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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起家-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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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点头答应,反正很快就得知真相,我反而不急,所以不再开口向李豪打听,乖乖的穿戴整齐后,由我驾车驶向北京武警部队的驻扎地。
  到达目的地后,我的一切困惑很快明了了。原来,我将需要随同九名刚刚入伍的新兵一同接受专业化训练,两天后我们将亲手在罪犯身后执行死刑,解决别人生命,同时成为名副其实的刽子手,了解真相后,心里猛地一震,杀人的恐惧感从心底生根,发芽……
  当天,在接受武警部队中队长训话时,从他的言语中得知,并不是谁都能执行这项任务的,除了在军事等方面具有很强的素质外,还要有很强的心理素质。能够出任射手的人在军营里都是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战士,所以站在我身旁的每位武警战士自入伍以后都曾在这方面经过严格的训练,与他们比较,我就显得逊色许多,不免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
  不过,既然走到这一步,我已经不能回头。尽全力与九名武警一同接受非常苛刻的常规训练,熟记执行死刑时一切的详细步骤,并不时舒解紧张且担忧的心情,尝过一次被人轻视的滋味后,我不愿重蹈覆辙,只要努力过了,即使失败,也毫无怨言。
  十二月十九日,我为期四周射击训练结束的倒数第二天,临晨四点,我与武警官兵就被武警中队长从睡梦中叫醒,要求十分钟后到操场集合。
  从床上利索的爬起,我发现周围的武警士兵都不愿意开口说话,个个沉浸在这严肃的气氛中,我知道待会的行动将是我人生的一道坎,如果过了,面对敌人,我将再也不会心慈手软,只会更加坚决、狠辣;如果没能通过,也许这将成为我心中永远的阴影,无法抹去。
  此刻,我蹲下身,静静的绑起鞋带,大脑顺着李豪的思路,揣测他安排我接受这趟任务的动机,应该不是训练我的心理素质这么简单,也许还有更深层次的东西有待发掘?
  由于不久后,需要给五名罪犯执行枪决,因此我同九名武警战士需要重新分配任务,而我因为关系特殊,成为给一号死刑犯执行枪决的执行者,收到分配的一发子弹后,我知道自己的任务有多么沉重,我只有一次机会。
  如果一枪不能毙命,将有一位副手补射,但这对于执行者说,这将是一种耻辱;而对死刑犯来说,不但增加他的痛苦,并且不人道。于是我暗下定决心,在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待会下手一定不能手软。
  早晨五点,我们十人准时抵达监狱门口,同时也有机会看到震撼人心的一幕。
  有的死刑犯知道命不久矣,拼命的趴在桌上奋笔疾书,给亲人写信,给朋友写信,总是不停的写,想要在最后时刻留下什么;还有的人,刚才一言不发,看到我们武警的身影后,突然大声哭泣,而后又放声大笑,像发疯一般;最后三名死刑犯显得有些冷静,他们靠在墙边,瞪着眼等待天亮,我与周围武警对视几眼,没人知道死刑犯心中在想些什么。
  可惜时间不等人,我同副手得到上级命令后,把瘫成烂泥的一号死刑犯架起来,拖上囚车,一路驶向北京郊区的固定死刑场。
  也许车上罪犯害怕挨枪子的那瞬间,他们的情绪显得很不稳定。一个个面如死灰,双腿甚至全身都在不住抖动。我看着他们恐惧的表情,想到开枪的刹那,他们脑浆迸裂的情形,心里也会莫名的紧张,双腿发颤。
  囚车行驶一段距离后,开始放慢速度,好像即将到达刑场。这时,一号罪犯忽然伸手向我要烟,我的副手没等我开口说话,马上毫不忧郁的递出给他点上。
