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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花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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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岭山郡的方向快速前进,宽敞的官道上,一前一后两辆马车,因着碧凝去照顾君沧墨,倾珂乘坐的这辆马车显得空旷许多,可以任由她摆成大字型,子鸢在一旁坐着,偶尔掀起窗帘瞧瞧外面的风景。

这一觉睡得,直到中午才醒了过来,揉了揉朦胧的双眼,马车稳当的停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上。子鸢扶着她下了马车,扫视了一圈四周的环境,他们所处的这个位置较高,可以看见远处的山峦重叠。眼神流转,胡乱扫视的时候,猛然瞧见两个男人的身影,正朝着她们的方向而来,大脑快速反应过来。

想起昨夜碧凝说的结伴而行,因着早晨出发的时候迷糊着,没太注意,此时瞧着君沧墨一张俊脸,冷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像是个赌气的孩子。

子鸢为难的回头看了一眼君沧墨,得到一个眼神指示,默默的走开了,独自留着倾珂一人。

“不想见我?”他的声音很好听,倾珂却在心里嘀咕,为什么想要见你?

君沧墨来到她身侧,颀长的身子立在一旁,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骇得她一个踉跄,朝着旁边退了一步,目光如剑,狠狠的瞪着他,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真的是要气死……

倾珂上下打量他,除了长得不错,实在看不出其他的优点来,像是那种会救人的大侠?找个时间一定要好好问问,是不是碧凝看花眼了,误将这色狼当做了恩人。

“珂儿。”

愣了片刻,终于反应过来。凝眉望着他的脸,没有找到调笑的痕迹,只是淡淡的。

“想家吗?”听得这样一问,倾珂神色一凛,难道……难道自己的身份穿帮了?应该不会吧,自己与这个男人不过是第二次相见,怎么会被他发现自己的异常。虽是如此想着,却还是觉得凉飕飕的,这样一个小插曲,让她忘记了他对自己的“轻薄”。悠然点头。

怎么会不想呢?那里有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爱人。

曾经做梦都想着自己能有一场穿越,回到施枫结婚之前,那样是不是所有的结局都会不同,可这穿越来了,却不是她想的那样……

在这样一个陌生的世界,她咬着牙坚持下来,继续实行着自己游历天下的计划,也迈出了伟大的第一步,从宫中逃了出来。可以后究竟会是什么样,她不知道,也不愿意去想。

其实她觉得,君沧墨不动手动脚的时候,还是很受看的。

“家里还有什么人?”倾珂疑惑,今日是怎么了?刨根问底的?

家里还有什么人?问到了她的痛处,带着说出的话凉凉的:“我是孤儿。”父母在她五岁那年出车祸死了,她幸存下来,却成为了无父无母的孤儿。

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有些苍凉萧索。孤儿?与他得到的消息有些出入,这个女子究竟是谁,身上藏着怎样的秘密?君沧墨很是有兴趣……

各自吃了点干粮,马车继续上路,倾珂再也没有睡着过,心事重重的望着窗外变幻的风景。

“小姐有心事么?”子鸢瞧着她这模样,有些不放心。黑色的长发以发簪绾在一起,白色的长裙衬得她的肤色更加白皙。

“那个君沧墨究竟是谁?”

子鸢听见这话,竟然有些慌张,所有的表情被倾珂全部收于眼底,如果子鸢不愿说,她也不会强迫。

从他的出现,再到如今的通路,隐约让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张无形的大网,而这张网正是君沧墨带来的。或许,君沧墨与唐紫清是认识的吧。

有些事情,追究出来也不一定是好事,何不顺其自然,答案总会揭晓。

“君公子他……是宫中的人。”子鸢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倾珂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与她设想的差不多,倒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君沧墨一定知道她的身份,并且和唐紫清很熟,联想到昨夜他闯入房中,和对自己的一举一动,心中蹦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君沧墨……莫不是唐紫清的情人?再次联想到唐紫清并不争宠,与皇帝也是相敬如宾,更加肯定了这个猜测。

他究竟是谁,拥有什么样的身份?才敢连皇后也能染指。

她不想再参与宫廷之事,也不想知道太多,只想要安稳的去到岭山郡。她是倾珂,不是什么唐紫清。君沧墨是什么身份,她不关心,与唐紫清是什么关系,她也不关心。

马车的颠簸,让她又觉得困乏,靠在软垫上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为难他们,马车行到一处山路,被山顶滑落的巨石挡住了去路。跟在君沧墨身边的那个男子查探一番后,回到君沧墨身边禀报情况:“公子,前路不通,只得绕行。”

