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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三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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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论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因为今天你必死无疑,包括你的同伴”。于仁之:“你和唐州一样,总以为自己算计的没有任何纰漏,你来时屋内有几人?乌衣弟子警觉的瞥向车厢,车厢发出一个声音,只不过不是像绿药儿的那么动听。一位男声说:“绿药儿已经被我擒下”。乌衣弟子首领说:“罢了,罢了”。他快速抽出长剑,向脖子挥去。于仁之本想阻止,他出手迅捷,又报了必死的决心,身子倒在雨中。

    安自在打开帷幕,绿药儿双手被拿,动弹不得,安自在带着她飞起,落在于仁之的面前。借着余火的光辉,于仁之打量着此人。绿药儿虽不如暮云俏丽无双,但也长的极为漂亮。一张标准的瓜子脸楚楚动人,只是嘴角一颗美人痣,透出一股妩媚。她虽被安自在制住,仍面带余笑。于仁之:“万毒门已灭,万灵夫人弟子无一人幸免,你怎么会用千毒花粉”?绿药儿:“我一人势单力薄,不能替师父报仇,有辱师门”。于仁之:“你可知你的仇人是谁”?绿药儿:“人踪灭”。于仁之:“以你当前的修为,就是再练十年也未必能在他的手下过上三招”。绿药儿:“我知道”。于仁之:“你的千毒花粉对他没用”。绿药儿:“这个我也清楚”。于仁之:“那你”?。绿药儿:“为了报仇我愿意牺牲一切,包括身体”。于仁之动容说:“我虽然不知道万灵夫人对你有何大恩,但看你如此坚决,今日便放了你”。绿药儿:“哦”?。于仁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此举已胜过万千须眉”。绿药儿:“你不怕我日后杀了你”?于仁之:“随你吧”,他冲安自在说:“前辈,我私自放了她您不会反对吧”?安自在:“凭你处置”,说完她松开绿药儿的双手,和于仁之并列而站。绿药儿:“我想知道为什么”?于仁之:“日后你会明白,对了,人踪灭在东海之岛”。说完二人驾着马车,扬长而去。绿妖儿呆在那里迟迟不动,她心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安自在和于仁之坐在车上,一阵沉默。安自在明白人踪灭和于仁之有着一段不愉快的往事,他也不便多问,二人驾车向后山奔去。于仁之猛然瞥见白夜行的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向后倒去,于仁之单脚点在马车上,接住白夜行。只见白夜行脉息虚弱,忙按在他胸前。当他落下时,被身边的场景吓了一跳;冯相扶着古琴,喘着粗气。暮云双掌上下互抵运功疗伤,绝美的脸上,嘴角边鲜血未干。小二照看着范退思和王天纵,手忙脚乱。安自在早和绝影斗在一起,巴蜀三怪客,站在一旁观战。于仁之怒气上冲,大喝一声似滚雷爆响说:“安前辈,我来会会这个无耻的贼偷”。他一脚踏出,地上的泥地裂开,出掌击向绝影后背。三怪客说:“要车轮战吗”?于仁之:“凭他也配”?安自在飞起来落入三人中间,斗在一处。于仁之掌力带风,打向绝影。

    绝影心说:“你能有多大的能耐,刚和二十人激战,难道身子是铁打的”?他转身和于仁之双掌碰撞。二人对了一掌,于仁之向后退了半步,体内气血翻滚。绝影退了两步,一口鲜血吐出。于仁之第二掌又到,绝影接了一掌,这一次于仁之退了一步,嘴角流血。绝影退了五步连吐三口血。于仁之第三掌袭来,绝影:“要拼命吗”?于仁之:“这一掌是替我夜行兄弟”。绝影想要避开,但觉体内翻江倒海,无法展开轻功,只得硬着头皮接下此掌。‘扑哧哧’声音响起,绝影的袖子迎风碎裂,他向后退了七步,于仁之退了两步。绝影:“我另外一只手重伤未愈,不然怎会败得如此之惨”?于仁之:“你偷袭白夜行兄弟可曾想过他已受内伤?我只用单手,也算不上欺你”他提起真气,‘呼’的又打出一掌,他说:“这一掌为暮云妹子”。绝影不及说话,于仁之如排山倒海的掌力压得他呼吸凝滞。二人双掌又接。于仁之退了三步,绝影退了十步,勉强站直身子。于仁之:“这一掌是为冯相兄弟”。说完第五掌拍出,绝影咬着牙接下此掌,于仁之未退半步,绝影重伤如一团棉絮颓萎躺下。

