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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无痕 妖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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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来的却是一夜的噩梦。

  芷洛

  “奂儿,传膳。”我懒懒地说。这恐怕是我对身边的小丫鬟最常见的吩咐了。
  “格格,您啊……自从上次掉到湖里病了一场之后,别的不说,光是您这食欲就变得大得惊人哩!就拿今天说吧,这还未到午时,您已经传了……”奂儿煞有介事地掰着手指:“第三次膳了!现在宫里可不讲究丰腴之美了,您这吃法……”
  “奂儿,”我及时阻止了这孩子滔滔不绝地说下去,这个奂儿,什么都好,模样乖巧善体人意,虽然小女孩子气浓了些倒不失其天真可爱,就是她那张嘴……唉,我的头疼了T_T。
  “我可不管什么纤瘦还是丰腴穿上花盆底走起来最婀娜的,我只知道,你的格格我,饿,了。”我一字一顿道。
  “好,奴婢这就去。”奂儿又好气又好笑地拉着长声,福身离去。 
  我又重新懒懒地倚回椅子,看着铜镜中明眸皓齿的人儿。
  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到底是把我变成了镜中的人,还是把镜中的人变成了我——理应生活在公元21世纪的那个不管天高地厚不论电闪雷鸣永远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中享受生活的桑璇。
  那天,桑璇还在和她的叶梓宝宝在不知名的法国餐厅大快朵颐,在雕刻时光泡茶淘宝,在雍和宫虔诚祝祷——对,就是雍和宫!就是那口神秘的井!把我带回到这个地方——确切地说是这个时代——清朝康熙44年,翠云馆,变成了大名鼎鼎的国舅佟国纲将军的孙女:佟佳。
  我在昏迷中度过了这个空间的头半个月。或许偶然会清醒吧,但是半张开眼看到那么多宫装小姑娘盆盆罐罐地端来端去,我只会比昏迷还昏迷,兹当它是一场清梦罢了。谁知梦没有醒,还大有遥遥无期之势——当我掐着自己的大腿根狠狠一拧时,不知是疼得还是惊得,大叫声足足持续了15秒。我又“昏迷”了一天一夜后,感受着周遭那真实的存在感,明白自己是回不去了的了。于是暗自下了决定:在这陌生的地点陌生的时间陌生的人物包围中,咱愣是还有把日子过得舒心过得快活。何况这可是千古一帝康熙爷的地盘!又不是秦始皇要你去做孟姜女,又不是战火频繁的三国割据,更没有要你流落民间去卖艺为生(好像小女子除了算帐算得明白,还真是身无长物哩…_…)……走一步算一步吧!首先,我振作的第一步,就是,就是——我是谁?我从何处来?我又往何处去?…_…b
  小丫头们看着我的眼神都蕴藏着丝丝恐惧和明显的疏离。看来这古代小美女的脾气……不过这倒是帮了我一把,淡淡地带些技巧的缓缓问起什么,丫鬟们就答什么,毕竟咱病了一场,脑子不那么灵光也实属正常嘛……到后来,一帮10几岁的小姑娘,反而争先恐后七嘴八舌地抢着汇报,一件事情往往有n多个版本@_@原来古代的女人,也都自小有八卦的潜质,想当初上大学时我们系的“八协”也算是存在即合理。
  最终,我的身世,是有了眉目——
  佟佳,康熙的舅舅佟国纲唯一的孙女,是他的第三子夸岱的女儿。佟国纲将军当年在乌兰巴统大战中英勇殉国,两年后,出生,而她神勇的祖父身上的荣光仍旧照耀在她身上——康熙帝悯其孤弱(其生母难产而死),特封其为承瑾格格,由苏嘛喇姑亲自抚养。在清朝,连公主们都在阿哥的风头下黯然失色乏人问津,这样的荣宠,实在是难以想象。佟佳氏的势力地位由此可见一斑。
  可惜我始终未能看到那位神奇而伟大的女人苏嘛喇姑,就在我回到清朝的前两个月,90多岁的苏嘛喇姑去世,康熙帝特以嫔礼为其治丧,同样由苏嘛喇姑抚养长大的十二阿哥胤祹正为其守灵,而我……则因过度悲伤,每天郁郁寡欢,留在宫中追思“妈妈”。现在想来,即使我早回来几个月,看到的也只会是风烛残年的老人操劳一生的面庞,即使是曾经绝代芳华,也抵不过红颜弹指老的悲哀,罢罢罢。
  这个格格,想必在苏嘛多年的教导下,成为一个极为精致的人儿,她的书房可真的陪我度过了那些难以打发的日子,她的绣品也让我叹为观止,只能连称头晕逃过了女红那一关。
  “格格,已经知会御膳房的小林子,摆在哪里呢?”
