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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一锅煮-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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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杨士瀚可不会什么乾坤大挪移,他现在可是实打实地承受自己的千斤之力,内心也是相当的佩服,原想就此收功,打个平手算了,但看这小孩越看越可爱,心里也非常想收他为小弟。
主意既定,掌劲外吐,杨士瀚为对抗这股掌力,身子很自然地往前倾,刘病已见时候差不多了,掌劲突然一回,杨士瀚在斗然间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很自然地向前倾倒。而刘病已则趁此机会,运用乾坤大挪移倒转乾坤,又将这股力道反加在杨士瀚的身上。
杨士瀚猝不及防,蹬蹬蹬地后退三步,跟刚才不知道刘病已为什么会赢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输,只是站在那儿不停地搔着头,对着刘病已傻笑着。
刘病已则满脸含笑地看着他,笑问道:“这下你总该认输了?”
杨士瀚虽然觉得自己输得莫名其妙,但说过的话那也是板上的钉,当即跪下,拜见大哥,刘病已笑呵呵地将他扶起道:“那好,从今以后,你我兄弟,便同生共死了!”
说完之后,又以杨士瀚平辈的身份拜见老太君跟众女将,直到礼毕,老太君这才笑问刘病已使的什么方法能让杨士瀚这个大力神都推不动。
刘病已也不隐瞒,将乾坤大挪移的事说了,引来一干人等哈哈大笑,杨士瀚虽然觉得有点冤,但既然拜了大哥,那也没得反悔了,更何况在他的心里,也没想过要反悔。
刘病已既然跟杨士瀚结为兄弟,留在杨府吃个晚饭也是理所应当了,半rì相处,老太君对他是越看越喜欢,因此,在饭后便让刘病已演练自己的武功,待刘病已将一套空明拳打完,老太君沉吟道:“你这套拳法,厉害是厉害,但只适合江湖上的单打独斗,不适合沙场万马征杀!”
见刘病已一愣一愣的,穆桂英一旁接道:“你这傻小子,还快不谢过太君,她的意思是要传你天下神兵杨家枪了!”
杨家枪可是杨家的不传之秘呀,当年杨七郎力杀四门,凭的就是这套枪法呀,刘病已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大喜之下,忙对太君谢过不停。
老太君微微一笑,便令穆桂英将杨家秘不外传的杨家枪法传给刘病已,并将杨七郎当年用过的盘龙枪赠送于他,希望他能拿着这柄枪跃马疆场,保家卫国!
刘病已是个武侠迷,在那些武侠小说中,朝庭的将军就是一道菜,在那些江湖高手的面前,往往都是一招致命,没有丝毫的悬念。
每当看到这些情节时,他就会觉得奇怪,为何那些江湖高手,不去朝庭效力,封王拜候,亨尽荣华富贵,却在江湖上为那点绳头小利拼得你死我活,当他学完杨家枪法时,这才明白,那些只不过是小说大师的艺术加工而已。
正如老太君说的,江湖跟沙场,完全是两个概念,一个是单打,一个是群殴,所学的武功自然有区别,原本也分不出谁高谁低,应用的场合不同而已!
