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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护花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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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干瘦老头凑近了一看,门后隐蔽处还真贴着一张纸,但纸张不大,不注意根本看不到。这家酒庄明显是在耍心眼儿。

    “干瘦老头嚷道,要照你们的说法,我下次来,即便买两坛酒或者三坛酒,也只能用一个牌儿换喝一小碗酒。你们这是变着法儿的让人多来呀。这没道理呀!掌柜的道,我们酒庄就这么规定的。就这样,干瘦老头和那掌柜的越说越茬,就对骂了起来。

    “我一听,这家酒庄掌柜的明摆着是个奸商。也是我没忍住,就上前说了那个掌柜的几句。谁知那掌柜的翻翻白眼仁说,你管这事儿,你是这老头儿的小娘子吗?围观的人“哄”地全笑了。我一听,这掌柜的怎么满嘴喷粪?小姑奶奶急了眼了,猛地一拳打向他的鼻子,那掌柜的还没醒过神来,塌鼻孔里就流了血。我成心想气气他,就说,怎么啦?没见过美女呀?怎么流鼻血了?

    “谁知那掌柜的一抹鼻孔,猛地一甩手,几滴臭鼻血飞了过来,我急忙想躲,但身边全是人,没躲开,结果有两滴落在了我的衣服上。哎呀,真是恶心死人了。我简直要气疯了,大步进到店内,举起一个酒坛,猛地砸向了那成垛的酒坛。就这样,我把这个酒庄店面里的酒全给砸了。”

第57章 一泓温情() 
吴家壮喜道:“砸得好,砸得好。七妹,我若在场,非把那个掌柜的砸成肉饼不可。”

    祁七妹道:“我砸店这空儿,那个掌柜的跑到街上喊来了巡街的捕快,捕快进来就要锁我,看热闹的有认识我的,说这不是国舅府的七小姐吗?那掌柜的嚷道,皇亲国戚也不能随便欺负人哪!捕快没敢锁我,但是把我和那个干瘦老头、掌柜的都请到了顺天府。再后来,我哥让人把我接了回来。再再后来,你也看到了,我就被我哥罚跪了。”

    吴家壮讨好道:“七妹,要不咱们出去散散心,省着你心里不痛快。”

    “散心?散什么散,我出不去了。”祁七妹无奈地道,“我哥已经告诉家丁了,没他的话,不让我踏出府门半步。我看哪,我哥这是非要关我一阵子不可了。”

    吴家壮忽然想起了上次打架的事儿,遂问道:“上次挨揍的那个死太监还敢欺负小丫鬟吗?”

    祁七妹道:“你问那个詹册詹公公呀?上次他挨揍后,还真就用自己的指血和着墨汁抄写了一本经书,托人带进了宫里,我贵妃姐姐一感动,就在皇上面前给他美言了几句,皇上一心软,又把他召进宫里了。也好,本来我就瞅他不顺眼,这样也省了见面不自在了。”

    祁七妹叹了口气,又道:“我哥说了,我成天给他闯祸,他要给我找个人家,把我嫁出去,让人好好管管我。你说,天底下哪有这样狠心的哥哥,竟然急着要把亲妹妹嫁出去,要找人管管我。”

    吴家壮急了,结结巴巴地道:“什么?你哥要把你嫁人?他找好人家了?”

    祁七妹小鼻子“哼”了一下,道:“他别想把我推出去,我就是不嫁,我还小呢,他要逼我,我就死给他看。”

    吴家壮想起自己在爹面前要媳妇的事,嘿嘿嘿地憨笑了几声道:“七妹,要不,你嫁给我,怎么样?”

    “什么,你说什么?”祁七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吴家壮咧着大嘴乐道:“我说,你嫁给我,成不成?”

    “啊?!哈哈哈……”祁七妹坐在栏杆上笑得前仰后合,笑得两条俏腿都弹蹬了起来,“呆子,你说什么呢?你脑袋让驴踢啦?”

    吴家壮被祁七妹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是看我二哥娶了陈圆圆,所以,我也想有个媳妇。”

    祁七妹笑道:“你想要媳妇,你就想娶我呀?”

    吴家壮嘟囔道:“我认识的女孩子里,也就和你合得来。你要是当了我媳妇,你让我打谁,我就打谁。”

    “怎么,”祁七妹绷住笑,问道,“我要不当你媳妇,你就不听我指挥啦?”

