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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三国-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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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夜行不再发问,于仁之大笑说:“前辈性格如烈火,侠肝义胆,实乃我们学习的楷模”。安自在:“一辈子就这么个急脾气”。范退思:“有老前辈在,是江湖之福”。安自在:“只可惜我的好酒都倒进了树林里,这时没有酒助兴啊”。范退思:“难得相逢,就着茫茫白雪代酒也是一桩快事”。安自在:“你如此豁达,倒胜过老头子了,好,古人以茶论风雅,今日咱们就雪话相逢”。他本是苍茫浪迹的天涯客,对许多规矩也不在乎,率先抓起一团雪,放入口中。范退思、王天纵、于仁之、白夜行各自抓起白雪,双唇鼓动,吃个不停。波才心中说:“人常道江湖中存在不少风尘奇侠,今日一见大开眼界”。安自在问范退思:“接下来你有何打算”?范退思:“我们在明,唐州在暗,凭借我们的几个人的力量是无法救出马元义等人的,准备先回总教”。安自在填了一口雪说:“嗯,即便功夫再高,面对千军万马的时候也只能智取”。

    范退思:“谨听前辈教诲,若不是您老人家施奇招相救,我们恐怕凶多吉少”。安自在:“你也很不错,即便我不出现,我想你也定下逃跑的计策了”。范退思:“有是有,但绝对没有那么顺利”。安自在:“我那几个爱徒还好吧”?范退思:“暮云姑娘甚是想念您,小二跟随冯相已经掌握入门的功夫”。安自在:“有你和于老弟在,我就放心了,天色将明,我该走了”。于仁之:“怎么,前辈不随我们同去么”?白夜行:“就是,还没有好好说说话”。安自在:“我还有许多地方没有到过,不少美食等我品尝”。范退思知道他去意已定,抓起身旁的雪团双手捧着说:“我敬前辈”。于仁之三人同时举起雪团说:“敬前辈”。安自在笑着说:“好个与众不同的雪饮,我也干了”。他拿起雪团,一大口吞了下去。范退思三人站起相送,安自在挥挥手说:“有缘定会再见”。下一刻,他的身影消失不见。于仁之望着白雪覆盖的山丘说:“我到了前辈这般年纪,也能如他这样,该多好”?白夜行:“来去匆匆有人觉得快意,有人觉得自由”。范退思:“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二人同时瞅着范退思说:“好有诗意的八个字”。范退思脸色一红说:“听别人讲的,听别人讲的”。于仁之看着波才问王天纵:“你师叔没事吧”?王天纵:“安老前辈已经替师叔清楚体内瘀伤,需要将养”。范退思:“天色放亮,我们回山”。一行人上马,向山外山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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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别样小年
    范退思几人驾马车赶往太平总教,一路上并不多话,因照顾波才的伤势,尽管马元义等人的处境险恶,但他们并未着急赶路。约莫过了半月,才赶到冀州城。时值腊月二十三,是农历小年,虽然遭遇不景气的光年,各家各户仍张灯结彩,除尘祭灶。如果你去往大部分人的家中,便会发现伙房内除了灶神之外,还张贴了大贤良师的画像。太平教根据地在冀北,几年的发展信徒早已遍布天下。

    几人下马,纷纷遮着面,避过城防官兵的搜查,依次牵马来在大街上。他们经过一家茶馆,并未停下,忽然看到一名身穿葛布道袍的道士冲他们走过。范退思打量此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相貌平平,留着一撇山羊胡。于仁之鹰眸电射,看此人腰内隆起,显然是带了兵刃。他走到范退思的面前小声说:“好像是太平教的弟子,不知是敌是友”。范退思:“静观其变”。那道人不与他们答话,经过他们身旁突然刮起一阵和风。

    待他走过,范退思的手中多了一个布条,他打开看了一眼对其余人说:“跟着他走”。于仁之:“他是接应我们的人”?范退思:“正是”。几人牵着马匹不紧不慢的跟随那道人的后面走去。道人感应到他们会跟来,也镇定的的往前走。出了城门,来到衡水河畔他停下脚步。白夜行说:“朋友,现在你可以大声的说话了”。他转过身冲范退思一躬身说:“拜见天枢道人”。范退思:“我们知道回山的路,何故要接应呢”?

