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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三国-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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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退思：“是不是因为董卓的兵马胡乱杀害民众”？男子：“军师所猜测的很对，那群人简直是魔鬼，骑着高头大马，见人就砍，见女子便欺辱，见着值钱的物件便抢，见屋就烧，我们仗着身强体壮，才侥幸逃出。可怜我们镇上下五六千人百姓的生命啊”。
后方议论声音更大，一人说：“我们村子就跑出来我自己”。另一人说：“可不是，我们村除了我们三兄弟在村外砍柴，才万幸得以逃脱魔爪”。范退思的双手逐渐握紧，小二、于仁之等人听后更是义愤填膺。范退思朗声道：“杀人偿命，血债血偿，诸位放心，我定当与你们讨个公道”。
他冲于仁之等人望去说：“波才将军”？波才：“在此”，波才的脸变的发红，心中更是气愤，脸上胡须乱颤，他走到范退思跟前。范退思拱手冲波才说：“公，有何打算”？波才：“若是遇见他们，我会把他们做的孽，十倍加在他们身上”。范退思：“大伙都听到了吧，这位是我们的黄巾渠帅之一，波才将军”。
难民们拍手叫好，范退思伏在冲波才耳边小声说：“劳烦将军安顿他们，都可以打仗，我在堂内等你”。说完他和小二从人群中分开，冲于仁之等人一点头，几十人进入大堂。波才冲开口的难民说：“你叫什么名”？男子：“小人姓刘，名镇”。波才：“我看你颇有胆色，不如跟随我的麾下，做黄巾军可好”？
男子高兴的说：“求之不得”。他慌忙朝波才下跪，波才高兴的扶起他说：“入军者，赏一两白银，享受军饷待遇”。刘镇高兴的说：“多谢将军恩赐，多谢给口饭吃”。他一站起身来，所有难民全部跪倒说：“愿追随将军，上阵杀敌。愿追随将军，上阵杀敌。愿追随将军，上阵杀敌”。
波才哈哈大笑说：“好，去我的徒儿高升那里编籍造册分别领奉银、吃饱饭”。波才指点刘镇方向，众人高呼口号，结伴而去。波才走入大堂，坐在金坛和四生肖将旁边，于仁之、暮云等人坐在右侧。范退思见他比昨日高兴许多，再盯着波才身上的白色重孝，收起了想要开玩笑的心思。
他正色道：“不知诸位，对方才的事情怎么看”？波才率先开口说：“就像军师说的那样，董卓要是敢来，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于仁之：“听上去的确让人难以释怀，不过从与他们交手来看，西凉军的战力比我军高出许多”。
白夜行：“单从他们的力量而论，黄巾骑兵不会讨得上便宜”。龙生肖将开口说：“在西域的各个部落，每个人都是天生的骁勇善战”。范退思：“嗯，四位都是部族中人，力量之大可见一斑”。龙生肖将：“西羌作乱多年，听说皇甫嵩的骑兵胜他们一筹，不知是何道理”？
范退思：“皇甫嵩的骑兵我们也见识过，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他们是用三人牵制战术，才见奇效”。于仁之：“要放在以前，此法可行，不过现在的话，黄巾骑兵不够啊”。范退思：“董卓能让羌兵、胡兵等各部族的人甘心听他命令，是与他们的首领暗中勾结，运用大量的金银珠宝才达到的结果”。
暮云：“可是，现在看来令他们反水的可坑性不太大”。范退思：“西凉军素以奔袭著称，再加上兵士们威猛，的确不太好对付，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办法”。金坛：“军师是否已经想好了妙计”？范退思：“我猜董卓现在大肆的侵略村镇，是在等皇甫嵩的到来。他身边只带了牛辅一员猛将，以二人的智慧，肯定会在明晚进攻冀州”。