  “就摆在千秋亭吧,那儿敞亮,又清净。”其实是我暂时只知道这个离翠云馆最近的建筑了。自从身体恢复之后,除了定时去给太后和各位娘娘请安外,我都老老实实地呆在房里,看书习字,绞尽脑汁地和那些似曾相识的繁体字沟通感情,几乎真的变成了古代淑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其实我是怕到处乱逛,一晌贪欢,这要是碰上什么惹不起的主儿,别说康熙帝了,随便他的那些儿子里的哪个都足够小女子我耗费上亿个脑细胞了,更何况我现在可是“失忆的”,到时候保不齐不弄出乱子来,还是禁足吧。
  不过,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补偿自己,哈哈。上学和工作的时候总是吵嚷着减肥,也总是在叶梓的诱惑下,不断地违约,当初我就总是埋怨她,一看到她那张脸,我原先的雄心壮志就完全抛开,甘心情愿地和她舌扫北京城,吃遍大餐小吃。到了这里,总算可以好好享用大清宫廷御膳,而虽然和我面容相差无几,体质却恰恰相反——是我一直钦羡的干吃不胖型,可谓无后顾之忧,更是快哉快哉!
  现在,我已经在享用今天的第三顿御膳啦,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在现代可就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我和叶梓都是食神,见了面必须大吃大嚼,吃完正餐要吃甜点,吃完甜点要吃小吃,接着再吃甜点——甜甜咸咸无穷尽也……唉,叶梓,自从回到清朝后,除了我的老妈咪,最常想起的就是这家伙了。她在哪里呢?是仍在21世纪过着如常的生活,还是和我一样流落在满清王朝不为人知的一隅?以前即使是有人出差公干,短信中也会互相调侃到底是“同在蓝天下”“天涯共此时”,现如今,我实在不知道,我们是不是真的同天下,共此时了。我也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可能携手共游北海,在肯德基畅谈到打烊,为彼此的感情神伤憔悴了。但是,我起码知道,她,一定也和我记挂着她一样,在某个时空,记挂着我吧。
  想到这里,酸楚的情绪不由得从胸口慢慢荡了开来——我低下头,继续猛吃——叶梓说过,美食是疗伤止痛的良方呵。我不住地搛这夹那,不住口地大嚼特嚼,四个盘子眼瞅着就要见了底,什么滋味我早已顾不得了,只想用食物填补内心那空落落的黑洞,眼角不禁有些湿润。
  突然,一个黑影闪在亭边。我抬头一望

  落泪

  ——————————————————杜衡篇————————————————————
  “格格,您在屋子里都坐了一天了。”碧云有些担心的看着一坐在桌旁动不动的我。
  我抬眼望了望窗外,已是接近黄昏。站起身来愣了半天,回头吩咐道,“去花园赏夕阳吧。”
  现在正是秋天,北京最美季节。微风拂来,让人精神不禁一爽。夕阳西下,阳光柔柔的撒在这雍和宫的红砖壁瓦上,恰似镀了一层金光,一时间,让我有些神情恍惚。
  支开跟过来的碧云,我独自一人站在现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默默看着这周围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是如此庄严瑰丽,金碧辉煌。以前来雍和宫参观,到处是游客香客,我还和桑璇抱怨,说这雍和宫真是被糟蹋了,外面对着立交桥,里面开了小卖部,哪还有以前风采?现如今,我闭上了眼睛,努力回忆当时的游人如织,想象着眼前走着好奇的拿着相机四处拍照的外国游客,耳边是导游解说召唤集合的声音,隐隐还听得到外面的汽车鸣笛,远远看的着四处的高楼。我和桑璇虔诚的拜完佛,手挽手说说笑笑拍着DV,并且商量着呆会去哪吃饭……
  嘴边挂着一丝微笑,睁开眼睛,却是一片苍凉。什么声音都没有,什么人都没有,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对着这座冰冷的宫殿。夕阳照在身上,金黄一片,却没有一丝温度。
  我又一次闭上了眼,不想看到这周围的景色,不想去想那一张张虚假的笑脸。不可抑制的,这日子所有的苦闷,都一起涌上心头,再也无处可避。
  伸开双臂,却只有风穿过。
  “叶子是不会飞翔的翅膀
  翅膀是落在天上的叶子
  天堂原来应该不是妄想
  只是我早已经遗忘