别说老太君、穆桂英这种超一流的战将,就是那个烧火丫头杨排风,如果放在江湖上,都不会比任何一个一流高手逊sè,哪有被秒杀的道理。
第七十二章 意乱情迷俏小昭
() 这杨家枪法,看似简单,却是因战争而生,没有任何多余的繁文缛节,每枪每式,都是血的沉积,都是用无数人的生命换来的,在江湖上,讲的是刀人两者合一,但在战场上,讲的却是枪人马三者合一。
刘病已在天波府呆了两天,期间除了向穆桂英学杨家枪外,闲暇的时间缠着杨排风给他讲杨门女将的故事,特别是穆桂英大破天门阵的故事,他听了十七八遍都觉得听不完,知道的故事越多,对杨门女将的敬佩就越强烈。
两天相处,刘病已跟天波杨府的已经相处得非常热络,而杨士瀚对这个大哥也相当的敬佩,见他要离开天波府,便提出要同他一道回泗州城。
杨家儿郎从来都是征战沙场,血染黄沙,从来都不是温室的花朵,所以当杨士瀚提出要跟刘病已一同出去磨炼时,老太君虽然不舍,但见刘病已见识不凡,武功不错,便没有阻扰,在经过一番叮嘱后,亲自送他们走出天波府。
杨士瀚一直在天波府练功,很少外出,如今随着刘病已出来,就犹如一只出笼的鸟儿,一路上都在那儿蹦蹦跳跳,缠着刘病已问东问西,刘病已也非常喜欢这个新收的小弟,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两人来到驿站,带上朝庭配给他的二十名亲兵,还有三两马车,两辆马车载的是物资,还有一辆是坐人的,杨士瀚不喜欢坐马车,他喜欢骑马。
刘病已只好让驿站给他配一匹战马,可那普通的战马却架不住他那对擂鼓瓮金锤,还没走出二十里,便口吐白沫倒地而亡了。
杨士瀚干脆不骑马,扛着他那对大锤随着卫兵一起步行,泗州城虽然不大,但好歹也是先皇赐给自己的属地,在那里是自己说了算,算得上是一个窝了,所以刘病已没有直接去泗州城,而是转道金鸡岭,准备将小昭接回泗州城。
张丹枫没在金鸡岭,迎接他们的是方辟符,刘病已现在的身份是候爷,自古官贼不两立,对刘病已他们虽然放心,但对杨士瀚跟那几个亲兵,却不太信任,把他们拦在山脚。
金鸡岭毕竟是绿林重地,刘病已对此虽有不快,但也相当理解,在见到小昭后,也没做过多的逗留,便带着她匆匆下山,同坐马车中,向泗州城进发。
跟小昭分别的时间虽然只有一个月,但对小昭来说,却似乎有一年之久,看着刘病已,眼内尽是泪花,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刘病已看着她那副雨带梨花的样子,心中顿时涌现无限柔情,柔声道:“小昭,你放心,我刘病已答应你,从今以后,无论什么原因,我都不会离开你!”
对刘病已的话,小昭从来不怀疑,听他这样说,两朵红云顿时飞上脸颊,轻咬着嘴唇,手指还不停地摆弄着衣角,显得无比的娇羞,无比的柔情。
刘病已嘴角含笑,望着那秋水般的眼睛,闻着那淡淡的少女幽香,心神忽地一荡,趁着小昭不注意,在她的嘴唇轻轻地一吻,随后又像做错事的孩子,危襟正坐起来。
小昭先是一愣,随后又是低声娇笑起来,像只小猫一般钻进刘病已的怀中,稍微侧身,仰着头,看着刘病已那轮廓分明的脸蛋,忍不住轻轻地哼唱起来。
歌声幽幽,如诉衷肠,更要命的是她那双玉手还不停地在刘病已经的胸膛摸来抚去,弄得刘病已心痒难耐,全身躁热,不停地吞着口水,右手颤抖着放在她的领口,便想解开她的衣衫,好好地温存一番。
偷眼望向车窗外,却见那一干亲兵虽然两眼直视前方,但那双讨厌的耳朵莫不竖得高高的,倾听着车厢里的一举一动,真是大煞风景!
刘病已深深地吸口气,平复体内的躁热,暗骂道:“他娘的,这些人也太不识时务了,等到了泗州城,老子一人打他们二十军棍!”
路途行走,虽然什么都做不了,但有小昭作伴,心情自然大好,一路穿州过省,走的是官道,住的是驿站,每到一个地方,还有一些小官员来巴结作陪,倒也无惊无险。
在离泗州城十里不到的地方,那马车突然不动了,杨士瀚突然掀开帘布,对刘病已道:“大哥,前面有百姓拦路喊冤,已有亲兵前去清道了!”
“清道?”
刘病已心中一愣,跟着跳下马车,却见那几个亲兵所谓的清道,却是对那些拦路的老百姓拳打脚踢,心头火起,断喝道:“住手!”
一声断喝,宛如晴空的一记响雷,那些亲兵顿时住手,回头看见刘病已怒气冲冲,也是非常茫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刘病已从小到大都被灌输军民渔水情,如今见这些当兵的如此对待老百姓,自然火起,走上前去,指着那几个打人的亲兵,对杨士瀚道:“这几个人,每人重打二十军棍!”
