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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小领主-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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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处理公事,问的很详细,结果,越来越有把楚国使臣晾到一边的意思。
伯州犁看到自己的拖延政策没有取到预期效果,他稍作停顿,满头大汗的向戎马上找到机会,他后退一步,赶紧向赵武引荐:“这位是楚国大夫伯州犁……嗯,你们应该认识,昔日,伯州犁因为先元帅栾书……”
赵武淡淡的纠正:“不是栾书,是源于三郤的迫害,导致伯州犁出逃楚国……我们以前见过面!”
伯州犁得到这个话缝,赶紧拱手说:“昔日,鄢陵大战的时候,我曾在楚王面前陪伴,武子那时带领骑兵追击,我们曾在楚王面前见过一面。”
赵武攻击到楚王车驾面前,因为伯州犁的存在,赵武转身撤退。这件事谁都不欠谁的情,赵武当时虽然说得冠冕堂皇,说是看到伯州犁,想起了三郤的迫害,不忍贤人四处流浪,因此撤退。但这事赵武与伯州犁都知道彼此的底细,赵武是因为当时养由基在场,他与养由基互相不知根底,谁都不敢悍然动手,因此彼此回避。在这件事上,伯州犁不欠赵武的情,所以他谈论起这件事,仿佛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语气淡淡的,不带丝毫感情。
赵武对伯州犁的语气也没有丝毫敬意。十年过去了,伯州犁现在已经成为一位彻底的楚国人,为了在楚国的权势人物当中挣扎求生,他也放弃了许多原则,对于这样的人,赵武无所谓敬意,他只是淡淡的,用对待路人甲的表情点了点头,平静的说:“楚王要宣战吗?请致词吧!”
伯州犁愣了一下,马上清了清嗓门,开始滔滔不绝叙述晋楚两国的恩怨。平心而论,伯州犁口才不错,他说的滔滔不绝,很多道理听起来令人深省,但可惜,鲁国人不在现场,所以这段精彩的演讲不会有人记录在历史上,以至于这片宣战词终将默默无闻。既然彼此的宣战词说了等于没说,赵武当然采取无所谓的态度,他心不在焉的听着对方的陈述,漫不经心的处理着军中事务。
等伯州犁说完之后,赵武懒洋洋的招呼士兵:“给我拿两团乱麻来。”
士兵们递过两团乱麻。军中携带乱麻是为了修补军械的。这团乱麻乱糟糟的,毫无头绪,使用的时候需要很费力的才能清理出一根根纤维,然后才能进行编织、织补……
赵武吩咐把一团乱麻递给伯州犁。另一团他拿在手里,随意端详一番,细声细气对伯州犁说:“大夫,你我各自分头把这团乱麻理出个头绪来,如何?”
伯州犁有点纳闷:“理清……乱麻?这是为什么?”
赵武回答:“晋楚两国的关系,譬如这团乱麻,你刚才也说得很精彩,但只是站在楚国的角度上,而我站在晋国的角度上,自然有一番另外的理由,不如你我分头将这团乱麻理出个头绪,以此决定谁的理顺(道理正确,指宣战理由站得住脚)。”
伯州犁嘿嘿笑着:“不管怎样,晋楚之间休兵十多年了,这次是晋国的盟国、郑国首先进攻了楚国的盟国,所以首先挑起争端的是晋国,所以战争的祸源也在晋国,这一点无可置疑。”
作为当事人,子产咳嗽一声想插话。赵武摆手制止了子产,他轻声的反问:“那么,郑国为什么要进攻陈国?是否我们可以向前追溯一下,追溯到楚国趁我晋国专心对付齐国的时候,背后进攻我们的盟国郑国?”
伯州犁掂了掂手里的乱麻,嘲笑的说:“这么说起来,我们两国的关系真是这一团乱麻,说不清谁占理。”
赵武把乱麻扔在地上,站起身。细声细气的回答:“其实,我有一办法瞬间理清这团乱麻。”
伯州犁诧异的逼问:“世间还有这样神奇的事情?”