“符大哥,绕行需要多久?”君沧墨的眉头微蹙,淡淡问道。

“山路崎岖,至少须得三个时辰才能回到官道,入夜之前无法赶到湖州住宿。”湖州是距离岭山郡最近的一处城池,过了湖州,只要半日的时间就能到达岭山郡。一旁的碧凝脸色有些难看,低声询问那个少年。

“就没有办法打通这条路吗?”君沧墨侧头看了她一眼,眸光闪过一丝冷厉。

少年回头看了一眼挡住整条大道的巨石,摇了摇头:“若是只凭咱们的力量,肯定无法移动半分,湖州官府知晓此事,也得到明日才能赶来。”碧凝听了他的分析,垂眸不再言语。君沧墨让马夫绕行一条相对安全的山路,自己则去到倾珂所在的马车。

他进入马车时,倾珂还在沉睡。子鸢与他换了马车,这一路耽搁下来,入夜之前果然没能赶到湖州,夜幕落下,两辆马车停放在树林中一片空阔地,中间处燃烧着火堆,发出噼啪的声响,符天痕四周巡查了一番,君沧墨坐在火堆旁,闪烁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碧凝焦急的来到他身边:“公子,小姐还没有醒过来,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啊?”

闻言,抬眸看着碧凝焦急的表情,淡淡道:“可能太累了,她的身子一向不好,多睡会儿也不碍事,再过半个时辰,叫她起来吃点东西便好。”听了他的话,稍安了几分心,回去继续照顾倾珂。一直立在他身旁守候的子鸢淡淡开口,听不出任何情绪:“公子明知此行危险重重,何必亲自前来,天痕一人也能办好此事。”

子鸢不过十五岁的年华,却有些不同常人的冷静,此时说话更是清冷如冰,即使对着君沧墨一样如此。

君沧墨盯着火堆,答复她的问题:“我只是比较感兴趣,她的变化为何会让你看不透,亲自来瞧瞧。”子鸢低下头。“属下无能。”

如玉的手微抬,打断她的话。“的确有很大的不同,究竟是因为什么能让一个人前后有这样的差别。连我也看不透,你只要记住,在我没有弄清最后的答案前,好好保护她就是。”说到这里,唇角微微上扬,的确是个奇怪的现象,不过……现在的她,很有趣。

睡眠中的倾珂丝毫不知道此时的情况,碧凝为她披了一件裘皮披风,山里的夜晚尤其凉了几分,怕她着了凉。眼神里尽是担忧,睡眠中的人呼吸很平稳,可她觉得,倾珂虽然喜欢睡眠,平日赶路,大多时间也在睡觉,可她的睡眠一向很浅,经常有一点声响就会被惊醒,瞧着没事便继续睡。

可今日这样……更像是昏迷……

心中泛起隐隐的不安,朝着倾珂靠近了几分,想着如果遇到危险,还能为她挡上一挡。

夜风很凉,两位马夫靠着火堆另一侧的树干沉沉睡去,符天痕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如矩,如黑夜中的雄鹰,审视着一切,以防任何突发*况。

目光落在子鸢的脸上,正好与她的目光相接,朝着子鸢微微点头,之后子鸢也回到了马车之中休息。符天痕的声音有些沉,是那种经历过无数磨练与生死才能具有的深沉。

“公子,你也该休息了。”

高大的树木直升入云空,夜风吹拂,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忽然,符天痕利剑在握,朝着快要熄灭的火堆一挑,一根火红的木块朝着漆黑的树丛中飞去,手中一弹,一颗石子打在木炭之上,火花四溅,给那一处小范围带来了光亮,两个黑衣人顿时暴露在他的视线。

没有任何花哨,两名黑衣人一闪身已经来到他的跟前,两人皆是统一的短刀,配合默契,一左一右对符天痕进行夹攻。两人步伐很是奇怪,不似一般的练武之人,而是那种看似完全没有章法的凌乱,却是步步紧逼,刀刀致命。兵器碰撞,在这沉寂的夜色中发出刺耳的声响,子鸢和碧凝,还有两个马夫都被惊醒过来。子鸢几步来到倾珂所在的马车跟前,掀开布帘,脸色瞬变。