那几个亲兵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但军令如山,也容不得他们分辩,早有几名士兵上前,当着那些老百姓的面,将每个打人的士兵狠狠地重责二十军棍,直打那几人哭爹叫娘,大嚎不止。
那些原本拦着路,在那儿吵吵闹闹的老百姓,见这些兵士受重责,尽皆不出声,胆子大的将眼睛睁得大大的,他们只想看看到底是真打还是假打,而那些胆小的早已闭上双眼,紧捂双耳,既不忍看,也不忍闻。
二十军棍打完,刘病已来到那几个亲兵的面前,探身下去轻声道:“疼吗?”
那几个亲兵早被打得皮开肉绽,说不疼连他亲妈都不信,不停地在那儿点着头,虽然没有说话,也没有喊痛,但那痛苦的表情真是人见人怜。
刘病已点点头道:“知道疼说明还有救,知道你们打的人是谁吗?他们都是老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你们打了我们的衣食父母,我刘病已能不打你们吗?”
说到这儿,又对其他的亲兵道:“我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当差的,但在我刘病已的手下,你们得记住一点,老百姓是我们的衣食父母,谁要对我们的衣食父母无礼,我刘病已就决不放过他!”
说到这儿,又对那些拦路的百姓拱拱手,大声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你们还知道我刘病已吗?泗州城,我回来了!”
那些拦路的百姓,原先只知道有个候爷要回来,并不知道这个候爷就是刘病已,当刘病已出来打那些亲兵的时候,他们虽然认出来了,但看那架式,谁都不敢出声,这时见刘病已问话,顿时雷动起来,大家都在那儿说,刘神医回来了,以后的rì子就好过了!
在黄淮水患之时,泗州城几乎成了一座死城,是刘病已拉着物资带着强盗救了满城的百姓,在这些百姓的心中,刘病已话比圣旨还管用。
一位年长的老人对着那些百姓道:“我说乡亲们,大家听我老汉一句,既然候爷就是刘神医,那他老人家就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旅途劳顿,咱们还是先散了,让他老人家先回城休息?”
刘病已听这老人家叫自己为老人家,第一次还以为是听错了,第二次那可是听得清楚明白,心头也泛起一丝苦笑,这些人之所以这样叫自己,一是因为自己曾救过泗州城的百姓,二是因为现在的身份变了,由以前的愣小子变成现在的候爷。
那些拦路的百姓听老汉这样说,便纷纷让开一条道,刘病已没有坐马车,而是将马车让给那几位挨鞭打的亲兵,并安排两人从旁照顾。
那几位亲兵也是贫苦人家出身,初时挨打还有点想不通,但见刘病已处处维护这些普通百姓的利益,又见他不顾候爷的身份,将马车让给挨打的兄弟们,自己走路,内心也就释然了,觉得跟着一个爱百姓的主,没有跟错人。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泗州城,那个被周健削掉鼻子的县官早已率众在城门外迎接,见刘病已的车队熙熙攘攘地跟着不少的百姓。
正想吩咐衙役上前将他们赶开,一个年轻的后生忽地从人群中跑过去,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句,随后便退到那帮衙役之中。
刘病已来到那县太老爷的面前,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对着他哼哼两声,直吓得那县太爷双腿一软,歪歪扭扭地倒了下去。
见刘病已头也不回去走进城去,又叫两人将他搀扶起来,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那些百姓平常没少受他的期凌,见此情况,尽皆在后面大笑起来。
那些普通的衙役曾随刘病已在泗州城救过灾,对刘病已也是非常的熟悉,见那县太爷不顶事,早有几人快步而出,来到刘病已的前面,将他引到叶孤城的旧宅。
说是旧宅,那只是对人而言,这座宅子从外面看,可是一点都不旧,早被人修葺一新了,心中也暗自纳闷,不知是谁这么好心。
这时那个县官也气喘虚虚地跑过来,献媚道:“候爷,您的这座老宅小人已派人修缮一新了,您老人家看看还满意不?”
“他娘的,不愧是当官的,这溜须拍马的功夫还真是要得,自己恢复身份也是最近的事,他娘的竟能提前收到消息,将一切都准备好了!”
刘病已看着这个胖到尽乎傻的县太老爷,心里不停地暗骂着,但嘴上却是打个哈哈道:“还是你想得周到,有前途,有前途!”
