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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护花郎-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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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是在脏臭的烂泥中干活,一会儿工夫,姜毅他们便都成了泥人,虽说又脏又臭,但还好,大家都没有怨言。

    干了两个时辰,姜毅放话说:“大伙儿歇歇吧,洗把脸,喝口水。”

    张二狗凑到姜毅面前,低声下气地呵呵笑道:“官爷,我叫张二狗。小的冒昧地问您一句,官爷莫不是犯了什么罪?才和我们这些俘虏一道干这又脏又累的活儿?”

    “呔!说什么呢你?”旁边一位亲兵呵斥到:“这是我们姜大人,犯什么罪?小心割你舌头。”

    “言重了。”姜毅冲亲兵摆摆手。

    张二狗面露惊讶之色:“哎呦,原来是位大人呐?失敬失敬!这可真是少见呐,我当兵十多年了,还从没见过哪位当官的和当兵的一起干活儿呢!”

    姜毅指了指旁边那些俘虏,对张二狗道:“我刚才看了看花名册,你们这些人怎么大多都是汉人的名字呀?”

    张二狗笑了:“大人有所不知,清兵里并不都是满人,当官的多是满人,当兵的,有好多都是汉人。当兵吃粮,我们这些人多是生活在关外的苦哈哈的老百姓,当初还是大明的子民呢。后来的事嘛,您也都知道了,一朝天子一朝臣,更何况咱小老百姓呢。”

    姜毅指了指张二狗脑后的小辫子:“既然你们原来是汉人,那就把头发留起来吧,等这淤泥挖完了,我和主帅说说,让你们还做回汉人,不好吗?”

    “……好好!那敢情好。”张二狗不自然地嘿嘿笑了笑。退到了一旁。

    “大人,你快看,郡主来了。”有亲兵提醒。

    姜毅回头一看,可不是么,关观骑着马,带着小鹿姑娘,正向这边而来。

    姜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狼狈相,没办法,来不及收拾了,就这样吧。

    关观到了近前,呵呵笑道:“姜毅,我刚刚听人说你竟然亲自挖泥,我还不信呢,特意过来看看,还真是呀。瞧把你脏的。”

    小鹿本来捂着嘴,看关观并不嫌臭,很自然地和姜毅说话,只好放下了手。现在的小鹿,经过和姜毅的长久接触,彼此已经很熟络了,说话也随便了很多。

    小鹿打趣道:“姜大哥,我知道你点子多,这次你亲自指挥挖泥,是不是猜想,这积存了三十多年的淤泥中,可能会有金耳环金戒指什么的?你想捡到宝呢?”

    “小鹿,别没大没小的。”关观看向一脸尴尬、呵呵笑着的姜毅,“说正经的,这些俘虏没有跳叛吧?他们要是敢不听指挥,就杀他几个。”

    “没有没有。”姜毅赶忙摆手道,“他们都挺老实的,我说怎干就怎干。”

    “谅他们也不敢。”关观拨马要走,瞅着姜毅这样儿,忽然又皱起了眉,“姜毅,你这个样子,浑身上下臭烘烘的,念月妹妹、卉娘姐姐能让你进屋吗?”

    ……

    炊烟袅袅,落日染霞。

    今天是姜毅领命治淤的第一天,刚过申时,念月便找到卉娘,商量着晚上怎么犒劳一下辛苦了一天的相公。心细如发的卉娘早就摸透了姜毅的口味,姜毅不爱吃炒菜,她定出了几样菜肴,姐俩一头扎进厨房,亲自动手,又是蒸又是煮又是炖,忙了个不亦乐乎。

    但是,天都快黑了,姜毅还没回来,左等不见人影,右等不闻语声,念月心里念起了小九九:相公怎么还不回来?这么晚了,该收工了呀?莫不是相公不小心受了什么伤?呸呸呸!想什么呢你?

    念月在屋里转磨磨,卉娘看在眼里,笑在心上:这小妮子,倒是真疼官人,难得她这样痴情,官人真好福气。

    卉娘道:“妹妹,别在家里急了,要不,你去看看吧,看看他为啥还不回来。”

    “好嘞!”早就等不及了的念月,得了卉娘这句话,袅袅婷婷地便出了门。

    走出巷口,没多远,恰巧碰见了小鹿,小鹿见是念月,笑道:“姐姐,这么晚了,你不在家里待着,这是要去哪儿。”

    念月羞笑道:“我家相公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去寻寻看。”

    “咦?”小鹿讶然道,“姜大哥说他治淤这些日子不回家了,怎么?你还不知道?”