    道士说:“弟子是大贤良师门下金执事之一姓张名雷”。范退思:“难怪看着那么眼生,你竟然是大贤良师的密门弟子之一”。张雷:“天枢道人好严厉,这次我现身并非有别的意思,而是因为唐州在教众安插的有探子”。范退思:“抓出来了么”?张雷:“他(她)藏的极为谨慎,一时半会还未查到端倪”。范退思:“这名密探定是经常接触大贤良师的人”。张雷:“不错,还有一件事,这次先师让我来是想告诉天枢道人,刚才冀州城的街道上藏了不少杀手”。

    于仁之:“我仔细的感知过,没有发现任何危险的气息”。张雷:“这批杀手不是武功高强之人,而是最普通的老百姓”。范退思:“难怪能骗过个中高手,唐州的手段倒也高明,这着我倒没想到”。白夜行:“是了,大街上的普通人才会让人防不胜防”。张雷:“所以我才会一直领着几位到了此处”。范退思:“你想不想抓住那个密探”?张雷:“天枢道人可有办法”?范退思:“我们再回去一次”。张雷:“我不能让你们再次涉险”。于仁之:“先生的意思是”?范退思:“引蛇出洞”。白夜行:“怎么个引法”?

    范退思冲张雷说:“你在城门外等我们”。张雷:“那密探极为狡猾,你们去而复返,他定会怀疑”。范退思:“今天是小年,我们去买些过节用的东西也说得过去”。张雷:“整条街上都是杀手,太危险了”。于仁之:“你刚才也说了普通人不会功夫”。张雷:“所以才更危险,根据情报,这批杀手并不是完全不会功夫,而是暂时被人用什么药物掩盖了气息,所以才极难发现他们的身份”。范退思:“有这个人探子存在,恐怕以后的小年都过不安稳,你不用担心”。张雷下拜曰:“谢天枢道人替我教铲除莫大的隐患”。

    王天纵想把波才交给张雷看护,范退思说:“还要波才将军多受些苦头,跟着我们一同回城”。王天纵:“可是师叔他”?波才虚弱的说:“天纵,我要不去先生的计策很快就被识破,我不妨事”。范退思几人又牵马进城,城门看守的官兵见一帮人去而复返便问:“出了城为何还要进城”?白夜行堆笑说:“军爷您有所不知,我们从远处经商过年而回,本来想赶快与家人团聚,但出了城又一想,过节哪有不带礼物的?所以想进城买点东西”他偷偷塞给守城官几两银子,守城官兵乐呵呵的将他们放入城内。

    范退思牵着马和于仁之边走边交谈,王天纵、白夜行在街摊上挑选年货。这时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乞丐端着碗走到范退思面前,于仁之警惕的看着他。范退思见乞丐面黄肌瘦,可怜巴巴的盯着自己。忙将一吊铜钱放入他的碗内说:“过年了,拿去买个馒头吃”。乞丐高兴的看着铜钱,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范退思想去扶他起来,于仁之忙伸出双手扶起他说:“不用客气,不用客气”。乞丐脸上一阵抽搐,他始终挣脱不了于仁之的铁掌。但听得清脆的一声响,乞丐的袖箭落在青石板上,范退思看到袖箭脸上闪过一丝微笑。

    乞丐见已经暴露,突然舌头一咬唇边黑血溢出。于仁之松开他双臂,听得卖包子的女人喊道:“杀人啦,杀人啦”,周围的市民顿时大乱。白夜行和王天纵正准备向范退思靠拢,只见卖香囊的老汉眼神一厉,抽出断刀劈向白夜行的面门。于此同时街上卖水果的、卖猪肉的、算卦的纷纷拿出兵刃,约有三十多人,袭向范退思和于仁之。范退思站在当中说:“才发现一个,怎么都如此沉不出气”?于仁之:“这批杀手功力不俗,先生小心了”。范退思:“不要让他有自杀的机会,抓活的”。于仁之“明白”。

    他双掌凭空击出,一阵狂风鼓荡,将身边的四人震翻在地。于仁之脚尖点出,四人身上各有一处大穴被封。他冲白夜行和王天纵说:“生擒”。白夜行盾牌上扬,与刀客的断刀相接,‘呜’的一声闷响,白夜行只觉得虎口酸麻。他暗自心惊说:“好大的气力,比于大哥虽然差一筹,但也不容小觑”。刀客也感觉身形一震说:“这鬼盾牌是什么做的,我的乌金断刀竟然在上面擦不出一点火花”。他收刀回招,身子跃起,又是一刀劈向白夜行。王天纵抽出匕首向刀客的右臂击去。刀客也真了得,招式不变的情况下,左掌成指捏住王天纵的匕首。王天纵一喜说:“你该倒霉了”。要知道这匕首可是削铁如泥的宝刃,断刀客不明所以,伸手硬捏,岂不是要倒霉?

