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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一锅煮-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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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有源源不断地金兵往他枪尖送,斩之不尽,杀之不绝。
至少东方不败,她的绣花针在这样激烈的战场根本就不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战场一接触,她的绣花针便用光了,只得抢过一柄马刀东杀西砍,远没有刘病已那样轻松。
姚平仲眼见带来的人马一个接着一个地倒在对方的刀下,他的脸部也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真恨不得狠狠地抽上自己两个嘴巴。
但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名将,见此情况,当即吩咐刘病已跟东方不败别忙着杀敌,将剩下的敢死队员集中到一起,然后集中力量向外冲杀。
刘病已跟东方不败也知道今晚的劫营失败了,如果再不走,等这些军士被杀光了,到时候纵算你有再高的武功也逃不出去了。
更何况在这军营中还有完颜之长这样的江湖高手,并不见得比自己这方逊色,所以当姚平仲下令之后,当即集合起就近的敢死队员,姚平仲在前开路,刘病已断后,而东方不败则居中策应,大家齐心协力地向外冲杀。
经过半天的斯杀,在丢下无数的尸体之后,大家终于冲出敌营,而带来的七千人如今也只剩下两三千人了,更让人悲愤的是大将杨可胜也因为马蹄受伤而被俘,看着大家一脸悲愤,欲哭无泪的表情,刘病已的心里也是非常的难过。
好在完颜宗望也怕在黑夜中有所闪失,不敢穷追猛打,否则的话,这两三千的敢死队员估计还得死上一半。
刘病已虽然很悲伤,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在对大家一番安慰后才发现刚才在冲杀中,竟然不见了姚平仲的身影。
刚才在冲杀中,刘病已一直都忙着,也没有顾及到姚平仲,如今见他没在队伍中,心头发急,连问数十个士兵,都没人见着他。
刘病已心中大急,估计姚平仲还在金营中没有冲出来,正想提枪返回军营时,一个军士跑步上来,小声说道:“报告候爷,姚将军他……姚将军他……”
这人吞吞吐吐地半天都说不出来,刘病已心中发急,踏步上前,抓起这人的胸襟急声问道:“姚将军怎么啦?快说……他是不是……”
后面的话刘病已实在不愿意说出来,却见那人将手一指东南方,说道:“咱们冲出来后,姚将军就独自一人骑马跑了!”
“跑了?”
刘病已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军事主管,一代名将姚平仲竟然丢下这些部队跑了,这太不可思议了,这太不负责任了!
这个结果是谁都没想到的,刘病已直恨得牙痒痒的,这时候他才想起,难怪听到姚平仲这个名字非常熟悉,原来他就是那个绝无仅有的逃跑将军,因一个小小的失利,竟然一人狂奔数千里,还真是军事上的奇芭!
刘病已暗恨自己也太过大意,如果早知道这个逃跑将军就是他,说什么都要阻止这次劫营了,也暗怪以前的历史学不得不好,否则的话也不会有今夜的结果!(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活活气死种师道
刘病已带着残兵败将回到军营,种师道正满面焦急地等着他们回来,在刘病已他们还没回到前,便有探子报告此战的失利。
所以当种师道见着刘病已没有问战果如何,只是问伤亡情况,并吩咐下面的人做好安置救伤工作,随后便与刘病已回到中军帐。
刘病已便将这次偷营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当种师道听说姚平仲逃跑后,差点气瘫痪过去,这姚平仲也不太像话了,一次战斗失败也根本算不得什么,何苦做出如此之举?