赵武二话不说,抽出腰刀,一刀砍在那团乱麻上。赵武的力气大,在晋国贵族当中早有传闻,这一刀充分显示了赵武的神力,他一刀划过之后,整团乱麻被他彻彻底底的劈成两半,于是原本找不见头尾的乱麻,现在处处是断头。
伯州犁震惊的看着脚下:“什么意思?。
赵武的语气不紧不慢:“其实,有一个道理就仿佛一把快刀,一刀下去,可以理清晋楚之间所有的乱麻,这柄快刀就是昔日文公提出的“尊王攘夷”。伯州犁,你曾为晋臣,知道什么叫炎黄,什么叫“华夏”吗?中国有服章之美谓之华,有礼仪之大故称夏;衣必精美,物必丰盛,人必礼学,国必利益,君臣必称吾国吾民,此才能是真正的华夏啊!在整个华夏只有一个王,这就是周天王,而楚国不过是南方蛮夷,妄自尊称为“王”,凡我中原百姓,因这个理由,便与楚国不共戴天。
所以,楚王一日不去掉“王”的尊号,不向周天王俯首称臣,那么我中原百姓就有当然的理由进攻楚国,楚国便是我们理所当然的仇人。我们攻击它属于国战,不需要任何理由。所以你刚才讲的那番道理,在“华夏”这个旗帜下,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
恩怨?……晋楚两国有什么恩怨?我们是敌我关系,楚国加之于我们的只有危害,我们与楚国没有恩情!楚王的宣战词我们接受了,既然得不到贵国退兵的命令,敢烦大夫谓二三子:戒尔车乘,敬尔君事,诘朝将见(劳您费心转告贵国将领:准备好你们的战车,认真对待贵国国君交付的任务,咱们明天早晨战场上见)。”
赵武最后的话是宣战词的标准答问方式,他不纠缠细节,所以快刀斩乱麻的接受了宣战,反而让伯州犁刚才的滔滔不绝变成了一场滑稽的表演,连一旁的楚国副使息桓都羞得面红耳赤。而伯州犁身为晋国逃臣,神情就更狼狈了。于是,两人一起草草的行了个礼,再不敢说多余的话,转身告辞。
楚国使者出帐之后,子产拍手称快:“不错,精彩:在华夏的旗帜下,我们是楚国当然的敌人。这番话说的慷慨激昂,有了这番话,楚国人今后说不出多余的宣战词了。”
向戎有点沮丧,他刚才与伯州犁提到与楚国令尹的交往,实际上他是想再来一次“弭兵大会”。晋楚之间第一次“弭兵大会”就是由宋国做中间人,调停而成的。自那次大会之后,中原得享短暂的和平。如今天灾人祸不断,两个超级大国再次大打出手,令他们这些附庸国很为难。宋国地处晋楚交锋前线,迫切需要两个超级大国休战,以求得一个和平环境。所以向戎有了再次运作弭兵大会的意图。
私下里,他把这个想法与子产交流了,郑国也因为频繁的战争而苦不堪言,于是子产对向戎的想法予以了热烈支持。春秋时,人们的“国家”概念并不强,而自民国后,“国家”概念才引入中国。那时,人们才重新衡量以往的“朝代”概念……但现在,赵武一提“华夏国家”子产的态度又松动了,后者心中似乎被满肚子的正义感所激荡,忘了原先的意图……
第二百二十三章 古典式对攻战
春秋时代,人们的国家概念并不强烈,但按现代人观点看来,楚国不断的进攻周天王的封君,灭了周王朝属下一个又一个封国,这是对周国主权的侵犯,是无论如何不能容忍的。赵武按现代人的观念,第一次把与楚王的交战提升到国家民族概念,这杆大旗一举起来,郑国作为姬姓封国,他们无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既然战争无可逃避,宋国与郑国只得打起全副精神,积极的参与到战争准备当中。这两国助战的兵少,在军事上帮不上什么大忙,只能在后勤工作上予以积极配合了。于是,两人立刻从国内招来更多的辅助役夫,积极帮助晋国士兵筹备粮食……当然,顺便也挣点晋国人的钱。
第二天,太阳升起,南北两大集团间的战争拉开帷幕。楚国人依托他们占领的小村寨排兵布阵,一队队楚军从村寨后方开出来,慢慢的进入战场。与此同时,距离楚军大约五里处,晋军也开始布设阵地。
楚王坐在小村口的一辆巢车上,看看左右,得意的说:“晋军这次来的统帅是赵武子,其实,寡人最担心赵武子的突击了,没想到赵武子竟然肯答应与寡人进行堂堂正正的交战,这次,伯州犁大夫功不可没啊!”
对面,晋军营地,魏舒也在问赵武相同的问题:“元帅,你带来的大多数是骑兵,骑兵行动快速,灵活机动,所以我们的长项在于突击。元帅为什么肯放弃我们的长项,要与楚国人硬碰硬的进行正面交战,要知道,楚军可是数倍于我?!”
