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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护花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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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毅打趣道:“晴姑娘,你不怕我那罥烟罗的设计……邪性吗?”

    含晴笑道:“我知道,舞姬们即便身着罥烟罗舞裙,内里也要着小衣衬裤的。若隐若现的,不过是舞娘们的手臂和身段罢了。”

    “就是,就是,我也没说让舞姬们全……全裸呀。”

    “啐!”含晴轻啐一下,“你倒是敢想。”

    含晴细细端详绫罗上的画竹,用赞赏的眼光看向姜毅:“这就是你闷在屋子里两天两夜憋出的点子?嗯,不错,真不错。”

    “哪儿呀,”姜毅大咧咧地道,“我呼呼大睡了两天,这是我灵机一动想出来的点子。”

    含晴“哼”了一声:“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第107章 打赏() 
想起刚才姜毅肆无忌惮地在人家姑娘身上作画,含晴心下尤是嗔怨不已:“不过,你也别美,就凭你刚才对本姑娘的无理,我该重罚你才是。唉,谁让你有那么一点歪才呢,念在你对这次改良戏装的贡献,我就不罚你了。不罚是不罚,但你除了演好自己的角色,还要在戏中再客串个丫鬟。”

    “啊?”姜毅急得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晴姑娘,你快饶了我吧。你若让我扮丫鬟,还不如让我去死呢。我发誓,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咋样就咋样。”

    含晴白皙的玉指一抹鬓发,黑眸里闪过一丝狡黠,笑道:“好哇,这可是你说的,本姑娘记下了。”

    改良戏衣有了眉目,在姜毅的建议下,含晴又对戏里男女的冠帽做了改良,以便和修改后的戏衣相匹配。整体效果出来后,演员形象果然焕然一新。含晴心里对姜毅钦佩不已,但她还是有些忐忑,不知道这次改变会不会得到老爷的认可。

    戏装变革后的首次试演终于开始了,台下的观众只有一位,阮大铖。

    含晴、姜毅站在戏台一角,紧张地盯着阮大铖脸上细微的变化。但奇怪的是,平素和优伶们好说好笑的阮大人,今天却整襟危坐,面无表情。

    演出进行了一多半,阮大铖还是没有说话,姜毅有些沉不住气了,偷偷对含晴道:“晴姑娘,如果老爷怪罪下来,你就往我身上推,就说全是我出的馊主意。是打是罚,我都认下。”

    含晴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姜毅。

    演出结束了。

    坐在台下的阮大铖,伸手端起身边茶案上的紫砂供春壶,细细地品了口雨前龙井,手捻胡须,闭目思忖了一会儿。虽然只是片刻,但含晴、姜毅已经紧张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睁开眼,阮大铖依旧面无表情地冲着含晴招了招手,含晴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垂首蹑足,亦步亦趋地来到阮大铖面前,低低的声音道:“老爷……”

    阮大铖笑了:“含晴,你紧张什么呀?”

    “老爷,你看,咋,咋样啊?”含晴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阮大铖双手一拍,仰天大笑道:“妙!妙!妙啊!甚好!甚好!”

    阮大铖忘情地拉住含晴的手,道:“含晴,你真是我阮大铖的‘至宝’啊!绝了,太绝了!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啊。”

    “哎呀!”含晴高兴地一跺玉足,一扭身子,撒娇道,“老爷,你看你,你都把我吓死了。这么说,这戏装改得还可以?”

    “还可以?简直是太好了!”阮大铖满眼爱意地看着含晴,“戏里人物的服饰,色彩淡雅,简练明快,飘飘欲仙,而且,江南味儿十足。将水墨画的技法直接运用在戏服上,我的小含晴,你这小脑袋瓜真是了不得,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特别是那段舞蹈,那些舞姬们穿着那种似透非透的纱裙,美死个人了。老夫活了这么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哪!”

    含晴见阮大铖如此满意,这般夸奖,羞涩地抿嘴笑了,扭转身,她冲着姜毅招了招手,见姜毅向这边走来了,含晴附在阮大铖耳边悄声道:“老爷,这次改良戏装,多亏了姜毅,都是他出的点子。”

    “哦?是吗?”阮大铖有些意外,表情有点愕然,看姜毅走到近前,阮大铖道,“姜毅,含晴说这些戏装这么改,都是你出的主意?”

