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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一锅煮-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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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战争还是会继续的。

    东方不败又提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既然朝庭的兵马受那文官节制,不如现在就派人回泗州城,把泗州城那一万精兵调过来,跟金兵好好的打一场。

    对这个提法刘病已的心里虽然是反对的,但却没有吭声,吭声的是老太君,因为在老太君的看法中,这支不受朝庭节制的军队,决不能这样用,好钢要用在刀刃上,现在调泗州的兵还不是时候。

    毕竟他们在这儿商量半天,并不是在讲如何保护开封的问题,而是要想办法将完颜宗望这只军队如何全部消灭的问题。

    如果能消灭完颜宗望这只孤军,那华夏朝的士气必将大震,而金国的人口并不多,就算他全民皆兵,要在短时间内新添上十万的兵马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所以短期的反扑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在开封城的兵马占优势的情况下,去调动泗州城的兵马是不划算的,他们现在商讨的不是跟完颜宗望的搏奕而是跟主和派的搏奕。

    刘病已作为后世之人,当然知道这次是主和派占上风的,但具体的过程却并不知晓,所以他用推理的形式将这个结果告诉老太君,和议是肯定的,我们要做的只是如何在这个过程中尽可能地消灭金兵的有生力量。

    老太君虽刘病已说得非常的自信,心里也只是叹口气,因为在她的心里也早有这个结果,只是自己不愿意相信而已。

    刘病已看着老太君的神色,心里也不好受,在天下大势面前,个人的力量还真是微不足道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 大战来临的前奏
    既然和议在所难免,老太君便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仿效当年的膻渊之盟,派出部队将金兵护送出境,在渡黄河之时,部伍必然混乱,再半渡而袭之,定可收奇效。

    当年的膻渊之盟后,擅作主张追击辽军的就是天波府的杨六郎,事后朝庭不但没有怪罪,反而进行了嘉奖,所以老太君准备故技重施。

    这虽是亡羊补牢的做法,但好过什么都不做,所以对这种做法,刘病已还是赞同的,也暗怪自己的历史学得不好,虽然知道这几次大的事件,但具体的过程却毫无所知。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军中的联络事宜就交由刘病已去做,国难当头,他以阳武候的身份去各军视查也说得过去。

    开封虽然有凌霄阁,但刘病已却没住在那儿,刘病已是官家身份,原本也应该住在驿站的,但驿站在开封城外,兵荒马乱的也自然不能住那儿的了,所以他跟东方不败就住在天波府。

    种师道的兵马比他们想象中的要来得快,就在第二天就已经赶到开封,种师道的兵马叫做西军,说得简单点就是征西的边防军,是华夏国最精锐的兵马。

    当完颜宗瀚被岳飞阻在太原后,完颜宗望曾命令他的部队去阻断西军,但完颜宗瀚却没听他的命令,而是跟岳飞在太原死磕。所以,种师道便来顺利的赶到开封。

    如今开封城的兵马对完颜宗望来说,那是占据着压倒性的优势。而且开封城做为华夏国的政治文化中心,皇帝的所在地,各路勤王之师也快速朝这边赶来。

    单从兵马来说,形势还真是有利于华夏,将完颜宗望这支军队全歼在开封城下不再是幻想,而是变成活生生的现实,至少在那些主站派的将领中是这样认为的。

    连老太君在天波府也觉得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了,毕竟现在华夏国的兵马聚集在开封的不下二十万,又有杨门女将跟种师道这样的名将,要灭外面的六七万金兵还不是绰绰有余?

    主战与主和之争。也因为利师道的到来而渐渐地蛰伏下去。抗敌的热情空前得到高涨,这么多年来,主站派是第一次占据着上风。

    刘盲原本是怕得要死的,但一看自己有这么多兵马。心里也就没那么怕了。心里不怕了。热血也就上来了,他虽然没什么雄才大略,但毕竟读过书。简单的算术题还是会做的,二十万对七万,自己的兵力是对方的三倍以上,还有什么可怕的?