  这名死刑犯深深的吸了几口后,无法忍受强大的心理压力,忽然流出滚烫的泪水,哇的哭出声,鼻涕眼泪流了一地,而我实在看不过,也捐献出身上唯一的手纸。
  “谢谢你!”一号死刑犯声音沙哑的向我道谢,但他停顿一下,还说出一句令我感到尴尬的话:“别紧张,你一紧张弄得我都紧张了”
  他没等我答复,囚车已经抵达刑场,我微微脸红,看看周围武警冷酷的表情,也慢慢静下心,按照操练那般,扛着一号死刑犯向刑场中央走去。
  五名死刑犯被一一带到刑场后,被强令一字排开,跪在地上。
  这时,由于北京城正处寒冷的冬天,冷风袭来,令人心底感到一阵阵的凉意,因此刑场上的气氛非常恐怖。
  我站在罪犯身后,握枪的右手不由偷偷发抖,不敢把手指放在扳机上,深怕一时紧张,不小心扣动扳机使步枪走火。
  因为我在最后时刻怯场,能够想象得到自己的脸部表情,如同死刑犯一样,没有一丝血色,我担心过会开枪时无法做到一枪致命,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放过我吧!”忽然,跪在地上的一号罪犯大声哭叫,跌倒在地还拼命想要站起身,他的忽然发狂,使我同副手一时手忙脚乱,使劲用力按住他的肩头,吃力的把他摁在地。
  “把他的腿用麻绳扎起来!”可能罪犯即将面临死亡,非常恐惧,使得身上的潜力得以爆发,我与副手有些按不住时,武警中队长留意此处的情景,拿过一根手指粗的麻绳,三人破费一番波折后,终于把他裤腿捆上。
  “咦,这地上哪来的水渍?”当我把罪犯重新按到在地时,不由暗自纳闷,但很快发现一号罪犯裤裆已经湿透,想来他面对死亡全没了犯罪时的疯狂。注意留意他的脸部表情,发现那种因极度恐惧而导致五官扭曲和精神崩溃的模样非常吓人,让我看过一眼后,不愿再看第二次,即使站在罪犯身后,脑中还是浮现那张令我永生难忘的面孔。
  好在此时不容我发愣思考,得到中队长命令后,我马上按照规定,举起带上刺刀的自动步枪,子弹上膛,笔直站在死刑犯背后两步的距离,等待法医验明正身后,由武警中队长宣布执行枪决。
  几分钟后,法医终于离开罪犯,而我身前的一号死刑犯因为惊吓过度,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我心中非常清楚,他已大小便失禁,只能憋住呼吸,心理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希望早些能够熬过这心理、生理都备受折磨的时刻。
  “预备!”随着武警中队长高喊一声,我马上用自动步枪顶住罪犯后脑,副手则负责扶住罪犯的左肩,然后继续听见中队长大喊“射击”后,我咬紧牙关,瞳孔睁大,坚决的扣动扳机。
  “砰”,一声枪响后,罪犯的脑浆、鲜血四处溅出,看到点点滴滴的恶心东西粘在衣服上,我忍不住蹲下身大口大口的呕吐;而身旁的副手在开枪的瞬间放手,向后跳开,只是下半身略微溅到一些血迹,与我的情况相比,虽然他也不敢面对罪犯的尸体,但心理素质比我好上许多。
  吐不出东西后,我站起身,感到脸上难受,试着用手在脸上擦一下,可低头一看,掌心满手都是斑斑血迹与脑浆,看到这一切,我说不出的恶心,虽然刚吐过,但我还是呕出一滩苦涩的黄水。
  当心脏恢复正常后,虽然不愿看死囚的尸体,但目光还是情不自禁的向那移去。没想到一号死刑犯的尸体已经不算完整,头部崩裂,鲜血,脑浆洒了一地,看到这些,我喉咙口再次恶心,急忙转移视线。
  抬起头,仰望无尽的苍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人的生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结束,不知应该为他悲哀,还是庆幸?我想呐喊,想痛哭,但是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依照规定,执行死刑后,执行者不能马上离去,还得等待法医做最后一步检验,看着他用一根金属捅条插入弹孔,搅一下,然后对旁边检察院的同志说:“一枪击毙,死了!”