  当初怎麽开始飞翔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
  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恍惚中,我竟轻唱起那首我最熟悉的歌。因为叫叶梓,每次大家出去唱歌都会拉我出
  来唱这首歌,虽然曲调有点哀伤,我却怎样也唱不出悲伤的味道,那时的我,在一群朋友间,只觉得万事都能抗。
  而现在,我哽咽着唱不下去,才发现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咳,”突然对面传来一声轻咳,我猛地醒过神来,惊觉的睁开眼睛。
  不知何时,对面站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年,白衣白袍,长身玉立。他正望着我,脸上表情漫不经心,眼里隐隐有一丝怜悯。
  “你可是受了什么气?”他温言道。
  我忙胡乱擦了泪,从刚才的悲情气氛中走出来,暗自猜测这人的身份。
  “四哥啊,这就是你新娶的侧福晋?”他忽向后面笑道。
  我全身的血都变得冰冷,颤抖着抬起头,果然看到了那个默然的身影,他站在阴影里,看不清什么脸色。
  “四爷吉祥,十三爷吉祥。”我忙蹲下请安。
  “奇怪,你倒知道我是谁。”那少年微微笑道。
  这个时间,能和四阿哥这么随便走进后院的,说话又这么随便的,除了十三阿哥,哪还有第二个?心里这么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只默默地低着头。
  “这个时候怎么一个人在这?”四阿哥声音平平的问。
  我怎么知道我干吗要在这?我心里不禁狠狠白他一眼。现在有点缓过神来,却开始懊恼。在两个完全陌生的人面前流泪,这算什么?眼泪是私人的东西,被人看到我流泪,就好像被窥破了什么隐私一样,让我觉得浑身不舒服。
  不知怎么答,索性就装作羞愧难当无法开口好了。
  “说话。”四阿哥却好像看破了我的心思,又加了一句。
  只好抬了头,迎着他的眼光缓缓道,“回爷的话,唱歌。”
  他愣了下,大概没料到我答得这么坦然。十三阿哥却笑了起来。
  “四哥,时候也不早了,我们……”,我们三个人这么沉默的站了会,十三阿哥望了望看似都不打算开口的四阿哥和我,说道。
  “嗯,走吧。”四阿哥应道,又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我急忙福下身去行礼,十三阿哥冲我笑笑,我做了个鬼脸回过去,谢谢他替我解围。倒把他弄得一愣,估计在想这女的怎么一会哭一会笑的。
  院子里又剩我一个,却怎么也找不回刚才自怜的感觉。唉,我现在深刻的明白到,真的要在这里生活,一步也错不了。抬起头摸摸额头,发现已是出了一层冷汗。
  碧云拿了衣服回来,见我一动不动的站着,又开始笑话我丢了魂。我让她帮我披上外衣,脑里却不住想起刚才的一幕。四阿哥,罢了罢了,以后可再不能去惹他。十三阿哥,刚刚那眼底的一丝怜悯倒让我心中一暖,对这位“拼命十三郎”到不无好感。
  又发了会呆,我动了动方才站的发酸的腿,转身回屋。回头看了一眼,那落日的余辉已完全散去,寒气正一点点袭来。
  回到屋里,果然见翠兰正等着请我过去吃饭。我随手理了理头发,大步走了出去。早死早脱生,该躲得躲也躲不了。
  到了那拉福晋屋里,发现四阿哥和那拉福晋已经在桌旁坐好,我忙走过去请安。那拉夫晋点点头,又笑着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一副了然满意的样子。我略一奇怪,马上发现她明显是误会了,大概是以为我知道四阿哥要回来,精心打扮了一番。心中不禁狠狠骂自己多事。我四处看了一下,发现别的福晋都不在,抬头望向那拉福晋,发现她正温和的注视着我,不禁暗叫一声苦。这位姐姐,你喜欢我我心领了,就不必制造这种气氛了吧……狠狠咽了口吐沫,我忙站在那拉氏身后。作为侧福晋,说起来那拉福晋还是我的主子,她吃饭时我立规矩,也很正常吧。
  “都是自己家人,还管这么多规矩做什么,过来坐吧。您说呢,爷?”贤惠妻子那拉福晋再度开口。
  四阿哥有些好笑的看着我,大概刚才我的心思又是没逃过他的眼。
  “一起坐吧。”他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椅子。我慢慢蹭了过去,坐在他旁边。这时有人端水盆进来,那拉氏向我使了个眼色。
