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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小领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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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献子在赵武走后,好奇的询问:“罂帅,怎么武子听说我们要驻兵虎牢,如此烦闷?”

荀罃笑了:“我刚才说我晋国有个筑城专家,说的不就是武子嘛?他曾在霍城之北,用四十天里筑起一座大城。所以,统领各国联军筑城的活儿,除了他还能有谁?武子年年出战,赵氏已疲乏不堪。原本他以为逐走了郑军,可以回家了。但如果由他来筑造城池的话,恐怕明年开春他也回不了家了………小武前不久娶了单公之女,俩人还不曾好好亲昵,就在外面奔波不已,故此小武烦闷不堪。”

孟献子也在暗地里撇嘴,可他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

荀罃马上感觉到了各国执政的沉默,他有意无意的安慰说:“我们驻兵虎牢,从此各国军队也算有了歇脚处。诸位放心,以武子的手段,他修筑的城池一定非常舒适。”

此时,赵武正不紧不慢的往虎牢赶路,路边逃散的郑军看到赵兵又像上次一样开始了追杀,他们惊恐的逃得更远。赵兵却失去了上次的追击狂热,他们一路压制着奔驰的速度,不紧不慢的赶到虎牢。两日后,荀罃带领大军抵达虎牢的时候,赵武已经在虎牢修建起一座木栅栏,联军士兵依次进入赵武修建的营寨。

荀罃不敢耽误,他马上交出了自己的虎符,交代说:“虽然我们此去要向国君请求在虎牢筑城的许可,但我想来,你这家伙总喜欢把自己营塞修得非常坚固。现在各国军队交给你统领,你不妨做一些先期准备,该修的修,该建的建。”

荀罃说到这,仰天看看天色,又继续说:“现在天色还早,我就不入营了。我们直接赶往国都,你等我的消息。”

赵武躬身接过虎符。这是一个玉雕的老虎,平时分为两半,国君拿一半,将领拿一半,等到出兵的时候,国君把自己的那一半赐给预定的统帅,统帅将自己身上的虎符与国君赐给的合在一起,就成了一个完整的玉虎,拥有这只玉虎就有了调遣军队的权力。

赵武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虎符,嘟囔说:“又要修城?有这么多的闲工夫,我还不如在自己的领地上修一个城呢!真是麻烦。”

荀罃停住了脚步,反问:“你需要什么?我这就回新田,要求国君将筑城的任务全部委托给你,你需要什么,不妨预先告诉我,我会向国君建议。”

赵武回答:“那就把我的新军带走,我的士兵已经打了一年仗了,他们完成了任务。现在各国联军都在这儿,我需要的只是部分骑兵。你把我的军队带走,让他们回我的领地,通知我领地里的预备役赶来服役。这下子亏大了,我连预备役都要动用,你自己琢磨着如何补偿我吧!”

荀罃没有说话,他拱了拱手,在家将的簇拥下与三国执政当即动身。

荀罃走后,齐策遗憾的说:“我们如果动员到了预备役,主上有什么安排,至少也该给家里通一声气,要不,我亲自跑一趟?”

赵武摇头:“你留在这里,我俩分工:我带领骑兵在郑国国都附近游猎,以阻止郑国军队出击;你把各国盟军分成四部分,鲁国、宋国、卫国各自负责一段城墙;我国的军队负责北面城墙;曹人、邾人负责四处伐木,堆积材料,准备筑城。”

齐策笑了:“主上这是打算让我负责各国军队的分工吗?分工协作这事,宋国的执政华元最在行!我听说前几年宋国国都发生大火,华元组织人手分工救火,显示出很高的协调能力。主上既然有分工筑城的意思,我们就该把华元留下来,让他主持各国的分工协作。”

赵武低声说:“华元虽然擅长这个,而且他一国执政的身份也能够让各国士兵听从他,但让他来干,却不能体现我们的意思。”

齐策一惊,马上说:“主上打算在虎牢修一座砖石城吗?那就耗费巨大了。”

赵武摇头:“别人的城池,我花那么大力气干什么?我只是想着这座虎牢位于中原腹心,建成之后可以抚守南来北往的客商,实在是一个好的通商关隘。我们不妨把它修建成一座自由贸易城,向列国倾销我们的货物。倾销,你懂吗?不懂啊!马上你就会知道了。”

齐策不再追问,他叫来各国联军的副帅,要求各国联军把自己的战马贡献出来,而后将那些联军分成五个部分,各自负责一面城墙的修筑工作。而晋国的附庸………曹人、邾人则负责四处伐木。

