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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三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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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安自在:“是了,有办法了,先生真乃学识广博”。

    安自在打开葫芦,全身罡气甫张,满葫芦的酒水似倾盆雨点洒向阵外。酒滴穿过风墙,三人的黑衣显出,安自拿着葫芦飞起,击向其中一人。那人料想不到他能看到自己,略一迟疑葫芦将接触他的头顶。另外两人暗叫不好,夹着风势,挡在那人面前。三掌相交,两人向后倒去,各自吐出一口鲜血。风停,阵破。绝影速度好快,带着受伤的三人消失无踪。白夜行:“跑的倒挺快”。于仁之:“天纵兄弟如何”?白夜行扶起王天纵,用手探得尚有呼吸说:“还有救”。安自在输入罡气,王天纵转醒说:“被人偷袭,没有办好此事”。于仁之:“容后再说,走吧”。

    车声呼啸,安自在坐在前头,白夜行站在车顶,向东门冲去。将到城门边见一队守城官兵甲胄分明挡住去路。军官大呵:“呔,好大的胆子,深夜出城不想活了吗”?白夜行窜出,如一阵风般在军士的身边游走,白夜行回车顶,军官瞪大眼睛说:“好快”。‘轰隆隆’一队人身子落地。安自在驾着马车,白夜行飞身用脚点开门栓,马车冲出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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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何去何从
    安自在驾驶马车,一路向东郊奔逃,他深知车上伤者的情况,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安自在心想:“能去哪养伤呢?,有了,那间破旧的道观可以暂避一时”。心想到此,便催促烈马前进,他武功高深,纵使在崇山峻岭间,也不见有什么大的颠簸。于仁之从坐在车厢的那一刻起他的单掌就没离开过范退思的身子。当时情况危急,也没有拔箭的机会,只能凭借浑厚的真气让毒气不扩散。王天纵的前胸受了绝影的一掌,左边的肋骨断裂三根,幸亏有安自在的罡气护体,才不至于内伤加重。白夜行的境况更糟,在三才阵中被巴蜀三怪客联手打伤,又在刚才出城门时,鼓荡真气,杀了一队官兵,正昏迷不醒。暮云在车厢内连连照顾着受伤的三人,他见于仁之脸上汗珠不停的冒出,忙拿起白色娟秀替他拂去,她又轻轻将他的眼边的石灰末擦掉。于仁之说:“谢谢妹子,我不妨事”。暮云:“再坚持一会儿,就快到安全的地方了”。于仁之:“嗯”。

    马车缓缓停止,安自在跳下车头,打开车厢门说:“就在这里罢”。小二背起范退思,于仁之单掌不离。冯相背起着白夜行,暮云搀扶着王天纵下车。暮云将王天纵放下后急忙将破屋内收拾停当,好在前些日子吃用俱全,不一会儿油灯亮起,她从油灯内取出油滴,替于仁之把所有的石灰粉清除干净,于仁之顿觉眼前一亮。他鹰眸一瞥望见暮云的手绢尽是油污充满歉意的说道:“改天送你一条新的”,暮云脸色一红说:“这有什么,洗洗就是了”。

    屋外突然起风,不一会儿下起了冷雨,本就无多少片瓦的道观也弥漫着雨水。冯相将马车上的帷幕拆开堵在门口,又把马牵入屋内,将车厢劈烂生起了一堆篝火。安自在拿起所剩不多的归元散涂在范退思中箭的肩膀处,他对于仁之说:“箭内有剧毒,当立即施救。”于仁之:“得先把箭拔出来”。安自在:“你一路输入真气,损耗过多,还是我来吧”。于仁之没有推辞,他明白,以他现在之力,绝办不到此事。小二忙向安自在磕了个头说:“大哥之命,全赖前辈,我能做的不多,先替他谢谢您”。安自在手捻胡须说:“倒是个重情义的小子,范退思有你跟随也是一番福气”。小二:“我净给大哥带来麻烦,没有大哥便没有我现在的一切,别说磕头,就是以命换命,我也在所不惜”。安自在:“好,好,好”。他平日很少夸奖谁,今天连说三声‘好’似乎动了收徒之意。

