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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大唐 作者:青眉如黛-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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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舅舅,就是南室韦国王,他逼我做了我最想做的一件事——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史朝义挪身抱我,他极喜欢背后环抱,悠悠长叹,命中注定。

  “凉州败走,你大哥叫人放我一马,我一路到室韦,还没开口求情就倒地人事不知。鬼门关逛了一圈,阎王爷问我,说你要不要你爹,我说要,我八岁拜师学艺,武从南疆四恶医从神医独孤藐,直到二十二岁才回返平卢。学遍天下间歹毒武功,也学遍天下间慈悲医道,偏偏没学会孝顺二字,我爹心里疼我,嘴上粗苯,我们爷俩关系不好,我是拿师傅当爹孝敬。后来阎王又问,那你救了你爹该打回洛阳了,我想了想,算了吧。我七岁老头子才娶了二娘,次年生了朝清,我二十二岁回平卢时朝清才十五岁,老头子有点怕,总怕我欺负了老二。老二是他宠出来的,花间问柳胸无大志的种,借他个胆都做不出把老爹绑去室韦的事,更别说以我之名称帝。他不是那料,是有人在帮他,李归仁告诉我,两年前老二身边多了个神秘人,此人黑巾蒙面身份不明,我一离开洛阳他就挑拨李家和田家,先拉拢田忠嗣,再夺了李家兵权,手段高明得很。诬我弑父篡位又怎样?老头子好好活着,世人怎样说道与我何干?一个个都是我的将我的兵,我们自相残杀打得大燕的人都死绝了才叫着了他道!我这样一答,阎王就笑了,他说你甘心?我说我不甘心,我史朝义从来不知吃亏二字!他说你吃什么亏,你不有郭珍珠了?”

  “阎王怎知我的名字?”我下意识叫出,噗哧,我们都乐了。阎王当然不知道我叫郭珍珠,他说的阎王,正是他的心魔。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我醒时舅舅问我愿不愿意做他国师,他那个人,嗳,有点蛮子脾气,很难让人相信他是真心问人意见。我当即说好,他撂手就把我扔他帐里,然后就见着了老头子。”史朝义半真半假,比划他那个蛮子脾气的舅舅是这般请人当国师。

  “这样凶?”我吓一跳,抓人衣襟掐人脖颈,这就是南室韦国王,他妹妹不是柔然第一美人吗?

  “不怕,有我。”他在我耳旁喃喃,此声此语就好象那年,他在幽州城外救我,说的也是这样一句,那么多年,我们回到起点,还是他守护我。

  说起往事,他颇有感慨,“我从前比较心狠手辣,这些年,想到你,想到一个个孩子,自己知道变了。你也许不知这枚玉玺来历,秦王政十九年,秦破赵,得和氏璧。旋天下一统,嬴政称始皇帝。始皇命李斯篆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咸阳玉工王孙寿将和氏之璧精研细磨,雕琢为玺,传国玉玺乃成。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玺为符应,奉若奇珍,国之重器也。得之则‘受命于天’失之则‘气数已尽’。凡登大位而无此玺者,则被讥为‘白版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西汉末王莽篡权,孝元太后怒掷玉玺,摔碎一角,后以金补之,故美中有缺。我空空妙手取来,不为别他,做个人情送给老二,我从前……对他有些过了。”

  史朝义点到即止再不肯说,不过这已足够,知君意,感君怜,他此情,可问天。

  不过,“你刚才心好狠,明知皇榜有问题,也不说。”我咬牙假嗔。

  “不知二小姐与越王交厚,小姐恕罪。”他信手牵羊一句阴阴,随即大笑捂住伤腰要害,我气笑不得,抽身要走,他拽我,喜笑嗔嗲化作无声。

  笑到累了闹到累了,我轻轻哼曲,“为明日想一想 抛开心里一切忧伤 ……过去事再不记不想 笑一笑让恨愁飘散……送快乐入心间……一起去向明天看。”

  “珍珠,这曲叫什么?”

  “《还有明天》”

  “嗯,还有你,还有明天。”他拥我入梦。

第三十九章 铁血丹心照(一)
  

  一场夜雨,灵州入秋。

  晨起前厅用早饭,李氏素颜素裙,正要出府上香。“二嫂等我,我也去,给大哥三哥求个愿。”我随手打麻花辫,抓起馒头糕点就揣兜。

  “不急,妹妹慢慢吃。”李氏舀粥两碗,一碗给我一碗给九瑾,一抬头笑道,“南宫公子请坐。”

  南宫公子,啊,我咬了糕冲史朝义点头,他正笑得挤眉弄眼。“珍珠……你这打扮也蛮好看的。”他口是心非赞道,怕我不明白,再努嘴向九瑾。九瑾?红衣红裙,整齐粗辫,并没什么不妥,再看我,一样红裙,一样小辫,原来……如此!