    “不回家?不回家他去哪儿?他为什么不回家呢?”念月急了。

    小鹿笑道:“白天,关姑娘见到姜大哥时,和他开玩笑,说他一身臭烘烘的,怕你和卉娘姐不让他进门呢。姜大哥当了真,说自己这些日子还真就不回家了,身上太脏了。哦,对了,当时惠岸在一旁玩,姜大哥让他回去告诉你们。怎么?惠岸没告诉你?”

    “相公他……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谁会嫌他脏呀?”念月一扭身,急急地便往回赶。

    惠岸虽然已经还俗,却难能可贵地保持了佛门过午不食的习惯,卉娘说他正在长身体,应该多吃些,但惠岸说不吃就不吃。此时,他正一门心思地趴在圆桌上学着给三枝画像。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人拧住了,“哎呦呦!”他故作夸张地叫了起来,一侧头,原来是念月姐姐正柳眉倒竖、满面嗔怪地大瞪着一双杏眼。

    惠岸苦着脸道:“念月姐姐,好好的,你干嘛拧我?”

    念月瑶鼻一哼:“好你个小和尚,姐姐根本没用力,瞧把你疼的,还哎呦呦,至于吗?我问你,你是不是把什么事忘了?”

    “哎呀!”惠岸一拍光头,叫道,“坏了!大哥让我回来告诉你,他不回家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念月一把抄起桌上的画像,笑道:“我说你聚精会神地在干嘛呢?原来在给三枝画像。你还烦我叫你花和尚,你这不是花和尚是啥?偷偷地给人家小姑娘画像。这回你怎么解释?”

    惠岸红了脸:“姐姐,你又想歪了。我早就答应过三枝,要给她画个像,可就是一直画不好,所以才……才把正事忘了。”

    惠岸马上自告奋勇,将功补过地道:“姐姐,我知道大哥在哪儿,我带你去见他。”

    姜毅住在了教军场外的一间营房里,此时,正唏哩呼噜地喝着一碗热汤。“咣当”一声,门被推开了,念月气哼哼地冲了进来,未曾说话,晶莹的泪珠儿夺眶而出:“相公,你……你这是为何呀?”

    姜毅一看念月身后跟着臊眉耷眼的惠岸,一下子便明白了,定是这小和尚贪玩,忘了告诉念月、卉娘了。

    姜毅笑道:“念月,你看我,这一天净泡在臭泥沟里了,要多脏有多脏,我想还是等把活儿全部干完再回家吧。你放心,这里条件很好的,还有亲兵侍候我呢。”

    念月跺脚道:“哎呀,谁嫌你脏了?你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个想法?怎么能让你住在这里呢?快随我回家吧,这要让外人知道了,还不得说我和卉娘姐不贤惠吗?”

    姜毅道:“大家都知道,是我不想回家,与你们姐妹没关系的。”

    念月好一番央求,姜毅打定了主意,就是不回。姜毅道:“那些淤泥已经积存了三十多年了,里面藏污纳垢,我怎么能天天把一身晦气带回家中呢?你是知道我有多珍爱咱们那个小家的。乖,听话!”

    念月想了想,姜毅也是为这个家好,而且,姜毅说的也很有道理,便不再坚持了。道:“这样吧,相公,你可以住在这里,我和卉娘姐在家里给你做好吃的,每天给你送过来,可好?”

    “不必了,军营里的伙食也很好的。”

    “不行!这个你必须答应我。”念月嘟着小嘴儿道。

    “好好好!我答应你,答应我的月儿。”看念月这样心疼自己,姜毅打心里感到高兴。

    惠岸在一旁咧嘴道:“姐姐,这天天送饭的活儿,是不是又要落到我的头上呀?”

    念月笑道:“你误了相公的吩咐,我还没罚你呢,你不送谁送?”

