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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神真仙-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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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里得到消息。”
辛执事无奈得说到:“就是因为这付护法平时为人低调,一般都在他的几处分坛分别修炼,很少和其他护法交流,而且如果本教没有什么大事的话,他也是不会参与本教的活动,可以说是一个很孤僻的人,如果我不是还有责任巡查这片区域,恐怕和他也不会有交集,这种根本没什么朋友,不然我早就找他们询问去了。”
辛执事此时有些尴尬,毕竟连续两次问的问题都比较愚蠢,基本都可以推论出来的东西,非得要问别人一遍,弄得自己有些下不来台,但这事也怪不得别人,再加上这安家的线索断了,怕是和这载灵玉实彻底无缘了,而且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像法相宗这样的名门正派,就算要谋夺什么东西,吃相也不能太难看,比如现在,总不能当着师弟的面,逼问那安家的下落,好去夺取玉实吧。而且这辛执事算是已经被掏空了,自己反复几次询问,而且有几个问题还相互关联,他都能马上回答出来,也就不是在说谎,而且也没必要去说这个谎。
既然这辛执事还算配合,该问的也差不多了,于是看了蔺如意一眼,既是表示问题已经问完,该处理这人了,你看着办的意思,同时也是对方才蔺如意还算恭敬的份上,给予得回应,表示自己尊重他的看法,如果没有什么继续补充的,处理完,就该回山门了。
蔺如意也不愿意和同门师兄闹僵,更不希望得罪他们,纵使不能相处融洽,也要相安无事,因为法相宗的规矩可是很严厉的,这样既可保证整个门派的凝聚力,战斗力,同时也保证了高阶修士对低阶修士有绝对的权威,而且是天然的权威,就是同境界修士,后进者也要保持对前辈的尊敬。
虽然修真界本就是这一套规则,境界高,修为强,自然受到尊敬,但别人都是潜移默化,自然而然,而法相宗却是无时无刻都在刻意的保持着这种状态,导致旁人只是因为修为道行,然后形成阶层。
而法相宗是因为修为道行,排定辈分高低,资历深浅,然后才有阶层,也就是说旁人喊师兄可能只是概念化的东西,而法相宗的师兄定然就是实质性的东西,师兄定然指挥管理师弟们,当然,如果你天赋够强,可能用不了多长时间也能称为师兄,而不是实力强大的师弟。
蔺如意见到玄衣中年示意,更开口说道:“想来这人也就知道这么多了,两位师弟恐怕也遭劫了,那不如就送他上路,我们也好返回山门,禀报此事,师兄认为可否?”
玄衣中年只是点头不语。
蔺如意明白这是要自己亲自出手处理了,便不在犹豫,上半两步,对着辛执事说道:“得罪了,走好。”
说完不等辛执事有何反应,就是一掌拍向辛执事,那辛执事只是一震,就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却是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却是蔺如意直接震碎了他的大脑,瞬间脑死亡,却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然后,蔺如意就是一把火烧来,不片刻这辛执事就尸骨无存,尽成灰烬,事情到此,两人的任务也算完成,只是碰上了安家的线索,又骤然中断,有些遗憾,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就此回了山门,而此地的明王教分坛则失了靠山,没有修士庇护,就此败落下去,不到一年,就销声匿迹。
而因为此地发生了大群凝元修士斗法,并且陨落了三人的重大影响,还是在修真界泛起了阵阵涟漪,然而大多数人只是当做围剿明王教的重大胜利来看,并不清楚其中的内幕,也不可能弄清楚,随后就不了了之。
而法相宗两人得知的消息,也不可能跑去通知天云门,毕竟只能算是旁人转述,做不得证明,真得说给天云门听了,要是人家追问,怎么办,说不清楚,那就是让人怀疑有鬼,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所以安家自此以后,更淡出了所有人的视线之外,而当初拥有凝元修士七人,先天修士十数人的大修真世家安家,自此再不闻于其名。
