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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云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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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刚才那小子的一声惨叫,那美女醒了,睡眼朦胧地往两边看看。
“美女,车上不是睡觉的好地方,你这么漂亮、穿得这么诱人,咸猪手已经对你下手了你知道吗?”
“啊你”美女瞪大了眼睛,突然她惊叫起来:“宇教授?您是宇天龙教授?”
“嗯?我是宇天龙,不过不是教授了。”对这种事情我都习惯了,因为坐公交车经常会遇到学生给我打招呼、闲扯,虽然我不是都认识他们。
“哎呀,太好了,没想到能遇到您啊!”美女攥着双拳,一脸的兴奋,好像追星族遇到了自己追的明星。
“请问您是”
“我叫高璐璐,是美术系的,您在学校里讲的文物鉴定鉴赏课我都听过。哦,不过那是三年前了。”
“你毕业了?”
“我又去北京读了三年研究生,今年毕业了。”
“哦,工作了?”
“嗯,在省文化厅公共文化处,上班没几天。”
“喔,好单位啊。”
“哈哈,还可以吧。”高璐璐笑着说:“其实我还得感谢您呢,要不我的硕士论文都是问题。”
“你的硕士论文?”我脑子里转了一圈儿:“不好意思,我不记得给你看过论文,而且你是美术系的”
“您看过的,”高璐璐笑嘻嘻地说:“您还记得看过一个关于汉代铜镜图案艺术特色研究的硕士论文吗?”
“这个啊,对,看过,是北京某大学的研究生卫平的,他原来是我们系毕业的学生,在北京读研究生,好像也是今年毕业。”
“那个论文其实是我的啊。”高璐璐兴奋地说:“我对汉代的铜镜的历史和文物方面的知识了解很少,写好了想找卫平看看,他当时也在准备论文,自顾不暇,就说找您给看看。”
“哦,怪不得,那里面有不少内容没论及,而且还有些常识性错误,我都给添改了,还把卫平给训斥了一顿,跟我学了4年,还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哈哈,是啊是啊。我拿回论文来一看,里面添了很多内容,改了很多,连错字错句都给改了,当时我感动得唉,真是没法说了。通过答辩之后,我本来想通过卫平请您吃个饭呢,可谁知道他说,还是别了,如果让您知道了他就死定了。”
“差不多,这小子竟然骗我!”
“哈哈,您就原谅一下吧。”高璐璐笑嘻嘻地说:“其实我回来之后,想等安顿下来,继续到学校去听您讲文物课呢,还是周五上午吧?”
“没了。刚才说了,我已经不是教授了,被学校解聘了。”
“什么?解聘?”高璐璐大吃一惊,眼睛瞪得更大了:“我刚才还认为您谦虚呢,怎么?是真的?不能啊,您在学校那么受欢迎,怎么说解聘就解聘了呢哦,我明白了,”她好像想起什么来:“教育部发文,说清理不在编教师。”
“对,就这事儿。”
“可也不对啊。文件我看过的,只是说清理不任教和教学质量差的,您这样的,再怎么也清理不到您头上啊?”
“啊也许,其实,还有点别的事儿,一言难尽。算了,唠点别的。”
她低着头好像自言自语:“不行,不能这么算了。”然后对我说:“宇教授,您放心,我给想想办法,一定让学校重新聘用您。”
“什么?你想办法?”我有点哭笑不得,一个刚毕业的小毛孩子,能想出什么办法。
我转移话题:“你这是去哪里?”
“我去中心医院看我姑姑,她做了心脏搭桥手术。”高璐璐说:“您这是?”
“我也去那里,一个是看看住院的陶教授,一个是看看自己受伤的脚。”
“那太好了,同路啊。哈!”
“我说,你怎么大清早的就这么瞌睡,上车就睡得这么死?”