    惠岸哈哈笑道:“我是在逗姐姐呢,给大哥送饭这活儿,我能不愿干吗?保证滴水不漏。”

第212章 又要挨打() 
挖泥,填洞,开渠……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姜毅完全和这些个俘虏打成了一片,甚至,有几次,姜毅还把卉娘、念月做的好吃的拿到了工地上,和大家一同分享。大伙儿说说笑笑,忙忙碌碌,日子在不知不觉中一天天过去了。

    整好一个半月时,所有工程全部完活儿。填洞这事,老百姓不怎么关心。他们更关心的是清淤、挖渠,因为这涉及到他们生活环境的改善,毕竟,他们要在宁集这座城里长期生活下去的。所以,完工这天,几位乡绅特地带着酒肉来慰问姜毅他们了,还放了几挂鞭。

    一个约莫十来岁,纯美如花的小姑娘,捧着一碗水,亦步亦趋,晃晃悠悠地走到姜毅面前:“大哥哥,我叫雅儿,你辛苦了,喝碗水吧。”

    “好啊!谢谢雅儿。”姜毅接过水碗,一饮而尽。雅儿仰脸看着姜毅喝了自己敬献的水,高兴得拍着小手跳了起来。

    姜毅非常兴奋,治淤这事虽然不大,但得民心呀。看到老百姓这么高兴,纷纷向自己敬酒,姜毅不免多喝了几杯。兴致之下,姜毅放话,让这些俘虏们也都喝几杯。

    张二狗带着几个俘虏向姜毅敬酒,姜毅很痛快地接过一饮而尽,这让张二狗们很受感动:看人家姜大人,真没把咱们这些俘虏当外人。

    看姜毅高兴,张二狗凑上来,笑道:“姜大人,这一个多月,可把您累坏了。我单独敬您一杯酒,就冲您这般亲民,将来您肯定是个清官。”

    姜毅摆摆手:“些许小事,不值得夸耀。”

    张二狗道:“大人,兄弟们有件小事,想求求您,不知道是否可以?”

    姜毅笑道:“这些日子,你们出了不少力,还应当奖励你们呢。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张二狗卑躬地笑道:“我们这些俘虏,能活命就感恩戴德了,哪敢要什么奖励。大人,我们这一个多月,又脏又臭,一个个都成泥猴了。我们想到宁集河里痛痛快快地洗个澡。清爽清爽,您看可以吗?

    姜毅一想,也是,这些俘虏们所住的地方,哪有什么条件而言?顶多也就是用湿布擦擦身。现在清淤完工了,想洗洗澡,那还不简单?

    姜毅起身道:“好,我答应你们,我和你们同去,我也想去河里扑腾扑腾。”

    张二狗笑道:“大人能够和我们同乐,真是太好了。”

    跟屁虫一般黏在姜毅身后的惠岸冒出头来,疑惑地问姜毅道:“大哥,你不是不会水吗?听说当初要不是关观姐姐救你,你就在大运河里喂了王八了。”

    “滚犊子!”姜毅顺手给了惠岸一个脖溜子,笑骂道,“会不会说话?我不会水,我还不能在河边泡泡吗?”

    惠岸兴高采烈地招呼道:“走喽!走喽!去玩水喽。”

    这些俘虏们排着整齐的队伍,在姜毅和十几个亲兵的带领下,出城二里,来到了宁河岸边。

    见到碧波荡漾的河面,大家都高兴坏了,那些俘虏们一个个迫不及待地下了水,痛痛快快地洗了起来。姜毅也脱了衣服,不敢趟到水深处,只好在距岸边不远处停了下来,但这里的水也到腰间了。

    一群人皮肤全都黑黢黢的,唯独姜毅一身白肤,而且白得扎眼,大家也不敢笑。惠岸比姜毅强,会狗刨,一边在河里扑腾,一边嘲笑姜毅身上比女人还白。

    姜毅笑道:“怎么?你个小花和尚,难道你见过女人的身子吗?”

    姜毅这句话把惠岸气得好悬没呛水,他皱着眉头道:“大哥,非得亲眼见过女人的身子,才能说她们白吗?我记得你就夸过城里谁谁谁家媳妇生得白净,难道你也看过人家的身子?”

    幸好跟前没别的人,姜毅哭笑不得地瞪眼道:“小孩子,别瞎说。我啥时候夸过?”

    惠岸嘻嘻笑着,故意气姜毅道:“走喽!”,一转身,向水深处刨去。

    岸上一位亲兵急急走了过来,向河里的姜毅说道:“姜大人,我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呀?”

    姜毅笑道:“你怎么不下水洗洗?有什么不对?”

    这位亲兵道:“大人,这老半天了,我怎么看不到张二狗了?”

    姜毅满不在乎地道:“那家伙水性好,会不会游到深水区了?”

    亲兵道:“大人,正因为他水性好,所以才让人怀疑。你看看,真的看不到他了。”

    “哦?是吗?”姜毅穿着一条犊鼻裤,从河里走到岸上,抬眼四下踅摸,可不是,还真看不到张二狗了。

    姜毅再仔细一看,不好,那些俘虏们的人数好像少了,怎么回事?