  “母女勉强,姐妹倒是差不多。”他调侃得意,一仰脖喝下碗粥。

  “叔叔,你今天的脸是不是真的?”小九瑾天性勇武,神来一句噎得他一口呛到。

  “慢吃慢吃。”我极富同情递帕递茶,他呛得天翻地覆俊脸通红,昔日温文尔雅惨遭颠覆。“朝义哥哥,我带九瑾出门了啊,你慢慢吃,其实呀……你女孩子打扮也蛮好看的!”

  我提裙飞奔,九瑾咯咯疯笑跟着,出府,上车,马车启动时帘儿晃了晃,史朝义神奇坐到我身边。

  “你不是腰不好么?”

  我抵抵他腰,他状似痛苦仰身倒榻,“是不好,所以才去求菩萨。”

  “我们去的是关公庙。”我好心告诉他,他愈加痛苦,直接闭眼就晕。

  车行穿城,我们去向灵州城门口的显烈庙,此庙为关公庙,是肃宗皇帝当年暂居灵州时所建。灵州乃重兵之城,家有男儿征战在外的总是来此祈祷求愿,故香火最旺。李氏牵了郭蜀,我牵了九瑾,郭府侍卫开道,我们进庙上香。史朝义慵懒不愿下车,我不勉强,想必他本心是不喜欢朔方军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的。

  “妹妹先去,我去敬点香油。”李氏把香烛交了我手,她去英烈殿为亡人,我去武德殿为大哥和郭旰。三上香烛,三拜关公,我愿大哥平安归来,祝郭旰全战全胜,再祈愿那个人……唏嘘感慨,既然大哥和李系安好无事,祈愿,化险为夷。

  “妹妹,妹妹!”李氏叫着妹妹奔进殿里,殿里人太多,她是靠了郭家那么多侍卫开道才挤了进来。“妹妹!我好象,看到我相公了!”她喊出这句后我们两人都呆滞了片刻。

  “郭……二哥?二嫂你看见二哥了?”我下意识往殿外走,而她更等不及,拉着我就奔。

  “我看见……看见……那人象极相公!”她拉我奔出殿外,纤手指处,一名背对我们的男子正站立大香炉旁,虔诚三拜过膝,那人转身正对。

  “二嫂……”我不忍,李氏慢慢垂手,侧身时泪洒阶栏。“蜀儿还在那里,我去找他。”她恍惚走去,再不多看一眼。

  我如释重负,又难言不忍,可怜她守寡抚养孩子三年,却不知孩子的父亲性情大变行踪诡异,根本还在人世。那个男子,颀长背身酷似,却斯文容貌,那人,不是郭曜。

  “九瑾,九瑾!”我往殿内张望,这庙是外宽内挤,刚才奔得太急,把九瑾给拉下了。九瑾并未应声,可却人人高声呼喝,我诧异回头,却见那个斯文男子居然冲到武德殿前。“红绡!红绡!红绡!我来救你!跟我走!”那人狂呼狂号,郭府侍卫大声喝斥,横臂拦阻,有些甚至已动手推搡。红绡?谁是红绡?我下意识往身后看,身后人群自发退后。

  “红绡!我来救你!郭子仪逼我娘子为姬!老天开眼!这是什么世道,大家评评理!”他继续大叫大嚷,声音高昂亮堂压过轰轰喝斥,我头脑发蒙一下,突然发现,他挣扎扑势,正是——向我!

  “你说什么!喂!你乱说什么!”我隔着侍从指他发问,声音实在微不足道。

  “红绡!我来救你!”那男人忽然发力,一下撞过几名侍卫砰地跌到我面前。我想扶不敢,他奋力挣到我近前,又被人拖走。“红绡!娘子!铁大侠救我娘子!”那人尤大喊大叫,穷挣不止。

  “哎,别打!别打伤人了!”我奔着叫人停手,郭府的侍卫拖了那人在殿角,拳脚纷飞。“小姐别过去!”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拦我,突然,砰——砰——左右两人交错倒飞。“红绡姑娘莫怕,铁摩勒来救姑娘!”一个黑壮大汉如一堵墙般出现我面前,招手下腰,要我伏他背上。

  “我——我不是——你认错——”我连连退后,连连摇手,暮地,旁边地上忽然伸起一只手,抓牢我裙。“啊!”我吓得尖叫,再看地下,正是那遭人拳脚的斯文男子,此刻他嘴角渗血,身前身后,数十黑壮汉子护住他,抵挡郭府侍卫。

  “珍珠,你逃不了!”他凑近我低喝,我楞了一楞,就那一楞间,我突然知道他是谁。也就那一楞间,他点我胸前,张袖接我坠势。“铁大侠先走,在下自有办法脱身。”他把负我到黑壮大汉背后,那大汉反手箍我,一声呼号,前后左右,应者振臂高呼,齐往外闯。

  闯到庙门,霹雳一声掷下——“站住!”

