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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三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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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生肖将说:“我们是大贤良师座下弟子十二生肖将,听得金坛师兄探明消息说马元义、马向二位渠帅有难,特先行一步前来长安营救”。安自在笑着说:“快快请起”。安自在脸色变得悲哀的说:“你们回山吧,告诉金坛他们不要白费力气了”。龙生肖将心思最为缜密,他看看安自在的表情变化,又瞅瞅他旁边的二十辆马车说:“莫非”?安自在喝了一口酒说:“老弱妇孺,丫鬟仆人无一人幸免”。

    四人热泪淌出,看向马车。安自在走到头车厢里打开帷幕,四人看到两个尽是血迹的布包,龙生肖将问道:“这是”?安自在:“马元义和马向被车裂而死,这是我抢回来的头颅。剩下的车厢里都是他们的尸体”。四人跪在车厢前双手拍打着车轮毂,仰天长啸不绝。安自在不住的喝酒,心里复又悲凉起来。四人站起又朝安自在跪拜,安自在搀扶起四人说:“落叶归根,碰到你们省的我再赶回去”。龙生肖将说:“怎么?前辈你不同我们回去”?安自在:“他们几个情景怎样”?鼠生肖将说:“三位贤徒,功夫增益不少”。安自在:“有仁之和退思在,我也放心了”。

    牛生肖将说:“前辈侠骨英风,古道热肠,我们才见一面就要分别,当真舍不得”。安自在笑着说:“你们也很不错,将来你们的成就恐怕不在仁之之下”。牛生肖将说:“比起您还差很多”。安自在:“习武之人心中处处存着仁义,便是大侠之本”。四人拱手施礼说:“晚辈谨记前辈教导”。安自在:“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幸接识四位俊杰,也是一件快事。后会有期,我走了”。四人本想再说什么,安自在向前一晃,喝着酒唱着歌逐渐消失在风雪中,空山寂寂,只留下安自在的歌:“苍穹大无尽,风雪袭旧衣,我本自在人,千里独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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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以义之名
    夜,何进营内,唐州和绿药儿盯着四名洛阳城内信奉太平教的教徒不住打量。何进坐在书案前也盯着几人。帐内金甲羽林军持刀而立,各个神情显得极尽威严。唐州走到一名中年男子的身边,扬起刀疤脸咄咄逼人的问:“李老三,你是信教供奉的头目,其他的教徒在什么地方”?男子满身血迹,头发凌乱,脸上子紫一道,红一道的鞭痕,他抬起头望着唐州呸了一声。唐州向后躲过, ;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拿起马鞭朝中年人嘴上抽去,中年人的嘴唇裂出一道细小的纹路。

    唐州等着他说:“他们藏匿在何处”?中年男子忍住嘴上的疼痛说:“你个背约求荣的走狗,迟早会受到惩罚”。唐州马鞭一挥,中年人的脸上再添一道血痕,他口中仍然不绝的骂道。唐州抽出军士的钢刀,手一挥,中年人双臂斩落,疼死过去。唐州看也不看那名唤李老三的汉子,忙着冲第二名青年人走去,这次唐州有了防范,为了不让这些人口吐唾沫,他离青年人约有二尺的距离站定。

    唐州用刀背托起青年的下颚说:“孙英,你要是不招工,会比他的下场还惨”。青年人盯着唐州露出鄙视的神情,不发一言。唐州刀尖向上上翻,青年人双眼被刀刃挑出。青年人也真硬气,虽然浑身抽搐,但未曾发出声音。唐州刀疤脸狰狞说:“想不到你还是一条硬汉”。他手起刀落青年人双腿筋被挑断,青年人身子向地上倒去,他挣扎着起身,宁死不向唐州跪拜。

    唐州伸出单腿,踢在他的膝盖上,青年人闷哼一声躺在地上。唐州半蹲着身子问:“信徒们藏匿在何处”?青年人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唐州颇感无奈,他忽然笑道说:“你想死,我偏不让你死的那么痛快”,他冲两名握刀的金甲羽林军说:“有劳二位将他托到营门外,不要让他饿死”。二人领命,拖拽着青年人向外走去。

    唐州走到一名约莫二十岁左右年纪的男子旁,单手拍着他的肩膀。男子看到之前两人的状况早就吓得身若筛糠不住晃动。唐州狞笑的说:“夏杰,你要是招了我不让你受任何苦,并且还给你丰厚的酬劳,足够你享用半辈子”。叫夏杰的男子说:“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唐州说:“信徒们都藏匿在何处”?夏杰说:“我可以为你们带路”。他身旁跟他年纪相若的男子说:“你为了回报连最疼爱你的王伯,张嫂还有广大的信教众都要出卖”?