    安自在走到范退思身前,连点他周身几处大穴,以防止血崩。”他对于仁之点头,于仁之领会,一掌按住范退思的中箭部位,一掌握住箭身。安自在运气全身,罡气弥漫斗室。不一会儿就看见他满脸通红,毒箭一点点向外而出。屋内众人屏气凝神,紧张的盯着三人。箭杆露出,三角倒钩尖缓缓吐出。于仁之握箭的手掌攥满热汗,待箭头露出一半,他另一掌源源不绝的输入真气,另一掌猛地拔出。即便是安自在先把归元散涂满范退思的伤口四周,又封闭他诸身要穴,仍避免不了血线涌出。于仁之右脸一闪,避过带毒的鲜血,又继续为他疗伤。安自在说:“这有我在,你松开吧”。于仁之撤掌,安自在朝范退思身上连拍三掌,范退思‘哇’的一声吐出黑紫的血浆。安自在运功半个时辰,范退思吐出的血逐渐转红。暮云高兴的说:“先生已无大碍”。小二:“大哥,大哥你好些了吗”?范退思依然昏迷,于仁之:“兄弟不用担心,先生毒气除尽”。小二又冲安自在磕了一个头,安自在收功说:“再磕一个”。小二愣在那里,暮云已明心意说:“还傻愣在那干什么,快磕头啊”。小二心想:“原来安老前辈喜欢此礼,我就是再磕十个又何妨”?

    小二忙向下磕去,当他想磕第四个头的时候,安自在单手撑住他的额头说:“要拜师,三个就够了”。于仁之:“快叫师父啊”。小二:“师父”?于仁之:“还看不出来”?安老前辈要收你为关门弟子!”小二嘿嘿一笑问:“真的”?于仁之心想:“江湖上有多少人求着他收徒,他也未必肯收,这个愣头青在想什么”?他站起身来一脚踢在小二的双腿上说“叫啊”。小二:“徒儿拜见师父”。屋内的人一阵大笑,这笑声冲淡了刚才的紧张氛围。安自在笑着说:“哈哈,乖徒儿起来吧”,小二站起。安自在指着冯相说:“这是你大师兄”。小二跪下说道:“参见大师兄”。冯相挥手说:“不用跪,不用跪”。安自在冲暮云说:“她是你二师姐”。小二刚想跪下,暮云走到他身边拍着小二的肩膀说:“叫我师姐就行,免跪”。小二憨憨的说:“师姐好”,又惹得几人笑声不止。

    于仁之走到王天纵的身前说:“连累兄弟了,感觉如何”?王天纵沙哑的说:“没关系,能为大哥做事,断几根肋骨算不得什么”。于仁之:“我先替你接骨,暂时没有止疼的药物,你忍着点”。王天纵当真硬气,于仁之替他接骨时一声未吭。忙活了一阵,王天纵沉沉睡去。安自在又替白夜行运功疗伤,屋外雨点拍打,暮云、冯相、小二席地而坐,各自心事。暮云回想刚才于仁之说的话,心内一阵甜蜜。小二沉浸在拜得名师的事情上,喜不自禁。于仁之闪过一幢幢往事,皱眉不语。

    马元义、波才、马向正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马元义问弟子可见天枢道人和小二的踪影,弟子回答说上上下下都找遍了,不知二人去向。唐州说:“这可奇怪了,二人率先去的茅房,怎么会消失不见了”?马元义:“去把管伙食的老吴叫来”。弟子:“遵命”。身着灶衣的中年汉子惶恐的拜见马元义。马元义:“为何所有人都肚子疼”?老吴:“小的不知道啊”。马元义:“伙上的食材有问题吗”?老吴:“城内禁严,所有吃的都是从集市上花了三倍的价钱买的,没发现有什么不干净的”。马元义:“依你看弟子们和我们出现这种状况是什么原因”?老吴:“恐怕是被贼人下了巴豆等腹泻之物”。马元义:“你先退下”。老吴:“谢老爷”。

    马元义冲三子说:“估计真依老吴所料,我们被人暗算了”。波才:“那这跟天枢道人和小二的失踪有什么关系”?唐州:“这洛阳城中唯独于仁之等贼首和天枢道人有瓜葛,莫非是他们所为”?马元义:“要是这样,他们岂不是处境很危险”?唐州:“应派弟子出城搜索”。马元义:“出城谈何容易”?这时一名黄巾教官冲破雨帘,走到四子身边。马元轻声斥责:“大胆的赵风,你不在营中练兵跑来何事”?赵风说:“王天纵失踪了”。波才霍地从椅子上坐起:“你说什么”?赵风:“今夜我去换班,属下人禀报说王天纵一人悄然进城,至今未归”。唐州:“看来这王天纵就是于仁之安插在我们身边的同党,此时定是掳了天枢道人和小二而去”。马元义:“没有证据,不要妄加猜测”。唐州:“你看如何解释此事”?马元义对赵风说:“你再去查看一番,是不是王天纵有什么急事,没有告知你们,莫冤枉了好人”。赵风:“弟子领命”。