三日后,赵武筛选勇士,组织起一支六千人的骑兵队,并把这支骑兵分成两部,自己负责单日出击,另外一部则双日战斗,两部轮流作战,频繁骚扰郑国的国都。

首先出击的赵武游荡到郑国国都的东门,郑国人见到赵武兵少,迟疑未定的想出城突击,但子驷坚决不肯,他强调:“晋国大军驻扎在虎牢,意图不明,现在我们国君已前往楚国乞师。所以,我们的任务是坚守到楚国军队的到来,不可轻率出击啊!”郑国国人认为子驷的说法有道理,他们马上关闭了城门,不理睬在城外耀武扬威的赵武。

正午,不耐烦的戎人、狄人约束不住,开始四散的在郑国东门劫掠。郑兵愤怒不过,打算开城迎击,子驷再次表示拒绝。他端坐城楼,盯着赵武的行动。不久,他看见赵武似乎不耐烦了,他低声对身边的一位魁梧武士吩咐了几句,那名魁梧的武士二话不说,张弓连续射杀了几名戎人。城墙上的郑兵莫名其妙,怎么这才一会儿,城外的赵兵自相残杀起来,这又演的什么戏?

一些戎人、狄人鼓噪起来,他们聚集在各自的部落首领面前,嚷嚷着要求惩处赵武身边的那名射箭武士。子驷在城墙上听不清戎人的话语,他只看见戎人、狄人各自分成两拨,神色激动的大声喧哗着。不久,戎人、狄人部落各自派出几名首领,前去拜见赵武。

此时,赵兵已大多数下马,他们排成整齐的队列,牵着马目视着城墙,似乎全没把戎狄的喧哗放在眼里。骑在马上的赵武显得很冷漠,那些戎狄首领与赵武交谈了几句,只听赵武神色严厉的斥责那几名戎狄首领,说到激动处,他用手里的马鞭狠狠的抽打着那些戎狄首领。

起初,戎狄首领神色激动,赵武申斥他们时,他们梗着脖子抗辩。但不久,他们一个个低下脑袋,而赵武越说越激动,他跳下马来,狠狠的用靴子踹那些戎狄首领。随着自家的首领屈服,戎狄部落的骑士们也逐渐开始垂头丧气,他们一个个低着头走到赵武身边,跪地请罪。赵武责骂一通,用马鞭指着几个戎人、狄人,被他挑选出来的戎人、狄人立刻被人拖出,砍了脑袋。

稍后,一名赵兵拎着十几颗血淋淋的脑袋,走到郑国东门,躬身向城头上的子驷行礼,大声说:“我们家主说了,两个国家交战,士兵们各自履行自己的职责,不应该把怒火倾泻到无辜百姓身上。我们家主对部下的戎狄管束不严,使他们侵害了贵国的百姓,现在主上特地斩杀了这些犯罪的人,并向贵国请罪,请贵国原谅我军的无礼。”

子驷看到这里,他站起身来,手扶着城墙的垛口回答:“我常听说武子仁善,果不其然啊!今日我已经看到了赵兵军纪的严厉,请回复贵国统帅,我子驷替我敝国百姓多谢了。”子驷回答完,从城垛口缩回了身子。

他说那番话的时候,城墙上郑国的士兵频频点头,旁边有一名郑国将领附和说:“武子果然仁善啊!”子驷回身大骂:“放屁!武子怎么会仁善?昔年他领军攻击我郑国,盗割了子罕的农田,掳走郑国农夫无数,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仁善?”

那将领小心翼翼的反驳说:“戎狄之人不受管束,武子不是斩杀了他们吗?这次武子攻击我国门,不伤国门附近的百姓,至少,他这次算得上仁善吧?”

子驷怒气冲冲:“他斩杀戎狄,不是为了我郑国,还是为了他自己。你说的对,戎狄之人不受管束,赵武这是找茬子收拾他们,以便更严厉的管理他们。他是借戎狄的人头警告他们的同伴,我相信,以后戎人会更加听话,那样,我郑国的灾难就大了。”

武将不明白,他摇着脑袋,表示无法理解子驷的话。但三两天后,他明白了。

赵武第一天出战,表明了他绝不骚扰郑国野人的决心,为此不惜斩杀自己的士兵。第二天,城外换了一拨新军队,依旧是骑兵,装束依旧是赵氏标准,但领头的换成一名普通将领。这位将领对待郑国郊外的百姓态度截然不同,他规规矩矩坚持到正午,见到郑国人不出城,他悠闲地转身,紧接着纵兵抢劫了郑国郊外,满载而归。

