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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崇祯第一权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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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斌微笑道:“本官可不是来一两回,以后到这里来的日子还多着呢,天天吃你的,再大的家当怕也撑不住吧,以后你就不要准备饭菜了,我们自己带东西过来,直接在陈志那里做就行了。”

    赵彦闻言,顿时尴尬不已,昨天是他大伯赵穆做东,他还没觉着什么,等回去细细一算,却是把他冷汗都吓出来了。

    这会儿猪肉并不贵,也就两厘银子一斤,一只鸡也就五厘银子左右,但是架不住县令大人这随行的人多啊,两顿下来,昨天杀的那只猪就吃掉了一小半了,那可是将近二两银子,再加上鸡肉、米饭、酒水,一顿饭没一两多银子绝对下不了。

    吃一两顿倒是没什么,要是吃一两个月,那就受不了了。

    他毕竟不是赵穆那样的乡绅,就算能从投献的耕地里抽点成,一年下来也就能赚百多两银子,要县令大人天天跑来吃,不出两个月,他一年的收入就全没了!

    现在听县令大人这么一说,他心里不由暗暗松了口气,但是表面上,他还是装作遗憾道:“唉,县令大人,您这真是让小人惭愧啊,要不这样吧,小人让人把昨天剩下的猪肉做成风吹肉送到陈家去,县令大人这几天如果过来,就不用再带肉了。”

    张斌闻言,可有可无的道:“这个就不用了吧?”

    赵彦却是坚持道:“要的,要的,猪肉的钱大伯都出过了,小人怎么好意思留着自己吃啊。”

    张斌真急着去见陈盈盈呢,哪里有时间跟这货啰嗦,他直接点头道:“那行吧,你先把人召集到陈家后山,待本官看好了地方,就可以直接开挖了。”

    赵彦闻言,连忙点头哈腰的去了,张斌则带着众人,急匆匆的往陈志家赶去。

    经过昨天一天的相处,村民们都知道这位风度翩翩的少年就是本县的县令大人,而且这位县令大人温文尔雅,一点架子都没有,脾气好的很。

    所以,一路走过去,村民们并没有再躲着他们,反而主动站在路边躬身问好。

    来到陈家的小院外,陈家三兄妹早已等候在那里了,陈志一看张差他们带的大米和风吹肉,同样忍不住问道:“县令大人,您这是?”

    张斌直接翻身下马,一把抱过陈盈盈怀里的陈秀秀,笑道:“本官可不能在你这里吃白食,所以自己带东西来了,还要麻烦你们帮忙做一下呢。”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去抱陈秀秀的时候,那大手简直就是从陈盈盈胸前抚过去的,陈盈盈立马闹了个大红脸。

    陈志却是当做没看见一样,一个劲地道歉道:“哎呀,县令大人,真是抱歉,草民家里实在是,唉。”

    张斌直接摇头道:“别说这么多了,赶紧把东西拿进去,然后,随本官去地里看看。”

    陈志闻言,连忙接过张差他们肩上的大米和手中的风吹肉,就那么肩扛大米,手提风吹肉,飞快的跑进屋里。

    而张斌则偷偷的向陈盈盈眨了眨眼,然后便抱着陈秀秀慢慢往屋后的实验田走去。

    一行人刚走到试验田,陈志便从后面赶上来了,张斌直接问道:“早上浇过水了吗?”

    陈志连忙点头道:“浇过了,浇过了,就是不知道浇的合不合适。”

    张斌闻言,把陈秀秀送回陈盈盈怀中,蹲下来拨开稻草,抓起下面一块小土在手中捏了捏,感觉了一下湿度,随即点头道:“嗯,差不多,这几天就要辛苦你了,每天早上卯时左右,把这两亩地浇一遍,等里面的种苗冒出来就不用浇这么勤了。”

    陈志连忙摇头道:“不辛苦,不辛苦,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

    张斌点了点头,直接站起身来,正好看到赵彦匆匆往这边跑过来,他随即交待道:“嗯,你们在这守着,注意不要让鸡啊,狗啊什么的跑进来把上面的稻草翻开了,本官去后山看看。”

    说罢,他便带着谢正刚和吴士琦他们迎向赵彦。

    张斌之所以让他将人集合到后山,是为了开出更多的试验田,按土豆和红薯下种的标准,一般一亩地要用将近三百斤种子,当然,那是亩产四五千斤的播种量,他这只要求亩产两千斤倒是没必要栽那么密。