种师道在气过之后,很快便将心情平复下来,作为久经沙场的老将,他也非常明确的知道,这次劫营的失利意味着什么。
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当刘病已知道那个姚平仲就是那个逃跑将军的时候,在他的脑海中也浮现出一些零零碎碎的资料。
因为这件事远没有那样简单,在他的零散的记忆中,很明确地知道这次的是劫营是有人通风报讯的,其主要原因就是为刘盲太过倚重种师道。
那些投降派害怕种师道在打胜之后,主战派从此得势,那他们这帮文臣就显得没什么地位了,所以这才将这次军事行动出卖给完颜宗望,以此来打击种师道。
当然刘病已并没有将这些话原封不动地告诉种师道,他是以推理的语气告之种师道开封城内有完颜宗望的奸细。
种师道也相信也有奸细,而且他还相信开封城内不但有小奸还有大奸。因为知道他们这次行动的都是朝庭顶层的,如果说出内奸也出在他们身上。
开高层会议的就那么几个人,种师道就算想追查,目前别说没那个能力,同时更没那个精力,这次劫营总体损失还真不算大,除刘病已带回的两三千人外,到后半夜的时候,还陆陆续续地回来一两千人。
就这小小的失利,他姚平仲怎么就跑了呢?从军事意义上来说。此事还真算不得什么。但从政治意义上来讲,那就大得海去了。
果然,就在劫寨失败的第二天,种师道便遭到主和派的弹骇。而刘盲也在他们的强烈要求下。撤掉种师道的职务。只保留他的西军职务,毕竟这支部队是他带来的,临阵换将并不太好。
接下来的事就非常的简单。那就是议和,刘病已既然站在主战一边,也就自然没他什么事了,完颜宗望眼见开封城前来勤王的部队越来越多,既然华夏国愿意满足他的条件,也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
如果真将这些人逼到绝路,那受死的必然是自己,所以现在的完颜宗望比起华夏国的任何一个人都想要和解,毕竟和解对他来说那就是战利品。
接下来的和谈还是比较顺利,自然是华夏国割地赔款,完颜宗望得到他自己想得的东西,随后便率着军队准备渡过黄河。
刘病已跟种师道便按照事先跟老太君商议好的策略,仿效当年的杨六郞,准备半渡而击之,当种师道率领着他的精锐来到黄河边时,却见吴敏、唐恪等投降派在黄河边上竖起大旗,来令军队不得绕过,否则一概处死!
刘病已见此,真是气不打一处来,飞身上前便将吴敏抓住,怒声道:“姓吴的,你他娘的再不让开,别怪老子现在就格杀你!”
东方不败跟刘病已相处日久,还没听他说过粗话,如今见他出口成脏,显然是气到极点了,也跟着上前,双目逼视着吴敏,冷冷地道:“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给姑奶奶让开!”
这些个投降派对金兵是怕得要命,但对刘病已跟东方不败却是一点都不害怕,那吴敏将腰板挺挺,冷笑道:“刘病已,你虽然身为候爷,但这个命令却是皇上下的,就算你们把我杀了,你问问那些士兵,他们敢过这大旗吗?”
刘病已回头望着种师道,只见他脸色苍白,坐在马上摇摇欲坠,心中异常的悲愤,却没有任何的表示。
刘病已见此情况,知道吴敏说的是实话,心里也暗自懊悔,为何没琮自己那一万精兵前来,如果有他们在此,这些渡河的金兵至少有一半得死在这儿。
望着最后一拔金兵从容渡过黄河,刘病已的心里也是非常感慨的,他来到这异世,他改变了泗州城,改变了江湖,却没能改变整个历史。
刘病已将吴敏轻轻地放下,他不想跟这帮人有过多的废话,哪怕是骂他们几句都觉得会脏了自己的嘴,在他的记忆中,这是金兵的第一次围开封,随后便将进行第二次围困,而那个时候,便是历史上有名的靖康之耻了。
事情既然如此,他不想再跟这帮人继续纠缠下去,回到种师道的面前,正想说两句话,却见种师道忽地吐出一口鲜血,整个人从马上栽倒下来。
好在刘病已眼疾手快,伸手将他抱住,慢慢地放在地上,知道他是气极所致,便将手伸在他的后心,运起九阳神功,慢慢地将真气渡进去。
种师道缓缓地睁开眼来,看着刘病已缓缓道:“候爷,老夫已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了,你就别再浪费你的真力了。候爷,听老夫一句话,你跟东方姑娘赶紧走吧!”
“走?”刘病已一愣,随后便接道,“你是担心我们有危险?这你就放心吧,凭我跟东方姑娘的武功,相信他们还不敢难为我!”