第三天,赵武又亲自来了,他亲自带领的军队纪律还是那么严明,连部下的戎人、狄人都老实了很多。整整一天,赵武只是在各城门四处游荡,却对百姓秋毫无犯。

就这样,每隔一天,单日是赵武纪律严明的出现;接下来,双日是另外的将领领兵,哪一天,对郑国人来说是地狱。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郑国人在这种对比强烈中煎熬。

然而,战争还在继续。继续下去的战争中,那股毫无军纪的骑兵队纪律越来越松弛,抢劫杀戮越来越肆无忌惮,以至于大多数郑国郊外的百姓觉得这一天格外漫长。

等到第九天,赵武重新出现的时候,受到郑国百姓空前狂热的欢迎,他们担水担粮慰劳赵武,并苦苦哀求赵武以后常来,最好是天天由赵武出战。侵略者居然受到如此热烈欢迎,被欺辱的百姓竟然要求侵略者常来家坐坐,战争打到这份上,赵武享受的待遇可算是春秋独一份。

郑国百姓的热情还是感动了赵武,赵武答应约束另一支骑军。事后,这支骑军果然收敛了很多,但他们的军纪相比赵武的亲军,依旧让郑国百姓感到寒暑般的分明。此后,类似的场景持续上演,每当赵武出战的时候,郑国百姓立刻显示出自己的热情。而另一支骑军出现,郑国城外成了旷野,大家都回家躲了起来。

十余天后,城墙上的郑兵用脚后跟也能想明白子驷当初的话,当初那个询问子驷的将领也忧虑的向子驷请示:“执政,这样下去,“人心在彼,不在我”我们还如何坚守?不如让我们出去冲杀一阵,或许我们可以选择那支恶军在的时候,大举出击,以惩罚他们的骄纵。”

第八十章 超级大胡闹

子驷摇头:“赵武在城外转了十几天了,我郑国都城的虚实他已经全掌握了;但我们四门封闭,城外的消息完全不知道。现在我有点疑惑,赵武为什么只在城外晃荡,不直接挥军攻城,甚至不向城中发一箭?这是一个大问题。

城外出战的晋军明明是赵武,但晋军中军为什么打着智伯的统帅大旗,智伯在哪里?我们现在只看到赵武在城外徘徊,晋军主力在哪里?这是第二个问题?

还有第三个问题:诸位都见过赵氏的兵车,可这几日我们只看到赵氏在单骑走马,他的兵车在哪里?我军一旦出战,他的主力突然出现,用兵车冲击我们的阵势,我们能否来得及关上城门?如果我们早早关上城门,出战的人怎么返回城里?现在,我把自己的疑问都说了,在这种情况下,谁还愿意出战?”

满城的将领打了个哆嗦,那名郑国将领喃喃自语:“这几日我也看了,赵兵单骑走马,速度很快,如果他趁我军出城的时候,直接突击我们的城门,恐怕我们真来不及关上城门。”

子驷睿智的补充说:“你们还忘了赵武另一个身份………他是《百器谱》的撰写人,攻城的撞车是他发明的。这几日城外消息不通,但以往赵氏兵车的凶恶你们也曾目睹,这几日赵氏又在打造什么攻城武器,我们全然不知,贸然出去,谁敢轻易言胜?”诸将再也不敢说话了。

秋末,荀罃获得了国君的许可,他奉令严厉警告齐国。见到晋国这次虎视眈眈,并打算翻脸动手,齐国不敢惹怒愤怒的霸主。然而,齐灵公的逆反心理发作,他厌烦了老跟在晋国后面做小厮,但也知道齐国这次真正把晋国得罪了,所以他不敢亲自去晋国国都请罪,便采取折中办法,派自己的儿子大子光带来齐国军队,以及齐国的附属小国滕、薛前往虎牢汇合。

齐国屈服,达到目的的荀罃立刻带领补充队伍从晋国出发,不几日,大军浩浩荡荡抵达虎牢。“元帅说了,这次你可以享受百分之五的征税额度。”一见赵武,荀罃马上说:“考虑到你这次出战时间最久,元帅打算从自己的征税份额中拿出一份来补偿你。君上也愿意拿出自己享受的那一份征税来补偿你。这样,你满意了吗?”