    吴家壮赶紧更正道:“听,当然听了。可是,你要当了我媳妇,我不就更听了吗?要是,要是咱们也能养个娃……”

    祁七妹从栏杆上跳下来,不等吴家壮说完,一阵粉拳砸向吴家壮的脑袋:“好你个呆子,看你再胡说,看你瞎咧咧。”

    吴家壮赶紧求饶道:“好好好,七妹,我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祁七妹正色道:“家壮,我告诉你啊,不许瞎想,你要再说这样的胡话,我就不带你玩了。”

    吴家壮拍拍胸膛道:“我向国舅爷起誓,我再不向我爹要媳妇了,我再不说要七妹当媳妇了……”

    祁七妹无可奈何地笑道:“你这说得乱七八糟的,都啥呀?”

    ……

    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风儿和煦得像美人的柔夷。

    住在京城的这几个月,让世子朱由崧渐渐忘记了洛京城破带给他的惊恐,梦境中挥之不去的刀光剑影,也屡次变换成了赏心悦目的美人歌舞。

    也许福王泉下有知,会恨铁不成钢,会埋怨自己这个儿子胸无大志。但是,这不能怪朱由崧,世上就有这么一种人,他们天生就不具备治国安邦的文韬武略,但并不妨碍他们生在帝王贵胄之家,并不妨碍他们享受人间奢华。

    谁说人人生来平等?人生来就不是平等的。要想改变苦逼的人生,你只能自己拼了命地去追求,再祈求命运的一些些垂青,就像李自成、张献忠那样。

    梁国公府邸举办的那次宴乐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里,朱由崧一天也没有忘记沈秋月、柳儿两位倾国倾城的美人,他恨不得马上就见到两位美人,但理智告诫他还得忍忍,得装装。不管怎么说,福王归天不足百日,自己还在重孝期,怎么能迫不及待地寻花问柳呢。想到寻花问柳四个字,朱由崧心道:哎,你还别说,我朱由崧就是要寻花问柳,秋月如花,再加上个小美人柳儿,这不正应了寻花问柳吗?

    崇祯皇帝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个堂兄,就认定他不过是个酒肉王爷,对自己的帝位构不成任何威胁,即便将来有人拥戴他,他也成不了什么大事,因而心下甚悦。朱由崧一再请求不要让他再回洛京,以免睹物伤情。崇祯摇头道,兄长要承继福王之位,怎么能不回洛京呢?那里毕竟是你的藩属之地,待到百花盛开时节,兄长就回洛京吧。

    皇帝金口玉言,等于给自己下了旨意,朱由崧掐指一算,距离百花盛开时节也已经越来越近了。即便推迟些时日,也不得不离开京城呀。自己就这么走了?怎么舍得呢?不是舍不得皇帝,舍不得京城,而是舍不得秋月、柳儿。

    实在是忍不住了,朱由崧决定放下世子身份,亲自去访访美人。心诚则灵,也许自己的诚意会感动两位美人呢?

    一乘软轿,一个随从。朱由崧十分低调地找到了沈秋月的住处。

    下了轿子,朱由崧亲自上前叩门。管家婆开门一看,不认识,但看来者皮白肉亮、穿戴奢华,便知十有八九是位官宦家的公子。因为平素常有公子王孙前来拜访姑娘,所以管家婆并未露出诧异的神情:“您是……”

    “请问婆婆,这里是沈秋月沈姑娘的住处吗?”见管家婆点头,朱由崧喜道,“烦请婆婆通告一声,就说有洛京来的客人求见。”

    听说客人来自洛京,管家婆心道:我们秋月姑娘真是名传四海,连洛京的公子都来拜访。不敢怠慢,赶忙进去通告。

    听了管家婆的通告,沈秋月心下纳闷,自己并不认识什么洛京来的公子呀?既然人家千里迢迢前来拜访自己,那就先请进来吧。

    站在花厅中央,见管家婆领着来客向这边走来,沈秋月便觉得有些眼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来客进了花厅,沈秋月越发感到似曾相识。正疑惑间,来客微微一笑,道:“秋月姑娘,不认识在下了吗?”

    那日在梁国公府上,沈秋月作为一个舞者,始终全神贯注于自己的舞蹈,并未十分留意当时在座的各位王公大臣,此时听来客这样一说,沈秋月恍然想起,这不就是那天坐在宴桌上首的那位世子殿下吗?哎呀,是他!真的是他!