而靳秋也没想到自己只是设局引来安家,却接二连三得出现了不少厉害人物,先是那辛执事,后又是法相宗的两凝元修士,如果是在靳秋对付安家之时一同出现,恐怕靳秋会相当头疼,好在老天没有和他开玩笑,不然他的乐子就大了。
而靳秋只是不紧不慢的往汉水镇走,也不需多快,而且路上也顺便欣赏各地的风景和民俗,也算开了眼界。只是中间饶过了天云山的方向,也在十几天后回到了这里,
汉水镇却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北靠天江,因着水运的便利,运输极其发达,而南来北往的货物更是络绎不绝,码头上一片忙碌,一如以前那么繁荣。
而靳秋已经离开了几年,当初还只是稚嫩的少年,经过几年的历练,以及修为境界,眼界视野的不同,整个人的气质很是不同,模样虽然变化不大,但是熟悉的人看到靳秋,绝对很难把他和以前沉默寡言的样子联系起来。
而且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只希望自己和母亲能过得好些,不至于饿肚子,只求一日三餐,健康长寿,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只是终究机缘巧合,靳秋的命运就此改变,走上了一条不平凡的路。
而他现在却是有了更明确的追求,不是法术无双,不是战力超绝,更不是号令天下之类的东西。求的就是那逍遥无忌,长生不老的自在。
如果还是在俗世里打滚,终究不免幻梦一场,如何能见得有如果广阔的天地,如此奇瑰的世界。
小富之人,只求风调雨顺,家庭和美便视为福祉。大富之家,不贪名利者几稀,家富便要求官,求名。中下官吏,只求升官发达,高官厚禄者,还想名标青史,到了皇帝那等地位,便要寻思如何能长生不老。
我辈修道之人,富贵不消说了,唾手可得事尔,高官权力不消说了,独自开国亦等闲,但若要真个逍遥无忌,无拘无束,非要有长生不死为基石不可,不然终日都要担心身死道消,比那些俗世之人也高明不去哪里……人生在世,绝不可能无欲无求,起脚越高,所求越高。
修行之辈,能力通天,所求的已经不是凡俗之人心中之物,然物或不同,心则一也。
靳秋再回家乡,不免有些感慨,看着码头的苦力搬运着沉重的货物,那工头则在一旁大喝指挥,有那不得力的,就是一顿打骂,待到货主富商下的船来,工头则马上丢下苦力们,跑到货主富商面前点头哈腰,极尽巴结谄媚之能事,哪里还有方才的恶形恶状,而那些富商们则很是坦然得接受工头们的阿谀奉承,被溢美这词说得浑身轻飘飘的,舒坦极了。
而后那些收取税费的小官吏们前来收钱,这些富商们又丢下那些说着干巴巴,极为露骨的奉承话的工头们,又赶紧来到官吏们的面前,生怕怠慢了他们,更是命下人奉上茶水,边喝边谈,而且说着颇为高明的奉承话,既能显得富商们有文化,也能让官吏们舒服,这关系就和谐起来,然后再送上‘礼物’,更是把官吏们喜得合不拢嘴,于是效率十足的把税收了,也不刁难他们,谁让他们这么识相,官吏们最喜欢的就是这些聪明人和明白人,这下皆大欢喜,共建和谐。
而坐船而来的靳秋更是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是更加认清了这个混浊的世界,所以靳秋很是珍惜这个得之不易的机会,能让他跳出这个虚伪无稽的泥潭,虽然修真界的残酷更胜此间,但以靳秋的心性,却是更适合那里。
过了好一会,靳秋才开始随着人群下船,没有理会这里发生的一切,这里已经形成了一套固有的体系,靳秋不想,也没有必要插手,靳秋只需要关心需要他关心的人,这里的人自有命数,何况靳秋为什么一定要去管他们,或者说是为了靳秋曾经在某个不知名的书上看到过的,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荒谬。
靳秋行事,从来不会盲从他人,只依本心。
第一百二十五章 回家
靳秋沿着街道走着,看着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场景,离靳府越来越近,靳秋的心情却是有几分坎坷,倒是像人们常说的近乡情怯,看来不管什么人,是贫贱也罢,是富贵也好,是落魄无依,还是衣锦还乡,这样的心情都是免不了得,而靳秋自然不能免俗。