    张斌已经想好了,再开八亩地,加上昨天开好的这两亩,总共十亩,每亩播种大概两百斤种子的量。

    这土豆和红薯对土质的要求都不是很高,含沙量高,比较蓬松的土地最好,张斌带着百来号人在后山转了一大圈,让人到处挖坑查看土质,最后确定就在一处山溪旁开上八亩山地,同时在溪水中段挖个大储水池,这样浇起水来也方便。

    安排好一切,张斌便带着谢正刚和吴士琦他们回到陈盈盈家,这会儿还不到午时,离吃饭还早,他干脆跑到自己房中将选地的注意事项记录了一遍。

    做完这一切,他又想起了陈盈盈,正好他们兄妹正在厨房中做饭,他交待了一声,便独自一人火急火燎的走进厨房,这会儿,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刚谈恋爱的初哥一样,心中激荡不已。

    厨房里,陈志正在烧火,陈秀秀则乖乖的坐在他旁边的小板凳上,伸出小手在那里烤火,而陈秀秀刚把米淘完,下了锅,这会儿正准备做菜呢。

    看到了动人的身影,张斌忍不住走近去,亲热的道:“盈盈,准备做什么菜啊?”

    陈盈盈拿着洗好的几块风干肉,红着脸,尴尬的道:“县令大人,我们家实在是没什么好吃的,除了您带来的肉,就只有咸泡菜了,不知道县令大人吃不吃。”

    张斌闻言,饶有兴致的道:“哦,咸菜啊,在哪里,我尝尝。”

    他其实并不是想吃什么咸菜,而是想撩一撩陈盈盈。

    陈盈盈闻言,放下手中的风吹肉,带着他来到厨房的角落里,打开一个半人高的大瓷坛子,指着里面道:“县令大人,就在里面,要不您自己拿一下,我手脏。”

    张斌闻言,凑上去往里看了看,也就是些青菜萝卜什么的,这会儿都泡的黄黄的,略带点酸气。

    他假假意思从里面捏起一根萝卜条,放嘴里就是一顿嚼。

    嗯,很淡,比小六婶做的淡的多。

    咸菜,咸菜,不咸一点感觉就没那么好吃了。

    他忍不住提醒道:“这盐放的有点少吧?”

    陈盈盈闻言,颇有些凄凉的道:“县令大人,我知道要放多少盐,只是这么一大坛子水,如果要调的咸咸的,起码要放两三斤盐,我们,我们买不起。”

    张斌闻言,心中一凛,竟然连盐都吃不起!

    他抬眼往了往四周,貌似除了这一坛子咸菜,再也没有其他什么吃的了,他有点苦涩的问道:“你们每天除了吃咸菜,还吃点什么?”

    陈盈盈天真的回答道:“还有稀饭啊,光吃菜怎么吃的饱。”

    张斌闻言,心中一酸,每天就是稀饭和咸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日子过得是何等的艰辛啊!

    这会儿旱灾和兵灾还没来呢,一旦旱灾爆发,兵灾降临,这些平民百姓恐怕是稀饭和咸菜都没得吃了,那,将要饿死多少人啊!

    一瞬间,他感觉到一股沉重的责任落到自己的肩上。

    不,他绝对不允许饿殍遍野,流民遍地的惨况出现。

    大明的亿万子民还等着他去拯救呢,自己这几天怕是日子过的太舒坦了,竟然忘了民间的疾苦,开始沉迷美色了!

    他缓缓站起来,沉重的道:“咸菜,多盛点,我要好好尝尝。”

    说罢,漠然转身,向外走去。

    陈盈盈看着他的背影,莫名感到一阵失落,县令大人这是怎么了,刚还满眼热切呢,看得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怎么突然之间就变的冷淡了!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匠户苦() 
这日辰时,张斌又在琴治堂中翻起了黄册。

    或许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他并没有命人把堆起来足有一米高的黄册目录抱过来,更没有让人把所有黄册都搬过来,他的面前只有一本黄册。

    但是,光是这一本黄册却看得他眉头深锁,愁容满面。

    他看的是平阳县的匠户黄册,这土豆和红薯种子都已经种下去了,试种的山地也开好了,就等种苗长出来移植了,产量方面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接下来就应该考虑烤红薯的炉子和叫卖的小板车的制作问题了。

    为此,他专门令人取来了平阳县的匠户黄册,准备从中挑选出几个生活比较困难的铁匠和木匠,让他们来估个价,等筹到了钱再把这两个活包给他们。

    他之所以眉头深锁,倒不是因为铁匠和木匠太多了,难以抉择,而是因为铁匠和木匠太少了。

    整个平阳县竟然只有五个铁匠,三个木匠,这他吗到底怎么回事啊!