    沈秋月虽然身在教坊,从内心深处对达官贵人有一种排斥心理,但见世子殿下突然而至,还是慌得急忙撩衣裙跪倒在地,行叩拜大礼,道:“小女子不知世子殿下驾到,未曾远迎,还请世子殿下恕罪。”

    沈秋月一袭薄衫跪在那里,柔滑的衣衫越发衬托出身形的窈窕,朱由崧顿生怜爱之情,连忙扶起,道:“姑娘不必行此大礼,真折煞我了。”

    宴乐歌舞时离得稍远,加之有他人陪坐,朱由崧看沈秋月看得不是十分细致,今日近在眼前,朱由崧细细端详,心中不由一阵狂喜:汉时飞燕怎样?南唐周后又如何?比得上眼前的沈秋月吗?只见沈秋月丽质天成,温柔有度,容貌和身姿无不动人心魄。朱由崧暗想,到底是京城,美人如云。今日真是不虚此行呀!

    见朱由崧不错眼珠地傻傻地盯着自己,沈秋月不由羞红了脸,微微低下头道:“世子殿下,快请坐吧。”一边让座,一边为朱由崧斟茶。

    看沈秋月低眉敛眼姗姗奉茶,朱由崧忽然有了一种想要和这女子真心爱恋的感觉。在福王府,朱由崧见惯了美女,却很少生出这种心动的感觉。洛京城破,朱由崧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之后,他越发后悔当初及时行乐得还不够,以至于留下了种种遗憾。老天爷让自己逃出了洛京,又给了自己重新来过的机会,朱由崧已经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用更多更好的美色来滋润以后的人生。

    这,或许就是朱由崧的奇葩之处。

    辛苦遭逢后,朱由崧常常回忆起曾经和自己朝夕相处的那些女子,她们中的很多人,或许已经在战乱中被劫掠,或许已经命赴黄泉,朱由崧常常默默自语,当初真该好好地怜惜她们才对。所以,当他今天面对号称“京城第一舞娘”的沈秋月时,心底涌出的,竟是一泓温情。

第58章 跪了() 
“秋月姑娘,我知你在教坊司已经快十年了,恕我直言,有个问题我心里一直不解,不知姑娘可否明示?”

    “世子殿下请讲。”

    “姑娘色艺双绝,艳冠群芳,却长期落寞于教坊,难道姑娘就没有想过脱去乐籍?嫁个好人家?”

    朱由崧的这句问话,再次触到了沈秋月心底的两处隐痛。一是情感。这么多年来,倾慕自己的达官贵人如过江之卿,而自己真正喜欢的只有萧笑昆一人,但萧笑昆如今已经纳了倪氏为妾,这段情缘正在走向无果而终。二是身份。教坊司乐籍沉重地压在沈秋月身上,让她总有低人一等的感觉。

    沈秋月淡然一笑,道:“秋月的乐籍,是永远脱不去的。”

    “哦?”朱由崧惊讶道,“不过是一个教坊司的乐籍,为何脱不去?”

    “世子殿下有所不知,”沈秋月给朱由崧续了续茶,道,“数年前的一天,太后生日,宫里举办宴乐,秋月进宫歌舞。当时皇上也在座,一曲舞罢,皇上赞了一句‘此女子真教坊司翘楚也’。皇上可能只是随口一说,但这句话在教坊司官员们的眼里,却是金口玉言。

    “此后,教坊司专门为秋月安排了这处宅院,让秋月享受着教坊司姐妹们中最好的待遇,但同时,秋月身上的乐籍也就永远脱不去了。因为有了皇上的这句金口玉言,谁还敢为秋月脱去乐籍呢?教坊司的官员们说,若脱去秋月的乐籍,除非皇上降旨。”

    朱由崧哈哈笑道:“哎呀呀,想不到我皇兄随口一句赞语,竟然害了秋月姑娘。”

    沈秋月听到这句话,吓得急忙跪倒在地:“世子殿下,可不敢说这个‘害’字。今日世子殿下问到这里,秋月不得不说。这么多年来,秋月心里从未怨过皇上。”

    看沈秋月吓成这样,朱由崧顿生怜惜之情,他拉起沈秋月,道:“姑娘不要怕,即便你内心深处真的有些怨意,也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朱由崧这句话,真的把沈秋月惊住了。沈秋月心道:这个世子殿下倒是善解人意,说出的话很是实在,不像一般的达官贵人只会花言巧语、虚情假意。

    沈秋月的屋子里挂着一幅《美人戏蝶》图,朱由崧起身走到近前,一边欣赏画作,一边平静地说出了一句让沈秋月终生难忘的话:“秋月姑娘,我来帮你脱去乐籍。”

    转过身来,看着满脸惊讶的沈秋月,朱由崧又补充道:“帮你脱去乐籍,对我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一件事,我只需向皇兄随口一提即可,就像他当初随口赞你一样。当然了,这事儿要放在其他朝廷官员身上,他们是万万不敢的。”

    沈秋月疑惑道:“世子殿下说的是真的?不是戏言?”

