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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花落-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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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回房。”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很不真实,好像黑夜里的幽冥,带着地底传来的冰冷,四面八方都冷得能结出冰来。

胡娜一身绿衣在月光下散发着莹莹的光芒,好像一个美丽的光罩,灵珑曼妙的身姿似盛开的青花,带着高贵清冷。其实她并不是一个清冷的女子,正好相反,性格洒脱,循着自己的性子生活着,也没有什么烦恼能够困扰她。

要说困扰,唯一的一个,就是从两年前遇到这个影子一样的男人开始。君沧墨见着她之后,向她询问了事情的原委,说来倒是一段不太风雅的故事,她不欲再提,无奈某人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她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了。

这个男子叫做影如风,从小天资异禀,骨骼奇特,被一位游历的大师相中,将他收为关门弟子,从此后,一本秘籍上记载的功法皆在他的身上得到了实现,十多年过去,待得影如风重新现世,一场武林大会,掀起风波巨*。从那以后,一个速度比风还快的名字,世间人如雷贯耳。

人如其名,他练习的正是以轻功为主的速度,不论是他手中的剑,还是脚下的步子,世间无人能及。胡娜第一次听到他的传闻时,淡淡的对着身边人说道:“这人打架肯定不行,不然干嘛要修行一门适合逃跑的功夫。”

来去如风,影无踪。

这便是影如风的代名词。

他们之间可以称之为相遇的故事发生在两年前,胡娜遵循爷爷的命令前去北方一座小城办事,奈何途中遇到不良企图的流匪,若是平常,她定不会觉得麻烦,遇到麻烦解决了便是。可奈何当时身受重伤,连小小几个流匪也无法抵挡,胡娜也是个颇美的女子,那流匪哪能经得住如此香艳美人的犹豫,正欲就地将她办了的时候,身边吹去一阵冷厉的风,随后几个流匪纷纷倒地。

致命之处皆是脖子上一道细细的划痕,甚至连一丝鲜血都没有。胡娜惊惧何人如此厉害,杀人于无形。影如风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刚才不是自然风,而是他瞬移带起的急流。

但是的胡娜失血过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脸色一片惨白,很没有形象的倒在影如风的怀中。

待她清醒过来已是三日后,影如风带着她住在客栈,身上的伤口早已包扎好,心下感谢,他救了她一条小命,又花钱请大夫为她包扎伤口。感谢的话还未出口,影如风淡淡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让她吐血的话,至今记忆犹新。

“哦~那大夫是个男的,男女授受不亲,我没让他碰你,你身上的伤都是我为你处理的。”

当时的胡娜若不是觉得自己力气不足,否则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的伤……被敌人刺在胸口下方三寸。

听了他的话,没敢再问自己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

伤愈,刚刚能下地行走,胡娜急急的告辞,脸色尽是窘迫,谁料影如风仿佛天生是个冷幽默的性子,拦在她的身前,认真的看着她的脸:“我会对你负责的。”吓得胡娜连连摇头。

在她各种反对无效,又打不过影如风的情况下,等到伤愈领着他一同回了山庄,向爷爷说明了情况。本想着婚姻大事,必要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爷爷拒绝,影如风肯定不会再纠缠。

可是……

她的爷爷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满脸喜悦的同意了。当时她真的觉得自己的世界变得无比黑暗,躲在房间里颓废了三四天,直到某天收到君沧墨的慰问信,信中简单的描述了他凄凉无比的生活,胡娜顿时觉得,她比君沧墨幸运许多,当日将信的内容仔细的看了好几遍,瞧着君沧墨的字字辛酸,句句血泪,找回了不少信心。

从那后,她也算是默认了影如风的存在。反正不讨厌……

白日里君沧墨兴致勃勃的听她讲完这段过往,连连摇头感叹:“原来娜娜你……还有这样风流的过往,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与影如风相识的过程可谓是她的一块心病。再加之被君沧墨嘲笑了一番,又有开始颓废之势,可这刚刚冒起的苗头,好不容易被自己压了回去。君沧墨接下来的一句话则直接揠苗助长的将她颓废的小树苗拔到了最高。

☆、07 想要守护的人

两人在去见庄主胡天笑的途中,又发生了一场看似无聊,却喜感颇丰的对话,令一向没有太多表情的付天痕也露出一丝微笑。

“你难道不感兴趣,我怎么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么?”

