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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花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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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说,这是君灵若亲自派人订做的。一切创意也皆是出自于她。

最后轮到了倾珂,倾珂站起身,殿外已经有人拿着礼品走了进来。在所有的贺礼中,她的这件贺礼显得最寒酸,只是用一只不大不小的木箱装着,两人将其抬了进来放在殿中央。

倾珂淡然的走到木箱旁,绝美的面庞浅浅一笑,再次吸引了众人的视线,成为了最美的焦点。因为先前的低调,一直坐在一旁不曾出声,后来的那些官员以及妃嫔也没有几个注意到她。

现在,她一出现,妃嫔的地方传来一些倒吸冷气的声音。

特别是陆贵妃,脸色一变再变,冷冷的看着倾珂。

高坐龙椅之上的君沧墨也看着倾珂,目光深邃难懂,不知在想些什么。倾珂抬起右手搭在左肩之上,微微躬身行礼,抬眸,带笑的眼眸对上他的。

“吾代表扶桑大王祝贺天琴君主三十寿辰,献上微笑薄礼,还望陛下不要嫌弃。”

她伸出手打开木箱,锁扣应声而开,箱盖一揭,立刻震惊了所有人。包括君沧墨也是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显得微恼。倾珂淡淡的转身看了一圈众人的表情。

这才开口道:“此乃大王命我为陛下带来的贺礼,不知陛下可还满意?”

箱中不是其他,而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只穿着一层薄纱的女人,若隐若现的酮体成为最吸引人眼球的焦点。而这个女人,静静的躺在木箱之中。

整个木箱中装满了寒冰,中间挖出一个凹槽,这个女子就正好躺在这个凹槽之中。双眸平和的闭着,神色平静得像是睡着了一般。

倾珂弯腰,伸出左手,在那女子额头轻抚了一下。那女子立即睁开了双眸,一双极美的眸子却是盛着寒冰。

起身,出箱,献舞。

这个女人没有人认识,所有人都只将她当做一件艺术品来看,的确,她蒙着一层白色的面纱,遮去了大半的容貌,只留下一双极美的眼睛在外。

君沧墨有片刻的怔愣,随即脸色恢复了正常。只是他身后的符天痕却像不认识倾珂一般,目光久久的落在她身上。却只见她走回了自己的位置,敛起了笑容,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殿中女子随着丝乐起舞,身姿优美迷人。刚刚从寒冰之中走出,在这闷热的空气中一蒸发,周身散发出一层薄薄的雾气,好似行走在烟雾云端之中。这种场景,的确是特别。

倾珂也只是看着那女子,偶尔侧眸,能瞧见莲妃递来的疑惑目光。

想来,没有一个妃嫔能够理解,为什么她们所认识的皇后会成为扶桑国的使者,来奉上这件大礼。

最终,君沧墨没有拂了她的意思,收下了这件‘大礼’。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只是倾珂的心情并没有放松下来。有一个人还是让她脱离了她的计划。便是那个总是与她作对的打个倾偌。

她以为,这场宴会,以他的性子,一定会出席,来打击自己。可是他没有。

那么他在想什么,又在想什么办法来重创自己呢?

这还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兄妹两人不断的算计对方,好像惺惺相惜的两人,却又谁也离不开谁。她早已经习惯了每一个关口都有倾偌的阻拦,而倾偌,一生的目标就是为了击败倾珂。

酒杯交错,宴会进入了最热闹的时刻,没有人注意到倾珂悄然的从侧门出了大殿。

这天琴皇宫的建筑每一处都无比宏伟大气,还有……沉重。像及了一处牢笼,想起自己曾经有过的幼稚想法,为何会想要回来这里呢。那个时候,她没有从前的记忆,所想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双臂抱在胸前,依靠着粗壮的柱子,抬头望着明亮的圆月,扯起唇角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葡萄美酒夜光杯,最美是有美人陪,不知这位美人可否与在下共饮一杯。”一只男人的手递到她的面前,手中端着一杯美酒,果真是上等的葡萄美酒。倾珂浅笑接过,看也不看来人,一口直饮而下。

那人被她这笑征服,一时间看得吃了。愣了许久才开口道:“珂儿,你长大了。几年不见,大哥竟然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是的。来人正是她的大哥。