  而后,我立即把枪交给武警中队长,像逃跑一般,不顾一切的向刑场附近的卫生间跑去。在那,我木纳的用刺骨的冷水清洗满是污垢的面孔,然后抹去身上带有腥臭的鲜血与脑浆,心中还在回忆开枪那一刹那震撼人心的一幕。
  十八年来,我从未想过生命的意义,当一个生命在我手中消失时,那种无奈,悲哀,痛苦等等说不出的滋味全部涌上心头,让我不禁为生命的短暂,渺小感到悲哀。
  不可否认,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使我感受到一个人生与死的轮回,我的精神也经历一场冷酷的洗礼,心理也产生了一种无形的转变。对我来说,这究竟好?还是坏?也许将来可以给出答案。我趴在水池边,闭上眼睛静静的感悟……
  第七集 第五章 心中质疑
  第五章 心中质疑
  十二月下旬,北京的气温已经降为零下,户外的冷风袭来,潘俊宇为了保暖,顺便遮住身上的斑斑血迹,迫不得已穿上厚重的军大衣,在强烈震撼下,神情恍惚的回到国防大学,于宿舍内重新换过军服后,赶在午餐前,匆忙向李豪办公室走去。
  校内光秃秃的树枝轻微摆荡,耳边不时听见嗖嗖的风声,我留意观察来往学员丰富生动的表情,却总在不经意间想起死刑犯面对死亡时,因深度恐惧而扭曲的面孔,他临死前的一举一动,我全部清晰的保存在记忆中,也许一生都无法抹去。
  亲手剥夺别人的生命后,想到他面对死亡时的种种表现,即便在走路途中,大脑也会把自己联系起来,思索对待死亡的正确看法。
  也许罪犯在临死前对生命的无限留恋,才使他面对死亡时感到极度恐惧,而我本身不是一个怕死的人,所以很少思考‘死亡’这个问题,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无论谁的离去,对他身边的亲人而言,都将是一种痛苦。
  穿梭于学校小道,刺骨的寒风阵阵吹过,心中升起丝丝凉意;于是我马上停住脚步,轻柔的闭上眼睛,试着感受身边的寒风。
  此时,我的心境好似回到执行枪决的一刹那,这种好似身临其境的滋味让我有种迷糊顿开的感觉。
  短短的一瞬间,我重新睁开眼睛打量眼前的世界,人的心态变了,看到的东西也变了,所以当我的心境提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时,许多原本模糊的东西,如今已显得无比清晰。
  其实一个人的死亡并不可怕,他在对未来充满希望的时候突然死去,那种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遗憾,才是真正的残忍;由此珍惜生命也就显得如此可贵。
  如今,死亡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结束的代名词,人早晚会死,我又有什么好烦恼的,活着,不如就好好想想活着到底为了什么?因为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只是生与死之间的那个过程!如果没了过程就抵达终点,那我的人生才是真正的无趣!
  真正的看透生死后,我豁然开朗的走上楼梯,久违的笑容重新回到脸上,自信的轻轻敲响办公室大门,得到李豪的允许后,我才推门而入。
  “潘俊宇,坐,同我谈谈今天的感受吧?第一次杀人,是否感到害怕?”李豪留意潘俊宇走屋时步伐有力,才几天功夫,他的身上已经找不到那份年少轻浮,反而坐姿中能够透露出一种豁达的自信。
  李豪不知,当一个人的心境改变后,他的习惯,动作,甚至语言都会随之发生变化,如今潘俊宇正处在这个微妙的转变中。
  “报告教官,我通过这次任务,清楚的认识到,永远不要犯罪,永远不要与人民为敌,否则一定不会有好下场!”不知怎么,我不愿大费口舌透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几乎毫不犹豫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大义凛然的高声回答。
  “嗯,你的领悟力不错!那么为期四周的训练就到此结束吧,下午你在宿舍整理一下,大概三点的时候,我会去找你,如果不出意外,明天上午你就能回家了!”李豪对潘俊宇的言语不敢擅自评论,即使从言行中发现潘俊宇与以往有所不同,他也不深究,因为对李豪而言,他已经完成任务,没必要刨根究底。
  “教官,不用进行射击考核?”吃了一个月的苦,没想到就这样草草结束,我显得有些不相信。
  “你的固定靶平均成绩在90环左右徘徊,移动靶也能打出80环,对于训练一个月的新手来说,已经算完全不错了!而且体能方面,你也有长足的进步,如果前几天的十公里长途跑,你能取下身上背负的16公斤铅条,最后的成绩一定能够进入一小时以内,况且你的搏击教练不是说了吗?除非遇到高手,否则自保有余,放心吧!我的眼光不会错!走,吃饭去!”李豪不容潘俊宇质疑,站起身,一副千真万确的模样,放下教官的架子,一改往常严肃的表情,亲热的挽住潘俊宇肩膀,热情的招呼向外走去,心里却不时嘀咕,“总理安排的训练,谁敢给你测试,万一心理状态不行,无法通过考核,那我的麻烦就大了。”
