寐不成寝,精神几欲崩溃,整日如痴如癫,天天最盼的就是文君的琴声响起,身边虽无琴可和,亦可跟着琴声手舞足蹈。

    “少爷,你就为他们写了《子虚赋》吧,如此这般地折磨下去,何日是个头?”

    “不写!我喜欢被折磨!”

    “少爷,你这是搞哪门?”葛云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相如。

    “只为了离文君近一些,”相如一字一顿地道,“近一些,再近一些!”

    “那就得当罪犯一样被窦府关押?”

    “难道,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葛云把脑袋抠烂了最后还是只能摇摇头:“没有更好的办法,但是,为了离得近一些,就值得这样吗?难道真的仅此而已?”

    “值得!真的仅此而已!”

    “你有病啊!”

    “我也这么想,而且,病得不轻!”

    “这不公平!”葛云恼怒道,“少爷,你当初对我姐为何没这种激情?难道我姐就不美吗?”

    “各有魅力!”相如道,“如果你姐勇敢一些,我就不会到现在还是单身,我也不会落得一个‘不近女色’的称谓!”

    “搞不明白,那卓什么的,真的有那么大的魅力吗?”

    “等你到了恋爱的年龄,遇到知音时就知道了,”相如忙忙地挥手,“别闹了。听,文君的琴声,唉,掺合了太多的忧郁!”

    文君正抚琴打发时间,忽见琴心急急闯进来。

    “文君姐姐,不好了!司马相如被窦府关起来了!”

    “什么?”文君急道,“他们私设刑狱,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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