    他匕首没有停顿,仍向他刺去。刀客左手二指弯曲,猛然觉得寒风侵袭,半截指头被匕首削去。他也当真硬气,未发半声,白夜行向后倒退避过力劈华山的刀势。刀客右手一翻横削王天纵的脖子,王天纵见来势威猛,不敢硬接,一个深蹲,避了过去。断刀将门店的木柱子拦腰砍断。白夜行心说:“哪来的杀手,这样的功夫怎么会屈尊当唐州的杀手”?他斜眼望去见于仁之全神贯注的在斗一对夫妇,地下躺着二十多人。

    夫妻二人身穿普通的棉衣,男的约莫三十岁左右年纪,手里拿的是一把杀猪刀。女的约莫二十来岁,用的是计算重量无锤的铁秤。他们二人相互配合,步法平稳,严丝合缝,毫无破绽。于仁之斜眼看着白夜行和王天纵和斗断刀客竟然战不下他。他心里暗付:“这批杀手中功夫都不算低,尤其是这三人,但江湖上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兵刃和武功路子,他们什么来头”?他不断思考着一些传说中的奇人,仍毫无头绪。正在于仁之想的时候,使杀猪刀的男子一刀横削他左肩,女人秤杆点向他胸口。刀来的好快,秤来的迅疾,还未触碰到皮肤,于仁之就感到刚烈的劲风。

    他自付神力惊人,罕见敌手,索性不避。双掌一前一后将刀身和秤杆抓在手中。夫妻二人果敢勇决,同时撒手。男子双掌一合夹击于仁之面门,女子陡然转身袭向他后背。于仁之大声说:“来的好”。他扔掉杀猪刀和秤杆,身子侧转脚尖点在石板上如箭般向后飞去。男子没想到他会退的如此巧妙,再收双掌已来不及,一个空翻,踢开女子的手腕,落地时,双掌将石板震裂,女子手腕骨折,向后倒去。于仁之退到白夜行身边,王天纵气喘吁吁的看着他。于仁之想要说话,刚好迎来断刀客向白夜行前胸的一招。白夜行说:“此人力量很强大”。于仁之也察觉到刀客的劲力不弱,反激起他的斗志。

    他平生以力闻名,今日碰到旗鼓相当的高手怎肯轻易放过?断刀迎着白夜行的前胸攻来。于仁之抓起白夜行的身子,将他扔向半空。白夜行空中翻转,安稳落在范退思的身旁。于仁之凝立如山,铁掌伸出,握住断刀。刀客一惊心说:“这人好蛮横”。他用力递出断刀,竟然丝毫无法前进。于仁之真气运转说了一声:“撒手吧”。断刀客握住刀柄回夺,额头汗珠淋漓。于仁之一下未成功躲下他的断刀,也感到意外。他暴喝一声,用力一摔,断刀客的身子腾空和断刀一起飞出。于仁之何等的力道?断刀向前带动,插在屋子的外墙上,深入二尺有余。

    断刀客双脚一蹬墙面,右手抽出断刀,墙上砖石碎屑纷纷脱落,他左单掌击向于仁之。于仁之仍然不动,伸出单掌与他相对。‘啪’的一声巨响,断刀客向后面疾退了五六步,嘴角流血,双膝跪倒在地。于仁之转身而动,地面刮起来一阵旋风,夫妇二人和断刀客瞬间被他点中大穴,动弹不得。于仁之冲范退思说:“先生,都办妥了”。范退思冲空中喊道:“我知道你就在附近,现身吧”。

    张雷拍拍手说:“精彩,精彩”。白夜行不可思议的说:“竟然是你”?张雷:“不错,是我”。他冲范退思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破绽的”?范退思:“张角的金执事从不出山,除非起兵的那一刻,即便出山别说是在有官兵看守的冀州城,就算是皇宫大院也是金衣不换”。张雷:“要是碰到紧急情况,避人耳目换掉寻常的道袍也是有可能的”。范退思:“你的确用心良苦,但是你还是不了解金执事。这批杀手也确实被人用药隐去气息”。张雷:“我没想到你们会去而复返”。范退思:“有时候危险就是安全,而相对的安全才是极大的危险,我们要是跟你回山外山,恐怕现在已遭埋伏”。于仁之指着断刀客和夫妻冲张雷说:“这三人到底是谁”?张雷:“西凉三友”。

