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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围观大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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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侯希白便精神一振道:“楚弟,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虽然没有从鲁妙子口中问到杨公宝库的下落,但这也在意料之中。本来到飞马牧场来就是顺路,更主要的是想要和宁楚多相处一段时间。但既然他的心意已经想通,就必须尽快解决障碍。
宁楚想了想道:“应该这些日子都会呆在这里,鲁妙子是我师父的一位故人,我要留在这里治疗他一段时间。况且还要拖他老人家打造一些医疗用具,时间不会太短。希白兄你有要事的话去忙,不用陪我。”
侯希白点了点头笑道:“好,那我就先走了,等办完事回来找你,或者哪天江湖再见,我们再聚。”侯希白见他未说自己的师父是谁,也不好相问。但老一辈中能与鲁妙子成为故人的,屈指可数。
他姓宁,难不成是中原第一人宁道奇宁散人的后代?可是他又说的是师父……
侯希白虽然舍不得和宁楚分开,但却也知道他现在必须要走,否则就会给宁楚带来祸患。况且以宁楚的个性和容貌,走到哪里肯定都会有消息,他解决完事情之后再去寻他也好。唯一不放心的就是这其中会有人趁虚而入,但是相处了这么多天,侯希白却也知道依着宁楚的性格,极少会搭理人,其他人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两眼。
“飞马牧场这里很安全,最好就呆在这里吧。”侯希白不放心地叮嘱着。
安全?宁楚知道过不几天,这里就会被四大寇洗劫。不过有寇仲和徐子陵在,应该会按照原著一样化险为夷。所以他压根就没想过要离开,只是随便应付地点了点头。
侯希白憋着一肚子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凝视着宁楚的脸容,最后只化为一声长叹,起身离开。
宁楚看着侯希白的身影没入黑暗之中,心里却在纠结。
他到底要找谁双修练功去呢?
第二十二章 练功
虽然纠结着该找谁双修,但宁楚却并没有马上付诸于行动,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调理好鲁妙子的身体。
其实也算是他来得及时,若再过一两个月的话,鲁妙子便再也撑不下去了,原本后者就打算等飞马牧场的事了结之后,去早年他为自己修建的陵墓中等死的。
宁楚便在鲁妙子的小楼里住了下来,配合他这些年在小谷中调配的药丸和针灸,再加之鲁妙子深厚的内力,一点点地打通鲁妙子郁结的经脉。
在闲暇时间,两人则开始研究宁楚所需的那些医疗器材。在前世,宁楚也只不过会用那些器械,但他毕竟不是学机械的,原理却一窍不通。但他只要把用途和大概模样描述一遍,鲁妙子便能了解,更可以想出替代的材料,不愧是一代名匠。
鲁妙子把设计图画出来之后,便开始着手打造。宁楚在帮忙的同时,也开始把注意力放在修炼武功上面。
虽然步三爷的武功很强,但他终究不是为了武功高强而练的武,而是为了自保,主要还是把大部分的精力用于医术。宁楚也是如此,在这个世界的十八年里,基本上没怎么练习过武功,就连体内的内力都是由步三爷传过来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打通心脉而活命。
但在江湖行走了不到一个月,宁楚也不得不认识到,在这个世界里若没有高强的武功傍身,是无法真正做到潇洒的。
鲁妙子把他对道心种魔大法的理解,都和宁楚详细地说了一下。宁楚这才知道,他对道心种魔大法的理解一直都错了。
原本他以为,这套魔功就是能给他治病续命而存在的,只是个鸡肋的武功。但其实不然。否则为何古往今来,那么多人前仆后继地修炼这套魔功?