如此,杂七杂八加起来,赵武能占百分之七的征税额度。这样的份额虽然听起来数目很少,但要考虑到晋国是霸主国,连齐国这样的一流强国都要向晋国缴纳征税,所以这百分之七的额度,已经相当于一个二等国家全年税收,也相当于赵地十余年的税收额。

用一个二等国家的全年税收供养赵城,赵武有什么不满意的呢?赵武脸上全是笑容:“齐策,我们今年有收入了,可算有点收入了,再没收入,我家都揭不开锅了。”

齐策也欣慰的点点头:“终于有收入了!三年了,我赵氏只见花钱,四处投资开发,如今总算有了第一笔收入。”

荀罃接着交待:“我把你领地的酷卒(预备役)都带来了。此外,国君命令匠丽氏也出五千工匠,帮助你筑城。不过,这次齐国军队来了,鲁国、卫国、宋国的军队就要抽走,上军的士兵我也要带回去,没问题吧?”

“先别急着走。”赵武笑眯眯的望向鲁国执政,开口说:“卫国孙林父执政那里我就不说了,我们早有约定。孟献子大人,我有私密话跟你说说,来,我俩商量个事。”

宋国执政华元看见赵武把孟献子拉到一边,他疑惑的看了一眼孙林父,低声问:“卫国跟赵武早有约定,如今鲁国又在与他商谈,你们两国有什么事需要回避宋国?”

荀罃尴尬的笑了一下,孙林父挤眉弄眼:“我跟武子的约定不是国事,乃是私事。”

此时,赵武已经跟孟献子嘀嘀咕咕起来,华元瞥了一眼交头接耳的双方,答:“我本来打算马上把队伍带走,既然你们两国都跟他有私事,等会儿我也不妨听听这件私事。”

说罢,华元转头打量着修筑虎牢的士兵。刚才进来的时候还没注意,此刻一细看,他立刻大为惊讶,只见一队士兵举着几个大木排,将木排竖立在地上,用大榔头将木排在地上敲实,树立起两堵木墙,而后,马上有一队士兵过来在木墙周围搭建脚手架,修建滑坡。

士兵们手上都拿着由整齐的木板构筑的木排,这些木排两三个拼接在一起,就形成了一道道缓坡。缓坡搭建完后,立刻有无数士兵推着满载泥土的独轮小车,通过缓坡,向两堵木墙间匀送泥土。一车车泥土倾倒在两堵木排当中,一会儿,泥土堆满了木墙间隙,形成一道土墙。

紧接着,许多手持夯土设备的士兵顺着缓坡走向木墙顶端,开始夯土,等他们把土夯结实后,松散的土墙低矮了许多。于是,士兵们继续往木墙间运土,而后夯土的人再度上阵,将土墙夯结实。另一端,一堵土墙已经构筑完成,士兵们已经开始拆卸土墙外的木板,他们将木排扔到旁边,又竖起新的木墙,而后重复着最初的工作。

华元扭脸望向荀罃:“我隐约听说过韩起的《垦荒日志》,说是武子四十日成城,当日我觉得荒诞,原来真有此事,你说的晋国筑城专家就是武子吧?”

此时,赵武正在跟孟献子嘀咕:“咱跟鲁国啥关系,别说我有好处不想着你,你说,这连年战争,鲁国也没有收入吧?”

孟献子皱着眉头回答:“当然没有收入了,难道你有收入?哦,我忘了,你开始享受征税了。”

赵武挤眉弄眼:“鲁国终究还是有收入的,拜托你再想一想,使劲想想。”

孟献子看着年轻的赵武,摇摇头:“我老了,没心思跟你这个娃娃猜谜,有啥话你就直说?”

赵武回答:“那我提醒你一下,市易虽然收不到农税,但还能收到市易税。市场不长腿,无论战争与否,只要商人们交易,他们还得交纳市易税。”

孟献子警惕的望着赵武:“你什么意思?我鲁国只剩下那点市易税了,我们无力“加征(增加征税)了。”

赵武摇头:“我的意思不是想给鲁国“加征”。你也知道,我赵地什么都生产,而你鲁国邻齐国,受齐国的煎熬非常厉害,我跟鲁国关系亲近,所以特地指点你一条路。”

孟献子轻轻摇头:“我看不到你指点的路。”

赵武拖长了腔:“昔日管仲挥舞盐、金管制为武器,搅乱了各国市场,通过此控制各国战略物资的储备与流出。”

孟献子眼前一亮:“你说赵氏什么都生产?”

赵武点头:“齐国的财富在于纺织,在于盐与金(铜)。我知道鲁国身处内陆,光是吃盐一事上,就深受齐国的钳制。而我赵氏擅长纺织,我们高端产物有绒布、棉布,足以跟齐国的丝绸进行竞争。低端产品有毯子、毡子、葛与麻。所以,我们可以依照管仲昔日的行为,用纺织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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