  我方心头一松,只听砰地一声震耳欲聋,身体不受控制撞后撞前,正中那大汉后背,一口腥味涌到喉咙。不能叫,也不能动,我亲眼目睹史朝义双掌对那大汉单掌,随即蹬磴连退,嚓——地脚划半弧抵住庙门石狮。“你是何人!”史朝义拔刀喝道。空刀,他拔了个空,今日,他根本没带刀!

  “孤星似我族,乃我昆仑奴!”那大汉一声浑厚中正,随后冲天而起,飞越九重。

  我们以不可思议的高度越过庙门,史朝义拔身纵起,尤在我们之下。“珍珠——”他扶腰落下,痛苦叫我。“朝义哥哥……”我呜咽……他的腰!

  “史朝义!这人是大燕史朝义!来人啊!抓住史朝义!抓住反贼!抓住史朝义!”那个口口声声叫我红绡的男人在人群中指着史朝义嘶声狂吼。轰——人丛哗然散开,又奋勇围拢,灵州男儿勇武好战,此时震动,满城兵甲尽带。

  我最后看到史朝义,他由层层包围中抖手向天,一枚烟火升空爆炸尖啸。啸声未落,号角应起,咫尺城外刹那号角响彻。

  “蛮子来了!蛮子马队来了!”“是室韦人!室韦人闯关!”一切乱了,城门军士被呼啸卷过的马队瞬间冲踏踩践,彪悍凶猛的室韦人袒露胳膊高举马刀挥舞,他们高喊高呼状似疯狂,我只听懂两个字——

  “少主!”

  这些人曾在六月的灵州城下高呼过同样的语言,在铁血忠诚的草原男人心中,国师南宫煌既是南室韦少主,为他,可断头,可洒血。
  
  再无人注意这些黑壮汉子,他们,包括背我这个大汉,贴抵城墙,惊马奔跑,随后,一越九重,翻跃城楼。我翻滚落于尘土,剧烈撞击飞纵让我要命的咳嗽,更让我发现,我可以动!

  “姑娘!姑娘!红绡姑娘!在下南海铁摩勒,在下绝无歹意!”那大汉拼命向我解释,我滚爬躲他,双手徒劳抓起地上尘土洒他,忽然,一根树枝抓到手边。

  “我——”我狠狠在地上画字,他惊异去看。“我叫郭珍珠!”我画完五字,树枝啪地折断。

  “郭姑娘?姑娘不叫红绡?姑娘不是穿红衣?”那大汉傻里傻气大叫,我气得冲他面上扔那断枝,枝干轻飘,我手足俱颤,没扔到反害自己扑地。

  “大哥,给!这位姑娘好象想说话,又说不出!”旁边递了支树枝来,那些刚才齐齐飞过城楼的汉子都围拢过来,此时看清,这些人都面色黝黑如锅底,鼻大且宽,个个体壮如牛,却身材矮小,他们不是中原人,是南海黑人,大唐昆仑奴!

  “我——我是郭府——”我画出四字,手抖发颤得不能自已,树枝啪地再断,我捂面痛哭。
  
  “姑娘不能写,在下来说!在下铁摩勒,南海昆仑族人。我族族人被海盗王世杰贩买中原为奴,人称昆仑奴。姑娘的相公,就是崔公子。崔公子知摩勒为救族人而来,散尽千金家财为我赎回此三十八名同胞。可惜公子家遭横祸,红绡姑娘您,也就是公子未过门的娘子被灵州一品郭子仪逼为姬仆,摩勒感恩,自愿为公子救出姑娘!”

  那大汉自报家门,自陈所为,诤诤句句,理直气壮。傻子!疯子!神经!我拳打脚踢,通通向那神经铁摩勒。谁要他感恩,谁要他救出,傻子昆仑奴被人利用,害史朝义身陷重围——

  “娘!娘!放开我娘!”一个稚嫩声音响起,是九瑾,她拔了她的小刀,孤单站在城下。

  “小姑娘,快让开!”铁摩勒挥手大叫,九瑾握刀捏拳,半步不退。说时迟,千钧一发铁摩勒跺脚蹿出,一蹿九丈开外,篷地抓住九瑾,翻滚避开身后汹涌奔马。他爬起再纵,一步纵回我身边,我惊魂咽下,扑起搂住九瑾。九瑾刀也掉了辫也散了,闷在我怀中吓得连连叫娘。

  “姑娘……真的姓郭?”铁摩勒若有所思望我们母女。傻子!呆子!我狠狠瞪他的若有所思,虽然刚才要不是他,九瑾早被卷入马蹄,这人的神奇原来是在双腿,一步一纵,能达九丈!