    于仁之:“他们是第一次出入江湖吧”?张雷:“要不然怎么会带来如此难得的打斗”?于仁之:“你把别人的生死当做一场戏看”?张雷:“你不觉得很有意思么”?白夜行:“你还想逃走么”?张雷:“我可以不现身,这些人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范退思:“没有这些人,恐怕你一个人难以成事吧”?张雷:“所以你才会活捉他们逼我现身”?范退思:“你刚开始说出街上有杀手,是想让我们相信你没问题,当我说想替你抓出密探时,你却劝我们不要回来。”张雷:“我是想引你们去山外山,然后让这批杀手紧跟其后宰了你们”。

    白夜行:“你刚才并没有进来,是如何传递不要让杀手们动手的讯息的”?张雷:“守城的官兵说话的声音是不是很大”?

    白夜行:“我明白了”。范退思:“在这大街上发生命案为何一个官差也没来”?于仁之:“不好”。张雷:“现在知道有点晚了,你听”。几人听得脚步铿锵,似有一大队人马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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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威杀冀州
    王天纵站在外围,看的最为真切,只见约有六七十人的官兵身着轻甲,手拿短枪,缓慢跑步而来。王天纵说:“来者不善”。于仁之站在范退思、波才、白夜行的前面,双手十字交叉在胸前,盯着张雷。他好像对到来的官兵并不关心,鹰眸不停的扫在倒地的杀手身上,尤其是那对夫妻和使用断刀的汉子。范退思对张雷说:“你的本事不小,在冀州城也能调动官府中人”。张雷:“我知道这是太平教的起源地,你不觉得奇怪,为什么张角不派任何一名弟子前来接应你们”?

    范退思:“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张雷:“不用费心思了,我可以告诉你,因为今天是小年,太平教上下忙着祭灶和过节”。范退思:“所以你才会打算引诱我们到山外山去,然后趁机暗下杀手”。张雷:“没错,只可惜被你歪打正着,突然识破”。范退思:“你今日现身,想必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张雷:“废话,只可惜我的杀手团伤的伤死的死,我要不现身恐怕会全军覆没,就算回去见到主人也是死路一条”。范退思:“其实你大可不必出现”。张雷:“为什么”?范退思:“因为我让于大哥擒住他们也是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激密探露出真面目”。

    张雷:“这么说,如果我不出来,反而会相安无事”?范退思:“正是”。张雷气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看来还是我沉不出气啊”。范退思:“或许唐州说的对,我的运气实在不错”。张雷:“你是在炫耀么”?范退思:“没有,我在很认真的发下感慨,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这次真的是误打误中”。张雷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怨毒和悔恨。当他看到官兵们逐渐靠拢时变得高兴起来,他指着于仁之说:“他就是火烧皇宫行刺圣上的匪首,其余的都是从犯,活捉任何一人最低可悬赏百金”。

    官兵们的眼神变得狂热,仿佛看到即将到手的财富,纷纷提起短枪向于仁之等人步步紧逼。于仁之对白夜行说:“速战速决”。白夜行:“听大哥吩咐”。范退思对王天纵说:“盯着地上的杀手团”。于仁之:“其他人没事,重点看好最后倒下的三人,如有异动,格杀勿论”。王天纵明白,虽然大部分的杀手被于仁之用重手点中诸身大穴,或被击杀。但那使断刀的汉子和用杀猪刀和秤杆的夫妻功夫很强,难免会冲破穴道,为防止节外生枝。他拿起匕首,向三人走进,双眼紧盯着他们,以免趁机发难。

    张雷叉着腰静观战局,他在想办法看能不能让这些杀手复原。虽然绿药儿给了他能让这些人瞬间变强的毒药,但他明白现在还没有机会动手。于仁之说:“先生和波才将军要多加小心”。范退思:“没事,我帮你们观敌略阵”。于仁之:“好”。他撩起来玄衣的前襟,塞入腰带,冲着最前的官兵走去。地上的石板开裂处道道细纹。七八名官名见于仁之如此气势,吓得向后退去。左侧的官兵不明所以,讥笑道说:“就这点胆子还想升官进爵?”他领着五人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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