然而路总有走完的时候,缓步轻移,靳秋还是来到了靳府门前,外表来看,靳府却是没有太大的变化,依然保持着几年前的模样,而像靳府这样还算大的宅院都是有正门,侧门之分,平时靳家之人都是从侧门出入,只有迎接重要客人,或者有重大事件,才会开启正门,所以靳秋熟门孰路的就要从打开的侧门进入。
靳秋此次是要在靳府呆一段时间,还要给母亲刘氏服用洗髓丹,改善体质,活的健康长寿一些,只是把原本拥有的寿命减少损耗而已,并不是真的延长寿命,因为普通人其实寿命有那么长,但各种外在的环境制约,内在的情绪损耗,使得几乎所有人都会减少寿命,只是各人损的多少罢了,比如易躁狂怒之人,生活困苦,心情压抑等等,最容易损耗寿命,这些都是可以改变的。
然而是人都要吃五谷杂粮,就会生病,其实是毒素在人的身体里积聚,侵蚀着人的生命活力,而这洗髓丹的效用就是清理这些毒素,排出人体体外,使得服丹之人相对而言的延长寿命。
当然也确实有真的可以延长寿命的丹药,但那无一不是上品神丹,是修真界的瑰宝,等闲之人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要知道修真之人追求长生之路,这条路上遍布荆棘,而最大的一个艰难就是你的寿命不足以支持你修炼到元神之境,成不了元神真仙,那就要再入轮回,此生却是再也没有希望了,而有了这延长寿命的上品神丹,就有希望补上那最无奈的一角,这是何等的逆天,所以这种上品神丹,极其珍贵,不是真正的修为通天之辈,难以守护。
而丹药其实就是分为三品,上品神丹助长生,包括延长寿命和有助炼就元神的丹药都算在内,极其珍贵;中品仙丹突破境界,这里说的只是助已经处于瓶颈期的修士得那晋升的契机,如靳秋手里的载灵玉实,不过这是天然的灵粹;下品灵丹增益修为,还有其他种类都算在内,这就多了,如靳秋从蒲成那里换来的几种丹药。
这些靳秋其实只知道个大概,或者说他知道后两种,而且只是有个非常模糊的概念罢了,至于最珍贵的上品神丹,他听都没有听过。
这些先不去说它,只说靳秋就这样大大方方的往靳府走,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他忘记了,虽然侧门的门房还是靳府的老人,是随侍在靳府多年的下人,但他认识别人,别人未必认得他,要知道靳秋的气质大变,完全没有原来的畏缩。
所以那门房也只是看着熟悉,但又确实记不起来到底是谁,就这样拦下靳秋之后,并没有说什么不客气的话,只是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你是,你是谁来着,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靳秋虽然内敛气息,但还是有几分锋芒外露,只是微微的扫了这门房一眼,淡然说道:“只是出去了几年,就不认识我了,看来你的记性不太好,我是靳秋,学艺有成,如今返家,也算是衣锦还乡,还不让开,我还要去拜见家慈。”
那门房一听,顿时惊呆,原来靳秋当初外出求道,拜入仙门之时,只和靳府新家主靳风行说过,并且又是威慑又是许利,把个靳风行弄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随后靳秋离开,他甚至亲自安排亲信手下要认真照顾那刘氏姨娘,并对手下说,靳秋随世外高人学艺,断然不能怠慢了他的母亲,不然他哪天回来了,本来是靳府的福气,倒要变得隔阂。
这世间哪有不透风的墙,先不说这亲信手下是否嘴巴严实,就靳风行来说,他也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显然如果靳家有这样一个强大的后台,地位自然稳固很多,那他的家主也就当得安稳。
再加上那天靳秋威慑靳风行,硬生生击穿了那桌面,一个镂空的手掌印记,就被当时守在门外的下人们传了出去,不出一天就传遍了整个靳府,所以这个门房同样知道,只是后来随着时间的消逝,这个话题才渐渐平息下来,只是偶尔才会有人提起,不过也只当是茶余饭后的消遣。
所以当靳秋真实的站在耳朵听出茧来的门房面前,那种感觉非常复杂,门房瞪大眼睛看着这人,确实有当初靳秋的影子,只是气质大变,变得从容不迫,自信十足,但又有种让人心惊肉跳的感觉,虽然并没有表现出凶狠,但确实能让人害怕。
门房不自觉的让开一步,直到靳秋走进了靳府,他才回过神来,这才记起出了这么大的事,离家多家,外出学艺的靳秋少爷回来了,要通知家主一声,不然肯定有他的好果子吃的。