“呃,其实我不是很关心,不过……你要是愿意讲的话,我还是愿意知晓的。”

“因为在马车后方十米的位置捡到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影如风这人也真是……太不小心了,办事一点也不利索,真该罚他再去训练几年。”

君沧墨凉凉道:“你的……发簪。”

“这个……你一定看错了,不是我的……一定不是我的。”

“哦?”“那我怎么记得,上面好像刻了一个字……我想想啊,好像是什么……影什么来的。我干脆送给影如风好了,当做见面礼。”

“好吧,那就是我的。”

之后,这颓然之势一发不可收拾。当时偷偷去带走倾珂的任务本来只有影如风一人,可那天不知为何,某女非要跟他一起前去。结果……

技不如人,还拖了影如风的后腿。

此时月光甚凉,将二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胡娜的确是个美人,难怪影如风对她形影不离,这要是被其他男人抢了去,也是一大损失啊。

“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不用每天跟着我。”语气稍冷,却没有怒气,显然这句话对这个如影随形的人丝毫没有震慑作用。

“反正没有事情做,就来保护你。”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这里很安全。”

“上次在后山梅林迷路的事……”影如风的声音不似先前那么冷。

“你还是送我回房吧。”

至此,胡娜再次开始了她的颓废之风,没个四五天,估计是出不了房门了。

次日清晨,君沧墨早早的带着倾珂下了山庄,偶遇他命中注定的桃花艳遇去了。路途中,倾珂依旧迷蒙着双眼,狠狠的回忆着夜里的情形,时不时的侧头问君沧墨一两句。

“昨夜,真的是我不让你走?”

“是。”

“可你为什么意志这么不坚定,我不放手你就不知道果断的离开么?”

“你这么投怀送抱的,我为何要拒绝?”

“色……色狼。”

倾珂狠狠的吐出两个字,这才安静下来,时不时的打量一番身后的符天痕,不断的感慨,这俊美少年真是只应电视机里面有,不应在人间啊。

据她目测,也根据后来口头证实,符天痕十八岁,身高一米八三,体重不详,体格略瘦,却因为从小习武的缘故并不瘦弱,反而给人很结实的感觉,一双眸子似鹰,直直的看着你,仿佛自己根本无所遁形。俊朗的面容早已经没有稚气,高挺的鼻梁带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反正就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只是,他的身上有种感觉,让她觉得很熟悉,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最后只是在心中不断的赞叹,古代的美男子就是多。

直直的下了山峰,一条十米宽的河流蜿蜒而过,碧水清澈见底,难怪这座山峰这样灵气大盛,原来山下竟有这样一条河流。依山傍水,倾珂想着,这座山庄也算是块宝地了。

顺着河边的石阶走了一段路,倾珂的目光左右打量,略微思索了一番。终于停下脚步,君沧墨回头,等着她开口,他很有兴趣,她这次说出的理由是什么。

“君兄,此行乃是偶遇美丽的姑娘,以达成你抱得美人归的心愿。我乃一介女子,跟在你的身边甚有诸多不便,还怕伤了你的桃花,所以……所以就在这里告辞,他日若有机缘,必再相会。”

君沧墨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倾珂与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喜欢不停的扯自己的袖角,直到皱皱巴巴也不愿松手。

“此法甚好。”君沧墨淡淡点头,算是应允。

倾珂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再次感谢一番,兴冲冲的迈着步子朝着右侧大道走去,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付天痕担忧的收回目光。

“娘娘她……不是,姑娘她这样一个人,恐有危险……”

君沧墨只是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并不答复,领着付天痕继续漫步在河边,等待自己的艳遇。约莫走了十来步,身后传来一个微微喘息的叫喊声。

“喂,你……你……我,我身上没有盘缠,可否借我一些,来日定当归还。”今天倾珂穿了一身绿色的衣裳,是从胡娜那里借来的。她穿在身上与胡娜那种妖媚的美艳不同,生生给人一种不沾尘世的青莲高贵。刚刚走出几步,猛然意识到一个最严重的问题,自己身上没有钱……

没有钱就不能去岭山郡,不能去岭山郡就找不到碧凝和子鸢。这才匆匆的跑回来,因跑得太急,胸口起伏不定,在隔他几步远的位置停下,不停的喘息,果然……是具柔弱的身子,若是从前的自己,跑上十个来回也不是问题。

君沧墨手中折扇一拍,惊讶的回头:“原来今日的桃花,竟然是你?”