    不但不怕,还可以痛击敌人,打他一个大胜仗,一洗以前的耻辱,在这个小皇帝刘盲的心里,便生出一股想迫切打仗的愿望出来。

    刘盲的年纪虽然不大,十二三岁,但长期生长在帝王家,对权力其实也有点天生的向往的,虽然在临危的时候是哭着叫着不当这个皇帝,但现在看到自己这边的实力占上风后,却又想当得要命了。

    他现在只是一个傀儡皇帝,种师道的到来,让他看到希望,如果能打赢这场战争,那么主站派跟主和派的势力将会达到一个空前的平衡,而自己则可以游走在这两派的势力中,玩一玩帝王的平衡之术。

    这就如同黄河跟长江,黄河水浊,长江水清,但这二者又是缺一不可的,黄河水患难就治黄河,长江水患难就治长江,所以刘盲不愧是生长在帝王之家,小小年纪对这帝王之术还是深有体会的。

    所以种师道一到来,他便行使起自己的皇帝职权,授他为同知枢密院事,以及宣抚师使,统领城外的所有野战部队,而城内的防务仍然是天波杨府负责。他虽然有点怕杨士瀚,但对天波杨府的那帮女将还是充分信任的。

    此时的和议虽然仍在进行,但主战的声音已远远地超过逃跑投降的声音了,此时的华夏国的确需要一场大胜仗来证明自己。

    没人想做别人的傀儡,刘盲虽然是个孩子,同样如此,刚刚即位的刘盲,也太需要一场大胜仗来巩固自己的地位了,所以在种师道到达的第二天,他便命令种师道出击。

    种师道也很想打这一仗,但现在的时机未到,兵法上说,十倍围之,五倍攻之,现在的兵力不过三倍而已,并没有必胜的把握,按他的意思,少则半月,多则一月,等姚古跟种师中的大军赶到,那时候完颜宗望的不但兵马不足,而且粮草皆尽,便是最佳的出击时机。

    但刘盲太急于表现自己,对种师道的正确意见并没有采纳,利师道也倍感无奈,来到天波府想听听老太君的意见。

    天波府跟种师道一主防守一主进攻,在军事上有所商谈也是理所应当的,当种师道来到天波杨府时,见老太君的旁边还站着一个气定神闲的年轻人,一问才知道这人竟是大名鼎鼎的阳武候爷刘病已。

    种师道现在的官职虽说是相当于军委副主席一职了,但刘病已毕竟是皇家身份,自然是以君臣之礼相见。

    对种师道的大名,刘病已也是早有耳闻的,见他年过七旬还在为国事东奔西走心里也颇为感动,当即还礼,老太君则笑道:“你们两个一老一少的何必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种师道跟刘病已这才相视一笑,再分主次坐下,讲起这次的来意,老太君也叹息道:“种将军说得没错,咱们既然已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又何必去冒这种风险?”

    种师道沉沉一叹,忧心忡忡地道:“老太君说的何尝不是呀,可上命难违呀,而且张丞相那帮主和派也在冷眼看着我们的笑呢,形势逼人呀!”

    种师道的每句话中带着一个语气助词,可见他心里的无奈到何种的程度了,刘病已见他将形势看到这么准,此番来天波府自然不是向老太君诉苦的,想来还有其他的原因,便试探着问道:“莫非种将军前来是想我刘病已为你做一回说客?”

    “阳武候果然聪明,难怪你能在短短的两三年时间里就一统武林,没错,老臣前来的确是请阳武候出马,说服刘盲收回成命,咱们现在还真没到打的时候!”种师道接道。

    刘病已在天波府虽然跟着穆桂英学过兵法,在泗州城时也跟杨士瀚一起训练过军队,但说到具体的打仗,在这些久经战阵的老将军面前,自己恐怕连入门都算不上。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来自千年后,如果不是自己比他们预知一些大事,今天恐怕还没资格都他们这种级别的人在此坐而论道。

    所以当老太君跟种师道都认为这仗现在不是打的时候,那便真不是打的时候了,刘盲一向对自己这个皇兄还算比较尊重,由自己出马也许他真会听的。

    刘病已的考虑比较多,但东方不败的说法则比较干脆,“老太君种将军,你们就放心好了,如果那个刘盲不同意,那我就打他的屁股!”