    他反复翻了两遍,仔细确认了一下,真就五个铁匠,三个木匠。

    这本黄册中登记的匠户也不是很多,整个平阳县所有匠户加起来竟然还不到五十户!

    其中最多的是织匠,总共有十多户,还有什么竹匠、瓦匠、石匠、船匠、扇匠、棺材匠这些,他倒是能明白是干什么的,还有什么箬篷匠、芦蓬匠、五墨匠、双线匠什么的,他压根就不明白是什么个意思。

    他乃乃的,当个县令还真不容易啊,不但要熟悉《大明律》、《问刑条例》、《明会典》、《真犯、杂犯死罪》条例、《充军》条例等律法,还要大致了解六部的规章制度。

    他知道,六部的规章制度汇集到一起就是《明条法事类纂》,这书他有,但是,没时间看啊,那可不是一本两本,而是几十卷,原来的县令张斌也只是大概看了一下吏部和户部的规章制度,因为一个涉及到升迁,一个涉及到收税,不看不行。

    这匠户可是归工部管的,工部的规章制度,没事谁去看啊。

    想起书架上一排一排的规章制度张斌就头疼,干脆,叫人来问得了,工科书吏肯定知道,不然他没法干活。

    想到这里,他对着门口大喊一声:“来人。”

    张差应声而入,拱手作揖道:“小的在。”

    张斌直接挥手道:“去,让工科书吏刘芳远过来一趟,本官有话问他。”

    张差道了声遵命,飞快的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工科书吏刘芳远应命而来,他站在书桌前恭敬的拱手道:“小人刘芳远参加县令大人。”

    这六科书吏只是吏不是官,并没有什么功名,张斌倒不用对人家太客气,请坐是免了,他直接问道:“平阳县的匠户怎么这么少?”

    刘芳远闻言,慌忙拱手道:“回县令大人,小人接手的时候就只有这么多了。”

    张斌见他惶恐的样子,不由温言安慰道:“不必惊慌,本官并不是责怪你,只是有点奇怪而已。按你的意思,原来平阳的匠户应该不止这些吧,其他人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刘芳远为难的道:“这个,原来平阳是不止这么多匠户,不过,他们去哪儿了,小人还真不清楚,因为他们都是逃亡出去的。”

    张斌闻言,大惊道:“逃亡?好好的他们为什么要逃?”

    刘芳远却是摇头叹息道:“唉,还不是轮班制害的。”

    轮班制,张斌还真不知道,他不由好奇的问道:“什么是轮班制?”

    刘芳远连忙解释道:“这轮班制是太祖洪武十九年颁布的匠户管理制度,就是将大明各地的匠籍工匠分为若干班,轮流到京城服役,成祖以前,京城在南直隶,浙江出逃的匠户倒不是很多,但是,成祖以后,京城搬到了北直隶,这浙江的匠户出逃的就多了,每县都跑了一半还不止。”

    张斌闻言,不由大惊道:“到京城轮班!”

    刘芳远点头道:“是啊,到京城轮班,各省轮流组织所有匠籍工匠前往京城轮班,每班三个月,开始是每三年一轮,后面因匠户出逃太严重了,改成了每四年一轮,不过,也没多大用,该逃的还是要逃。”

    张斌不由奇怪了,官府组织他们去京城,貌似是好事啊,为什么要逃?

    他不解的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出逃,难道轮班的时候干活很累吗?”

    刘芳远摇头道:“累倒是其次,主要这盘缠得自己出啊,浙江到北直隶,何止千里,一般匠户都没钱雇马车,只能走路过去,一走就是三四个月,而轮班又没工钱,回来的时候,没钱吃饭,饿死途中的都有。所以,很多匠户赴京轮班之时,都要典卖田地子女,揭借钱物,不然就要饿死在路上了。这样轮几次班,很多匠户都还不起银两,田地子女又典卖光了,及至下次轮班,唯有出逃了,不逃,唯有饿死!”