这是个生得极好看的男人。比倾珂大了三岁。两人生得六分像的容貌,所以倾偌也着实是个美男子的形象。加上他想来清瘦,病魔缠身,更是给人一种羸弱的气质。

倾珂侧眸看着他,就好像看到了自己。

“大哥,这一次,你可没有按常理出牌哦?”倾珂知道,倾偌能够自由在这皇宫中走动,必然是为君沧墨提供了许多有利的信息。比如,她的真实身份,再比如,他所知道的,关于她的一切。

这场交易,看起来,好似很划得来。

男子立在与她几步远的地方,靠着另一根柱子,将杯中酒一口饮下,才悠悠的回答,声音极是好听。

“从小的时候起,你就样样比大哥出彩,沉溺了这么些年,躲藏了这么些年,你以为,你真的还了解我么?”男子语气中带着浓厚的自信。

是啊,倾偌从小就极为聪慧。若不是他身体不够强,怕是根本没有倾珂的用武之地。

接着,又是一句:“知道大哥一生中最大的目标是什么吗?”

倾珂淡然一笑,侧过脸去,月光洒落,将她的肌肤照得晶莹:“知道,你想亲手杀了我。”

清瘦的男子点头,带起阵阵狂妄的笑,那是一种天下在握的气势,他的聪明才智,从来不是常人所能企及,只是上天待他不好,给了他这样一具带病的身子。

“你说的对,这的确是我最大的目标。不过今日再见到你,我却突然想换一种玩儿法。”

“哦?”倾珂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心中有了几分明悟,低眉浅笑。

“大哥你是想,一步一步拆了我步下的所有棋局,让我尝试一下胜利在望,却又失去一切的滋味是么?”

两人相视而笑,点头应下。

☆、抱歉。

最近心情很烦躁,丝毫沉不住气,很多事情也没有想象中的容易,并且有打算要去看下心里医生。

相信在看此文的朋友也有发现最近章节中存在很大的问题,我也非常不想在现在这种关键时候断更,但是不好意思,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我写不出任何东西来,心情也很不好。

希望能冷静一段时间再恢复。

谢谢大家体谅。

☆、05死生不容

只有骨血至亲的人才最了解对方,倾偌对倾珂的了解自然比任何人都要深。

他不去问,也知道倾珂献上的是什么大礼。远处立着许多的守卫,倾偌好奇的侧头瞧着倾珂:“我很好奇,你是如何抓到她的?”

是啊,谁能在君沧墨派出重重兵力镇守,只为保护一个人时,倾珂是以何种方式,将那个女子带了出来。

君沧墨一直都知道倾珂是假冒的皇后,并不是真正的唐紫清,他又怎么没有暗中调查过,而倾珂派出的人自然也花了不少的时间,将这件事情彻查。

她的出现正好顶替了唐紫清的空缺,可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她出现之前,唐紫清就已经失踪。并没有在他们的手中。早在三年前,倾珂就开始怀疑这一切,直到近来,事情才真正的水落石出。

所有的一切都是君沧墨的一个圈套,只为将倾珂迎进宫中,而他真正的目的,在于南疆。倾珂想要从他身上翻出天琴的底牌,他也自然打算从倾珂的身上迁出南疆。

两个人都在算计对方,最终,也说不清谁输谁赢。

听了倾偌的问题,倾珂浅浅的冲他笑,妩媚众生:“大哥这样聪明,不妨猜猜看。”

“自作孽,不可活。妹妹你说是么?”

倾珂巧笑嫣然,点头感叹:“大哥果真聪明。君沧墨固然聪明绝顶,可奈何,他护着的这人坏了大事。既然她主动找上了我,那我又如何能够推辞这个机会呢,是么?”

此次大宴,倾珂献上的那个女子,是真正的唐紫清,平乐候府的宝贝孙女。

只可惜,除了仅有的几人,没有一个知道她的身份。

早在那次遇袭,米咖丢了性命,倾珂受到打击,深埋的记忆冲破束缚,恢复了小半。只是她一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面具人暗中调查。