道心种魔大法的武功核心,就是魔种的运用。
一般比武交锋,下者拼力气招式,中者拼速度战略,上者拼智能精神气势,无所不用其极。道心种魔大法乃上者中的最上品,可以把人的精神修炼得有若实质,无孔不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在大唐的世界里,不同于金庸的世界,最重要的并不是武功的招式,而是精神层面。精神力达到一定程度,甚至连重伤都可以一瞬间医好。虽然这点不符合宁楚的认知,但确实是真真正正地存在,也许就是心理大于身体的原因。
慈航静斋的《剑典》上最重要的十个字,便是剑心通明的最高意境,在于“无念胜有念,无迹胜有迹”。寇仲和徐子陵习《长生诀》,也只不过是一个人一页图纸,上面有内功心法,却无武功招式,他们两人一人学那水中之鱼,一人学那天空之鸟,从自然中领悟武功,这才是自然之道。从那井中之月中悟道,任凭井水波动,而夜空中明月依旧,固守明心,乃武学奇才也。
魔道之分壁垒分明,是天下真理。
入道入魔,其最高目的,均在超脱生死重归于一。不过所选途径却恰恰相反,譬之一条长路,路有两端,一端是生,一端是死。如欲离此长路,一是往生处走,一是往死逃,入道者选的是“生”路,所以致力于返本还原,练虚合道,由后天返回先天,重结仙胎,返老还童,回至未出生前的状态,此之谓道。寇仲和徐子陵的《长生诀》便是入道的极致,两人已经练成先天之气,可谓是走在生路之上。
而入魔者则恰恰相反。
宁楚本是依附在死婴之上的一抹灵魂,其实要真要追究,宁楚就是死人一个。更加之他心疾严重,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就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但基本上就相当于徘徊在生死线上,一只脚已经踏入死门了。
就是这样的身体,是最适合做魔种的载体,虽然他还未发挥出道心种魔大法的威力,但当世之上,却也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能与他披靡的了。
有生必有死,有正必有反,假设生是正,死便是反。修道者讲究积德行善,功于“生”,修魔者讲求残害众生,功于“死”。
所以道心种魔大法,讲究融合道胎与魔种,道与魔的最终的冲突,便是这生死之点。
宁楚想到这里,不禁觉得很似石之轩的不死印法。石之轩融合了花间派与补天阁的极端相反的武学心法,以佛学义理中“不在此岸,不在彼岸,不在中间”为基础,创造的绝学,介于生死之间,可生可死,全在一念之间。
招式上,有最强处和最弱处,虽然随招式变化流转不停,但如能避强击弱,就是最厉害的制敌手法。而最高手,则会至强至弱合而为一,避免被人找到命门而一举击溃。但若能假设先一步找到其下着变化,从使击在空处,亦可使其露出最弱的一点。
这就是三大高手之一的高丽傅采林的弈剑之术,也是寇仲和徐子陵从他们干娘傅君婥处所学到的。弈剑之术就等若下子,每一着都迫得对方不得不应子,不得不露出破绽。
可虽然说得轻松,但如何找到那遁去的一,却是极为困难。
宁楚的魔种便是分辨生死之点的天然利器。他自十岁起便身怀魔种,虽然体内只能运用步三爷三成的内力,但若只要与人过招,便可一眼感知对方在生死之间最弱的一点。再加之他对人体穴道和经脉了解得无比详尽,破起对方攻势更是得心应手。
他以前从未与人交手过,所以提议和寇仲过招时,也完全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会一招便可以破解寇仲的刀式。就好像在对方挥刀向他劈来时,他会很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气势像一堵墙壁,但很明显地有几处地方非常薄弱,甚至他只用一根银针,便可以把他的攻势轻易化解。
一把长刀对一根细小的银针,看上去好像长刀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可其实不然。
宁楚虽然在念书的时候理科不是很好,但却也知道简单的物理知识。
在同样的力度之下,受力面积越小,那么压强就越大。
举个简单的例子,他用同样的内力施于一根手指,自然没有施于针尖的破坏大。越是最强的一点,就是最弱的一点,而只消一根小小的银针,便可破去。但前提是他的手法要比对方的刀快。
一寸短一寸险,银针最长不过两寸,但那长刀至少要两尺,在长刀及身之前便破除对方攻势,宁楚除了把银针当成暗器使外,他的轻功也是必杀技之一。