付天痕和倾珂同时傻眼,前者随后淡笑着退后几步,远远的看着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后者则是直接忘记了喘气,憋了半响,才喃喃道:“我只是来借银子的。”

倾珂一直想不明白,从前的自己可是聪明美*女一枚,伶牙俐齿,何曾吃过败仗,可如今,却是处处碰壁,当然,这个处处指的是君沧墨。

后来许久,她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想看自己笑话的,明明早就识破了自己的谎言,却依旧一副深信不疑的样子,最后得出一个结论来,此人演技太好。愣是让她没有看出来。

银子没有借成,倒是发生了一桩令人始料不及的插曲。

这天色良好,风和日丽,清风微拂,垂在水面的柳条偶尔荡起几圈涟漪,两人正欲争论一番银子的事,却忽闻一阵吵闹,动静颇大,想不注意也不行。

她刚才离开的那条路,通往湖州城门,喧闹正是从高大的城门下传来的。倾珂凛了凛神,朝着城门处看去,那里已经聚集了小范围的人群,倾珂是个爱热闹的人,果断的决定过去瞧瞧,这一瞧,便瞧出一肚子火气来。

典型的以大欺小,持强凌弱,目无王法,令人火冒三丈的一件事。

人群的中央,两个莽夫壮汉正揪着一个小孩子的衣领,目怒凶光,孩子的左脸肿起大半,血污沾了满脸。孩子的手却死死的抓着一件东西不肯放手。另一个大汉一脚踢在一旁的东西上,定睛一看,倾珂才发现,那竟然躺着个人。那人约莫中年,脸上身上也尽是鲜血,连残破的衣衫也被染红,触目惊心。

倾珂听得一旁的付天痕小声说了一句话。

“已经死了。”

那孩子倔强的抓着不放,那大汉扬手一掌打在孩子的脸上,又是一片鲜红的指印,那孩子头一歪,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上的破烂衣衫已经被染得通红。

心中好像有某个东西炸开,也是这样的场景,地上躺着她的父母,鲜血淋漓,赤红的血液粘稠的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她无助的坐在冰凉的地面,周围站满了路人,任她怎样哀求,都没有人愿意出手搭救,最后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父母没了最后一口气。

那种绝望与凄凉甚至将她心肺割破……

一股浓烈的疼痛蔓延,想也没想,快速上前推开那个壮硕的男子,连说出的话都在颤抖。

“你凭什么可以欺负他?他只是一个孩子,他父亲死了,他是孤儿,你们有什么资格对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动手,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么?”带着强烈的愤怒,无尽的疼惜,牢牢的将那个孩子护在身后。

两人被这突发的情况惊了片刻,看见她只是一个女子时,脸上尽是嘲弄之色,怒喝道:“老子教训一个小贼,没你事儿,滚开。”

她感觉到那孩子在她身后微微颤抖的躲了一躲。

“你们若要动他,就先踏过我的尸体。”记得从前的时候,经常看见这样的话,她都嗤之以鼻,吐槽那不过是随便说说的话。可是此时,她竟然就这样说了出来。也是这个时候才明白,当你有一件想要守护的东西时,真的可以迸发无尽的勇气和力量。

这个孩子,就像当初的她。

因为经历过,所以更加能够体会。身边围观的人再多,却没有一个人肯出手拦上一拦,原来,人心薄凉并不是现代天朝的专利,而是亘古至今的风俗。

原来,她也会再一次经历这样的痛苦,那些拳打脚踢没有落在她的身上,她却觉得自己快要痛得无法呼吸。抓着那孩子的手更加用了几分力。

竟然回头冲那孩子露出一个微笑,声音哽咽:“别怕,姐姐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若你死,姐姐陪你一起。”若你害怕,姐姐陪着你,若你恐惧,姐姐安慰你,若你看不到希望,姐姐给你……

如果当时,能有一个人这样对她。如果当时,能有一个人施出援手。或许,她的父母就不会过早的离世,她永远忘不了父亲弥留之际,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样不舍和遗憾,还有那双抬起,却没能触碰到她脸的手,带着多少的不甘。