波才：“为什么不是今晚”？范退思：“他们肯定知道天公将军已归天，所以也知道守灵三日的汉人礼节”。王天纵：“所以，他们会在认为我们最松懈的时候猛攻城门，刚好等待皇甫嵩大军赶到，来个前后夹击”。范退思：“然也，要破他的骑兵队并不难”。
波才：“愿闻其详”。范退思：“董卓知晓我们的兵力奇缺，更难在短时间内组织弓箭队，所以他会肆无忌惮的强行破门而入。我们就来个开门欢迎，待他们攻城时时，亲自打开城门，放他们进来。”波才：“这，他们还会进来”？范退思：“夜行兄弟和天纵兄弟破口大骂，定会激得牛辅、董卓进城”。
白夜行、王天纵双双说道：“遵命”。范退思：“你二人分开而行，将他的一千骑兵带入各个街道子，最终在广场上为止”，二人点头允诺。波才：“师父他老人家的真身在广场上”。范退思：“不错，董卓定会贪功冒进，率军奔灵台而去”。范退思没等其他人开口继续说：“地公将军、人公将军依旧守灵”。
金坛：“周围不需要一兵一卒”？范退思：“在灵台前的三丈远，挖掘一条横的陷马坑，坑内铺上削尖的竹子和断剑”。金坛：“此法甚好”。范退思：“第一波骑兵中计后，董卓必定向后逃走，到时候骑兵三人对一人，于大哥、夜行各位兄弟姊妹率领，定能杀的他们片甲不留”。
于仁之：“可我们哪有一千五百骑兵”？范退思：“加上方才逃出来的难民刚好”。波才：“可是他们刚刚入伍，还没有好好训练就上战场，恐怕”？范退思抬头说：“仇恨有时候比兵刃更锐利，更坚韧，更可怕”。他说完后，大堂上鸦雀无声，众人更加对范退思佩服不已。
范退思朗声说道：“诸位可还有疑问”？所有人都表示听得很明白。范退思：“去准备吧”。波才、王天纵、金坛、四生肖将拜别范退思，去安排他交代的一切。范退思说了很多话，桌子上的清茶已经变凉，但并不妨碍他一口气喝干，也许是说话太多，他仍旧有点头晕。于仁之冲范退思说：“先生昨晚喝多了吧”。？
暮云微笑说：“醒酒汤可管用么”？范退思：“还没来得及向姑娘致谢，我刚起身时，头疼欲裂，喝了醒酒汤后，的确灵验”。暮云：“好用就好”。于仁之笑着说：“其实先生原本不会醉倒，也不用喝什么醒酒汤的”。
范退思抬头望着他说：“是何缘故”？于仁之望着白夜行、白夜行望着冯相、冯相看看暮云、暮云有盯着小二。小二心说：“都瞅着我干啥？莫非我知道于大哥说的是什么意思？”范退思也不明所以望着于仁之。
于仁之爽朗笑道：“先生可以用真气将体内的酒气给逼出来，易如反掌啊”。小二惊叫说：“对啊，怎么忘了这事了”？他冲范退思说：“你现在可是内功比我强太多了”。范退思望着众人脸色一红说：“可是我不会用啊”。
于仁之：“怪我一时糊涂，先生只会凝气，没有学过怎么运用”。暮云：“你现在像极了一名怀揣着价值连城的碧玉一名孩童，招摇过市的走在大街上，却不知道身怀重宝”。范退思：“姑娘比喻的很对，真是羞煞人也”。
于仁之：“安老前辈说过，你若有一日碰上机缘，定会成就一番天大的事业，他老人家真乃神人也”。范退思：“张角的真气都传在我身上了吗，反而很麻烦呢”。于仁之：“不，他后半部的真气狂躁异常，已经被我引导入地上，你现在体内拥有的是他前半部最纯粹的祥和真力，所以才不会与安老前辈交给你吐纳的先天罡气相互争斗”。
范退思：“怪不得我觉得最近的呼吸比以前延长了很多，方才我讲话的时候只换了三口气”。白夜行一阵心惊开口说道：“这怎么可能，恐怕于大哥的修为要刻意为之，才能做到吧”？于仁之：“夜行说的不错，张角的真气的确匪夷所思”。
范退思：“于大哥，你教教我怎么用啊，要不传扬出气，丢死人了”。几人轰然一笑，于仁之：“好，晚上先生忙碌完毕后，在别院教你”。范退思：“太好了”，他禁不住一阵喜悦，等平复好心情后说：“我们去看看张宝、张梁二位将军”，几人允诺，跟着他迈步出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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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天道渺茫