“哦,您不知道啊?省城这里要举办一个河北精品文物展和世界珠宝首饰博览会呢,我们文化厅是主办单位之一,我负责文物展部分的布展,昨天晚上和几位同事设计样稿,弄了一个通宵。”
“文物展和珠宝首饰博览会一起办?哈哈哈,你们可真会拉郎配,根本就不搭界啊。”
“是呀,本来我们为了配合‘文化年’活动,只要办文物展的,可是资金是个问题;省商会和国家珠宝协会要举办一个大型珠宝首饰博览会,可这种活动的审批手续是个问题,后来我们就合办,资金由他们负责,审批手续我们负责,算是互惠互利。”
“你们可真会合作,嗨嗨”
“当然,我们合作得还比较顺利,更何况,他们还答应把销售利润给我们分成呢,何乐而不为。”
“嗯嗯,那倒是真不错,有社会效益,也有经济效益。”
“对啊,”高璐璐笑着说:“哎,宇教授,到时候您和师母一起去吧,7月6号开展,还有11天,我给解决门票。您可以看看文物,师母说不定有看中的珍宝首饰呢。”
“哦,好,先谢谢。”其实河北这里各博物馆的那些馆藏我基本都看过了,连刚出土的新玩意儿都看过,没那么大兴趣;飞飞对珠宝首饰的兴趣也不大。
但是去开开眼总是好的,而且是美女邀请,不好拒了面子。
“哎对啦,您刚才说谁对我咸猪手的?”高璐璐看着车里的乘客问。
“不认识,让我掐走了。”
“谢谢哦。”
“不谢。其实是我想对你咸猪手的,只是他先下了手,让我气不过而已。”
“啊”高璐璐捂着嘴噗嗤一声笑了:“您还是那么幽默。”
第五章怪异商人(一)()
到了医院站下车,高璐璐帮我拎着东西,主动扶着我上台阶。
我想先去看陶教授,高璐璐看看我的脚,说:“您的脚都渗出血来了,先处理伤口,然后再去看人。”
她扶着我到了外科门诊,找到了侯大夫。高璐璐去给我挂号,把挂号单子拿来,我让她去看姑姑,不用呆在这里。
高璐璐嘱咐了两句,走了。
侯大夫问:“龙哥,刚才哪位是谁啊?新轧上的?”
“是我的一个学生,刚在公交车上认识,别瞎猜。”
“哦哦,不错哎,给介绍介绍。”小侯笑嘻嘻地说着,给我解开绷带看了看:“我说龙哥,您老也太拿自己不当事儿了,昨天怎么不来?脚背上的伤和别的地方不一样,瞧这口子裂得,得给您缝上。”
“就是找你办这事儿啊。”
也不用去手术室,小侯让护士拿来消毒药水、麻药和针线,就在门诊室里,给缝了3针。
“回去别沾水,尤其别再练功了,再挣开了就麻烦了,然后口服点消炎药。”小侯嘱咐着。
从门诊出来,我拎着慰问品到了内科病房,见了陶教授。
陶教授很高兴,扯着不让走,我们聊了好长一阵,有学术的,也有闲扯淡的,但没说我被解聘的事儿,怕他有心理负担。
都过了11点了,我站起来告辞,陶教授送到病房门口。走到大厅里,也巧,正碰见高璐璐也出来。
“呀!宇教授,怎么,您也刚走啊?”她惊讶地问。
“啊,和陶教授闲聊,聊得时间长点。”
“那好,看您脚不方便,我送您回家,咱们正好又顺路。”她过来挽着我的胳膊,扶着我往外走。
走到医院门口,旁边是停车场,我搭眼一看,吓了一跳,就在不远的地方停着飞飞的那辆红色的奔驰跑车。
正在发愣,听见背后飞飞的声音:“哎哟,怪不得进去找一圈儿没找到,原来你们出来了。”
回头一看,果然是飞飞,这下可囧了,我还被一位美女挽着胳膊。
我急忙给两人做介绍:“这是我老婆,徐飞飞;这是我的学生,高璐璐。”
“师母好!”高璐璐倒是挺大方,说:“没想到师母这么漂亮!”
“啊,你好!过奖,我现在都孩儿妈了,怎么能在你们面前提漂亮。”飞飞笑着问:“你们这是”
“哦,我看宇教授脚不方便,想送他回去呢。既然师母来接了,那我就不送了,先告辞啦。”
“谢谢啊。”飞飞道谢。
“师母不用客气。”高璐璐笑笑,自己向车站方向走了。
飞飞盯着她的背影,又看看我:“行啊宇天龙,就出来这么一会儿,又泡上一个,还挺可人的。”
“哎哎,老婆大人,别瞎猜。我和她认识还不到一上午,人家还是个姑娘呢。”
“哼哼,你们男人都是这种‘恋处情结’。”
“错了,不是‘恋处情结’,我就是泡她,也属于‘恋妻情结’。”
“哦?什么意思?”