    她这话一出,老太君还好,知道东方不败没将这个刘盲真当做皇帝,她这样说已经算是轻的了,倒也处变不惊。

    反而是种师道差点吓得从椅子上滑下去,直呼皇上名讳已经大不敬之罪了,还打皇上的屁股,就算现在的皇太后都是不敢的了,更何况她这样的一位民间女子?那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呀!

    难怪种师道被吓成这个样子了,老太君则笑道:“种将军,没事,东方姑娘就一个小孩子,口无遮拦的,他们的关系跟皇上好着呢,你真当她会去打他呀?”

    种师道想想也是,如果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好,那自己今天也就不会来这天波府了,虽说老太君得高望重需要来拜访,但现在兵凶将危的也不是时候。

    老太君也知道军情紧急,种师道既然把来意说明了,自然就不耽误了,在说完两句客套话后,便让刘病已跟着种师道进宫。

    东方不败原本想跟着的,但种师道还真怕她一怒之下打刘盲的屁股,那麻烦就闹大了,说什么都不让她跟着。

    东方不败嘿嘿一笑,也只好作罢,只是吩咐刘病已要小心点,毕竟刘盲现在是皇帝,伴君如伴虎,能不得罪的最好是别得罪了。

    两人匆匆来皇宫,听当值的太监说刘盲在御书房,这个书房刘病已来个两回,现在除这个房子外,其他的都物非人非了。

    以前刘病已每次来的时候,刘贺都在看奏折,好像他这辈子都看不完似的,而这次刘病已来的时候,刘盲却没有看奏折,而是在骑马。

    那匹马也不是真的马,而是那个太监安德海,驮着刘盲在地上爬来爬去,而那刘盲似乎还不太满足,不停地用手拍打着他的屁股。

    这一幕直看得刘病已摇头不已,都做皇帝的人了,还是如此贪玩,这江山真是想不败都不可能了。

    刘盲虽然年纪小,但也是个非常见机的人,见刘病已跟种师道的脸色不快,便赶紧从安德海的背上下来,还将安德海赶出御书房。(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六章 逃跑将军姚平仲
    安德海出去后,刘盲整理一下衣衫,便坐到以前刘贺经常坐的那个位置,装模作样地看他们三人一眼,慢条斯理地问道:“你们三人到这儿有什么事吗?”

    这刘盲不愧是做皇帝的人,虽然没做几天,但皇帝的架子还是摆起来了,跟前几天的刘盲相比,简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刘病已见他这副大刺刺的样子,也不禁暗自感叹,权利还真是把双刃剑,这好端端的一个孩子咋就变成这般模样了?

    面对这个登基没几天的小皇帝,刘病已跟东方不败倒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动作,只是站在那儿没有说话,而年过七旬的种师道则以君之礼相见。

    而刘盲也大刺刺地接受这个礼,随后才开始展开正题,刘病已的说法很简单,就将种师道在天波府说的一番话说过刘盲听,再简单一点,便是要他收回成命,迟几天再跟金兵决一死战。

    对刘病已的话,刘盲显得不以为然,这一仗既然定下来了,那就没有收回的余地,至于怎么打,那是种师道的事,不是他刘盲的事。

    刘病已也没想到这个曾经还算天真的少年竟变得如此固执,刚想发点火却被种师道拦住了,三人只好退出书房,种师道叹口气道:“皇上既然要让我们打,那咱们就先打一场吧!”

    刘病已看着他忽然笑了,说道:“听种将军的意思莫非是想组织敢死队去劫营?如果真要如此,那就算刘某一个吧!”