  城内军士已出,我不用再怕,正要奔去,忽然面前劲风掠过。我被人拦腰夹起,九瑾大叫娘,那人一脚踢她倒地。“崔公子——”铁摩勒叫道,那人充耳不闻,只夹我飞奔。“崔公子留步!”铁摩勒再叫,那人长啸一声,不远处林中发一声喊,无数黑衣黑马现身,转眼之间奔来围拢。

  “路嗣恭,你敢再进一步,我要郭子仪亲妹横尸当场!” 那人仰天长笑,笑声中掌分袍裂,露出一身黑衣劲装。

  “你是?”

  “你是!”

  “你是——”

  三队人马,三人为首,大叫“你是”。那人掌扣我颈,我被动向前,正对他们。
  
  那三队人马,铁摩勒离我们最近,也震惊最多,这个性情耿直的南海昆仑奴根本不会想到,温良的崔公子斯文面皮落下是这副面孔。

  灵州守将路嗣恭带着零时拼凑队伍追击出城,他也不会想到,与他同军历练同城为将的昔日朋友会如此威胁。

  最狼狈是史朝义,最心痛亦是史朝义,我知他此时此刻,痛心疾首恨自己为何不曾与我进庙许愿。

  “相公!”撕心扯肺的女子从最尾奔来,李氏踉跄倒地,指他哭泣悲鸣。

  郭曜!这个大闹显烈庙,处心积虑骗铁摩勒盗红绡女的男人,正是郭曜!

  郭曜夹我上马,催马扬鞭。“郭曜!你要什么!”史朝义挣扎大叫,忠心耿耿的室韦人将他按在马上,死命拖缰向北。

  “痛快!”郭曜马上发狠大笑,笑声骤收,他竖指喝道,“第一,挡住路嗣恭!第二,拿来——大燕兵符!”不等他答,郭曜掷下一句,纵马疾奔。“郭曜已死,夫人再勿惦念!”

第四十章 铁血丹心照(二)

  

  九月中,行一百四十里路,众羌水会张掖河,我们入吐藩境,酒泉郡会水县。这个郡镇,一个月前还是大唐的国土,属敦煌王李承寀封邑。

  郭曜一行百人,做羌族商人打扮,他以厚厚的裘褂裘帽裹我,周身上下最后只剩了巴掌大的面孔露出。“这里地荒人蛮,你这容貌还是藏掖着些。”郭曜从马上扶我下来,挑了会水县里最大的客栈住下,百多人分三批进入客栈,步步为营的模样让店堂里众人纷纷放著打量,惊奇各异。“吃完饭再上楼,好好休息一晚。” 

  郭曜看我脸色精神,我又倦又累,自动自发地靠窗坐下。他指点手下包下东西南三厢整楼,再叫人送了壶温酒给门外的铁摩勒,铁摩勒一行自灵州城外一直跟着他,自始至终都不曾落下。

  “铁大侠辛苦护送,在下敬你一杯。”郭曜隔窗举杯,铁摩勒瞅也不瞅,大口喝自己葫芦里的烈酒,一仰而尽,啪地掷了葫芦守在一边。

  “你叫他走,或者赶他走,以你的本事,并不是难事。”我指指门外衣衫褴褛的昆仑奴一行,郭曜呵呵按了我手捂住热碗,关了窗,张了屏,他凑我耳边说道,“珍珠,你想什么以为我不知?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

  我知道他不会做,只好任铁摩勒跟着我们,这个傻傻的昆仑奴一路徒步跟着,跋山涉水风餐露宿,即便落下一程,盏茶之后他一定出现我的视线中。

  “铁摩勒跟着倒好,省得我日夜操心怕人抢了你去。”郭曜眼尾扬笑着盛菜盛饭,我来者不拒半点没客气,好似身旁的根本不是狼。“事别三年当刮目相看,你如今,很是不同。”

  他托脸看我许久,我展颜微笑。“那我该怎样?哭闹不休寻死揽活?朝义哥哥不是答应给你兵符了?你怕他当场给你再穷追猛打,所以就掳我到你的地盘一手交符一手交人,他不是都答应了吗?那我怕什么?只不过骑马累点没人身自由罢了,我让他费心够多了,不该再让他心焦。” 我笃定的说话当他手抚上我唇角时结巴了一下。

  “再说呀,这样善解人意的妹妹的确招人喜欢。”郭曜轻点我唇角,我干咽一口饭,紧抿唇连口都不肯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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