“你不觉得她这种款和你在学校的时候很像?”
“嗯?”飞飞愣了愣,哧地笑起来,过来挽着我的胳膊:“你可真会油嘴滑舌啊。”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脚伤已经痊愈。
这期间老师、学生有不少来看望的,连我的受业恩师中文系的李教授都来了,絮絮叨叨地教育了我一番,又说要给学校争取让我回去继续任教。
马教授打电话来问情况,我把事情给他说了,他只是叹气,责备我不知道控制,胡乱伤人。让我别着急,他也会想办法给我争取的。
陶教授出了院,听说我被解聘,火急地跑来,对我说:“宇教授,这事都是因为替我代课闹的,嗨!这都是什么鸟事儿!你放心,我会联合系里的老师去找金校长申诉,如果她不听,老子也不想在这干了,换地方。”
我急忙劝了一番,说是自己不想干的,和金校长无关。他不听,愤愤地走了。
这天我和耗子、大块头从和璞轩回家,刚到小区门口,门卫小张把我喊住:“龙哥,有位美女给您送来个信封。”
我拿过信封来打开,从里面抽出6张门票,一看,是那个文物展暨珠宝首饰博览会的门票。这事儿我几乎都忘了。
里面还有一张手写的纸条:
“宇教授,您好。答应您的门票。知道您还有两位好朋友段天机老师和马辉老师,所以一并奉上。明天开展,欢迎携夫人光临啊。学生高璐璐敬上。”
耗子大赞:“这美女是谁啊?这么懂事儿?还知道把我和大块头捎上。”
“嘿嘿,俺也是老师”大块头也笑了。
“不是懂事儿,是聪明,”我笑了一下:“这年头谁看文物?这个展览其实主要是珠宝首饰博览会,她知道我们有购买力,所以必定要把夫人都带上。”
“我靠,美女心计啊!”大块头说。
“实际上我没多少兴趣。”我说。
“唉唉,老大,去开开眼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对对,那里一定美女如云。”
第二天,我们三家六口,开着那辆宝马来到省城的会展中心。
竟然人山人海,万头攒动。
一看展览介绍,文物展基本可以忽略了,那个珠宝展不仅有全国的商家(包括香港、澳门和台湾),还有海外商家,美国、法国、意大利、希腊等欧美国家,还有来自中东的一些国家的珠宝商,都来参展,竟然真的是一个世界级的珠宝首饰博览会,自然参观的人也是来自世界各地,也的确象大块头说的,真个美女如云,而且是各种肤色的都有。
会展中心里里外外都是警察、保安和便衣,戒备森严,但不妨碍人们对珠宝首饰的渴望,人流如织。
我们进入会展中心,一个展室一个展室地看,各展室里都有导购和展示模特。
那些光彩绚烂的金银珠宝果然让人眼晕,飞飞、兰兰、小敏不住地发出惊叹。可看看价格,都贵得吓死人,不起眼的一点东西就好几千,稍微看上眼的动辄几万、十几万,上百万的也司空见惯,不算事儿。
逛了一上午,飞飞、兰兰、小敏每人手里都多几个小盒子,女人见了这些东西,总经不住诱惑,几十万瞬间没了。
飞飞买的几个小件,都是这个给小霞、那个给四妮(我四弟的女朋友)、这个给谁谁、那个给谁谁,却没给自己买一件,她不要。
飞飞身上只有两件时刻不离的首饰,一件是手上戴的那个司命符残片做的戒指,那也是我们的定情物;一件是我从驼徐王那个不死“毛棍”身上抢下来的“驱魔符”金花,飞飞当项链戴着。
她出去到全国各地采访,跑过不少地方,遇到了一些险情,却总能逢凶化吉、转危为安。女人天生迷信,即使是高学历、有文化也一样,她坚信这两件她祖先传下来的宝物真有避凶、避邪作用,所以时刻不离身,别的珠宝首饰就不再考虑,自然,也就没有购买的强烈欲望;有时候忍不住买了,也都是送人的——即使是这么几件送人的小东西,卡上也被刷掉了十几万,毕竟是钻石制品。
后来偶然转入一个展室,竟然都是买佛教饰品的,各种佛牌、佛珠、手串、天珠等等,各种材质,琳琅满目的,客人还不少。
看看介绍,除了来自中国的西藏、云南、青海、内蒙的,还有泰国、缅甸、尼泊尔、不丹、印度等等,都在一个大厅里,只是各有各的摊位,互不搭界。
里面有不少穿僧袍的僧人在张罗客人,自然既有中国的也有外国的。一看,里面竟然还有两个白人僧人。
自从“雪魂珠”那件事儿之后,我就对白人僧人就过敏,看到了不由地一皱眉头,转身就要走。
“哎哎,老大,别那么急着走啊,”耗子急急忙忙地说:“这东西你不是也有个吗?正好叫他们看看,你那宝贝值多少钱啊。”
我手腕上还真戴着公西兰蕊送给我的那个佛珠手串,他这么一说,我也起了好奇心,走到一个藏传佛教的柜台前,看了看,是尼泊尔的,还有个介绍是某某寺院。
过来了一个中年僧人,双手合十,用英语说:“先生,欢迎光临。您有什么需要?”