那莽汉气急,巨大的拳头照着她而来,她却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柔柔的盯着那孩子。

疾风带着不可阻挡之势,来到她的面前……

☆、08 泪梦,九岁

谁也没有看清刚才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是听得一声闷哼,随之那个动手的壮汉倒在三尺远的地上,砸起阵阵灰尘。

符天痕站在那大汉刚才站立的位置,云淡风轻的拍了拍手。另一个大汉见同伴倒地,顿时扑上前来,欲借自己身体强壮的优势将这个清瘦的少年扑到,却不料招呼他的是付天痕堪比无影脚的一踹,重重的砸在刚才那大汉的身上,又是一阵闷哼,二人顺势吐出一口鲜血。

周围的人们都屏住呼吸,刚才这一幕的确太过震撼了。他们不过小小的平民老百姓,见着两个身材壮硕的男子欺凌弱小,谁也不敢上前阻拦,没想到面前这个清瘦少年,只是一拳一脚,便将二人撂倒在地,谁都不会傻傻的认为,是那两个壮汉太过柔弱。

一声嘹亮的龙吟,付天痕手持长剑,剑锋抵在那壮汉的胸前,冷冷开口:“是刺你八十一剑保你不死,还是你主动说出背后的指使者。”

他可不会相信这两人是途径此地,看中了这个孩子身上唯一值钱的玉佩。

原来,看着瘦弱的少年,竟有这样冷厉的一面,倾珂握着那孩子的手,站在原地看着地上的二人瑟瑟发抖的身躯。他那一拳一脚虽未用力,却是点中他们身上的命穴,体内如刀绞般疼痛不说,男子冷冽的杀气已经侵袭到跟前,不由得他们不恐惧。

“是……是周大人的命令,让这孩子交出梵隆玉佩……”这句话听在常人耳中没有任何意义,可符天痕却是眼神一亮,连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君沧墨也有闪而过的微光。那孩子更是微微颤抖,倾珂将他紧紧的搂在怀中。

天痕做事,他一向放心,君沧墨无意长留于此,来到倾珂身边,低眉看了眼那个孩子,脏兮兮的双手依旧牢牢握着挂在自己胸前的玉佩,一旁的中年男子死状惨烈,睁着双瞳,死死的盯着天空。

这片蔚蓝的天,似乎蒙上了一层阴影。

君沧墨找人替这孩子的父亲安置完后事,欲带着倾珂离开的时候,不料倾珂牢牢的抓着那孩子的手不放,目光坚定。

“我要带他一起走。”

那孩子跪在父亲坟前整整一个时辰,没有说话,没有流泪,仿佛一具断线的木偶娃娃,看的倾珂揪心。听见她这句话的时候,才有了些许反应,迟缓的侧头望着她,明媚的阳光打在她的身上,蒙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孩子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最后挤出几个字:“梦儿不怕。”

有温热的液体滑过脸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曾经的她就像被世界遗弃了一般,孤单的躲在房间的角落里,口中不停的念叨‘珂儿不怕’,‘珂儿最勇敢’。

以为说一句不怕,就能够驱走孤单,就能够抵御深冬的严寒……

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看着陌生的环境,接触不同的人,她没有觉得苦,没有流过泪;与各宫妃嫔勾心斗角,明争暗夺,她没有觉得累,没有觉得心酸;被胡娜抓来湖州,关在房间里,浑身无力任人宰割,她没有害怕,没有哭泣过。

只是这样一句‘梦儿不怕’,竟然触及到她内心最深,最柔软,也最不敢触碰的记忆。

身子一晃,跪倒在地,对着刚立起的石碑三叩九拜,声泪俱下,坚定不移。

“黄天在上,我倾珂从此就是梦儿的家人,不论生死,定当不离不弃。”前辈泉下有知,还请放心将这孩子交给我,我一定不会让他受到一丝伤害。

她拜过的这个死者,仿佛听见了她以生命许下的诺言,一阵风起,带起枯树的落叶偏偏纷飞,盘旋着落在坟前。

从始至终都没有流泪的孩子,此时终于哭出声来,声音很小,沙哑得疼。倾珂将他搂在怀中,轻抚他的背脊,没有任何语言,只是这样安静的画面。

夕阳渐落,整整一个下午,两人跪在坟前,一大一小,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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