    姜毅刚才离得远,并未听见含晴与阮大铖之间的对话,此时看阮大铖表情愕然,含晴颇有些得意地微笑着,想起自己刚才对含晴说过的话,心道:莫非阮大铖对戏装不满意,含晴真的把责任推到我姜毅身上了?

    “见过大人。”姜毅躬身施礼,低着头,平静了一下心绪,道,“大人,您若是对这些戏装不满意,尽管责罚姜毅好了。”

    阮大铖再次愕然道:“姜毅,我并未说不满意,你何出此言呐?”

    含晴笑道:“姜毅,老爷说了,他对这些戏装非常的满意。瞧把你吓得。”

    姜毅一怔,知是自己猜错了,忙改口道:“大人,这些戏装的改良方法,都是晴姑娘费心费神琢磨出来的,姜毅才疏学浅,不及姑娘十之一二呀。”

    阮大铖看着姜毅,满意地点了点头,朗声道:“不管是含晴的主意,还是你姜毅的点子,老夫有赏,阮宁,去告诉账房,赏含晴五十两银子,赏姜毅二十两银子。”

    含晴敛衽一礼,粉面含春地谢过阮大铖。

    姜毅迟疑了一下,向阮大铖再次躬身一礼,道:“大人,您能够收留姜毅,姜毅已经感激不尽了,您现在又要赏赐我,姜毅心里不安哪。”

    “姜毅,老爷赏你,自有老爷的道理。你就不要客气了。”含晴道。

    “对,对,含晴说的对。不要客气,这是你该得的。”阮大铖道。

    姜毅见含晴、阮大铖这样说,只好谢过。

    过了几天,阮宁来见姜毅,递过来一块玉质腰牌,姜毅一看,上面写着“石巢园姜毅”五个字。姜毅问道:“阮兄,这是做什么用的?”

    “这是进宫的腰牌呀。”

    “进宫?”

    “咱们戏班子时常要进宫为皇上演出,你不是在《桃花笑》里扮演了个角色吗?没有这腰牌,进不了宫的。你收好喽。”

    阮宁转身要走,姜毅忙道:“阮兄,留步。”

    阮宁回过身来,只见姜毅打开柜子,取出来两锭银子,每个二两,一共四两。姜毅笑道:“上次姜毅流落街头,承蒙阮兄搭救,姜毅一直感恩于怀,这四两银子,就算姜毅给您上壶好茶吧。”

    “这,这怎么行?”阮宁忙摆手道,“上次是老爷让救的你,老爷不发话,我也不敢把你扶进园子,要谢,你也该谢老爷才是。”

    “阮兄救了我,这些日子又这么照顾我,姜毅无以回报。这点散碎银子,您一定收下。不然,姜毅寝食难安哪。”

    看姜毅十分真诚,阮宁满脸堆笑,道:“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言语。谢了,谢了。好,你忙着,我先走了。”

    看阮宁迈出屋门,姜毅拿起桌上的腰牌,眼睛不由湿润了,喃喃自语道:“柳儿,你知道吗?你的姜毅哥哥来到金陵了,姜毅哥哥要进宫了,你,还好吗?”

    ……

    戏班子紧着又磨合了几次。这天,含晴姑娘给大伙儿放了假。姜毅想自己来到金陵后,还没有好好地领略一番秦淮风光呢,不如趁这个机会去外面走走。主意打定,带了几两银子,出了石巢园。

    金陵这么大,去哪里转转呢?在石巢园里,优伶们常常议论秦淮名伎,说顾横波、董小宛、卞玉京、李香君、寇白门、马湘兰、柳如是等人如何如何色艺双绝,不如,去秦淮河畔走走?即便见不到这些名伎,能够感受一番那里的气氛,也是好的。

    按照路人的指引,姜毅来到了秦淮河畔,只见这里花树掩映,游人如织,乌篷往来,商贾兴旺,路边的茶楼里不时传出琴声歌声。姜毅这边转转那边看看,甚是悠闲。走得累了,见路边有一家门面不大的茶馆,正适合自己这样的人,便踱了进去。

    小二见来了客人,殷勤地招呼落座:“客官,您是第一次到我们知春茶馆来吧?我们这儿有上好的‘知春雀舌’,是我们自个儿茶园产的,您绝对没喝过,价钱还不贵,您来一壶?再配一碟‘苏蓉点心’,您看怎样?”

    “好,就照你说的办。”

    “好嘞!一壶‘知春雀舌’,一碟‘苏蓉点心’,伺候着嘞!”