    唐州:“这么等不是办法,得派遣武功高强的弟子打探才是。”马元义令三十名好手,秘密寻找范退思和小二两人。唐州:“闹了半宿,我也疲倦了,早点休息吧”。马元义:“兄弟大婚之喜,没想到会出现此事,还望不要往心里去”。唐州悻悻的说:“我从小命不好,又得罪了于仁之等人,他们来报复亦然怨不得别人,都散了吧”,马元义三子往自己院子里走去。

    唐州进入卧室,假扮的新娘子已经退去,绿药儿和乌衣弟子首领垂手而立。唐州:“结果如何?”乌衣弟子首领:“于仁之被四霸用石灰灼伤眼睛,范退思肩中毒箭,王天纵身受重伤,白夜行在阵中偷袭,只可惜让他们逃了”。唐州:“棋差一招,功败垂成,没想到他们能看出来新娘是假的”。绿药儿:“只怪有一个暮云,她精通舞蹈,我的步法才被她识破”。唐州:“他们走不远,你二人领着二十名弟子沿着马车印追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乌衣弟子首领:“主人猜测他们会藏身何处”?唐州:“听绝影说他被于仁之大伤在一颗大树下,你们看看山上可有庙宇或破屋”。绿药儿:“这次绝不会失手”,唐州:“安自在功夫高深,遭遇后直接用毒,不可托大”。绿药儿乌衣弟子首领二人摔着弟子们沿途追去。

    安自在稳住白夜行的心神,将白夜行游走乱窜的真气回归气海,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白夜行转醒。于仁之走到白夜行的身边问:“怎样?兄弟”,白夜行:“有劳哥哥费心,有安老爷子在,我已相安无事”。于仁之看着白夜行惨白的脸色,感动的眼泪险些流出。白夜行说:“大哥,我所做的都是小事,不足挂齿,范先生伤势如何”?于仁之:“箭已拔出,毒素被安老前辈逼出”。白夜行:“我看此地不宜久留”。暮云:“怎么”?白夜行:“前几日,绝影在树下等我,稍加勘探便知山上有这座破道观”。于仁之:“是了,我已告诉他是寻你才会与他相遇”。安自在:“你们伤重,天下都在通缉我们,何去何从”?小二:“不若回太平教总坛”?于仁之:“范先生的伤口未愈,不适合劳顿,况且马车已毁”。安自在:“马车可以再想办法寻一辆,只是我们那么多人见了张角怎么解释”?范退思醒来多时,因怕牵动伤口所以才没有惊动众人,他发出极低的声音说:“离总坛的山外山不远有个绝佳的地方,我们去那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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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披荆斩棘
    几人听到范退思开口说话,都由衷的高兴,小二和于仁之快速的走到范退思的身边。小二抓着范退思的双手不住的摇晃说:“大哥,你能说话了,你能说话了,你现在感觉怎样,没事了吧”?范退思感到钻心刺骨的疼,他想阻止小二的举动,奈何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范退思不住的咳嗽。于仁之抓着小二的手说:“你再不松手,先生就快出不来气了”。小二慌忙撤开,满脸愧疚的说:“我忘了,大哥还在重伤之中”。于仁之忙单掌接触范退思的前胸将纯阳真气缓缓输入范退思的体内。范退思呼出一口气幽幽说道:“于大哥又救了我一次,要不我这个傻弟弟差点就让我提前与阎罗见面”。小二:“我是关心你才会这样的啊,见你开口说话,太过激动而已”,众人发出难得的笑声。

    范退思:“白夜行兄弟说的没错,此地实属长留之所,我们应该即刻起身往衡水河畔山外山旁”。于仁之:“只是现在外面下着大雨,恐怕先生的身子骨经受不起”。范退思:“我一人性命怎能及得上大家的安危,走吧”。安自在:“也好,趁着天还没亮,赶路也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只是我们没有马车,你们三人的伤势被冷雨所浇,定会加重”。冯相:“怪我考虑不周,只顾得生火,把车给毁了”。暮云:“当时的情景,疗伤要紧,你那么做是对的”。冯相:“是在夸我么”?暮云:“是的”,冯相:“确定不是再逗我”?暮云气笑道:“你是不是不习惯我夸你”?冯相:“很不自然”。安自在:“什么时候还忘不了斗嘴”,二人噤声。