寇仲和徐子陵从没想到宁楚的武功如此厉害,他就只是那样施施然地站着,间或动了动手指,躲躲闪闪间,便可轻而易举地将他们的攻势化解。再配合他绝顶的轻功,给人以游刃有余的翩然之感,令人挫败不已。
这也大出宁楚的意外,其实他的武功也不见得有多高,但这就和早就知道了攻略的游戏一般,他只要见到对方的攻势就能看出破绽,除非是对上精神力比他高级的武学宗师,否则对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这也是为何邪门中人多少年来都憧憬着道心种魔大法的原因,只要一朝练成,便可天下无敌,甚或还有破碎虚空的可能。
宁楚非常郁闷,他要是知道自己练了道心种魔大法,武功会这么邪门的话,对上跋锋寒的时候,他干嘛还要逃呢?干脆直接扁得他变猪头不就得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宁楚,步三爷首先就不知道道心种魔大法到底强大在哪里,宁楚也从未与人交手过,所以这对囧师徒还以为宁楚很菜……
“宁少,在想什么呢?”寇仲把井中月扛在肩上,吊儿郎当地笑道。他的井中月是一把宝刀,虽然外形看起来非常的破烂,但是在他的手里,就会泛起淡淡的黄色刀芒,所谓宝刀认主,就是这样。
寇仲现在的心情很好,这十几天来,他和徐子陵除了在飞马牧场里当厨师外,就在这里和宁楚过招。还有什么比一个知道他全部弱点的陪练更好的修炼方法呢?几乎在眨眼间,他和徐子陵的武功就逐级递增,简直比苦修几年都来得快。所以他对宁楚的好感也水涨船高,完全把他纳入兄弟的类别。当然,他对宁楚的称呼也从一开始的美人儿公子变成了宁少,代表着他们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宁楚洁白如玉的手指一翻,便把指间的银针全部收入鲁妙子为他特制的金丝手套中。这副手套有收容银针的囊袋,还可以抵住银针对手掌的后座力,有点像放大的顶针,倒是好用得很。手套只是护住了掌心部分,手指还可以灵活运用。宁楚瞥了一眼渐渐开始暗下来的天色,淡淡道:“你们不是说查到了内奸,今夜飞马牧场有四大寇来袭吗?”
“是啊是啊,宁少,要不要和我们去战场上玩玩?”寇仲大大咧咧地走过来揽住宁楚的肩,笑嘻嘻地诱惑道。他觉得最近武功大进,但偏偏成天被宁楚压制着打,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徐子陵的武功又和他差不多,就算拼斗起来也是各有胜负,他急需有炮灰来让他出出气。
一旁的徐子陵皱了皱眉,不是因为寇仲的动作,而是虽然宁楚的武功比他们都要厉害,但他还总是把宁楚归纳为需要保护的对象。无法想象这样白衣孑然的一个人,手上会沾满鲜血。
宁楚皱了皱眉,却并不是不满寇仲的身体接触。尽管他不喜欢与人接近,但寇仲无疑是一个令人头疼的牛皮糖,越是禁止他的靠近,他就越要赖上来,在几次反抗无效以后,他便绝了阻止的念头。况且他也知道寇仲的行为很类似黑墨,这种身体接触,只是表示他们是兄弟。
“还是不了,你们今晚注意些,若是有了什么伤口,可以来找我缝。还有,鲁大师自己去闭关了,人皮面具和一些小工具在屋里桌子上放着,你们自行取用。”宁楚淡淡道,他不是不想和他们去围观,但今夜是满月,他的发病期。他若是去了,定是个最大的累赘。
寇仲一听这话,立刻像是追命符一般,弹开放在宁楚肩上的手,暗自决定今晚打架的时候一定小心不要让自己受伤了。
而徐子陵则若有所思地看着宁楚转回小楼的身影,是他的错觉吗?总觉得今天的宁楚有些显而易见的烦躁……
第二十三章 伤药
伤,一把扯掉面上带着人皮面具,在天空中如轮满月映照下,往后山小楼掠去。
因为飞马牧场有两道峡,所以他和寇仲兵分两路,各自负责一个峡。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们都带上了鲁妙特制人皮面具。鲁大师人皮面具可谓是惟妙惟肖,薄如蝉翼,甚至可以完美地显示细微面部表情,除了身型无法改变外,他们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解决四大寇过程比想象中要简单,一群土匪又不是训练有素军队,只要斩下领头几个人,便是一盘散沙。只是他还是一时不察,敌人临死前反扑,让他留下一道刀痕。
其实自从在江湖游荡以来,他应该早就习惯了身上大大小小伤,这次伤痕根本就不严重,以他体质和体内长生气,大概后天就会痊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个想到就是宁楚。
那个人,看到他伤,估计会很高兴吧?