种师道摇摇头道:“候爷的神功老夫早有耳闻,但你们在这开封城,毕竟人单势独,不得不防呀。现在的华夏国,刘贺已经不管事了,刘盲的年纪幼小,朝政落在那帮奸臣手上,如今金兵已退,这帮奸臣为了他们的利益一定会向你下手的!”
哀莫大于心死,种师道些刻的心还真是死了,要死在半个时辰前,就算是打死他也不会直呼刘贺刘盲的名字,如今他也是不管不顾了。
刘病已摇摇头道:“就算我们要走,也得回到开封,去跟老太君辞行呀,就这样离开,怕老太君的面上不好过!”
种师道摇摇头道:“做大事不拘小节,希望候爷看在华夏国的百姓身上,赶紧走吧,难不成你想让老夫跪下来求你不成?”
刘病已见他如此固执,想说什么却最终也没说,东方不败则道:“种将军说得也有道理,病已咱们还是回泗州城吧,你不是常说金国的狼子野心是喂不饱的吗?咱们须得回去早做安排!”
东方不败的话刚刚说完,忽见前面一匹快马疾风而至,卷起漫天黄沙,转瞬间便来到刘病已的面前。
来者正是天波府的杨八妹,翻身下马,都来不及歇口气,便急着说道:“病已,不败,我是奉太君之命,令你们赶快回泗州城,我们已收到消息,魏忠贤正组织高手,准备对付你们两个!”
刘病已摇摇头道:“老太君派你来通知我们,如果我们就这样走了,魏忠贤追究起来,太君怎么办?”
在这个节骨眼上,刘病已不得不为老太君担心,杨八妹冷笑两声,正欲说话,却听种师道接道:“候爷,你就放心走吧,以老太君的威望,就算借他魏忠贤十个胆,也不敢动天波府的!”
杨八妹一来便将注意力放在刘病已的身上,这时才发现种师道的神色不对头,而且他的胸前还有嘴角都带着鲜血,急忙俯身下去,问个究竟。
当她明白咋回事的时候,对吴敏这些投降派也真怒火中烧,要换成早年的杨八妹早就上前将他们一顿痛打了。
但今日的杨八妹,在火气过后,内心深处却感到无限的悲凉,以前的皇帝虽然算不上明君,但也算不得昏君,更说不是庸君,否则也没有今日的华夏国,可如今的皇上却是如些的不堪,让她发怒都懒得发了。
只是一个劲地催着刘病已快走,好像刘病已就是他们新的希望,其实在老太君的心里,刘病已还真是他们新的希望,因为她让杨八妹带给刘病已一句话:你跟不败先回泗州城,杨士瀚随后便到!
这句话虽然说得简单,但潜台词真是太多了,刘贺为怕自己的势力坐大,想方设法地将杨士瀚调走,如今虽然是刘盲执政,但却权力旁落,就算他有权力,以他现在的身份也是不希望自己坐大的。
所以老太君要让杨士瀚再度回到泗州城,她所面临的压力同样是非常巨大的,也好在是他们天波府,要是换作其他的武将世将,估计早就被他们随便安插个罪名弄下来了。
老太君要让他走,种师道要让他走,那刘病已就不得不走了,说完两句客套话之后,便与东方不败翻身上马,便朝泗州城方向而去。
种师道看着那两个背影渐渐地变成小黑点,脸上也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但他的脸色此刻却变得更加苍白。
杨八妹正想将他扶上马时,却见他伸出右手,轻轻地摇摇,紧接着便吐出一口鲜血,跟着便气绝而逝。
刚才在刘病已的面前,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意念强撑着,目的只是想让刘病已能安心地离去。
一代名将就这样怀着自己的不甘,怀着自己的希望,去到他应该去的地方,那儿没有主战与主和,因为那儿根本就没有战争!(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八章 回家的感觉真好
刘病已跟东方不败在纵马狂奔数十里后,东方不败忽地将马勒住,笑道:“你说咱们这叫什么事儿?咱们好歹也是江湖中的名人,怎么弄得像两个逃犯似的?”