    安自在葫芦之酒早已见底,三怪客将三才阵守得密不透风,想活活困住安自在。安自在说:“消耗老夫的罡气么”?隐伏在风中的一人说:“看来你是没酒了,时候一长,胜利还是我们的”。安自在:“天上在下雨”那人说:“我知道”。安自在:“雨水比酒水好用多了”,那人醒悟,催动阵法想要偷袭安自在。安自在全身罡气凝结,双掌翻飞,冷雨被他收至袖中!他肆意挥洒,水滴如刀,击向风内的三人。雨落,阵止,三人坐在泥地上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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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山外小筑
    安自在站在三怪客的中心,手捻胡须,一股超然脱尘的优雅之姿显露无疑。于仁之看着痛苦呻吟的绝影冲安自在说:“要杀要放”?安自在:“人的生命及其珍贵,善恶在一念之差,得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况且你已略施惩戒”。于仁之大声曰:“安老前辈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便饶过你们,日后再作恶,如若不幸,撞在于某的手上,定杀不饶”。三怪客相互搀扶着绝影谢别安自在和于仁之蹒跚的消失在雨中。

    于仁之走到白夜行身边,查看他的伤势,见气息仍存,准备再次输入真气。他提起双掌,一阵晕眩的感觉袭便全身,连一点力气也使将不出来。安自在说:“不要逞强,你自己受伤不轻,还是保存体力,我们要先离开这里”。于仁之担心的看着白夜行,面露心疼不舍之意。安自在缓步走到白夜行处,单掌拍出,一阵暖洋洋的罡气进入白夜行的胸口。于仁之:“前辈”安自在:“放心,我知道我的状况,得先护住夜行的心脉,以免他不愈身亡”。于仁之:“实在过意不去,让您老人家为我们损失那么多”。安自在哈哈一笑说:“不要见外”。

    于仁之又瞥向暮云,只见暮云已调息完毕,脸色恢复如常。她看看了冯相的脉息,知无大碍。暮云站起来走到二人身旁说:“师父,大哥,你们要是再晚来一时半会儿,恐怕白夜行被那绝影震死”。安自在:“于老弟,已经替你们出过这一场恶气了,我看绝影没有个大半年的修养,绝难恢复”。暮云:“他们人呢”?于仁之沉默,安自在无声。她瞅瞅身边战斗过的痕迹又看了看二人,已明其理她说:“师父很仁慈”。安自在笑说:“还是云儿了解我,我们走吧”?暮云:“我来驾车”。于仁之:“还是我来吧”。安自在:“一行人除了二儿和我外都受了伤,道路泥泞,不易颠簸,我来驾车”。暮云:“不行”。安自在:“将他们扶上车走吧”。于仁之和暮云只好遵命,二人和小二将冯相、王天纵、白夜行或背或扶进入车厢,安自在不用马鞭,轻轻一挥葫芦,烈马四蹄翻飞,冲破雨帘,平稳的向山下奔去。

    从洛阳到衡水骑马约有有半月行程,安自在驾驶马车,一路北上。他知道包括自己几人已被朝廷通缉,所以避过官道,净捡着偏僻山路而行。秋天过完,时值初冬,太行山脉尚有青色少许。寒风吹着白草,路行人甚是稀少,安自在环顾四周,被眼前的萧索之意所感染,他拿起酒葫芦想要喝酒,却发现芦中美酒一滴不剩,颇感无奈,又放下车葫芦。

    车厢内,于仁之、冯相等人暗运内功,暮云隔着帷幕看到安自在的举动说:“师父要找人说话”?安自在:“嗯”。暮云:“酒瘾犯了”?安自在:“鬼丫头,数你聪明”。暮云:“委屈您老人家了”。安自在:“绝影率巴蜀三怪客偷袭你们,当时境况如何”?暮云:“我们刚走到松林里不久,绝影和那三个怪人便大摇大摆的向我们走来。白夜行挡住我们张口大骂绝影是个无耻的混蛋。绝影也不生气,估计已经知道你和大哥在对付唐州派来的弟子,便有恃无恐的说要和白夜行再次比试。安自在:“那你和相儿怎么也受了伤”?暮云:“绝影明知白夜行受伤还要和他比试,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么”?安自在:“所以,我的两位好徒儿便出手了”。暮云:“说来惭愧,那三个怪人不但阵法变幻莫测,连内力也是不弱,冯相的琴弦被其中一人用啸声震断,我飞起来与他们缠头,不及数招,被三人连发啸声震伤在地”。安自在:“这三人生在巴蜀,终日与野兽搏斗,啸声便是来源于此。并且他们的内力可以相辅相成竟似源源不绝一般。要不是范退思之前提醒以酒破阵,我还一时半会奈何不得”。暮云:“白夜行和绝影对了一掌后,见我俩受伤便和绝影打赌说他能战胜他,不要为难我俩”。安自在:“这小子长进了,知道拖延时间”。暮云:“绝影估计猜测你和大哥摆脱不了绿药儿之毒才欣然同意,我和冯相才不至于有生命之忧。”