子鸢焦急的喊了一声:“天痕,留个活口。”对符天痕她很了解,即使以一敌十,这些黑衣人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君沧墨也来到马车边上,看着马车里的碧凝,昏倒在一旁,倾珂不见了踪影。眸光冷得能结出冰来。

符天痕虽被二人奇怪的刀法压制了片刻,此时已经发起反击,将其中一个重伤,锋利的剑放在另一个黑衣人的颈项上。

“幕后指使者是谁?你们抓的人在哪里?”符天痕口中的话凌厉无比。

很快,两个黑衣人纷纷毙命,这倒是没有出乎大家的意料,但凡经过训练的杀手,都不会惧怕生死,任务失败,或是失手被抓,都只有一个死。符天痕扯下两人脸上的布,仔细查看了一番,心中已经了然。

符天痕来到君沧墨跟前:“情况有变。”

倾珂的失踪,一定发生在这之前,可如果有人能够在符天痕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的掳走一个人,天下间,只有一个……

☆、04 旧友相逢,分外眼红

倾珂悠悠转醒的时候,觉得头痛欲裂,全身酸软无力。

清醒后发现自己早已经不在马车里,勉强的撑起半个身子,打量了一圈所在的房间,所有的装饰都是粉色,一串珠帘挡住她的视线,隐约见着一个风姿卓越的女子坐在外室的桌前,手中端着茶杯。听见她这里的响动,那女子放下杯子,朝着她的方向看来。

“你身上的**下的太重,这无力感还会持续到明日清晨,这期间吃饭喝水会有人伺候你,除了不能离开这个房间,有什么事吩咐丫头就行。”她朝着门外招了招手,进来一个女孩子,低着头站在她身边。“晓玲,好好服侍这个姑娘。”

那女子似乎专门等着她醒来,就说了这几句话,起身离开。倾珂只是牢牢的透过珠帘盯着她,却看不清她的容貌,只知道,她穿着绿色的长纱裙。

叫做晓玲的女孩子端着水盆来到她的身边,默默的为她擦手,她只觉得自己没有一丝力气,连坐起身来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晓玲扶着她起身,在她背后垫了一个软垫。在心中大致的思索了一番,自己明明在马车上睡过去了,可是醒来就在这里,她可不会天真的以为这里是什么好地方。

“现在是什么时间?”声音溢出喉咙,软软糯糯的,晓玲如实的回答:“已经未时三刻了。”

倾珂发现,对于她的问题,无关痛痒的话题,晓玲都告诉她,可当她问到这是哪里?刚才那个女子又是谁的时候,晓玲就闭口不言,像一个哑女,前前后后的为她擦脸,喂饭。那个女人说她被下了**,要明日才能恢复正常。也就是说,想要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又有什么办法才能逃出去,也得等到明日。心中悲凉无比,唯一的安慰,就是晓玲告诉她,只有她一个人在这里,也就是说,碧凝和子鸢都没事,明显松了一口气。

常言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亘古以来的至理名言让倾珂学得乖乖,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干嘛还要瞎折腾,只盼着有人能够来救她,当然……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是异想天开。除了碧凝和子鸢,相对熟识一些之外,根本就不认识其他人。而盼着这两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来救她,显然是不明智的。

自救!

那绿衫女子离开房间,门口守着两个守卫,想必也是怕倾珂逃跑,女子淡淡道:“好好守着,这个姑娘不能有任何闪失。”

“是。”两个雄壮的男子同时应声。女子踩着莲步沿着长廊离开。倾珂所在的地方,是一处独立的院子,四周的长廊直直通往外面的主院。女子绕过左侧的拱门,来到花圃的亭子处。亭子中一个老人正在提笔作画。女子恭敬的站在台阶下,看着老者的目光很是崇敬。

老者白发须眉,虎目生辉,虽是白发满头,却腰背笔直,看起来一点没有老态。

“爷爷,接下来怎么做?”