虽然这个想法很诡异,但就是无法不控制地这么想。解决了东边峡盗寇首领后,他便抽身而去,把剩下事情交给了飞马牧场管事。反正他只是见义勇为路人甲,若多呆一阵,难不保会被管事认出来。
看着小楼内灯光仍然亮着,忍不轻身翻窗而入,然后一眼就看到了那抹坐在桌前低头看书纤瘦身影。
纵使是已经习惯了他惊人美貌,但在那柔和灯光下闪着光芒完美侧脸,还是让不由得心跳加速,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在地上趴着小憩黑墨惊觉地抬起头,在见到是后,对他身上血腥味不满地喷了个响鼻,然后重新趴了下去。这些天相处,让黑墨对宁楚身边新出现这两人卸去了戒心。毕竟这两人天天给它带好吃,而且宁楚还挺喜欢他们。
黑墨舔了舔鼻,虽然它不喜欢宁楚身边有其他人存在,而且它知道它若是执意反对话,宁楚肯定也会依着它心意,带着它离开。但那样和在小谷里又有什么区别呢?宁楚不是为了想要多认识其他人才出谷吗?黑墨别扭地转过头不去看,甚至还用爪挡了脸。
呆了呆,对黑墨这种人性化举动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每次看到时候都会觉得很好笑。
宁楚把手上书放下,抬眼朝看了看,淡淡道:“把衣服脱了。”其实看他身上血迹和他动作来判断,伤应该不是很深,但由于是伤在要害部位,还是要检查一下比较妥当。虽然寇仲和两人身怀长生气,但宁楚身为医生,还是相信药物治疗要比患者自身痊愈得安全迅速。
苦笑,好像宁楚对他最常说就是这句“把衣服脱了”。他从善如流地把衣衫解开,露出一个狰狞伤。这道刀痕足足从他左划到右腹部,只要对方力道再大一些,他就是剖腹致命下场,幸好只是划伤了皮肉。此时血已经止了,但半干在皮肤上血渍仍是触目惊心。
宁楚凝神看了看,时间用得有些长。不敢打扰他,其实这伤看上去可怕,但也不是很痛,对方刀刃及体时候,他体内长生气便反射性地抗拒了。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他只是想找个借来接近他……
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接近宁楚?他接近宁楚想做什么?
王通府上夜宴上惊鸿一瞥,只不过是对他琴音中蕴含寂寞而触动。山林间再次相逢,却被对方所展现另一面所折服。他从不知道男人也可以如此妖媚令人目瞪呆,然后当看到他身上淤痕时,袭上心头就是滔天愤怒。这样人,理应是洁白孤傲纯然存在,怎么可以被人玷污?所以当罪魁祸首跋锋寒出现在面前时,他甚至可以不顾自己有断臂危险,换对方重伤。
其实他更想一掌把那个跋锋寒毙于掌下,但他恨他没有那个实力,所以他必须要更强大。
刺杀任少名也是在这种心态下冒险,他知道寇仲也是同他一个心思,不能杀掉跋锋寒,总要有个人来让他们出气。让世人再也不能小看他们两个小混混。就算那个后来出现在宁楚身边侯希白,也是别有所图,用心险恶。宁楚这么美好人,不是强取豪夺或者使诡计就能占有,他值得更好呵护。
“小楚?”回过神,发现面前宁楚比他更神游太虚,不由得不解地唤了一声。他没跟寇仲一样唤他宁少,而是另外取了昵称。虽然宁楚仍用全名唤他们,但总觉得他们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宁楚眨了眨眼睛,心思不属地站起身,走到屏风后打了一盆水。伤并不严重,宁楚担心也不是他,而是自己。
今晚是满月之夜,他很早就准备好了承受发病痛苦,可是一直等到现在都没有预兆,难道他发病周期又有了变化?但是好像不是变得短了,而是变长了。这倒是好事,但是因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他和跋锋寒“双修”过了吗?
宁楚拧了一下毛巾,开始擦拭着血渍,虽然这种伤他可以直接扔给他一瓶伤药,让他自己处理就好。但他现在需要有事情分散他注意力,否则他看书也看不进去,睡觉也睡不着,要防止自己东想西想。
把伤擦干净后,宁楚歪着头想了一下,克制自己又要拿针线缝**,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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