  可惜潘俊宇并不知道李豪心中所想,俩人在国防大学南食堂随便吃些东西,由于李豪总是留意时间,所以没吃几口就匆忙起身向潘俊宇告别,临走之前,他不忘叮嘱潘俊宇留在宿舍内。
  李豪的身影消失后,由于早晨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虽然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但此刻依旧没有胃口,所以面对眼前几乎没有吃过的食物,我只是喝几口清汤,自认难得浪费一次粮食后,起身回宿舍收拾行李,想到不久以后即将离开这里,不免有些兴奋。
  独立生活三十天,原本洁净的宿舍早已乱成一团,脏袜子,干洗后的干净衣服随处都是。以前训练回到宿舍后,全身酸痛,哪还有闲情雅致整理宿舍,那时对我来说,睡觉就是最大的享受。
  大费周折,把所有东西分门别类的塞进旅行包后,原本一片狼藉的宿舍马上焕然一新,抬头打探时间,才下午两点多钟,少了以往的训练,静下心一时有些不习惯,即使看电视也倍感无聊,于是决定躺在床上小睡片刻,缓解紧张疲惫的神经。
  “嗵、嗵、嗵!”不知过了多久,富有节奏的敲门声把我从半睡眠中拉回现实,我懒懒的从床上爬起,快步走上前打开大门。
  一位有七十来岁,银发如丝,国字脸,面容威严,但身形健硕,外表看似硬朗的老人面带笑容站在门口,我刚准备开口询问,他却主动伸手摸摸我的后脑,爱怜的问道:“小宇,还认得我吗?”
  我仔细打量面前的老人,迟疑片刻,摇摇头。
  “这也难怪,如果没有计算错误,我和你有十六年没有见面了。当时你还是这么大一个小不点,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你已经长大成人。我提醒你一下,我的名字叫翁敬轩,还有印象吗?”老人得到潘俊宇的答复后,在感慨的同时,神色间流露出少许失望,但依旧保持慈祥的面容,比划着说道。
  翁敬轩?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名字我一定在哪听过?小宇?只有爸妈才这样称呼我,对了,他姓翁,难道是……
  满怀疑问,我睁大眼睛,试探道:“你是我的外公?”
  “呵呵,我的好外孙,你终于想起来了!”老人如释重负的点点头,张开双臂,热情的把潘俊宇抱入怀中,看着面前的外孙,他不免想起躺在医院中昏迷不醒的孙子,一时伤心,流出滚烫的泪水。
  他是我的外公,我的亲人,可我在他怀中,非但没有感到一丝激动,内心反而显得有些冷漠,或许分开太久的缘故,对于这位陌生的外公,除了这个称号外,我并无其他感情。
  可是当他的泪水从我脸颊滑落后,我的心境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第一次出自肺腑的喊了一声“外公!”
  “小宇,还不请外公进屋坐?”翁敬轩松开手,轻轻抹去眼泪,依旧保持那副慈祥可亲的面容,亲热的把双手摆在潘俊宇肩上,仔细打量一番后,欣慰的说道。
  “对了,实在不好意思!外公快请进!”我猛然想起在门口同人说话,完全不是待客之道,更何况对方还是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于是我看似热乎的招呼老爷子进屋,并殷勤的给他沏茶倒水,可心中已经猜测外公来此的动机。
  心境变了,人也长大了,即使有泪水的推波助澜,感性还是无法战胜理性,我还保持冷静的头脑,敏锐的分析能力。
  ……
  “小宇,如果外公有事要你答应,你能同意吗?”翁敬轩热心询问女儿,女婿的身体状况后,又闲扯一段家常,对于潘俊宇的言行谈吐,略感满意,于是转入正题,收起笑容,严肃的询问道。
  面对外公奇怪的要求,我愣一愣,不知该如何作答。
  “小宇,外公有两个女儿,三个儿子,你妈排行老末,这些知道吧?”翁敬轩盯住潘俊宇双眼,过了几分钟,见外孙还未做出答复,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只得改变策略,按部就班的导入话题。
  “嗯,知道!”经外公一问,我才发现自懂事以来,妈妈从不提及娘家的任何事情,我有几名舅舅,姨妈,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但怕说出真相来惹外公生气,引起不必要的家庭纷争,只得面不改色的练习说谎。
  “小宇,你大舅在部队工作,现担任南京军区某师师长,他的儿子,也是你大表哥,叫翁杰,今年二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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