    张斌闻言,不由目瞪口呆,卧槽,这也太他吗狠了吧,叫人免费干活也就算了,偏偏还要跑京城去干活,而且还不给路费,这不要人命吗,难怪人家要逃。

    不过,貌似有点不对啊,这轮班是官府组织的,他印象中自从上任之后还没组织过匠户去京城轮班啊,就算他来上任之前就轮过一班了,这会儿也得组织轮班了啊,他不由担忧道:“今年又要组织本县匠户去轮班吗?”

    刘芳远再次摇头道:“这倒不用,轮班制在万历初年实行一条鞭法的时候就取消了,匠户可以通过缴纳轮班银来免于轮班之苦,不过,就算一年只缴纳几钱银子的轮班银,很多匠户也有点不堪重负了。”

    张斌下意识的认为,匠户应该是比较赚钱的,因为他们都有手艺在身,做出来的东西都能赚钱,一年几钱银子怎么会缴不起呢?

    他有点难以置信的问道:“不会吧,他们随便做点什么都能赚钱啊,几钱银子都拿不出来吗?”

    刘芳远不由叹息道:“匠户苦啊,士农工商,匠户和商户都相当于贱籍,一般都没什么田地,一家人就靠那点手艺吃饭了,原本百姓富足的时候倒还好点,一年赚个几两银子并不是很难,但是,现在百姓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能不买的他们都不会买,这匠户就没什么钱赚了,一年到头,不饿肚子就算不错了。”

    这个倒是可以理解,比如,有钱的时候,一年买几套衣服那都是正常的,没钱的时候,可能几年都不会买一套衣服,这中间差距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不过,平民百姓没钱,乡绅却是富的流油啊,他不由好奇道:“乡绅呢,难道他们也不买东西吗?”

    刘芳远闻言,犹豫了一下,随即鼓起勇气道:“乡绅倒是用的东西多,但是,他们都是有身份的人,匠户去给他们干活,他们都是不给钱的,能给口饭吃就不错了!”

    这刘芳远倒是蛮耿直一个人,什么都敢说。

    但是,越了解的多,张斌的眉头就皱的越深。

    这匠户可是生产各类商品的主力,这么把匠户往死里逼,大明的生产力怎么提升,不提升生产力,又怎么去赚更多的钱?

    张斌感觉,自己肩上的压力又加重几分,这简直是了解到哪里哪里烂,要拯救大明,真不容易啊!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匠户惨() 
匠户制度并非明朝所创,在元朝,匠户受奴役的程度更加严重,元朝工匠服役时间在法律上没有任何规定,其时间之长短,完全控制在封建主手中,最多的一年十二个月甚至有十个月是在服役。

    相比于元朝匠户完全没有人身自由,明朝的匠户还算好点,至少他们不轮班的时候可以自己干活赚钱,这也是明朝手工业比较发达的原因。

    据史料记载,元朝长期被羁绊与大都附近的工匠就达到二十万左右左右,而到了明朝,洪武初年纳入匠籍的工匠就达到了二十三万,后面明太祖朱元璋建立严密的户籍管理制度,所有熟练的手工业者几乎都纳入了匠籍。

    明朝,在工部、内府各监局和都司卫所控制下的工匠大约在三十万左右,这些工匠因其所属系统、服役时间、服役地点和待遇的不同,可分为轮班工匠、住坐工匠和军匠三大类。

    住坐工匠和军匠一般都在内府各监局和都司卫所控制之下,基本没有人身自由,但待遇还比较好,有月粮和直米等收入,不过这两类工匠数量并不是很多,大概也就两三万户左右,匠户的主体还是轮班工匠。

    不管是元朝还是明朝,匠户都是被奴役和剥削的对象,作为统治核心的皇族统治集团,他们的豪华生活和行政统治都需要大量的手工业制造品以及各种建筑工程,而这些都是被束缚于匠籍的手工业者创造出来的。

    辛辛苦苦学门技术,最后却被成为被奴役的对象,地位甚至连普通的农户都不如,张斌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这会严重阻碍社会发展。

    但是,他现在只是个县令,还无力改变大局,更无法建立新的匠户制度,那些,只能在他掌权之后再去考虑,而现在,他只能想办法帮治下的匠户增加点收入,让他们日子过得好一点。

    第二天一早,还是辰时,琴治堂中多出八个身着补丁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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