“哦,没,随便看看,”我也用英语说:“我也有个手串,您能给看看是什么材质做的吗?”
从美国回来之后,我的英语会话水平,按照飞飞的评定是已经达到了高级口译的水准,虽然我阅读还是很吃力——会说话和会读书是两码事。
“完全没问题先生,请出来看看。”僧人说。
我把右手腕的上的那串佛珠撸下来递过去。
僧人接过来,对着灯光一看,顿时张大了嘴巴,一脸惊愕的表情,呆在那里。
“银星紫珠!”他几乎是在惊叫了。
他这一叫不要紧,另外几个呼啦都围过来,几颗秃秃的脑袋出现在那串佛珠的周围。
“佛祖啊!是真的假的啊?世上竟然还真有这东西存在”一个年龄更大一点的僧人惊叹着。
几个僧人也不管客人了,竞相捧着那串珠子,恭恭敬敬地对着念念叨叨,象在念经。
我有点不大高兴:什么玩意儿,神神道道的。
第六章怪异商人(二)()
我一把把佛珠从一个僧人手里抓回来,套上手腕:“师父们,看够了,说说这是什么吧。”
那个年龄最大的僧人从柜台里走出来,双手合十:“先生,请您务必到后面休息室去趟,我们的师父在那里,他会告诉您的。”
我们跟着他们进了柜台,后面有个很小的房间,大概就是供工作人员休息的。里面坐着一位披着赭红僧衣的老僧,眉毛花白,一脸皱纹,看上去得有七八十岁的样子。
一个僧人上前,附耳对他说了几句什么,老僧眉毛一挑,睁开眼睛,看看我,向我伸出手来。
我又摘下手串递过去。
老僧反复地看了半天,脸上惊异的神色无法掩盖。
“先生,您这串手串,从哪里得得到的?”他竟然说的是中文,虽然不那么标准流利,可也我吃一惊。
“啊,一个朋友送的。我们去了趟西藏,她在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得到这个,当纪念品送给我了。”
“您拿到这个的时候,上面有这些银星吗?”
“没有。但后来在我这里发生些事情,之后,珠子上就出现了那些银星,我也很纳闷。请您给我讲讲这是怎么回事。”
老僧沉吟片刻,说:“先生,这个东西,目前在世上流传的,除了您这串,还有一串在西藏布达拉宫的地宫里,那是藏传佛教的圣物,无价之宝。”
“怎么这么珍贵?”
“据说,那是吐蕃时期大堪布莲花生的遗物,它是用蛇心旃檀树上的紫灵菩提(应该就是那树的种子)做的,这棵树早就死去了。莲花生大师留下来的这串珠子虽然极其珍贵,但是不全,只有四颗,而且只有三颗上有银星,我年轻的时候就见过,一颗上有一颗银星,一颗上有2颗,最多的一颗上有4颗。据说,这是有修为的高僧长久佩戴,珠子吸收真气形成的,几年都出现不了一颗银星。象您这串这么完整,而且9颗珠子上面几乎都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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