    朱由崧态度坚定地道:“绝无戏言!”

    沈秋月心存疑虑:“秋月不过教坊司一个普普通通的舞娘,世子殿下因何要帮我脱去乐籍?”

    朱由崧似乎已经在等着沈秋月的这句问话,他走到沈秋月面前,非常郑重地撩起袍襟,扑通一下跪倒在地,抬头道:“秋月姑娘,脱去乐籍之后,跟我走吧。”

    一个即将承袭爵位的王爷,就这样给一个教坊司的舞娘跪下了。

    其实,在有没有必要“跪”的问题上,朱由崧心里已经进行了多次预演。对于沈秋月来说,谁能帮她脱去乐籍,谁就应该是她此生最大的恩人。毕竟,身上套着乐籍,便似套着枷锁,没有地位,没有自由。我朱由崧帮她脱去乐籍,她一定会感恩不尽,也许根本不用跪,她就会痛痛快快地答应跟我离开京城。但是,万一沈秋月不答应呢?那时我再跪下?何如一开始就跪,还显现得本王心诚。

    所以,奇葩朱由崧一点儿没犹豫,当时就跪了。

    沈秋月倒退了几步,惊骇得双膝一软,也跪下了,十几年的委屈,顿时化作感动和感激的泪水。伏在地上,沈秋月抽泣道:“世子殿下,您是让秋月死么?秋月怎敢承受世子殿下如此大礼!”

    看沈秋月梨花带雨,朱由崧没也动了感情:“秋月,现在跪在你面前的不是什么世子,也不是什么未来的福王,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朱由崧!自从那日国公府宴乐之后,我便再不能忘记你,我可能无法让你做我的王后,但我会像对待王后一样的对待你。”

    朱由崧整整衣冠,仰面向天道:“我朱由崧对天发誓,我绝不会让沈秋月从此再受半点委屈。”

    沈秋月心乱如麻,好似梦中,她缓缓抬起头,望着面前这个白白胖胖一脸真诚的世子,百感交集,喜忧参半。她从未想过,会有一个男人为自己而跪,而今天,真的有人为自己跪了,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位世子。

    答应他?拒绝他?

    答应了他,是福是祸?

    拒绝了他,是祸是福?

    朱由崧看出了沈秋月泪眸中的惊奇与疑虑,他微微笑道:“秋月,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沈秋月羞涩地点了点头,又迅速摇了摇头。

    朱由崧扶起沈秋月,悄声道:“秋月,你不必马上回答我,三日,三日够吗?你考虑三日,三日后我再来听你的答复。”

    朱由崧的这句话,又让沈秋月心中一动:若是别的有钱有势的王公贵族,一定会说,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好好考虑考虑。而朱由崧却没有这样说,他是以试探的方式问道,三日够吗?这说明,朱由崧是真心的。

    单纯的沈秋月哪里知道,朱由崧心里还惦记着一个人,那就是柳儿。那日国公府宴乐,朱由崧已经从萧笑昆口中知道了柳儿和沈秋月住在一起,也知道了柳儿不是教坊司中的人,今天来到沈秋月的住处,虽然没有见到柳儿,但他心里一点也不焦灼。因为目前看来,沈秋月对自己还是很有好感的。朱由崧有种预感,两位美人都会归他所有。他隐隐觉得,自己会成功的。

    ……

    “脊上飘”,是他江湖中的绰号。“金吾卫”,是崇祯皇帝赐给他的名字。

    自从皇上把这个古时候的官职作为一个名字赐给他后,他就暗暗下定决心,此生只为崇祯皇帝活,只为崇祯皇帝死。

    魏忠贤被诛杀后,厂卫渐渐失势,包括他在内的锦衣卫高手,大都被安排到了皇宫禁军中,直到有一天,皇上亲自召见了他。

    他清楚地记得,皇上是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在御花园里的一个角亭里召见的他。

    那天的月亮,特别的圆,特别的亮。御花园里的花,特别的香。

    他知道崇祯皇帝一定会重用他。

    因为早在朱由检还是信王时,他就与朱由检成为了很好的朋友。而且,在一次郊外狩猎时,朱由检的坐骑受惊狂奔,眼看朱由检险要坠马,是他,策马疾驰,施展独门轻功,从马上跃起,飞身拉住了朱由检的马头。

    朱由检登基成为崇祯皇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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