    于仁之:“我去寻架马车来”。安自在:“离此地最近的村庄也有四十里,还是我去吧”。于仁之:“前辈连救我三人,真气损耗过多,怎么忍心前辈再劳顿”?白夜行:“可惜我施展不了神行术”。白夜行刚想说话,猛听得雨声中夹杂着马蹄声,他一捋胡须道:“不用争了,送马车的来了”。于仁之功力不弱,但加上真气俱损,仍没有听见异响。他问:“那来的马车”?安自在摆手侧耳倾听说:“嗯,来的很快,三里之外,追兵到了”。于仁之凝神才听得到响声,佩服的说道:“前辈功力已至化境”!安自在:“云儿、相儿、二儿、夜行,你们负责保护范先生和王天纵,往屋后的松树林里等候”。暮云担忧之色流露说:“师父,那你和大哥”。她本想说你们的身体可打紧?安自在截住她的话说:“没事,立刻照办,千万不要出来”。暮云泪水上涌,双眼一红,她心想:“师父为了她接二连三的遇险,很是过意不去”。安自在:“还不快走”?白夜行护盾在手,领着四人向后山奔去。天空凄风苦雨,路下荆棘丛生。

    安自在看着于仁之也不说话,拿出酒葫芦喝了一小口递给他说:“只剩葫底了,将就着喝吧”。于仁之抽干烈酒说:“等风波过后,我送前辈十葫芦美酒”。安自在大笑曰:“我可记下了啊”,于仁之:“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安自在:“好痛快”。二人相约坐下,各自运功调息。马蹄声由远及近,飞速向破屋驶来。二十名乌衣弟子手持长剑策马而立,雨水滴在剑身上发出悦耳的清脆之声。黑衣、白刃、铁马相互映衬,有一股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威严。无巧不巧,于仁之等人想要一辆马车,在队伍的最后面,乌衣弟子首领端坐车前,绿药儿手持药囊,斜身躺在车厢里。

    乌衣弟子首领借着窗户上的剪影看到两个人心说:“其他人去哪了?我们行动侵略如火,不可能这么快就被他们发现。如果被发现了,怎么不一起逃走?他们在搞什么名堂”?他想到此节喊道:“屋子里的是何人”?无人答话。乌衣弟子首领冲前面的弟子说:“去探个究竟”。五人下马,同时拍打马身,战马朝着屋子正面冲击,这破旧的道观哪能承受住如此激烈的碰撞?晃晃悠悠,墙壁断裂,到处散发着白色的土灰。五人挺剑,看着屋子的状况心想:“这么容易就成功了?不对,怎么没听到马的叫声?一人隐约听得头顶风声,向后倒转说:“后退,后退”。只闻得一声闷哼,三名弟子被战马活活砸死。退的快的二人惊魂未定,又听到后面的同伴呼喊:“又来了,大家小心”。十五人急忙拨开马头,避过头上的第二匹战马。十五人身形未站稳,第三匹战马从侧面扔来,乌衣弟子首领飞起,双脚击中马身,战马在半空中转向,朝着倒塌的废墟中落下。

    弟子们如惊弓之鸟,思付着空中还有没有战马来袭。最先退出的二人没有注意身旁的异动,待回过神来,猛然瞧见一位虬髯的汉子看着他们,他倆拔剑欲刺,刚抽出一寸,就被一双肉掌击的飞出一丈远,猝然倒地。刷拉拉铁剑晃动,照亮于仁之的全身。于仁之向前纵跃,众弟子眼前一花,于仁之消失不见。猛听得两名弟子惨叫,前胸已被击碎。十三人同时递出铁剑朝于仁之攻去,于仁之转动身子,平地里旋风卷起。于仁之趁着弟子们慌乱之际掌脚并用,只听到弟子们不住的惨叫,铁剑频频落地。雨下,风号,剑断;马身,尸体,凌乱。这时,一道闪电劈下,一声闷雷炸开,于仁之站在倒下的弟子中央,仿佛天神下凡。

    乌衣弟子首领:“你不是双眼受了石灰粉的灼伤”?于仁之:“幸赖好妹子帮我复明”。乌衣弟子首领:“主人说的没错,要不把你除去,是个很大的祸害”。于仁之:“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唐州终有一日会受到惩罚”。乌衣弟子首领:“你是一条好汉,只可惜恶人反而活的更长久些”。于仁之:“寿由天定,但过分作恶,只怕活的时间不长”。乌衣弟子首领:“谈论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因为今天你必死无疑,包括你的同伴”。于仁之:“你和唐州一样,总以为自己算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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