直到那次,君沧墨带着真正的唐紫清回去侯府,才让倾珂抓住了机会。

“他以为自己万无一失,却不过是为我提供一场完美的新计划罢了。不过……这该不会是你设下的圈套,让小妹跳进去吧。”倾珂单手执着夜光杯,好看的眉眼带笑。

“早就说了这个女人会坏事。”倾偌的口中似乎还带了句轻叹,无奈的摇了摇头。

若说谁有这样大的胆子,在这大方的谈起了各自的大计,也只有他们二人了。谁都知道皇宫之中耳目众多,倾珂从来就没想过要隐瞒。

这场盛宴持续到深夜,饮酒至酣,皇帝一声令下,众人才昏昏沉沉的各自散去,诸位大臣倒是很有分寸,并未陷入宿醉,非常守规矩的拜退了出去。

各国的来使也回了自家住处。倾珂还未走出皇宫,身后就有一个年轻的小太监匆匆赶了上来。

“姑娘请留步。”那小太监恭敬的行礼之后,弯腰低头的站在身侧。

“陛下有要事相商,还望姑娘移步御书房。”倾珂饶有兴致的看着那小太监,隐在黑暗中的眸眼闪过一丝冷光。她自然知道方才君沧墨是装醉,为的不就是现在再与她私下见面么。

倾珂点头应下,转身对面具人说道:“阿真,你先去南门等候,我很快就来。”

面具人看了她一眼,应了下来。之后,倾珂跟在这小太监身后,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御书房。偌大的御书房点着明亮的灯火,恍如白昼。倾珂迈进殿门,瞧见君沧墨坐在巨大的书案之后,低头瞧着桌面上的一张纸。

“不知陛下深夜召见,有何吩咐?”语气恭敬,脸上带着不解与疑惑,无辜的模样任是谁看了都要心疼。

君沧墨抬起头,隔着好远的距离看她。倾珂也不走近,只是远远的站在外殿,与他对视。

“称号我已经想好了,就定为‘夫人’如何?”俊朗的容颜丝毫没有醉意,起身走出书案,华贵的龙袍将他衬得高不可攀。

清瘦的绝色女子立在外殿,低眉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想起来,他说这话的意思。

那日,她抱着所有的憧憬与期望去见他。

“如果我说,那件事情并非我所为,你可否会信?”倾珂久久不答,君沧墨再次开口,语气低沉,竟是听得人那样心颤。

倾珂脸上挂起好看的笑。

“陛下若是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告退了。”刚刚转身的倾珂,手腕被他握在手中,连呼吸都静了下来。

“若我说不要走,你会留下么。”

这是第一次,君沧墨流露出无奈,在一个女人面前低头。倾珂愣在原地,感受到他手心传来炙热的温度。冷冷的侧过脸去,抬眸望着他深邃的眸。

一字一句道:“君沧墨,当年你下令杀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日。”

“你那个时候,有没有想过,留他一个全尸。有没有想过,他一死,我也会跟着死。今日,你还能见到活着的我,只是因为,我还不能死。”是的,还不能死,大仇未报,怎么可以这样死去。

漆黑的眸中犹如死灰一般的寂静,没有光泽。

君沧墨怔愣,抓着她手臂的力度却深了几分。是啊,他那个时候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后悔。

“你记住,这一生,你我,死生不容。”

倾珂离开御书房的时候,君沧墨再没有一句挽留,只是站在殿中许久许久。待得再也见不到倾珂的身影,才低沉的呢喃了一句:“他必须死。”

一场大寿,各国献礼。表面风光无限,暗地里却风起云涌。

终于,战争的号角在天琴的边境响起。

当即,君沧墨下令,扣下了所有的来使,一时间,众人皆是人心惶惶。这天下,终于是乱了。唯一镇定自若,吃喝自如的人,倒只有倾珂一人。

战火一起,所有的来使全部被扣留宫中,分别隔离了起来,重兵把守。期间倾珂借机要来了许多稀罕水果,吃了不少。虽是扣留,君沧墨对他们的待遇也很不错。院落很大,宽敞的能容下所有人。

“不知这次起事的是哪个小国?”倾珂坐在树荫之下,正剥着一颗圆润的葡萄。

头也未抬,开口询问对面的面具人。

“乌兰。”

“哦?”看来有些人沉不住气了。倾珂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完全是本着一副看热闹的心态来看待这场战争。乌兰国的国力并不弱,加上所有国人崇尚勇士,军队里更是军纪严整,想要打胜这场战争很难,可是天琴想要镇压他们也不会太过容易。

乌兰国与格楽比邻,居然直接越过格楽,朝天琴发起了战争,这事,的确有趣。

于是,乌兰国的使者,成为了最无辜的牺牲品。

就在倾珂剥出第十颗葡萄的时候,暗金色的袍子映入她的眼帘,连头也没有抬起来,倾珂道:“阿真,你去看看膳房里熬的参汤好了没。”