  啊?我有点反映不过来,向一旁的四阿哥看了眼,发现他自然的伸出手来。唉,我叹了口气,万分不情愿的站起来服侍他洗手。四阿哥倒是深色平静,动作配合,我心里却翻江倒海。
  这些天有个问题,我一直在逃避,就是,我现在已经嫁人了。并且嫁的这个人,是不容我反抗的。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个问题一定要解决。虽然没有把握,可也要拖得一时是一时。
  打定了主意,心中反而平静了下来。冲着望向我的四阿哥展颜一笑,坐了回去。
  如果说到了古代还有什么是我比较满意的,那就是吃了。所以绕是我心中压着块大石,看到满桌叫不出名字的菜式,眼睛还是不禁一亮。已经这么惨了,再不让我可劲的吃,那生活真是一点乐趣都没有了。想到这,我也顾不得旁边坐的是谁了,全身心投入与美食奋战的事业中去。
  四阿哥和那拉福晋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我却在一旁头也不抬的吃的口舌生香,神清气爽。我和桑璇的一贯作风,是把痛苦溺死在食物中。天大的事,我们一起大吃一顿,也烟消云散了。生命这么短,没有任何人和事,值得我们过了半夜还不睡,面对美食却不吃。
  正当我深情地望着四阿哥手边的那盘樱桃烧肉,考虑要不要绕过他的手去夹时,翠兰走了进来,对着那拉福晋耳语了几句。那拉福晋随即站起来笑道:
  “真是让我一会也不得闲,后院有几个奴才生事,还是得我过去看看。衡儿,你先陪爷慢慢吃,我去去就回。”说着福了福身子,走了出去。
  于是屋里就只剩我和四阿哥两个跟一群大气也不会喘一口的奴才。
  四阿哥轻笑了一下,把那盘樱桃烧肉挪到我面前。我却突然半点食欲也无,想要讨好的冲他笑一下,却发现脸上肌肉僵得厉害,估计做出的表情滑稽无比。
  果然四阿哥看着我笑了起来,声音中多了点揶揄。
  “你这是想哭还是想笑?”他又望了望桌上基本上只有我动过的菜,“是想死还是要活?”
  他是在指“新婚”时,我的绝食。暗自叹了口气,要是我早几天变成杜衡,想死也决定不会选绝食的。
  “虽然奴婢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哭还是想笑,但想活到是一定的。”我放下筷子说道。
  “哦?”他转过身子,“这么说,你经过这两个月,是想开了?”
  “奴婢不知四爷指的想开是什么,如果您是指自杀,那么奴婢可以告诉您,决不会。如果您指的是是否认命,奴婢到现在也确实没想到不认命的方法。如果您指的是,是不是心甘情愿的嫁给您,答案是,现在要是有机会逃,我决不多留一分钟。”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口气说了下来。
  四周的仆人刚才都识趣的退下,现在只剩脸色由晴转阴的四阿哥,和强撑着和他对视的我。
  “你知不知道这么说,后果什么?”他声音越发的平淡,却使我心中没由来的一惊。
  “知道。”我点点头。
  “既然知道不能改变,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喝了口茶。
  “因为奴婢想赌一赌。”我深吸口气。
  他用眼神示意我继续。
  “四爷一定也不缺女人,能不能,放我一马?”我诚恳地望向他。
  “噢?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知道他会这么问。
  “除了对您曲意承欢,”我顿了下,“其他事,我会比别人做的更好,不会丢您的脸。”
  “我要是用强的呢?”他斜了我一眼。
  我闭了闭眼,“那奴婢也没办法。”
  他冷笑,“你这叫赌的什么?”
  “也许您,并不再想多一个苦着脸的小妾。这对您也没什么损失,对我却是永生难忘的恩情。”说了这话我自己都觉得又矫情,又没道理。谁要娶个老婆养着不碰,然后天天感激他?
  “你这么做,没有想到你阿玛会怎样?”过了会,他问道。
  “我现在坐在这,就算对得起他。”我对这个阿玛,是没有任何好感的。
  他突然向我靠了靠,斜撑起我的脸,“今儿在院子里,是为了什么?。”
  我一霎那的伤神,却决定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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