“逃犯?亏你想得出来,你见过似我这般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逃犯吗?依我看就是一对小情人在私奔!”刘病已笑着接道。
“还英俊潇洒呢,你呀就是天蓬元帅下凡。还私奔,真美的你,我不管了,前面有家客栈,我要休息,这段时间忙着跟金兵打仗,一直没睡好!”东方不败的语气中带着调侃的味道。
别说东方不败没睡好,刘病已同样是非常的疲惫,虽然老太君让他们尽快回到泗州城,但以刘病已跟东方不败的武功,倒也没啥好担心的。
两人打马来到前面的客栈,客栈并不大,一只破旧的灯笼上写着几个破字在风中摇晃,刘病已并没有心思去研究那灯笼上的缺笔少画的破字,也就不知道这家客栈叫什么。
客栈虽然又破又小,但今天的生意却似乎好得出奇,这条道是扬州到开封的必经之路,如今开封战事既停,那些逃难的百姓都在往回赶,故尔生意好一些。
刘病已只是随便问问,那店小二便向他解释半天,解释的目的似乎只有一个,那就是客栈虽然有房,但是只有一间了。
一间就一间吧,总好过没有,刘病已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地方。毕竟他跟东方不败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话说跟美女同床要么是禽兽,要么是禽兽不如,刘病已其实很想做禽兽,但他偏偏是禽兽不如。
开好房间后,两人在简单地洗漱后便来到大堂中吃饭,小客栈估计平常的客人少,也没有太多的菜式,点来点去不是小葱拌豆腐、就是水煮萝卜头,反正是简单至极。
好在刘病已对这些也不讲究,至于东方不败为保持美好的身材向以青淡的饮食为主。两人叫的菜虽然简单。倒也吃得津津有味。
客栈中虽是来来往往的四方客,却以开封城郊的占多数,或许是生长在天子脚下,特别喜欢神聊。虽然金兵来时他们跑得比谁都快。但吹起牛来却比谁都能吹。
一个说他认识种师道将军的某个的参将。一个说他认识天波杨府的某个下人,一个竟然说他认识阳武候刘病已……
刘病已一口饭没吞下去,差点全都喷了出来。跟东方不败面面相望,真是哭笑不得,当然刘病已也没有揭穿他们的把戏,不就是几个闲聊而已,原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这样说的目的,无非是想让明他们说的那些神乎其神的所谓的内幕都是真的罢了,无非是引来更多的无知的老百姓的附中罢了,并从中获得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
从他们零零散散的说话中,刘病已也听得出他们其实对这次的议和还是颇有微词的,对朝庭的主和派也是深恶痛绝之的,他们虽不懂得啥军事,更不懂得啥叫政治,但有一点他们却是非常懂的。
那就是坛子捉乌龟,十拿九稳,在他们看来,完颜宗望孤军深入,来到开封,而且各路勤王的兵马也即将来到,那完颜宗望就是那只坛子里的乌龟。
但让他们感到特别气愤的是,那么多的文臣,那么多的武将,为啥就看不时明白这一点,为啥就没人去捉这只乌龟呢?
坛子捉乌龟,这个道理非常简单,用这个来形容这次的战争也是特别的形象,刘病已都已经开始佩服老祖宗的智慧了,如此错综复杂的战争,就用这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表述清楚了。
但表述清楚又有啥用?是那些文臣不明白或者是那些武将不清楚?在刘病已看来,谁的肚子里面都明白,只是有的人是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些主和派难道真的不知道完颜宗望是孤军?难道真的不知道那些勤王之师踩死完颜宗望就跟踩死一堆蚂蚁那样简单!
他们当然知道,如果他们不知道,他们就不会将姚平仲劫营的事泄漏出去,如果他们不知道,就不会事先跑到黄河边,让部队停止追击。
他们什么都知道,他们这样做的目的,为的也不是天下的老百姓,他们为的只是他们的利益,为的只是利用这些事件来打击异己,老百姓在他们的眼中就是蝼蚁。
刘病已没有多少心思听他们在这儿闲谈,在草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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