接着,香甜的水晶葡萄放入口中。表情甚是满足,直到全部吞了下去,这才抬起头来,冲来人傻笑。

“这水晶葡萄果真还是天琴产的较甜,不知皇上肯不肯再送些过来。”

君沧墨今日因为忙碌朝政之事,脸色显得几分疲倦,倾珂依旧在笑。

“她的毒,可否有解。”君沧墨在方才面具人的位置坐下,低眉看了眼被她吃掉大半的葡萄,出声问道,嗓音带着几分暗哑。

倾珂充耳不闻的继续吃着葡萄:“我还以为……你是来放我离开的。”

君沧墨抬手,朝身后的符天痕说道:“天痕,把你的剑取下来。”

符天痕脸色一变:“主子……”被君沧墨眼神一瞪,还未说出口的话生生憋了回去,只得将佩剑取了下来,放置在石桌之上。倾珂看着这个场合,觉得很是有趣,索性放下葡萄不再吃了,只是盯着君沧墨,等他开口。

“你若恨我,此刻便可杀了我。”

炎热的夏日有些沉闷,周围放置的冰块也早已经被高温熔化,留下一盆一盆的清水。

倾珂微眯双眼,看着阳光下被晒得发焉的牡丹花,低眉顺眼的将他这话应了下来。修长好看的手指握住剑柄,缓缓将长剑抽了出来。

符天痕好看的俊颜立刻紧绷,微微朝君沧墨移动了几分,算计着倾珂下手可能达到的速度和伤害位置。介于君沧墨此时坐着,倾珂在她对面,就算及时出手,一个没有习过武的女子也不可能找准他的要害。

他不知道,自己对倾珂估算得最错的,便是以为她不会功夫。

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君沧墨估算得最错的,是他的找死方式。

就在倾珂将锋利的长剑全部抽出来的时刻,君沧墨站起身,来到倾珂使剑最好的位置,抬起双臂,露出了所有的要害。

倾珂微微愣神,随之巧笑:“原来,你为了她,可以做到这种程度。那如果我说……那种毒,根本就没有解药呢。那不如,你现在就反悔,动手杀了我吧,也算是以绝后患。”

“你不是想为他报仇么?现在就可以杀了我。”听他再次提起那个人,倾珂心中升起一股无名之火,猛然敛起了笑容,执起长剑:“你没有资格提他。”

剑落,鲜红的血渍溅了一地。

☆、06苦肉计

鲜红色的血液就像盛开的娇艳彼岸花,染红了雪白色的长裙。

这一剑,并未落在君沧墨的身上,她将锋利的长剑毫不犹豫的刺进了自己的身体,世界安静的好像能听见自己血肉被割裂的声音。

薄唇扬起好看的笑,躺在君沧墨的怀中,望着他泛白的脸色,一字一句道:“这一剑,是还你的。”

她知道,坪山之上那一次,君沧墨因她而伤,多少有些算计的成分在里面,她依旧不想欠他。

一时间,所有的御医被召见起宣殿,这金碧的大殿是他的寝宫,失血过多,生命陷入危机的倾珂就躺在软榻之上,她那一剑,丝毫没有留守,的确是寻死之举。

可所有人都知道,她不能死。

倾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烈日正当空,忽而觉得有些头晕,单手扶着树干才能够站稳,仰头看着蓝天白云,苦涩的笑容开始蔓延:“丫头,你真的长大了,连大哥都不能看透你了。”

“你这是……苦肉计?”

是的,这场苦肉计,无需所有人信,只要一个人在意就好。如她所愿,这个人正阴沉着脸色站在殿里,目光冰冷如箭,扫视过每一个御医,骇得那些上了年岁的大臣心惊胆战的开着救治大会。

最终,其中曾为倾珂诊治过腿伤的御医缓缓走到君沧墨跟前,战战兢兢的下跪:“皇上……伤势不足以致命,只是……只是符侍卫那把长剑淬了剧毒,毒素极烈,已经渗入了姑娘的血脉……”

“你再说一遍。”君沧墨冷如寒冰的声音顿时将起宣殿的气氛将至零下,所有人纷纷下跪,大气都不敢出。那御医也绝是不敢再说一遍的。

是的,她在拿起那把剑的时候,就在剑尖上抹了毒。

要还,就还的彻底。

就在御医说出‘无解’二字的时候,君沧墨手边的一张木桌应声而碎,茶壶瓷杯摔了一地。符天痕从殿外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一人。

倾偌神色尽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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