范退思率领几人迈步出屋朝外走去，一路上碰到不少值班的黄巾兵，各个身穿重孝，脸色如霜。街道上沿途的百姓也是如此，他们见面相互打着招呼，然后又悄然走开。昔日繁华的冀州城蒙上一层悲凉的色彩。范退思走在最前，与军民们只是一点头，便不再说话。
他心里盘算着明晚的计划，于仁之等人看到他如此，也是各怀心事。范退思虽然不会运用体内张角的半部真气，稍加走动也比平时快了许多。白夜行看了于仁之一眼露出赞许的眼神。几人各运真气，加快速度跟着范退思而行。冀州城街道甚多，要放在平日里得走上半个时辰才能到达广场。
范退思一边走路，一边思考，他并不觉得他快了多少，其实才走了一刻钟几人便出现在广场上。王天纵看他们走过来，忙迎上去冲范退思说：“先生，你看此法可对”？范退思盯着忙碌的军士们和刚刚挖开一条横贯广场东西的土坑，周围堆满了四处的青砖。范退思跃入坑内，露出半个身子冲王天纵说：“还要再挖深五尺”。
王天纵道：“需要那么深”？范退思：“西凉骑兵所乘的尽是高头大马，再加上他们个个身长五尺有余，所以下马坑不能过浅”。王天纵笑着说：“你先上来啊”。范退思望着众人都在看着自己，才发现没有出坑，便双脚一提，轻松跳了上来。
王天纵命兵士拿来铁镐，两百兵士迅速翻开新土，光着膀子掘土。范退思望见不远处的张宝、张梁二人跪在张角的灵台前，冲几人说：“去看看”。几人跟随他移动脚步，范退思来到二人身后朗声说：“参见二位将军”。张宝没有回头说：“军师辛苦”。
范退思望见二人身边的食盒托盘，见饭菜丝毫未动。他蹲下端起两碗粥望着张梁、张宝霜色凝重的脸说：“多少吃点饭，忧思过度的话，很伤害身子”。张梁扭头看看范退思说：“多谢军师，军务上就够你苦恼的了，不要为我们担心”。
范退思没有放下双碗，仍然对二人说：“二位兄长，喝点粥吧”。二人不忍负他好意，接过黑色的瓷碗，放在了蒲团前。范退思本想再劝说一些，知道此刻许多安慰的话并不起作用，他抖动双唇道：“明晚董卓的骑兵入城，二位将军保重，替天公将军报仇”。
张宝：“我已经准备好了，军师放心，等下我和三弟会吃饭”。范退思：“甚好，我去布置了”。张梁：“军中大小的事情，都要军师费心，你也珍重”。范退思拍拍他的肩膀，站了起来。他和于仁之等人将所有的细节和不足之处指点军士们弥补，波才、四生肖将、四十金执事得到范退思的指点后，一直在吩咐军士们干活，王天纵去教刚入伍的难民们马术和刺杀基础。
月上柳梢头，范退思、于仁之、白夜行、小二、暮云、冯相，先行回到别院。苏半城早就请名厨们做好了素斋，送到客厅内。范退思笑着说：“苏半城极为用心，以后行军打仗此人倒是管理后勤补给的好手”。于仁之：“只是以他的地位，不知道能不能受风霜之苦”。
暮云：“先生现在文武兼备，魅力比以前更盛，恐怕更会让他们趋之若鹜”。范退思：“好姑娘，又在开我玩笑”。暮云：“哪有，只是如实所说”。范退思：“对了，于大哥，你得传我运功的法门”。于仁之：“好，先吃饭吧，波才将军等人还在忙活，得吃快点”。小二：“那我就不客气了啊”，他早已饥肠辘辘，拿起筷子便吃。
暮云笑道：“小师弟，你没有洗手”。小二嘴里填着米饭，嘟囔着说：“好吃，好吃”。几人轰然一笑，各自落座。那昨夜的厨子果然功力非凡，昨夜不但烹饪肉食，很是合口。就连寻常的豆腐、白菜等食材，经过他的手段，也变得极为好吃，简直是人间难得的美味。一桌子菜不大一会儿就被几人风卷残云般吃的干干净净。
小二赞道：“这是怎么做的，竟然如此好吃”？范退思：“吃饱了吧”？小二打了个饱嗝说：“有点撑了”。范退思：“去喊波才将军、天纵兄弟等人回来吃饭”。小二：“刚好走动走动，我去也”。范退思：“回来时告诉苏半城，想必他已经准备好了他们的饭菜”。小二：“好嘞”。