赵武子没有登上巢车,他坐在由战车改装成的低矮指挥台上,右手是顶盔冠甲的魏舒,左手是郑国与宋国正卿。此时,晋国各旅指挥官已完成战前祈祷,正依次向赵武告辞,赵武一边接受这些人的告别,一边对魏舒回答:“这全是因为楚国人奇怪的性格。楚人生性浪漫,浪漫的人是不甘心屈服的!即使他们本身失败了,他们也不甘心这种失败。
综合以往我们与楚国交战的历史,凡是我们使用阴谋诡计打败了楚国人,楚国人会反击的很快,而且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的来骚扰我们,以此显示自己的不甘心,这是一个不肯认输的民族。唯有当我们在正面战场上,堂堂正正的击败楚军时,他们才能安稳一代人的时间,才甘心在一代人的时间内,一边舔着自己的伤势,一边筹备下次战斗。
我们现在国内天灾不断,需要一二十年的和平日子,来修生养息。我们没法在这期间一边战斗,一边恢复生机。所以,渴望正面交战的是我们而不是楚军。我们唯有硬碰硬的正面击败了楚军,他们才能老老实实的给我们一二十年和平的时光。
楚军人多,并不可怕。我们的兵器占优势,我们的训练占优势,我们是铁器时代的军队,而楚军还停留在青铜器时代……没错,我们这次来的人少,但若是这样都能打败楚军,楚国人会败的心甘情愿,这样,他们才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南方,直到下一代年轻人成长起来,才有胆量与我们重新战斗……”
子产插话:“说得不错啊!吴国人屡屡战胜了楚国,连养由基都被吴国人击杀,但因为楚国人觉得吴国人是用阴谋诡计战胜了他们,总是觉得不服气、不甘心,一有机会就要重新进攻吴国。而城濮之战、邲之战、鄢陵之战,我们都是堂堂正正击败了楚军,楚军果然随后安稳了许多年。我们需要他们心服口服!”
赵武反驳说:“鄢陵之战不是堂堂正正击败楚军的,是楚王胆怯了,中途离开了战场,所以楚国人觉得很羞辱,其后又断断续续骚扰了我们很多年。所以这场战斗,我要楚王败得心服口服。”
楚军阵营,楚王观看着晋国人举行战前祈祷,而后有条不紊地调遣军队,排兵布阵。回到队伍中的旅级指挥官带领晋军,在距离楚军五里处立住了脚步,让楚王很纳闷,他转头问伯州犁:“以往的战斗,两军列阵不过相距一里,彼此从不超过两里路,这样,一通战鼓响过之后,一个冲锋双方就能够交手战斗。怎么,这次晋军距离我们五里路开始停步了。伯州犁,你看,我们楚军是否需要推进上去,把双方阵线的距离缩短?”
伯州犁扭脸看看伍举,伍举连忙解释:“这大概是赵武子研究出来的新式战法……我听说赵武子最近开始重视“胡服骑射”,这次他带来的士兵中,有大部分是骑兵。我想,骑兵奔驰之前,需要小跑一段距离热热身,这段距离大概是让骑兵奔跑的。”
伯州犁瞬间做出判断:“推进上去,让我们楚军推进上去。我听说,在战场上,凡是敌人想做到的,我们应该尽量破坏,只有这样才能把握胜机。赵武子既然想拉开两军阵线的距离,我们就不能让他实现这个愿望。把军队逼上去,缩小阵线间距,对我楚国车队的冲锋有利。”
楚王立刻明白了,他挥手命令子强:“把前茅推进上去,尽量让他们逼近晋军。”
子强带领的前茅是新挑选的,原先的前茅军因为伤亡惨重,不得不从军中挑选一部分精锐填补空缺。不过这样一来,楚军的前茅倒是锐气正盛,听到楚王的招呼,他们毫不犹豫的离开本军大阵,向前推进过去。
随后,楚王毫不犹豫的命令左军、右军尾随行动,接着,他不甘心的命令“中权”军(中军)也跟着向前推进……等到中军开始移动时,两军的前锋已经交手了。
楚国前茅军装备着新的战车,牵引战车的是军中挑选出来的壮牛与健马。随着军中的鼓声,前茅军尽力模仿晋军的不慌不忙,稳住阵型向前推进。
这伙楚军刚刚脱离楚军大阵,晋军从本阵里推出了一些小木车,这些小木车有四个轮子,但轮子很低矮,车架之上架着巨大的床弩,每架床弩有五人操作,其中一人疯狂的转动着摇柄,只听一阵吱吱的响声,床弩慢慢的张开弦,另外四人则忙碌着从床弩身后的架子车上取下巨大的箭杆,有条不紊的安放在弩架上。所有的这些设备都是划时代的,晋军推出的床弩带了棘轮装置,棘齿咬合使得床弩的弓弦一寸寸张开。运送巨型弩杆的是独轮鸡公车,而那些弩矢实际上也是一种划时代的武器,它可以被称为“弩枪”。
楚军继续向前推进,晋军的弩车排列成三层,每层弩弓扬起一定的角度,鳞次栉比。巨大的弩矢架在弩架上,金属的枪尖打磨的非常锋利。一队队晋国军官随着鼓点排列在每彻行的队首,他们手里举起了五色小旗,慢慢的吆喝着:“预备……”
指挥台上,赵武轻轻的点点头。军司马祈午举起一面黑色小旗,司号鼓起了腮帮子,吹出一声嘹亮的号角,在号角的伴奏中,祈午将黑色小旗举过头顶,奋力摇动。与此同时,指挥弩车的晋国军官望见中军的动作,果断挥下了小旗,扯着嗓子吼:“射!”