老者闻言,头也没抬,手中的狼毫潇洒一点,最后落在画上猛虎的眼睛上,画上描了一只奔跑的猛虎。

“娜娜,你觉得君沧墨那小子会来救她么?”明明是问句,听着却好像已经有了答案。被唤作娜娜的绿衣女子,沉思片刻,认真答道:“孙女以为不然,沧墨不至于为了个女人……”停顿了片刻,继续道:“若他对着女孩子真有不同,应该不会下手这么狠才对……”

老者笑着摇头,提醒道:“看来,咱们打乱了他的计划,不知道那小子多长时间能查到咱们头上。”

娜娜想了想:“最多三天。”在她的印象中,君沧墨一向是个思维谨慎,聪明绝顶的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们不过顺水推舟,打了个岔,一时间定然联想不到他们身上。

“嗯,三天足矣。”老者赞赏的点头,对自己孙女很是满意。

“对了爷爷,最近探子收集来的信息,有些怪异之处,想请您看看……”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封密信,上前几步递到老者的手上。

老者看过信中的内容,淡淡一笑:“跑这一趟,你也累了,回去歇着吧,此事我自会处理,一些个小喽啰,还翻不了天。”眉宇间的淡定从容,让娜娜安心几分,转身离去。

目光落在自己刚作好的画上,脸上带着祥和的笑:“当年一别,还是个小小少年,如今……呵,不知担了这么重的责任,觉得累没……”

蓝天上飘着几朵白云,莹莹的蓝色铺满整个天际,白色成为了点缀,老者步出亭子,四周打量了一番这座清雅的山庄,不足为外人道。他也隐于此十年了,细细回想,自己当初怎么就答应那小子了呢?

这座山庄建在一座小型山峰半腰上,隐于浓浓的山林中,外界知晓的人少之又少,而就是这样一座小小的山庄,能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庄主胡天笑年过八十,独子早逝,留下一女名曰胡娜,正是那绿衣女子。

待得君沧墨站在这座山庄门口,已经是第二日的中午时分,凉爽的山风拂过,荡起带尘的衣角。胡娜睁着一双美眸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喃喃道:“我还以为……要三天呢,又失策了……”话虽如此,可面上却是一派喜色,上前两步朝他笑了起来。

君沧墨淡淡的看着她,没有太多的表情:“她可安好?”明明是平淡无奇的语调,胡娜就是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唔,几年不见,怎么变成这幅模样。”胡娜一边埋怨,一边领着他朝里走。约莫着那话里的意思是“重色轻友”。君沧墨和付天痕跟在她的身后,仔细看就能发现,胡娜脚下每一步都有不同的距离,这山庄大门常年无人看守,却没有一人能够闯入其中,只是因为这里设置了奇门法阵,需得有人领着方能入内,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陷入幻境。

“那个丫头有什么好的?”

“不知道。”

“那你这么紧张她干嘛?”

“如果你想重新布阵的话,我……不介意。”

“……”

这场毫无意义的谈话终于在君沧墨幽幽的恐吓下结束,胡娜一点也不怀疑,不管过程如何,只要他想,随时都能破阵而入,不过这倒也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先前还奇怪,为何到了山门而不入,这个疑惑也就问了出来。君沧墨给出的答案差点没让她摔一跤。

“哦,这个啊。这山太高,走得累了,不想动……”

“……”

若不是太过熟识,胡娜必定将他好好修理一番,当然,最后谁修理谁还不一定。君沧墨一向话少,时刻都是一副冷漠君子模样,可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这人沉默也是一件好事。

从未见过哪个男人在讲冷笑话的方面能达到他这样高的造诣。

“两日后便是湖州的灯会节,我还想着,你定能赶上,不过此时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智商,竟然这样快。”

君沧墨伸手拂开挡住视线的枝条,反问:“我倒是很奇怪,你是怎么收得他的?”

胡娜脚步一顿,沉思片刻,悠然回头:“终于知道为什么你来的这样快了,原来是因为这个。”

跟在两人身后的付天痕揉了揉额头,无奈的继续前进。前面两人这一路的对话,他实在听不出任何有意义的东西。绕过一个巨大的花圃,胡娜直接领着他进入那座独立的小院,远远的瞧见门口的守卫尽职的站在两侧。

几分钟后……

君沧墨蹙起眉,神色莫测:“人呢?”胡娜也是脸色一变,宽敞的屋子里只晓玲一个人躺在床榻上,身上的外衣不见踪影。付天痕惯性的打量房屋里每一个角落,最后在晓玲躺着的布枕下找出一封信,递给君沧墨。

摊开信纸,一行扭曲的字迹占去整张白纸的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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