待他走后，于仁之冲范退思说：“内功法门，事关重大”。暮云、冯相对了一眼各自回房。范退思：“去静舍吧”。白夜行：“我与你们护法”。三人出了堂屋，来到最东侧的一间厢房。白夜行站在门口，于仁之、范退思点亮火折子，引燃烛火，关门坐在蒲团上。
于仁之冲范退思说：“你体内先有安老前辈的积蓄的罡气，又有张角的醇和真气，二者既然能同归气海，证明二气已经合二为一，这是何道理，我现在也不得而知”。范退思：“依照大哥所说，不同的真气不能同时存在体内？为什么我看你们救人的时候便可以”。
于仁之笑道：“那只不过是暂时而已，门派修习的内功基础不同，行功的路数也是迥异。我平时救人时输入的真气，只起到辅助的作用，还要靠自己解决。所以我才想不通为何如此”。范退思：“想不通便不想，我现在如何能驾驭体内的真气”？于仁之：“气与心意相通”。范退思：“然后”？于仁之：“你试着提气”。范退思闭目凝神，气海的真气透出一丝，游遍全身。
于仁之：“随意出掌”，范退思不明所以，左掌幡然拍向地面。于仁之：“收气”。范退思：“嗯”。于仁之：“是不是体内的真气没有运用出来”？范退思：“所以我出掌跟普通人一样”。于仁之：“你想象着把真气聚集在左掌，不需要太多”。范退思依言，方才回归气海的那道真气缓缓冲入右臂。
于仁之伸手拍在他身上，感受到真气的方向说：“向下归附在五指，然后出掌”。他话音刚落，范退思出掌带动一片风声，激起满地的尘土。于仁之：“感受如何”？范退思：“原来如此”，他又试了一次果然同方才一样。
于仁之手未离身，冲范退思说：“这一次多凝一些”。范退思加大了力道，一掌挥出，离他二尺远的一盏灯被他掌风扑灭。于仁之：“就是这样，循循渐进便可，千万不能一次全部调动，等过些时候，我再教你基本的招式”。范退思：“大哥，我真的欠你太多”。于仁之：“那里的话”。
范退思：“还有一个不清楚的地方，真气用一次是不是损耗一次”？于仁之：“对，不过存储于气海的真气不会消失，运功过后需要调息，凝气的法门你已经掌握，不用我教了吧”？范退思：“我就知道是这样，这次彻底懂了”。于仁之开心的说：“恭喜先生”。范退思挽着于仁之的手走出门外。
白夜行冲范退思拱手说：“可喜可贺，先生顿悟武道”。范退思：“我运气有很时候的确不错”。于仁之：“张角当时的情况很危险，你这股舍己救人的勇气，当有此等造化”。范退思：“我只想着救人，体内自然生出反应，在我体内不多的先天罡气崩断了腰带”。白夜行：“这也许是上天安排的机缘吧”。
范退思回想发生的一切说：“天道深不可测，人的智慧何时能参悟天机”？于仁之望着天上的月色说：“常言道五十知天命，其实大部分人是无法知道的，只是顺着先前走过的路，经历的多了心情变得安然而已”。范退思：“大哥说的极为有理，天纵他们回来了吗”？白夜行：“正在吃饭”。
范退思：“等他们吃完再进去”。白夜行：“一天时间设置好一切，实属不易”。范退思：“明晚得看你的了，天纵不善于骂人”。白夜行笑道：“我也是”。范退思、于仁之扭头望着他说：“曾记否，白衣夜行，一人牵着朱隽的鼻子走”？于仁之：“嗯，你骂人很有天份”，白夜行无奈的伸出双手。范退思：“他们要是明晚动手，现在不会走远，夜行兄弟可去一探行踪”。白夜行点头允诺，一转身消失不见。范退思复又望向天际，陷入沉思。于仁之负手而立，盯着月光，没有打扰他。
冀州城外的五十里郊外，牛皮大帐散落各处，平地里点起篝火，骑兵们在烤炙抢过来的肥硕牛羊。董卓和牛辅坐在中央，拿起烈酒不住的碰撞，兵士们高声呼喊，兴奋异常。董卓夹了一块牛肉说：“这几日收获颇丰，小子们，我们的马车快装不下了，干的好，今夜就不醉不休，好好享受吧”。
他话音一落，十名兵士驱赶着千名俘虏的妇女进入营帐。胡兵和羌兵纷纷拿起酒袋，哇哇大叫，感谢董卓的豪爽。董卓哈哈大笑说：“明日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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