    夏杰不敢与发话的那人对视,他欲言懦弱的望着唐州说:“大人救我”。唐州说哈哈大笑:“不用怕”。他运刀如风,夏杰的同伴头颅飞落鲜血溅了他一脸。夏杰一阵后悔,但他回头想到唐州的刀疤脸觉得不寒而栗。他渐渐想:“罢了”他狠下心后,变得坦然,唐州掏出一锭金子递到夏杰的手中说:“麻烦夏兄弟带路”。夏杰双手发抖,两眼放光的接过金子说:“小的可以为大人们带路”。

    唐州看了一眼何进,自从审讯开始,何进始终不动声色,看着发生的一切。他满意的冲唐州点头,然后手掌一挥,两侧的金甲兵跟着夏杰出去。约半个时辰后,但听到营外哭喊声响作一团,何进和唐州、绿药儿信步出帐而去。一名金甲羽林军兵士冲三人躬身施礼说:“千余名信徒一个不剩,悉数抓获”。何进大笑说:“干的好”,唐州拱手道:“全赖大人指挥有方”。何进笑着说:“老弟又立奇功一件,我见到圣上,定当为你请功”。唐州笑着说:“所有都是何大人的功劳,属下不敢贪的一寸”。

    何进笑意更浓的说:“走,去看看”。唐州、绿药儿二人点头称是,跟着何进走到营门口的栅栏处。三人向前凝望,只见千余名穿戴或豪、或普通的市民跪倒一大片,金甲羽林军围成一个圈,层层看护。何进走到近前,军士们跪倒施礼,何进大声说:“都起来吧”。兵士应声而起,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成果。

    何进冲叫嚷的民众说:“都给我禁声”。他个头不高,身材微胖,发声若洪钟,场面变得一时间显得极为宁静。跪倒的人群中,一名眼尖的青年认出唐州,大喊一声说:“天杀的叛徒唐州就在那里,抓住他,替马元义和马向和无辜死去的老弱妇孺报仇”。市民们朝青年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何进身后一男一女相伴,虽然是晚上,但在火把映衬下,唐州的刀疤脸很容易认出。因马元义、马向和他们的家眷死的甚微凄惨,市民们神情激动,呼啦站起,朝唐州冲来。

    何进大怒说:“竟然聚众围殴对朝廷有功之人,全部杀之”。兵士们听到何进之令,手拿钢刀冲入乱走的市民阵营中。羽林军本就是拱卫京师的精锐,各个自然身手不俗,可怜手无寸铁的太平信徒,不到半个时辰被屠戮殆尽。唐州盯着眼前如修罗场的惨烈景象也不觉动容。何进面无表情的说:“将全部人首级,挂于栅栏上”。

    羽林军依言而动,木栅栏上,堆满了信徒们的头颅。何进哈哈大笑说:“我看以后谁还敢拜太平教,谁会造反”。他向后转身拉着唐州的手,走进他的大营,绿药儿默声跟随二人也往大营中走去。何进此刻心情甚好,吩咐手下升起篝火,大摆筵席,十几名金甲羽林军军士长作陪,酒碗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木栅栏外风声响个不停。

    四生肖将引着车队,浩浩荡荡的奔赴山外山,一路上关于洛阳的消息一波接一波的传入他们的双耳。特别是听到弟子们说,何进在唐州的帮助下将一千信教徒全部杀死,并把头颅挂于营门栅栏上时,心中更是义愤填膺。他们想不到一位曾经师父如此器重的人,为何会做出如此令人发指的恶行,要不是护送马元义一干尸体和忠魂回家乡,四人早已骑宝马杀入帝都。