    安自在:“夜行和绝影对了几掌”?暮云:“我在打坐时,隐约感觉他的身形向后退了五次,不过最后一次却没看见他”。安自在:“最后是于仁之接住了白夜行”。暮云:“我听到大哥的声音,已知无碍,才进入无我之境,安心疗伤。”安自在:“于仁之和绝影对了五掌,绝影的另一只手臂也要碎裂。我刚才看白夜行的伤势,幸亏绝影之前被于仁之打伤一臂,要是他在全盛时期,夜行的筋脉恐怕早就断了”。暮云:“那他的伤”?安自在:“调理几个月便能痊愈”。暮云高兴的说:“师父,您真是活神仙”。安自在笑道:“云儿说的话,胜过一葫芦好酒”。暮云:“等到了集镇,我替师父买最好的酒”。安自在:“刚不提喝酒,你又说起,真是馋煞人也”。暮云:“好师父,再忍忍”。

    安自在也不急着赶路,每到集镇便令暮云买些当地的名吃和美酒还有药材与诸人一一疗伤。过了十日,除白夜行外,其他人恢复大半。于仁之替代安自在驾车,小二和范退思路熟和于仁之一起坐在车内对于仁之指点迷津。过了鹤壁,再向北行,穿越大名山,还有三日行程就到冀州城。范退思对于仁之说:“前面是太平教发起之地,路上会碰到许多黄巾弟子,为了避人耳目我们还要装扮一番”。

    于仁之:“一路上相安无事,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范退思:“唐州不会把咱们杀出帝都的事情告诉张角”。于仁之:“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况且我们几人的画影图形早已张贴九州府衙,太平教不会不知道吧”?范退思:“太平教众现在不会关心这种事”。于仁之:“为何”?小二:“因为在忙着练兵造反”。于仁之:“要是唐州禀告张角说我几人把先生和小二兄弟给劫持了呢”?范退思:“不会”。于仁之:“那马元义等人呢?好好的一个天枢道人和随从凭空消失,他们不会不向张角说吧”?范退思:“马元义的消息出不了京城”。于仁之:“先生的意思是”?范退思:“他已经被唐州控制,所以我们先隐藏起来”。于仁之:“何时出现”?范退思:“等待”。

    于仁之几人弃了马车,化成从南方来的客商,顺利进入冀州城。范退思和小二领着他们来到衡水河畔,小二看到山脚下的茅屋眼泪自然的落下。范退思对小二说:“我也甚是想念头儿和张大娘,只是现在还不是相见的时候”。小二:“我知道,就是忍不住嘛”。范退思:“昔日禹王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终成神话,你又何必伤感”?小二:“听大哥的”。范退思一行人等到夜黑时分绕过山外山,在一片极难发现的半山上停下。范退思:“这与山外山相隔不远,人迹罕至,是个极佳避祸之所”。安自在:“此处,好则好,只不过我们要在这生火做饭,难免被人发现”。范退思:“在这山谷底下,别有洞天”。小二:“你怎么知道”?范退思:“一次教中的弟子上山采药,迷了路途失足落入,谷底是个暖潭,他大难不死向我叙述,我才知有此地方。”

    于仁之:“白夜行兄弟伤重,如何下谷”?范退思:“听他说,这并不高。我们将树皮结成绳子,便可下到谷底”。于仁之:“这个好办”。他气力已复,挥手斩落如碗口粗的榛树。王天纵抽出匕首,剥落树皮,几人忙活了好一阵,打了二十余杖的皮绳,鱼贯下向谷底。小二被眼前的景象惊呆的说不出话来只见一坛温泉冒着白气,浸润的周围花草树木生机勃发,不知名艳丽的根茎上发着荧光,照的每人脸上一阵清亮,这里与外面是两个世界。范退思:“这与那名弟子说的一样,当真如世外桃源一般”。安自在:“我足迹踏遍万里河山,竟不知世间有如此美景,看这地底温泉,对身体大有裨益”。暮云:“连师父也这么说,看来应是如此”。范退思:“今日各位先将就一宿,明日我们在此安家”。于仁之和王天纵升起篝火,暮云从行囊中取出烧鸡、鹅掌等美味,安自在拿起葫芦分与众人分酒。暮云一皱眉道:“师父,难道你也让我就着葫芦饮酒”?说完她将宽厚的树叶叠在一起,看着倒像是一个天然的器皿。小二:“师姐心灵手巧”,暮云甜甜一笑。