随着靳秋的归来,靳府有些鸡飞狗跳,人人都想见识下当初还未去学艺的秋少爷,就已经那么厉害,能凭借一只肉掌,就凭空击穿那厚厚的桌面,这要何等的功力啊,但还只是达到学艺的入门要求,那么现在呢?人人心中充满了好奇,只是他们不敢去当面询问,也没有资格去询问,只好等着家主的亲自出马。
而靳秋自是不知道这些琐事,只是一步步的走近那西北角的偏僻小院,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而当靳秋走进小院的时候,母亲刘氏正在和靳府另外一位姨娘边绣着东西,边说着话,看样子只是随意的聊着,毕竟她们没有多少娱乐打发时间,也不可能出去抛头露面的做事,只能聊天,刺绣才打发时间,好在吃穿有靳府提供,倒是生活无忧。
看到母亲刘氏似是因为没有靳秋承欢膝下,显得苍老了许多,原本姣好的面容,变得有些沧桑,靳秋上前有些微颤的说道:“母亲,孩儿回来了。”
简单的一句话,让靳刘氏身形一顿,然后有些不敢相信的撇了头来,看着出声的地方,却是一个清秀俊朗,从容沉稳的青年,正是他方才出声,仔细一看,正有几分秋儿当初的模样,顿时抑制不住的流泪,但还是露出笑容的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边上的姨娘见人家母子团圆,自然不会碍眼,便开心的说道:“母子团圆,应该高兴才是,你怎么哭起来了,靳秋,你可要好好对你娘,你不知道你娘这几年是怎么独自一人过的,诶,好了,不说了,你们好好叙叙,我走了。”
靳秋只是点头示意,并不相送,看着微笑着流泪的母亲,靳秋心里不是滋味,但他从来没有后悔离开的这几年,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也绝对不会的改变,但不意味着,他不爱自己的母亲,母亲的恩情比天高,所以,靳秋总是惦记得能让母亲过得好些,而靳秋修行之时,也不忘得到那洗髓丹,第一次是在那试炼弟子会武,第二次是外出守卫载灵玉矿,第三次是从蒲成那里得来,总算到手,也不枉靳秋的一片真情。
但是直到此时,靳秋才真正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母亲的感情来得真挚,来得深沉,靳秋之前也只是认为母亲应该能为自己出人头地而高兴,但看到微笑着流泪的母亲,他知道自己太肤浅,也不可能理解母亲对自己的感情,但那种真挚,那种包容,却是时时刻刻都能察觉到的。
所以靳秋情不自禁的说道:“母亲,你辛苦了。”
千言万语化做这一句,是的,再多的话也说不尽母亲的好。
靳刘氏连忙擦干净眼泪,放下手里的刺绣,站立起来,在靳秋身上,脸上抚摸,仿佛放下心事,高兴得说道:“我儿长高了,也长壮了,真好,真好啊。以前的小毛孩,现在成了俊秀少年朗。”
靳秋扶着母亲刘氏坐好,却有些自责的说道:“可是母亲却苍老了许多,是孩儿不孝,不知那靳风行这几年有没有怠慢您?”
靳刘氏现在眼里都是儿子,哪里还有其他,只是高兴的说:“好,为娘这几年过得很好,家主对我也很尊重,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转而想到了什么,却是低沉的说道:“只是我儿在外面这几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风餐露宿的,可怎么过的?”
靳秋见母亲总是担心自己,便含笑说道:“母亲放心就是了,孩儿有师兄们照顾,而且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所以这几年过得很好,母亲不用但心,而且孩儿学艺有成,更是越来越好,母亲放一百个心好了,您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嘛。”
靳刘氏百看不厌的盯着靳秋,生怕这是一个梦,一眨眼,儿子就又不见了,但却又是真实在坐在自己的面前,这才满足得说道:“我儿很不错,这么俊秀,娶几房媳妇都可以好好挑挑了。”
靳秋闻言只能苦笑,这都什么跟什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 变化
靳刘氏只是随口一说,却把靳秋吓了一跳,他现在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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