    鼠生肖将对三位兄弟说:“有朝一日碰到唐州与何进时,咱们必定会使用所有的手段,让他俩血债血偿”。三人神情肃穆称口答应。鼠生肖将抽出短刃割破手臂,鲜血像细线般流出。牛生肖将、龙生肖将、虎生肖江同时如此。四人刀刃指天,口中念着部落的咒语。那是族人以血起誓的仪式,他们所说的箴言便是告诉天部众神,请他们见证。这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时候才会发生的事情。四人以义之名起誓,伴随着手臂上的血,誓言出口后再无回旋的余地。即便是他们将来追到天涯海角,即便他们为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四人撕开衣角,裹住伤口,双腿一夹良驹,后面的二十辆马车被他们带起,四蹄张开,雪地里溅起无数泥土和尘屑。四人拼命奔跑,只为早日告诉张角帝都的惊变,奈何后面的马匹是寻常的骏马,无法日行百里。鼠生肖将看到背后的马匹口吐白沫,停下脚步对三兄弟们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先行一步”,三人点头称是。鼠生肖将绕着后面的车队转了一圈说:“再行五里,必须休息,该换马了”。龙生肖将说:“我们理会的”。鼠生肖将手掌握紧缰绳说:“路上多加小心,我禀报完毕后前来接你们”。三人双手抱拳与他告别,鼠生肖将回礼后,拨转马头双腿用力,马儿一跃两丈,鬃毛迎风飘舞,追风逐月而去。

    三生肖将一在前方引路,一在队尾跟随,一在中间策应,缓缓的向前而行。他们走的时候发现,原本冷清的山道上,渐渐多了许多奔逃的农民。牛生肖将拦住一农夫问:“怎么回事”?农夫满头大汗的说:“没多久要打仗了,赶紧逃去帝都,以保全生命”。牛生肖将说:“谁要打仗”?农夫看了一眼眼前未戴面纱的俊朗的男子说:“听说太平教犯上作乱,他里面的头目马元义等人被唐州告密被杀,朝廷下书大肆搜捕太平党人,天下就要大乱,先避避

    风头再说吧,对了你们朝那里去”?牛生肖将说:“冀州”。

    农夫惊恐的说:“冀州?听说那是太平教的发源地,你带了整个车队去往哪里去不是找死么”?牛生肖将看到农夫诚恳的脸和劝告的语气笑着说:“多谢大哥关心,我们没事”。农夫摇摇头说:“真是想不明白,我先走啦,你们好自为之吧”。牛生肖将笑笑说:“多谢,你路上多保重”。农夫说:“你们才应该多小心”,他嘴里嘟囔着,和前方奔跑的人汇合。

    龙生肖将从中间方向奔到牛生肖将的近处说:“二哥,怎么了”?牛生肖将说:“其实大哥不用和我们分开了”,龙生肖将疑问的说:“怎么”?牛生肖将:“照这个速度风传下去,师父很快便知”。

    龙生肖指着前方说:“你看,前方的镇子大部分百姓都往洛阳城逃去”。牛生肖将瞅着前方拖家带口,慌乱奔跑的人群说:“想活命是没错,可是他们选择错了方向”。龙生肖将说:“二哥,你觉得我们向他们劝告有用么”?牛生肖将:“走吧,去镇子里换上脚力,早日与大哥相见”。龙生肖将冲后方的虎生肖将打了个手势,虎生肖将回到中间,三人继续带着马车队赶路。

    张角、张梁、张宝正在大殿里商议事情,门外弟子敲门说:“范军师到了”。张角:“快请进来”,范退思推门而入。三人看到范退思进来,停止谈论。张角冲范退思说:“不要行礼了,你走进些说话”。范退思谢过张角,走到三人近前。张角问:“火速找老弟过来,你可知道发生何事”?范退思:“我这几天就在阁中,不曾听闻有什么大事发生”。张梁激动的说:“唐州向朝廷告密,汉灵帝亲自下书,车裂了马元义和马向。剩下七十余口家眷全部被杀”。范退思惊道:“竟有此事”?

    张角:“千真万确,并且还听说我那爱徒和七十余口家眷曝尸街头,极为悲惨”。范退思:“糟了,城内的信徒也有危险”。张角:“估计那叛徒正在审讯信徒头领”。范退思:“既是灵帝昭告天下,那起义之事”?张角:“我们刚才商议明天誓师起义,你看可好”?范退思:“这未免有点太仓促了”。张宝:“本拟定在三月十五,既然事情被唐州那混蛋捅破,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就应该早作打算”。范退思:“可是帝都的太平弟子已被朝廷控制,八洲渠帅又散落一方,恐怕。。。”

    张角看着范退思说:“老弟不用担心,我自有通灵秘法可让他们知晓,到时候振臂一呼,八洲并发,不出一月便可挥师中原,围功帝都,定天下九鼎”。范退思本想再说什么,忽然听到门外激烈的敲门声,张角问:“何事惊慌”?弟子大声说:“鼠生肖将有紧急事情求见见大贤良师”。张梁说:“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张角:“进来”。