床弩发出的射击声余音渺渺,赵武在高台上微微一笑。这时颤巍巍的弓弦释放声仿佛让他回到了《帝国时代》的游戏当中,你还别说《帝国时代》那款游戏,模仿的床弩射击声还真是很像。然而,战场上的情景却不像赵武脑海中想象的那么诗情画意。
巨大的弩枪飞到半空中,像秃鹫一样狠狠的扎下去,床弩巨大的冲击力带给弩枪难以想象的势能,它们呼啸着扎进楚军的队列里,毫不犹豫的刺穿楚军的身体,将他们像串糖葫芦一样钉在地上……每一杆弩枪飞过去,楚军的阵营都开了一条血胡同,弩枪所过的通道内,楚军士兵被清零。
一杆弩枪飞舞着扎到一辆战车上,枪头深深的扎进车辕,枪杆带着惯性继续向前飞,楚军战车被枪杆的甩尾动作,掀的翘了起来,战车上的甲士手舞足蹈的想恢复战车的平衡,没想到他们的挣扎反而加剧了战车的颠簸。只听“轰隆隆”一声,楚军战车整个翻转过来,车右飞舞到空中,御戎甲士铠甲沉重,他来不及象战车正将那样敏捷跳车,被翻倒的车倒扣在车下,整个腰骨砸断,发出凄厉的惨叫。
晋军弩车实行的“三段击”。每排弩车数量不多,但胜在弩枪连绵不断,这种连绵不断的压力让楚军发狂,谁都不知道下一杆弩枪射向哪里,谁都不知道下一拨袭击的倒霉蛋是谁。于是楚军尽力躲在盾牌之后,他们把身体缩成一团,彼此靠拢起来,借助同伴的支持以逃避恐惧。然而,楚军的阵型越厚实,越会造成重大的伤亡。弩车发射的弩箭几乎没有一个落空,虽然因为楚军阵式紧密,弩枪不再飞行很远的距离,但每一枪过去,都有收获。
一杆弩枪像捅破一层薄纸一样戳穿楚军手上的盾牌,将盾牌后的楚兵扎透。这名楚兵长声惨叫着滚到在地,后面的楚兵连忙捡起了他手上残破的盾牌,遮挡在自己身前,并拼命向后挤…
能够被称为“名列前茅”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情。但这同时也说明,前茅人数并不多。楚军的前茅都是国中佼佼者,是在与吴国战争中表现的英勇善战,故此特地被选拔出来的。但吴国生产力落后,他们的青铜文明还是晋国特意扶持起来的。吴国人也自主的研发出了弩,吴国的弩出现的比晋国还早,但楚军从来没有想到弩弓还能这么用,把弩弓无限放大,放大到了人力无法举起来,只能安放在架子车上。
这种新式武器初次亮相,就让楚国人深深的感受到了它的犀利。
床弩射击并不频繁,射出的弩箭也并不多,但谁叫楚国军队形密集,所有射出的弩箭几乎都没有落空。顶着巨大的弩枪,楚军艰难前进,越走,队伍所在的方阵越小;越走,队形越加密集。前茅军不愧英勇善战之名,即使这么重大的伤亡,他们仍然在艰难挺进。
但对面的赵武已经不耐烦了,他又命令祈午挥起了另一面旗帜。紧接着,弩车的空獠中,一队队弩弓手填充进去,他们盘腿坐在地上,开始用双腿吃力拉开手中的弩弓。专门伺候他们的奴隶替他们安放好弩箭,随着军鼓声,指挥官下令:“放!”
嗡的一声,仿佛一群苍蝇凭空而起,它们像闻到腐臭味一样飞舞到半空,争先恐后的向楚军前茅扑去,紧接着是一阵雨打芭蕉的淅沥声。楚军的阵营像是被锋利的苹果刀削了一刀一样,立刻削去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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