    种师道点点头。说道:“走吧,咱们回军营再商讨商讨!”说完之后,便带着三人回到军营,商讨的结果是由姚平仲敢死队队长,刘病已为副队长,外加一个东方不败,决定子时劫营。

    当刘病已看到姚平仲的时候,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不知在哪儿听过,当他将这个疑问向东方不败说的时候。东方不败也只是说姚将军也算得上一代名将。听过他的名字也不足为奇。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姚平仲随后便去挑选士兵了,刘病已跟东方不败则留在军营中,种师道则向皇帝汇报这次的作战计划。

    对这些刘盲没啥意见。反正就是有得打就行了。当然还得打胜。以堵住悠悠众口,让那些投降派看看,我华夏国的子民也是能打仗的。

    夜色渐渐地降临。以姚平仲为主将,刘病已为副手的敢死队伍悄悄地离开军营,害怕马踏声响,每只马蹄下面都裹着厚厚的一层棉布。

    自种师道的兵马到来后,完颜宗望便将部队后撤十里,这段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对他们这队骑兵来说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金兵似乎没啥准备,随着姚平仲一声令下,敢死队顿时跃马挺枪,如风卷残叶一样的卷过两处营帐,根本就没受到像样的抵抗。

    劫营出其的顺利,顺利得让人生疑,所以当刘病已带着东方不败连踹两营之后,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纵马来到姚平仲的身边,建议后撤。

    不知这姚平仲是立功心切,还是被眼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没有听从刘病已的建议,事实上他也不必要听从刘病已的建议。

    因为在他的想法中,金兵势强,而华夏兵势弱,更皆长途爬涉,此番正是休整的时候,根本就想不到会来劫营,更主要的一点,劫营是临时决定的,就算朝廷中有些投降派想透露消息,也没那个时间。

    金兵既然想不到,自然就不会有所准备,这两处营寨的金兵不少,如果他们真探知己方的意图,岂有拿这些多的士兵白白送命的道理?

    姚平仲毕竟是知名的将军,而且称得上一代名将,刘病已虽然在天波府学过兵法,却没有丝毫的实战经验,而且姚平仲又是此次行动的最高军事长官,自然得听从他的意见。

    东方不败虽然带着日月神教的教众东打西灭的,同样没有真正地上过战场,自然提不出更好的意见,只是刚才带着这帮人冲杀觉得金兵也不过如此,一触即溃也没啥可怕的。

    刘病已虽然担心,却也说不出个具体的理由,而且看这些敢死队的战士个个士气如虹,也不想打消他们的积极性,便听从姚平仲的意见。

    事实上,他虽是阳武候,但在军队中也不是他说了算,姚平仲还没等他说完,便已经带着部队向中军帐冲杀过去。

    完颜宗望的帅字旗插在中军帐上,在夜风中高高地飘扬着,非常明显,也非常好认,而且中军帐除几个巡逻的军士外,显得特别的静寂。

    前面的两个营帐离中军帐并不太远,刚才的一番斯杀虽然短暂,却不可能不引起他们的注意,所以当姚平仲冲到中军帐时,第一个感觉就是坏菜了。

    金兵早有准备,没错,完颜宗望的确有准备,整个中军帐完全就是一座空的,姚平仲的反应也是够快,一觉情况不对,马上命令部队后撤。

    他的反应的确够快,可惜没有那些箭簇快,随着一阵震天动地的呐喊声,无数枝利箭犹如下暴雨似的向敢死队激射而来。

    箭雨来的太快,快得众人都来不及反应,顿有无数的人丧身在这箭雨之下,刘病已担心姚平仲有失,跟东方不败双双抢上,护在他的两旁。

    随着一阵急促的战鼓声响,金国的骑兵顿时从四面八方如洪水般地涌进来,一入战场便将七千敢死队分割开来,挥舞着马刀,展开一场地罕见的杀戮。

    被分割开来的敢死队,完全失去抵抗能力,只有挨宰的份,刘病已跟东方不败虽然都是武功高强之人,但身处如洪水般的战场中,突然觉得个人的力量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救得东是救不了西,救得西是救不了东,更让他们感到难受的是,无论是金兵也好,华夏兵也罢,在战场中还真不如路边的蝼蚁,人命真的不值钱。

    刘病已的杨家枪法本就是因战争而生,从被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杀过多少人,有多少人倒在他的枪下,但在他的面前却始终有源源不断地金兵往他枪尖送,斩之不尽,杀之不绝。

    至少东方不败,她的绣花针在这样激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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