    鼠生肖将遵命推门而入,跪倒在地说:“弟子拜见师父师叔,天枢道人”。张角:“嗯,起身回话”。鼠生肖将谢过站起双手抱拳说:“马元义、马向和他家七十余口家眷悉数被杀,京城内千人信徒被何进屠戮,头颅悬挂羽林军营的栅栏上以正视听”。张宝骂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张角瞪了他一眼说:“二弟,不可造次”,张宝不情愿的噤声。张角:“你一人回来,定是有其他的事情”。

    鼠生肖将说:“师父明鉴,我们在半路碰到‘千里独酌’安自在老前辈”。范退思急声问:“他老人家怎么了”?鼠生肖将说:“天枢道人请放心,他很好,并且还只身一人抢回马元义,马向的头颅和七十余人家眷的尸身”。范退思:“他现在何处”?鼠生肖将说:“”他把二十辆马车交给我们,一人飘然而去。”范退思:“这便是他老人家的行事的方式”。张角面无表情的说:“其他三生肖将在那里”?鼠生肖将说:“马车的脚力不比宝马良驹,弟子怕耽误军情,所以才一人先行,估计还要有三日才能回到总坛”。

    张角大声说:“你去马厩把八十匹追云驹带出,让弟子们把所有尸身带回来,不得有误”。

    范退思心中纳罕道:“张角的积蓄竟然到了如此匪夷所思的地步,恐怕天下所有的宝马几乎都被他收入囊中了吧”。鼠生肖将也是一阵激动,忙点头说:“多谢师父成全,今日晚间,定当回转”。张角:“嗯”。他谢过张角快步闪出,不多时便听到骏马齐声鸣叫,震的山谷回响不绝。张角冲范退思说:“老弟,你回去准备吧”。范退思:“属下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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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剑指苍穹
    范退思退出大殿,往无为阁走去,他心里不住的起伏不定:“没想到黄巾起义来的那么快,这也太突然了。虽然八洲的教众加起来近百万有余,但除了少量经过训练的兵士,大部分都是难民,这帮乌合之众怎么和朝廷的正规军抗衡?而所谓的三十六渠帅,也都是如马元义等人空有武力的人,好不容易出了像唐州这样有计谋的人也反叛而出。我是义军的军师,这时该怎么办?难道要跑去告诉张角说你别起义了,结果只会一败涂地?那不是活的不耐烦了么?”

    他心情烦乱,脑中闪过千般思绪,刚确定一个想法,又立即自我否定,毕竟他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徒经大事,并且还知道结局是什么,饶是他饱读诗书仍未免觉得有点无所适从。他跌跌撞撞的走回无为阁,立在门外敲击了一下铜环,大门突然开了,好像是知道他的归来一样。范退思有点意外的说:“怎么没有关门呢”?他经过院子见迎春被大雪覆盖,露出点点鲜亮。

    他整理一下衣襟,推门迈步进入大厅。厅堂上一干人都在,但各个表情凝重,气氛显得很压抑。范退思心中猜到他们大致听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他瞥见波才脸上泪痕未干,王天纵双眼通红。便故作镇定的说:“波才将军,天纵兄弟,节哀顺变”。波才眼神呆滞不发一言,王天纵抽泣的说:“先生,我师父和师叔还有众家眷死的好惨那”。

    范退思拍着他的肩膀说:“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要不是安自在老前辈碰巧遇到,他们的尸身还在刑场暴晒,无人问津”。波才咬牙切齿的说:“我恨不得将唐州这个奸贼挫骨扬灰”。他激动的握着范退思的手说:“你说一个人为了功名利禄怎么会变得跟畜生一样,甚至连畜生都不如”?范退思:“权力和钱财会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暮云腮边含泪,气愤的说:“这些身外之物竟害人如此”。于仁之安慰她说:“自古有多少人毁灭在这名利二字之下,唐州心中本就没有什么道义,所以他认为这样做并不算什么”。波才正在伤心时,听到于仁之的分析眼泪复又纵横不止。范退思望向小二、白夜行、冯相见几人有的愤怒,有的惋惜,有的哀伤。他最后望向长丐,只见老头面色平静如也,他明白不是他铁石心肠,而是他见惯了太多的生离死别。

    范退思突然感到,原来他的责任很大。他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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