    茶馆不大,只摆了六张方桌,靠里一张,坐着两位老者,一位五旬开外,一位想已年近七旬,此外再无别的客人。茶客不多,正称了姜毅寻求清净的心怀。

    姜毅落座没多大一会儿,门外便走进了一位怀抱琵琶的少女,后面跟着一位老人,少女径直走到姜毅面前,道了个万福:“公子,能否垂怜奴家,听个小曲如何?”

    显然,这卖唱的父女是看见姜毅进入茶馆,随后跟来的。

    姜毅对花钱买笑的行为很不习惯,尴尬地笑了笑:“姑娘,我只是进来喝口茶歇歇脚,抱歉了。”

    少女有些失望,眼神里满是祈求,看姜毅确实无心听曲,只好和老父向外退去。

    “姑娘,我告诉你个地儿,你去那里卖唱,一定能挣到钱。”旁边茶桌旁的那位五旬开外的老者道。

    少女浅浅一笑:“老伯,您说的地儿是哪里呀?”

    “对呀,这唱曲赚钱还分地儿?再说了,你怎么知道那地方唱曲能挣到钱呢?”坐在对面的七旬老者道。

    “你们都知道月满楼吧?”五旬老者目光环视屋内,像是在询问大伙儿。

    小二搭言道:“月满楼?怎么不知道,那是咱秦淮河有名的伎馆,怎么,月满楼来了新人?”

    “嘿,小二,还真让你说对了。这月满楼新近来了一位姑娘,据说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这些还都是次要的,关键是这位姑娘生得极其貌美。”五旬老者道。

    “极其貌美?咱秦淮河啥时候缺过貌美的姑娘?她再美,还能美得过董小宛、李香君、柳如是这些秦淮名伎们?”七旬老者道。

    “我开始也这么想的,可是后来听说好多的王孙公子趋之若鹜呢。您老知道金陵四少吧?那四位少爷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听说也都去了月满楼。”

    “是吗?这姑娘什么来历?这么招人?”七旬老者也来了兴趣。

第108章 入宫() 
“这位姑娘名叫洛盈袖,听说来自京城。我猜呀,一定是李自成攻破京城后,大户人家的女子流落到咱金陵的。”五旬老者转向卖唱的父女道,“那月满楼附近的茶馆酒楼,这些日子总是客满为患,都是想一睹这位洛神的,你们去那里卖唱吧,肯定有的钱赚。”

    “哎哎?”七旬老者道,“你怎么又叫她洛神呢?”

    “不是我叫她洛神,是有好事者这么叫她,她不是姓洛吗?有见过她的人说,其美貌程度,即便用曹子建的《洛神赋》来赞美,也不为过。”

    “哦,是这样啊!”七旬老者望着走出门去的卖唱父女,叹了口气,“如今国破家亡,这金陵城里却依旧笙歌燕舞,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呀!”

    “你看你,伤什么时、忧什么国呀?咱普通老百姓,能乐呵一天算一天,我若不是囊中羞涩,定去月满楼会会这位洛盈袖。老哥,你不是夸耀过你老而弥坚吗?要不,你去试试?”

    “你看你,越说越上道,你再这么说,我以后可就不再约你喝茶了。”七旬老者有点生气了。

    “老哥,你太古板了,你这一辈子,活得累呀,你看人家礼部尚书钱谦益钱大人,今年六十多了,不照样要纳柳如是为妾吗?”

    七旬老者笑道:“我哪能和人家钱大人比?我算啥,一个普通老百姓,小老儿罢了。”

    姜毅想起阮大铖看向含晴的满是怜爱的眼神,摇摇头,暗自笑了。

    听这二位老者议论月满楼新来的洛盈袖,姜毅还真想去看看,可又一想,还是算了吧,就自己囊中这点银子,不够被人家羞臊的。唉,混得如此,惭愧呀!

    走出茶馆,天边红云绚烂,落日熔金,秦淮两岸如在画中。

    遥望宫城方向,姜毅心潮翻涌,在那里,有自己一见钟情的柳儿,有敬重仰慕的秋月姐,有落魄至极又一步登天的朱由崧……你们,你们知道吗?姜毅来了,身份卑微、混在京城的姜毅来到金陵了。你们会嫌弃我吗?

    “毅儿……”

    有人在叫“毅儿”,姜毅一怔,心想,天下重名重姓的多了,自己刚到金陵,怎会有人认识我呢?走出几步,姜毅又站住了,不对呀,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毅儿!”