第七十三章 泗州城小将施威
() 小昭也许在光明顶做惯了丫头,一进房都开始收拾东西,刘病已现在也算得上是个有钱的主,自然不能让小昭再做这些粗重的事,回头便让杨士瀚出去买几个丫头。
进到府中,屁股还没坐热乎,便有不少的士绅乡亲前来拜见,刘病已看着那厚厚的一摞拜帖,心头泛起一丝苦笑,真是人心不古,世风rì下,溜须拍马之辈何其多也!
水淹泗州城时,刘病已虽然前来救过灾,但时隔一年,对这里的情况并不熟悉,更何况刚入城的时候,便有大批的百姓拦路喊冤,所以在情况未明之前,一律不见。
在简单的安顿后,便让亲兵领来几位拦路喊冤的代表,在了解完事情的经过后,肺都快气炸了,人可以无耻,但却不能如此无耻。
原来,就在刘病已他们救完灾后,县太老爷竟然下令,要将那些捐赠的物资全部回收,老百姓实在拿不出,有的卖地卖房,有的甚至卖儿卖女,当真苦不堪言!
泗州城本是先皇册封给刘病已的属地,有着生杀大权,当听到这些老百姓陈述之后,便让亲兵四处收集证据,不到一天的时间,控诉的状纸就达到一箩筐。
刘病已也挺干脆,直接将那县太老爷拉到菜市口咔嚓了,并免除那些百姓所有的债务,不仅如此,还利用那些乡绅前来巴结的机会,让他们捐出部份财物,成立一个慈济局。
刘病已不但是现代人,而且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管理泗州城时,很自然地将一些现代的治国理念融入到施政之中,不但成立慈济局,还整合大夫成立一家专门为穷人治病的医馆、招收一批先生成立一所学校。
除此之外,还将一些手工业者集中起来,分门别类,进行集中化生产,分散销售,以改善泗州城经济,并集中百多辆马车,作为泗州城的交通工具,方便出行!
当rì在京城时,黄帝老儿曾赏他万两黄金,他从中拿出八千两成立一个钱庄,专门为那小手工业者提借低息贷款,鼓劢大家创业,提高商人地位!
这些举措,顿时赢得满城喝彩,在泗州城的百姓心中,刘病已就是他们的观世音,如此忙了三个月,终于将这些繁琐的事理顺,下面的人也能按部就班的去实施,整个泗州城也炴然一新。
这rì,刘病已正与杨士瀚、小昭在后花园中喝着茶,一名亲兵匆匆地跑进来禀道:“禀报候爷,外面有个自称武状元苏乞儿的要与您挑战!”
“武状元苏乞儿?”
刘病已心中一怔,他娘的,武状元苏乞儿什么时候跑这儿来啦?还跟老子挑战,挑战你妹呀,没见老子正忙着泗州城的事吗?正想让卫兵去推辞,却见杨士瀚腾地站起身来,提着擂鼓瓮金锤便走了出去。
小昭虽知杨士瀚力大无穷,但毕竟年纪幼小,怕他不是苏乞儿的对手,遂对刘病已道:“公子,咱们也出去看看!”
刘病已对杨士瀚的功夫倒也放心得很,慢慢地呷口茶,轻笑道:“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如果他连苏乞儿都搞不定,那他就不是杨家将了!”
说完之后,轻轻地放下茶杯,慢慢地站起身来,缓缓地走出府门外,只见杨士瀚将双锤扛在肩上,冷眼望着苏乞儿,露出鄙夷之sè。
而那苏乞儿却躺在地上,在那儿狂喷着鲜血,看他的样子,似乎受伤不轻,面sè苍白如雪,两只手撑在那儿,竟然爬不起来。
小昭刚才还在担心杨士瀚会吃亏,没想到转瞬功夫,那苏乞儿就躺在地上了,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句话说得还真是一点都没错。
杨士瀚见刘病已出来,说道:“大哥,这人是什么玩意儿,屁本事没有还跑来跟你抢盟主,我一锤便将他放到了!”
刘病已微微一笑,对这个结果,他似乎非常满意,叫过一名卫兵,给他十两银子,让他将苏乞儿扶到医馆,好好疗伤。
小昭则在一旁捂着嘴偷笑道:“士瀚兄弟,你下次打人的时候,可别下手那么重,不然,你大哥那点银子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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