    她纤手如雪将叠好的叶子递给范退思,范退思没有伸手去接,他说:“姑娘、前辈、我滴酒不沾”。暮云:“喝一点不要紧吧”?小二:“师姐,大哥真的不能喝酒”。暮云将叶子转给小二说:“那你替先生多喝点”。小二:“没问题”。范退思:“范某从小就是喝不得酒,姑娘莫要见怪”。暮云心想:“他和于大哥相比多了些智谋,但少了很多男儿豪迈”。她说:“怪我鲁莽,让先生为难了”。范退思:“诸位对我和小二有救命之恩,范某今日才有机会道谢,请受我二人一拜”。于仁之忙将范退思摁下说:“全是因我而起,才让暮云妹子、安老前辈、白夜行兄弟、王天纵兄弟、冯相兄弟多次遇险,要谢也是我先谢过”。安自在:“怎么都学会这些了,今日繁星如画,景色宜人不要让俗礼坏了兴致,都休要再提以往”。小二:“您老人家什么时候教我几手出神入化的功夫”?安自在:“你为何习武”?小二:“那样以后就不会有这些客套的礼节啦”,几人欣然一笑,讲述这些天的遭遇,畅谈了整整一夜。

    冬日的阳光并不刺眼,虽冷风吹拂,仍然让于仁之王天纵大汗淋漓。暮云忙着传递树枝和野草,冯相将泥土和在里面,小二穿梭其间替二人帮手,三间小筑慢慢成形。安自在漂浮在潭上,双手抵着白夜行的后背,只见罡气蒸腾,水波在二人腿下蔓延,白夜行脏腑的瘀伤逐渐清除。范退思坐在花树上,手持道卷慢慢研读。太平道教的正殿上,张角收回心灵探知说:“倒是会找地方,先享受这份宁静吧,到时候自会让你们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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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围炉论武
    夜,冷风凛冽,星辰无光,漆黑如墨,衡水河畔寂静如初。山脚下,茅屋内灯火熄灭。从外看去,这是一间极为普通的农院,但这里又是极不太寻常的地方,在它的四周隐藏着二十位太平教的高手。风声刮得正紧,一条黑影一闪,出现在院内,他落地时故意托着尾音,三名暗中的弟子听到了响声向黑影抓去。黑影动作好快,身子一提巧妙避过三人的袭击,消失在空中。三人暗罕:“哪里来的高手”?忽听得东南西北四个方位不约而同传来同伴们的落地声,所有的弟子显露无遗,三人和其他人集结一处,朝着一个方向追击黑影而去。

    范退思和小二站在长丐的屋外,小二轻轻的敲了敲窗户。可能是天太冷的原因,又加上他年事已高,没有听到‘啪啪;的声音。小二又连续敲了三下,长丐睁开眼醒来问:“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是何人”?小二激动的说:“头儿,我是二啊,是跟你一块儿讨饭的小二儿”。长丐打了个激灵,瞬间睡意全消。他慌忙擦亮火折子,点燃油灯,来不及穿上芒鞋,便打开了门。小二跑过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两年不见,您老人家身体可好”?长丐借着灯光观看,只见一位身着白衣的年轻人垂首跪在地上,后面站着一位身着文士袍的书生,这不是连日思念相见的范退思和小二又是谁?

    长丐收起视线,搀起跪在地上的小二说:“可想煞老头子了,快起来,快起来”。小二站起,脸上挂着泪花。在来之前,他有千言万语和无尽的往事要诉说,可看着头发更加花白的长者,想起这一路上的经历,心内酸甜苦辣咸五味翻滚一起涌现,那能说出半句话?范退思内心也是滚烫,但此时的他显得更加成熟,他说:“头儿别来无恙,不肖弟子范退思拜见”。

    长丐平复了心情说:“要没有你,我这身老骨头早已支撑不下去,虽然你跟着我要过饭,我又算哪门子师父了”。他让小二扶起范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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