    确实有人在叫自己,姜毅回头张望,却看不到熟悉的面孔。

    “毅儿,我在这儿。”

    这次听清了,像是舅父张仲年。姜毅循着声音寻找,终于看到了,在秦淮河边的一条画舫上,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正向自己招手。可不就是舅父吗?

    “舅舅,你,你怎么在这儿。”姜毅惊喜万分。

    “毅儿,你怎么跑到金陵来了?”张仲年亦是非常激动。

    姜毅上了画舫,画舫里,一个衣着素雅的年轻女子正在烹茶,见有人上船,默默地给姜毅倒了茶水,微笑着对姜毅福了一礼,向张仲年说了声:“老爷,我去岸上买些东西。”知趣地躲开了。

    张仲年拉姜毅坐到自己身边,仔细端详了一番:“嗯,没什么变化,一如往昔,咱爷儿俩快半年没见了吧?”

    “可不是嘛。舅舅,李自成攻破京城的时候,我到处找你,就是找不到,你去哪儿了?”

    张仲年警觉地四下看了看,感觉没人注意这里,起身关好画舫门窗,坐下来压低声音道:“毅儿,说来话长啊。你舅舅我,杀人了。”

    “啊?”姜毅惊得张大了嘴巴,舅父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杀人呢?

    “舅舅,你……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张仲年长叹一声,“我也是没办法呀,实在是被逼急了。”

    “舅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自成攻打京城那几天,我心乱如麻,坐卧不宁,预感到大明要完了。那天晚上,我回到住处,正心烦呢,没承想那个潘凤娥又找上了门,堵在我的家门口破口大骂。

    “我嫌丢人,就把她让进了屋里,好言劝她不要再死缠烂打了,谁知她根本不听,一口一个‘缩头乌龟’的骂我,骂我不敢娶她,害她荒废了青春,等等。总之,就是以前的那些昏话、胡话,翻来倒去地骂个不停。

    “我劝她赶紧回去,她不但不听,还上了手,挠了我的脸,和我撕扯起来……

    “我张仲年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一气之下,我抬脚把她踹倒在地,谁知这个潘凤娥竟像疯了一样,挣命一般又扑了上来。我一闪身,顺势往旁边一推,她一下子撞在了墙柱上,闷哼一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了……我当时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挪不动步子了,强挣着走过去一看,她,她竟然死了。”

    说到这里,张仲年懊悔地低下了头:“尽管潘凤娥让人厌恶至极,但她罪不至死。都怪我不冷静,下手重了。”

    姜毅沉默了一会儿,道:“舅舅,你不要自责了,这不怪你,她纠缠你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你也劝过她,是她不听呀。她这是咎由自取。后来呢?”

    “就在我六神无主的时候,外面有人叫嚷李自成进城了。我一看,大明朝完了,我又突然摊上了人命官司,干脆,跑吧。我不敢去乡下找你舅母,便裹在难民堆里,混出了京城。一路南下,历尽颠簸,来到了徐阳,现在,我在徐阳城里开了个书坊。

    “这次,我是到金陵来购买刻板的。刚才,你进了这家茶馆,看背影像你,我就在这里等。想不到,还真是你。快跟舅舅说说,你怎么跑到金陵来了?”

    姜毅把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向舅父述说了一遍,最后道:“舅舅,我现在住在阮大铖的府里,过几天就会进宫,我想,见到弘光帝之后,说不定能讨个差事。”

    张仲年道:“毅儿啊,你是不是想得太天真了?那朱由崧现在做了皇帝,他还能认你吗?我看,不如你随我去徐阳,舅舅那个小书坊还是能养活得了你的。”

    “对了,舅舅,徐阳总兵吴大斤和萧笑昆我们两人结拜过,也算是兄弟吧,你在徐阳若有了难处,尽可去找他。”

    “呵呵,他们那种武夫,动不动就和人结拜,指不定结拜过多少兄弟了。不过,舅舅若真有难事,会去找他的。”

    画舫里的空气有点闷,姜毅起身打开门窗,正巧见到刚才那位女子,此时正静静地背对着画舫站在一棵柳树下,看其背影,婀娜款款,很是动人。

    “舅舅,这个女人是谁呀?”

    张仲年起身看了看,略显尴尬地道:“她是我在徐阳结识的,我们二人很谈得来,她也经常去书坊帮我。我有心……”

    “舅舅,你若喜欢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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