    “快,快敲锣。让大家赶紧上岸。”姜毅心里掠过一丝不详的感觉,但感情上让他不愿相信出了什么事。

    一群光腚男人站成一排,一个个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果然,不见了张二狗。

    亲兵点过人数,走到姜毅身边,附耳道:“大人,少了六个。”

    姜毅心里一惊:少了六个?刚刚还怕有人会淹死,现在看来,不是淹死,是跑了。

    姜毅看向宽阔的河面,静悄悄的,哪里还有张二狗们的影子?

    姜毅厉声道:“谁知道张二狗哪儿去了?”

    俘虏们面面相觑,一个个大眼瞪小眼,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兵举了下手。姜毅道:“快说。”

    老兵憋憋嘟嘟地道:“这两天,我看见张二狗他们几个人老是在一起嘀嘀咕咕的,我以为什么事呢,原来……原来他们在商量如何逃跑。”

    “……”姜毅气得鼓鼓的,道,“你怎么没跑呢?”

    老兵看了看剩下的这些俘虏,道:“大人有所不知,跑的那几个,要么是有家室,要么是当过小头目。我们这些人,大多都是单身汉,所以他们没叫着我们。不过,话又说回来,叫我们,我们也不跑。在哪儿不是吃口饭呐。”

    姜毅心凉了:自己被张二狗利用了,这个表面看来低眉顺眼的家伙,竟然利用自己的同情心,成功策划了这次水下逃亡。

    姜毅站在那里,光着膀子,任犊鼻裤滴滴答答地向下滴着水,心也透湿透湿、洼凉洼凉的,懊悔不迭:真是太大意了,这可怎么好?怎么向封赧、关观和军师交待?

    惠岸悄悄走了过来,扯了扯姜毅的裤腰:“大哥,你……你赶快去负荆请罪吧。”

    ……

    议事厅里,姜毅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他也实在是没有理由为自己辩解了。

    关观坐在一旁,暗暗替姜毅着急:挺大个人了,怎么犯这样低级的错误?竟然未经允许带俘虏们出城,还……还去宁河洗澡?你就没意识到这里面的风险吗?

    军师侯若愚也是坐在那里连连摇头,唉,这个姜毅也真是的,辛辛苦苦干了一个半月,这下好,前功尽弃,不但没了功劳,还得受罚了。

    虽然封赧、关观姐妹俩议定与军师三人共同主事,但场面上,只能由一人出面定夺,封赧年长关观,且又是郭济庭的夫人,所以最合适的人选当然是封赧。

    封赧坐在主帅帅案后,面沉似水,一言不发。

    关观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姜毅,你把事情的经过好好回忆一下,到底是哪里出了漏洞。”关观心里的意思是:姜毅,你别大包大揽呐,把责任也往别人身上推一推,比如守城的官兵没有及时提醒,负责监管俘虏的亲兵疏忽大意,等等,这样好减轻一下你的罪责呀。

    谁知姜毅竟然说道:“都是我姜毅的过错,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关观气得直咬牙,心道:这个姜毅,真是傻的实诚。你就承担吧,我看你怎么度过这一关。

    封赧心里也有点替姜毅惋惜,还替自己这次怎么决定犯了难,这次姜毅犯的过错,罪不致死,但屁股板子是少不了的。可是……可是上次自己已经徇私打了他一顿板子了,这次,再打他一顿,实在……实在是下不了手呀。但,满营众将都在那里瞅着呢,治军贵在纪严。不打他?不打他没法向大伙儿交待呀。

    封赧狠了狠心,抓起案上的签子,心道:姜毅,对不起了!上次是我不好,故意设套儿打了你一顿。可这次,却是你咎由自取了。你不要怪我呀!

    “姜毅,你治淤有功,有目共睹。但你无视军规,盲目自大,竟然带俘虏出城,导致六名俘虏潜逃。功过不能相抵,过大于功。来人呐,拉出去,打……打二十大板。”按照军规,怎么着也得打四十大板,但封赧实在是说不出口,又不能不打,只能减半了。

    两名军士一边一个,把姜毅架了出去。

    跑了俘虏,看姜毅去议事厅请罪了,惠岸一溜烟地跑回家中送信。卉娘、念月听了,两位妇道人家竟然没把这事儿看得有多重:不就是跑了几个俘虏吗?能有多大罪责?如果郭将军在世,说不定早把那些俘虏杀了。跑就跑了吧,有什么打紧的?

    姐妹俩相对坐了一会儿,念月忽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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